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站直了身體,在剛才的幻想之中,她經彌補了自己的缺憾,接下要做的事便是將她也一起拖入黑暗。她笑著道:
“怎么,還沒過癮是吧,看在我們以前就認識的份上,讓你過過癮吧。”說著,水靈從包里掏出各種瓶瓶罐罐、
藥劑針劑,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成人用品,琳瑯滿目圍著紀小蕓幾乎擺滿了整張桌子。
“對了,不得不說你天生是做雞的料,在銀月樓的時候就我聽說你相當受客人歡迎,到了這里還是一樣。我聽紅姐說,那幾個老頭干過你后,一直念念不望。
還說你將來一定會是我們這們的紅牌哩。”水靈說著拿出一個遙控器,前方落下一道投影屏。
剛才方軍、方民在奸淫紀小蕓的時候,水靈離開過,了解了一些情況,順便把有關她的錄影資料拿了過來。
在夜總會,整個地下層幾乎全方位都安裝著監控,所以除了她被幾個富商奸淫的那一次,大多數的經歷都被錄了下來。
水靈將拷貝影像資料的移動硬盤連上投影儀,里面有十幾個文件夾,按照日期排序。水靈打開最前面的文件夾,很快高清投影儀,開始播放她在地牢內,被黑人奸淫的畫面。
“哇,黑人呵,雞巴好大,好刺激,好爽呀。”水靈夸張地叫道。她拿起一瓶粉紅色的像飲料般的東西,道:
“被干了那么久,口渴了嗎,來喝點水,張嘴,聽到沒有,把嘴巴張開。”水靈緊捏著她下頜,將那瓶粉紅色的液體往她嘴里灌。
紀小蕓拚命掙扎,一大半液體都灑到了外面。
“別動,聽到沒有,再動,讓你喝老娘的尿。”水靈威脅道,但紀小蕓依然不停掙扎,有一次還差點咬到水靈的手。
水靈放下瓶子,嘆了一口氣道:“真不想這么做,是你逼我的。”她拿出一副口枷塞入紀小蕓嘴里,很快嘴被口枷撐開,模樣極為怪異。
紀小蕓輕撫她變了形的臉蛋道:“你知道嗎,我真不想這么做,好好的模樣,一下變得難看起。再給你一個選擇,你想喝這水呢,還是喝我尿。“
”只要你點點頭,我就不讓你喝尿,怎么樣。”雖然紀小蕓頸上有項圈,但做個點頭動作還是可以的。
紀小蕓怒目圓睜,憤怒地看著對方,啊啊地叫著,卻說不出話來。
水靈脫掉內褲,搬來一張凳子爬到了桌上,穿著紫色高跟的腳立在紀小蕓腦袋兩邊,然后蹲了下去,豐滿白皙的屁股像磨盤一樣整個壓了下去。
她沒有馬上尿,而是看著屏幕中被黑人猛干著的紀小蕓,然后快樂地哼起歌來,一首粵語老歌《千千闕歌》。
“徐徐回望,曾屬于彼此的晚上,紅紅仍是你,贈我的心中艷陽,如流傻淚,祈望可體恤兼見諒,明晨離別你,路也許孤單得漫長……”
哼到一半,晶亮的尿液從水靈花穴噴灑出來,淋向在紀小蕓的臉,還有被口枷擴開的嘴巴。
紀小蕓嗷嗷地叫著,被緊綁著的赤裸身體不停掙扎,但卻根本阻止不了嘴巴被尿液灌滿。
良久,噴灑的尿終于停了,水靈沒急著起身,殘留在花穴中的尿液還在慢慢地往下滴落,她呆呆地望著屏幕道:
“以前,我真的很崇拜你,很想和你一樣,但現在我們不一樣了,現在我想你能和我一樣,可以嗎?我知道,你不肯的,我知道你心里有多看不起我,沒關系,“
”我就是這樣的了。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嗎?我也不喜歡的。可是我沒有辦法,我回不了頭了。尿好喝嗎?不過還好,那是我的尿,可你知道嗎,我也喝過,“
”而且是男人的尿。不說這些,活著嘛就要開開心心。我知道,你不怕死的,不過,我會有辦法的,我會有辦法讓你和我一樣的。“
”到那個時候,或許我們能夠成為最好姐妹,一起開心,一起快樂,你說好不好。”
紀小蕓胸腹劇烈翻騰,灌入喉嚨的尿令她嘔吐起來,但她仰躺著,嘴被口枷扒開,胃酸、
