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二十一世紀,有數千年傳承的闇黑魔教崛起,在世界范圍內擴張著勢力。
魔教不僅滲入政府,更不斷收編各國的地下組織。
在衆多的地下組織中,極道天使雖成立時間不長,但卻很強大。
這是一個神秘的殺手團體,接的刺殺任務收費雖極高,但物有所值得,很少有失敗的例子。
極道天使只刺殺窮兇極惡之人,如果是正直之人,哪怕出價格再高也不會接。
極道天使刺殺了不少魔教外圍組織要員,這讓魔教下決心要毀滅極道天使。
魔教派出多名臥底,通過一年時間掌握了極道天使的很多情況,展開代號爲“折翼”的行動,
但是沒想到接連派出幾名高手,都鎩羽而歸,魔教三圣之一武圣牧求敗的,唯一弟子龍云飛戰死。
牧云求敗震怒之下親自帶著精銳趕赴香港。經過一番惡戰,極道天使核心成員死傷殆盡,風凌雪戰死、厲初晴失蹤,白霜被擒。
白無瑕和潁浵放暑假剛回香港也遭到襲擊,潁浵跌落山崖,白無瑕被擒。
與白霜一樣,白無瑕也擁有強大的精神力量,但才十六歲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力量。
當著白無瑕的面,牧云求敗強奸了白霜,并剝光了白無瑕的衣服,以強奸白無瑕爲脅令白霜屈服。
要不是半生癡迷武道的牧云求敗,莫名其妙愛上了白霜,或許白無瑕的童貞和生命,都會在那個晚上終結。
“無瑕,媽媽要離開你了。你要努力地活下去。媽媽不會死的,我會等著你,等著我們重逢的一天。”
這是白霜對女兒說的最后一句話。她本來不想這麼說的,她想讓女兒忘記了自己,平平凡凡地過完一生。
但她突然想到,女兒一直在自己羽翼呵護下長大,沒有了自己,女兒如何能這個險惡的世界上活下去,甚至會連求生的念頭都沒有。
只有一樣東西能讓人變得強大,那就是信念,雖然母女重逢是那麼遙遠、那麼不現實,但有了信念,她才會想活下去,才會變得堅強,會變得強大。
牧云求敗把白無瑕帶丟到了,深圳一處偏僻的公園里。
白無瑕醒來后,身無分文、舉目無親,香港雖近卻是回不去了,北京是那麼遙遠,天地之大,她不知該往何處去。
白霜送女兒去北京讀書時,通過某種途徑找一個叫周峰的男人,他社會關系很廣,付給他一筆錢后由他落實了,白無瑕北京戶口,并進到四中讀書。
爾后,白霜定期給他一些錢,讓他幫著打點學校的關系。
白無瑕想到了那個男人,就在馬路上問行人借了手機打了電話給他。白無瑕沒說母親被人抓走,只是說在深圳玩丟了證件錢包,回不了北京了。
周峰雖然很些奇怪,但這幾年他得了不少好處,于是說立刻坐飛機過來,讓白無瑕在原地等。
天黑了,白無瑕在公園長椅上流著淚,又累又困的她睡著了。
偏僻的公園多有流氓出沒。兩個小流氓發現了躺在長椅上睡著的白無瑕,雖然路燈昏暗,卻也遮掩不住她驚人的美艷。
剛剛撩起白無瑕的裙子,還沒來得及欣賞,白無瑕醒了過來,兩個小流氓才知道爲什麼,說色是頭上是一把刀,片刻他們捂著青腫的嘴臉落荒而逃。
逃出公園的小流氓碰到他們的大哥,一番哭訴,大哥振臂一揮,二、三十人浩浩蕩蕩沖進公園。
如果白無瑕吃飽肚子又沒失去母親的傷痛,或可上演一場白衣女俠技壓地頭蛇的好戲,可惜此時白無瑕的狀態不佳。
打倒了七八個,連會些拳腳的大哥也變成滾地葫蘆,但好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不是四手而是四十只手。
在帶頭大哥得力指揮下,在嘍嘍們前赴后繼的奮勇下,白無瑕被壓在地上,七八十來只手抓著她,讓她從風凌雪那里學來的高超武功無從施展。
