殷嘯以這樣的方式檢驗月心影處子之身,就象一個窮了半輩子的人,某天突然有一大塊金子從天下掉到他面前,他自然要反復去確認,看了又看,
甚至還會用牙齒去咬,雖知道肯定是金子,但萬一是銅呢?等確定無疑后,當然得馬上把金子揣進懷里。
所以,當月心影被強行扒開的蜜穴剛剛合攏之時,殷嘯已急不可耐地開始脫衣服。
雪雖停了,但氣溫仍是零度下十幾度,普通人如果赤身裸體,不進行劇烈運動,要不了多久便會凍死。
不過,在場之人都不是普通人,寒冷對他們構不成太大的威脅。
而月心影受了極重內傷,真氣無法順暢流轉,雖然她會比普通人撐更久,但呼嘯的寒風猶如刀子般劃割著她赤裸身體。
月心影感到真的好冷,雖然冷傲霜的寒氣也很冷,
但那時她的心卻是火熱火熱的,而此時望著精赤上身,正準備脫褲子的殷嘯,她的心也象被冰凍住了一般。
“老大,前面不遠處有個小屋,我們要不去那里。”有個虎衛提醒道。
殷嘯雖欲火中燒急不可捺,卻也覺得手下的建議不錯,便向那人指的方向疾行而去,兩個虎衛架著月心影緊跟在他身后。
走了沒多遠,殷嘯忍不住轉頭往后面看,就象金子雖已落入囊中,但不在自己的視線里,好象總覺得不太放心。
一看之下,殷嘯頓時熱血上涌,腦袋轟然作響,
只見被架在空中的月心影腰挺得筆直,閃著玉石般光澤的長腿被左右之人挾在腰間,處子圣潔的花穴無遮無擋一覽無遺。
地上積雪逾尺,想急速前行,需得以跳躍的方式才行。
虎衛身手都不錯,兩人動作整齊劃一,在他們高低躥伏間,月心影象是騎在一匹烈馬上,赤裸的身體一上一下顛動晃顫。
這樣的畫面無疑令人聯想到男女的交合,更要命的是,極度豐滿的乳房以一種夸張的姿態,劇烈上下左右搖晃,又是一種對欲望的強烈催化劑。
殷嘯開始幻想她胯間那匹隱形的馬便是自己,不過在攫奪她處子之身時卻不能這般,總得以高高在上的方式才行,之后倒可以用這樣的體位來品嘗一番。
想到她仍是處子,殷嘯亢奮地人都抖了起來。
猛然之間,他突然覺得她并不是騎上馬上,而是坐在花橋中新娘,兩個橋夫抬著她,一顛一顛地將她送進自己的洞房。
殷嘯人向前疾行,頭一直轉向后方,正當他欲火高漲胡思亂想時,突然“咚”一下撞在了一根木樁上,饒是他反應神速,
但這一下太過突然,殷嘯在雪地中一個翻滾才又重新躍起,動作雖迅捷,也沒受傷,卻多少也有些狼狽。
幾個虎衛看到老大摔了個跟頭,想笑卻只有強忍住,不過身為男人,身為魔教的一員,他們倒也能理解老大的失態。
他們也勉強算是強者,自然不會缺女人,但鳳戰士對于他們來說,仍如普通人仰望明星般可望而不可及。
即便偶有次把如愿以償,場面多也是亂成一團。
對于男人來說,正被自己干著的女人嘴里含著別人的肉棒,雪白高聳的乳房被別人抓捏得不成模樣,這種體驗有時是一種刺激,但有時卻會感到煩燥。
而正干得起勁,耳邊有人不停地催促,心情更是差到極點。但即便如此,今天老大又抓到了個鳳戰士,他們仍渴望老大能夠發發善心,給他們一個機會。
而更令他們亢奮的是,這個鳳戰士竟然還是個處女,能夠目睹老大破處過程,想想就非常刺激更熱血沸騰。
