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歸絕望,總不能看著那些孩子被殺,再去求他不會有任何用,他心中的不滿、煩燥都寫在臉上,只殺掉一半的學生在他看來已算客氣了。
肚子還是很痛,不知什么原因,只要看到眼前那黑色的,龐然巨物就感到極度惡心,想到不久前它在自己身里肆意抽插,聞石雁有想嘔吐的感覺。
定了定神,強忍著生理、心理上的種種不適,她將手伸向自己的胯間。
“忘了和你說,這次你不能摸自己,上次你都摸了一晚上,看看都覺得煩。”絕地長老加大挑戰的難度。
上一次在這個房間,第一次高潮是絕地長老摸出來的,之后的高潮好幾次是聞石雁自己摸出來的。
刺激陰蒂是到達性高潮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聞石雁本還抱著一絲僥幸,聽到他這么說,真的徹底絕望了。
看著她無所適從的模樣,絕地長老心中的郁悶稍解,他早想好了,半個小時一到,一邊砍著那些學生的腦袋,一邊在她身里體射精。
第十次雖算不得最圓滿,但那時她的反應想必會有趣得很。
即便在必死之絕境,聞石雁也不會束手待,斃等著敵人砍掉自己的腦袋。
她扶著身后的大理石茶幾慢慢爬了起來,雙腿像打擺子般劇烈顫抖,但她還是站住了沒有倒下。
踉蹌地走了二步,艱難地坐在絕地長腿上,她感到頭暈目眩,伸手抓住沙發的靠背才沒從他腿上摔下去。
絕地長老以前不太搞這些虛頭巴腦的花樣,女人嘛按著屁股操就行了,但今天他感覺應該向大哥好好學學。
雖然她一樣坐在自己腿上,自己抱上去和她坐上去感覺完全不一樣,圓潤飽滿的乳房晃晃悠悠就在自己眼前,明明已經摸過無數次。
但還是有去抓著狂揉一番的強烈沖動。
身體非常虛弱,精神也極度萎靡,坐在他腿上后,聞石雁又一次以修行的方式,讓自己精神高度集中。
力量在一點一點聚集,精神在冥想的狀態中慢慢恢復,從來沒有動搖意志就像一座橋橋梁,將力量與精神連接起來,讓她能夠繼續地戰斗。
雖然沒有絲毫真氣,但修行狀態還是令她感官變得更加的敏感,剛才身體里肉欲的黑潮洶涌澎湃,此時卻如非洲干涸的河床,看不到一滴水的存在。
不過她還是察覺到作為人,類本能的性欲在依然是在的,只是深深埋進了地底,需要強大的刺激才能將它喚醒。
自己對性欲最敏感的是乳頭、陰蒂和陰道內的G點,其中陰蒂對性刺激的反應最強烈,不能用自己的手去撫摸,看對方樣子也不會去摸。
那么剩下唯一的選擇只有,離自己近在咫尺的陽具。
身后傳來少女尖厲的慘叫,這邊的現場直播已經關閉。
但那些震撼的畫面仍不停在男人腦海中閃過,隨隨便便哪個鏡頭都能勾起他們強烈的欲望,他們只能將對圣鳳的渴望,發泄在那些無辜少女身上。
聞石雁不再遲疑,她雙手握住陽具挺直了身體,漆黑的巨棒她手掌壓迫下。
從直角變斜角,陰毛早被通天剃光的陰戶緩緩湊了過去,她用敵人的龜頭撥弄起縮回陰唇中的陰蒂。
絕地長老看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她能為那些孩子完全不顧尊嚴與羞恥,這倒底是傻呢還是崇高?
