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卓夢霖開始爬的時候,通天長老讓聞石雁也一起爬。
在會議桌中間,兩人面對面相遇了,通天長老望著一路滴落在桌上的精液,欲火又不受控制地騰騰往上躥。
“起來,把衣服脫了。”通天長老用皮鞭抽打著聞石雁的屁股道。
聞石雁站了起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脫掉外套和裙子,那一身黑色皮質SM束縛裝,給眾人帶來無比強烈的感官刺激,與視覺沖擊。
通天長老用鞭梢托起卓夢霖的下頜道:“把你頭的屄清潔干凈,用嘴,明白嗎。”
卓夢霖抬起頭,看到聞石雁用溫暖的目光看著她,定了定神,她雙手扶著老師的大腿,腦袋鉆進雙腿間。
伸出粉色的柔嫩舌尖,輕輕舔著老師飽受摧殘的菊穴,精液淡淡的腥臭味鉆入了鼻尖,這一次她竟沒有感到太過惡心。
自己的菊穴也被不少男人蹂躪過,她知道有多痛,但老師竟在這樣的狀況下,還強迫自己亢奮起來,這該有多么難。
如果可以,她愿意代替老師受一切痛苦,但她知道這只是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罷了,自己能做的只有更加堅強,不讓老師太過擔心。
看著埋在雙腿間的卓夢霖,聞石雁的心微微有些刺痛,此次莫斯科戰役,她主動要求加入自己這一組。
而她作為在鳳之中除天鳳外第一高手,承擔的作戰任務是最危險的。
在神鳳級的鳳戰士中,她的武功并不頂尖,在自己印像中,她還有愛哭的小毛病,但聞石雁相信她會和所有鳳戰士一樣勇敢。
心潮起伏之際,聞石雁忍不住抬起手輕撫她的秀發,趴伏在身下只著輕紗的,半裸胴體輕輕顫抖起來,此時無需多言,兩人都能明白對方的心意。
她們的心意只有她們明白,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的高官們,已熱血沸騰獸欲賁張。總理實在忍不住道:
“通天長老,不知您后面如何安排,您不會就這樣讓我們看看吧。”
“剛才讓你們隨意你們不要上,現在又這么急了。”通天長老道。
奸淫過聞石雁的除了圣主、蚩昊極只有自己和絕地長老,是否讓更多人奸淫她,他還是有些猶豫。
但自己用盡各種手段玩弄折磨她,她不要說屈服,連絲毫動搖都沒有,還是得變些花樣才行。
“不是,剛才我們錯了,她們都太出色了,尤其是她,這樣美麗絕倫的女人天下沒幾個,如果錯過,我們會抱憾終身的。”
總理說出了大家的心聲,這里的她自然指的是聞石雁。
“不急,好東西得慢慢品嘗。”通天長老道,他自己如何獲得最大的快樂,與滿足是第一位的,他們的意愿最多只能當個參考。
看到卓夢霖舔盡遺留在聞石雁私處的穢物便道:“差不多行了,還有五分………算了,再給你十分鐘吧,要是不行,可以讓你的頭幫幫你。”
卓夢霖聞言身體向后挪了挪坐在桌子上,纖纖素手伸向敞開的褲襠,揉搓起飽受摧殘的私處,但二、三分鐘過去了,不要說高潮,就連點燃肉欲之火都沒做到。
雖然老師說過,只要“無愧于心”便好,但她還是希望拯救那些花季少女。
正當卓夢霖焦急惶惶之時,一陣帶著暖意的幽香迎面而來,她抬起頭看到老師坐在自己的身邊。
正當愕然時,老師將她攬入懷中,卓夢霖倚著高聳乳峰,看到老師鼓勵中帶著憐愛的目光。
在她印像中,老師以嚴厲著稱,如果練功不夠勤奮又或什么事沒做好,老師都會不留情面地批評,很多鳳戰士都有點怕她。
她不曾想到,竟然有一天能看到老師如此溫柔的一面。
聞石雁將她擱在私處的手挪開,道:“什么也不用多想,只要放松就可以了。”說著涂著星空紅指甲的青蔥玉指,輕巧地撥弄起躲在花唇里的,小肉芽。
上次她這般做時,只有通天長老一個觀眾,而這一次旁邊有那么多人,饒是聞石雁也因強烈的羞恥而面染桃花。
聞石雁的手好像有著強大魔力,只在片刻間,被輕輕捻動著的陰蒂迅速充血腫脹,卓夢霖閉上雙眸,臉頰浮起紅暈,呼息變得急促起來。
她抬起手伸入青色紗衣中,等手掌覆住一側的乳房,鼻腔中傳來隱隱約約、若有若無呻吟。