月心影當然不會想笑,在去往木屋去的那一刻,她神經繃得更緊,在離開木屋時,她已將冷傲霜破碎的衣物藏匿起來;
那個地窖極其隱蔽,不仔細查找很難發現,但敵人仍是有可能找到她,這樣的結果比失去純潔更難以接受。
看到殷嘯重重撞到木樁上,月心影清楚是什么令他這般失魂落魄,剎那間,強烈的羞辱就象潮水般洶涌翻騰。
按理說,作為一名神鳳戰士、作為鳳在俄羅斯的負責人,在面對厄運,
應該要比剛剛離開西藏訓練營的,年輕鳳戰士要更冷靜、更堅強,但月心影似乎并非這樣。
經歷二次世界大戰后,鳳與魔教成員銳減,鳳的人數更少,但魔教越來越強大,鳳在二十年前才加緊擴充人員,
所以新一代鳳戰士都很年輕,年齡超過三十歲的并不太多。
近年來,與魔教的戰斗越來越激烈殘酷,與月心影一起長大、一起離開西藏訓練營的同伴很多已經犧牲,
每每聽到這樣的噩耗,月心影悲痛不已。
與年輕的鳳戰士相比,月心影自然經歷過更多的戰斗,也更明白戰爭的殘酷。
年輕的鳳戰士心懷正義,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燃燒著的熱血都是抵御痛苦屈辱的堅實城墻,令她們表現得無比堅強。
月心影的心中正義自然仍存,但正因為看得太多、悲傷得太多,所以在同樣的厄運降臨到她身上時,她感受到更強烈的屈辱與恐懼。
鳳戰士在走出西藏訓練營的時候,都有犧牲的準備,戰爭對于女人來說,犧牲的不僅僅是生命,也包括女人的尊嚴。
月心影一直很幸運,有一次甚至落入敵手,她已準備面對厄運,但很快便又獲救。
作為驕傲的鳳戰士來說,純潔無疑是她們最寶貴的東西,而與年輕的鳳戰士相比,她小心翼翼地守護了這份純潔十多年,數度眼看要失去,卻又依然完好。
對于任何人,一樣東西守護了十多年,到真的要失去的那一刻,都會令人難以接受。
殷嘯從雪地上躍起,他抓了把雪,大吼了一聲,將雪胡亂地抹在胸膛上,這一點點涼意根本無法令他平復。
虎衛抬著月心影在他邊上停了下來,殷嘯望著已在視線中的小屋道:“你們停下做什么做什么,走呀。”
在虎衛架著月心影縱躍過他身邊時,殷嘯手掌一揮,重重扇在月心影豐盈渾圓的屁股上,大笑道:“都跑快點,老子都等不及了。”
輕脆的擊打聲驟然在雪原響起,這一掌打得極重,月心影上身象不倒翁般劇烈晃動起來,潔白的股肉更如雪浪般震顫不止。
殷嘯望著眼前雪股上印下的一個巨大紅色掌印,狂笑著跟了上去。
進到屋內,殷嘯看到已死的虎衛,怒火又一次燃燒起來,十八虎衛死了四個,這損失有些重。
但人已死,殺她泄憤也無濟于事,而且眼前這個鳳戰士應該是鳳,在俄羅斯的負責人月心影,是個相當有份量的角色,把她交給阿難陀,算是大功一件。
不過,功不功他倒也不太在乎,眼前最重要的是先破了她的處。
“找個好點的地方把他們埋了吧。”殷嘯道。在虎衛清理尸體的時候,有人點亮了油燈,壁爐也生起了火。
就在剛才月心影與冷傲霜赤裸相擁的炕床上,月心影背靠著墻壁,雙腿依舊被兩個虎衛牢牢地抓住。
月心影有些緊張地看著殷嘯,虎衛是在這個房間遇上她,那么冷傲霜又會在哪里?會不會也躲在這個房間里?