其中某個嘍嘍帶著繩索,他們把繩索套在白無瑕的四肢上,然后七八個一組,扯著繩索把白無瑕吊在半空中。
下一幕本應該他們的一擁而上,把白無瑕淹沒在人潮中,但空曠的公園突然安靜下來,人人都看傻了眼。
也難怪他們傻眼,呈四十五度后傾的白無瑕,短裙下的雙腿劈叉成完美“一”
字,這個畫面的震撼力實在太強大了。
“牧羊女!牧羊女!”一個嘍嘍結結巴巴地叫道。
衆嘍嘍頓有醐醍貫頂之感,少林寺中由丁嵐扮演的牧羊女,被繩索懸吊在半空中,王世充淫笑著摸著她的腿那一幕,銘刻在千百萬中國少年心中,
牧羊女是他們心中不二的意淫對象。
大哥畢竟是大哥,狠狠地拍了一下小弟的頭道:
“你看過電影沒有,牧羊女是穿褲子的,腿哪有分得那麼開,身體也是直的。如果要把身體弄直,拉著她的手這一組要擡高,拉著她腿那一組要蹲下……”
大哥還在喋喋不休時,一個高大的人影似閃電般撲了過來,只聽“噼啦啪啦”,還沒等嘍嘍反應過來,已經倒下了一大片。
來人高聲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婦女……”
剛獲自由的白無瑕差點沒再摔倒,明明是月黑風高,怎麼變成光天化日;自己下半年才念高三,難道看上去竟會這麼老。
白無瑕與來人背靠著背,男女搭配,武功加倍,打得大流氓、小流氓們抱頭鼠竄,作鳥獸散。
“我叫楊凡,剛考進了中國警官大學,作爲一名未來的警察,路見不平撥刀相助乃是…………”
渾渾噩噩地白無瑕只記住了前兩句,后面他說了什麼全無記憶力,但那張英俊而又陽剛的臉刻進她心里。楊凡陪著白無瑕一直到周峰趕到。
白無瑕回到了北京,因還是暑假,學校不能住只能暫時住在周峰家中。周峰對白無瑕非常客氣,那是看在錢的面子上,但委托他的人卻失蹤了。
周峰試圖從白無瑕身上打探些消息,但她總是垂淚不語。在確認無法聯絡上委托人之后,周峰還是對白無瑕照顧十分周到,但背后的目的已經變了。
周峰喜好女色,在外包養了幾個情婦,天上人間更是每周必去。家里多了這麼一個絕色小美人,他早心癢如搔。
自從白無瑕住進他的家里,和外邊女人歡愛頓時味同嚼蠟,如果不想著白無瑕的豐胸長腿,雞巴都硬不起來。
正巧,他老婆帶著小孩出去旅游,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周峰買來一瓶三唑侖,雖然市場是這個藥假的很多,但他買的到是貨真價實的。
白無瑕在睡前都會喝一懷熱牛奶,周峰把藥片磨碎,偷偷地放進了牛奶里,他第一次用的劑量是成人正常劑量的兩倍。
十二點,周峰輕輕推開了白無瑕的房門,他在門口輕輕地叫著她的名字,見沒反應周峰把聲音放大了些,
睡夢中的白無瑕無意識的,含糊喃呢著實嚇了他一大跳。
見白無瑕并沒醒來,周峰開了燈,白無瑕連薄被都沒蓋只穿著睡衣躺在床上。
人的蛻變需要過程,雖然目睹了母親被強奸,她也差一點被強奸,
雖然她已經在思考今后,如何在沒有母親的照顧下,生活,思考什麼時候、用什麼方式能救回母親,
但此時的白無瑕從本質上來說,還是一個不通世故的十六歲女孩,一個心高氣傲的富家小姐,甚至都不知自己擁有那麼強大的精神力量。
在后來跟隨白無瑕的許多人眼中,她美貌又智慧,能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還能在百萬軍中取敵人首級,根本就象女神化身。