這個世上很少有人能真正理解鳳戰士,鳳戰士也無需別人理解,為了心中的正義即便被烈火焚燒,她們相信自己會在烈火中涅槃重生。
五分鐘過去了,聞石雁竭力尋找消失的肉欲躲在什么地方,她將陰唇、陰蒂傳來微弱的生理反應不斷放大,但直到此時,她還沒有看到一絲希望之光。
絕地長老很想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胯下,他竭力克制著這種沖動,好奇、興奮、愉悅著欣賞著她無比精彩刺激的表演。
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絕地長老一愣,門口有自己的人守著,他吩咐過什么人也不見,這個時候有人敲門只可能是通天長老。
“大哥,是你嗎,進來吧。”絕地長老想起昨天答應,八點左右將聞石雁送回去,現在明顯已過了這個時間。
他抱著聞石雁站了起來,雖然三個長老個個兇殘暴虐,但三人的關系還是不錯的。
通天長老走了進來,他先是看到屏幕中被銬在鐵棍上的學生,其中有個人沒了腦袋,接著又看到電視屏幕上留有水漬,地上更是一大片都是水的。
“怎么這么多水?”通天長老隱隱猜到那可能是尿,但還是問道。
“操著操著她突然尿了,可能憋不住了吧。”絕地長老避重就輕地道。
“唉。”通天長老雖沒說什么,但心里有些失落,他還沒把聞石雁操到失禁過,絕地還真不是一般的狠。
“大哥,你坐。”絕地長老讓通天長老坐在沙上,自己則抱著聞石雁坐在對面茶幾上。
“早上我聽夜雙生說,他前半夜都沒把她操出高潮來,如果有機會讓我和白雙生說說,再給他一次機會。”通天長老道。
“不會吧,夜雙生這么慫,他可是有像圣主一樣的精神力,那比春藥還管用。”絕地長老訝異地道。
“他是這么和我說的,我想應該不會故意騙我,你呢?操出幾次高潮來?”
通天長老望著近處聞石雁的背影,屁股上有一些淡紅色的掌痕指印。
應該不久前被打過屁股,股溝深處的菊穴比昨天下午更加紅腫,這十多個小時,屁眼也應該沒被少操。
鮮紅的陰唇嚴絲密縫的閉合在一起,像極一只美味可口的鮑魚,他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口水。
“還好,十多次吧。”絕地長老說這話時并沒太自豪,畢竟是在春藥的幫助下,沒太多可以炫耀的。
“十多次,真有你的。”
通天長老驚嘆道,雖然在所有男人中,他凌辱折磨玩弄聞石雁的次數最多、時間最長。
但沒有絲毫厭倦,反而每天都能從她身上有一些新奇的發現。
聽到聞石雁被操出那么多次高潮,心里免不了有些酸酸的,他有想把她變成自己禁臠的念頭。
卻也想以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她受男人凌辱,內心頗有些矛盾。
“大哥,剛搞了一半,快了,這么次搞完,你就把她帶走吧。”絕地長老知道他是上門來要人的。
“沒事,又不著急,對了,剛才你說把她操出尿來,這個有回放功能的吧,放來看看。”通天長老道。
“有的,我放給您看。”絕地長老抱著聞石雁坐在通天長老身邊,拿起遙控器按了起來。
電視里的畫面開始倒退,很快坐在絕地長老腿上的聞石雁,聽到自己嘶啞的怒吼,盡管憤怒沒有任何用處,但她還是感到極度的憤怒。
