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石雁在落地瞬間手掌拍地一躍而起,冷傲霜此時又沖向圣主,聞石雁以極快身法沖至她身邊,手搭在她肩上,制止冷傲霜對圣主的攻擊。
兩人分別被圣主和通天擊中后,傷勢繼續加重,內力已不足平時二成。冷傲霜感到一股熱流從肩膀傳入,聞石雁用剩余不多的真氣在為她療傷。
“老師!不用……”冷傲霜話音未落聞石雁打斷道:“別說話,凝氣靜神,氣隨意轉,不悲不喜,天地自寬。”
聞石雁吟出北斗寒冰罡氣中的口訣,意思很明白,讓她盡量多恢復一些功力。
冷傲霜雖不明老師這樣做的含義,但仍按著口訣將老師雄渾的真氣引入丹田。
突然,聞石雁神色劇變,手雖還搭在冷傲霜肩上,但已不再向她傳送內力。
在這一瞬間,聞石雁感受到內心巨大的恐懼,心跳驟然加速,額頭冒出細細汗珠,赤裸的身體竟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她似乎回到早已埋葬在記憶最深處那間小黑屋,她縮在床的角落,連頭都蒙在被子里,一個鬼一般的身影站在床邊。
一條慘白細長的胳膞伸了出來,如雞爪般干枯的手掌鉆進被子里,抓住她的腳然后一點一點往上移動………
聞石雁還沒出生父親便因病離世,母親在她三歲那年再嫁,一個政府小官成為她的繼父。
二年后,因為路線斗爭問題,那個小官被革職還差一點進了監獄,從她的繼父一蹶不振還染上毒癮,他認為聞石雁母女是災星,動輒辱罵甚至拳腳相向。
在聞石雁七年歲那年,母親病故,她的繼父因長期吸毒,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時聞石雁雖才七歲,卻已長得極為漂亮。
有一次繼父在吸毒后猥褻了她,那次經歷成為困擾她大半生的噩夢。之后,當繼父又準備再次猥褻她時,聞石雁用藏在被窩里的利刃殺死了他。
在后來大半年內,被送進福利院的她非常自閉,幾乎不和任何人溝通,直至機緣巧合之下遇到當時的天鳳長孫冰心,才慢慢走出陰霾。
快四十年了,聞石雁早已擺脫那個噩夢,即便在痛失處子之身時,也不曾回憶起當年的恐懼。但此時此刻,那段經歷無比清晰地在腦海中浮現。
一個七歲小女孩,繼父給她服用了足以令成年人昏睡的安眠藥,因為體質關系,她雖然無法動彈,卻一直清醒著。
在伸手不見五指黑暗中,一雙皮包骨頭、堅硬粗糙的手抓住她小小的腳掌,然后慢慢往上爬,爬過小腿、大腿,直至爬向大腿的盡頭。
雖然今天聞石雁已是勇敢無畏的圣鳳級戰士,但當年她還只有七歲,親生父母都已離世,繼父這般的禽獸行徑,她當然感受到無比巨大的恐懼。
人類最古老而又最強烈的情感是恐懼,逃避恐懼也是人類最強烈的本能之一。
鳳戰士在面對死亡、面對痛苦表現得往往無所畏懼,并非是她們沒有恐懼,而是她們心中堅定的信念戰勝了恐懼。
而當圣主用精神力,將她們心中的恐懼放大十倍,甚至百倍之時,即便是聞石雁也難以做到坦然面對。
在圣主看來,恐懼是摧毀一個人意志最好的手段,恐懼能讓人生不如死,為了不再忍受這種超越想像、超越極限的恐懼,跪下成為他的奴仆是唯一的選擇。
而且因為這種恐懼深深埋進心中,他們一般都不敢輕易背叛,因為死并不可怕,真正終極的恐懼才真正令他們害怕。
不過,鳳戰士并不會輕易屈服在恐懼之下,因為巨大的恐懼,她們有的痛哭尖叫拿頭撞墻、有的小便失禁昏厥過去,有的甚至都匍匐在他的腳下。
但一旦觸及她們心中的信念,就像有一根細線拉住了她們,明明已在黑暗深淵上方搖搖欲墜,但卻始終沒有掉落下去。
最終,在美國被俘十多名鳳戰士,還是有三人屈服在圣主的淫威下,背棄了心中的信念,落入萬劫不復深淵,但這三人中還是有一個鳳戰士選擇了自殺。
如果不是不放棄生命的理念深植鳳戰士的心中,可能在面對圣主時,就會有更多的鳳戰士選擇自殺。
