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夕陽下,俄羅斯東方軍區司令官安德烈,站在陽臺上眺望著遠山。
剛剛和自己愛慕多年的人共進了晚餐,他將自己所知道的關于準備,進攻華夏的情報都交給了她。
這是一場受人操控的戰爭,自己無力阻止更沒勇氣,去阻止這場邪惡的戰爭。
當自己站在那個名為為圣主的男人面前,強烈恐懼令他和別人一樣都跪了下來。
他不知道因何而恐懼,只知道他無法再一次面對同樣的恐懼,這比死亡更令人難以忍受。
還是有比他勇敢的人,總統自殺了,聯邦議會議長自殺了,還有好幾位將軍也選擇了死亡。
差不多是時候了,和自己愛過的女人道過別了,把該給的情報都給她了,似乎沒什么遺憾了。
“主耶穌基督,上帝之子,憐憫我罪人。”
俄羅斯大多數人信奉東正教,東正教是基督教的分支,雖教義有所不同,但自殺一樣為教義所不允。
但在超越死亡的恐懼面前,安德烈寧愿違背教義也選擇了死亡。
天地的盡頭,最后一絲太陽余暉消失不見。
黑暗中,安德烈手上多了一把雅利金手槍,槍口頂在了太陽穴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當扣動扳機的瞬間,一股幽香撲面而來,穿著淺杏色連衣裙的月心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自己的手槍不知怎么竟到了她的手中。
“你……你怎么沒走?”安德烈驚訝到了極點。
“安德烈,那個所謂的圣主強加給你的,恐懼真有那么可怕,讓你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了嗎?”月心影說道。
“你怎么知道圣主的?你怎么知道他給我帶來無法忍受的恐懼?”
在用餐時,安德烈只給了她情報,并沒有向她提及圣主的存在,那個時候他已經打算自殺,讓自己愛的女人知道他因恐懼,而自殺并不是件光榮的事。
“我知道的遠遠比你想像的多,你只要告訴我,恐懼真的讓你寧愿面對死亡嗎?”月心影道。
安德烈望著眼前他愛著的女人黯然地道:
“但凡我有選擇,我會愿意去死嗎?但是那種恐懼我不想經歷第二次,那是一種比凌遲還要痛苦的經歷,我真的……真的沒有勇氣再一次去面對。”
“總統是什么樣的人你應該清楚,他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心志何等的堅毅,但他也選擇了死亡,我……我……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安德烈,你沒有讓我失望。真的,或許之前失望過,當剛才當你舉起槍的時候,你是一個有著正義感的俄羅斯軍人,是一個勇敢無畏的俄羅斯男人,”
“因為我比你更清楚,那個所謂的圣主是一個何等恐怖的存在。但是,我不想看到你死,我希望你能戰勝恐懼。”
月心影道,在美國被俘的鳳戰士中出現了叛徒,這在以前幾乎沒發生過,由此可見,圣主用恐懼給人造成的痛苦,超過最殘酷的刑罰。
“心影,你知道的,你是我唯一深愛的女人,只要有一絲絲的可能,我會答應你任何的請求,但是……”
“但是只要想到有一天那個圣主知道我的背叛,我又得面對那種凌遲般的痛苦,我真的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安德烈頹然地道。
“為了我,勇敢地活下去,可以嗎?”月心影抓住了他的手道。
安德烈追求她多年,月心影自然清楚他對自己的愛,但她對安德烈只有好感,都談不上喜歡。
但今天安德烈還是令她有些感動,面對圣主的恐懼,他選擇了死亡,并在死前把極其珍貴的情報給了自己。
剛才在餐桌上,他強作歡顏,希望留給她完美些的最后記憶。
月心影不想他死,對圣主斬首行動的失敗,包括圣鳳聞石雁在內的,七名鳳戰士都關押在克宮地堡,當中還有冷傲霜。
在那個冰寒地凍的雪夜,她對冷傲霜有了一種超越友誼的情感,至今還縈繞在心中。