“你也好好看看吧。”絕地長老將聞石雁身體轉了個方向,沒等她坐穩,通天長老伸手握住她的玉足。
看到通天長老亢奮的模樣,絕地長老將她放在兩人中央。通天干枯的手掌立刻順著玉足往上攀爬,直至扣住了她的大腿。
絕地長老也不客氣,抓過她另一條腿擱在自己身上,黑色的手掌在聞石雁的大腿上又抓又摸。
聞石雁看到屏幕中似魔神般的黑人站了起來,插入后庭的黑色肉棒迅捷地捅進自己陰道。
憤怒的吶喊變成了充盈肉欲的高亢尖叫,高舉的雙手放了下來,竟抓著自己的乳房大力揉搓起來。
聞石雁不太記得自己曾這么做過,或者她隱隱是知道的,但選擇了忘記。邊上兩個男人驚叫起來,這一瞬間的羞恥感是那么的強烈。
“大哥,看著,馬上噴了。”絕地長老抓著手中大腿緊張地道,他雖是親身經歷者,但當時自己也在極度亢奮中,哪里什么都看得那么仔細。
一道晶瑩清澈的水柱從陰唇上方激射出來,倒并非連續不斷,就如間隙式噴泉噴出的水柱,在空中畫出一道又高、又圓、閃著亮光的弧線。
攝像頭在正前方不遠處,看著屏幕有種水柱像是,要噴在自己臉上的錯覺。
“這不是尿,是嘲吹!嘲吹!”通地長老干癟的老臉紅光四射,手指屏幕大聲喊道。
“大哥,我知道,別急,你再看下去。”絕地長老洋洋得意地道。
花唇間噴出的水柱和身后的撞擊同步,在“嘭嘭”的響聲中,當聞石雁的胯部被撞得前挺時,水柱便同時激射而出,像是被絕地長老硬生生撞出來的。
激射了五、六次后,水柱的射程越來越近,高度、弧線也越來越小,之后如擰開的水籠頭,水花四濺讓人感到驚心動魄。
聞石雁盡量不去看這個畫面,而是望著同框中那些還在遭受摧殘的孩子們,半個小時已過去了一半,剛才對陰蒂的刺激總算看到了性欲的影子。
現在這個樣子如何還會有一絲一毫的性欲。雖然通天的突然出現,可能會有些變化,,但落在魔掌后自己還有選擇嗎?
到了此時,她也只是有咬著牙,忍受著痛苦屈辱靜待其變。
陰唇還在冒水的聞石雁那美麗臉龐扭曲起來,猛烈的沖擊、性欲的刺激讓膀胱炸裂開來。
她發出更高亢的尖叫聲,尿液從花唇里以更強勁的方式激射出來,這一次不再是間隙式的噴射,澄亮的水柱在空中形成如拱橋般的巨大弧線。
任身后撞擊如何兇猛,依然源源不斷、連綿不絕。
論卑鄙、無恥、下流,通天長老不輸給魔教的千變異魔方臣,這十天來,他不知用過多少變態、惡毒、殘忍的方法折磨過聞石雁。
他曾灌了聞石雁一肚子水,然后按著她肚子揉壓了好幾個小時,直到她在自己面前忍無可忍撒出尿來。
當然他也對聞石雁也脘過腸,這些經典的SM方法,無論他是否喜好,嘗試個至少一次總是要的。
但把聞石雁操到失禁,他卻沒想過,這次被絕地捷足先登了,亢奮中他緊緊握住那巍巍挺立的雪乳,枯瘦的手指全部陷進雪白的乳肉中。
他決定今天晚上再給她灌一肚子水,然后不停操她,一直操到像屏幕里失禁為止。
而作為絕地長老,親身體驗和以旁觀者的身份觀看這個過程,也有種完全有不同的感受。
看到通天長老抓著她乳房,他學著大哥樣,漆黑的手掌抓捏起在他那邊的那只巍巍雪乳。
屏幕中曾經強大的聞石雁噴射著尿液,陰道被黑色巨棒塞滿,在那一刻,一個還沒到二十歲的少女被斬下了頭顱。
至今斷裂的脖子還在緩緩滲出腥紅的鮮血,而暴行還在繼續。
這是惡魔們的盛宴、也是無辜者的刑場,同樣的事并不只發生在這里,強大的邪惡總能逍遙法外,弱小的良善總是遭到欺凌。
這樣的世界是否值得鳳戰士用生命、用尊嚴去拯救?
