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月后來聽說,那位大人物雖溺愛獨子卻也非黑白不分,在知道真相后他狠狠斥罵了自己的兒子,終于她的丈夫有所收斂,
雖仍時不時在外拈花惹草,卻也不敢對她再施惡行。
又過了幾個月,她懷孕了。兩人再度碰面時,她變成開朗多了。
藍星月想,無論她愛不愛自己的丈夫,孩子終是自己的骨肉,望著她發自內心的笑容,藍星月也為她高興。
他的丈夫雖有無數缺點毛病,卻也非大奸大惡之人,在妻子懷孕后,他出去尋歡的次數也大大減少。
她小腹慢慢隆起,快要抱孫子了,那個大人物當然高興極了,于是春節時一家人去海南度假。
抵達海南的第二天,魔教精心策劃的一次刺殺行動,令那個大人物陷入絕境。
一場惡戰,大人物精銳保鏢死傷殆盡,幾個身懷古武學的魔教高手團團圍住了他們。
那個大人物久經風浪,雖知必死尚能坦然面對,他的兒子則嚇得面如土色、瑟瑟發抖。在這最危急的時刻,柔弱文靜的她凜然不懼地沖向敵人。
大人物早就知道她是鳳組織的一員,也曾聽聞過鳳戰士擁有著強大的力量,但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媳并不具備這種力量。
此時親眼目睹她的本領,才知鳳的實力是那么深不可測。
比大人物更為驚詫的是他的兒子,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竟是這么厲害。
猛然之間,他回想起來過去曾把她,捆綁成那樣變態的姿勢、還用皮鞭抽她、用蠟燭燙她、用春藥和性具/……
那時她只需輕輕一掌,就能殺了自己,他驚出一身冷汗。
戰斗極為激烈和殘酷,最后她勝了,但卻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她受了重傷,孩子也沒了。
藍星月在醫院見到她,她還是如往昔般恬靜,但藍星月還是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哀傷。
“以后還會有孩子的。”
她淡淡地道。
藍星月忍著心頭的酸楚,來時她問過醫生,因為子宮損傷嚴重,以后再懷上孩子的可能性很小,大家都向她隱瞞了這個情況。
不過唯一值得高興的是,她的丈夫似乎變了一個人,徹底洗心革面不再去外面鬼混了。
她的經歷對藍星月有著很大的影響。身為將軍的后代,她向往沖鋒陷陣、向往撕殺奮戰,哪怕獨闖龍潭虎穴也不會絲毫畏懼。
但藍星月知道鳳需要自己在國安局這個位置上,在這里能夠發揮更重要的作用。
藍星月對于未來有過計劃,所以挑選了他成為自己的男朋友,她知道必須得經歷結婚生子這些事。
相比之下,除了家世,無論哪一方面他都要比她的丈夫好太多。
如果不是知道了她的丈夫那么好色,在他吻向她的那瞬間,藍星月可能會躲避,那畢竟是她的初吻,那個少女不想把自己的初吻,奉獻給夢中的白馬王子。
如果不是知道了她的丈夫是那等暴虐,在他撫摸她的時候,藍星月可能不會默許,因為骨子她是相當的傳統。
今天他把手伸進她的內衣、粗暴地抓住了乳房,還是超越了藍星月,心理承受的極限。但回到家后,她已經原諒了他的沖動。
他們談戀愛已有一年半了,在這個浮華喧囂的時代,他能這般克制已是極難能不易了。
第二天,他約藍星月在郊外見面,他捧著玫瑰花、在曠野中用蠟燭擺成巨大的心型,然后點亮了蠟燭,在滿天的星光與燭火里,他打開了一個精致盒子。
他在她面前跪了下來,藍星月的眼前閃爍著,鑲著心型鉆石戒指的晶芒。
