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餐桌、六分熟的牛排、波爾多紅酒、銀架上的蠟燭,氣氛很是浪漫。白無瑕打起精神與格林斯聊天,出生在香港的她英語絕對流利。
能成爲美國中央情報局,副局長的格林斯,也非等閑之輩,這樣的美人,這般的艷遇,
他不會蠢得相信,因爲眼前的東方少女看上,自己那一頭銀發,或被他幽默語言,所吸引,格林斯知道她必有所圖。
在格林斯的引導下,白無瑕說了母親白霜的事,格林斯當即進入FBI數據庫,調出了白霜的資料。
作爲世界最大的情報機構,FBI也掌握白霜的一些基本情況,甚至連失蹤時間也有記錄。
“救出她,沒問題,給我一、二個月時間,保管把她完整地還給你。”
就象那個大人物一樣,格林斯也不知道白霜的失蹤,與有千年傳承的魔教有關,
至少那個時候他還是真心誠意,想幫眼前這個美麗的東方少女,當然幫助是需要有代價的。
“我求助過中國政府的官員,但他們無能爲力。”雖然被他信心所感染,但白無瑕依然還不放心。
“美國和中國不一樣,中國只能解決在中國的問題,而我們能夠解決全世界的問題。“
”你母親是被跨國犯罪組織綁架,她一定不在中國,所以中國的官員也就沒辦法了。中國沒辦法,但我們一定有辦法。”
格林斯永遠給人以極度的自信,這也是一個FBI高官所必須具備的素質,否則下屬如何肯去執行,那些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你保證能救出我的母親?”當希望再度燃起時,白無瑕似乎又充滿了力量。
“我保證,一定能救出你的母親。”格林斯鄭重地道。
身爲FBI的副局長,他不僅精于策略謀劃,也是個泡妞高手,要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得花言巧語、海誓山盟。
他是有信心救出她的母親,但退一萬步講,就是救不出又能怎樣,難道她會去美國找他嗎?
“那你要我做什麼才能幫我救出母親。”白無瑕覺得這句有些明知故問的味道。
格林期狡黠一笑直接地道:“除了你自己,你還有什麼能打動我的東西?”
“好象沒有。”這已是第四次的交易了,白無瑕幾乎都快麻木了。
“那讓我們渡過一個美好的夜晚,我保證我會竭盡所能救出你的母親。”格林期有點急不可耐了。
“我還是一個處女,當你救出我的母親,我的身體才屬于你。”白無瑕不會傻倒事情沒成就失去唯一的籌碼。
格林斯聽到她還是處女頓時眼睛一亮,但后半句卻讓他徹底的失望了。
他善于察言觀色,知道很難說服她,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也對,把處女的身體給一個遠在萬里的外國人,萬一他失信又怎麼辦。
“那太遺憾了。”格林斯聳了聳肩道。
白無瑕心沉了下去,希望就象風中的殘燭,隨著會被風吹滅。但在母親沒被救出之前失去童貞,她是萬萬不會接受的。
“或許我們還是能渡過一個美好的夜晚,你可以盡地擁抱我,撫摸我,做你想做的事,當然你得保證明天天亮的時候我還是處女。”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無瑕腦海里浮現黑塔般的,錢日朗把陽具插進自己乳溝里,狂噴亂射的畫面,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只要保證你是處女,我可以做我想做一切,對嗎?”格林斯眼睛又亮了起來。
“是的。”白無瑕毫不猶豫地道,但她沒想到自己得爲,這句話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成交。”格林斯從餐桌那一端站了起來,向白無瑕伸出了手。