圣主饒有興致地看著聞石雁,之前他還沒有將自己的精神力用到四成以上,因為在這之之前,沒有人類還能保持清醒的意識。
但眼前這個人類女性抵抗恐懼的能力,要比之前那些人強大許多,圣主不斷提升自己的精神力,順便將少量的精神力施加在冷傲霜身上。
雖然冷傲霜承受的精神力要比聞石雁少,但反應卻比她強烈許多。
轉瞬之間,小時候被領養人偷窺、在回孤兒院找妹妹的路上差點被人拐賣、在西伯利亞雪原被阿難陀強奸、在落鳳島見到妹妹被凌辱、在司徒空胯下屈辱地產生高潮………
無數恐怖畫面在腦海中出現,她不由自主地一把抓住老師的胳膞,赤裸的身體如風中垂柳般搖晃起來。
聞石雁知道冷傲霜也和自己一樣,正被圣主精神力影響,她想去幫她,但卻有心無力。
在內心不停滋長蔓延的巨大恐懼中,她感覺自己也像一葉小舟,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
聞石雁開始往后退,后退并不是她思考后決定,而是來自潛意識的本能,離圣主遠一點,似乎可以減輕心中的恐懼。
聞石雁一步一步后退,帶著冷傲霜也一同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墻壁上,但恐懼依然沒有半分減少。
圣主用在聞石雁身上的精神力已近四成,別的鳳戰士早在這之前便已失聲叫喊,癱倒在地縮成一團。
但聞石雁雖然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但還是靠著墻壁沒有倒下。
在圣主精神力超過四成后,終于臉上滿是驚恐之色的聞石雁,肩膀向內收攏雙臂環抱在胸前,緊緊并在一起的雙腿劇烈搖擺,像是隨時都會支撐不住身體。
同樣這也是潛意識下的行動,雙手抱胸是人在面對恐懼時本能的反應之一。
在聞石雁身邊的冷傲霜緊緊抱著她腰,如果不這么抱著,她早站立不住了。“老師,我怕,我好怕,你救救我,救救我。”冷傲霜叫了起來。
最大恐懼來自恐懼本身與未知,此時冷傲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么,但就是感到巨大到自己根本無法承受的恐懼。
聞石雁聽到她的呼喊,但根本無法作出回應。
人在恐懼時會產生各種負面情緒,痛苦、屈辱、絕望如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聞石雁用盡所有力量與意志,卻也只能保持心靈,如風中殘燭般的,一點點光亮。
在圣主的精神力提至接近五成時,聞石雁終于站立不住,順著墻壁坐了下去,冷傲霜也跟著一起倒在地上。
在冷傲霜不停“我怕,救我”的尖叫聲中,聞石雁也抱住她。
這并不是在安慰她,而是人在極度恐懼中的本能反應,抱住手上能抱住的東西,就像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是一個道理。
深紅色的原木地板上,聞石雁和冷傲霜面對面緊抱在一起,冷傲霜的腦袋緊挨在老師豐盈的雙乳上,小巧的臉蛋幾乎鉆進深深的乳溝里。
聞石雁頭貼在她背上,強大的恐懼令她也沒有勇氣面對圣主。
兩人雪白的長腿糾纏在一起,互相越夾越緊還不停磨動,都希望從對方身上尋找一絲絲地安全感。
雖然剛才因為分神而差一點喪命,但通天看著這一幕還是忍不住欲火高漲。
剛才他剛奸淫過兩人,她們面對痛苦與屈辱時的勇敢堅強記憶猶新,但此時兩人驚恐無比地抱在一起,乳房、私處雖被遮擋起來。
但看到她們那瑟瑟發抖的雪白屁股,通天心跳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
突然,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幾個男人走向兩人,將她們強行拉了開來。
雖然聞石雁和冷傲霜都有傷,但還存有幾分內力,這幾人雖也會武功,但和她們相距甚遠。