在這個世界人,當人被神化,她的一切都是完全無缺的,如果崇拜她的人乘上時光機器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吐血三升。
這個世界總是這樣,你總是能看到美好的東西的,但在掩在美好后面的丑陋你總是看不到。
就象此時此刻,無良大叔輕輕掀起白無瑕的睡衣,突然他感到鼻子涼嗖嗖的,伸手一摸下了一大跳,手掌間滿是鮮血。原來傳說竟然不都是傳說。
無良大叔象兔子一樣蹦跳起來,等他再回到床邊時,鼻孔中多了兩個白色的棉球。
周峰只要手掌輕輕碰到她身體,白無瑕夢囈般著似乎隨時會醒過來。作賊的人往往總會心虛,周峰時刻處于提心吊膽中。
因爲睡得突然,白無瑕連胸罩都沒脫,周峰也沒膽敢去脫她的內褲,能看到的和她穿三點式在泳池時也差不多。
不過,由于環境不的同,感覺自然大大不同,即使這樣周峰還是亢奮得不得了。
脫不光、摸不得,周峰只得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連打了三次飛機,直到天快亮時才悻悻地離去。
第二天,白無瑕起得遲些,起來時頭也有點痛,但并未有所察覺。
貓嘗到腥又怎麼肯收手。到了晚上,周峰果斷把藥的劑量加到了常人的四倍,半夜十二點又溜進了白無瑕的房間。
他激動萬分地摸著結實而又細膩地大腿,令人他心驚膽顫的夢囈沒出現。于是探索地區域不斷地擴大,細細的腰、平坦的腹直到高高隆起的胸。
雖然因這文胸的尺碼有點小,手不太插得進去,卻已令大叔魂靈飛上九天之外。
本來大叔會有更多的收獲,但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摸著摸著他口干舌燥,迷亂中見床頭放著杯子,便拿起一飲而盡,他忘記了這是白無瑕喝剩的牛奶,也忘記里面有自己下的藥。
不一刻,他眼皮似被膠水粘在一起,沈沈地趴在白無瑕邊上,流著口水進入,無比香甜的夢鄉。
“哇——啊——”第二天兩人幾乎同時醒來,白無瑕跳了起來,用風凌雪教她的國術,對著不知什麼時候睡在,自己身邊的大叔一頓暴打。
白無瑕拎著個小皮箱茫然走在北京的大街上,環顧摩肩接踵的人,和川流不息的車,她不知該去哪里。
中學的五年里,白無瑕雖把傲氣收斂了不少,但她仍似鶴立雞群般的存在,當她迷惘無助時,她找不到一個同學的家、記不得一個同學的電話。
離開學還有十天,白無瑕的包里只有八十塊錢。晚上在北京火車站睡了一夜,想了整個晚上第二天白無瑕到肯德雞做零工。
打了十天工,九天都睡在車站里,最后一天找了個便宜的小旅館,洗了個澡總算在床上睡一覺。
第二天白無瑕揣著二百八十六塊錢來到了學校,而一學期的學雜費、住宿費加起來要三千來塊,
一直以來對錢沒什麼概念的白無瑕,也知道二百八十六,和三千之間有多大差距。
“錢我一定會還的。”白無瑕面對詢問翻來覆去只說這麼一句。
北京四中不是山區學校,拖欠學費幾乎沒發生過,不過學校還是爲白無瑕破了一次例。
雖然周六、周日白無瑕都去肯德基打工,但賺來的錢除去吃飯所剩無幾,學校倒也從沒有向她催要過費用,但她日日如芒刺在背。
一日,白無瑕從肯德基下班時,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遞給她一張名片,印著是某某模特經紀公司。
來人先是大大夸贊她的美貌,又吹噓了一番公司實力是多麼雄厚,不過打動白無瑕并不是當明星、當模特,
而是拍半天照片有三百元的收入,這相當于肯德基打零工五十小時的收入。
第二天,白無瑕跟著高瘦男人去了他們公司,倒也象他描述的頗具規模,人來人往也算熱鬧,白無瑕放心不少。
