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紀小蕓做夢也沒想到電梯里那衣著性感、身材惹火的女子竟然會是水靈。幾乎同時,水靈也喊了她的名字。
兩人極度驚訝,在電光火石間,紀小蕓先回來神,猛地一腳踹在水靈小腹上,然后轉身向消防通道奔去。
“來人,抓住她。”水靈跌跌撞撞從電梯里爬了出來,朝已拉開消防通道門的紀小蕓大喊道。
紀小蕓沖入樓梯,急促的腳步聲從下方傳來,她往下看去,心中一涼,幾個黑衣男子順著樓梯沖了上來。
此時紀小蕓不僅武功盡失,體力也所剩無幾,根本不是那些男人的對手。她只能返回,水靈剛好也沖了過來,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僅憑力氣,這個時候還是水靈大些,但紀小蕓身手要比她強太多,沒兩下,水靈被她借巧勁絆到在地。
紀小蕓用手臂勒住水靈的脖子,這一刻紀小蕓心中殺意極盛,心想即便是逃不出去,也要殺了她。
在水靈快要陷入窒息昏迷時,從消防樓道沖出的男人拉開了紀小蕓,水靈心有余悸,剛起身就沖按在地上的紀小蕓猛踢亂踹。
“干什么,住手!”方軍、方民兩兄弟聞訊趕來。方民拉開了臉龐漲得通紅的水靈道:“是不是她想逃被你逮到了,別下那么狠手嘛。”
水靈喘著大氣狂笑了起來,頓時弄得兩兄弟有些摸不著頭腦,方軍有些不悅斥道:“你瘋啦,笑什么?”
好半天,水靈才止住了笑聲道:“我下手狠,如果你們知道她是誰,下手要比我狠一百倍。”
方軍好奇地問道:“你認識她?她是誰?”
水靈指著紀小蕓道:“你們是不是曾被一個叫紀小蕓的女人打傷過,我告訴你們,她就是紀小蕓。”
“什么!不可能!”方軍、方民兩兄弟頓時大叫了起來。這個女人他們在香港時就見過,根本不會絲毫武功,怎么可能是打傷他們的人。
“怎么不可能,你們知道我是什么人,在香港時是干什么的,我怎么會認錯。當時,她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在銀月樓,在快要逃出去的時候,“
”是我告訴墨震天,把她逮回來的。對不對呀!紀小蕓。”水靈走到被從地上拖起來的紀小蕓身前,捏住她的下巴得意地道。
話音未落,紀小蕓用膝蓋猛撞在她腹部,水靈大叫一聲,又被打到在地。
“你真是紀小蕓?”方軍、方軍兩兄弟走到她面前問道,紀小蕓默然不語。
“放心,不會有錯的,不信你們可能看一下監控,剛才在電梯里我都叫過她名字。”水靈捂著肚子站了起來道。
“真是你?你怎么會來這里?你的武功被誰廢的?你在香港的時候,武功已經被廢了嗎?”方軍連連問道。
看著紀小蕓燃燒著怒火的眼神,他有些信了:“真是怨家路窄。”方軍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紀小蕓沒有被帶進那個豪華房間,而是被帶到地下室。雖然她武功盡失,但畢竟不是普通人。
在這如同監牢般的房間里,兩兄弟才覺得萬無一失,既便如此,他們還是用粗粗的鐵鏈鎖住她的手腳。
“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你打傷我們兄弟的時候不是很威風,報應不爽呵!在香港的時候被老子干,今天又落到我們兄弟的手里,現在后悔了吧。“
”還瞪著我看!不服氣!老子今天打到你服氣。”方軍、方民兩兄弟對著紀小蕓一陣拳打腳踢,赤裸的胴體像,懸在空中的沙袋般,前后左右劇烈晃擺。
方軍、方民兩兄弟曾是黑龍會的高手,在被紀小蕓重創后,一身功夫只剩下了一、二成。在魔教之中,實力就是地位,武功大減,地位也就一落千丈。
這其中的失意與痛苦,令兩兄弟痛不欲生。此時,仇人就在眼前,自然少不了一番盡情發泄。
水靈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兩兄弟痛毆她,眼神中滿是痛快之意。按理說,紀小蕓與她并沒有深仇大恨,但不知為何,水靈卻是對她無比厭惡痛恨。
曾幾何時,水靈也是一名心中充滿著正義的女警,為救伙伴,孤身犯險,遠赴印尼。