“給我幾天時間,我好好想想。”
很少在人面前低頭的藍星月低垂頭下俏臉,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藍星月還沒來得做出最決定,她面臨了一場人生最嚴峻的考驗。
魔教陰謀策劃在京城引爆一枚核彈。過去魔教也有這樣的計劃,但要把核彈運入京城并不容易。
這一次,魔教策反了核工業部一名工程師,從國防重地偷出材料,就地制作了一核彈。
當然雖叫核彈,但其實只是具有強大放射性的“臟彈”并不足以催毀整個京城,但因具有放射性,破壞力極其巨大。
通過種種線索的分析,藍星月確定了核彈的位置。她與大禹山基地的,一名鳳戰士經過一番激烈撕殺,終于肅清魔教黨羽。
核彈放置在一個爛尾樓的地下室,尚未靠近已檢測到極強的幅射。穿上生化防護服后,藍星月與她沖了進去。
她是一名剛從西藏圣峰基地來的年輕鳳戰士,才十八歲,近年來從圣峰基地來的鳳戰士都是這個年紀。
鳳戰士因從小就開啟潛能使身體更好地發育,所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鳳戰士,身高超過一米六五。
不過她的身高才一米五九,顯得嬌小玲瓏,雖然比大多數鳳戰士要矮一些,但她的容貌、身材卻絲毫不遜色。
她的皮膚特別白皙,眼神特別清純,聲音特別清脆,她的名字叫風玲。
雖然找到了核彈,但危機并沒有解除。那個背叛了國家的工程師,坐在一張鐵鑄的椅子上,面無懼色地看著闖入者,巨大的核彈矗立在他身后。
他已沒有什么好怕的了,在制造核彈過程中,他受了超劑量的幅射,生命即將終結,死亡對在痛苦中煎熬的他已是一種解脫。
雖然核彈是就地取材做的,但起爆起卻是最先進的。三名拆彈專家對核彈進行檢查后得出結論,這枚核彈無法移動也無法拆除,除非有解除起爆器的密碼。
離爆炸還有一個小時,藍星月知道絕不能讓核彈爆炸。
雖然按著這顆核彈的當量最多能摧毀這個街區,但放射性物質將對周圍造成巨大的破壞,死亡人數預計將過萬。
藍星月和她只得把最后的希望,放在那個工程師身上。
“我恨透了這個國家!”
“我的父母親死在文革,到今天都沒平反!”
“我讀了二十四年書,一年的工資買不起房子的一個廁所!”
“我妹妹在紡織廠干了二十年,說下崗就下崗。她老公是農民,沒錢死在醫院走廊里!我妹妹瘋了,跳樓自殺,她是被你們逼死的!”
“你們知不知道,我到今天還一個人過!好不容易有個對象,卻被有權有勢的人搶走!”……
極度偏執人會因某種原因仇恨社會,進而報復社會。
在這個貧富懸殊、階級差異擴大的時代,這樣的人越來越多,在魔教的策劃下,他比用車去撞幼兒園小孩的人,帶來更巨大的破壞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雖然希望渺茫,但藍星月和她依然想盡更種辦法試圖說服他。
“不要把自己說得那么偉大!反正我也快死了,什么也都無所謂了!這個罪惡的世界,讓我連女人是什么味道,也不知道,真不甘心呀!“
”如果你們中哪個讓我做一次男人,我就告訴她解除爆炸的密碼!”
藍星月怔住了,第一反應那是他對她們的嘲諷,她望著他的眼睛,希望來判斷他的真實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藍星月聽到了“茲啦”的聲響,她扭頭看去,只見身旁的她拉開了生化防護的拉鏈。
藍星月拉住了她的手臂試圖阻止她的行動。
“總得一試吧!”
她掙開藍星月淡淡地道。
“真要試,我來試!”