白無瑕也站了起來,走到格林斯的身邊,任由他牽著手走向臥室。
才走進臥室,格林斯就象變了一個人,或許他認爲那是激情的表現,但在白無瑕看來,那是極度的粗暴。
就在白無瑕心有余悸地,打量著床間中央那張,大床時,格林斯抓著她的手腕猛地扯,白無瑕旋轉著撞入他的懷抱。
這一年里,白無瑕又長高了三公分,一米七四的身高已接近模特的標準,在在近一米九的格林斯懷中,她看上去仍那麼柔弱和無助。
格林斯狂吻著她,在抗拒了很久后,白無瑕終于張開了紅唇皓齒,初吻已經給了自己喜歡的人,遺憾總少了許多。
在相隔不到兩小時,才剛剛經歷初吻的白無瑕的,舌頭再次被男人盡情地吮吸著。
格林斯扯拉著脫去她潔白的連衣裙,然后是文胸,在脫她的褻褲時,白無瑕抓著褻褲的兩邊,
但格林斯力量太大,褻褲竟被撕碎,白無瑕手中抓著兩塊白色殘片不知所措。
只要他不象大人物一樣把陰莖捅入身體,白無瑕準備忍受他所有侵犯。
這個晚上,格林斯,這個一頭銀發的異國男人,給她帶來的痛苦,和屈辱超過之前,任何一個男人。
格林斯是個雙重性格的男人,他有紳士的一面,也有暴虐一面。
如果今天白無瑕愿意奉獻出少女的童貞,他或許會很溫柔地對待她;但最想要的東西得不到,那只有通過暴虐去發泄自己的欲望。
格林斯肆意地侵襲著白無瑕赤裸的身體,熊一般力量推著她不住的后退,直到后背頂在了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
赤裸的背上傳來凜冽的寒意,窗外飄著雪花,房間里雖溫暖如春,白無瑕的心卻似隆冬。格林斯有沒有能力救出母親?他是否會這麼去做?
但自己還有得選擇嗎?原來以爲長大以后會有救出母親的能力,但現實粉碎了她的幻想。
此時,白無瑕哪怕知道母親被囚禁的地方也好,至少可以用生命去搏一次,但沒有眼前男人的幫助,或許窮其一生都無法知道母親會在哪里。
生命都可以無所謂,還有什麼好去珍惜的。
白無瑕的雙手一直掩著私處,格林斯抓著她的胳膊猛扯,
但卻怎麼也拉不開,他有些詫異地望著眼前美麗的東方少女,不明白她怎麼會有那麼強的力量。
“我已保證明天太陽出來的時候你還會是處女,現在我要你把手挪開,我想好好欣賞一下你那迷人的地方。”
“你發誓你會竭盡所能找尋我的母親。”
“我發誓,我一定會找到她。”
白無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掌離開了雙腿間,手臂軟軟地垂掛在身體的兩側。格林斯抓著她的手腕,讓她手臂高高舉過了頭頂。
“親愛的,保持這樣的姿勢,很美、真的很美。”
象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綁著,白無瑕直直地立在窗前。格林斯蹲了下來,毛茸茸的手掌插進她大腿間的縫隙,僵持了半刻,腿被掰了開來。
呼著炙熱氣息的嘴唇,與那片嫩嫩的粉色,觸碰到一起,象蛇一般滑膩的物體擠入粉色那條細縫,肆意地探索著少女圣潔的處女之地。
白無瑕的私處曾被那對孿生姐妹愛撫過,但她們畢竟也是女人,而她又在自我暗示下燃燒起欲望的火焰,
所以她熬過去了;她的陰道也曾被大人物插進去過,但那只是短短的瞬間,她還來不及品嘗痛苦一切就已結束。
而此時此刻,私處被他盡情親吻、吸吮,恥辱似海嘯般沖撞著她的靈魂,但她卻不知道,這僅僅是這個黑色夜晚的開始。
不知過了多久,格林斯站了起來,他抓著白無瑕的肩膀往下按,見她沒有反應,只得用語言去命令。
“蹲下去。”
白無瑕背靠窗蹲了下去,雙手依然高舉著,很快她明白了格林斯的意圖,
她眼睜睜地看著他拉開褲子的拉鏈,一根粗長巨大到恐懼的肉棒出現在自己面前。
白無瑕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什麼東西?還是人的東西嗎?
