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白無瑕活著,藍星月已經放棄了尊嚴,為了能見到白無瑕,她更是咬牙忍受著巨大的恥辱。
偶爾在屏幕上能看到白無瑕,雖并未親眼目睹她受到凌辱折磨,身上也沒有太明顯的傷。
但那充滿痛苦迷茫甚至帶著,絕望眼神令藍星月無比揪心,她感到白無瑕的處境要比她更艱難。
坂田龍武將調教白無瑕的任務交給北原野望,在見到白無瑕那一刻時,他心中隱隱的失落一掃而空。
眼前這個叫白無瑕的女人無論容貌、身材都不遜于之前見過那個絕色的中國女人。
北原野望強奸了她,正當他忘乎所以享受著極致快樂時,手足被束縛著的白無瑕突然發難,用雙腿絞住他脖子。
還好白無瑕身體極度虛弱,無法立刻擰斷他的脖子,才等到從監控中看到這一幕的,雅庫扎幫眾沖進來救了他。
因窒息而幾乎昏迷的北原野望,第一次感到自己離死神,是如此之近。
北原野望將白無瑕被綁在一張,類似婦科檢查臺的,特制椅子上,除非有多人在場,他不敢讓她的身體有任何動彈的空間。
在接下的三天中,北原野望用性窒息的方式,接連不斷地激發,白無瑕的性高潮。
他感到極度的意外,首先白無瑕非常堅強,無論多么痛苦都不曾有半點屈服求饒,其次白無瑕對性的敏感程度,還有高潮的猛烈程度,都令他無比驚詫。
接下來北原野望用窒息、不給吃飯喝、不讓排泄、不讓睡覺甚至用撓癢、電擊等等手段不分晝夜地折磨白無瑕。
同時在無論使用何種折磨手段,都持續地刺激著白無瑕的肉欲。同時進行暗示,只要她性高潮來的次數夠多、夠猛烈,便可以減輕她所承受的痛苦。
白無瑕意志力遠比常人要堅韌,但不能和心中有著堅定信念的鳳戰士相比。雖然她思想上并沒有屈服,但肉體已不受控制地一點點淪陷。
在坂田龍武詢問北原野望調教進度時,北原野望認為要將白無瑕,調教成性奴非常困難,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主要兩個目的。
第一令她的肉體不受思想控制,第二爭取讓她熬不過痛苦,而從思想上徹底屈服。
在夏青陽的吮吸中,冷雪不可抑制地到達高潮,赤裸的胴體劇烈戰栗,蜜汁如泉水般噴涌。
在夏青陽從胯間抬起頭時,不僅嘴里吞進了許多,滿頭滿臉都是濕漉漉的,他壓根沒覺得有絲毫的污穢骯臟,倒是令他心中的渴望爆炸式的增長。
夏青陽脫下去內褲,冷雪瞥了一眼頓時極度驚詫,以她敏銳的目力,找不到有任何移植的痕跡。
“我沒有做過移植手術,這就是我自己的。”夏青陽注意到了冷雪的神情道。
“這怎么可能?怎么做的。”冷雪還是不敢相信。
“我也不知道,圣主不僅非常強大,而且他所擁有的能力是我們無法想像的。”夏青陽道。
這是一次極為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心靈與肉體緊密的交融,給這對歷經劫難的情侶,帶來了難以形容的快樂。
之后兩人對于今后該走的道路,進行了激烈的討論甚至爭吵,最后還是冷雪的信念更加堅定,而愛又戰勝了一切,夏青陽決定與冷雪并肩戰斗。
第二天冷雪回去拿護照準備,與夏青陽一起去俄羅斯救姐姐時,卻被剛到美國的陰雪蝶控制起來。曾被俘的鳳戰士中出現了背叛者,令鳳不得不小心行事。
夏青陽久候冷雪不至沖進鳳的秘密據點,但卻已人去樓空。夏青陽又一次開始在茫茫的人海中,尋覓起他心愛之人。
哈薩克斯坦阿克別托市。
無敵帝皇圣刑天在一扇門前猶豫片刻推門而入,房間內裝飾極其簡陋。
但房間里坐著一個女子,卻讓屋里有一種神奇的煥彩,那個艷光四射、傾城傾國的女子正是神鳳戰士風離染。
圣刑天從司徒空手中救下她后并沒有侵犯她,風離染的絕世美貌令他心動,但圣刑天一直克制著自己的欲望。
“門”的突然橫空出世,黑帝風天道閉關修練,圣刑天與蚩昊極兩大巨頭意見相左,令魔教徹底亂了方寸。
就在不久前,圣刑天與蚩昊極在俄羅斯,與哈薩克斯坦邊境碰面,圣刑天揭穿了蚩昊極投靠“門”的事實,原本如兄弟的兩人徹底反目,并大戰一場。
圣刑天武功原與蚩昊極在伯仲之間,但蚩昊極在圣主埋入身體種子,覺醒后力量大增,圣刑天已敵不過他。