再過片刻,紅腫的花唇漸漸濕潤起來,聞石雁大拇指繼續撥動著陰蒂,中指探入陰唇間的縫隙,在上下劃動中,兩片陰唇猶如鮮花般綻放。
雖然通天長老說她們是妓女,但即便現在也無人相信,有略懂中文的知道她們受到脅迫,竊竊私語中大家都知道了這個信息。
絕美的容貌、誘惑到極致的身體還有她們神秘的身份,無一不激起眾人更加高漲亢奮的欲望。
通天長老看得眼睛也直了,雖然聞石雁以同樣的方式,令冷傲霜產生過性高潮,但這一次似乎更加刺激。
有更多旁觀者是一個因素,還有兩人的衣著打扮,聞石雁是黑色SM束縛皮衣,卓夢霖是天青古風小衣。
一個穿著尖頭細高跟鞋,一個穿著圓頭繡花布鞋,截然不同的元素形成了強烈視覺反差與震撼。
聞石雁的手指插進卓夢霖的花穴中,很快找到女人最敏感、最能激起肉欲的G點,在手指時快時慢的抽動中,晶瑩的愛液從花穴深處、
從四周的肉壁中滲了出來,不僅打濕了聞石雁的手掌,更從掌緣滴落到了紅木桌面上。
在被俘之前,聞石雁并無任何性經驗,但她卻能在最短的時間、以精準巧妙的方法令卓夢霖亢奮。
一法通而萬法通,聞石雁雖真氣被抑制,但作為頂級武道強者,有著超強直覺,所以能找到最正確的方法,激發起卓夢霖的肉欲。
還不到五分鐘,卓夢霖的身體已充盈起滿滿的情欲,她睜開眼睛有點羞澀地望向老師。
老師的目光還是那樣平和,在眼神觸碰瞬間,她甚至感覺到老師對自己的肯定。
重新又閉上眼睛,黑暗中卓夢霖感到老師的身體是那么溫暖,在老師的懷中就像在媽媽懷中一樣,自已的欲望就似一把豎琴。
老師每一次撩動琴弦,都奏出了更高亢的音符。雖然在圣主面前她很多次亢奮過,但她心中已不把圣主當成一個人。
雖然她知道此時有很多人盯著,她肆無忌憚地看著,但她還是慶幸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能在老師懷中。
卓夢霖的呻吟越來越大,眼前就要徹底地亢奮,邊上的通天長老突然大聲道:“等下。”聞石雁、卓夢霖望向他,看著他正快速地將褲子脫了下來。
通天長老平時喜穿唐裝,如果他故作高深一言不發時,倒還有三分仙風道骨。
而此時墨綠色盤扣刺繡外套還穿著,下身精赤著露出與體型不并太配的粗碩陽具,哪還有什么高人風范,完完全全是一個老色棍模樣。
通天長老像猴子一樣蹦上桌子,在他眼中,在場的高官和奴仆差不多少,古代羅馬貴族們尋歡作樂,是完全不會顧及邊上有沒有奴仆在場的。
他只感到,在這些高官們的面前,聞石雁雖表面看上去和平時無異,但實則內心的屈辱痛苦要更加強烈。
通天長老來到聞石雁的面前道:“繼續讓她保持興奮,沒我點頭不能來高潮。”說著他將陽具頂到她嘴邊道:“張嘴,給我好好吹吹。”
躺在聞石雁懷中的卓夢霖,看著上方不遠處的巨碩肉棒,怒火在胸膛燃燒,正是它奪走了自己的童貞,此時又要當著那么多人面污辱自己的老師。
雖然剛才眼睜睜地看著老師被奸污,但隔著老遠和近在眼前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緊握雙拳,半裸的胴體顫抖起來。
突然卓夢霖感到老師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示意她要冷靜。
聞石雁緩緩張開嘴,將眼的陽具吞了進去。鳳戰士這種不顧及自身痛苦,屈辱去拯救別人的行為,很多人都無法理解,通天長老一樣不能理解。
他抓來普通人脅迫聞石雁,當她按自己要求做到某件事后,他還真將那人放了。
對他而言,抓幾個普通人要多少有多少,放走幾個根本無所謂,重要是聞石雁能乖乖聽話。
他擔心有一天聞石雁不愿再受脅迫,所以放走的那些人都送到,中國大使館還拍下視頻作證。
如果明知拯救毫無一點點希望,鳳戰士還會用自己的痛苦屈辱去拯救嗎?答案是不會。
因為沒有脅迫者會這樣說:人我肯定是要殺的,但你還是得按我說的做。
雖然很多時候拯救的希望極小極小,但每一個鳳戰士都會為這,極小極小的希望而奮不顧身。
在通天長老爬上桌子,聞石雁立刻察覺卓夢霖的肉欲似潮水般退卻,今天她能救下那十個小女孩,讓她們一個不少地安全回到中國嗎?