在在巨大的恐怖中,她們像是忘記自己身懷絕技,就像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般拚命掙扎。
四個人抓住聞石雁的手腳,將她提拎在半空,圣主從石臺上站了起來。
他和鳳戰士交合時絕大多數都端坐不動,不過今天他將精神力提升至,近六成對方竟還沒有徹底崩潰,這令他有些驚訝與好奇。
那四個人將聞石雁抬到圣主的面前,腦海中傳來的圣主的指令,讓他們將她身體翻轉過來。
一直以來,圣主都以后入式進入鳳戰士的身體,但今天他讓聞石雁面朝自己,也算是看得起這只比較特別的人類螻蟻。
在四人抬著聞石雁,剪刀般張開的雙腿越過圣主身體兩側,雄偉無比的陽具刺向她的雙腿交匯處。
仍處于極度恐懼中聞石雁感到,下體傳來劇烈難忍的騷癢,一股熱流在私處匯聚,然后像洪水一般涌向全身。
在巨大的恐懼中,聞石雁在圣主精神力刺激下,產生了亢奮的肉欲,在長度超過一尺、比她手臂還粗的陽具刺進花穴時,聞石雁終于高聲尖叫起來。
這尖叫完全和在被蚩昊極強暴時“率性而為”的呻吟不同,聲嘶力竭的叫聲中充滿強烈的絕望、痛苦與恐懼。
在陽具插進聞石雁身體時,圣主如雄獅般充滿威嚴的雙目微微瞇起,棱角分明的嘴唇略微上翹。
突然圣主的手掌猛地抓住聞石雁的胯部,拎著手和腳的男人如觸電般被震開。
一直以來,在圣主眼中剛剛踏上生命進化天梯的鳳戰士,能帶給他的愉悅感并不強烈,所以他都不屑以主動的方式和她們進行交合。
但眼前這個有著特別強大生命能量的女人,給他帶來的愉悅感比之前的所有人都要強烈。
在圣主所在的星球,雖然生命形態與人類完全不同,但和人類一樣,分男性與女性,男女之間一樣有合體交媾,交合有兩情相悅,也有暴力征服。
圣主是那個星球邪惡的存在,暴力自然是他最常用的手段。
聞石雁強大的生命能量,令圣主想起昨晚擁有守護天使能量的天鳳,數萬年前圣主曾在自己的星球上,強暴過守護天使。
但守護天使很快成長得比他更加強大,不僅將他逐出星球,還跨越千萬光年追捕她,直至將他抓獲。
數千年前,他又一次強暴擁有守護天使能量的人類女子,雖然她沒有守護天使核心靈魂。
但僅是能量,依然讓他陷入瘋狂地亢奮中,而在對方自爆時沒有足夠的防備。
冷雪的手掌受對方真氣反震酸軟無力,耳邊喋喋不休的嘮叨令她心煩氣燥,花穴在兩人竭力挑逗刺激的下已春潮泛爛,她又羞又急,俏臉漲得通紅。
舞臺正中的司徒空手掌攏住風離染的面頰,讓她嫵媚動人的臉對著自己,肉棒在她小嘴里肆意抽插。
風離染仰著頭秀發散亂,秋水般的美眸閃動著晶瑩淚光,雖然她真的很想哭,但還是忍住沒哭,但強烈的窒息與嘔吐感,讓淚水不受控制充盈了眼眶。
終于可以用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她,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成為勝利者的喜悅讓司徒空欲火更加高漲,他大力聳動腰胯,肉棒開始射精前的最后沖刺。
風離染感到嘴里的肉棒突然猛烈膨脹起來,在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時,一股滾燙灼熱的液體射進喉嚨里。
風離染知道對方射精了,她立刻又干嘔起來,但越來越多的精液不斷灌入喉嚨里,如被火燒般的灼熱感從喉嚨一直延伸到胃部。
在司徒空射精時,冷雪也被欲望黑潮吞噬,她忍不住低聲呻吟,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的身體,痙攣般劇烈顫抖起來。
司徒空直到風離染把精液都吞咽下去,才將陽具抽了出來,風離染趴在地下不住干嘔,精液和唾沫的混合物從顫動的,紅唇流淌掛落下來。
司徒空是爽了,但作為旁觀者方臣心里真是說不出的滋味。
