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無情催人老，對于聞石雁這樣內功深厚者來說，時間放慢了腳步，但終究會留下痕跡。
如果細細觀察，聞石雁美眸依然晶瑩明澈，但眼角已隱約可見幾道細細的魚尾紋。
在蚩昊極記憶里，當年的月光下，她的乳頭是淡淡的粉色，遠沒有現在這般絢彩奪目。
蚩昊極忍不住將手伸向巍巍雪乳，背心式文胸上半截卷了起來，勒在乳峰下方。
就像穿戴了用于托舉提拉、聚攏固定乳房的胸托，乳房相互擠壓著向前鼓脹隆凸，竟有一絲爆乳般的視覺感受。
巨大的手掌攏在乳房兩側，手指微微收緊，緩緩陷進了乳肉中。
沒有記憶中硬硬的手感，但也沒有絲毫松軟的感覺，乳肉極佳的柔韌與彈性恰到好處地，給予撫摸者最大享受與刺激。
在不重不輕的抓捏中，手掌沿乳房兩側緩緩向上移動，蚩昊極將除大拇指外的其它手指，從上至下插進深深的乳溝中，兩只乳房整個都被握在掌心。
原本是可望而可不及，現在由他來主宰一切，掌控生殺予奪權力就像性欲、毒品一樣令人亢奮與快樂。
插進乳溝中的手指更深地陷入乳肉中，乳尖不堪重負擠壓，從蚩昊極虛握的虎口中像，雨后春筍般探出腦袋，俏生生矗立起來。
蚩昊極翹起大拇指，輕輕撥動嫣紅的乳頭。
乳頭不停晃動顫抖，像是徒勞無助地不停躲逃，但整個乳房都在別人牢牢地掌握中，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小小的乳頭又能逃得到那里去。
聞石雁神情淡然，仿佛若有所思，又仿佛神游天外。冷傲霜想起老師在傳授武學時說過的一句話，“不為外物所動之謂靜，不為外物所實之謂虛”。
高手對決，勝負在毫厘之間，不被外來各種因素干擾，才能做到內心澄明，不動如山，令對手無機可趁。
但誰有能真正做到不為外物所動，她自己是肯定做不到的，那老師呢？
蚩昊極緊握著雙乳肆意揉搓，半晌手掌才意猶未盡地離開，先將文胸拉至腰間，然后開始脫連體防彈衣的褲子。
褲子很緊，就像用膠水粘在腿上一樣，蚩昊極左拉后扯，化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褲子剝到小腿腳踝處。
蚩昊極當然也注意到她看似云淡風清的神情，這倒并沒有太出乎他的意料，二十多年前她還是年輕小姑娘時，尚能在野獸般的暴行中找到反擊機會。
更何況此時她已是凌駕在自己之上絕頂高手。沒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鎮定，豈有資格成為他蚩昊極的對手。
蚩昊極耐心地脫掉聞石雁穿著的，半高筒軍用皮靴，還為她除去襪子，將褲腳一只一只從雪白赤足中脫出。
他抬起頭，除了像皮帶一樣圍在腰間的文胸，還有黑色的褻褲，身上已無其它遮掩之物。
沒有束縛的雪乳傲然屹立，從下方望去，似乎格外高聳挺撥。
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蚩昊極找到不到她身體任何衰老的痕跡，肌膚色澤晶瑩如玉，似絲綢般緊致細膩，曲線充滿女性的柔美又讓人，感到受其中蘊含的力量。
蚩昊極還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體香，那香味充滿成熟迷人的味道，就像秋日壓彎枝頭的成熟果實，等待人們品嘗它的芳香與甘甜。
蚩昊極先將文胸扯了下去，在他的控制下，雪白赤足又一次抬起，他的心神不由又是一陣蕩漾。
深深吸了一口氣，蚩昊極定了定神，再次抬起頭，用指尖勾住褻褲兩側，聞石雁身上唯一的遮掩緩緩落了下來。
突然，冷傲霜猛地伸手抓住蚩昊極的胳膊，蒼白的臉頰浮現起紅潮，眼神中充滿憤怒與倔強。
蚩昊極根本沒去看她，褻褲滑落的速度也根本沒有絲毫的變化。