在生死邊緣蚩昊極沒有痛下殺手,圣刑天帶傷逃遁。
圣刑天雖然已有準備,但蚩昊極的背叛令他心神俱傷,他需要通過某種方式來渲泄,心中強烈的負面情緒,而風離染無疑是最合適的對像。
風離染看到了圣刑天心猛然一沉,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數天來,圣刑天一直以君子的形像出現,和她多次討論對“門”的看法還有應對之策。
雖然圣刑天并沒有明確提與鳳聯手的想法,但對她相當尊重。
不過魔教畢竟是魔教,或許偶爾表現出偽善的一面,但終究還是會露出野獸的獠牙。
圣刑天緩緩地向風離染走去,肅殺的氣息在異域的小屋內越來越濃郁。
莫斯科克林姆林宮。
蚩昊極向圣主匯報,與圣刑天會面的情況后,來到關押鳳戰士的地方。推開小黑屋的門看到被鐵鏈束縛著的聞石雁。
數天未見,聞石雁看到上去并沒有太明顯的變化,但蚩昊極卻感受到她精神,與肉體上強烈無比的疲憊。
雖然并無黑眼圈,但蚩昊極有一種錯覺,似乎這幾天她根本沒有合過眼。
蚩昊極帶走了聞石雁,通天長老不敢阻攔,但提醒他完事了還是要將她送回來。蚩昊極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進到自己的房間,蚩昊極問道:“要不要洗個澡。”
聞石雁不置可否地道:“隨便。”蚩昊極說隨便的話還是去洗一下吧,在小黑屋定時有人會用,清水沖洗鳳戰士的身體。
所以聞石雁身上倒并不臟,只不過在蚩昊極為之前,通天長老剛強奸過她,下體污穢不堪。
聞石雁走進浴室,溫熱的水順著羊脂白玉似的胴體流下,強烈的疲憊令聞石雁感到有些頭暈目眩。
數天來她和別的鳳戰士一樣,每天面對圣主恐懼的精神折磨,和男人的奸淫凌辱。
但通天長老注意力大部份放在她身上,他折磨聞石雁的手段要比,其他男人陰狠歹毒百倍。
沖洗干凈身體,聞石雁裹著浴巾走了出來,此時她還是貫徹著“率性而為”的態度,既然已經注意到浴巾,便取了過來,雖然應該很快就又要脫掉。
聞石雁大大方方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平靜地看著蚩昊極。
“你今天心情似乎很差。”聞石雁開口道,雖然蚩昊極力掩飾,但依然能感到他的情緒非常低落。
“是的。”蚩昊極并不想隱瞞。
“發生了什么?”聞石雁問道。
“今天和曾經最好的朋友反目成仇了,還打了一架。”蚩昊極道。
“圣刑天?”聞石雁道。
“是的。”蚩昊極道。
“你殺了他?”聞石雁道。
“那倒并沒有。”蚩昊極道。
“你有殺死他的機會?”聞石雁道。
“是的。”蚩昊極道。
“我見識過你們圣主的強大與恐怖,你無法掙脫他強加在你身上的,精神枷鎖我能理解,但你一日被這枷鎖束縛,一日就如行尸走肉,又怎會開心。”
聞石雁道。
聞石雁略帶嘲諷的話語,讓蚩昊極找不到反駁的,說辭,又看到聞石雁的眼神中,甚至帶著一絲憐憫,則更令他有些惱羞成怒。
蚩昊極站了起來一把將聞石雁拖到了床上,很快蚩昊極脫光了衣服,雄壯魁梧如魔神一般的身軀,向聞石雁壓了上去。
在剛才大力拉扯中,潔白的浴巾已掉落,蚩昊極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抓著聞石雁的足踝,雪白的雙腿向兩邊大大地敞了開來。
在巨碩無比的陽具刺進聞石雁的身體時,蚩昊極聽到聞石雁若有若無的一聲嘆息,在這一刻雖然她眼神中充盈起痛苦,但那一絲憐憫卻不曾消失。
我需要你可憐我嗎?蚩昊極在心中吶喊著發起最猛烈的進攻,聞石雁忍不住叫了起來,通天長老在用真氣奸淫她時,沖擊的力量比這還大。
但他沒有蚩昊極身上散發著的,那種威猛無鑄的氣勢,如果一直秉承“率性而為”,雖不至對心靈產生什么影響,但身體一不留神就會被這種氣勢壓倒征服。
雖然沒有抱太大希望,但聞石雁還是希望蚩昊極,能打破圣主施加在,他身上的精神枷鎖,他的武功還有能力在幾個長老之上。
如果他能夠擁有自由的意志,將會產生極大的變數,甚至會對“門”造成巨大的打擊。
圣刑天和蚩昊極兩個曾經,親如兄弟般的男人決裂后,都試圖用發泄肉欲來平復心情,他們能如愿以償嗎?