如果細心一點的人,必然會發現其中有問題,只要細細搜查,一定能找到那個地窖入口。
等下他肯定會問,自己應該如何回答,要怎么才能讓他相信,怎么才能轉移他的注意力。
正當月心影不停地思考時,殷嘯卻開始脫褲子。對于此時的殷嘯來說,有比追問冷傲霜下落更重要的事。
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目光看到他胯間赫然挺立的陽具,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那龐然之物之粗壯巨大超越她的想象。
月心影雖然沒有性經歷,但從圖片、視頻之中看到過男人的陽具,但卻從沒見過有這么大的。
殷嘯得意地笑道:“老子的家伙大吧,沒見過這么大的吧。”
當他在女人面前展露陽具時,這樣的反應他看到過太多次,當然更多人反應要比她更激烈、更夸張。
壁爐躍動的火光將月心影,潔白的胴體染上一層紅光,當殷嘯走到床沿,兩個虎衛識趣地退開,月心影下意識地想將雙腿合攏,
一雙巨掌象鐵鉗般夾住了她大腿根部,一壓一推,她雙腿象青蛙一樣張開,姿態無比誘惑和屈辱。
在魔教的強者中,淫辱女人多有不同甚至是變態的嗜好,比如狂戰血魔司徒空喜歡后入式,讓女人喝他的尿;
而千變異魔方臣喜好各種SM;青龍雷破則會象藝術家一樣鑒賞女人的身體,玄龜屠陣子喜歡女上位,還有肛交。
而白虎殷嘯倒還算正常,他奸淫女人的時候很喜歡將女人,擺弄成現在這樣的姿態,象青蛙一樣抬起彎曲的雙腿,令他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征服感。
比月心影拳頭還大的龜頭頂在柔軟花瓣上,她驚恐地等著屠刀落下那一刻,
但時間在寂靜中一分一秒過去,炙熱的龜頭在花瓣間蠕動,卻沒有象利刃一般直刺進去。她看到殷嘯神情有些猶豫,似乎還有一絲苦惱。
他在猶豫什么?月心影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他還有存善念,或許他是想給自己更多的屈辱,如果是這樣,自己一定要更加堅強和勇敢。
世上的事大多過猶不及,男人都想有粗碩的陽具,但過份巨大,有時也會帶來麻煩。
殷嘯破過不少女人的處,其中絕大多數在他進入時陰道會被撕裂,所以他根本分不清,花穴里流淌出來的,血屬于哪一種。
要想破處時不對對方造成傷害,需要滿足三個條件:
第一,對方身體要放松,要配合;第二,采取正確的性交姿勢;第三,女人要適度產生欲望,到少要有生理上的適度反應。
而這三個條件,目前只有第二個還算勉強符合,這遠遠不夠,如果強行進入,陰道口一定會裂開。
如果月心影不是處女,他到也無所謂,口子裂了,照樣還能繼續干。
但這是他第一次破鳳戰士的處,所以他希望看到從她身體里,流出的血只有處子落紅。
殷嘯望著月心影道:“如果現在我強來,你的陰道一定會撕裂,你已受了很重的內傷,如果不停的流血,可能會死。”
月心影依然沉默,殷嘯也沒指望她會回答,又道:
“所以,你最好能夠配合一些,這樣才不會受傷。身體不要繃那么緊,如果有可能,讓自己有生理反應。唉,我知道和你說這個是對牛彈琴。“
”這樣,換個說法,我知道你們不怕死,但卻都非常珍惜生命,為了能活下去吧。唉,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說著,殷嘯手掌松了開來,他正想將手伸向對方花穴,打開的雙腿迅速合攏,將手掌緊緊夾住。月心影腳踝被扭脫不能行走,但腿還勉強能動。
“把腿分開,聽到沒有。”
殷嘯有些惱怒地道。見月心影并沒有絲毫服從之意,他嘆了一口,手掌一振,并攏的雙腿猛地向兩邊彈了開來,緊接著啪啪兩下,
他手掌抽在兩邊大腿內側,除了留下紅色掌印外,真氣侵入經絡,頓時月心影的雙腿象失去了知覺,再也無法并攏起來。
殷嘯伏下身,粗壯的手指頗為嫻熟地撥弄起花穴,雖然此刻柔軟的花穴干涸枯竭,但他蠻有信心,
畢竟她不是十七、八歲的青澀小姑娘,這是一個如狼似虎的年紀,身體就象熟透的水蜜桃,輕輕一碰便會流出汁水來。
果然,沒過多久,隱匿在花穴深處的小肉蕾慢慢腫脹了起來,他指尖間已感到一絲如春天般潤濕的氣息。
殷嘯竭力克制內心的沖動,早在雪原之上,他已想將陽具刺入她的身體,但沒辦法,為了欣賞鳳戰士處子落紅的畫面,他只能耐心等待。
撥弄了一會兒,殷嘯感到這個姿勢有些不太舒服,他跳到了床上,靠著墻壁,讓月心影背靠在自己的身上。
殷嘯看到她試圖又想合攏雙腿,便伸出自己腿將其勾住,然后一手挑逗著花穴,另一只手掌暢快地抓捏起豐盈無比的巨乳。
這個姿勢比剛才舒服多了,殷嘯巨碩的肉棒嵌入月心影股溝之中,被極有彈性股肉包裹的感覺很是刺激美妙,懷中赤裸的嬌軀戰栗起來。
殷嘯前向探頭,看到臉頰緋紅的月心影神情痛苦屈辱,但卻嬌羞無比。反應這么強烈?