她見過錢日朗、大人物的陽具,總認爲那東西很大,但一對比,他們的陽具象是拱出泥土的蚯蚓,而眼前的是可以吞噬進活人的巨蟒。
在白無瑕目瞪口呆之時,那條蟒蛇的發著,暗紅色光芒巨大頭部,頂在了她紅潤的,雙唇間,她下意識地躲避,完全是在巨大恐懼下的本能動作。
“親愛的,不要躲,我沒破壞我們的協定,你要我遵守諾言,我希望你也是。”
格林斯俯下身,雙手捧著白無瑕的臉頰道。
白無瑕后悔剛才把話說得那麼滿,除了保留陰道里那層薄薄的膜,他可以對自己做一切想做的事。但她沒想到,格林斯竟要把他的陽具塞進她嘴里。
肉棒一直在撞著她的唇,白無瑕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最后還是慢慢地張開了嘴。
她就象是一個溺水的人,格林斯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抓住他就會落入永恒地黑暗,即將忍受再多的痛苦,再大的屈辱也要忍下去。
那陽具實在太大了,白無瑕把嘴張得下頜都要,快得脫落時才極勉強地,將巨蟒的頭部,吞進嘴里。
“美麗的東方姑娘,你的小嘴實在太美妙了。”
格林斯說著身體猛地一挺,大半根陽具捅進白無瑕的嘴里,剎那間她雙目圓睜,痛苦到了極點。
格林斯的肉棒一下頂進了她的喉嚨,從沒有口交經驗的白無瑕,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頓時劇烈地咳嗽嘔吐起來。
咳嗽著的白無瑕牙齒咬到了塞滿口腔的肉棒,格林斯見狀不得不抽回了陽具。
白無瑕隨即伏在,鋪著厚厚羊毛毯的地板,吐了起來,才吃下去沒多久的牛排,和紅酒把地毯弄得,一塌糊涂。
“親愛的,吐完了把這里收拾一下,去漱一下口,我們繼續。”
格林斯在靠窗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他點起一支雪茄望著還吐個不停的白無瑕道。
有得選擇嗎?沒有。可以停止嗎?不能。吐得滿臉淚花的白無瑕,問完自己默默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格林斯饒有興趣的目光下,清理著吐出的穢物。
清理好房間,洗個把臉,漱了漱口的白無瑕再次回到了格林斯的面前,按著他的要求,白無瑕蹲了下來,張開嘴把比她臉還長的肉棒吞進嘴里。
“親愛的,能不能用你柔軟的舌頭,去舔舔你嘴里的那東西,它是這樣的饑渴,很需要你舌頭的撫慰。”
肉棒在白無瑕的嘴里彈動著,她胸腹間又開始翻江倒海,這個時候格林斯再要求她做什麼,實在也是太勉爲其難了。
看到白無瑕沒有按著自己說的做,格林斯雙手捧住她的頭,用力把她拉向自己,眼前的東方美女太迷人了,
只有把全部肉棒塞進她嘴里,自己才不會越來越焦燥與饑渴。
但這僅僅是他美好的愿望,才如活塞般動了沒幾下,白無瑕再次不受控制地嘔吐起來,他只得又把肉棒撥了出來。
格林斯已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站了起來讓白無瑕坐在椅子上,然后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雖然年過五十,但他依然非常強壯,胸膛布滿黑褐色的胸毛。他抓起白無瑕的腿,讓腿擱在椅子的扶手上,肉棒向著敞開的私處刺了過去。
白無瑕緊張地由著他擺弄,她原以爲那肉棒還會伸向她的嘴里,但沒想到肉棒竟然向著雙腿間刺來,她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花唇。
“你想干什麼?”
“親愛的,我饑渴的肉棒說要到你的身體里,但它進不了該進的地方,那只有換個地方讓它享受快樂。”
“你在說什麼?”
格林斯雙手托住她臀部,白無瑕身體幾乎彎曲成“U”形,他望著雪白股溝間,若隱若現的菊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道:“親愛的,你這還不明白嗎?”
“不行!”瞬間白無瑕知道他想干什麼,她遮掩住私處的手掌,伸了下去蓋住了,豁然敞開著的股溝。
“親愛的白小姐,你不是說了只要保證你還是處女,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嗎?爲什麼你總是拒絕,這也太沒誠意了。“
”如果你這樣不守承諾,如果我找到你母親,你一樣會這樣的。”格林斯不悅地道。
“你爲什麼非得這樣做,你知道這樣做我會多難受嗎?”
“白小姐既然還是處女,想必那里也沒被男人插進去過吧?”