聞石雁覺得非常困難,雖然救了這十個后面通天長老還會抓來更多,但能救一個是一個。
她前后輕輕晃動腦袋,讓肉棒在口中進出,插入花穴中的手指加大對G點的刺激。
卓夢霖應該是明白她的意思,花穴里柔軟的肉壁咬著她手指開始蠕動起來。
通天長老雙手叉腰享受著,溫潤小嘴給自己帶來的,美妙享受,過了片刻他皺了皺眉道:
“這可不行,你這次吹得可比上次差多了,能不能專注點,現在那十個女孩命都還在,如果再不認真,我可不敢保證了。”
聞石雁心頭冒起真火,在被俘之前,她從沒有為男人口交過,技術是沒有,但憑著敏感的直覺她知道如何能令男人興奮。
那次通天長老命她在十分鐘內,用口交讓自己射精才能救人。
雖然最終失敗了,但通天長老驚奇地發現,她口交時自己無比亢奮,甚至要鎖住精關才不會射精。
而對于聞石雁來說,她得以一種修行武道時的精神心態為他口交,才能讓對方獲得巨大快感,而武道在她心中是神圣的,這更她屈辱感倍增。
雖然真火都出來了,但聞石雁還是強迫令自己,進入極度專注的狀態,她將口中的肉棒吐了出來,伸出細膩滑溜的舌尖靈巧地,掃撥著赤紅色的龜頭。
男人的陽具龜頭最為敏感,而這樣用舌尖去撥弄龜頭,還有著強烈的視覺刺激,聞石雁沒研究過這些,她只是憑著直覺而行動。
通天長老雖已射過一次,但被她舌頭這么一掃撥,頓時爽得差點靈魂都要出竅。
而當聞石雁將肉棒重新吞進嘴里,她的小嘴就像是無底深淵,又像是產生快樂的泉眼,一吮一吸之下,整根肉棒快樂地不停墜落。
他不由自主地身體微微后縮,可感覺上肉棒還在不斷地深入。
三、五分鐘后,通天長老竟有了射精的沖動,無奈之下他只有鎖住精關,繼續享受圣鳳用嘴為他帶來巨大快樂。
邊上十多個曾經是這個國家,金字塔頂端的掌權人物,多數褲襠間都濕了一大片。
但即便射過精欲火依然在,他們的身體里熊熊燃燒,都只想著什么時候能爬到,那個穿著SM皮衣的,女人身上,唯有東方軍區的司令安德烈。
季耶維奇心情比較復雜。雖然他也像其他人一樣,因為恐懼而匍匐在,圣主腳下,但內心的反抗卻沒有完全停止。
安德烈的妻子是一個中國人,但在最美的年紀病逝,之后他喜歡上一個,叫月心影的中國女人,并瘋狂地展開追求,雖被對方一次次婉拒,但還是對她一往情深。
或許喜歡過的兩個女人都是中國人,安德烈對中國有著強烈的好感,現在馬上要對中國開戰。
而這場戰爭完全是圣主的意思,這種傀儡般任人擺布的感覺讓他非常難受。
安德烈過去一直覺得月心影,是自己見過最美的女人,但今天見到聞石雁,他不得不承認,無論容貌氣質,她才是最美的。
他已經臣服于圣主,但良知還沒有徹底泯滅,看著通天長老將肉棒捅進她的屁眼,在感到痛心時卻也和所有人一樣,充滿強烈的渴望。