他早聽說過風離染,憑一已之力,多次破壞魔教在美國策劃的重要行動,不僅武功高絕,計謀過人,更有傾國傾城之姿。
方臣以為傳聞總是言過其實,但當見到風離染,武功高不高,計謀怎么樣他不知道,但傾城傾國這幾個字倒真也不虛。
男人對女人美貌的評判就像“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的“文”一樣,女人美到一定程度,到用最挑剔眼光也找不出一絲瑕疵之時,也就很難有高下之分。
這個時候評判誰更漂亮,更多時候是審美傾向或者其它因素起的作用。
風離染與大多數的鳳戰士相比,有兩點不同。其一是氣質,美人在骨不在皮,一個女人長得再漂亮,沒有獨特的風骨氣質,也稱不上絕代佳人。
鳳戰士各有各的氣質,如冷雪神圣不可侵犯。
冷傲霜冰山般圣潔,藍星月的英姿颯爽、傅星舞如夜空中的星辰讓人向往卻無法觸摸、還有解菡嫣似空谷幽蘭、姬冬贏是絕世利劍……
這些氣質無疑都很特別也令人印像深刻,但有個共同特點就是少了點人間煙火味道。
在鳳戰士中,只有林雨蟬有一種柔軟的味道,柔軟并不是軟弱,而是一種讓人感到親近、感到溫暖的氣質,算是有點人間煙火味道。
而風離染,見過她的人都能感受她有一種很特別的媚意,這種媚意媚而不妖,媚而不俗,更媚而不邪。
是一種讓看第一眼就慢慢沉醉下去,越看越舒服只想陷進去不想出來的奇妙感覺。
其次,大多數鳳戰士雖天生麗質,但對穿著打扮相當隨意,而風離染明面上的身份是中國大使館官員,經常出席各種宴會。
要比大多數的鳳戰士懂得如何讓自己更加美麗、更加光彩照人。
雖說女人真正的美靠化妝是化妝不出來的,但有著精致妝容的女人在,第一眼會更奪人眼球。
不過,此時的風離染看上去相當凄慘,紅色晚禮服成了纏繞在身上的,數十條紅色絲帶,近乎赤裸的胴體布滿一條條,或濃或淡的紅色鞭痕。
司徒空剛才皮帶的抽打雖看似兇猛,但其實還是留了手的,紅但不腫,更沒流血,并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
方臣不停搖著頭,這般絕色尤物不是不能打,但上來就這樣在用皮帶胡抽一頓,也實在太煞風景了。
她穿著那件紅色晚禮服多好看,那才叫風情萬種,完全應該讓她自己來脫。這樣打她一頓,好了,現在連衣服都不用脫了,扒開腿直接就能干了。
方臣很想提醒司徒空,鳳戰士不怕這些,她們死都不怕,難道會怕被你打一頓嗎?
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但風離染很有可能還是處女,剛才司徒空問她有沒有口交過,她搖了搖頭,連口交都沒有過的怎么可能不是處女。
要抓到一個還是處女的鳳戰士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況她的姿色在,全都是美女的鳳戰士中,也是頂級的存在。
方臣感到無限失落,原以為成為四魔之一,天下就沒什么東西是得不到的,但是好像自己還是遠遠不夠強大。
在冷雪高潮之后,嚴橫和浮云把手從她胸罩和褲子里抽了出來,司徒空現在處于中場休息狀態,他們兩個總不好意思還不停在,她身上繼續摸呀摳呀的。
嚴橫甚至故意放開了冷雪,這樣抓著她倒成了對她一種保護,讓她能自由行動反有可能觸怒司徒空,她害了華戰,嚴橫怎么也不愿意輕易放過她。
在嚴橫放開她時,冷雪立刻沖到了風離染身邊,脫下襯衣披在她的身上。
“我沒事的。”風離染竭盡全力壓住,胸腹翻江倒海般的惡心,在冷雪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冷雪心中其實比風離染還有要難受,雖然并沒有被強奸,但在敵人的挑逗中、在眾目睽睽下不受控制地產生了性高潮,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冷雪來美國時間并不長,但臺下還是有不少人她認識,有些人甚至還是她親自登門請來的。