公司的老板叫錢日朗,一頭卷發、身材高大、又黑又壯,長得象豬八戒與沙和尚的綜合體。
整個上午,雙眼發光的他滔滔不絕、喋喋不休地說了整整四個小時,從天文說到地理、從哲學說到藝術、從成名的捷徑說到衣錦還鄉的榮耀,
尤其是說到明星的緋聞更是唾沫星子滿天亂飛。
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白無瑕正懊悔浪費了時間,錢日朗大手一甩扔出五張大團結。
白無瑕說都沒工作過怎麼好意思拿錢,錢日朗硬是把錢塞在她手中,說聽他講課也算是工作。
第二次去公司總算正式開工,穿著輕薄的衣裳面對“喀嚓喀嚓”的閃光,白無瑕身體僵硬的象根木頭。
作爲公司的新人,錢日朗親自對白無瑕進行指導,每次他比胡蘿卜還粗的指頭在她手、腿上摸摸捏捏,白無瑕總忍不住全身起雞皮疙瘩。
雖然心底里討厭這份工作,但爲了能補齊學費,白無瑕咬著牙堅持著。一日,錢日朗把穿著,輕薄紗衣的白無瑕,叫到了辦公室。
與無數做著明星夢被潛規則的女孩一樣,錢日朗的說辭不難想象,
可惜白無瑕沒有明星夢,錢日朗喝下三壺鐵觀音,桌上的百元大鈔疊得有一尺高,白無瑕依然象塊木頭。
利誘不行只有霸王硬上弓,在這個辦公室里,至少有兩位數以上的女孩,就這樣失去了純潔,
但終日打雁也會被雁啄了眼,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倒在地板上,然后看著穿著精致高跟鞋的美腿“蹬蹬蹬”離開他的視線。
“你會回來找我的!”連錢日朗自己都覺得這是一句充充場面的話。
但世界就是那麼奇怪,在錢日朗對白無瑕都不抱任何希望時,她卻出現在他的面前。
潁浵突然回到了北京,當兩人抱頭痛哭,當白無瑕覺得有了依靠時,她卻昏倒了。
潁浵重傷后被路人救起,整整昏迷了兩個多月,蘇醒后她不顧一切來找白無瑕。她傷在頭部,顱內積了淤血,必須立刻動手術。
白無瑕鼓起勇氣向老師借了五千塊,只一天就沒了,醫院通知先交五萬押金才能繼續用藥,這把白無瑕逼上了絕路。
老師工資也都不高,不可能借她那麼多,白無瑕想來想去,想到了錢日朗辦公桌上那一尺多厚的人民幣。
“我要借五萬塊。”
“錢沒問題,不過你要陪我睡一晚。”
見白無瑕陷入沈吟,錢日朗又開始花言巧語:“我真的喜歡你,我只想摟著你睡睡,我不會做什麼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強迫你的……”
“好,一言爲定。”白無瑕截斷他的話道。
這一天錢日朗都象癲狗般快活得跳來跳去,中午喝了鹿血、晚上吃牛鞭,進房間時又吞了一顆偉哥。
穿著不合時節的夾克外套、牛仔褲和球鞋的白無瑕按時赴約,走了房間沒等他開口,她雙手環抱在胸前往床上一躺。
“你只能抱我,其它什麼都不能做,希望你能遵守諾言。”
錢日朗端著半懷紅酒一下傻了眼,敢情被這小妞擺了一道。不過化五萬塊就是抱一抱也值,他爬上床。
雖然白無瑕對今晚,有過充分的準備,但卻不是事事,都是預測到。
錢日朗首先對抱的姿勢和她爭論了半小時,按著他的理論,抱是一個相互的動作,他可以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而她也應該把手放到他的背上。
錢日朗的口才出奇的好,從古代的禮節說到當代的習俗,竟對擁抱這一動作進行充分的論證,最后說得才高三的白無瑕啞口無言。
凡是都得講個理字,白無瑕說不過他,只能松開護著胸口的雙手。
