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昊極看著擋在聞石雁面前冷傲霜,心中暗暗覺得有趣好笑。在他第一次見到她前,聽司徒空提起過她,夸贊她是何等絕色無雙。
一見之前,司徒空所言果然沒有夸大。本來與聞石雁對決前應心無旁騖,但既已心動,蚩昊極比聞石雁更懂“率性而為”的道理,于是在戰前強奸了她。
但那次強奸只為平復心境,所以草草開始,更草草結束。
再看了看聞石雁,她神情淡然,對于冷傲霜表現想保護她的意圖泰然處之。
二十多年,十數次對決,在蚩昊極印像中,戰斗中的聞石雁即便不能算怒目金鋼,但英武勇猛在鳳戰士中幾無人能及。
蚩昊極以為她在面對強暴,雖失去了力量,也會如戰斗般死戰到底、決不后退,沒想到她竟是這么一個聽之任之的態度。
倒也說不上哪種態度更好,她就是她,只要得到了她,便是最大的得償所愿。
看著兩人一個如臨大敵,一個云淡風清,蚩昊極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半晌才道:“你們休息下,我去處理點事。”
說著脫了浴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蚩昊極走后,冷傲霜像是突然沒了準備生死相搏的對手,一下感到有些茫然而不知所措。
“坐下吧。”聞石雁再次拉住冷傲霜的手。
冷傲霜轉過身,正想坐下,突然目光掃到銀灰色床單中央,如楓葉般的血漬,頓時又僵在那里,老師就在這張床上痛失了處子之身,她又怎么坐得下去。
“傲霜,你已經不是我當年牽著手,離開孤兒院的孩子了。”聞石雁聲音雖柔但卻帶著一絲嚴肅的味道。
“老師,我……我錯了。”冷傲霜說著坐到了老師的身邊。她冰雪聰明,立刻懂了老師的意思。
剛才她擋在聞石雁面前,現在又不肯在床上坐下,都是因為太過尊敬聞石雁,而表現得有些幼稚的行為。
“你可能不知道,當年我把你從孤兒院帶走,其實是猶豫過的,因為我們選人,很少選八歲以上的,你那個時候已經十一歲了,錯過了最好練功的年紀。
但是,你武功進步之神速讓我感到驚奇。你把不可能變成了可能,老師為你感到驕傲。”聞石雁道。
“老師,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冷傲霜道。
“按理說,你有落鳳島的經歷,我不該為你擔心的,但不知為什么,我還是有種不踏實的感覺。”聞石雁道。
“老師,我不明您的意思。”冷傲霜自認為還有什么苦難,能比得過在西伯利亞雪原、落鳳島上的那些折磨凌辱。
“只是一種感覺,你脾氣太硬,性格太倔,記住老師的話,有時退一步,是為了前進二步。”聞石雁道。
“老師,我記住了。”冷傲霜道。
雖然此時她并沒有真正聽明白老師話的含義,甚至沒認真放在心里。
但在不久之后,在她即將墮入萬劫不復的黑暗深淵時,是聞石雁的這句話拯救了她。
“你休息一下吧,我試試有沒有方法破解這抑制真氣的方法,雖然以前我試過,都沒成功,但環境不一樣,不知會不會有些不同。”
聞石雁說著將手放在腿上緩緩閉上眼睛,對于她這樣級數的高手,已無需要拘泥打坐的姿式。
作為鳳的核心層之一,聞石雁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比如這抑制真氣的藥物,并非是傳聞中鳳或魔教研制出來的,而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流傳下來配方,以一些植物和礦物加以提練,就能令激發潛能者內力消失。
在科技不發達的時候,需要較大劑量才能生效,現在經過提純直接注射入血液,則只需要很小劑量即可。