殷嘯有些疑惑,他抬起頭,看到前方不遠處,虎衛們齊齊地站成一排,目光灼灼亢奮。
他頓時有些明白,這樣赤裸裸的視奸會給女性,帶來極大的羞恥感,即便是堅強的鳳戰士,也難以抵擋。
殷嘯心念一動道:“誰帶了錄像機,把老子破處給錄下來。”
頓時有兩個虎衛說帶了錄像設備,并從包里拿了出來,殷嘯道:“好好拍,機靈點,別打擾到老子。”那兩人連連點頭應到。
當錄像機對準月心影,這一刻她心中的羞恥幾乎令她崩潰。
為了打擊鳳的士氣,魔教經常會送來淫虐鳳戰士的圖片影像,所以每一個鳳戰士都知道一旦被擒,會有什么樣的殘酷遭遇。
這些資料大多數時候只有少數人能夠看到,月心影便是其中之一。看到那些慘絕人寰的畫面,會對人產生一定的負面影響。
月心影有時會做噩夢,夢到的便是這些恐怖的畫面。
而今天,噩夢成為了現實,她不但很快就要失去純潔,而且將會被記錄下來,會被同伴看到,也會供更多的魔教之人觀賞。
面對鏡頭,月心影想反抗,但重傷之后的她根本,沒有力量擺脫身后強壯的男人,反到她的恐慌給男人更大的刺激。
殷嘯在她耳邊道:“你是逃不掉的,認命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在經過最初的慌張,月心影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自己表現得越害怕、越痛苦,對方便越興奮。
她試圖不去理會眼前男人餓狼一樣的目光,不去理會在她身前晃動的鏡頭,雖然此時身受奇恥大辱,但近在咫尺冷傲霜卻是安全的,這才最重要。
以她判斷,冷傲霜應該會在天明前蘇醒,武功也將盡復。她問自己,是希望她早點醒來,可以解救她?還是等他們帶她離開,她便可以安全撤離?
月心影相信,冷傲霜的武功絕不在對方之下,但敵人還有高手沒有出現,如果再來一、二個和他武功差不多的高手,其結果將會是早先見到她時一樣。
這兩個選擇真的很難取舍,想到冷傲霜,想到和她赤裸相擁時刻,月心影的心更加亂了。
當月心影在痛苦屈辱中掙扎,在希望得救與希望冷傲霜脫險之間搖擺,
而殷嘯卻亢奮莫名,巨碩乳房頂上的花蕾在不知不覺間傲然挺立,被不斷揉搓的花穴越來越濕潤,
甚至隱隱察覺到花穴洞口開始冒出水氣,雖然尚沒有流淌出迷人的汁液,但卻是一個信號,離成功又更近了一步。
他繼續買力撥弄著花穴上方挺立的肉蕾,那是她最敏感之處,赤裸的身體在他懷中不停顫抖,隨著急促的呼吸,巍峨高聳的雪峰如波浪般起伏翻滾。
“老大,她屄里出水了哩。”一個拿著錄像機蹲在炕前的虎衛亢奮地喊道。
殷嘯感到懷中的身體驟然繃緊,他瞪了那個虎衛一眼道:“要你說,我不知道嗎,多嘴,換別人來。”
那個虎衛自知失言,一聲不吭退了回去,將錄像機交給了其他人。
月心影聽到那人的話悚然一驚,她忍不住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乳頭比整整大了一圈,不僅色澤鮮艷欲滴,還高高挺立起來,
更可怖的是,平時躲藏在花瓣深處的陰蒂怪異地凸現出來,比往常大了許多。
月心影不知道陰蒂可以變得這么大,而它正被一根手指不停地撥來撥去,晃顫不停。
還有原本薄薄的陰唇也也已充血腫脹,呈現出一種令人極度羞恥的模樣。
在月心影看過淫虐鳳戰士的影像資料中,有不少鳳戰士也在奸淫中產生了強烈的欲望,甚至高潮迭起,但月心影認為那是她們被注射了,烈性春藥后的反應。
面對強暴,能反抗便反抗,不能反抗便以沉默為抗掙,這是鳳戰士普遍的想法。