中國西藏自治區亞東縣朗洞地區。
在圣主控制美國政府后,中印邊界沖突迅速加劇。
因為中國的國力要比印度強大太多,所以在過去的沖突中,印度外強中干,遭到中國軍隊痛擊只會像瘋狗一樣地叫囂。
但中美關系越來越緊張,美國又許下承諾,將全力支持印度,這讓印度政府的膽子越來越大。
衛生員林小芳剛走出用營帳搭成的野戰醫院,看到團長趙國華帶著一隊戰士正好路過。趙國華停下了腳步問道:
“小芳,羅宇浩、李飛雄他們幾個傷好點了嗎?”直到目前,雙方沖突還沒有使用熱兵器。
但這并不代表戰斗不殘酷,拳頭、石頭、棍棒都一樣是武器。
在接連不斷的沖突中,已有三名戰士光榮犧,數十名戰士負傷,當然印度士兵傷亡人數是我方的數倍。
“好多了,剛才他們還嚷著要歸隊,李醫生說不行,他們都還不高興呢。”林小芳道。
“好好照顧他們。”趙國華說著又和隊伍一起出發。
“今天怎么去這么多人?”林小芳問道。
“前幾天把他們打慘了,今天他們又拉了一個團上來,既然他們還不死心,就陪他們再玩玩。”趙國華笑著道。
中國軍隊的身體素質,和戰斗能力要比印軍高,不止一大截,曾經趙國華帶著十來名士兵,硬是擋住了一百多印軍,最后還沒有太吃虧。
今天雖然對方的兵力比他的要多,但趙國華覺得擊退他們并不是太難的事。
“千萬要小心。”林小芳道。望著趙國華的遠去背影,林小芳怦怦跳動的心仍無法平靜。
在來到朗洞駐地后,她莫名喜歡上年青英俊的趙團長,在聽說他的女朋友要他退伍,他沒同意兩人分手了,少女一顆懷春的心變得更加熾熱。
但來到朗洞的時間并不長,而他又是部隊的信層,林小芳一直沒敢表白。
“發什么呆呢。”軍醫李靜從營帳走了出來。
“沒什么。”林小芳的俏臉一下變得像熟透的紅蘋果。
李靜剛剛結婚沒多久,她的丈夫也是一名軍人,兩人蜜月還沒度完便回到了各自的部隊。作為過來人,林小芳的那點小心思早被她看在眼里。
“喜歡就大膽去追,這樣才不會后悔嘛,你這么漂亮,趙團長歡喜還不及呢。”李靜笑嘻嘻地道。
“靜姐,你在說什么,誰喜歡誰了。”林小芳的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
夜幕降臨,趙國長帶著數百名戰士,在甘托克山狹窄的隘口,與印軍的兩個團對峙。
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定神,趙國華并沒有主動進攻,但只要敵人越來雷池一步,便給予迎頭的痛擊。
中國部隊朗洞駐地升起裊裊炊煙,林小芳幾次跑到駐地外面,希望能夠看到趙團隊,還有戰友們平安歸來的身影。
在看似風平浪靜背后,巨大的危險已經悄悄降臨。
在駐地右側的一座小山上,印軍上校薩布拉拿著,軍用望遠鏡觀察著,中國軍隊的營地,在他身后是百余名印度,最精銳特種部隊,馬科斯(MARCOS)的成員。
今晚,印度軍方準備對中國朗洞地區進行全面進攻,薩布拉率一支奇兵進攻朗洞營地,截斷守在甘托克中國軍隊的退路,誓要將整個團徹底地消滅。
在天完全黑了之時,薩布拉率精銳的馬科斯,對中國軍隊的營地展開攻擊。
多年來的中印沖突,印軍從沒有繞開沖突地區偷襲中國軍隊駐地,這樣的行動已不再是沖突,而是升格成為戰爭。
所以趙國華團長沒有預判到進印軍的行動,營地的駐防力量非常薄弱。