這種藥物藥效能維持很長時間,只要不使用解藥,內力會一直被抑制。
但也有人在未知的情況下,沒有使用解藥而莫名恢復了內力,所以在落鳳島中,魔教每隔一段時間會給鳳戰士重新注射藥物。
還有一點,這種抑制真氣的藥物對天鳳不產生任何作用,但為什么會沒作用的原因并不清楚。既然對天鳳無效,聞石雁考慮或許會有破解之法。
冷傲霜望了望四周,這里是地下室,連扇窗戶都沒有,外面門口肯定有人把守,想逃出去是不可能。
她收拾紛亂的思緒,也學著聞石雁閉目靜做,但心還是靜不下來。
蚩昊極走出門口,黎戰、屠勝和姜奇守在門外,讓他黎戰繼續守著,沒他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去。
然后帶著屠勝、姜奇來到地面,檢查防務后,他又向克林姆林宮的地堡走去。冷戰時期,為防止對手核彈攻擊,美蘇兩國都在首腦辦公地修建了地下堡壘。
克林姆林宮的地堡規模比白宮地堡還要大許多。
蚩昊極推開一扇沉重的鐵門,聽到“噼噼啪啪”的聲響如雨點般密集,這是一間會議室,中間會議桌,兩邊是沙發。
兩個赤身裸體的鳳戰士被鐵鏈鎖銬在辦公桌旁,通天、絕地兩人一個在沙發,一個在辦公桌強奸著另外兩名鳳戰士。
還有一名鳳戰士被垂下的鐵鏈吊在辦公桌前,她是唯一還穿著黑色緊身防彈衣的,但褲子襠部被人用利刃劃開,嬌嫩的私處裸露了出來。
被銬在辦公桌邊的兩名鳳戰士私處一片殷紅。
顯然剛才被通天、絕地兩人奪走了處子童貞,正在被奸淫的兩個鳳戰士私處倒沒有血漬,應該已經不是處女了。
望著那兩個剛被破處的鳳戰士,蚩昊極暗嘆息可惜。雖然他在魔教身居高位,但要想攫取神鳳級鳳戰士的處子童貞,也要運氣好才碰得到。
真是便宜他們兩個,不過蚩昊極想到他得到了,圣鳳聞石雁的處子之身,氣也就平了。
神鳳級鳳戰士有近百人,但圣鳳只有五人,據他知道尚是處子之身,包括聞石雁在內最多三人。
“屠勝、姜奇,喜歡哪個自己挑吧。”蚩昊極道。作為多年的部下,蚩昊極當然知道他們的心思,聞石雁和冷傲霜不能給他們,他只有把他們帶來這里。
“謝謝大帝。”兩人露出喜悅亢奮的神情,齊齊走向那個還著穿著,緊身衣但褲襠被劃開的鳳戰士。
通天長老向著蚩昊極投去惱怒地一瞥,雖然圣主剛剛出世,但他從小就蒙圣主召喚,成為圣主的仆人。
數十年來,他聽命圣主的指令,從主持“門”的運作,到黑甲戰士的制造,功勞苦勞可以說一大堆。
但突然來了個蚩昊極,雖然他負責控制各國政府,蚩昊極負責對鳳作戰,分工有所不同,但幾次與蚩昊極意見分歧,圣主都支持了他,地位已隱隱在他之上。
雖然心有不甘還帶著幾分惱怒,但剛才蚩昊極從他手中搶走圣鳳聞石雁時,通天都選擇了退讓,現在更不會為一個自己檢查過,并不是處女的鳳戰士和他翻臉。
看到蚩昊極春風得意的樣子,估計他已經操過聞石雁了,通天感到心里酸溜溜的,那可是圣鳳,除了天鳳外最強大的鳳戰士。
在圣主沒出手前,她在千余名黑甲戰士數進數出,無人能擋其鋒芒,甚至自己和絕地聯手,都不是她的對手。
天鳳他是不敢想,但圣鳳聞石雁曾近得只離他一步遙,在挾起她時,通天緊緊握住過她的乳房,雖然隔著緊身防彈衣,但他仍激動得手都有些發抖。
更可恨的是,蚩昊極還帶走另一個鳳戰士,雖只驚鴻一瞥,但那個冷艷無雙的鳳戰士,姿色無疑比這幾個要好太多。
雖然剛剛破了一個鳳戰士的處,現在又在操著另一個,但不知為何,通天腦海中還是聞石雁,和那個冷艷鳳戰士的身影。
屠勝、姜奇拉開那個還沒被強奸鳳戰士衣襟,抓著豐滿的乳房摸了一陣便開始強奸她。
屠勝先上,他一邊操一邊拉扯著她的褲子,雖然防彈褲非常堅韌,但在屠勝手中,即便是鐵做的,也分分鐘撕得破。