“沒有。”
“哦。第一次難免會有點痛,不過我保證你一定會很快樂的,很多女人在我搞她后面時比搞前面還興奮,或許你也會這樣覺得。”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格林斯先生,你可以換一種方式,哪怕象剛才那樣,我保證我一定不會再吐了。”
“那不行,我的棒棒告訴我,只有進去哪里才會快樂,親愛的白,能不能把你可愛的小手挪開。”
格林斯搖了搖頭,雖然她的小嘴很迷人,但怎及得上捅進她還沒被男人干過的菊穴,在某種意義上,破處和爆菊有些相同的誘惑。
“等一下,讓我想一想,想一想。”
“白小姐,你這麼漂亮,你母親也一定很漂亮。抓你母親的都是極度兇惡的罪犯,他們都是吃人的野獸,你母親會被晝夜不停地輪奸、拷打。“
”想想你的母親吧,她在地獄里等你的拯救,而你爲她連那一點點的痛都不肯忍受,你太讓我失望了。”
只要提到母親,白無瑕總會忍不住流淚,她的腦海里浮現母親被輪奸被拷打的畫面,她的手縮了回來,股溝間的菊穴坦露在格林斯的視線里。
格林斯抓著她的手道:“親愛的,把你手拿開好不好,沒得到你的允許,我是不會那麼做的。”
“我遵守了我的諾言,希望你也遵守你的諾言。”白無瑕咬著牙順著他的意思,用手抓住了高翹的雙腿。
格林斯俯下身細細察了她的菊穴,由于白無瑕的臀部極爲翹挺,哪怕雙腿分得很開,菊穴仍暴露得不夠徹底,這樣的姿勢很難插得進去。
“親愛的,起來,站到窗邊去,對,就這樣,雙手扶著窗,慢慢彎下腰,把你可愛的小屁股盡量地擡高。”
白無瑕被格林斯按著肩膀躬下身體,一直到頭低過了腰部爲止,雙腿分開四十五度,潔白的臀部高高翹了起來。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格林斯喃喃地道,他的手掌高高揚起,一聲清脆的響聲,雪白的屁肉上顯出紅紅的指印。
打女人的屁股是格林斯的愛好,當白白的股肉在眼前晃動,他總是格外的興奮。
眼前東方少女的臀部雖然肥美卻是那麼地結實,重重一掌下去完全不象,很多女人的屁股會令人,眼花繚亂的顫蕩,
那是還沒被男人進入過的東方美女的屁股,格林斯興奮得滿臉通紅。
窗外雪漸漸大了起來,望著黑漆漆的夜,白無瑕的心和這夜一樣沒有一絲光亮。
望著白里透紅的屁股,格林斯將他碩大無比的肉棒頂在了菊穴上,剎那間白無瑕身體硬得象塊石頭。
肉棒是那麼巨大,而白無瑕的菊穴之門又是那麼狹窄,連格林斯也覺得那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連續多次沖擊叩不開菊穴之門,又氣又急的他只能用手指做先鋒。
白無瑕尖叫了起來,一半痛的,一半是恐懼。
手指摳挖了半天才從菊穴里撥了出來,白無瑕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肉棒又再度發起猛烈的進攻。
還是進不到她的身體里,格林斯拉來椅子坐了下來,雙手扶著白無瑕的腰,讓她坐到自己身體上來。
在明亮的燈光下,涂了反射膜的落地玻璃就象一面鏡子,格林斯喜歡這樣,對于男人來說有時視覺的享受也非常重要。
他抓著白無瑕的雙腿,把她的腿分得更開,讓她象扎馬步一樣蹲了下來,巨大的肉棒仍頂在了她菊穴口。
鏡子般的玻璃清晰地映照著白無瑕赤裸的身體,這對格林斯是一種享受,但對白無瑕是在傷口上撒鹽。
看著頂在胯間的巨棒,看著揉搓著乳房的大手,白無瑕的淚水又忍不住淌落下來。
突然格林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背朝著自己的東方少女,竟然可以不需要任何支撐,這樣半蹲直立著,
在FBI也有會中國功夫的人,這樣的姿勢很耗費體力,他自己試過這樣半蹲都堅持不過一分鍾,但眼前的少女似乎比他要強許多。
“你會中國功夫?”