屏幕前,兩個惡魔般的男人裹挾著一絲不掛的圣鳳,一黑一黃兩只手掌抓著兩邊雪乳狂揉亂搓。
修長的美腿被他們抱在懷中,粗壯和枯瘦的手指深深陷進結實的大腿肉里。
屈辱和痛苦在這一刻前所未有地強烈,但聞石雁的目光依然堅定,依然用心中的大愛凝望著那些孩子,那個問題無疑在她心中早有明確的答案。
“再放一遍,往前面多倒一些。”通天長老說道。
“好嘞!”絕地長老又一次拿起遙控器。
“看來昨天下午沒把你操爽,都騷成什么樣,不過,我喜歡!”通天長老強行將聞石雁的腦袋扳向自己。
在所有奸淫過聞石雁的男人中,通天長老是最喜歡和她親嘴的一個,因為他覺得有時嘴巴要,比陰道更能窺探到她內心的世界。
兩人的唇粘在一起,聞石雁的頭還比他要高幾寸,如果不去看按著她后腦勺的手,倒像是她低下頭去親通天長一般。
屏幕中的她在怒吼,屏幕外的她牙齒被撬開,柔軟細膩的舌頭被惡鬼般的男人吸進嘴里。
聞石雁無比厭惡親嘴,甚至比陽具插進身體還要厭惡,在她以前用“率性而為”面對痛苦時,通天長老比較容易察覺她的感受。
對于想征服卻又征服不了的女人,當然啥能讓她痛苦羞恥就多盡量做啥了。
這一次電視的畫面來到她高潮前十分幾鐘,兩人一邊看著她掙扎抗拒的模樣。
一邊聽著她憤怒地吼聲,一邊摸著她大腿、乳房、陰戶,一邊輪流親吻著她性感無比的紅唇。
屏幕中的聞石雁又重復了高潮、潮吹、噴尿整個過程,通天長老沒有提重放,他有些疑惑地道:“絕地,你是不是給他用了什么藥?”
通天長老奸淫聞石雁的次數要比他多,她明明拚盡一切力量抵抗著肉欲,最后竟亢奮如斯,他感到有些不太正常。
絕地長老摸了摸頭道:“是的,在美國的時候,蚩昊極給了我一盒春藥,說是他手下圣手心魔研制的,效果非常好。”
“那你等下給我一些。”通天長老道。
一直對通天長老尊尊敬敬的他面露難色道:
“當時蚩昊極只給了一盒,一共五針,在美國時用了掉一針,剛才用了兩針,只剩兩針了。”
“要不你問問蚩昊極,讓他再送點過來,這種春藥比以前的好用多了。”
通天長老冷笑道:“他不會再給了。”
“為什么?這又不是什么稀罕的東西。”絕地長老道。
“反正不會再給你了,不信你試試。這次他想把她帶去美國,圣主沒同意。”
通天長老有些不悅地道,本來他有機會得到聞石雁第一次,但硬生生被蚩昊極搶走了。
“空的時候我問問吧,還有兩支,等下大哥帶一支走吧。”絕地長老竟感有些肉痛。
‘你今天不是用了二針嘛?“通天長老怕一針的藥力不夠、
 ; ;“蚩昊極說過,一針足夠了。”絕地長老道。
“好的,多謝啦,對了,你不是說還要操她一次嗎,不用管我。”通天長道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絕地長老猶豫了一下道:“大哥,我們好像還沒在一起好好搞過一個女人吧。”
三個長老還喜歡各自為戰,即便以前白無瑕、藍星月這般絕色,也是各自帶回自己的房間。
“是呀,被你這么一說,我們兄弟好像很多東西是都沒嘗試過。”通天長老道。
以前“門”躲藏在暗處,玩弄的女人不外乎是明星、模特這樣世間女子,如果不知道有鳳戰士的存在倒也罷了,知道是知道。
但不能對她們下手,這讓將什么明星、模特壓在胯下時興致不是太高,所認也沒有兩人一起干的欲望。
“大哥,今天要不試試?”絕地長老道。
“試試就試試。”通天長老也正有此意。
“對了,大哥,有個事要和你說下,剛才也有半個多小時前,她好像來月經了,量不多,稍微流了一點血。”絕地長老覺得還是有必要和通天說一下。