通天長老終于將陽具從,聞石雁的嘴里抽撥了出來,剛才眼看卓夢霖快要亢奮,他本是準備去享受她高潮的滋味,但來到聞石雁的面前,突然改變了主意。
看了看腦袋靠在聞石雁雪峰上的卓夢霖,通天長老將陽具送到她的嘴邊,命令道:“張嘴,你來吹一下。”
卓夢霖張開紅唇,沾滿聞石雁唾沫的陽具塞進她的嘴里,通天長老抓著她的頭發一陣狂插亂捅,但獲得的快感根本無法,與在聞石雁嘴里時相比。
看著聞石雁雪白的乳房被她腦袋撞得劇烈搖晃,通天長老心中一動,將卓夢霖的腦袋往邊一甩,一把抓住聞石雁的頭發。
在抓著頭發將聞石雁身體拎起時,通天長老突然感受到隱約但卻濃烈的殺意,剎那間他的動作僵住了。
在淫虐聞石雁這些天,他不止一次感受到她殺意,在他將螞蟻放進她的陰道中、在她面前殺人時、在逼迫她亢奮時都曾感受過來自她的殺意。
面對殺意雖心中免不了有一絲恐懼,但容易讓他變得更加暴虐。
凜冽的殺意也就一閃而過,聞石雁壓下內心翻滾的波瀾,通天長當作不知道,他還沒蠢得去問聞石雁是不是想殺他。
強行讓聞石雁跪在自己腳下,雙手按著兩邊乳房外側,將肉棒塞進深深的乳溝之中。這些天來,他雖奸淫過聞石雁很多次,但乳交還是第一次。
但凡第一次,總會讓人特別刺激,更何況是在這樣的場合。
通天長老低頭看去,只見自己肉棒被豐盈的雙乳,完全包裹竟沒了蹤影,他身體用力一挺。
赤紅的龜頭這才從雪白縫隙中鉆了出來,示威似地撞擊了她的下頜,才重新縮回到深溝之中。
肉棒在暖香軟糯的乳肉嚴密裹挾中快速抽動,連著抽插了百余下,通天長老感到射精沖動強烈得,都難以用真氣控制。
陽具離開了乳溝,聞石雁被推到在桌上,穿著高跟鞋的雙足高揚在半空,通天長老粗碩的肉棒兇猛地刺進花穴,瘋狂地抽插起來。
在哈薩克斯坦阿克別托市郊外的一幢小樓內,風離染強作鎮定地望著走到面前圣刑天。
他的面容顯現出一種帶有病態的慘白,與昨天大不一樣,應該受了相當嚴重的內傷。
“你受傷了。”風離染看到圣刑天眼神中不加掩遮的欲望。在“門”掀起驚濤駭浪令整個世界陷入巨大危機時,暫時與魔教休戰對雙方都有利。
而圣刑天從司徒空手中救下自己,說明魔教內部意見并不統一。在之后的溝通中,圣刑天也表達了對“門”還有對目前局勢的擔憂。
“是的。”圣刑天道。
“你遇到我們的人了?是誰?”風離染道。
圣刑天搖了搖頭道:“沒有。”
“是誰打傷你?是‘門’的人嗎?”風離染道。
圣刑天再次搖了搖頭道:“不是。”
風離染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道:“是蚩尤大帝?”