姜奇的陽具在那鳳戰士口中胡亂捅了一會兒,便開始進攻她的菊穴。
雖然邊上還有兩個鳳戰士可以選擇,但她們花穴粘滿精液,屁眼紅腫不堪,嘴角下巴殘留口水唾沫,顯得三洞都已經被齊開過了。
所以姜奇還是選擇了那個鳳戰士還沒被操過、至少今天還沒被男人操過的屁眼。
年輕的鳳戰士被兩人夾在中間,緊身衣被撕成了布條,在前后兩根陽具插到她身體最深處時,她忍不住仰起頭悲鳴起來。
通天、絕地敢怒不敢言,便把怒氣發泄在胯下的鳳戰士身上;屠勝、姜奇平時以喝湯為主,今天吃到肉了。
更是亢奮不已,瘋狂奸淫著被他們夾在中間的鳳戰士。
蚩昊極處于這樣場景之中,欲火忍不住騰騰往上躥,又看了會兒,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沖動,長起身離開房間朝自己住所走去。
走進臥室看到聞石雁和冷傲霜坐在床邊,明明看到他進來,卻又都當他不存在一般,欲火已熊熊燃燒起來。
難以就因為對聞石雁的幾分敬重掉頭走掉,蚩昊極啞然失笑,難道改換了門庭,性子真也變了。
想到這里,蚩昊極在她們面前脫掉衣物,略作沉吟后,他走了過去,雙手托住冷傲霜雙肋,將她挪到大床中央。
選擇冷傲霜一方面對她的美貌極為動心,另一方面也想看看聞石雁看著,她學生被強暴有什么反應。
望著身下的冷傲霜,如星辰般閃亮的雙眸毫無懼色,蚩昊極甚至從她眼神中捕捉到一絲絲的欣慰,這樣鳳戰士見多了,他也見怪不怪了。
人活在世上,把別人看得比自己重要,這是一種什么樣心態或者說是愚蠢,蚩昊極至今也無法完全理解。
伸手將防彈衣的拉鏈拉了下來,里面也是背心式的文胸,不過是白色的。
蚩昊極想起那天晚上她白衣飄飄的曼妙身姿,這才覺得雖然她一身黑色緊身衣非常性感,但到底還是白色才是最適合她的顏色。
聞石雁還是轉向了冷傲霜,在轉與不轉時她還是猶豫片刻,最后遵從內心轉了過去。
她的目光中充盈著關心、擔憂、傷痛、憤怒、慈愛、鼓勵等種種情緒,雖然都并不十分強烈,但都能清晰看到、感受得到。
在蚩昊極將她白色文胸往上扒時,袒露出又挺又翹雪乳的冷傲霜望著老師,嘴角竟微微上揚。
聞石雁忍著心中的苦澀,輕輕地搖了搖頭,或許她過去受過的苦更多,但無論過去受過多少次凌辱。
此時心中也一定很難過,又何必在老師面前故作堅強呢。
蚩昊極抓著冷傲霜的雪乳揉搓起來,一絲隱隱的涼意從掌心傳來,并不會讓人感到寒冷,倒像在酷暑中飲下冰水,有種說不出暢快。
手中的乳房雖比聞石雁要小些,但形狀無比精致,而且小也小的好處,讓人有更強烈的掌控感。
蚩昊極抓著冷傲霜的雪乳,愛不釋手地狎玩許久,才將她的衣服連褲子鞋子,一起扒了下來,不出所料,褻褲也是白色的。
脫掉褻褲,望著眼前精致纖薄粉嫩的私處,蚩昊極欲火更熾。
巨大的龜頭在粉紅色的細細縫隙處上下劃動,纖薄的花瓣被撥了開來,蚩昊極身體一挺,卻沒能將龜頭順利插入。
握住肉棒前端,龜頭來回碾壓狹窄洞口,幾番嘗試,才將龜頭慢慢地擠進花穴之中。
冷傲霜性子冷修習的又是寒冰罡氣,在被奸淫的過程中極少有,無法控制肉欲的情況發生。
雖然被男人奸淫過多次,陰道依然如未經人事的處子般狹窄,對性刺激的反應也不太強烈。
上一次蚩昊極強暴她,她尚存半分真氣,雖不足以令她有反抗逃脫的機會,但還是能對私處形成一定的保護。
當時蚩昊極也將真氣貫入陽具,所以插入時摧枯拉朽勢不可擋。
而此冷傲霜內力全無,蚩昊極也沒使用真氣,再加前戲不足,陰道又干又澀,所以陽具插入時還是頗費了些功夫。
蚩昊極的陽具開始抽插起來,冷傲霜面容冷峭,似乎當他并不存在。
但蚩昊極是何等人物,自然察覺得到她看似冰封的神情下,那并不平靜甚至可以說是,波濤洶涌的內心。
這可比聞石雁以“率性而為”來面對他的奸淫有趣得多。