“傲霜，別讓人小瞧你的老師。”聞石雁說道。
冷傲霜嬌軀一震，像是突然被石化，小手再也抓不住那粗壯的胳膊，眼睜睜地看著老師的褻褲滑落到了大腿上。
微微隆起的恥丘下迷人的私處已一覽無遺，兩片嫣紅的陰唇緊緊閉合在一起，端是綺麗無比。
蚩昊極站了起來，望著身上已再無寸絲寸縷聞石雁，彎下腰將她抱在懷中向里屋走去。
冷傲霜剛想跟過去，看到聞石雁向微微搖了搖頭，頓時僵直地站了原地。
在一張東歐風格的大床上，脫得赤條條的蚩昊極坐在聞石雁的身旁，像鑒賞藝術品般細細愛撫著，聞石雁身體的每一處。
雖然是多年的對手，蚩昊極并不怎么仇恨聞石雁，反對她頗有些敬重，能超越自己的強者，當得起他這份敬重。
剛才在冷傲霜面前剝光她的衣服，也是因她屢屢嘲諷，多少有點惱羞成怒的味道。
眼前雪白無瑕的胴體，漸漸和記憶中那個羊脂美玉般的，裸體重疊在了一起，他將聞石雁扶坐倚靠在床背上，手掌緊握住雪乳，低下頭將艷紅的乳頭含在嘴里。
當年，正是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發難將自己打成重傷。但是今天，她只有默默任他恣肆地吸吮。
在又舔又吸中，蚩昊極感到乳頭開始膨脹并挺立了起來，是生理反應，還是肉欲所致。
他含著乳頭抬起頭，這一瞬間，蚩昊極敏銳地察覺到她眼神閃過一絲疑惑。乳頭的勃起應該是肉欲所致，蚩昊極心中狂喜起來。
其實這并不奇怪，在激發身體潛能后，肉欲和其它身體機一并得到了強化，只是用真氣可以壓制肉欲，所以即使肉欲長期得不到發泄，也不會造成太大困擾。
但如果驟然失去真氣，只能用意志力去克制肉欲，便遠遠沒有真氣來得有效。
只要是女人，在被強奸時一定會感到強烈的羞恥與屈辱，聞石雁當然也不例外，但她身為圣鳳，信念意志極為堅定。
“不為外物所動之謂靜，不為外物所實之謂虛”，在被剝光衣服時，她想用這樣的心態來面對蚩昊極的污辱。
當乳頭被吸吮時，聞石雁感到從乳尖傳來陣陣酥麻與騷癢，這種感覺過去不是沒有過，有時突然半夜醒來，乳頭也是又脹又癢。
但只要自已稍稍運功，便不會再有因肉欲而帶來的煩惱。
聞石雁試圖用意志壓制肉欲，但收效甚微。蚩昊極洋洋得意將涂滿口水變得，晶亮的乳頭展示在她面前，更炫耀似地一下一下撥弄，聞石雁白皙的面頰浮起淡淡的紅霞。
一旦心神被外物所動，便很難再保持超脫物外的空明心境，紛亂而至的思緒涌上心中。
即便此時此刻，聞石雁最擔心的并非自己，而是這個世界的命運。天鳳落敗，自己被擒，天下還有誰是圣主的對手。
“門”如果控制了俄羅斯，將置中國于四面楚歌的絕境，一旦中國淪陷，世界將進入永夜。
蚩昊極將挑逗的主要目標轉向她下體，很快聞石雁感到私處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不停爬動，難言的騷癢更是慢慢地往里深入。
陰蒂在不停撥弄下，像乳頭般開始腫脹矗立，凸起在陰唇外面。聞石雁從沒想到過自己的陰蒂，竟然還能變得這么大，這般赫然醒目。
對未來巨大的擔憂，與濃得如墨汁般的羞恥，像烏云開始籠罩著她的心靈。
蚩昊極的手指緩緩插進聞石雁的陰道口，雖然她從沒有落敗被擒過，蚩昊極相信她也不會喜歡俗世間的男人，但終究無法百分之百保證她還是處子之身。
很快，巨大的喜悅再次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他的指尖觸到了一層柔軟的阻擋。
蚩昊極再也克制不住心中強烈的渴望，掰開雪白的大腿，跪坐在雙腿中間，雄壯到只能用恐怖來形容的，陽具直挺挺刺向還從沒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在剛才蚩昊極挑逗下，聞石雁的大小陰唇已經充血腫脹，巨大的龜頭一陣左右撥弄，里外陰唇都扒了開來。