“我已受了幅射,你應該清楚我們的精神。”
藍星月當然清楚,鳳的精神是守護生命。守護的生命不僅是別人也包括自己。
她已經被放射性物質污染,如果藍星月再脫去防護服,兩人都可能會死,鳳戰士不會去無謂的犧牲。
看著她脫掉防護服,工程師震驚了。沒人知道他說這句話,是真這么想還是隨口說說,但這一瞬間他真的呆住了。
把防護服扔到地上后,她開始一件件脫去身上的衣服。
瞬間,時間停頓了,空氣凝固了。工程師不再發出癲狂的笑聲,拆彈專家成了一具具泥雕木塑,連藍星月也不例外。
當藍星月回過神來時,她已幾近赤裸,所有的衣物都落在腳邊,只剩下文胸和褻褲。
細細的手臂反轉到身后,沒有絲毫猶豫,純白色的文胸緩緩滑落,猶如鴿卵般柔軟的乳房,在昏暗的燈光里閃爍著,玉石般光芒。
緊著著她彎下腰,脫去了褻褲,把也是純白色的褻褲,仔細放在身旁,衣物的最上端,然后似有些不舍地拂了一下。
很快她直起了腰,挺起了小巧卻精致的胸脯。
“我和你都將去另一個世界,我相信這個世界還是有美好的東西。我會實現你的愿望,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諾言!”
她毅然向坐在巨大鐵椅上的工程師走去。
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強幅射中,白皙得幾近透明的肌膚,顯現出一種淡淡的粉色,那是一種病態的美,她的身體受到不可逆轉的傷害。
工程師體型魁梧,身高有一米九十,坐著也比她要高半頭。他上身赤裸,只穿了一條破爛不堪的工裝褲。
因承受了超量核幅射,身體布滿大大小小紅腫、潰瘍并滲血的傷口,模樣恐怖到了極點。
在工程師山一般的軀體面前,赤裸著胴體的她是那么嬌小。
但望著她的背影,藍星月卻感受到一種力量,這種力量能讓魔鬼低下頭顱,這種力量能照亮無間地獄里的黑暗。
工種師血紅色的眼睛暴凸出來,他按著鐵椅的扶手想站起來,但剛起身又跌坐回去,他已是垂死的人了,失去了指揮身體行動的力量。
“我知道你很痛苦,不要動,讓我來。”
清脆的聲音在屋子里響起,那聲音有若天簌,讓狂暴的巨人平靜下來。
她慢慢解開工程師的長褲,盡量輕手輕腳,因為褲子已經和糜爛的傷口粘在了一起。
脫去他的褲子,當生殖器裸露出來時,工程師再度暴躁起來,身體機能已衰退,他已經無法令生殖器具勃起。
她把小小的手掌搭在他胸口,藍星月知道她把真氣輸入他體內,讓他暫時恢復生機與力量。
幾乎轉眼之間,工程師胯下的巨蛇蘇醒了,巨大的肉棒長矛般直刺天空。她雙掌仍按在他胸上,身體跨坐在他腿上。
她試圖把頂在雙腿間的東西置入身體,但手掌不能離開,她又沒有性經驗,所以根本做不到。
藍星月走了過去,把手掌搭上工程師的胸口,讓她騰出手來。
“謝了!”
她沖著藍星月微微一笑。
在她抓著巨棒把它插進自己身體時,藍星月把頭轉向另一邊。
或許因為亢奮、或許因為幅射,布滿紅腫傷口的肉棒比她的小手臂還粗,這樣的東西怎么能夠進得了她那纖細的身體,
藍星月不愿面對那一幕,更無法接受這般殘酷的現實。
藍星月聽到了她輕輕的一聲呻吟,忍不住轉過頭,只見那東西的大半段已經進到她身體里,留在身體外的那部分依然無比丑陋與恐怖。
鳳戰士為了適應今后不同的環境,在修練古武學的同時也學習各種知識,其中包括性知識。
騎跨著坐在工程師腿上的她,做著非常笨拙但卻極為執著的,起伏動作,巨大的生殖器一次次刺進少女最柔軟的地方,
胯間一片殷紅,那是代表純潔童貞的顏色。
在身體上下躍升時,她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工程師。她一直沒有說話,但她的行動、她的眼神卻比千言萬語更有力量。
藍星月看到工程師如一潭死水的眼神慢慢融化,目光中有震驚、有欣喜、有傷痛更有對生命的留戀。
藍星月差點落下淚來,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勇敢的人,但與她相比,才知道自己并不勇敢。
目睹這一幕的除了藍星月還有三名拆彈專家。