“是。”
“你這樣能站多久。”
“半個小時以上。”
格林斯眼前一黑,他原希望用這樣的姿勢,以身體的重量,將肉棒擠入菊穴,但她能這樣站半小時,他等不了那麼久。
突然他想到這張椅子是可以升高的,于是他按動扶手上的開關,椅子升了起來。
肉棒頂著菊穴,白無瑕腳尖踮了起來,扎馬步是需要腳跟著地的,踮著腳尖她再也堅持不了半小時。
格林斯一手抓著她的腰,一手握著肉棒,在椅子升到最高處,白無瑕再也保持不住這樣的姿勢,身體坐了下來,
但股間的刺痛又讓她竭力地踮起腳尖,但身體只向上微微一聳又落了下來,在這樣往復多次后,巨大的龜頭竟奇跡般擠進了菊穴之門。
白無瑕失聲尖叫,她想逃但格林斯緊緊抓住了雙腿,在身體劇烈晃動之時格林斯竟猛地站了起來,
懸在空中的赤裸身體不可避免地向下落去,肉棒向著縱深挺進。
在之后的很多年里,白無瑕都忘不了如鏡子般落地窗上的自己,忘不了頂在雙腿間的巨棒,她看著巨棒一點點進入自己的身體,
卻只能這樣看著,從沒有過的絕望象烏云般籠罩在她的心頭。
這樣的姿勢雖極具觀賞性,但卻不能持久。格林斯在腦海中印下這一畫面后,抱著她到了床上。
白無瑕的膝蓋才觸到柔軟的床,格林斯巨大的身體從后面重重壓了上來,近半根肉棒已經消失在雪白的股溝間。
抓著兩邊的股肉,肉棒象打樁機一般狠狠地,沖擊著白無瑕的菊穴,一次次白無瑕撅起的玉臀被撞得平直,
但很快又被格林斯拖拉著高翹起來,然后又被重重地轟撞下去。
終于在不斷地抽插中,格林斯的胯部觸到了臀肉,那根粗大得似驢馬般的東西,全部塞進了她的身體里。
“寶貝,我要操死你!”
格林斯象打了雞血般亢奮起來,西方人的激情象火山熔漿般炙熱。
時而沉悶、時而清脆的撞擊聲成爲,寬大豪華的總統套房里的,主旋律,中間夾著的格林斯興奮的,吼叫和白無瑕的哭泣。
那在白無瑕股間進去的肉棒已被鮮血染紅,而它依然不知疲倦地如活塞般運動著。
在撞擊中,白無瑕從床一邊移到了另一邊,然后又被撞得跌到地毯上,身后的沖擊力實在太大,四肢著地白無瑕不得不慢慢地向前爬行。
格林斯經常會突然停下來,他不得不這麼做,否則就會控制不住射精,眼前東方美女實在太迷人,他希望這樣的快樂能夠永遠地持續下去。
白無瑕沿著床爬了半圈又被格林斯拎到了床上,在經過五分多鍾的劇烈撞擊后,格林斯終于開始狂噴亂射,
當肉棒離開她的身體,白無瑕四肢酸軟連從床上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格林斯抱著她到了浴室,在巨大的浴缸里他再度品嘗著,那赤裸胴體的美麗。
白白的精液和血絲從白無瑕雙股間滲了出來,雖然很快在水中消失不見,但她知道在這個晚上自己失去了很多。
格林斯的陽具在疲軟了半刻后又挺立起來,他從水里站了起來,直挺挺地肉棒伸向半躺半坐在,浴缸邊上白無瑕的小嘴。
幾乎是強行的,肉棒沖進她的嘴里,插了沒幾下,白無瑕又嘔吐起來,格林斯耐心地等她吐完,用水沖著她的臉又把肉棒,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
從來沒爲男人口交過的白無瑕,談不上有什麼技巧,但格林斯卻樂此不彼地這麼做著,對于男人來說,新鮮等于刺激,那個男人不喜歡新鮮與刺激。
吐了七八次的白無瑕再也吐不出什麼東西來了,于是當她再一次干嘔時,格林斯沒有再把肉棒撥出來,
望著滿臉淚水渾身痙攣不斷嘔吐的白無瑕,格森斯的欲火又再度高漲起來。
這個澡洗了很久,格林斯的肉棒一直在白無瑕的嘴里抽插著,在她已經翻著白眼快要暈厥過去時,格林斯把肉棒從她嘴里抽了出來,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糊住了她茫然的雙眼,然后肉棒又沖進她的嘴里。
白無瑕被抱回到了床上,格林斯繼續孜孜不倦地愛撫著她,在凌晨三點半時肉棒再一次捅進了她的菊穴。
肉棒再度在她的身體里爆發后,格林斯的欲望終于得到了充分的釋放,他離開了她,點燃一支雪茄在窗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
“你會兌現你的承諾嗎?”