錢日朗按著她的背,那氣力比落水時摟著木頭還大,他盼望著能這樣把白無瑕摟得窒息閉氣,但卻沒能夢想成真。
透著夾克、襯衣還有似乎特別厚實的文胸,錢日朗還是感受到了,她極具硬度的胸脯比他想象中,更加豐滿高挺。
錢日朗試圖把自己的粗腿,插進她緊并著的雙腿間,但努力多次卻不能成功,他找不到擁抱必須是雙腿分開的充分證據。
錢日朗吃下去鹿血、牛鞭和偉哥都是貨真價實的産品,一時間他汗如雨下,快活癲了一天他的繼續癲著。
熱著不行的錢日朗把衣服脫了個精光,不對白無瑕做什麼,不代表不能對自己做什麼,白無瑕很無奈。
雖然自己穿得齊整,但被赤條條的男人摟住,這感覺真不是能用語言描述的。
看到他胯間的陰莖,白無瑕想起了母親被強暴的情景,一時間悲從心生,淚眼婆娑。
緊摟著,錢日朗的陰莖必然頂在白無瑕身上。
兩人又是爭論一番,但白無瑕怎麼也駁不倒錢日朗提出的“這是擁抱的自然接觸”這一論據,陰莖不斷的地戳著白無瑕牛仔褲的襠部。
不過當錢日朗用手去協助陰莖,能更有力量戳到,更準確的位置,白無瑕提出了抗議,這不是“自然接觸”狀態。
最后陰莖撤離了陣地,但很快噴射出的精液,涂滿了白無瑕牛仔褲的,襠部。
這個晚上,錢日朗射了四次,牛仔褲的檔部被厚厚的精液包裹起來。
無論對白無瑕還是錢日良家注定是個不眠之夜,被鐵塔般厚實身軀,緊緊抱著的白無瑕含著淚,熬到天明。
之后的數日,錢日朗日日哀聲嘆氣,就象死了爹媽般愁眉苦臉,連對新來的妞也沒絲毫興趣,公司上上下下都以爲他得了什麼病,
而且一定是絕癥,一時間謠言滿天飛。
一周后,白無瑕又走了進了周日朗的辦公室,他頓時象打了雞血般蹦了起來,什麼病態、愁容一掃而空,簡值比中了彩票大獎還亢奮。
“再借我十五萬。”
潁浵因腦內淤血情況惡化得立即做開顱手術,主治醫生告訴白無瑕,整個手術加上后期治療至少還要十五萬。
“錢沒問題,但你還得陪我一晚上。”
“象上次哪樣嗎?”
“那不行,得做愛。做愛,你懂嗎?就是得搞那事。”
錢日朗知道她才讀高三,生怕她還不懂什麼叫做愛。
白無瑕聞言面無表情轉過身向門口走去。那天她穿了條白色碎花絲裙,若隱若現的長腿,讓錢日朗熱血上涌産生了,強烈的眩暈。
“等等!”
白無瑕走了三步,錢日朗猛喊道。
如果錢日朗知道白無瑕的真實想法,他會用頭去撞一整天的墻壁。潁浵從小和白無瑕一起長大,失去母親后,她是白無瑕最親的人。
潁浵是必須一定絕對要救的,而只有從這個黑胖男人處借到那麼錢。白無瑕是驕傲的,但她更重情義;童貞雖然很寶貴,但潁浵的命更重要。
只要錢日朗能夠等上半分鍾,推門而出的白無瑕就再度回到他面前,答應他做愛的要求。
人生充滿著博弈,買件衣服還價是博弈、職員爲加薪和老板博弈、
即使相愛中的人,爲自己不受傷,或爲對方更愛自己,進行著博弈,在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父母的愛,沒有博弈的存在。
白無瑕停下了腳步,她沒有轉身,她怕錢日朗察覺自己的緊張與迫切。
“你還是處女吧!”
“是的。”
“唉。這樣吧,我們不做愛,不過你得脫光了陪我睡,我就摸摸你。這樣行吧。”
白無瑕遲疑了一秒鍾然后繼續往外走。一個多月的拮據生活,讓從小對錢沒有概念的她,知道了什麼叫討價還價。
白無瑕拉開了房門,這是來之前想好的程序,不論錢日朗提出什麼條件,都出去后再答應。
“等等。”
在和無數女人博弈中,取勝的錢日朗,失去了判斷人,當人在極度渴望中,智商會大大降低,美人有時勝過迷藥。
“那總得脫點掉吧,就脫上面好了,下面不用脫了,怎麼樣?”