他們二男一女,一少一中一老,無論年青年老,無論是男是女,今夜所發生的一切永久地,銘刻在他們的腦海中,
無論過去多少年,只要回想起來,靈魂的震顫讓他們淚如泉涌。
離核彈爆炸只剩五分鐘了,三個拆彈專家奉命離開,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姬冬嬴命藍星月也撤退,只留她一個人做最后的嘗試。
藍星月違抗了姬冬嬴的命令,她知道如果自己離開了,會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她要與她并肩戰斗到最后一刻。
生平第一次的男女媾合,其實已讓工程師,亢奮到了極點,但身體機能嚴重受損,輸精管粘連在一起,積儲一生的精液怎么也沖不開堵塞,他陷入狂亂中。
在這最后時刻,她放棄了使用真氣護住身體,而把所有的力量貫注入工程師的體內,她的真氣加上藍星月的,讓工程師在生命最后時刻變得如超人般強壯。
工程師猛站了起,嬌小的她頑強地依附在那山一樣軀干上,下一刻兩人掉換了位置,她身體陷入鐵椅中,承受著已成魔神的工程師狂風暴雨般的沖擊。
藍星月雙掌貼在工程師的后背,此時如收回真氣,他將即刻斃命。
在她們力量支撐下,工程師化身為兇猛之極的野獸,粗暴地抓捏著她赤裸的身體,不一刻失去真氣防護的她已遍體鱗傷。
藍星月絕望了,她不相信已失去理性的工程師,會告訴她們解除核彈的密碼。
藍星月轉到他身側,繞過巨大的軀體藍星月才能看得到她。
藍星月看到工程師巨大的手掌,壓在她小巧玲瓏的乳房上,下一瞬間,鮮紅的乳頭連著乳房的上端,從他握拳的虎口中凸了出來,
象一只被緊捏擠壓的氣球,模樣怪異到了極點。
兩人的眼神作了一次短暫的交流。
“殺了他!”
“不!”
“為什么?”
“還有希望!”
即使在最漆黑的地獄依然會有光明;即使在最絕望的時候還是會有希望;即使在生命最后時刻也絕不會放棄。
這是鳳的精神。
她的話讓藍星月覺悟,她不再多想,也不再去看跳躍著血紅數字的起爆器,她凝聚起全部真氣,和她一樣注入工程師的身體。
用生鐵鑄成的椅子,也承受不了,聚集在工程師身體里的,巨大力量,“轟”一聲,鐵椅四分五裂,她嬌小的身軀撞到了后方的核彈上。
鐵椅斷裂后的尖刺扎進了她的身體,而她卻沒撤回一絲真氣來保護自己,雙掌依然牢牢地按在工程師的身上。
拇指般粗細的鐵條貫通著的雙腿,而雙腿卻被工程師抓著舉向了半空中,他巨大的身體象山一般壓了下去,
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巨力沖擊,沸騰的精液終于沖破一切阻隔,他終于如愿以償地抵達欲望巔峰。
不知過了多久,火山般的噴發終于停了下來,工程師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身體倒了下去,輕軟壓在她傷痕累累的胴體上。
“真的謝謝你!密碼是7631238465344512。”
工程師說完便停止了呼息。
在核彈定時器數字跳躍到秒時,她們解除了起爆裝置。
七天后,藍星月又一次走進病房。七天來,她的病情越來越惡化,醫生說她最多只有一天到二天的生命。
七天,藍星月眼睜睜地看著她天天在變,頭發掉光了,本如絲綢般柔膩的肌膚滿是銅錢大小、流著膿水的創口,而昨天她的眼睛再也看不到東西了。
她已經不再美麗,但在藍星月眼中她依然那樣美麗。
“我把你要的風鈴帶來了,我把它掛在了窗臺上。”
藍星月輕輕拂動著串串風鈴,風鈴發出了清脆好聽的聲音。
“真好聽!”
她微微笑著,充滿著向往,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她已看不到了,但藍星月相信在黑暗中的她,眼前依然會有光明。
淚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泉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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