此時陰唇顏色比之前更加鮮艷，就像一朵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汁來的紅牡丹花。
鵝蛋般大小的龜頭鉆入牡丹花的中心，雖然經過充分的愛撫，但陰道口的尺寸，與龜頭大小相差，還是太過懸殊。
龜頭被堵在洞口，粗長的棒身已經頂得彎曲起來，卻還是怎么也進不去。
蚩昊極用手握住肉棒的上部，加強了棒身的堅硬程度。在對洞口多次偵查、試探、攻擊后，龜頭終于如攻城錘般撞開了城門，捅進聞石雁迷人的花穴之中。
劇烈的漲痛從下體傳來，在這一瞬間，一個遙遠無比的記憶突然出現在腦海里，聞石雁雙眉擰了起來，臉上浮現起痛苦的神情，甚至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恐懼。
聞石雁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涌動的種種負面情緒強壓了下去。
巨大龜頭在狹窄的陰道中緩緩前進，終于頭部觸碰到那道柔軟的阻擋。蚩昊極暫時停下前進的步伐，望著身下聞石雁。
雖然沒有說話，但熾熱的眼神分明在大喊著：從這一刻起，你聞石雁就是我的女人。
聞石雁嘆了一口氣，神情再度浮現起痛苦之色。既然做不到“不為外物所動之謂靜，不為外物所實之謂虛”，那么便“其行不俗，率性而為”罷了。
作為一個女人，被強奸被污辱，感到痛苦羞恥是最正常的不過的事。
在有些影像資料中，她看到有的鳳戰士受盡折磨凌辱，卻強忍著一聲不吭，以此表達自己永不屈服的決心，和對敵人的蔑視。
聞石雁覺得沒有那個必要，凡事憑著真性情而為，才能泰然處之，才能有在黑暗中尋找光明的力量。
或許正是聞石雁這種不拘一格的想法，才能讓她在武道上比大多數的，鳳戰士走得更遠。
之前在客廳時聞石雁表現出的，淡然令蚩昊極有些擔心，如果她一直是人在屋中，神游四海的狀態，自己雖然能夠理解，但多少會有些失望。
但此時她幽幽的嘆息和帶著痛苦的神情，令她頓時鮮活起來。她是一個絕世的強者，卻也是一個美得令人驚嘆和沉醉的女人。
蚩昊極的熱血沸騰起來、心中的渴望幾何級數攀升，他從鼻腔發出如老虎低吼般的聲間，龐大無比、充滿強大力量的虎軀猛地壓了下去。
巨大的龜頭瞬間粉碎了那道軟柔的阻擋，向著花穴的深處兇猛地刺了進去。
這一剎那，聞石雁雪白赤裸的身體顫抖起來，她低叫了一聲，雖然聲音并不尖厲也不響亮，但其中蘊含的強烈痛苦屈辱、悲憤不甘卻令人聞之動容。
這一剎那，聞石雁感到劇烈的疼痛，這種疼痛到底是身體的痛，還是心靈的痛又或兩者皆有，她一時都無法準確地分辨。
在處女膜被捅穿的那一瞬間，她知道自己失去除了信念之外最寶貴的東西。
蚩昊極粗大的陽具刺入花穴最深處，他拎起她的足踝，雙臂向兩側伸展，胯下這個曾令自己一敗再敗的女人，正屈辱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腿。
她已是他的女人，他可以為所欲為地在她身上，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快樂。
巨大的陽具從花穴中抽了出來，只見殷紅的血絲已爬滿了棒身，看上去更加猙獰恐怖。
短暫的后退是為了下一次更猛烈的進攻，當陽具再次刺進花穴最深處，隨著“啪”地一聲悶響，雪白雙乳像是受到什么，無形的撞擊劇烈地，躍動起來。
在蚩昊極抱著聞石雁進到臥室后，冷傲霜幾次走到門口，卻聽不到里面有任何的動靜，正當她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客廳走來走去時，隱隱聽到“噼噼啪啪”的聲響。