安德烈不僅能夠掌握最核心的軍事機密,還能進入到克宮地堡,營救同伴的行動一直在進行。
只是圣主也在地堡,令她們不敢輕舉妄動,她需要有更多的情報。
“我做不到,真的做的不到。”面對所愛之人安德烈很想答應她,但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他心中依然充滿著恐懼。
“安德烈,我知道很難,我知道你是一個勇敢的人,但我也知道那種恐懼的可怕,你想想,”
“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能讓你,能不再畏懼這種恐懼、戰勝這種恐懼,一定有的,死亡雖是一種勇敢,但還是在逃避。”
“安德烈,我不想看到你死,真的不想。”
月心影抬起頭望著他,夜色中她美麗的臉龐,有一種圣母般神圣與仁慈。
安德烈望著月心影,有什么東西能讓他不再畏懼圣主的恐懼,有什么東西是自己最渴望的,渴望到能夠讓自己愿意承受,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這其實并不難回答,安德烈鼓足勇氣說道:“心影,你會愛上我嗎?就像我愛你一樣。”
其實在月心影月抓住他手時,她已有意往這個方向在引導,有什么能夠幫助他戰勝恐懼,或許只有愛。
在西伯利亞雪原自己對冷傲霜產生了,超越友誼的情感時,她突然感到不再恐懼,想要保護她的念頭壓倒了所有的痛苦。
僅僅單方面的暗戀都能如此,如果自己接受安德烈的愛,是不是能讓他有更大的勇氣。
但如果回答“會”,那決不能是虛假的謊言。
如果這樣她自己都無法接受,月心影望著眼前高大魁梧、充滿男人陽剛之氣的安德烈,自己對他除了好感、感動還有別的嗎?
自己是在利用他嗎?自己喜歡他嗎?自己會愛上他嗎?一個個問題在腦海中掠過,很多都沒有確定的答案。
看到月心影復雜的神情,安德烈熾熱的眼神黯淡下去,他慘然笑道:“沒事的,我知道的,你不用回答。”
月心影眼神終于堅定起來道:
“不,安德烈,在你決定以死抗爭時,我開始喜歡你,雖然現在還沒有你愛我那樣深,但是我會、我一定會慢慢愛上你。”
“真的!”安德烈心中充滿失得復得的狂喜。
“真的,在這場戰爭結束的時候,如果你和我都還活著,我會成為你的妻子。”
說了愛就是愛,愛了就要盡力往前走,月心影決然地不給自己,對他還沒產生的愛留半點退路。
“心影,我愛你!”安德烈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摟住月心影吻了下去。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并不是月心影的初吻,但在她心中這就是自己的初吻,那些凌辱過她的男人,都是野獸根本算不得是人。
即使月心影已經三十出頭,不是個小女孩,也經歷過不少風浪,但還是有些緊張。如果這場戰爭真的能夠結束,自己愿意成為他的妻子嗎?
這并非完全不可能,只要能殺死圣主,戰爭立刻便會結束,前些天已有數枚戰術核彈運了過來,圣主即便再強大,也不可能抵擋核爆的威力。
月心影無法完全確定內心的想法,但此時此刻起,她告訴自己不能對冷傲霜,再有超越友誼的情感,既然決定要去愛眼前的男人,就要愛得純粹、愛得徹底。
舍得嗎?好像真點不舍,但在不舍時卻又感到釋然,就這樣放下也好。
兩個人的唇緊緊粘連在一起,月心影微微閉上雙眸,臉頰緋紅不勝嬌羞,安德烈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愛意。
雖然淡淡的,難以捉摸,但卻讓他對未來充滿信心。
該死的圣主,利用恐懼讓整個俄羅斯向他臣服、被玩弄股掌之間,自己即便不為眼前深愛之人,也要為大俄羅斯民族戰斗到底。
勇氣與決心在心中不斷滋長、翻涌,他似乎感覺圣主的恐懼沒有以前那么可怕了。
唇剛分開,克制不住沖動的安德烈,猛地抱起月心影向臥底走去,這是他多年來無比渴望的時刻,當這天終于來的時候,他有種夢幻般的不真實感。
到了床上,安德烈還是清醒了些,他問月心影:“可以嗎?”