尚未完全消化的食物,和吞入的尿液一起涌了出來。一部份流淌出口外,一部份仍又仍灌了回去。
水靈從桌上跳了下來,拿起那裝有粉紅色液體的瓶子,將里面水她嘴里倒,倒完了一瓶開了一瓶,足足有五瓶之多。
這是一種催情藥物,一瓶足以見效,而水靈用了五倍的量,雖然有一小半被吐了出來,但大部分還是吞了進去。
“別哭嘛,只要你乖乖聽話,愿意做我的姐妹,我一定會很溫柔地對你的。”水靈用紙巾擦拭著紀小蕓眼角的淚水,在這般強烈而持續的嘔吐當中。
流淚是一種生理性反應。幫紀蕓擦掉眼淚,水靈又拿毛巾清潔她臉上、脖子還有胸脯上的污物,吐出無可吐的紀小蕓仍不斷干嘔咳嗽。
“戴了口枷實在太難看了,我幫你拿掉吧。”水靈幫紀小蕓拿掉口枷。紀小蕓急促喘著氣忍不住罵道:
“水靈,你這個瘋子,你他媽的怎么不去死,終有一天,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牲,幫程姐清理門戶。”怒極之下,紀小蕓竟也像潑婦一般爆起粗口來。
聽到對方提到她小姨,水靈面色陰沉下來道:“放心,我會讓你也永遠不想再見到她的。”
說著,她拿起針劑,扎進了她大腿中,這也是一種烈性春藥,水靈同樣使了五倍劑量,此時紀小蕓真氣盡失,和普通人一樣根本沒有能力抵抗春藥藥性。
不多時,蒼白的臉上像涂抹了上胭脂,嬌嫩的乳頭挺立起來,兩片花瓣也開始充血腫脹。
水靈按動著遙控器,跳過了那些被黑人奸淫的畫面,嘴里不滿地道:“太可惜了,樓上貴賓房沒有監控,想到你第一次接客,想想都興奮、刺激。“
”我聽墨震天說,你在銀月樓的時候被當寶貝一樣供起來,沒幾個人干過你,而且那個時候都干不了你的屄,只能干你的屁眼,想必你用某種方法騙過了那些傻子吧。“
”不過,沒關系,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天做雞了,而且以后還會繼續做的,對吧。”
水靈找到了她和紅姐歡愛的錄像,頓時眼睛一亮,夸張地叫了起來道:“哇,好刺激,好淫蕩,哇,好爽,好舒服。”
水靈拿起一管像牙膏一樣的東西,擠了點涂抹在紀小蕓充血脹脹的花穴,這也是強效地催情用品。
只需抹一點便會起效,而水靈將管狀物的頭塞進花穴中,藥膏像男人的精液一樣灌滿了整個花穴。
“哇,你還親紅姐的屄屄呀,也太淫蕩了吧,我看了都忍不住了。”水靈繼續夸張地著。
超劑量的春藥激發起了紀小蕓強烈的肉欲,她感到渾身發癢,癢得都快忍不住,真想大聲叫起來。
水靈手指像彈鋼琴一般,在她劇烈顫抖的,赤裸身體上游動:“紅姐真幸福,你都么賣力親她的屄屄,一定好爽,我都不知道有多想哩,可是……可是我不敢,“
”怕你咬我,我被人咬過,怕了。不過,你總有一天會親的,不相信是吧,還瞪那么大眼睛看我,想吃了我嗎。來,叫喚一聲給老娘聽聽,看看叫得夠不夠淫蕩。”
說著水靈的手伸向她的花穴,找到早已充血挺立的肉蕾,手指嫻熟的撥弄起來。
紀小蕓實在忍無可忍,從胸腔里擠壓出來的嗚咽聲驟然響起。
“哇,好好聽,再繼續叫呀,哇,我受不了,真的太好聽了。”水靈一手繼續揉搓著她花穴,一手又向自己的胯間伸去。
在催情藥物的作用下,紀小蕓的肉欲如出柙猛虎根本無法控制,她目光散亂,過量的藥物令她神智不清。
低低地呻吟變成高亢尖厲的叫聲,花穴內涌出地淫水將水靈的手都徹底浸濕。
“哇,要來了,你也太淫蕩了吧。”在紀小蕓快要攀上欲望巔峰的時候,水靈的手離開的她的花穴。
現在水靈對紀小蕓做的一切,她也經歷過。因為沒有身份,得不到任何的求助與保護,在她當妓女的那些日子里。
當地有錢或有勢力的人,以買鐘的方式將她帶離妓院,然后用極變態的方式對待她,這也是促使她思想改變的一個原因。