自己陽具的每一次刺入就似向對方揮出的拳頭,打在聞石雁身上,她就像水,看以水花四濺場面頗為好看,但等他拳頭一離開,水又恢復如初。
而冷傲霜更像是一塊冰,一拳打上去似乎毫無反應,最多就是個響聲。
但是擊打一百次水,水還是那水,但擊打一百次冰,那冰可能會在某一次打擊中轟然碎裂。
男人在面對真正令自己心動的女人,決不會僅僅滿足陽具在陰道中抽插,當沒想過讓對方愛上自己時,征服是比抽插更高層次的渴求。
先征服她的肉體,再征服她的心靈,這才算真正徹底占有一個女人。
在聞石雁身上,蚩昊極沒能看到一絲可能,而面對身體乃至心靈都包裹著,厚厚堅冰的冷傲霜,雖然并無絕對把握,至少他還能心存一線希望。
巨大肉棒時快時慢地在花穴中抽動,慢慢花穴還是濕潤起來,抽插變得更加順暢。
蚩昊極將她翻轉過來,在從后面操著她時,冷傲霜從頸到后背再到渾圓翹臀,所展示出來的迷人曲線,美得難以用言語形容。
抓著她腰胯一陣狂風暴雨般沖刺,蚩昊極隱隱有了射精的沖動,但對方卻連輕輕的呻吟都不曾有過。
他感到雖然冰還是有被打碎的可能,可是這冰不是一般的厚,也不是一般的堅硬。
司徒空曾在他面前洋洋地意說,將阿難陀最喜歡的女人,干到了高潮。
司徒空算是他半個弟子,蚩昊極對他當然了解,他也猜得到司徒空用什么樣的,手段征服了她的肉體。
雖然他今天也很想將她操出高潮來,但至少到現在,他還不想使用那些極端的方法,來日方長,不必急于一時。
蚩昊極奸淫了冷傲霜大半個小時,他嘗試挑逗起她的肉欲,但收效甚微,有些氣餒之下,他把目光望向了聞石雁。
雖然即便再次將她操出高潮,也不會有太大的成就感,但有時虛假的東西也會讓人感到虛假的滿足。
如同妓女在嫖客胯下裝出亢奮的樣子,明明知道對方是裝出來的,嫖客往往也會感到特別興奮。
更何況聞石雁的亢奮還不是裝出來的,是自己實實在在操出來的。
“在邊上這么看著多沒意思,一起來吧。”蚩昊極抓住聞石雁的胳膊將她拉了過來。
聞石雁沒有反抗,她也看出了蚩昊極心中的焦燥。
她知道冷傲霜曾在落鳳島,被司徒空以窒息的方法,硬生生奸淫到了高潮,她有點擔心蚩昊極會以同樣的方法對付她。
不過,現在可能不需要擔心這個了,雖然自己又將再次被強奸,聞石雁心中還是感到一絲欣慰。
蚩昊極讓聞石雁趴在仰躺的冷傲霜身上,一黑一白兩人重疊壓在一起,產生了非常誘惑的視覺效果。
他沒有脫掉聞石雁的緊身衣,而是手指在她襠部輕輕一劃,黑色的褻褲便出現在他眼前。
他撥開褻褲夾縫,肉棒從冷傲霜的身體里抽了出來,刺向聞石雁的私處。
在巨碩肉棒第一次插進聞石雁花穴時,她雖尚是處子之身,但前戲相當的充足,肉欲之火已經點燃,花穴也是充分的濕潤。
但剛才聞石雁看著冷傲霜被奸淫心痛都來不及,哪里會產生什么肉欲,此進花穴又干又澀,對于兩人的生理感受來說,這一次倒比剛才更像破處。
蚩昊極抓著聞石雁的屁股,哼嗤哼嗤將陽具往干澀的陰道里捅。
聞石雁感到下體又漲又痛,但怕冷傲霜擔心,不敢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平靜地看著臉幾乎貼著的冷傲霜。
冷傲霜很想用什么方法去安慰老師,但根本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話,她很想那丑陋猙獰的東西仍留在自己身體里。
但就像在西伯利亞、在落鳳島,無論她想什么也都沒用。
又像重新破了一次處,蚩昊極化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陽具刺入,聞石雁的陰道內。
“噗噗”的聲音響起,聞石雁的身體在冷傲霜面前晃動起來,為了不壓著她,聞石雁手按著床抬起頭將低伏身體撐高,兩人不再有目光的交流。