冷雪的美貌與風離染一樣出眾,自然免不了有人對她示好,或明或暗表達愛慕,在婉拒他們時,冷雪相信在哪些人眼中,自己純潔得就像處女。
但是,剛才嚴橫當著那么多人面說出她當過妓女,而剛才自己表現出的淫蕩丑態,當真與妓女沒什么兩樣。
花穴里流出的淫水浸濕了牛仔褲的襠部,冷雪拚命夾緊著雙腿,但還是無法完全遮掩得住。
此時的她與踏上落鳳島時心態完全不一樣,因為信念筑起的堤防變得搖搖欲墜,她不再無所畏懼,也不再自信果斷。
各種以往根本不會有的想法會胡亂產生,抵御痛苦的意志也遠不如前。
風離染站直了身體,理了理散亂的秀發,用手背拭去嘴角殘留的污穢,雖然披上冷雪的白襯衣。
但迷人的雪峰依然袒露無遺,她沒有去遮掩裸露的身體,反倒毅然挺起胸膛,巍巍雪乳以更加傲然的姿態,迎接著臺下所有人的目光。
風離染向前邁一步,身上掛著的紅絲帶輕輕飄動起來,華貴的晚禮服已破爛不堪,唯有帶水鉆綁帶的紅色高跟鞋一如之前。
一步、兩步,即便在這樣的絕境中,她的步伐、她的姿態依然如從前一般優雅迷人。
臺下不少人腦海中浮現起,第一次見到她時的畫面,她穿著盛裝婷婷裊裊向自己走來。
那一刻心中充滿了驚訝,感嘆造物主的神奇,竟能創造出這樣的美麗的女人。
此時,再次向他們走來的風離染裸露出,他們曾無比渴望見到的赤裸身體。
雖然她早已幾乎赤裸,但剛才先是鞭打、后又強行口交,畫面殘酷暴虐。
對于稍具正義感的人來說,不是義憤填膺,就是惋惜心痛,都沒心情領略她身體極致的美。
風離染的乳房雖然剛才被狠狠踩扁過,但現在依然又挺又翹,迷人之極的曲線像磁石般吸引臺下,所有人的目光讓人挪不開視線。
紅色長裙已成彩帶,筆直修長雙腿向前邁動時,光潔迷人的私處若隱若現。
對于歐美人來說,本就喜歡剃刮掉女人陰毛,他們相信風離染沒理由會這么做,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她是極為罕見的天生白虎。
寸毛不生的私處給人一種格外精致,又特別干凈的感覺,兩片粉紅嬌嫩的陰唇緊緊閉合在一起,中間留著一道極細的縫隙。
雖然看不真切,但那誘惑之極的粉紅,令更多人確信,她真的還是處女。
在風離染邁出第一步時,眼神中流露出痛苦與不安,表情也有些僵硬,但很快眼神變得平靜而自信。
或許風離染的鎮定感染了眾人,或許充滿誘惑的裸體分散了注意力,雖然被剛剛被槍殺的尸體還橫躺在地,黑洞洞的槍口仍瞄準著他們。
但臺下恐慌情緒還是減少了許多。
風離染走到舞臺的前方,她彎下腰鞠了一個深深躬,然后再次挺起傲人的雪乳道:
“對不起,是我思慮不夠周全,行事太過冒險,導致大家身處險境。”
“他們并不是這個獨裁政府的爪牙,應該沒有必須殺死你們的動機與理由,所以接下來無論發生什么,希望各位一定要冷靜,不要做無謂的反抗與犧牲。”
“但是,他們最后會對你們采取什么行動,我無法預料。”
“我知道,再深的歉意也不能改變已發生的事實,我不奢求大家的原諒,但我保證,我風離染會盡自己最大努力,爭取讓大家能平安地離開這里。”
說著又向著臺下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在風離染話說到一半時,冷雪快步走到風離染身邊,在她再次鞠躬時,冷雪也將腰深深地彎了下去。
當兩人直起身體,挺起胸膛時,不知哪個角落響起一聲掌聲,緊接著掌聲在另一個角落又響了起來。
慢慢地,越來越多的掌聲匯成一片,就如百老匯最受歡迎的演員,在演出成功后來到臺上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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