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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之霜落東瀛 第五章 [白霜]

關在沒有窗戶的房間里已失去時間概念,白霜望著面著一盤澆著肉汁的白米飯發著呆。

她赤身裸體雙手銬在身后,想要去吃必須得象狗一樣伏在地上,用嘴去啃。

鐵門外兩個長相猥瑣的守衛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嘰哩瓜拉地說著什么,好象是在打賭她會不會去吃這盤飯。

從被抓后在船上只喝過兩碗稀粥,下船后什么東西也沒吃過,白霜已經餓得胃一陣陣絞痛,人出著虛汗一點力氣都沒有。

如果再不吃東西,不要說逃出去,就是他們放自己走,自己也沒力氣走路了。

剛才聽那個中國話說得,很地道的中年男人喊那個老頭“五代目”,她知道抓自己的是日本,勢力最大的黑幫山口組。

這幾年日本的黑幫勢力屢次想侵入香港,但香港黑幫龍頭老大新義安極為排斥,態度強硬甚至有些極端,雙方已成水火之勢,

要不是隔著大海相距千里,必然會有一場大火拼。

當然,通過新義安交涉山口組不肯放人,景浮生、厲初晴還有風凌雪也一定會,遠赴日本來救自己,

但他們到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國家,面對面又是日本黑道霸主,成功幾率又有多大?

還有景浮生他們是否已經知道,自己是被山口組所抓,他們這次的行動甚是隱秘,很有可能直至此時他們,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不過,相信在各種線索匯集之后,還是能推測出究竟是誰下的手。

本來自己也無需要考慮這些,因為一直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當在高潮時陷入昏迷醒來卻發現自己沒死。

那個老頭,應該是叫坂田英雄,自己聽過他的名字,他為什么沒有殺自己?

能活著是件值得慶幸的事,活著還能有與景浮生相見的可能,

但活著也必然會遭受更多更深的凌辱與折磨,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她都不敢去想,一去想似乎脖子就被無形的繩索,勒住根本無法呼息。

吃,還是不吃,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最后還是扭過頭不去看那盤飯。

吃總是要吃的,不吃哪有力氣,又怎能在他們來救自己之時與之并肩戰斗,

但她實在不想在門口兩個猥瑣男人面前做狗,只要還能忍,她想再忍一忍。

在白霜竭力忍受饑餓時,那兩個猥瑣的守衛竟笑嘻嘻地開門走了進來,他們先是把飯端到她的嘴邊,

見她不加理睬便把飯一扔,兩個人四只手開始她身上肆意地摸了起來。

雖然兩天兩夜沒吃飯,但奶水依然充足,兩人爭先恐后地把頭湊了過去,含著乳頭狂吸起來。

忍著胸口被噬咬的劇痛,白霜突然看到他腰上掛著的鑰匙串,她心劇烈跳動起來,雖然此時自己很虛弱雙手又被銬著,

但憑著自己腿上功夫打暈兩人應該并非難事,剛才自己被押送到牢房之時,一路過來守衛不多,

如果運氣好一點也許可以逃得出去,甚至還能救出自己的女兒。

這想法雖然有風險但誘惑實在太大,白霜屏息靜氣等待出手的時機,很快一個守衛吸光了乳汁后,將頭伸向她的胯間,

白霜不再猶豫,雙膝一頂正中他的下頜,那人哼都沒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緊接著,白霜一記頭錘撞在還沒反應過的,另一人腦袋上,在他迷迷糊糊之際一個翻身,膝蓋準確地擊中他的頭部,頓時那人也翻著白眼失去了知覺。

用鑰匙打開了手銬,白霜端起那盤白飯狼吞虎咽地,在幾秒鐘之內吃下去了大半,飯一落肚人頓時感到有了力氣。

她剝下守衛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找出副墨鏡戴上悄悄走出牢房。

果然外面守衛薄弱,走廊冷冷清清見不到一個人。挨個房間查看,女兒并不在這里。

來的時候雖然是蒙著眼睛,但她知道這里大概是地下三層或四層。遠遠地看到有人走了過來,白霜閃入安全通道內。

待那人走近,她一把將他拖了進來,扼住脖子問道:“我女兒在哪里。”

白霜聽不懂日本話,不過看懂了他的手勢,他指指上面,大概是說自己的女兒在樓上。一掌將他打暈后,她順著安全通道往上走。

上面的守衛比底層要多,她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上了兩層后,她躲在安全通道的角落里看到了出口。

果然此時正值深夜,一輪彎彎的月亮掛在夜空中,只要沖出了那道門,重獲自由的希望極大,她相信那兩個守衛肯定擋不住自己。

但自己這么逃了,女兒怎么辦?坂田英雄必然惱羞成怒殺掉她,她在心里打定住意,要走就一定帶著女兒走,她決不肯獨自偷生。

既然那個人說自己女兒在上面,她又繼續準備上樓,突然警鈴聲響了起來。

頓時樓層上上下下響起密集的腳步聲和喊叫聲,她知道自己暴露了,要想悄悄找到女兒帶走已經不可能了。

此時她手無寸鐵,或許能打倒十個八個,但整幢樓內的山口組成員不下百人,最終的結果必定是力竭被擒。在這瞬間,她咬了咬牙心中道:

“無瑕,現在我帶不走你,等媽逃出去通知了你爸后馬上就回來。”

主意一定,她沖向門口,兩個守衛雖已有防范,但卻在幾個起落之間被擊到。

推開大門,白霜心中狂喜,只要翻過一道圍墻,后面就是高山密林,逃脫的幾率非常之大。

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一咬牙向著圍墻狂奔起來。

就在快要奔到圍墻邊之時,一聲輕脆的哭聲響徹夜空,是女兒的哭聲,

她忍不住回頭望去,在朦朧的月光下她看到在三樓的一個窗戶里,自己的女兒被一個男人拎著懸在窗外。

“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你女兒從窗戶里扔下來。”

一個冷冷的聲音通過擴音器響了起來,這聲音是剛才坂田英雄帶來的那個中年人。

手已觸到了圍墻,白霜的腳步卻慢了下來,她本打定主意自己通知景浮生后,

只要坂田英雄還沒殺自己的女兒她愿自投羅網,要死也要和女兒死在一起。但還沒等她逃脫,對方便要動手,自己能走嗎?

如果這么走了,女兒死在自己的身后,自己還有什么顏面面對浮生,還能茍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自己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幾乎沒什么猶豫,白霜停下了腳步,緩緩地轉過身。

“現在雙手抱在頭上,慢慢地走回來。”那聲音伴隨著女兒的哭聲又響了起來。

追兵還在遠處,看到她停下了腳步,他們也都站住了腳步排成一列。白霜慢慢地舉起手抱在頭上,猶豫了片刻邁著堅定的步子向他們走去。

看著那些如虎似狼的男人,她心中多少還有一絲轉身逃走的沖動,但她也知道這也只是想想而已,自己又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死。

終于白霜走到了那些男人的面前,他們一擁而上,將她又緊緊地捆綁起來。

在白霜被押回房間后,坂田英雄迫不及待的開始奸淫她,而那神情冷峻的中年人一直坐在邊上觀看。

象前次一樣,她被命令要象面對丈夫一樣去迎合對方,她不得不將對方又想象成浮生,但效果卻遠不如前次這么明顯。

坂田英雄有些惱怒,雖然聽不懂他說的話,但大概是又想把女兒帶來進行威脅,

倒是那個中年男人說了什么才令他作罷,最后在自己半真半假的呻吟聲中射了精。

白霜以為在他奸淫自己后,那個中年男人也會侵犯自己,但沒想到卻沒有。

不知為何時,看著他的眼神心中竟會生出一絲懼意,他看著自己之時候眼神中也有強烈的欲望,

但并非是那種充斥著獸性的肉欲,在他眼中自己似乎是一個精致的玩具,而他對這個玩具有一種帶著病態的狂熱,頗令人有不寒而栗之感。

在被坂田英雄奸淫后她被帶回了牢房,

雖人已經疲乏到極點但卻無法入眠,所受的種種的屈辱、對親人強烈的思念,還有對未來的期盼與恐懼,她心亂如麻。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進來將她頭蒙上黑布帶了出去。他們要將自己帶到哪里?

其實帶到哪里都不重要,無論哪里都是人間的地獄,為了女兒能活著、為了能和浮生重逢,再痛再苦自己也要咬牙撐下去。

坐了很久的車,白霜被人挾持著走進一幢樓房,電梯又是下行,她暗暗地苦笑,地獄果然都是在深深地底。

進了房間,頭上的頭罩被取了下來,只見身處的并非小小的囚室,而是一間相當寬敞裝潢豪華的房間。

寬大的日式榻榻米床,精致的茶幾上擺放著鮮花水果,更令人詫異是在房間的角落里,竟擺放著跑步機和一個組合式的,多功能健身器,

好象自己并非是囚犯而是貴賓一般。

在房間另一側的墻角邊擺放著,一張有點象婦科檢查的那種椅子,她知道這一張專門用于淫虐女人的椅子的,心情不由得又沉重了幾分。

押解她的兩個山口組成員,不僅為除去了頭罩,還為她松了綁,然后一聲不吭地走了出去。

白霜環顧四周,這房間除了鏡子比較多一點,其它也沒什么特別。

呆立了許多,她走到了床邊,雖然不知道對方搞什么花樣,但疲憊之極的她忍不住還是上了床。

床的前方是個很大的衣櫥,此時自己赤身裸體著,里面不知道有沒有衣服,而床的旁邊是間很大的浴室,有浴缸還有沖淋一應俱全。

白霜不由自主地摩動雙腿,女人在被男人侵犯后總會感到自己特別臟,她想了一下,終于還是忍不住支撐起疲憊的身體進了浴室。

雖然被抓來后也洗過好幾次,但別人幫她洗和自己洗感覺卻完全不一樣,

雖然心中依然充滿著不安,但溫暖的水流,令她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有那么絲絲的放松。