“當然會。”
“我等你回音。”
凌晨五點,在滿天大雪中白無瑕離開了飯店,雖然外套仍在身上,但個外衣里的身體幾乎是赤裸的,白無瑕感到特別的冷。
從這天后,白無瑕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神不守舍。她幾乎每天都給格林斯發郵件,但對方態度熱情,事情卻無任何進展。
白無瑕開始接受一些男生的邀請,活動的內容多是吃飯喝酒,在這一個月里,她已經七八次被人擡著回到寢室。
有一次喝酒,“海燕”散打協會副社長林飛起了邪念,他借口送白無瑕卻把她帶了一個旅館,白無瑕醉得已經不醒人事,
眼看他就要得償所愿,楊凡卻從天而降,他察覺到林飛的心思,遂一路跟了過來。
林飛指責楊凡多管閑事,最后動起手來,林飛當然不是武術世家之后的楊凡對手,兩個曾經很要好的朋友就此決裂。
白無瑕醒來看到楊凡,壓抑地情感不可控制地爆發。楊凡一度也有些迷亂,但是他還是冷靜地控制住自己。
自從那次竹林一吻后,楊凡一直在矛盾中,但就在前幾天,和他一起長大的女友突然病了,雖然檢查報告沒有最后出來,但很有可能是癌癥。
在這關口,他又怎麼能離天她。所以楊凡拒絕了白無瑕,最后還狠心把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旅店獨自離開。
在被格林斯凌辱的那個晚上,白無瑕已經想到了死,如果受了那麼大委屈還是救不出母親,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意思。
而楊凡又在她流血的心上重重捅了一刀,天地之大,她已不知該去何處,塵世茫茫,她已了無生趣。
白無瑕爬上高高的山,在峭壁迎著凜冽的風呼吸著媽媽,她想就這麼縱身一躍,所以的痛苦屈辱都將被永遠地埋怨。
如果不是格林斯那一線渺茫的希望,她就這麼做了。
二個月后,在白無瑕十八歲生日那一天,格林斯發開的郵件讓她徹底的失望,格林斯也努力過,但他連白霜被哪個組織綁架的都查不出來。
白無瑕拒絕了潁浵對她過生日的提議,一個人呆呆在寢室里直到夜幕的降臨,該離開這個世界了,已經沒有什麼能改變白無瑕的決定。
就在白無瑕決定自殺時,一個看上去很老實的中年人突然找到了她,
他說三年前有個很漂亮的女人,讓他在今天送一封信給她,他去四中打聽,知道白無瑕考進了警官大學,他就馬上趕了過來。
他說那個很漂亮的女人給了他五十萬,信送出后還會有五十萬的酬勞,他非常感謝她,這些錢極大地改善了他的生活。
白無瑕打開信封,只有一個銀行的名稱和一個保險柜的號碼,白無瑕認得那是母親的筆跡,她的心熱了起來。
她趕到了那家銀行,那個保險柜是以她的名字登記的,里面放一張寫著一張寫著,某個地址的紙條和一串鑰匙。
白無瑕都來不及與潁浵聯系就趕去那個地方,那是郊外的一幢建在山腰上的獨立別墅。
白無瑕進入別墅,打開客廳電源后,掛在墻上的電視屏幕里出現了母親的身影。
屏幕里的白霜一身白衣,深情地望著女兒,白無瑕的淚水忍不住淌落下來。
“我親愛的女兒,寶貝。我真的不希望你有一天會走入這個別墅,那表示我們母女已經分離。“
”女兒,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多麼想和你在一起,但有時命運并不能由我們掌控。“
”此時此刻,我應該已經死了,或許還活著,但一定是失蹤了。“
”無論我死了或者是失蹤了,以你的性格一定想爲我報仇或想救我,今天是你十八歲的生日,媽媽先祝你生日快樂,“