月心影紅著臉點了點頭,她知道靈與欲的交融才能讓愛升華,柏拉圖式的戀愛只存在人的幻想中。
她要讓安德烈列更深地愛上自己,這樣他才有更大的勇氣戰勝恐懼,何況自己決定也要愛上他的,那就從現在開始好了。
在安德烈用顫抖的手解開她衣衫鈕扣時,月心影突然道:“安德烈,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下。”
雪白的酥胸已半裸在安德烈的眼前,月心影乳房超乎想像的豐滿,使用文胸尺碼為36F,竟還略有些緊繃。
鳳戰士只有大禹山基地指揮官,秋旭綾在用37G的文胸,算是比她的乳房更巨碩豐盈。
聽到月心影的話,安德烈怔了怔,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克制住強烈無比的沖動。
“親愛的,什么事。”安德烈對她的稱呼也已經變了。
“我并不是處女。”月心影道。
“啊,親愛的,這不重要,你在華夏曾有過戀人對吧?”
聽到她不是處女,愛德烈還是有些微微的失落,他多方打聽過,也旁敲側擊地問過她,幾乎確定她從沒戀愛過。
“沒有,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月心影道。
“那……?”
安德烈迷惑了,但很快想到那次他們在西伯利亞的見面,那是自己唯一和她有過身體接觸經歷。
那時的她看上去是那么虛弱,即使昏迷過去,神情中也滿是痛苦之色。
“我被男人強奸過。”月心影知道安德烈很有可能認,為自己還是處女,她覺得有必要在開始之前向他說明這個事實。
“親愛的,你不要再說了,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我知道就是那次我來接你的時候發生的,告訴我,是什么人,我安德烈發誓要殺了他。”
猜測得到了證實,安德烈無比心痛地道。
“不說過去的事了,報仇的事以后再說,我只想你好好活著,為了你的民族,也為了我的國家,為了不讓無辜的百姓生靈涂炭,我們一起并肩戰斗。”
看著愛德烈憤怒地神情,月心影側過身靠了過去,兩個人的唇又一次緊緊貼在一起。
又一次赤裸裸地躺在男人身下,這一次月心影雖有著對未來的不確定。
但內心平靜而坦然,那粗大的陽具看上去似乎也并不猙獰恐懼,在它進入自己身體那一刻,心中涌起莫名的渴望與期盼。
安德烈在月心影的身體里堅持了,不到十分鐘忍不住射了,但兩人第一次歡愛并沒有結束,對她的愛,還有那充滿無窮誘惑的身體。
尤其是那豐滿巨碩的乳房,讓他的不應期縮短到可以忽略不計。
射過一次后安德力的戰斗力變得旺盛而持久,兩人開始變換交合的體位,享受著愛與欲交融帶來巨大快樂。
月心影坐在了他的身上,雙手撐住那堅實的胸膛,雪白的屁股以越來越快的速度上下起伏起來。
“親愛的,我又不行了,你慢點,我快堅持不了。”
安德烈看到自己,剛射入她身體里的精液,被一點一點擠壓了出來,自己整個棒身、還有胯部都涂滿粘乎乎、白色泡沫狀的液體。
自己終于得到了她,他太幸福了,太快樂了,他忍不大聲喊叫起來。
此時此刻,月心影也攀上了欲望的巔峰,三十來歲的身體對愛、對欲望都充滿著渴望,愛雖存在著不確定性,但欲望卻是真真實實的。
性感迷人的紅唇發出銷魂無比的呻吟,雪白屁股的晃動可以用瘋狂來形容。
當一個鳳戰士出自內心地到達性高潮時,和她融和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天下最幸運、最快樂的的男人。
激情過后,月心影向他了解更多克宮地堡的情況,為營救同伴掌握更多的資料。
“有件事忘了和你說,昨天開戰前會議時,通天長老帶著兩個女人來會議室,一個二十歲出頭,另一個大概三十多歲,我覺得她們都是你要尋找并營救的人。”