洗好澡拉開衣櫥,里面竟琳瑯滿目掛著各式的衣服,拉開下面的拉屜還有各種的內衣。

雖然她也清楚魔鬼不會有什么好心,也清楚無論穿上什么也終會被脫掉,但她還是挑出一套白色的內衣,和相同的顏色的套裝穿了起來。

穿戴整齊后她上了床,開始還胡思亂想,不多時便深沉地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白霜立刻驚醒從床上翻身坐起。

進來的正是那個用女兒生命為挾,讓自己失去逃走機會的,那個中年男子,在他身后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男的身材高大魁梧長相奇丑無比,臉上坑坑洼洼滿是恐怖的傷痕,女的約三十歲左右,長得還算漂亮,尤其一雙桃花眼很是嫵媚。

那中年男人微笑著走到茶幾旁坐了下來說道:“白小姐,請坐。”

雖然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只得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對面。

待她坐定,那長相嫵媚的女人,拿來青瓷碎花茶盞,為兩人沏上水。中年男人端起茶盞說道:

“白霜小姐,這是產自埼玉縣的狹山茶,在江戶時代就已負盛名,“

”雖然比不得貴國的西湖龍井、洞庭的碧螺春等名茶,但也還算甘醇香濃,請品嘗。”

白霜輕抿了一口說道:“我們香港人習慣喝咖啡,不懂茶。”說著將茶盞放回到了桌上。她的話中帶刺,中年男人也不以為忤放下茶盞說道:

“原來白小姐喜歡喝咖啡,京子,給白小姐沖杯咖啡,不過這里沒有現磨的咖啡,只有速溶的,白小姐不會介意吧。”

看著他這般客氣,白霜有點目瞪口呆,他意欲何為?難道山口組是想利用自己,影響新義安進入香港,但這不太可能。

一來自己也并非能夠左右新義安的決策,二來追根溯源,新義安是國民黨少將向前于創立的,

雖然反攻大陸早沒人再提,但和日本人合作則是冒天下之大不違,根本沒人會答應。

正胡亂猜測著,那中年男人又說道: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浦田絕狼,他叫北島十兵衛、她叫中野京子,都是我的助用。”說著他指了指那邊的兩人。

白霜看了看兩人目光又落到他身上問道:“你也是山口組的人是嗎?”

浦田絕狼擺了擺手說道:“我們都不是山口組的人。”

白霜有些奇怪地問道:“那你們是什么人?”

浦田絕狼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我這個職業比較特殊,可能在香港沒有,整個中國也不太可能有。”

白霜更加奇怪問道:“你的職業是什么?”

浦田絕狼回答道:“我是一名職業調教師。”

白霜猛地一愣用震驚的目光看著他,她聽說過這個詞,那些專門訓練女人成為性奴隸的人,被稱為調教師。

難道坂田英雄是想把自己訓練成了性奴隸,這怎么可能,這也太好笑了,但在她暗自冷笑之時,看到對方認真的表情突然覺得,一陣寒意傳遍全身。

浦田絕狼顯然捕捉到她神情的細微變化說道:

“白小姐,你想得不錯,山口組的坂田組長委托我,將你訓練成為一名出類拔萃的性奴。“

”我知道,您此刻心里一定在想,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會成為你們的性奴。這很正常,我和每個女人這么說的時候,她們都會這樣想。“

”不過我想告訴白小姐,雖然你要走的路,和貴國傳統保守的觀念,可以說是格格不入,但其實任何事都有其兩面性。“

”人類雖然進化到了食物鏈的頂端,擁有了獨立的思想,但最本能的生存欲望,與繁衍欲望仍銘刻在人類的,基因之中,“

”所以當你昨夜打暈那兩個守衛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面前的那盤飯先吃了,這是生存欲望強大的力量。“

”而繁衍欲望也是一樣,所有的生物在繁衍之時,能獲得超越一切的快感,而快感的極致則是性愛的高潮,“

”這種極致的快感甚至會超過吸食毒品,但人類的性愛高潮很短暫,研究表明人的一生,能夠享受這種快感的時間,最多不過超過三小時,“

”但當你成為一名性奴之后,享受這種快感的時候將十倍甚至百倍的延長,“

”雖然因此你會失去一些什么,比如愛情,比如正常人的生活,比如你的價值觀,但有得到也必然會有失去,白小姐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白霜瞪著眼睛聽完他這一番,不知所謂的理論真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不錯人的最基本欲望是生存和繁衍,

但正因為人有了獨立思考的能力,才有區別與動物,才有了愛,有了信仰,有了比物質更高的精神追求。

浦田絕狼見白霜沒說話又道:“怎么樣,白霜小姐,你愿意配合接受我的訓練嗎?愿意真心真意成為一個性奴嗎?”