”然后我想告訴你,女兒,你長大了,有一些話我想和你說。“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媽媽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媽媽是一個擁有很強實力組織的首領,它的名字叫極道天使。“
”我一直認爲,在這個世界上,有我在、有初晴、凌雪阿姨在,極道天使是不可戰勝的。“
”但當你在這里看到我,說明極道天已經不復存在,我幾乎無法想象能夠毀滅,極道天便的力量有多少強大。“
”女兒,我知道你從小心高氣傲,認爲世界上沒有辦不到的事,但我很遺憾地告訴你,你沒有這個能力爲我報仇或者救得出我。“
”你要相信我還有初晴、凌雪阿姨的本領,我們化了近二十年時間才擁有了這樣的力量,女兒,你做不到。“
”從小,我沒有讓你參與任何組織的事,甚至不讓你知道有極道天使的存在,“
”我是想你不要象我一樣活在腥風血雨里,人的一生很短暫,平平淡淡是最好的選擇。“
”女兒,活在這個世界上要學會認命,永遠想著不可能做到的事永遠也不會快樂,“
”而我多少希望你快快樂樂地活在這個世界上,結婚、生子,平平安安的生活。“
”女兒,不要再想著爲了報仇或來救我,那是不可能的事。你要學會一個人獨立生活,以后的人生之路要依靠自己。“
”女兒,旁邊那張桌子抽屜里有張伍百萬的存折,我能給你也就是這些了。聽話,去拿了存折,好好地活下去,無論我在天堂或者地獄都會爲你祝福的。“
屏幕里的白霜慈祥看著女兒,白無瑕淚流滿面但死志卻更加堅決。
隔了一會兒,屏幕里的白霜神情嚴肅起來。
“女兒,爲什麼還不去拿存折,那個能毀滅極道天使的力量無比強大,雖然我一直將你隔離在極道天使之外,但或許敵人還是能夠找到你。“
”女兒,我在別墅里安放了炸藥,在你進入后半小時后這里將夷爲平地,我必須要將和你有關一切清除,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女兒,快走,快離開這里,好好的活下去。“屏幕里的白霜說這話時,電視下的一個方盒亮起了紅燈,這是炸彈的定時器。
白無瑕都沒去看那個定時器一眼,她已經心如死灰,在這里是死,出去也是死,能死在媽媽目光里,死得也會安心得多。
屏幕里的白霜一直用著各種方法,勸說白無瑕離開,她神情變得越來越焦急,口氣也越來越嚴厲。
白無瑕卻一直喃喃地道:“媽媽,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
炸彈定時器開始秒的倒計,屏幕里的白霜幾乎是吼著叫女兒離開,但依偎在屏幕前的白無瑕摸著屏幕里的母親,她不會和母親分開。
定時器終于到達了零,轟一聲巨響,白無瑕微笑著等待死神的降臨。
突然地板開始陷了下去,在白無瑕還沒反應過來時,她落到另一間房間,又一個屏幕亮了起來。
屏幕里的白霜換了一身打扮,黑色的皮衣勁裝,腰間插著兩把銀色的手槍,顯得極爲英姿颯爽。
“女兒,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讓我爲你的復仇之路,插上一對飛翔的翅膀吧。”
屏幕中的白霜應該是在一個靶場,她撥出雙槍,對著前方的人偶連連射擊,每一槍都是準確爆頭,看得白無瑕嘴巴都合不上了,
她從不知道,母親還有這麼好的槍法。
白霜一個轉身瀟灑地把槍插回腰間,對著白無瑕道:“如果復仇是你活下去的唯一動力,那麼就讓我給你力量,我相信我的女兒一定會比我更強!”
這一瞬間,白無瑕的熱血開始沸騰起來,歷經無數曲折磨難,承受無數屈辱痛苦,她終于找到方向,找到了前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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