水靈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樣,即便用了強效春藥,如果沒有對私處的直接刺激,是很難到達高潮,而且人也會非常的難過。
紀小蕓大聲地叫著,赤裸的身體不停蠕動。水靈也感深身燥熱,她脫去了上衣,夸張凸起的巨大碩乳裸露了出來,在跟了兩兄弟沒多久,她做了乳頭再植手術。
所以一眼看去,好像沒什么異樣。細細去看,兩側乳頭在形狀、色澤甚至大小上都有差別,而當她身體充盈起肉欲時,種植上去的乳頭,不會像原裝一樣,充血腫脹挺立。
差異便更加巨大上。每每看到這種不同,水靈的心中總無比別扭甚至自卑。
水靈抓揉著自己的巨乳道:“你想不想要,想要說出來呀,求我呀,求我干你呀。”
紀小蕓已無法克制海嘯般的肉欲,但尚存一絲神智,她沒有求饒,但淫蕩的叫聲卻是連綿不息。
看到紀小蕓仍在苦苦忍受,水靈繼續在她的身上用著各種催情藥品,劑量遠遠超過一個正常女人能夠承受的范圍。
終于,最后一絲神智也被肉欲吞噬,她瘋狂地叫喊起來:“我要,我好難受,我不行了,我要……”
“求我呀,求我干你,快求我,求我就讓你爽個夠。”水靈的肉欲也如火山噴發。
“求你,來吧,求你,我不行了,快點,快點……”失神地紀小蕓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水靈的手掌又在兩人花穴里急速抽動起來,在瘋狂的呻吟聲中,兩個女人同時抵達欲望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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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中尉樸天浩叫醒所有人,每人配給了不到200毫升水,和一包125克裝的壓縮餅干,告訴大家這是一天的食物,200毫升的水也就大約一杯左右。
士兵們搖晃了手中空蕩蕩的水壺,喝上一小口,便緊緊又擰上蓋子。而一包壓縮餅干,最多是一餐的量,除了少數幾個拿到拆開吃了半包,大多數人則揣進了口袋。
韓國的士兵雖不如朝軍思想單純、悍不畏死,但戰斗素養較高,大多數人受過野外生存訓練,對現在這種極端情況有正確的應對。
在分配了食物與水后,樸天浩在一個軍用水壺里,大概灌了四百毫升水,然后拿了兩包壓縮餅干,放在了燕蘭茵她們面前。
“你們不參加挖掘,所以分到的食物與水要少一些,請你們節省使用。”樸天浩說道。
燕蘭茵一個晚上根本沒什么睡著過,她坐了起來,看著面前少得可憐的食物與水道:
“樸先生,我先生行動不便,我妹妹年紀還小,可是我和星舞都可以幫忙的,請相信我們,如果出不去,我們都會死在這里,所以我們絕對不對給您添任何麻煩。”
樸天浩道:“現在暫時還不需要,如果真的需要你們參與,我會考慮的。”
目前他尚不知道挖出通道難度會有多大,他們有十五個健壯的男人,暫時還不需要她們。
燕蘭茵道:“當然,是否需要我們參與由您決定,但我想請求你一件事,能不能不要綁著我們,您看,在這山洞里我們也沒地方可逃。“
”還又,我們真的不是朝鮮間諜。此時此刻,我們在一條船上,只有同舟共濟,才有一線生機,我們絕對不會對你們做任何不利的事。“
‘如果您真的不放心,在快要挖通的時候,再綁著我們,我們絕對不會反抗的。”
樸天浩有些猶豫,望著眼前雖有些憔悴仍美艷動人的少婦,再看了看邊上像星星的一樣女孩,心還是有些軟了。
沉吟片刻道:“好吧,但你們必須呆在指定區域,不得擅自離開,能做到嗎?”