白霜想冷笑著回擊他,但突然想到昨晚他將女兒拎在窗外的畫面,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如果他就象坂田英雄一樣,以女兒的生命為挾,她沒有任何選擇。

浦田絕狼又象猜到她的心思說道:

“放心,你女兒此時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我還保證她會奶喝,雖然只是牛奶但絕不會餓著。“

”請在沒有任何其它因素,干擾之下給我一個答案,如果你說愿意,必須是真心的,也必須從心理和生理都做好準備,“

”如果你說不愿意,你會遭受巨大的傷害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當然我指的是你自己本人并不涉及你的女兒。”

白霜想也沒想回答道:“不愿意。”如果女兒不會受到傷害,自己又怎么會屈服。

浦田絕狼露出惋惜之色道:

“雖然白小姐的答案在我預料之中,但我希望你能盡快的改變主意。“

”還有希望白小姐注意一點,請你不要試圖逃跑,更也不要反抗,否則所傷害就不止你本人還會有你的女兒,明白嗎?”

在白霜作出肯定的答復后,浦田絕狼站了起來對著兩個助手說道:

“北島、京子,接下來交給你們了,如果白霜小姐改變主意,請馬上停止并立刻通知我。”

在浦田絕狼轉身走向門口時,白霜看到那個叫,北島十兵衛的男人眼神,閃過極為兇殘的光芒,

她暗暗地嘆了一口氣,無論是豪華的住所也罷、狹小的囚室也罷,地獄總究還是地獄。

[北島十兵衛]

北島十兵衛和中野京子彎腰鞠躬,目送浦田絕狼離開。

待房門關上后,北島十兵衛獰笑著坦克一般沖向白霜面前,一把拎住她的衣領,拖著到了床邊,大手一揮白霜一下被,高高拋起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床上。

望著大字形仰面而躺著絕色美人,他激動得渾身發抖,等這一天實在等得太久了。

北島十兵衛父母在他八歲那年相繼病逝,他只能去孤兒院,十歲那年孤兒院失火,雖僥幸沒死,卻全身深度燒傷人變得如同厲鬼一般。

過幾年乞討的日子后,他被一個地下俱樂部的,老板帶走,在日本有不少進行性愛表演的地下俱樂部,各種極為變態的淫穢表演,深受富豪甚至名媛的追捧。

雖然在這些俱樂部里大多數是俊男美女,但也需要如同鐘樓怪人般的存在。

在絕大多數時間里,北島十兵衛受著那些心靈空虛、精神變態的名媛貴婦的各種虐待,例如鞭打、針刺、舔腳、喝尿甚至吃她們拉大便等等,

但偶爾也會因表演需要扮演一個施暴者的角色,或許因為受的虐待太多太深,在有機會成為施暴者他總會格外的亢奮、格外的瘋狂。

他在地下俱樂部待了八年,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浦田絕狼把他帶走,讓北島十兵衛做了他的助手。

浦田絕狼雖然對他說不上客氣,但北島十兵衛覺得自從燒傷之后,他是第一個把自己當人來看待,他又怎么不會感激涕零。

而且這份工作他也極喜歡,自己不再需要受人虐待,而供他施暴的女人個個都是人間絕色,原來那個俱樂部的所謂美女,在她們面前不過一堆,庸脂俗粉而已。

在大約一年半年,浦田絕狼調教了涼子公主后,就一直沒再接受任何的邀請。坂田絕狼說他說自己以后可能不再干這個了,給他一筆錢讓讓他無需再跟著自己。

而天下之大,卻哪有他的容身之所,所以北島十兵衛苦苦哀求,依然留在了他的身邊。

但這十多年來,他一直作為性交工具存在,他怎么過得了沒有女人清心寡欲的生活。

浦田絕狼算是寬容,默許他偶爾去一下歲月場所,解決饑渴的生理需求,但每次去幾乎從沒有開心滿足過。

雖然風月場所是金錢和肉體的買賣,但面對這么一個恐怖的怪人,經常是有錢也沒人敢攬這活。

偶爾有年老色衰的妓女硬著頭皮去了,但總會弄得不歡而散。

對于北島十兵衛來說,她們的姿色不要說,和浦田絕狼調教的女人,相比,就是比以前地下俱樂部,干過的女人還差上許多,

一個人吃慣山珍海味的人,面對著粗茶淡飯又怎么會有興致。

而那些妓女心里想著老娘能來,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你卻還挑三揀四嫌這嫌那,心情自然也不會愉快。