她心頓時沉了下去，雖然這是必然發生的事，但聽到那個聲時，她還是感到無法接受。
冷傲霜忍不住走到門口，“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變得更加清晰、更加響亮。
她猶豫很久，終于還是輕輕地擰動門的把手，門沒鎖，她將門推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
雖然有充足的心理準備，但看到眼前的畫面，冷傲霜還是驚呆了。
臥室的門正好對著床，蚩昊極背對著她，胳膊壓著老師的腿彎，老師的雙腿高高翹在空中，就連渾圓雪白的屁股都被頂離了床面。
巨大無比的陽具像打樁機般沖擊著老師的花穴，整個私處、大腿根甚至股溝都涂滿令人觸目驚心的鮮血。
是老師的陰道口被撕裂了嗎？目力極佳的冷傲霜很快否定這個可能。那么剩下只有一個可能，老師在進入臥室前還是處女之身。
雖然并非完全出乎意外，但冷傲霜還是被這個事實驚呆了。
蚩昊極身體繼續下壓，聞石雁的雙腿越翹越高，小腿直挺挺地矗立在對方后背之上。
隨著猛烈的撞擊，懸翹在空中的雪白赤足不停前后搖動，像是在和什么人招手一般。
這一剎那，冷傲霜胸口像是被鐵錘擊中，眼冒金星感到無法呼息。在西伯利亞，冷傲霜以一招之差敗給阿難陀，沒能救出東方凝。
阿難陀奪走她童貞后，屠陣子、雷破等人在她面前繼續輪奸東方凝。
當時，阿難陀強迫她在旁邊觀看，角度、體位和現在差不多。
突然阿難陀指著東方凝晃動的赤足道：“你看，她腳這樣一搖一擺，像不像是在招手，是想讓你過去救她呢？還是想讓男人去干她？”
雖然冷傲霜知道阿難陀這么說是故意刺激她，但不停前后晃動的小腳丫，還真有點像是在招手。
從此，冷傲霜在被強奸時，永遠將腳尖繃得像，跳芭蕾舞一般地筆直。
剛才她和聞石雁一起被擒時，雖然已經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但通天長老仍如臨大敵，命人用鐵鏈將老師緊緊捆綁起來。
冷傲霜看到通天長老望著老師的眼神充滿淫欲，就已知道老師可能躲不過這一劫了。
雖然對老師被凌辱有心理準備，但在冷傲霜的認知中，老師即使遭到凌辱，也應該像自己被阿難陀凌辱時一樣，被重重鎖鏈束縛。
就像一個戰士即便戰死也會屹立不倒。
但是此時此刻，老師就像一個普普通通被男人強暴的女人，像東方凝，像一個需要自己去保護、去拯救的女人。
過去，老師戰無不勝，在冷傲霜的認知中，老師無論是意志還身體，都是鐵鋼鑄就，都堅不可摧。
但時是，冷傲霜感到老師和她一樣，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
望著仍在空中不停搖動的雪白赤足，冷傲霜心如刀絞，胸口涌起陣陣酸楚，星眸閃起晶瑩的淚光。
冷傲霜呆呆地不知站了多久，突然蚩昊極將聞石雁身體翻轉過來，讓她頭朝向門的方向。
在這一瞬間，兩人目光碰撞在一起，冷傲霜嬌軀一震，將門重新關上。
自己的出現根本幫不到老師，只會讓老師分心，想必老師也不想別人看著自己被強暴吧，這一點冷傲霜有著極深的體會。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里的暴行還在繼續，有時“啪啪啪”的聲音突然停了，正當冷傲霜以為一切結束時，“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又響了起來。
過了多久了？一個小時都不止了吧。沒有真氣的保護，哪怕絕頂高手也和普通人無疑。
冷傲霜被蚩昊極強奸過，深知他的陽具有多么粗壯，沖擊力有多少強大。當時，自己要不是尚留半分真氣，可能都挺不過去。