因為自己也參與了對那個成熟美麗女人的凌辱,安德烈不太好意思說這個事,但想了想還是告訴了月心影。
“你等下,你看看是那兩人。”月心影拿來手機翻出被俘的七名鳳戰士照片。
“就是她,還有她。”安德烈立刻認出那兩人。
是聞石雁和卓夢霖,月心影的心猛然一沉,通天長老為何將她們帶到,討論對華夏作戰的會議中。
“通天帶她們去會議干嘛?”雖然大致猜到通天長老的險惡用意,但月心影還是問道。
“他………他先是當著我們的面強暴了那個年紀大的,讓那個年紀小的唱歌跳舞給我們看,然后……然后我們………”安德烈不知該如何描述當時情況。
還沒說完,他感覺身邊赤裸的月心影像火一樣燃燒起來,多年的軍人身涯讓他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殺意。
“你們都做了什么?”月心影語氣雖然平和,但內心卻是波濤翻騰。圣鳳聞石雁,鳳之中不敗的傳說,在過去與魔教的戰斗中,猶如定海神針般的存在。
十年來,魔教二皇、三圣的人員已換了一輪,老的大多數是都被她親手擊殺的。雖然其他鳳戰士也要救,但救出聞石雁是所有鳳戰士最大心愿。
“咳咳……怎么說呢,哦…………那………總之沒有強暴她。”安德烈感受到月心影的憤怒,話也有些說得不利索了。
“都做過什么!說!”月心影厲聲道。
“啊………你別急呀,是這樣的………大家……通天讓大家摸了一下她,后來……”安德烈從來沒看到月心影這般憤怒過,憤怒到情緒都有些失控。
“后來什么!”月心影追問道
“后來……后來通天讓她給我們………不是我們,是他們口交,唉啊,也不算是口交,反正就是大家……不,是他們輪流把那東西塞進她嘴里。”
“我對天發誓,我沒有這做,她也是華夏人,我那么愛你,我不會這么做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安德烈結結巴巴地說道。
雖然這是在預料中的事,但親口從安德烈嘴里聽到,月心影還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用盡全部意志和力量壓下心中的憤怒和悲痛,卻又感到無比地疲憊。
“我相信你,你不是那種人。”月心影并沒有忘記今天的任務,要讓他不再懼怕圣主的恐懼,她不想自己的情緒過多影響到他。
通天竟將聞石雁帶到他們面前,想到救出她安德烈或許還能起到重要作用。
看到月心影的情緒平復下來,安德烈總算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聽聞這件事,月心影對性愛已經沒什么欲望,甚至有些厭惡,但看到他似乎還沒有滿足,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月心影嘆了一口氣,既然準備愛他,就要為對方著想,月心影是這樣看待愛情的。
月心影提起精神,兩人又做了一次,她雖然沒有徹底亢奮,但安德烈終于心滿意足了。
在確定打消了安德烈的死志后,月心影準備離開,安德烈雖然不舍,但知道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臨別時,月心影給了安德烈一顆藥丸,告訴她,如果再見到那個年長些女人,就想辦法把這顆藥丸讓她服下,并囑咐只能給她一個人,不能使用在其他人身上。
這是解除抑制真氣的藥物,只有聞石雁恢復了武功,才有可能從地堡逃出來,其他人都不一定是通天、絕地的對手,即便恢復了武功,也很難逃脫。
兩人吻別后,安德烈目送著月心影消失在黑暗中,心中充滿對她的愛和對戰斗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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