錢日朗象被抽了脊椎骨的,賴皮狗癱坐在,老板椅上,聲音象拉動破風箱般嘶啞。
抓著冷冷的門把手,白無瑕開始的猶豫,她有兩個選擇,一是答應,二是出去之后進來再答應。
白無瑕意識到,如果出去之后再進來,老奸巨滑的他或許能看破自己的心思。
“只能看,不能摸。”
白無瑕做著最后的討價還價。
“那不行,只看不摸還不如不看。小姑娘,十五萬哩。“
”如果我和別人說,化了十五萬就摸了摸女人的胸,別人會笑掉大牙的,天下還有這麼蠢的男人嗎?除了我沒別人了。”
久經沙場的錢日朗終于開始反擊。
雖然白無瑕在日后表現出的智慧令人驚嘆,但智慧是隨著閱歷增長而增長,而這個時候她還是一個涉世不深的高中生。
所以爾后,她就陷入了被動。
“好,我答應,把錢給我。”
白無瑕慢慢轉過了身,竭力讓自己繼續面無表情。
錢日朗從保險柜里捧出十五萬,堆在了桌上。
“對了,有個小小的要求,晚上你得穿這條裙子來,你穿裙子比穿牛仔褲漂亮多了。”
“好。但我只脫上面。”
“好好,只脫衣服不脫裙子,不過摸摸你的腿總沒問題吧。”
“說好只能摸上面的。”
“你是不是死腦筋,胸和腿那個重要,胸都摸過了還在乎腿上摸兩下嗎?不摸你關鍵部位總行了吧。”
白無瑕陷入了沈默。
“不行就算了,就當約定作廢吧,你走吧。”
錢日朗開始轉守爲攻。
“好。”
“還有,晚上我們接個吻。”
白無瑕再次扭頭就走,走了數步,錢日朗叫住了她。
“好了,好了,當我沒說。”
錢日朗拿出一個女式的LV包,把錢裝進了進去。白無瑕拿起包剛轉身,錢日朗又叫住了她。
“我真等不了,先給點福利,先讓我摸一下吧,十五萬,不是個小數目呵。”
錢日朗抓著白無瑕的肩膀,狗熊一樣的身軀靠了過去。
心如死灰的白無瑕已懶得和他再進行博弈,印著白雪公主的白色純棉圓領衫被撩了起來。
白無瑕小時間特別喜聽媽媽講白雪公主的故事,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公主,會在城堡里等著白馬王子的到來。
這件圓領衫是她,有一次肯德基下班后,在一個地攤化了十五塊錢,買的,看著甜甜沈浸在夢鄉中的白雪公主,白無瑕又想起了媽媽。
錢日朗手指插進文胸的底部,不到一秒鍾的時間,文胸被拉扯到了鎖骨處,白無瑕的雙乳裸露在,這間散發著淫邪氣息的,辦公室里。
不用贅言去描述白無瑕,尚顯得青澀的乳房,是如何的美麗,日后更有權勢的人都爲之癡狂,何況錢日朗并不是處于,這個社會金字塔的頂端。
錢日朗的兩個下屬突然走了進來,如花的容貌,與黑手白乳構成的圖畫,令他們似中了定身法。
他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老板的辦公室里最不缺的是女人,他們經常在老板干著女人的時候匯報工作、聽候指標。
有一次進來時老板正在硬上一個十五歲、才剛剛初中畢業的女孩子,懷著明星夢的女孩對潛規則尚不熟悉,
所以被侵犯時拚命的反抗,那次老板讓他們幫著抓著她的手腳,當稚嫩的私處染滿鮮血,兩人也被震撼過。但此時震撼,卻遠比那次要大得多。
從白無瑕走入攝影棚,女人無一不嫉妒,男人心態要復雜得多。
欲望是主旋律,但也有少數人生出惻隱之心,每個人都知道錢日朗是什麼人,
當天鵝落入黑熊的懷抱,凋零的潔白羽毛、泣血般的的悲聲哀鳴令他們心陡然抽緊。
進來的兩人中,一個純粹是被她赤裸的胸脯勾去了魂魄,另一個男人的心卻一陣刺痛。
“可以了吧。”
白無瑕向前走了一步,掙脫錢日朗的熊抱,開始整理衣衫。看著白無瑕走出房間,錢日朗懊惱地想給屬下兩個大耳括子。
白無瑕把錢交進了醫院辦好相關手續,手術定在二天后進行。
在去賓館之前,白無瑕想了很多,但想得最多的還是媽媽,只要一想到媽媽,她總是忍不住會哭,胸前的白雪公主被淚花浸得透濕。
需要用很多語言去描述這個晚上嗎?在這個城市里,每時每刻都發生著同樣的事情,誘奸、騙奸、迷奸甚至強奸都早不是什麼新鮮的事了。
有必要爲這樣的事傷感嗎?或許已有太多的男人已經麻木了;也有太多的女人對自己的身體早無所謂了,但或許總會有人還是在意的。
那些甚至還不知道,男人姓什麼就和他上了床的,女人,在被男人雞巴亂捅亂插時,在某個地方或許有一個男人一直關心著她、注視著她,
如果他看到她這樣,心一定會痛的。
那些說著甜美謊言或者用酒、用迷藥把女人騙上了床的男人,
如果他有個妹妹、有個女兒,當有一天他的妹妹、他的女兒吃了搖頭丸,被一群男人干著還哈哈大笑不住搖頭晃腦,他的心會流血嗎?