但最終屈服于死亡的恐懼,心中便不再有光明,靈魂墮入無底的深淵。但她畢竟曾心中有過光明,所以在黑暗之中的她格外討厭光明。
紀小蕓不屈憤怒的神情像針一樣刺著她的心。雖然此時她鎖鏈加身、一絲不掛被人狂毆。
但水靈卻依然覺得她高高在上,對自己根本一屑不顧,只有將她拖入黑暗泥沼中,她才會感覺好一些。
“別一下打死了,這樣打死她,太便宜她了。”水靈看到紀小蕓已被打得吐血。
兩兄弟聽到水靈的話,終于停了下來,方民喘著氣道:“哥,接下咋整。”
方軍望了望紀小蕓道:“先干再說。”方民拍手道:“哥,你說到我心坎里了。”
雖然兩兄弟剛奸淫過她,但此時欲望卻比先前更加高漲。雖然是同一個人,但身份發生了變化,之前是一個弱女子,而此時他們面對的是一個鳳戰士。
雖然她失去了武功,但如折翅的鳳凰,豈是一般鳥雀可比。更何況,她是兩人大仇人,仇恨有時對于欲火來說,就如同是汽油一般。
殘酷的奸淫在地牢中又一次開始,之前在頂層對紀小蕓的摧殘他們像是野獸,而此時兩兄弟化身成真正的野獸,瘋狂撕咬著被鐵鏈緊鎖住的她,整整兩個小時。
紀小蕓雪白的胴體布滿是血痕淤青,花穴與菊穴已紅腫不堪,但狂暴的奸淫依然沒有停止。
朝鮮,五圣山。
凌晨時分,五圣山突然萬炮齊鳴。朝軍在歷經數個月艱苦防御后,終于展開全面反擊。樸玄玨率金達萊軍及整編自原二、三、四、五集團軍的聯合軍團正面強攻。
而由車楷澤率領的第一集團軍戰力未損,已悄悄迂回到韓軍后方,兩面夾擊,銳氣已失的韓軍頓時潰敗。
與此同時,神鳳練虹霓率數名,鳳戰士與赤麟易無極,偷襲方臣所在的駐地,一番激戰,方臣負傷逃遁。
但易無極并沒有找到林嵐,再三追查,卻無人見過有一個懷孕女子來過營地。
雖然人人都看過很多戰爭電影,但真正的戰爭激烈殘酷遠超人的想像,當身處戰場,就如同狂風駭浪中的一葉小舟,令人無法把握方向,更不知未來。
在震耳欲聾的槍炮聲中,燕蘭茵背著周正偉、傅星舞拉著燕飛雪在密密的山林中狂奔。
當天,墨震天準備帶她們一起離開,沒想到方臣卻早已查覺,帶著弟子流風、浮云堵住他們去路。
墨震天武功雖強,但卻非方臣對手,眼看重傷不支。
駐地突然響起警報。方臣以為墨震天再無一戰之力,便讓流風、浮云留下,自己匆忙趕回駐地,墨震天拚死攔住兩人,讓傅星舞她們先逃。
逃了沒多久,朝軍的反攻便已開始,滿天是呼嘯的炮彈,到處是潰敗的逃兵。
燕蘭茵背著丈夫,燕飛雪跑了沒多久便扭傷了腳,傅星舞武功盡失,體力還不如燕蘭茵,而后方朝軍展開猛烈攻勢,韓軍有的逃跑,有的仍在陣地上進行防御,一切都混亂到了極點。
“星舞,我跑不動了,這樣不行,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他們打完了我們再出去。”燕蘭茵背著丈夫體力消耗最大。
“我也跑不動了。”傅星舞幾乎是拖著燕雪飛在跑,現在的燕飛雪不是以前,那個跳舞像精靈般的女孩,整個人胖了一圈子,圓圓的臉上滿是汗水。
燕蘭茵鼓起最后氣力,帶著眾人繼續前進。不知為何,她覺得傅星舞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樣,在來朝鮮的路上,兩人在一張床上被墨震天奸淫,但那個時候。
雖然傅星舞比她年紀小,人也比她長得小巧,但在她身邊總會有一種安全感,感到在最危難的時候,她會拿出主意,會保護自己。
在從昨天墨震天那里見到她時,這種感覺突然沒了,她就像是自己的另一個妹妹,需要自己盡力去保護。
在燕蘭茵幾乎快要脫力之時,發現一塊巖石后面有個洞穴,她大喜過望,帶著大家沖進了洞中。洞口雖然不大,但卻很深,而且里面要比外面更寬敞一些。
“終于安全了。”燕蘭茵將周正偉放在地上喘著大氣。洞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但眾人卻有重見天日般的喜悅。
隔了良久,燕蘭茵道:“不知墨震天活著還是死了。”她對墨震天自然恨極,自己悲慘的遭遇都是他手下所為,不過這一次是他信守了承諾。