燕蘭茵連忙點頭道:“可以,我們可以做到。”
在聽到燕蘭茵的承諾后,樸天浩親自給她們解開繩索,在給傅星舞松綁的時候,看著因為被綁了一夜,顯得極外蒼白的小手。
心不由得劇烈地跳動了一下,在解開繩索后,他問道:“你叫星舞?是星星的星,跳舞的舞嗎?”
傅星舞點了點頭神情略有羞澀道:“是的。”
“樸先生原來會中文呀。”燕蘭茵說道,因為英語中星舞是直接用音譯的說法,只有會中文的才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
“會一點點,以前學過一些。”樸天浩接著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你好,美麗的女士,哦,不,美麗的女孩。”
燕蘭茵笑了起來,道:“樸先生中文說得真不錯。”他這句話是對著傅星舞講的,或許他對傅星舞產生了一些好感。
這一點都不難理解,像星星一樣、像精靈一般的美麗的女孩,總是會令人心動。
樸天浩離開的時候,又重申了她們不得,離開這塊區域,然后帶著七、八個士兵走進通道,為了連續作業,挖掘的人員分成兩撥,每兩小時輪換一次。
燕蘭茵將水壺先遞給傅星舞道:“星舞,你先喝一口吧。”傅星舞搖了搖頭道:“我不渴,你們先喝吧。”已經有十小時沒喝水怎么可能不渴,雖然她與過去有些不同。
但鳳戰士的堅韌依然根深蒂固地深藏在精神中。邊上的燕飛雪望著水壺舌頭已舔著嘴唇,幾次想說話最后還是忍住了。
燕蘭茵裝做沒看到,還是將水壺遞在,傅星舞的面前道:“星舞,喝一口吧,聽話,水還有呢。”在不知不覺間,燕蘭茵的口氣中帶上了姐姐的味道。
看到燕蘭茵堅持的樣子,傅星舞只有接過水壺輕輕抿了一口,也就潤濕了一下嘴唇,又把水壺遞了回去。
燕蘭茵看到妹妹都已發光的眼睛,將水壺遞了過去道:“飛雪,小口一點,我們一天只有哪么一點水,知道嗎?”