這一次圣刑天沒有作聲,風離染知道自己猜對了。蚩昊極、姬冬贏被圣主用精神控制的事她并不知道。
但風離染知道“門”出現后,蚩尤大帝與“門”聯系相當密切,此時蚩尤大帝打傷了圣刑天,代表他與魔教決裂徹底投向“門”的那方。
“不說這些煩心的事了,說真的,我還真想過不侵犯你,這般的美好真不忍心去破壞,不過轉念一想,人生在世能令自己的心動的東西真不多。
山河會變色、兄弟會反目,將來的事永遠在預料外,錯過了或許死之前要小小后悔一下。”圣刑天道。
聽到圣刑天說得如此直白,風離染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如果不是他,自己早被司徒空強暴了。
此時雖仍極不情愿、不甘心,但無論如何,總比被那個像野獸多過像人的,司徒空奪走處子之身要強。
風離染不停安慰自己,但失而復得繼而又,得而失復的心情仍是,相當沉重。
“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最好的,比如諸葛琴心,雖然我只見過她三次,但卻和她斗了幾十年,人這般聰慧,卻還如此美麗,怎不令人心動。
還有聞石雁,武功那么高,對了還有姬冬贏,她在和武明軒碰面的時候我曾想趕過去,但最后還是沒去。”
圣刑天說著將手伸向風離染雪白優雅的脖頸。
在從百老匯劇院離開后,圣刑天命人買了幾套價格頗為昂貴的衣物,此時穿在風離染身上是一件有著,古典中國風的紅色短款旗袍。
“對了,還有個叫冷傲霜的,阿難陀非常喜歡她,長得真也非常漂亮,我都將她叫來,后來想想阿難陀這么喜歡她,也就算了。
現在想來,頗有點后悔。”圣刑天解開了旗袍斜襟上的第一顆扣子,迷人的鎖骨躍入眼簾。
兩人隔著極近的距離,風離染能感受著他呼出的熱氣,心跳不由加速,身體微微戰栗。
在大劇院中,她曾赤身裸體面對眾人,但那個時候腦子想著怎么救人,反倒忽視自身的痛苦屈辱。
圣刑天不緊不慢解開斜襟的扣子道:
“當然對你也是印像極深,二年前那次你讓我很吃驚,沒想到你能在我手下能支撐那么長時間,更沒想到你預先安排這么巧妙的逃跑方式。”
“任何事情都留下后手,讓我刮目相看。”
兩年前遭遇圣刑天是風離染最危險的一次經歷,聽到他提起,風離染有些黯然,雖然僥幸逃過那一次,但今天還是落在他的手中。
解開斜襟的最后一顆扣子,紅色的衣襟垂掛下來,望著被紅色文胸包裹的雪乳,圣刑天身體里的欲火不受控制地越燃越烈。
攔腰抱起她,圣刑天坐倒了床邊。風離染橫著坐在他的腿上,望著他充滿著欲望的炙熱的目光,她有些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以圣刑天目前的傷勢,應該靜心運氣療傷,任由欲望滋長泛濫并非好事,但與蚩昊極決裂,令他極其郁悶。
雖然抱著尚是處子之身的絕色鳳戰士,但一邊是快樂,一邊多少也些有自虐的味道。
圣刑天并沒有急于脫掉她的衣服,他一手摟著她,一手伸向她下體。
雖然他看到過風離染赤裸的身體,但當手掌觸碰到帶著微微涼意、宛如凝脂般的肌膚,還是感受到難以形容的愉悅與快樂。
雖然都是違背女人意志的強奸,但圣刑天喜歡用欣賞的方式,感受女人帶給自己的歡愉,魔教中武明軒、阿難陀甚至雷破都或多或少受到他影響。
女人并非脫光才最好,很多時候這樣半露不露更有誘惑。
圣刑天的手伸入紅色裙擺,在大腿停留了相當長的時間,最后才伸向雙腿交匯處。
風離染將雙腿并得嚴嚴密密不留一絲縫隙,卻阻擋不了對方在自己恥丘上肆意的游走。
手掌在私處停留良久又繼續向上,直到指尖從敞開衣襟上方鉆了出來,風離染的裙擺被撩了起來,白皙的雙腿盡收眼底。
緊接著豆蔻紅的蕾絲胸罩被拉扯了下來,一只圓潤翹挺的雪乳袒露了出來。
看著圣刑天指節修長的五指,輕輕攫住自己的乳房,風離染身體戰栗得更加厲害,美麗的臉頰浮現起胭脂般的紅來。
相比司徒空,風離染對于圣刑天的厭惡要少很多,但并不能抵消尊嚴被踐踏,所帶來的痛苦與屈辱。
她小手緊握成拳,望著眼前抓著自己乳房緩緩蠕動的手掌,眼神中浮現起強烈的不甘與憤怒。
圣刑天低下頭想吻她,風離染扭頭躲避。圣刑天按著她臉頰強行讓她面朝自己。