又拚死擋住了方臣和他手下,她們才有機會逃脫。燕蘭茵沒想到這么一個,惡魔般的梟雄竟然會,真喜歡上傅星舞,這也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了。
沒人回答她的問題,周正偉之前認識的是李權,對墨震天并不熟悉,燕飛雪當然不會去考慮這些,而傅星舞則不愿想這些。
黑暗中,周正偉悄悄握住了妻子的手,劫后余生他自然很高興,但不久之前他又一次親眼目睹妻子被污辱,而且可以想像這些天來,在他沒看到的時候。
妻子還受了不知多少苦。千言萬語在胸中,卻不知從何說起。他感到妻子的手將他握得更緊了一些,這是告訴他要勇敢堅強挺住,暴風雨后的彩虹一定會更加美麗
“姐姐,我肚子餓了,有東西吃嗎?”燕飛雪在邊上叫嚷道。
燕蘭茵道:“現在沒有,不過別急,等仗打完了,我們就出去,就會有東西吃的。”說著她望向著傅星舞在的方向道:“星舞,你說這仗什么時候能打完?”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但燕蘭茵可以想像她有些木然的神情,應該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人也變得沉默寡言許多。想到這里,燕蘭茵心中涌起憐愛之意。
她那么年輕,卻是某個神秘組織一員,用生命在守護著這個世界,這樣的責任對她來講實在太沉重了。
黑暗中響起傅星舞的聲音:“不太清楚,外面槍炮聲停了,仗自然就打完了。”
這個道理燕蘭茵當然知道,她只不過是找個話題而已,她又道:
“雖然不太清楚,但我感覺攻擊是從北面過來,那么應該是朝鮮的部隊打過來,等下我們出去遇到朝鮮部隊該怎么辦?你會說朝鮮語嗎?”
傅星舞道:“只會說簡單幾句,不過是朝鮮部隊就不會有任何問題,我們有不少人都在朝鮮。”
“那就太好的。”燕蘭茵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沉默了片刻,黑暗中傳來周正偉的聲音:“蘭茵,你沒事吧,謝謝你。”
燕蘭茵笑了起來,笑聲大半是快樂的,卻也帶著一絲苦澀,道:
“我沒事,好好的,正偉,你放心,現在想害我們的都應該死了,以后不會有人來傷……不,打擾我們了,一切都會好的。”
作為一個妻子,她的身體已經被太多男人占有過,但只要彼此心中有愛,一切便都會過去的。
黑暗中傳來傅星舞幽幽嘆息,燕蘭茵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說。這一路奔逃,令每個人都精疲力盡,大家不再說話,希望洞外的戰爭早點結束。
突然,洞口傳來嘈雜聲音,燕蘭茵頓時驚坐了起來,應該是一群士兵也逃進洞里,好在他們只在洞口,并沒有進來,既然是躲起來,應該是韓國士兵。
如果他們發現洞里有人,不知會有什么反應。燕蘭茵壓低聲音道:“大家輕點,我們再往里走走,他們應該不會到那么深的地方。
燕蘭茵輕輕背起丈夫,傅星舞拉著燕飛雪,悄悄地往洞深處走去。越往里走,洞越寬,突然洞口傳來驚叫聲。
緊接著紛亂腳步從洞口方向傳來。由于炮火過于猛烈,竟震塌了洞穴,躲在洞里的士兵們驚恐地向洞穴深處逃命。
燕蘭茵加快了腳步,心慌之下,突然被一塊石頭絆倒,待爬起來的時候,數道手電筒的強光已照射在她們身上。
身后傳來紛亂的喝喊聲,燕蘭茵只有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只見后方有十來名士兵,都已端起槍對準了她們。
“我們不是軍人,不是朝鮮人,我們是平民,平民!”面對槍口燕蘭茵舉起雙手喊道。
這里只有傅星舞略微懂幾句韓語,但此時她也如燕蘭茵一般慌張,學著燕蘭茵樣舉起雙手。
“平民,不是士兵。”傅星舞生硬勉強地將這個概念傳遞給了對方,那些士兵終于稍稍有些松懈。
在大多數聽不太懂的話語中,傅星舞大致明白那些士兵問她們是哪里人。傅星舞告訴對方,是中國人。這令對方產生了敵意,就像數十年前一樣,這場戰爭。