雖然并沒有被壓著,但冷傲霜還是感到胸口像被什么東西堵著、被什么東西壓著,鼻子酸酸的,有想哭的沖動,但她還是忍住了。
如果自己表現出脆弱或情緒失控,都會讓老師有不必要的擔心。
蚩昊極一邊大力抽動陽具,一邊低下身拉開,聞石雁緊身衣的拉鏈,將胸罩推了上去,在冷傲霜眼前肆無忌憚抓揉起豐盈的雪乳。
大力抽插數百下后,蚩昊極按住聞石雁肩膀用力下壓,聞石雁整個人頓時撲在冷傲霜身上,兩個人的乳房緊緊貼在了一起。
聞石雁想挺起身,但背上的手掌猶如千斤巨石,她只能繼續緊緊壓著冷傲霜。來自身后的沖撞還在繼續,粘在一起的乳房不停地互相擠壓摩動起來。
蚩昊極操了十多分鐘,聞石雁花穴雖已濕潤起來,但并沒有產生多強肉欲。
這倒也在他意料中,要想讓女人徹底亢奮,大多數時候手指要比陽具有用得多,對女人陰蒂、G點的刺激,要比陽具大力抽插更容易讓女人產生高潮。
剛才在破了聞石雁的處之后一個多小時里,他沒有一直插插插,而是干干停停才將她操出了高潮。
蚩昊極將肉棒從聞石雁的陰道中撥了出來,在開始愛撫她花穴前,將肉棒插進冷傲霜的身體里。
剛才是沒辦法,現在還有這么個冷若冰霜的美女在,鼓脹欲裂的陽具在她花穴里降降溫也是好的。
毫無疑問,這樣爽是真的爽,聞石雁是他心心念念記掛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而像冰山般的冷傲霜也越來越吸引著他,肉棒輪流在兩個人,溫潤緊致的花穴里,大力抽插,他恨不得自己生出兩根肉棒。
可以同時插進兩個迷人無比的肉穴之中。
但是,凡事有利便用弊,在只有聞石雁一個人的時候,他挑逗對方肉欲時非常專心,通過她身體細微反應不斷調整挑逗方式、位置與力度。
現在一邊操著冷傲霜,一邊再做同樣的事自然收效大打折扣。再說聞石雁已經釋放過,一次積蓄了多年的肉欲,再要想讓她亢奮起來,難度自然更大。
蚩昊極心中苦笑,看來不僅沒辦法讓冷傲霜亢奮,要想把聞石雁操出高潮好像都不太可能了。他其實已經很想射了,但就這樣射了,他還是不太甘心。
蚩昊極用真氣再次鎖住精關,抽插的頻率與力量大幅度提高,在莫名的煩燥中,他化指為刀,將聞石雁的緊身衣割裂,將她也剝得一絲不掛。
蚩昊極又一次暫時停下對聞石雁的抽插,將肉棒刺進冷傲霜身體里,在他用手指撥弄著聞石雁陰蒂時。
突然插在冷傲霜花穴里的肉棒,突然嗅到一絲肉欲的氣息,蚩昊極感到極其震驚,這怎么可能呢?
剛才他花了那么多力氣,別說擊碎包裹著她的堅冰,就連條縫隙都沒有,此時怎么會有火焰在冰的,最深處自己燃燒起來。
也就訝異了片刻,蚩昊極明白過來,應該是冷傲霜自己激起了肉欲,她想用充盈起肉欲的身體吸引他,讓他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聞石雁身上。
她在自己胯下高潮了,自己也許不一定非要把聞石雁操出高潮來。
對于蚩昊極來說,兩人無論誰亢奮起來,與征服不征服無關,只不過求個強奸也好、交合也罷有個相對完美的結束。
只是男人,誰想在射精時女人像個木偶般沒有反應,蚩昊極即便是當世強者,一樣也不能免俗。
聞石雁很快也發現了冷傲霜的變化,雖然她性經驗幾乎為零,但冷傲霜臉突然紅了起來,充滿憤怒的眼神變得朦朧迷離。
開始她以為冷傲霜,和自己一樣無奈地,產生了肉欲,但隱隱感覺不對,轉念一想,也和蚩昊極般猜到她的心思。
“寧瑤,你干什么?”風離染大聲道。寧瑤沒有回答,她將手中針筒隨意扔到地上,面無表情地望著風離染。
轉瞬之間,風離染感到體內真氣在飛快地消失,她基本可能確定那是抑制真氣的藥物。寧瑤難道投敵了?變成叛徒了?