燕飛雪點了點頭,接過水壺,雖然心里是想少喝一點,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一下就喝掉了近五分之一,燕蘭茵不得不抓住水壺無奈地道:“飛雪,等下再喝。”
燕蘭茵又把水壺遞了丈夫,周正偉雖然頗有些渴,卻一樣像征性地抿了抿,他是一個男人,雖然不能好好保護妻子,但他真的不想成為妻子的累贅。
燕蘭茵有些心痛地道:“正偉,你身體不好,多喝點。”周正偉搖了搖頭將水壺遞了回去道:“我沒事,你累了一天了,也喝點吧。”
燕蘭茵接過水壺卻放在地上,她也有些渴,不過還在忍受范圍內。燕飛雪喝了水之后,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兩小包壓縮餅干,燕蘭茵拆一包。
拿出兩塊中的其中一塊遞給妹妹道:“餓了吧,吃吧。”然后將另一塊遞給了傅星舞:“你也吃一塊吧。”
傅星舞搖了搖頭道:“我不餓。”見她推辭,燕蘭茵也沒有勉強,將半塊壓縮餅干仍然裝回包裝里。
這么一點點食物要熬過一整天,前幾天或許還行,但時間長了,肯定會越來越難。燕飛雪吃下半包餅干,被噎住了,食用壓縮餅干本來就需要大量的水。
沒水很容易噎往。看著燕飛雪難受的樣子了,燕蘭茵只能讓她再喝口水,于是四個人一天的水量,在短短幾分鐘里,便已消耗了近三分一。
沒有輪到挖掘的士兵靠在洞穴繼續休息,燕蘭茵注意到有好幾,個一直偷偷甚至有個別,毫不掩遮地盯著她們看。在通道坍塌幽閉洞穴中,能否活著出去是個未知數。
有幾個絕色美女在自己眼前,人總會生出各種各樣的想法,或好奇、或被美麗吸引、而在這中間必然有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約摸兩個小時,樸天浩帶著一群人回來了,所有人都精赤著上身,個個臉上黑乎乎的,幾乎都分辨不出模樣來。
挖掘比他們想像要困難得多,主要因為缺乏工具,只有徒手進行,所以進度極其緩慢,體力消耗非常巨大。
雖然朝鮮半島的春天還是比較寒冷,但封閉的洞穴里卻相當暖和,劇烈運動后,人人汗流浹背,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炙熱的氣息和雄性荷爾蒙的味道撲面而來。
有幾個還脫下長褲,用力拍打上面的泥土,一個個幾乎赤裸的男性,令燕蘭茵有些面紅耳赤。
輕輕的呻吟在她耳邊傳來,她轉過頭,看到妹妹的手插進了夾緊的雙腿之中,胳膊抖動不停。
燕蘭茵將妹妹摟在懷里,輕聲道:“姐姐知道你很難過,忍一忍,這樣不好,知道嗎?”燕飛雪聽話地點了點頭。
將手從雙腿間抽了回來,但人卻在姐姐懷中不停顫抖,夢囈般的呻吟時斷時續。
挖掘工作整整持續了十二個小時,所有人不僅滿臉疲憊,還彌漫起絕望的神情。整整一天,挖掘進度只有一米多點,雖不能準確估計,但坍塌的甬道至少在二十米以上。
而現有的食物與水擺在那里,很難支撐過十天。或許躺一天,200毫升水勉強可以維持,但進行劇烈的運動,200毫升水便是杯水車薪。
所有人包括樸天浩在內,在挖掘結束之前,一天配給的水便已全部喝完。此時,雖已休息,但人人口干舌燥,腹內更是空空如也。
樸天浩與一個崔姓上士發生了激烈爭論,樸天浩堅持不肯再發放水與食物,但崔上士說沒有水和食物。
明天根本沒法再進行這樣強度的勞動。最后在樸天浩的大聲訓斥中,崔上士一臉不服但也只能作罷。
燕蘭茵察覺到,這十五個士兵只有一小半,是樸天浩的直接下屬,而另一部分應該是這個崔上士所帶的兵,不過樸天浩的軍銜比他高,所以以他為首。
她們沒有參加挖掘,水與食物的配給量只有一半,而這一半大多數給了燕飛雪。此時,她嗓子眼像是被燒過一般,火燒火燎地極為難受,強烈的饑餓感一陣陣的襲來。
空空的胃在不停抽搐,人軟綿綿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可以想像此時那些士兵。
經過一天高強度作業后,沒有水和食物的難受程度,但更理解樸天浩的做法,要想活著出去,只能如此。
燕蘭茵再次向樸天浩表示希望參加挖掘,但樸天浩還是沒有同意,或許在他的眼中,兩個女人并不會給挖掘帶來太大的幫助,一天沒喝多少水,但到了深夜。
燕蘭茵還是感到有些內急,在守夜士兵的陪同下,走到指定的大小便區域。這一處往內凹陷的洞壁,離得還有些距離,臭氣已極其濃郁,燕蘭茵都不敢去看。
背對著那個區域準備脫褲子,心里只想早點離開。在解褲子鈕扣之時,那士兵的手電筒的強光仍照著她,眼神中流露出強烈的渴望。
“麻煩你把手電筒挪開點行嗎?”燕蘭茵用英語說道。對方沒回答,燕蘭茵一時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得懂。于是她指著那手電道:“這個,別照著我,可以嗎?”