而此時還沒有真正被奸淫,僅僅是猥褻,自己便有了這么強烈的生理反應,這令月心影感到羞恥,也無法接受。
被撫摸的花穴確是有些癢,但并非忍受不了,她不明白,為什么看起來卻象是被挑逗起強烈肉欲一般。
人的欲望可以控制,但始終存在,而月心影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身體對性刺激的反應非常敏感,再加上剛才想著冷傲霜,
想著那令人意亂情迷的相擁,所以生理反應又不知不覺強化了許多。
殷嘯察覺到月心影的驚詫和羞恥,在她耳邊道:“別想著去控制,沒有任何意義,早點開始,早點結束,對大家都好。
然后在月心影目光注視下,他將手指捅進已然濕潤的洞口,開始鉆入洞穴的蛇一般蠕動起來。
雖然對方的手指已經兩度捅進過花穴中,但月心影仍難過地,想用喊叫來發泄胸中的,苦悶酸楚,
但她還是忍住了,不僅僅是要勇敢堅強,同時她不想驚動正在沉睡恢復中的冷傲霜。
殷嘯初時信心滿滿,妄想憑著一根手指,令她蜜汁橫流,但饒是他使了渾身解數,潮濕的洞穴還只是潮濕,并沒有他想象中那般水流孱孱。
殷嘯失去了耐心,他本就不是一個太有耐心的人,這一番愛撫挑逗,他自己的欲望也如火山即將爆發。
“不管了,開始吧,多少總濕了一些。”
殷嘯心里想著,他翻身而起,跳回在到炕邊,月心影小半個屁股懸在炕沿外,
在鐵鉗般的手掌猛壓下,修長的美腿又如青蛙般彎曲打開,巨碩無比的陽具頂在花穴入口。
在殷嘯狂野的目光下,在兩部攝像機黑洞洞的鏡頭下,肉棒兇猛向前戳去,但卻是象撞了肉壁上,被生生擋住去路。
殷嘯心中雖饑渴難捺,卻沒有忘記初衷,所以最初的進攻只是試探性的。
在龜頭撞擊洞口瞬間,殷嘯清楚地感受到對方身體驟然緊繃,穴口強力收縮更增加進入的難度。
他用龜頭一次次戳著洞口,對方一次次作出防御姿態,他需要給對方一個適應過程,
次數多了,身體如條件反射般的緊繃會慢慢減弱,內心也會因絕望而放棄徒勞的抵抗。
連著戳了數十下,正如殷嘯所料,月心影的防御在慢慢弱化,重傷之后她已力竭,每一次繃緊身體都需要耗費大量體力與精神。
肉棒一次次的沖擊,就如懸在頭上的鍘刀一次次落下,第一次、第二次、甚至第十次、二十次落下時,
鍘刀下的人可能還希望能活下去,慶幸鍘刀沒有砍斷自己的腦袋。
但隨著次數不斷增加,人終會絕望,會承受不住一次次在死亡邊緣徘徊,在那個時候,可能反倒希望鍘刀能一下切斷自己的脖子,能死得更痛快一些。
終于殷嘯感到龜頭戳在洞口上時,月心影幾乎已經沒有什么反應,于是他停了下來,龜頭鉆入鮮艷嬌艷的花瓣中,頂在洞穴入口。
對于進入尚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想一下戳進去絕不可能,要想進入又不想給對方造成傷害,
只有慢慢地一點一點擠進去,只要龜頭進去了,之后便可高歌猛進隨意殺伐砍戮。
時間在寂靜無聲中流淌,殷嘯保持著雕塑般前傾姿態,月心影頭轉向燃燒著木柴的壁爐,人象被什么東西釘在炕上也一動不動。
不知何時,雙頰的嫣紅已然褪去,美麗的臉龐比屋外的雪還要蒼白,但壁爐躍動的火光,卻給蒼白抹上一層,紅紅的亮色,令她看上去格外艷麗動人。
青春有青春的美麗,成熟有成熟的風韻,就在這張床上,
她象母親一樣抱著瀕死的年輕女孩,在年輕女孩吸吮她乳房之時,她散發出的母性光輝,令女孩遠離寒冷、走出黑暗、重獲新生。
那一刻猶如被時光定格的圖畫是那么美麗,而此時也似被時光定格的畫面,卻令人莫名唏噓。
突然,一陣劇烈的刺痛從雙腿間傳來,月心影猛然轉過頭,圓睜美麗的雙眸,重傷疲憊的身體再一次象弓弦般緊繃。
