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惡的狂笑聲中,商楚嬛遮掩著私處的小手慢慢挪了開來,冷冷的眼神掃過眼前跳梁小丑般的通天長老。
然后看了師傅一眼,沒作過多停留,最后望向前方什么都沒有的白色墻壁。地獄里前行的路總要自己走,自己不是孩子了,不是總是依賴著師傅。
通天長老望著商楚嬛袒露出來的私處,笑聲戛然而止。
商楚嬛雖還沒滿二十歲,但看上去要比真實年齡大上二、三歲,氣質風范隱隱有聞石雁的影子,身材更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是那種極為惹火的魔鬼身材。
但如果只看她的私處,絕對不會超過十六歲,甚至還更小。
微微隆起的陰阜長著沒幾根稀疏的細毛,下方是只有一點點粉色的細細裂縫。
就如黎明晨曦中海邊的潔白貝殼,那潔白貝殼緊緊閉合著,將璀璨奪目珍珠隱藏了起來。
通天長老的腦袋又湊上去,沒有褻褲的遮掩,香氣越發濃郁。使勁抽動鼻子,最初的感覺那是蘭花的香氣,清而不濁,高貴典雅。
再細嗅時卻覺得那越來越濃的香味,似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雖尚未完全綻放,卻仍幽香撲鼻令人沉醉。
蘭花的高潔和玫瑰的熱烈混和在了一起,商楚嬛對通天長的誘惑更似火箭般一飛沖天。
通天長老的鼻尖觸碰到了隆起的陰阜,嘴巴張了開來,舌頭似洞中鉆出毒蛇般伸向那條細縫。商楚嬛忍不住心中的恐懼,顫抖著向后退了半步。
沒等她站穩,兩只如雞爪般的干枯手掌抓住了大腿外側。
隨著手掌慢慢舉高,商楚嬛盈盈一握的纖足離開了紅木臺面,原本緊緊并攏的雙腿向兩邊分了開來,純潔無瑕的私處以更完整的姿態,展示在通天長老的眼前。
通天長老繼續上舉,就如芭蕾中托舉動作。耀眼的燈光下,私處呈現出極其強烈的通透感,充滿誘惑的香味,和如夢如幻的晶瑩剔透,讓通天長老獸血沸騰。
血紅的舌頭再次長長地伸了出來,這次商楚嬛無處可躲,舌頭緊緊貼住裂縫最底端,然后一直舔到隆起陰阜,通天長老如吃了仙丹般說道:“香,真香!”
看著被舉在空中的徒弟,聞石雁突然感到有些后悔。
在針對圣主的斬首行動中,自己不顧她的反對,將徒弟編進其他的攻擊隊伍,自己被俘時,她還慶幸這個決定。
但是此時她極為后悔,如果和自己一起被俘,大概率徒弟的純潔會被蚩昊極奪走,雖然同樣不幸,但總比落在眼前這幾個惡魔手中好。
在蚩昊極回美國之時,也有一定概率能帶她走,那么她至少沒有生命危險。當時那個雖然感到自私,但自認為正確的決定,現在看來卻是大大的錯了。
通天長老如高舉著戰利品般,舉著商楚嬛走向臥室,絕地長老俯身用公主抱抱起聞石雁跟在后面。
踏進臥室時,“咚”地一聲,商楚嬛的腦袋撞在門框上,她沒有低頭,但堅硬的門框還是壓迫她彎下了驕傲的頭顱。
通天長老沒直接將商楚嬛放床上,而是讓她站在床邊,他從邊上一個拎包里取一塊折疊起來的白布。扯掉床上的床單,通天長老將手中白布重新鋪了上去。
聞石雁神情略變,重新鋪上去的床單并不干凈,在污穢的床單正中央,盛開著一朵大大的、暗紅色的牡丹花。
“你師傅就是在這張床上被人破了處,真是太可惜。”通天長老說道。
那天床單更換后,通天長老將染有,聞石雁處子落紅的床單,偷偷留了下來,在今天準備破她徒弟處時又拿了出來。
望著一大片早已干涸的暗紅色血污,商楚嬛握緊雙拳、赤裸的身體劇烈顫動。
作為聞石雁的徒弟,她知道師傅看似嚴厲,內心卻充滿溫柔;看似淡泊,實則無比驕傲。在這張床上,師傅失去貞潔那一刻,內心該是有多么痛苦。
望著被絕地抱著的師傅,商楚嬛似秋水般的雙眸又閃動起晶瑩的淚花。
商楚嬛躺在了師傅失去處子之身的那張床上,修長的雙腿屈辱地分向兩邊。
通天長老望著那嬌嫩花唇下的那朵暗紅色牡丹,很快會有一朵更鮮艷的花將在牡丹邊上綻放。
兩朵花雖然只有一朵屬于自己,多少也能彌補那個曾經的巨大遺憾。
絕地長老按著聞石雁趴在徒弟身邊,臉靠得很近,確保能清晰地看到她徒弟,破處時的每一個細節。
巨碩的陽具慢慢刺向那道縫隙,雖然看不到洞口在哪里,但猶如孩子般柔嫩的花唇,是不可能抵擋那龐然大物的攻擊。