對方仍然沒有作聲。燕蘭茵僵在那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道:“你要這樣照著,我和樸長官去講。”
正當她手從腰間挪開時,強光突然熄滅了,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
燕蘭茵松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樸天浩一定也很累很煩,不到萬不已,最好別去找他。她迅速脫下褲子,蹲了下來,當尿液從身體里涌出時。
熄滅的強光突然又亮了起來,眩目的光柱似黑暗中的,利劍般直刺她無遮無擋、正噴射著黃澄澄水柱的私處。
頓時燕蘭茵驚叫起來,她第一反應是撲上去奪過對方的電筒,但最終還是用雙手擋住私處。受到驚嚇,尿也撒不出來了,燕蘭茵以極快的速度提上褲子,憤怒地看著對方。
那士兵眼上沒有絲毫羞愧之色,雙眼更直勾勾地盯著她高聳的胸脯。僵持了片刻,燕蘭茵扭頭往里走去。
她很想奪過那電筒,狠狠地砸在對方腦袋上,但這樣做,會帶來不可測的結果。
對方已經懷疑她們是朝鮮間諜,此時打他一頓,更會坐實他們的想法。走到洞中,看到樸天浩似乎睡著了,燕蘭茵放棄了申訴的想法,對方可以狡辯。
而且樸天浩真有會去認真處理嗎?那個士兵是剛才和樸天浩,發生爭執的崔上士的人,這件事會不會帶來更多的矛盾。
燕蘭茵剛躺下,妹妹便在她耳邊輕輕道:“姐姐,我又想上廁所。”
燕蘭茵道輕輕地道:“你不是剛去過沒多久,對了,剛才你去的時候,那個人有沒有用手電照著你。”燕飛雪在一個多小時前方便過,當時值夜的士兵不是現在這個。
燕蘭雪搖了搖頭道:“沒有,他沒照我。”
燕蘭茵松了一口氣道:“你老實和姐姐說,你是真的想方便,還是想那個。”
這一天之中,強烈的肉欲一直在燕飛雪身體里不停翻騰,雖幾經姐姐安慰,但越來越難遏制。
燕飛雪紅著臉道喃喃道:“唔……唔……都、都有吧。”
燕蘭茵嘆了一口氣道:“姐姐幫你吧,你轉過來,等下你一定要忍著別叫出聲音,行不行。”
“行,我不會叫的。”燕飛雪頓時興奮地道。
燕蘭茵側過身摟住妹妹,讓她轉向了自己,她有些作賊心虛的朝周圍看了看,經過一天高強度的勞作,大部份人都睡得死死的,酣聲在洞穴里此起彼伏。
她悄悄地將手伸進了妹妹的長褲里,不出所料妹妹花穴已春潮泛爛。還沒開始愛撫,便聽到妹妹無法克制的呻吟,燕蘭茵道:“飛雪,咬住我的衣服。”
燕飛雪聽話地咬住姐姐的衣服領子,帶著情欲的炙熱的氣息,從領子滲入燕蘭茵高聳的胸脯,頓時她感到乳頭一陣難忍的麻癢,在銀月樓的日子里。
燕飛雪從精神到肉體都被擊垮,而燕蘭茵又何嘗不是。雖然憑著頑強的意志,熬過苦難,但燕蘭茵無論身體的,敏感程度和對肉欲的渴望,都不在燕飛雪之下。
過去看到妹妹自瀆,又或幫助她釋放欲望之時,她身體里燃燒起的火焰也像妹妹一樣地猛烈。
而此時此刻,在愛撫著妹妹花穴之時,她的乳頭也慢慢腫脹挺立,花穴一樣濕若泥沼。
姐妹兩人的身體在黑暗中,像纏繞在一起的蛇般不停蠕動,在妹妹咬著姐姐衣領發出低泣般的嗚咽聲時,黑暗之中,有幾雙閃著鬼火般的眼睛里,露出貪婪無比的目光。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