或許結局無法改變,但她依然那么地不甘心。
殷嘯終于將閃著赤紅色光澤的龜頭擠入了洞門,雖然只是龜頭最前端一點點,
但畢竟已經進去了,一陣難以言語的快感從,龜頭似電流般傳遍全身,他想大吼一聲來發泄內心的亢奮。
不過雖然成功進入了花穴,但遠沒有勝利,對方無聲的抗掙比先前更加猛烈。
他沒有急于進攻,劇烈收縮的穴口象皮圈一樣勒在龜頭上,不停地痙動,試圖將它擠壓出去。
殷嘯沒有急,他清楚對方的堅持不了太久,此時自己只需要慢慢等待便可。
他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對方,當一個原本溫婉嫻靜的女人憤怒起來的時候,也有一番特別的迷人風韻。
“你們兩人,別都對著她的屄拍,一個去拍臉行不行。“
”還有,你們手別抖得那么厲害,拍出來的視頻會不清楚的,好好地拍,拍好好等下也讓你們也過把癮。”
在等待之時,殷嘯有些不滿地對拿攝像機的兩個虎衛道。
頓時兩個虎衛表現出專業攝影師的水準來,鏡頭不再直勾勾地對著月心影下體,
而是前后左右,時而近景特寫、時而在遠處拍攝全景,忙得不亦樂乎。
在等到月心影花穴洞口收縮力量減弱,殷嘯又將龜頭擠進去了一點點,
頓時月心影又象是被打了強心針,拚命阻擋肉棒繼續深入,但過不了多久,卻又力竭。
由于洞穴四壁的壓迫,擠入花穴中的龜頭被壓扁,但殷嘯龜頭比常人大不了止一倍,即使壓扁也大得可怕。
在龜頭的一半擠進花穴時,嬌艷的花唇被撐得象花朵一樣綻放,殷嘯可以清楚地看到被撐開穴口的狀況。
還好,雖然撐開的洞口看上去有些恐怖,邊緣因為擴張顏色變淡了許多,但憑殷嘯的經驗,應該不會那么容易被撕裂。
畢竟是成熟的女人,花穴的承受能力要比年輕女孩好許多。
殷嘯慢慢加大挺進力量,月心影已根無法阻擋,在赤裸嬌軀的劇烈顫抖中,巨大的龜頭消失在洞穴中。
很好,沒有任何問題,殷嘯在確認這一點后,將一道真氣貫入陽具,頓時被擠扁拉長的龜頭恢復了原來的形狀。
頓時,本已擴張到極限的洞口連著內壁繼續被撐開,就象生孩子一般的漲痛從胯間傳來,月心影猝不及防,痛得“啊”一聲叫了起來,
在這一刻,她眼前一片黑暗,以為自己已失去處子童貞。
在用真氣將龜頭恢復原狀后,殷嘯沒有繼續深入,代表女人純潔的那道肉膜已在不遠的前方,
他可不想如現在一樣一點一點擠進去,然后慢慢弄破那道肉膜。破處當然要一氣呵成,要以一往無前的氣勢粉碎一切阻擋,直抵花穴最深處。
但她還需要一些時間適應,否則陰道很可能還會被撕裂。
月心影在經過最初慌張恐懼后,慢慢冷靜下來,已被敵人奪走了純潔,還有什么好怕的。
接下來是更猛烈的暴風驟雨,她需要更加堅強、更加勇敢地去面對。她又將臉扭向火爐那一側,眼眸中泛起隱隱淚光,但她相信自己不會哭。
月心影帶著些許輕蔑的神情令殷嘯燃燒起怒火,心想著老子化了那么多功夫,就是不想弄傷你,你以為我白虎是只病貓不成。
他獰笑著吼道:“老子雞巴都還沒插進去,就擺出一副不死不活樣,今天老子要操到你死。”
說著,他松開按住月心影大腿的手掌,猛地捏住巨碩的乳房,頓巨乳硬生生地被他捏成了兩截,鼓起的上端象是要炸裂一般。
“給我破!”殷嘯象是使出什么絕世武功,肌肉賁張隆起,鐵塔般的身體軀向前猛沖,
幾乎同時,抓著巨乳的手掌猛然一拎,月心影赤裸的胴體被生生地提了起來。
在殷嘯大吼時,月心影才意識到象征純潔,那道阻擋還沒有被粉碎,沒等她回過神,胯間傳來無比強烈的劇痛,這次不是剛才尚能忍受的漲痛,
而是象被一把刀生生地捅了進去,整個人象是被劈成了兩半。