到開始做的時候,更是沒有一個不后悔的。當初浦田絕狼相中他,很大一部份原因是他不僅陰莖極為粗大,而且有著超乎常人的性交能力。

可想而知,那些妓女在面對,永不止歇的狂沖亂撞下,寧愿不要這個錢也不愿意繼續做下去。

終于有一次,他忍無可忍,不管胯下的女人如何哀求還是往死里干。

嫖客是化了錢但也要講個尺度分寸,每個妓院都有黑幫后臺,在勸說無效后便打了起來,

雖然他身力壯但卻寡不敵眾,被暴揍一頓關進地下室還說切了他的雞巴。后來浦田絕狼出面,他才得以脫身。

事后浦田絕狼雖也沒過份責備他,但他再也不敢去妓院,實在忍不住只有用手來解決饑渴。

禁欲的日子算起來已有一年,昨日浦田絕狼說又接受了新的邀請,聽到這個消息熱血沖上腦袋,人都差點沒暈過去。

而且這一次調教的對象是一個中國女人,這更讓他感到極度亢奮。

他父母是死于貧窮和疾病,但他的大伯、二伯都是死在中國戰場,而且二伯的妻子也隨軍去了中國,回來不久后便自殺了,她死的前一天來過他家,

當時他年紀小還不懂,但后來回想起來,應該她在中國被奸淫過沒臉再活下去。

二戰結束后,日本對美國保持著相當的友好和尊敬,好象忘記了他們曾在本土扔過原子彈,造成了數十萬人的死亡;

但相反,他們卻對侵略過的中國卻充滿著蔑視與仇恨,北島十兵衛也是一樣。

北島十兵衛急不可待得脫得赤條條跳上了床,他身上也盡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傷疤,

就象爬滿了無數蜈蚣蚯蚓極為恐怖,就連胯間那大得嚇人的陰莖也是一樣。他一屁股坐在白霜的腿上,粗暴地一件件剝掉她的衣服。

白霜身材高佻,但與身高一米九、體重有二十百多斤的北島十兵衛,相比卻顯得嬌小而柔弱。

雖然北島十兵衛欲火焚身,但畢竟他跟了浦山絕狼有五年,依然能保持著一絲清醒。

自己作為調教女人的工具,在每一次施暴后,需將自己直觀感受到,對方的心理生理狀態,及變化向浦田絕狼匯報。

一邊脫著她的衣服欣賞著她美到極點的體態,一邊仍暗暗觀察著她的反應,胯下的女人雖然眼神中也有隱隱的驚惶,

但卻比他施暴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鎮定。他記得上一次調教的涼子公主,當脫她衣服時就象驟然受驚的小鹿,手還沒碰到她就尖叫起來。

北島十兵衛突然想起,浦田絕狼昨日在,說接受新邀請時,面色有些凝重,應該是覺得這個女人不太好對付。

他心中暗道:浦田大人,請放心,我北島十兵衛一定竭盡所能,定不辜負您的錯愛,我一定會讓這胯下的中國女人,痛哭流涕心甘情愿地,乖乖做一個性奴的。

轉瞬之間,白霜已被剝得一絲不掛身無寸縷,她似雪白綿羊般屈辱地,躺在北島十兵衛的胯下,

在巨大無比的肉棒頂在雙腿正中央之時,她臉上浮現起痛楚之色將頭扭向了一邊。

北島十兵衛手扼著她,細細的脖頸,強行把她頭扳正,她沒有反抗但緩緩閉上了美麗的雙眸。

“八嘎!”北島十兵衛在心中罵道,這個舉動分明是對他表示輕視與不屑。

雖然憤怒,但浦田絕狼沒有給他打她的權力,否則早就耳光巴掌劈頭蓋臉地扇過去了。不會他并不擔憂,很快他就會和別的女人一樣臣服在自己胯下。

巨大無比的肉棒直挺挺地刺了進去,緊致的花穴猛然強勁而有力地攣動起來,象似一張小嘴噬咬著龜頭。“生過孩子還這么緊!”北島十兵衛感到無比驚奇。

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無暇再去多想,壓抑了一整年的欲火令他幾已失去了理智。

肉棒繼續直挺挺地前進,直到完全消失在她身體里,都沒有往后退過半分,這樣粗暴的的刺入自然極痛,但白霜依然沒吭一聲。

但沒出聲并不表示她不痛苦,她雙手緊緊捏住了床單,嬌小的雙足繃得筆直,赤裸的身體也瑟瑟地顫抖起來。

肉棒在頂到花心后開始急速后退,然后以更猛烈的速度猛刺,頓時白霜赤裸的身體被撞得劇烈地搖擺起來。

作為從事性愛表演和調教女人的工具,北島十兵衛有著遠超常人的性能力,沖刺的力量與速度猶如排山倒海剛猛之極,

而白霜猶如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好象隨時都會被巨浪吞沒。

望著胯下女人美麗的容貌和誘人的身體,北島十兵衛突然有了要射的沖動,這是從來沒發生過的事,

從插入到現在他估摸著最多也就五、六分鐘,以前他可以用這樣的節奏至少干上個把小時。難道是自己一年來沒碰女人給憋壞了?