“我看下。”通天長老將頭湊近聞石雁胯間,手指捻開紅腫的陰唇,然后伸了進去,并沒有見到血說道:
“女人剛來月經時血不多,不過稍微注意一下,別去撞她的宮頸口,她陰道還是蠻深的,不是有意的話,一般也不會頂到宮頸口。”
“好的,大哥,我會小心一點的。”說著對聞石雁道:
“我大哥來了,剛才說的半小時來高潮就算了,這樣,我們兩個人,給你多一倍的時間,一個小時有高潮,”
“那十一個學生等下送他們去華夏大使館,沒有,那只有一半的人能活著離開。”
在惡魔面前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嗎?能做得只有忍受最大的痛苦屈辱,用自己的身體取悅他們,為孩子們爭取一線生的機會。
“大哥,你先來。”絕地長老道。
“這里是你的房間,我是客人,你先來。”通天長老客氣道。
“你是大哥,總要你先嘛。”絕地長老道。
“這種事,大哥得讓著弟弟的嘛。”通天長老道,主要兩人還是第一次一起奸淫女人,多少有些拘謹。
“是直接前后兩個洞齊開,還是先讓她給大哥吹一下。”絕地長老道,沒吃過豬肉總還看過豬跑,在他腦海中浮現起若干種,兩人一起操她的姿態來。
“你管自己,怎么開心怎么來,我還得脫衣服呢。”通天長老道。
“好的,大哥。”
絕地長老把聞石雁拉了過來跪坐在自己腿上,抓著她胯部將陽具慢慢捅進玉門,里面又干又澀,像處女一樣緊致。
他沒敢用太大力量,捅了半天還有小半截棒身留在玉門之外。
看到通天長老脫得赤條條走了過來,他把聞石雁的屁股抬了起來,讓菊穴更加徹底地暴露出來。
通天長老并沒有急著插入,他抓著聞石雁肩膀讓她的身體后仰,大約后倒至四十五度角時,他轉到聞石雁側面。
這次他居高臨下,捧著她腦袋又一次親了過去。聞石雁無力反抗只有任他,像猴子吃桃一般又啃又咬。
聞石雁的上身繼續向后倒去,在身體幾乎呈直角時,通天長老挺起身,一條腿跨過她胸口,粗長的肉棒向她嘴巴捅去。
貫注真氣的肉棒撞開牙齒,一直捅進她的喉嚨口。
通天長老抓著她雙手,懸在雙腿間的腦袋不停上下晃動,聞石雁并沒有動。
但陰道中的肉棒每次插入時,都會將身體撬頂起來,她的頭也不得不也向上抬了起來。
陽具在聞石雁口中進出數十次后,通天長老退了二步,用大腿夾住她雙腋,手掌包裹住乳房,粘滿唾沫的陽具插進深不見底的乳溝中。
通天長老雖然瘦陽具卻極為粗長,乳房雖然豐盈,卻也只能勉強將它完全包裹住,似蟒蛇般的肉棒在乳溝里快速抽動起來。
相比口交,乳交要更加刺激一些,通天長老神情充滿亢奮與狂熱。
看到這一幕,絕地長老心想,到底是大哥,口交、乳交也別出新裁,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呀。
在乳溝里抽插一陣后,通天長老將腿跨了回去,聞石雁后抑的身體挺起來,直到雙乳緊貼在絕地長老的胸膛上。
通天長老抓著她反剪身后的雙手,讓小手給自己的陽具擼了一陣,然后抓起她的雙足,用腳底夾住自己肉棒。
通天長老有時講究儀式感,這是他第一次和兄弟同時奸淫一個女人,更是奸淫既美麗又強大的圣鳳,在兩洞一起開始活塞動運前。
親嘴、口咬、乳交、擼管、足交統統先來一遍。
這些他早已在她身上都嘗試過,但他想感受一下當她身體里,插著其他男人陽具,做同樣的事會不會有不同的感覺。
還是最后的足交新鮮感覺比較足,一方面以前足交都在正面進行,還沒有嘗試過讓她跪著,在身后進行足交。
另一方面昨天涂的指甲油還在,讓她腳變得更加漂亮,還讓他聯想起昨天下午在會議室的情景。