這么多年來,背叛信念的鳳戰士少之有少,風離染不敢相這種事竟會發生在寧瑤的身上。
“為什么這么做!”鳳離染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沒得選擇。”寧瑤答道。
聽到進寧瑤的回答,無論什么原因,投敵已成事實。風離染不再猶豫,趁真氣還沒徹底消失,她向離開劇院的小門沖去。
外面還有三個同伴,自己得立刻向她們示警,寧瑤既然動手,“門”肯定還有其它手段要將她們,和來參加集會的人一網打盡。
真氣在快速地消失,高跟鞋尖尖鞋跟,像蜻蜓點水般掠過通道的,木質地板,在就要奔到出口時,一個極為高大魁梧的身影擋住她的去路。
剎那間,風離染心猛地一沉,他看清對方,來人竟是魔教的狂戰血魔司徒空。怎么可能是他?
難以魔教與“門”已經聯手?風離染無暇細想,運起殘存的真氣向司徒空沖去。
鳳戰士與魔教高手一樣,在激發身體潛能擁有力量后,如何將力量轉化成更強大的戰斗力,便需要進行武道的修練。
鳳與魔教雖幾經朝代更迭,經歷興盛與衰落,有很多武功秘籍失落在歷史長河中,但仍存有不少各種神奇的功法。
風離染是圣鳳陰雪蝶的親傳弟子,修習的玄女真經據傳由上古九天玄女所創,修至化境有神鬼莫測之能。
玄女真經與據傳初代天鳳所創的鳳凰神功,上古月神常羲所創的空之神舞,并稱為鳳之中最古老、最神秘三大功法。
看到風離染沖至,司徒空一拳向她搗去,通道狹窄幾乎沒有閃躲騰挪的空間,風離染只有硬接。
此時,她體內真氣已所剩無幾,拳掌相交,司徒空身軀紋絲不動,風離染連退了數步。
穩住身形的風離染提起最后的真氣,騰身而起向司徒空踢去。
此時靠拳掌已無法對他造成威脅,唯一的武器只有腳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
但真氣消失的速度比她想像更快速,鞋跟刺到進他的面門,但卻已沒有了速度和力量。
司徒空閃電般扣住眼前的腳踝,霸道真氣侵入她的身體,風離染連把腳從他掌中掙脫都也做不到了。
“風離染,這次你終于逃不掉了。”司徒空得意的狂笑道。
毫無疑問,風離染是他最想征服的女人,不僅僅因為她的美貌,還因為多年來兩人明爭暗斗無數次,他總是棋差一招經常敗在她手中,令他顏面掃地。
司徒空發誓,如果逮住她,不但要用最野蠻的方法強奸她,還要讓她品嘗人世間最大的痛苦。
體內的真氣已完全消失,雖然通道出口的光亮近在咫尺,但風離染感到黑暗已經將她徹底籠罩。
此時她擔心不只是自己,還有負責警戒的同伴,更擔心劇院里那一百多個將在對抗“門”的獨裁中起到重要作用的精英。
“風離染,當你處處和我作對時,想到過有這么一天嗎?”司徒空大笑道。
風離染冷冷望著眼前那洋洋得意的丑陋嘴臉,她不是沒想過會有這一天,但當這一天真的到來時,她還是感到如浸在冰水里般的徹骨寒冷。
在燈光昏暗的狹窄通道中,風離染單足立地,從紅色長裙分叉處,伸出的雪白長腿,以踢向對方腦袋的,姿態抬在空中,這是她最后戰斗的姿態。
但在司徒空眼中,卻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司徒空忍不住將手伸向那雪白的長腿,肆意地摸起來,腿上的肌膚像絲一般光滑,摸上去感覺真是爽得不得了。
司徒空的手掌慢慢伸向大腿的盡頭,突然看到她凜然的目光,于是哈哈一笑將長腿放了下來,摟著她的肩膀道:
“走,聽說你今天來了很多朋友,一起去打個招呼吧。”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