這個世界丑陋得超越你的想象,你是選擇追隨欲望?還是選擇不去看、不去聽?還是選擇盡你力量去拯救?
善惡終有報,若干年后錢日朗象條狗一樣,趴在白無瑕腳上,乞求活命時,那就是他的報應。不過在今天晚上,他是帝王。
美在兩種情況下會更美,第一種是美的比較,在一群美麗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會比她獨處的時候更美;第二種是美與丑的對比。
如果錢日朗是個帥哥,在這個晚上白無瑕也不會美得那驚心動魄。
因爲太驚心動魄,所以無法完整地描述這個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只有通過一些零星的畫面去感受。
白無瑕換上薄如蟬翼的透明白紗衣,在明亮的燈光下,胸脯隆起最高處嬌嫩的凸點,清晰可見。
錢日朗黑手揮舞,紗衣象一池被狂風刮過的春水,一起被蹂躪地還有她,堅挺而又結實的,巍巍雙峰。
白無瑕穿上了鑲著亮銀鈕扣的白綢襯衣,雖然臉帶稚氣,衫衣與碎花長裙也不協調,但都市白領的干練和嫵媚卻油然而生。
錢日朗讓她背靠落地窗而立,讓雙手似被看不到的繩索捆綁著高高上舉,他極慢地一顆一顆解開亮銀鈕扣,敞開的襯衣間露出深深的乳溝。
錢日朗黑熊般俯下身,用嘴拉扯開襯衣,肥厚的嘴唇叨住了鮮艷的花蕾。
白無瑕穿上了學生服,款式要比四中的校服漂亮許多,倒有點象拔萃女書院的,白無瑕本來就才讀高三,穿上學生服她就比學生更學生。
錢日朗用一把銀光閃閃的剪刀,在校服上剜出兩個大洞,赤裸的乳房從空洞處擠了出來,這次黑熊倒很溫柔,熊掌捏著花蕾揉呀揉,直到花蕾變得更硬更挺。
白無瑕穿上一件,袒露著乳房的,金色束腰胸衣馬甲。錢日朗讓她轉過身去,然后一根一根收緊馬甲后背的帶子,白無瑕幾乎被勒得窒息過去。
當白無瑕被扳轉身體,錢日朗足足呆了有半分鍾,在胸衣馬甲的壓迫下,本來就高挺的乳房夸張凸起。
錢日朗終于控制不住似要爆炸的欲望,一手摸著她的乳房,一手摞著陰莖,不多久,粘稠的精液污穢了白無瑕碎花白裙。
在這個房間的隱秘處裝著八個攝像頭,無論白無瑕朝著哪個方向,她的身體都被從各個角度記錄了下來。
錢日朗一共裝備了十套衣服,白無瑕一一穿上又被他或撕或拉或剪地脫去。
十六歲的白無瑕身體尚未完全發育,青澀的乳房雖然飽滿卻似凍過的饅頭般硬實。在房間鋪滿殘破的衣服后,錢日朗爲讓乳房變得柔軟而竭盡全力。
涂抹油脂的熊掌長時間地,揉搓著兩團堅硬的,肉球,白無瑕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望著變幻著奇怪形狀的乳房感到極度的疲憊。
在穿上第一件紗衣時,她臉紅得象個熟透了的蘋果,當他的熊掌肆意揉搓乳房時,血色褪去,連嘴唇都變得蒼白。
人總得慢慢去適應,穿過十套衣服、脫去了十套衣服,她從最初極度的羞恥中挺了過來,刺骨的冰冷已讓她麻木。
原來沒了媽媽,這路竟會這麼難走。想到媽媽,白無瑕的淚水就在眼眶里打轉。
她不想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但淚水仍是不爭氣地,滴落到被捏得刺痛的,乳房上。
錢日朗涂抹著乳房的液體,其實是一種功效極強春藥,只要涂在女人的乳房上,保管她春情勃發,這是他今天對付白無瑕的秘密武器。
藥物滲入了白無瑕的身體,在情欲的催發下,乳房果然稍稍柔軟些,花蕾更是綻放開來。
“你用了什麼東西?”