其實昨天他把聞石雁帶到會議室,是有點想讓那些老毛子輪奸他,讓普通人,越低層的人越好,讓他們去污辱她,身份的反差會帶來巨大的刺激。
他都想把聞石雁帶去一個監獄,讓五大三粗的囚犯輪奸他,那肯定更加刺激,最后他還是沒舍得。
“絕地,我們換下,她下面流血了沒有?”通天長老抓著聞石雁白皙的玉足,擼了好一會兒。
“我看下,好像沒有。”絕地長老抱著聞石雁站了起來,等通天長老坐下后,將她放在他的腿上。
通天長老將陽具緩緩插進聞石雁的玉門,比絕地長老插進去的時候好一些,陰道已微微有些濕潤。
修行狀態是一種全力凝聚心神、注意力與精神的狀態,和戰斗時狀態差不多。
無論修行也好、戰斗也罷,必要摒棄任何與修行、戰斗無關的東西,比如同伴戰死犧牲,你帶著極度悲痛的心情進行修行或戰斗,自然不能成功。
你必須將心中的悲痛壓至最低,甚至忘記,才能更好地進行修行或戰斗。
同時又要將能達成修行目標、或帶來戰斗勝利的元素無限放大,現在聞石雁的目標是產生性高潮,能拯救那十一個孩子便是最大的勝利。
因此,即便有過了十多次高潮、來了月經并還痛經著,即便體力消耗殆盡、精神也極度不濟。
她還是奇跡般在通天、絕地兩人的奸淫中喚醒了,埋藏在地底深處的性欲。
通天長老的肉棒深深鍥入在陰道里,絕地長老扒開兩瓣股肉,將粗大的肉棒頂在菊穴入口。
絕地長老感到有大哥陽具的存在,自己插進她屁眼似乎要困難許多,好在他對聞石雁的菊穴已相當熟悉,雖有些困難,但還是難不倒他。
巨大的龜頭撐開迷人的菊花,粗長的黑棒慢慢消失在菊花洞口。
他們第一次將陽具插入女人前后兩個洞里,聞石雁也第一次前后兩個洞,都被男人生殖塞滿。
要在這樣的狀況無視自身的痛苦屈辱,還要不斷感受、放大那兩根巨物帶給自己的性欲刺激,聞石雁覺得自己的修行狀態,有些搖搖欲墜極不穩定。
陽具捅進菊穴后,通天長老感到陰道的壓迫感更加強烈,陽具猛地向上一挺,隔著薄薄肉壁他感受到,另一根肉棒的粗大與堅硬。
絕地長老也感受大哥的肉棒在猛烈跳動,像是和他打招呼說“你終于進來了!”,于時他將肉棒用力下壓,回應著大哥的招呼,像是說:
“進來了,她屁眼很緊,不過爽得很。”通天長老的肉棒再次向上跳動,像是說:“我這里也一樣,真是太爽了。”
操控陽具做一些上挺下壓的動作,對于普通人來說有些困難,但對有著內力的高手來說,簡單是像是動動手指。
兩人的陽具上下左右動了起來,像是隔著一層薄薄肉壁進行著對圣鳳陰道、屁眼深入的探討交流。
兩人都覺得極為有趣,相視一眼,同時竟哈哈大笑了起來。
聞石雁不知道他們為何突然大笑,但看著通天長老無比猥瑣的樣子,想必是極其污穢邪惡的念頭。
昨天下午通天長老帶她去會議室后,她心情無比沉重,戰爭是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事,對善良弱小、對女人孩子更是。
在囚禁的十天里,她深切地感受到作為俘虜的痛苦,但她知道這還不是最黑暗的。
無論過去的蘇德戰爭、還是華夏的抗日戰爭,軍隊抓到的女囚,輪奸到死、開膛破腹、剝皮挖心、下體釘進木樁甚至五馬分尸都常見得很。
自己只不過遭受了一次次的強奸。
自己所受的痛苦屈辱不可能無視,但一旦戰爭爆發,會有更多的人受到比自己更大的痛苦屈辱。
雖然此時自己是敵人的階下囚,但不能放棄希望,自己要為這個世界,所有善良無辜的人戰斗到底。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