雖然嘴唇貼在一起,但風離染緊咬牙關,圣刑天也沒有再用強,嘗試了幾次后只得放棄。
他倒也不以為杵,這個世上令他心動的女人并不多,眼前的她算是一個,只需真實就好。
揉搓著掌中雪乳,圣刑天感到內心渴望越來越強烈,但胸膛氣血翻涌,喉嚨口微微發甜。
年少時他也是個隨心所欲、快意恩仇之人,但隨著武功、地位越來越高,為了魔教發展壯大,他學會隱忍克制。
今天與蚩尤大帝一戰,痛心之余讓他深感世事無常,在與死神擦肩而過后,他只想好好地放縱一回。
圣刑天站起身將風離染放在床上,掀起血紅的裙擺,雙手向著同樣也是紅色的褻褲伸去。
在指尖快要觸到褻褲時,風離染雙手抓住了他的胳膞,阻止了他的行動。
反抗是徒勞的,風離染本不想反抗,但這一刻她還是改變了主意。
即便圣刑天從司徒空手中救下了自己,但也沒有踐踏自己尊嚴、違背自己意志的權力。
圣刑天手臂一甩,擺脫她的控制,但風離染手足并用,開始更加激烈的反抗。
風離染真氣被抑制,圣刑天雖身負重傷,但只要用上一絲真氣便可,讓對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但他卻沒有使用真氣和她扭打了起來。
對于遇到難得令自己心動的女人,圣刑天只求一個真實,無論她默默忍受,又或拚死反抗,只要真實就好。
兩人都是當世強者,雖然都沒有使用真氣,但攻守間的一招一式卻極其精妙。
圣刑天力量比對方大,武功更是高出她不止一籌,風離染都沒能從床上站起身,便被對方壓在身上。
圣刑天騎坐在她腰上,將她的手按在住,望著急促喘息的風離染道:“一定要這樣嗎?有意義嗎?”
“有意義!”風離染咬著牙堅決地道。
圣刑天沒有再多說,他用從裙擺上撕下布條綁住她的雙手。
但風離染還是不停掙扎,圣刑天在一番努力后,將她兩邊的手腕與腳踝綁在一起,這才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反抗就是為了讓自己無法反抗,現在如愿了。”坐在床邊的圣刑天道。
“我還以為你和其他魔教的人不一樣,其實也是一丘之貉。”風離染冷聲道。
“說得不錯,我們和你們是千百年來不死不休的宿敵,道不同又如此為謀。”圣刑天道。
“蚩尤大帝投靠了‘門’,像司徒空這樣跟隨他多年的人不少,他們應該也會離開魔教,你們如何應對。”風離染道。
雖然被捆綁著以屈辱的姿態躺在圣刑天的面前,但她還是關心著外面局勢的變化。
“非常麻煩,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應對,煩心的事太多了,等我心愿達成了再慢慢考慮吧。”圣刑天站了起來脫去衣物。
看著圣刑天赤條條上了床,風離染感到莫名的緊張與恐慌,雖然不甘心,卻也只能無奈地接受殘酷的命運。
圣刑天坐到風離染敞開雙腿間,俯身解開文胸中間的搭扣。
渾圓挺撥的乳房完整地呈現在眼前,又一次輕輕撫摸迷人的雪乳,心中不由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在魔教中圣刑天算是對肉欲比較克制之人,但奸淫過的鳳戰士也不下十人,其中數人還是處子之身。
圣刑天承認,在自己奸淫過的鳳戰士中,她無疑是最美的。她那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媚意,他從來沒在沒在別的鳳戰士身上看到過。
此時她頭發散亂、氣息急促、胸襟敞開、裙擺殘破,越發讓那種楚楚動人、能勾人魂魄似的媚意展現得更加淋漓盡致。
粉色的乳頭在圣刑天手中慢慢堅硬挺立起來,風離染的絕美的臉龐升起了紅霞。
她想反抗,但身體能活動空間很少,她想去默默忍受,卻又露出不愿認命的神情。
撫摸許久,圣刑天將手伸向風離染的胯間,豆蔻紅的褻褲被褪了下來,光潔嬌嫩的私處又一次無遮無擋地,呈現在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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