中國也站在了朝鮮這一方。傅星舞頓時大生悔意,應該說是美國人,自己的英語還行。
燕蘭茵他們長在香港,英語肯定也不錯。無論對方懂不懂英語,至少能搪塞過去。但話已出口,也已無法改變。
這些天來,傅星舞也覺得自己出現了極大問題,在來朝鮮的一路上,她很少有特別恐懼的時候,每每被墨震天奸淫,她都覺得是一場戰斗,是在烈火中的試煉。
雖然總被墨震天壓在身下,丑陋的陽具肆無忌憚在身體里沖撞,但她并不怕他,有時見他試圖挑起自己的欲望卻屢屢失敗時,甚至有一種勝利的喜悅。
但被方臣以極端殘酷方式凌虐的數天里,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她突然變得失去了勇氣,變得極為膽小,看著每一個男人向自己走來,心跳都會不由自主地加快。
巨大的恐懼像陰影一般將自己完全籠罩。她再也沒有戰斗的感覺,有的只有痛苦屈辱。
難道是自己屈服在方臣的淫威之下了?這令傅星舞感到比死更強烈的恐懼。
她不僅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更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些天,她好多少次被方臣還有,他的弟子玩弄得丑態百出。
雖然之前他也曾在墨震天胯下春情蕩漾,但那是她有意為之,而那幾天,她并不想這樣,卻無法控制被強行撩撥起來的肉欲。
這是怎么了?傅星舞不斷地問自己,卻沒有答案,而現在危機又突然降臨,她沒有時間再去考慮這些。
士兵們端著槍,押著她們繼續往洞穴深處走去,入口已被震塌,希望這個洞穴還有別的出口。但很快,他們都失望了,前方出現一片石壁,已是死路一條。
洞穴的盡頭大約有百來平方米大,士兵們將她們驅趕到一個角落,然后喝令她們蹲在地上。
“我們是平民,我們沒有參與這場戰爭,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傅星舞改用英語道。
“我們都是美籍華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們。”燕蘭茵也用英語說道。她也察覺那些士兵對中國的敵意,只能這樣去彌補了。
韓國士兵大部分會說英語,聽到她們這么說,倒沒有強行讓她們蹲下。一個佩中尉軍銜的人應該是這群士兵的長官,他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這里。”
這個問題一下問住了她們,對于是什么人,剛才說過了,她們是美籍華人,但為什么會這戰區?而且三男一女,其中周正偉不善行走,燕飛雪看上去精神還有些問題。
傅星舞望向燕蘭茵,自從被方臣凌辱之后,她覺得自己反應都變得極為遲鈍,有時一個簡單的問題都得想上半天。
燕蘭茵念頭急轉,卻也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迷路了,說不通,方圓幾十公里都是戰場。
誰會跑到這里來?看到對方神色越來越陰沉,硬著頭皮道:“我們在你們軍隊里有朋友,他請我們來的。”
中尉冷笑道:“現在是戰時,這里是戰區,如果是你的朋友,怎么會請你們到這里來。你說,你朋友是誰?叫什么名字?什么職務?”
燕蘭茵頓時說不出話來,這時傅星舞在邊上道:“裴斗煥將軍。”雖然傅星舞沒有加入到朝韓戰場,但朝韓戰場是鳳與魔教爭斗非常激烈的地方。
她對戰局多少也有些了解。但她所知道名字都是韓軍高級將領,在燕蘭茵明顯已答不上來的時候,她隨口說了一個名字。
中尉皺起眉道:“這不可能,你們怎么可能認識裴將軍,再說他的部隊也不在這個戰區。”
已經撒了謊,便只有說到底了,傅星舞從資料中看過裴斗煥的照片,她描述了一下裴斗煥容貌,最后道:“你如果不信,出去后可以去問他。”
中尉并不相信,但找不到證據,更何況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巖洞塌了,這里又沒有別的路,他們還出得去嗎?