這才是真正失去純潔的痛啊,月心影心中閃過念頭,她再也無法控制情緒,大聲慘叫了起來。
此刻,殷嘯終于展露出他狂野強悍的一面,在魔教之中,論交合時狂野強悍,他排名靠前,可能除了蚩尤大帝與狂戰血魔司徒空外,就是到他了。
雖然魔教高手都有超強的性能力,但是在交合時表現出來的勇猛無敵勢不可擋、能摧枯拉朽征服一切的強大氣場,卻并非人人都有。
巨碩無匹的肉棒如騎士的長槍,以一往無前的氣勢瞬間粉碎橫亙前方的阻擋,然后直挺挺刺入幽深洞穴最深處。
兩人身體撞在一起,月心影赤裸的胴體,得象秋千般被撞得向后蕩去,
當刺入洞穴的肉棒顯露出大半,殷嘯捏著她豐滿的乳房,將懸空的身體硬生生拖了回來,他蓄熱以待,腰胯猛然發力,
在清脆響亮的撞擊聲中,赤裸的胴體又被撞開。
在圣潔處女地被貫穿瞬間,月心影再也無法冷靜,難以忍受的痛楚令她痛呼哀號。
巨大的肉棒在花穴里高速沖刺,痛苦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在猶如冰雹敲打屋頂的“噼啪”聲中,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這一刻,在木屋地窖里,昏迷中的冷傲霜柳葉般的細眉猛然跳了一下,緊接著又擰了起來,似乎原本的美夢突然被噩夢替代。
在月心影的幫助下,她擺脫了走火入魔的危機,此時雖仍在昏迷中,但真氣卻一直在流轉,
待蘇醒時,不僅傷勢將痊愈,或許對于武道的領悟會更進一步。
對于真正的高手來說,要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講究一個“悟”字,而“悟”往往需要有適合的機緣。機緣這東西虛無縹緲,刻意去尋找很難找到。
今日一戰,是冷傲霜離開西藏訓練營最兇險的一戰,在走火入魔之際,月心影給她溫暖,冷傲霜雖然一直昏迷,但并非對外界沒有一點感知。
行走在生死之間、伙伴全力相助,這都也算得上是機緣,但是否會對冷傲霜武道突破帶來幫助,卻也是未知之數。
昏冷傲霜雖聽不到月心影凄厲的叫聲,但卻在潛意識中感到有很不好的事正在發生。
雖然從身體恢復的角度,她還需要沉睡一段時間,但她迫切需要醒來,因為在潛意識之中感到,那件正在發生的不好之事對她非常重要。
殷嘯攫著掌中豐乳,長槍般的巨碩肉棒連續沖刺了,數十下后突然放手,懸在半空中的月心影跌落到了炕上。
殷嘯向下望去,只見月心影嬌嫩的花穴已染滿殷紅的鮮血,
他伏下身,用手指撥開染血花瓣,被他強力撐開的洞穴雖已收縮,卻無法緊密閉合,露出一個細細的孔洞。
殷嘯確認,雖然剛才的沖刺極為狂暴,但花穴并沒有被撕裂,此時那些血都是處子的落紅。
他抬起頭,看到月心影端莊美麗的臉龐痛苦萬分,晶瑩的雙眸充盈著淚光,不由得更是亢奮無比。
邊上兩個虎衛雖然心神激蕩,卻也沒忘記自己的職責,一部攝像機對著仍流淌出殷紅鮮血的花穴,另一臺對著她淚光盈盈的美麗臉龐,
記錄下了一個鳳戰士,失去處子之身后的痛苦,與慘烈景象。
殷嘯得意笑著道:“雖然以后你會被很多男人操,不過老子到底是第一個。”他看著仍在流血的洞口,將手伸了過去。
手指插進洞中,撥出之時,指尖沾滿血漬。
他將沾血的手指伸向月心影微微凹陷的小腹上,劃了一豎一橫,又重新將手指刺進花穴,
撥出后在一豎一橫下用血劃了一橫折,一撇,然后又將手指伸進花穴。很快,一個大大的血字“虎”呈面在潔白的小腹上。
濃濃的血字觸目驚心,在殷嘯狂笑聲中,邊上拍攝的兩個虎衛看得目瞪口呆,一時都忘了拍攝,而月心影慘白的臉龐更加痛苦莫名。