這是通天最初的計劃,在最近距離看著陽具抽插,能帶來最大的震撼效果,之前商楚嬛有些失控的反應讓他感到興奮。
但隨著陽具離花穴越來越近,通天長老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別扭感,很難形容這種別扭,總的來說就是不滿足、不夠刺激。
總統臥房的客廳,冷傲霜看到蚩昊極和納蘭夢一起走了進來。剛才她想了很久,但還是無法確定妹妹這邊是個什么情況,只能先把妹妹的事放一放。
東方凝還有越夢果然也要送回華夏,結果竟也和妹妹一起被帶了回來了。
想到司徒空,有種刺骨的寒意襲遍全身,要蚩昊極放走她們是不可能,最好的結果是讓她們和自己在一起。
或許仍要被蚩昊極奸淫,但總比在司徒空手中要強。
“今天你應該也累了,先回房間睡覺吧。”蚩昊極道,平日冷傲霜睡在邊上的次臥,只有昨天才和他睡在一張床上。
聽到蚩昊極的話,看到已經迅速關上臥室房門,冷傲霜感到有些茫然。
總統臥室的豪華大床上,蚩昊極將納蘭夢的白衣從肩膀褪落,納蘭夢輕輕道:“我十三歲的時候被猥褻過。”
“我知道,修羅地總管大力金剛羅人猿,后來你趁他不備殺了他。”蚩昊極道。
魔教雖也會讓一些女孩參加試煉,但人數并不多,相比男孩,女孩通過試煉的比例更低,整個魔教中女性成員不足二十人。
魔教弱肉強食以力量為尊,除了極個別的天才少女,比如曾經的朱雀樸玄玨,絕大多數還沒完成訓練,便會被強者奪走處子之身。
蚩昊極救她也是一時興起,將她帶回魔教后便將她放在試練之地,納蘭夢通過試煉覺醒潛能后,便在一處名為修羅地的魔教基地,進行修練。
羅人猿是修羅地的總管,在納蘭夢十三歲的時候,他垂涎于她的美貌向她出了魔爪。納蘭夢雖學武天份極高,但還是不及當年的樸玄玨,那般驚才絕艷。
樸玄玨十二歲就擊敗當時,武術總教官引起高層的重視,才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
十三歲的納蘭夢武力與羅人猿相差甚遠,羅人猿將納蘭夢帶到自己的房間,剝光她的衣服,上下其手又親又摸。
在最后關頭,納蘭夢趁他防備最松懈之時一舉將他擊殺。
魔教中,學員如在比武中殺死,地位比自己更高的人并不會獲罪,但偷襲暗算則不一樣。
雖是羅人猿起了色心,但這種事在魔教中并不罕見,最后被學員反殺倒幾乎不曾有過。
此事驚動了上級,在討論對納蘭夢的處置時,大多數人認為應該殺了納蘭夢,最后蚩昊極站在她一邊,納蘭夢才沒有獲罪。
從此,很多人知道她和蚩昊極有不一般的關系,就很少有人再敢打她的主意了。
“要不是您幫我說話,我肯定沒命。”納蘭夢道。
“那只是舉手之勞,任何人想要得到就要有付出的覺悟,羅人猿太小看你了,所以付出生命的代價,那是他自已的選擇的。”蚩昊極道。
說話時他已將上衣褪到了腰間,納蘭夢平日總穿黑色衣物,在自己的印像中,她似乎從沒有穿過白衣。
今天不僅衣服是白色,包裹著那不大不小乳房的文胸也是純白色的,多少讓蚩昊極有些重新認識她的新鮮感。
女性在激發潛能后,身材大多會比較高佻,鳳戰士的平均身高超過一米七,而身高一米六出頭的納蘭夢看上去嬌小些。
過去一身黑衣裝束,再加高跟鞋并沒有讓,蚩昊極對她有柔弱的印像,但穿上白衣,還被他脫掉一半,嬌小玲瓏的感覺便分外強烈。
蚩昊極見過被納蘭夢殺死的羅人猿,那是一個身高兩米的壯漢,不然也不會外號叫大力金鋼。
在那次決定她生死的討論中,蚩昊極都不敢相信她能殺死,武功并不弱的羅人猿。
因為小時候營養不良,納蘭夢發育比較遲,十三歲時身高只有一米四,體重只有六十出頭。
望著現在已曲線婀娜、凹凸有致的她,蚩昊極腦海情不自禁地浮現起,那個綽號叫大力金剛的男人,脫光她的衣服、
將她抱在懷中又親又摸的畫面,多少還是有了一絲憐意。
脫去白衣白裙,解開她的文胸,在蚩昊極褪下她內褲時,納蘭夢咬了咬嘴唇說道:
“這你是知道的,但還有你不知道,我不僅被人猥褻過,也被人奸污過。”
蚩昊極正打量著納蘭夢,一點一點袒露出來的私處,聞言一愣,剛才不是說是第一次,怎么突然又被人奸污過了,問道:
“是誰?”