“那就坐下吧,不過警告你們,沒我的同意,不許亂動,否則就打死你們,明白嗎。”中尉說道。
躲進洞里的一共有十八個士兵,剛才坍塌埋了三個,現在還剩十五人。中尉命兩個人去查看坍塌情況,其余人都坐了下來,雖然對方三男一女似乎沒有太大威脅。
但傳聞中朝鮮間諜個個身手一流,她們身份極其可疑,是間諜的可能性極大,所以依然有兩個士兵端著槍看守著她們。
中尉臉色陰沉,面對朝軍排山倒海般的攻擊,躲進洞中本就是死路一條,最好的結局是當個俘虜,他聽說朝鮮有專門的集中營。
進去后不可能再出得來。現在洞塌了,連當俘虜的機會都沒有了,突然之間,他覺得能當個俘虜倒也不錯的選擇。
迷惘中,他打量著眼前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幾道手電的光柱籠罩著她們,忽然之間,中尉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此時他才發現,其中有兩個女的,長得竟然漂亮極了。
年紀大點的那個五官精致如畫,眉宇間帶著英氣,氣質中卻流露出東方女性特有的嫵媚,她手握著邊上的男子。
應該是那男人的妻子,美麗的人妻總是充滿難以抵擋的誘惑,再看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極其惹火,堪稱魔鬼身段。
邊上那個小巧玲瓏的少女看上去最多二十歲,容貌之美麗已難以用言語去描述,中尉直愣愣盯著她看了很久,一會覺得她猶如夜空中星星,還籠著一層輕霧。
縹緲更難以捉摸;一會兒卻又覺得像鄰家小妹,清新可愛,給她根棒棒糖,她便會乖乖和你回家。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都獨立而清晰的存在,有時是這種感覺。
有些時候是另一種感覺,而有的時候這兩種感覺,竟不可思議地融合在一起,產生另一種全新更無法描述的新感覺。
豐滿些的女人自然不用說,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是男人看了便會不可遏制聯想翩翩,產生對欲望的沖動。但嬌小少女給中尉帶來的奇異感覺,卻更撩撥起他內心的渴望。
“和她們相比,那些個老子曾經喜歡過的,女團成員真算不上啥。”中尉對她們的容貌給予最終的定論。
燕蘭茵默默和傅星舞對視,她們也察覺到幾個韓國士兵的異樣目光,都有些擔心。對方有十五人,而且全副武裝,燕蘭茵雖有些功夫,但一個打十五個。
怎么也打不過;而傅星舞雖然武功超絕,但沒有真氣,并不比燕蘭好多少。除了他們,還是更大危機。
如果洞穴塌方嚴重,她們將會被困死在這里。此時,對方并沒有太多舉動,她們也不宜輕舉妄動,只能靜觀其變。
派去探查的士兵回來了,他們一臉沮喪,洞穴坍塌極為嚴重,估計至少有二十米以上被亂石堵上了。
中尉聽到這個不好消息,想了一會兒,舉起手電,開始四處照射起來。此時,雖然沒有感到缺氧,但如果洞穴完全密封,要不多久,所有人都會窒息而死。
好在他看到石壁之上有不少縫隙,雖然連貓都鉆不過去,但這些縫隙或許和別的洞穴甚至和外界相通,這樣至少不會擔心被活活悶死,在搜尋的過程中。
他意外地發現一處石壁往外滲著水滴,他頓時大喜,雖然滴水量很小,中尉估計了一下,一天最多二、三公升,但有總是比沒有強太多。
“洞被堵上了,想活著出去,只有挖一條路,現在集中所有物資,統一分配。”
中尉發布了命令。這是必須的,誰也不知道挖通出口需要多少時間,而朝軍攻擊非常突然,很多士兵在睡夢中被驚醒,倉惶出逃自然不會帶太多補給。
很快,除了槍支彈藥,其它東西都被集中起來。其中最重要的物資是水、食品和照明用具。水和食品肯定不會多,中尉估算了一下,加上石壁滲出的水。
最多能撐七天,這還是樂觀估計,要挖出一條通道,需要消耗大量體能,沒有水與食品的補充,很快就會脫力。照明倒不是太大問題,除了每人都有強光電筒。
還有十盞軍用油燈,這種既可以照明、取暖、燒水的油燈,一盞至少可以持續照明二十四小時以上。
燕蘭茵看著中尉有條不紊的指揮,眼神中不由自主露出贊許的神色,或許真的還有一線生機,經歷那么多苦難,終于逃了出來,如果死在這里,她不甘心。
但是,當中尉布置完一切后,突然發布了一條令燕蘭茵從頭涼到腳的命令:“把她們所有人都捆起來。”
雖然中尉被燕蘭茵、傅星舞的美麗所震撼,但這個決定,倒并非被美色所迷準備對她們施暴。這些人身份不明,看上去似乎無害,但誰又能保證她們不是朝鮮間諜。
為了節省照明工具,接下來最多點一盞油燈,士兵需要休息,光線昏暗,人人都在睡覺。
便給了她們偷襲的機會。如果一直派人看守她們,浪費人力,而現在每一點人力都極其珍貴。
燕蘭茵大驚跳了起來道:“為什么要綁住我們,我們是裴斗煥將軍的朋友。”
中尉冷冷地道:“如果你們真是裴斗煥將軍的朋友,等離開這里,我會在將軍面前向你們賠罪,任由將軍處置。現在洞被堵上了,從明天開始,我們要挖出一條通道。
你們身份不明,我不想時時提防著你們。來呀,把她們都綁上,如果反抗,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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