雖然印軍整體戰斗力與中國相差甚遠,但印度最精銳的特種部隊的,成員戰斗力還是,相當強悍,加上又是偷襲,防守營地的戰士陷入苦戰。
雖然是有槍,但他們接的命令是印軍不開槍,他們也不能開槍,所以即便處于絕對的劣勢,但還是咬著牙用拳手、木棍和對方拚命肉搏。
而馬科斯的成員雖然一樣在沒有使用槍支,但他們除了鋼棒外,還有匕首、帶尖刺的拳套甚至電棍,這使戰斗對中國軍隊更加不利。
林小芳聽到喧嘩,她跑出野戰醫院,看到營地到處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戰斗,頓時驚得呆住了。
一個戰士看到她,焦急地喊道:“林小芳,快進去,躲起來。”
話音未落,一個從黑暗里沖出的印軍特戰隊員,用鋼棒重重打在他頭上,那個戰士捂著頭倒在地上。
林小芳尖叫一聲轉身向醫院帳篷跑去,三個特戰隊員跟著追了過去。在林小芳驚恐地“敵人來了!敵人來了!”
的叫喊聲中,五個躺在病床上戰士不顧傷勢,撲上去與印軍撕打。
林小芳拖著李靜向帳篷另一邊的門跑去,剛跑到門口,房間被踢來,兩個身穿迷彩服的印軍如虎似狼地撲了上來。
林小芳和李靜被按倒在地,兩個印軍用膝蓋壓住她們腰背,抽出雙環塑料手銬將雙手銬在身后。
兩人痛得叫了起來,這兩個印軍用了美軍,對付不聽話戰俘的,慣用手段,將兩個塑料手環擰上了一圈,兩人雙手被擰成麻花狀,極其地痛苦。
銬上了兩人后,他們幫助同伴打倒了那幾個負傷的戰士,將他們一個個也銬住拖了出去。
林小芳和李靜并沒有被帶出去,而是這被綁在支撐帳篷的柱子上。
戰斗結束,駐守朗月的六十五團六十七名戰士被俘,三人犧牲,印軍的特戰隊死了二人,受傷的也二、三十人。
薩布拉命令將所有人集中關押起來,這時有人報告抓到了兩個中國女軍人,長得都還不錯。
從營地到甘托克關隘至少有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即便防守望關隘的六十五團立刻潰敗,也要兩個小時后才能逃到這里。
從這里到另一處中國軍隊駐地更遠,援兵就算立刻趕來也需要至少三個小時。
所以薩布拉覺得時間非常充裕,在印軍中他是出了名的好色,一聽到抓到了中國的女軍人,頓時欲火中燒心癢難忍。
在暴行進行之時,一個白色纖細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所有印度軍人還沒反應過來時,都已經失去反抗能力。
來人正是年輕的鳳戰士傅星舞。來自邊境的挑釁越來越頻繁,鳳將部分戰力布置在各邊境軍區,在接到警訊后,傅星舞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她以一人之力清除了偷襲的敵軍,并協助趙國華團長守住了山口。
在圣主攫奪了五圣女的神秘力量后,只有傅星舞一人沒有受到太大影響,雖然失去那種可以,用心想事成來形容的,神秘能力。
但她武功未失,依然為著心中的正義而戰。在解決印軍后,傅星舞收到新的命令,讓她前去昆明軍區。
對于這個曾經身心沒有一絲污垢,卻又接受了最殘酷境遇的年輕鳳戰士,命運之輪又一次朝著不可預測的方向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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