還是自己這方面的能力退步了?他額頭開始冒汗,不由得心慌意亂起來。

如果換了別人,大可以放緩抽插的速度,或者干脆暫時不動克制一下欲望,但他不行。

他來這里不是享受來的,是要以自己強悍與勇猛摧毀她的信心和尊嚴,他不能放慢節奏。

緊咬著他肉棒的花穴一直攣動收縮著,這讓北島十兵衛更加難以克制,

突然耳邊聽到中野京子輕輕的冷笑,頓時他氣一泄肉棒不爭氣地,開始狂噴亂射起來。

在他來之前中野京子已是浦田絕狼的助手,或許是因為彼此交淡極少,他有點怕這個女人。

雖然射了精但他自信還能繼續,但卻聽到中野京子說道:“差不多可以了,開始下一步吧。”

北島十兵衛不敢違拗,極不情愿將肉棒,從她身體里撥了出來,中野京子命令白霜起來坐上了那張合歡椅上,

將她就象接受婦科檢查一般,分著雙腿用皮帶固定住四肢。她取出幾個連著銅線、系著鈴鐺的鐵夾,分別夾住了白霜的乳頭和陰蒂,然后說道:

“白小姐,浦田大人也不希望這么做,如果你改變主意我馬上可以停止。”她的中國話說得雖不如,浦田絕狼地道但還算流暢。

白霜閉著眼睛沒有回答,中野涼子冷笑著扭動開關接通電源,頓時白霜大聲痛呼,赤裸的身體猛然上挺劇烈的顫抖起來。

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電擊帶來的疼痛無比巨大,即使再堅強的人也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清脆的鈴音和聲嘶力竭的慘叫,約莫持續了近一分鐘,中野京子才關掉電源說道:

“白小姐,這還是中度的電流,如果強度電流痛苦會更大,如果真忍不住不要硬撐著。”說著又擰動了開關。

北島十兵衛看著如同羊癲瘋,發作一般狂抖著的白霜,心中不禁大呼過癮。

在他印象中,這種電刑浦田絕狼只使用過一次,那個被調教的女人曾在自衛隊服過役,起初也是象石頭一樣頑固,

但被電刑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變得象綿羊一樣溫順。他向著中野京子說道:

“京子我可以繼續嗎,我會摧垮她最后的心理防線,讓她徹底地屈服。”

看到她點了點頭,他狂喜地沖了過去,將未曾軟卻過的肉棒,刺入了顫抖的身體。

強大的電流通過她的身體傳到自己的肉棒,這種難以形容的刺激,讓北島十兵衛亢奮得,渾身哆嗦起來。

他打心里希望她不要太快屈服,否則自己享受不到這種極致的快感。果然如他所愿,雖然她凄厲慘叫甚至高聲咒罵,但卻一直沒有屈服。

反而自己在高速抽插十多分鐘后竟又一泄如注,這不僅讓他對自己的,性能力產生了更大的懷疑。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赤裸的白霜整個人已被汗水打濕,就象剛從河里撈起來一般,但她依然沒有屈服。

中野京子皺了皺眉,將一根粗碩的金屬棒,插入花穴一直頂在宮頸口,

接通電源那瞬間,在白霜“殺了我!殺了我!”的哀號聲中,一股澄黃色的尿液直沖向空中。

浦田絕狼正襟端坐木椅,椅邊是造型古樸的藤木茶幾,一盞精致的火爐,一只青瓷碎花杯。

看著滿是禪意的畫面,牧云求敗似乎能聞到茶的清香。

“這是我的助理澄川相。”

浦田絕狼身后的男人微微躬腰,臉帶笑意。

白霜站在浦田絕狼面前,她穿著白色裙衫,神色淡然,不卑不亢。

“澄川君應該向白小姐講解清楚了吧?”

“是的。”

牧云求敗訝異聽到浦田絕狼講的是中文,雖然音調不是太準。

“那我們開始吧。你的出身地?”

“香港。”

“出生時間?”

“一九五六年一月八日”。“

“今天是白小姐的二十三歲生日。”

“是的。”

浦田絕狼轉頭對身后的澄川相道:“澄川君,請購買一個蛋糕。”

“不用了。”

“白小姐,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對于我的命令,必須絕對服從。否則你或你的女兒將受到懲罰。澄川君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吧。”

“是的。”

“好,我們繼續。白小姐職業?”

“香港皇家警隊二級見習督察”

“工作時間?”

“三年。”

“白小姐身高?”

“一米七三。”

“體重?”

“58公斤。”

“懷孕前體重?”

“51公斤。”

“三圍?”

“36D,”那是懷孕前的吧。“

“是的。”

“現在呢?”

“沒量過。”

“麻煩了,澄川君。”浦田絕狼對他的助手道。

“白小姐,在你不接觸男性前有性幻想嗎?”

“沒有。”

“那你首次性行為是什么時間?”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八日。”

“白小姐,你不覺得一個二十歲的少女,從沒有過性幻想不太正常嗎?”

“不覺得。”

“根據我的判斷,你說了謊話,你的女兒應該受到懲罰。”

牧云求敗看到屏幕上白霜的臉轉向另一側,滿臉驚惶之色。他聽到嬰兒的啼哭聲,但畫面沒出現白無瑕。

“如果你移動一步,懲罰會加倍。”

白霜咬著,捏著拳,身體繃得象弦般緊。

“好了,這是最輕的懲罰,我希望以后越少越好。”

“是。”

“你有性幻想嗎?”