白無瑕只是單純決不是傻子。她夢到過王子吻向睡著了的白雪公主,身體也會這般的火熱。
錢日朗當然矢口否認,說這是被愛撫后的自然反應,還說如果她肯和自己做愛,可以給她更多的錢。
雖然幾乎可以肯定那,涂抹在胸口的東西,肯定有問題,但心疲力乏的白無瑕懶得和他羅嗦,只是用意志去抵抗欲望。
白無瑕有著強大的精神力量,只是她尚未發現而已,錢日朗的春藥雖然讓她身體,燃燒起欲望的火焰,但她的神智依然清醒。
雖然嘴干舌燥,但白無瑕不敢喝他給的任何飲料,后來實在忍不住了,便跑到洗手間里,喝從水籠頭里直接放出來的水。
錢日朗把她堵在了洗手間的門口,鐵塔般的身軀把門堵得嚴嚴實實,白無瑕根本出不去。
錢日朗在脫白無瑕第一套衣服前,先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望著一絲不掛的他,赤裸著上身的白無瑕有些發憷。
白無瑕并不是懼怕他,只要愿意隨著可以把他打趴下,但那個時候的她卻覺得做人要信守諾言,自己畢竟拿了他二十萬。
在肯德基打工五塊錢一小時,她知道二十萬并不是一個小數目。
錢日朗一邊往浴缸里放水,一邊把白無瑕抱到鑲著鏡子的大理石臺面上。
錢玉朗喜歡在洗手間里搞女人,有一種特別的刺激,尤其是在公共廁所里更刺激。
這里雖不是公共廁所,但改變了環境仍讓他格外興奮。
“你放水干嘛?”
雙乳被他握著背靠在鏡子上的,白無瑕緊張地問道。
“洗澡呀。”
“誰洗?”
“還有誰,當然我和你。”
“好象沒說過要洗澡。”
“但也好象沒說過不洗澡。”
“我不會洗的。”
“洗個澡有什麼關系。”
錢日朗摟住白無瑕的腰想把她抱進浴缸,白無瑕雙手緊摳住大理石臺面,錢玉朗拉她不動。
“好!你不洗是吧!只能摸奶子是吧!”
錢日朗放開白無瑕,雙掌緊抓住她乳房猛地一擰,白無瑕痛得叫了起來。
剛才他雖也很粗暴,但還算是正常的摸捏,而這一下完全是泄憤行爲,白無瑕當然痛極。
“你洗不洗!洗不洗!”
錢日朗喪心病狂般暴虐著白無瑕。
白無瑕忍無可忍一腳把他踹進了浴缸。
“人忍讓是有限度的,我答應脫光了讓你摸我,沒答應你可以這樣作踐我!”
白無瑕沖出了衛生間,她想走最后還是沒走,她想穿上衣服最終還是沒穿,她坐到椅子上望著窗外黑漆漆的星空發呆,天爲什麼還沒有亮?
被水一激,錢日朗倒也清醒了許多,想起上次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打倒在地,她真是朵帶著尖刺的白玫瑰。
錢日朗倒也能屈能伸,向著白無瑕道了歉,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上。
凌晨二點,白無瑕仰面躺在了床上,錢日朗坐在她身邊,巨大的陰影籠罩著她。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