納蘭夢咬了咬道:“凱撒。”
蚩昊極面色一沉,十年前他晉升至魔教三圣之一,他一直以蚩尤為名,當時三圣中也有一個不使用本名的強者,人稱為凱撒。
他與凱撒雖沒有正式交過手,但他知道對方的武力不在自己之下。當時魔教二皇中有一人年事已高,而凱撒是最有實力晉升為二皇的人選。
如果他真的看上了納蘭夢,自己也沒有把握能保住她。而且那個時候自己一心追求武道,根本沒去多管納蘭夢。
“都過去了,不用在意,凱撒也早就死了。”蚩昊極道,對于納蘭夢是不是處女,他并不太在意。
“我還是要告訴您經過的,我剛離開修羅地不久,凱撒將我召去他的住所,他是三圣之一,位高權重,我無法違抗他的命令。”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嘴含著一顆毒藥,帶著一把刀走進他的房間。”
“我將刀橫在脖子上,告訴他我嘴里還有一顆毒藥,他武功再高也阻止不了我自殺。他對我說:那你去死吧。”
“我說,我不想死,我有愛的人,只要你不碰那個地方,其它地方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納蘭夢的神情帶著淡淡的憂傷。
“后來呢?”蚩昊極還真不知道有這個事,雖同為三圣,但兩人關系并不好,凱撒這么做擺明是針對自己。
“最后他同意了,還算守信他沒碰我那里,但生殖器插進肛門我想應該不能算是猥褻了。”
“當時我很怕,刀就一直橫在脖子上,他讓我把刀放下,我不肯,最后他也沒勉強。”納蘭夢說完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
很久以前,蚩昊極就知道納蘭夢喜歡自己,但他對納蘭夢并沒有特別的情感,即沒有男女間的愛情,也沒有兒女般的親情。
他只不過是當年偶然救下的一個小女孩罷了。今天他答應納蘭夢,也是覺得如果拒絕實在太傷她心了。
說實話,純粹以欲望論,冷傲霜的吸引力比她大多了,剛才在脫她衣服的時候,他還在想等結束了要不要去冷傲霜的房間。
納蘭夢的這番敘述多少還是有些令他動容。
她離開修羅地時應該還不滿十八歲,卻能含著毒藥、拿著尖刀面無懼色地面對三圣之一凱撒,哪怕在被肛交時還一直沒放下過刀。
凱撒之所以沒強行讓她放下刀,更多大概是為覺得刺激吧,自己就沒奸淫過一個,將著刀橫在脖子上的女人。
凱撒有沒有把生殖器放進她含著毒藥的嘴里,應該會吧,這點毒他還是不會怕的。
在一個含著毒藥女人的嘴里口交,自己不僅沒試過,想也沒想過。
想到這里,蚩昊極突然覺得那里不對,納蘭夢那樣愛自己,拚命為自己留下處女之身,或者說留那一道處女膜,自己不應該感動嗎?
蚩昊極想感動卻也感動不起來,凱撒找上納蘭夢,多少有點挑釁的味道,不過在一年之后,他被聞石雁擊殺,從此二皇的位置就再也沒有了有力爭奪者。
在納蘭夢述說為愛奮不身時,蚩昊極卻想起了凱撒,想起了他不免又想了聞石雁,肛交、肛交,自己也和她肛交過。
或許此時在克宮的地堡里,通天、絕地的生殖器塞地她肛門里。
雖然沒多少感動,但蚩昊極并非徹底冷酷無情之人,便加臉上惱怒的神情又加重些許道:
“凱撒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他沒過多久就被鳳擊殺,就是太狂妄自大了。”
“凱撒雖然奸污了我,但事后卻將我送去斯坦福大學的醫學院,讓我有了更多晉升的機會,我也才一步一步靠近你。”
“大帝,我不求對的我愛,我只求把這不知道算不算純潔的身體給你,只求能留在你身邊。”納蘭夢道。
人人都知道愛情,但卻沒有能夠真正明白愛情。按理說納蘭夢受到過男人的污辱,應該知道被女人污辱時候的痛苦。
但之后在與鳳的戰斗中,她卻比誰更身先士卒,手段也極其狠辣。
“放心,我不會讓你離開我。”蚩昊極道。
這倒并非商楚嬛給他帶來的誘惑不夠巨大,而是她們的反應還是太過平靜、太過坦然。
師傅兩人的手又緊緊地握在一起,徒弟緊緊望著師傅,眼神中根本沒有他的的存在,聞石雁在她的眼中就似乎是太陽一般。
只要看著她就會感到溫暖,就能看到希望,那怕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她依然如一道光指引著她前進的方向。
聞石雁的神情雖然充滿前所未所的悲憤,但還是一如往常般堅定。
通天長老都不能確定,在粉碎商楚嬛處女膜那一刻,能不能聽到痛苦的叫聲,這破處的大戲變得一場無聲默劇,總覺得太缺乏激情了。
龜頭觸到了花唇,商楚嬛的身體雖抖的更加厲害,但沒有掙扎沒有反抗,目光卻從沒有師傅身上挪開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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