“有過,但很少。”

“幻想的內容。”

“能和英俊、勇敢、正直的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結婚,生子,白頭偕老。”

“性幻想中有性愛場面嗎?”

“沒有。”

“性幻想有性欲嗎?”

“沒有。”

“那有身體發熱、乳房鼓脹、小腹麻癢和憋著尿,或者想抱住什么東西,這樣的感覺嗎?”

“偶爾會有。”

“很好。我們再回到前面的話題。與你發生初次性行為的對方是的丈夫嗎?”

“不是。”

“是自愿的?還是強迫的。”

“強迫的。”

“地點?”

“香港赤柱監獄地下室。”

“對方的年齡?”

“四十多歲,應該是四十六歲。”

“初次性行為你的感覺?”

“憤怒、羞辱、痛苦、仇恨。”

“你記得初次性行為的過程與細節嗎?”

“記得。”

“生殖器從接觸到你陰道,到完全進入你身體大概化了多長時間?”

“有。有幾分鐘。”

“到底幾分鐘?”

“三分鐘。”

“請你模擬一下初次性行為的姿勢,澄川君可以配合一下。“

”白小姐,我看到你在思考,希望你告訴我的都是真實的,提供虛假的信息只會害了,你自己還有你的女兒”

“先是在椅子上。”

畫面中的白霜從墻邊搬來張椅子,她坐了上去,將雙腿擱在椅子的兩側。澄川君走上前去,雙手抓著她腿,挺腰模擬插入的姿勢。

牧云求敗赫然看到她白裙里沒穿褻褲,心臟猛地跳動數下。

“他以這個姿勢進入的嗎。”

“不是。這里沒有桌子,我無法模擬。”

“他最終進入你的身體,你是躺在桌上對嗎?”

“是的。”

“可以了,你起來吧。”

“是。”

“你初次性行為有沒有流血。”

“流的。”

“你看到血了嗎?”

“看到。”

“回憶一下看著血的感受。”

“心痛。”

“還有嗎?”

“心空空蕩蕩的,想哭。”

“你哭了嗎?”

“沒有。”

“你覺得自己是個堅強人嗎?”

“是的,”

“你怕死嗎?”

“不怕。”

“如果你在被強奸或被殺死選其一的話,你選什么?”

“被強奸。”

“如果在監獄的那個晚上選呢?”

“我不知道。我想或許我仍不會選擇死亡吧。”

“很好。白小姐,請你把衣服脫掉。”

畫面上的白霜一怔,隨即脫去了上衣。牧云求敗見到白霜年輕時的身體,心中除了驚嘆只有贊嘆。

但當看到浦田絕狼和他的助手,憤怒卻又絕望,他有通天本領,也不能讓時光倒退。

“你有什么感覺?”

“無奈。”

“羞赧嗎?”

“是。”

“無奈多還是羞赧多?”

“無奈多。”

“澄川君。”

“在。”

澄川相走到白霜身后。

“白小姐,請你高舉你雙手。”

澄川相雙手從后背穿過脅下,捏住了白霜高聳挺立、極其豐滿的巨乳。

“白小姐,剛才你忘記回答‘是’,我可以饒恕首次犯錯,但不允許第二次。”

“是。”

澄川相的手螺旋移動,并極有技巧地撥弄鮮紅的乳頭,白白的乳汁流淌出來,如斷線的珍珠般往下滴落。

“現在無奈與羞赧哪種感覺多?”

“無奈。”

“有痛苦嗎。”

“有。”

“有憤怒嗎?”

“有。”

“有想反抗嗎?”

“有。”

“澄川君。”

“是。”

澄川相雙手箍住乳房中部,猛然發力,上端頓時被捏得夸張外凸,潔白的乳汁如銀線般直射出來。

受驚的白霜的手抓住了澄川相的胳膊。

牧云求敗知道白霜雖不會古武學,但徒手搏擊不弱,正當他準備看澄川相會摔個狗啃泥,白霜的手僵住了。

然后雙手重新又上舉,恢復到原來的姿勢,任由胸前銀線亂舞。

“你反應很快,今天是訓練的第一天,我再饒恕你一次,不要再犯錯了。”

“是。”

“現在哪種感覺最強烈。”

“無奈。”

“澄川君。”

“是。”

浦田絕狼的助手又回到他身后。

“你可以把手放下了。”

“是。”

“從一九七六年至今,還有過被強迫的性交嗎?”

“有。”

“有幾次?”

“對不起。幾次是什么概念?”

“對不起,是我的問題表述不夠清楚。強迫你性交的對象有多少人?”

“十三人。”

“多少次?”

“五十到六十次。”

“有兩個以上的人同時強迫你性交過嗎?用中國話表達應該是輪奸。”

“有。”

“被單人強迫性交,與多人強迫性交,感覺有不同嗎?”

“有。”

“什么不同?”

“更痛苦。”

“在這次多強迫性交中產生過性欲嗎?”

“沒有。”

“你確定。”

“是的。”

“你有過肛交的經歷嗎。”

“有。”

“是自愿時還是強迫時。”

“都有。”

“首次肛交是自愿還是強迫的?”