染著鮮血的肉棒又一次刺進傷痕累累的花穴,戰鼓一般的肉體撞擊聲響徹小小的木屋,狂風暴雨這才算是真正的到來,
月心影緊咬牙關,不再大聲哀號,但在極痛時,仍忍不住發出低低呻吟。聲音雖輕,但卻撕心裂肺,令哪怕尚存一絲善念的人都不忍卒視。
在鋪天蓋地的暴風雨中,月心影長發亂舞,乳浪翻滾,小腹上血色的“虎”字隨身體的劇烈搖晃變幻著模樣。
約摸半個多小時,在雷破通過對講機詢問殷嘯那邊狀況時,對月心影的奸淫才稍稍停止了片刻。
殷嘯把這邊的情況和雷破講了,雷破說很快就到。殷嘯有些掃興,他到了之后必然再難以盡性。
本來殷嘯還打算再多干一會兒,但雷破要來,他便不再控制欲望,狂吼著進入到了最好的沖刺階段。
在這之前,月心影多少還期盼著冷傲霜能早點醒來,但得知雷破往這邊趕來,她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而且感到極度擔憂。
殷嘯沒有追問冷傲霜的下落,是因為被欲火沖昏了頭腦,但青龍雷破是魔教五神獸之首,他一定會繼續追查,
只要徹底搜查這間屋子,便一定能夠找到那個地窖。
想到這里,月心影額頭冒出冷汗,該怎么辦?
在她惶恐之時,殷嘯在她身體里的肉棒驟然膨脹起來,花穴本已擴張到極限,再度被撐開,頓時刺痛加漲痛劇烈無比。
當她看到殷嘯猙獰的面容、血紅的雙眼,知道男人污穢的精液,馬上將向射入自己的身體。
她驚恐地叫喊起來,扭動身體,踢動著雙腿,剎那間,一股如巖漿般灼熱滾蕩的液體,從巨棒頭上噴出,
她痛得渾身哆嗦,卻只能任由那洶涌而至的漿汁,沖進了花穴最深處。
精液灌滿了花穴,爽到了極點的殷嘯并沒有停止暴虐,他撥出血淋淋的肉棒,將月心影的身體翻了過來。
處是破了,但還有后面那個洞的第一次也應該屬于他的。
掰開雪白的股肉,粉紅色的菊穴呈現在眼前,對于擁有超大性器的殷嘯來說,插入前面那個洞已極為困難,
要想要不傷害對方進入菊穴,簡值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殷嘯無所謂,她殺了自己四個下屬,當然要讓她更加痛苦。
龜頭頂在菊穴,以不可阻擋、的氣勢向前挺進,這一次肉棒貫注著真氣,硬度猶如鋼鐵,在小半個龜頭捅入菊穴,洞口肉壁已擴張至了極限,
當龜頭再往里捅時,細細的裂紋在粉紅色的肉壁上顯現,很快幾條裂紋匯聚合并成一條,
第一道裂口產生,緊接著第二道,整個洞口被撕開了四、五道裂口,才算容納進了那大得恐怖的龜頭。
肉棒在繼續挺進,鮮血從裂開的口子中涌了出來,量遠比剛才大許多,肉棒才進去一半,血已經往下在滴。
在月心影的胯下,從花穴中流淌出的精液有巴掌大一塊,精液呈粉色,因為融合了純潔的處子落紅,
而此時,從菊穴涌出的鮮血,瞬間令粉色變成了鮮紅,令人觸目驚心。
月心影身體低伏趴在炕上,在痛苦的慘叫聲中,整根巨大的肉棒消失在雙股間,殷嘯抓著她的手臂,將她上身拉扯了起來,
在一個充分展示女性S形曲線的,跪趴后仰姿勢下,來自月心影身后的長槍開始了猛烈的沖刺。
痛苦扭曲的面容、劇烈搖擺的巨乳、猛烈震顫的雪臀,還有象泉水一樣噴灑的鮮血,交織在一起的畫面殘酷、凄美得令人難以想象。
在月心影泣血般的痛呼聲中,冷傲霜終于醒了,
她立刻分辨出那是月心影的聲音,沒有絲毫猶豫,一躍而起,一掌破開地窖厚實木門,映入眼簾的正是這殘酷無比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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