而老師還從沒有過性愛經歷，年齡也比要自己大得多，這樣無休無止的奸淫，老師的身體會受到嚴重的傷害，甚至可能被奸淫致死。
又過了很久，奸淫仍然在繼續。冷傲霜雙手緊握在一起焦急萬分，是進去？還是不進去？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越來越高亢響亮，其中還夾雜著老師痛苦的呻吟，如果不是忍無可忍，老師是不會叫出聲音來的。
自己進去能做什么？看蚩昊極樣子，并不想殺了老師，主要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欲。但二個多小時了，他到底在干什么？
進去能替代老師受辱，她求之不得。即便替代不了，自己也要去到老師身邊。
冷傲霜不再猶豫，猛地擰動把手沖了進去。還沒跑幾步，她像被雷劈中般定住了。
老師趴伏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著，赤裸的身上全是汗水，像是從水里撈出似的。
更令她震驚是，老師臉頰緋紅，雪峰頂上的乳頭赫然矗立，不僅顏色比之前更深，似乎還大了許多。
冷傲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實告訴她，老師的身體竟已充盈起滿滿的肉欲。
在破了聞石雁的處后，蚩昊極用盡各種手段挑逗刺激著她，沒了真氣的壓制，聞石雁很難控制越來越強烈的肉欲。
“其行不俗，率性而為”在這時出現了矛盾。痛了就叫，難過就哭，雖然聞石雁并沒有哭，但真的難過到哭，也就哭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過，自己第一次被男人強暴就產生性高潮，她還是感到接受不了。
按著身體的“率性”，可能早就產生性高潮了，但按著思想的“率性”，是不希望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二個多小時，蚩昊極仍沒有達到他的目的。
看到冷傲霜突然沖了出來，聞石雁心里嘆了一口氣。雖然冷雪是她的弟子，但她對冷傲霜也很喜歡更非常了解。
冷傲霜雖然看上去冷冰冰地不容易讓人親近，但其實外冷內熱，有些時候比她妹妹還要沖動。
蚩昊極今天看來是不達目標誓不罷休，她一個人倒也無所謂，只要遵從內心，無論最后結果如何也都并非不能接受。
聞石雁已經感受到蚩昊極內心的煩燥，他應該是早想射精了，但為了想讓自己也有高潮，用真氣鎖住了精關。
他的好勝心太強，都現在這樣了，還是想她斗。
而冷傲霜這么貿貿然闖了進來，讓聞石雁無法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說不定蚩昊極會把滿腔地惱怒，與欲望發泄到冷傲霜的身上。
高潮就高潮吧，被這樣翻來覆去玩弄了兩個多小時，聞石雁真也受夠了，內心盼望著這無休無止的奸淫能夠早點結束。
“率性”的天平迅速向身體本能傾斜，聞石雁放任肉欲的瘋狂滋長蔓延，蚩昊極立刻察覺到她的變化，終于最后還是他贏了。
帶著巨大的喜悅，蚩昊極俯下身，雙手緊握高聳的雪乳，將她趴伏的身體拉了起來，一邊狂揉著雪乳，像要炸裂般鼓脹的陽具向著，花穴發起最瘋狂的進攻。
在高潮到來的瞬間，哪怕聞石雁意志如何強大，還是有幾秒大腦處于停頓狀態。
她低低的呻吟著，雪白的屁股第一次開始迎合強暴者的進入，源源不斷的蜜汁從花穴中涌了出來，像是突然被擰開的水籠頭。
在這一瞬間，站在聞石雁正對面的冷傲霜，大腦袋也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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