“強迫。”

“回憶一下首次肛交的感覺?”

“很痛,還有覺得很臟。”

“首次肛交的對象有沒有在肛門里射精。”

“有。”

“射精時,你有比較強烈的嘔吐感嗎?”

“沒有。”

“吸吮男人的生殖器有什么感覺?強迫時或自愿時。”

“強迫時感到惡心,自愿時沒這種感覺。”

“你認為身體哪些部位比較敏感?”

“陰部、乳房、臀部。”

“你愛你的丈夫嗎?”

“愛。”

“喜歡和他性交嗎?”

“喜歡。”

“你們一次性交時間多長?”

“半小時左右。”

“一個晚上最多性交過幾次?”

“兩次。”

“有過性高潮嗎?”

“有。”

“性高潮時有什么感受?”

“快樂。”

“請再描述得詳細一些。”

“有時思維停頓,身在云霧飄蕩;有時看到五彩星火、身體如炸得粉碎;有時無法控制行為,會忘記做過什么或喊過什么。”

“你的性高潮能持續多久?”

“十幾秒……或幾十秒吧。”

“你有自慰嗎?”

“有。”

“次數多嗎?”

“不多。”

“自慰會有性高潮嗎?”

“有。”

“你丈夫有過別的女人嗎?”

“認識我之前有過?”

“認識你之后呢?”

“沒有。”

“你很自信他對你的忠貞?”

“是的。”

“你懷孕后有沒有被強迫性交過?”

“沒有。”

“如果你現在被強迫性交,會對他有負疚嗎?”

“有。”

“假設一下,如果此時在你丈夫面前被強迫性交,內疚、痛苦、無奈、羞辱或者恨他無能,哪一種感覺會最強烈。”

“無奈……或者內疚。”

“無奈。”

“如果強迫你丈夫,與別的女人性交,或者你被男人強迫性交,你選哪一個?”

“如果我已被強奸過,我選擇繼續被強奸,如果沒有,我會選讓他與別人女人性交。”

“你的回答很有創意。如果你丈夫被砍下一只手或你被強迫性交,你選哪一個?”

“我被強迫性交。”

“你很愛你的丈夫。本來我想問殺死你丈夫,但現在不需要問了。如果在殺死你女兒與丈夫之間選擇,你選哪一個。”

“對不起,這個我真的無法選,也不知道該如何選。”

“好,這個問題是很難回答。那么在殺死你或你的女兒或你的丈夫,你選哪一個。”

“殺了我。”

“好了,第一階段問題差不多了,我們進入今天下一個階段。請白小姐把裙子也脫掉。”

“是。”

“白小姐請走到那一側,然后再走回來,盡量以你認為美的姿勢。請不要把高跟鞋脫掉。”

“是。”

一絲不掛的白霜開始在房間里中來回走著,銀白色細長的鞋跟在原木地板上敲出“咚咚”的音符。

“好,可以的。高小姐的走路姿勢很優美,但還需要細微的改進,步子可以再交錯些,臀搖擺幅度可以再大些。這些以后再改進吧,”

“是。”

“下面測試一下白小姐身體的柔韌性。先做一字劈腿。”

“是。”

白霜分開雙腿,很完美的劈腿動作。

“很好,起來。將身體往后倒,雙手撐住身后的地板。”

“是。”

身體彎曲成拱型,牧云求敗看著屏幕里白霜更顯豐滿的雙乳,不由一陣燥熱。

“很好。起來。單腿直立,將腿舉過頭頂。”

“是。”

動作難度越來越高,白霜還是做到了,舉起的雙腿幾乎是垂直的,雖然生了小孩,但身體的柔軟度依然極佳。

“很好,現在倒立,然后劈叉雙腿。”

“是。”

如雜耍般的動作,白霜還是做到了,雖然倒立的劈腿沒能完全成直線。

“好了,休息一分鐘,澄川君。”

澄川相為白霜遞上一瓶水,她一口氣喝了半瓶。

“白小姐,你最滿意身體哪個部位?”

“腿。”

牧云求敗大有同感覺,白霜有著無可挑剔的長長美腿。

“最不滿意的呢?”

“臀部。”

“恰恰相反,我覺得白小姐的臀部是最美的,你可能覺得自己臀部有些豐滿,“

”但恰恰是豐滿,那你的身材有完美的S型,如果臀部太小,那么會大大破壞整體美感,”

“是。”

“白小姐會唱歌嗎?”

“會。”

“那唱一首。”

“是。”

白霜的歌唱得還不錯。

“會跳舞嗎?”

“會。”

白霜的舞也跳得很好。

“現在請白小姐試穿一下不同的衣服。”

“是。”

澄川相拉開墻壁一個暗櫥,里面掛著幾十套不同的服裝。

白霜開始按著浦田絕狼的指示,將一套套衣服穿上又脫下,每穿一套衣服如走秀般來回走動。屏幕前的牧云求敗看得眼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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