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紀小蕓澡也沒洗便和衣躺在床上。一天的培訓課程并沒有消耗太多體力,但心靈所受的折磨與煎熬令她疲憊到了極點,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
紀小蕓睜開眼睛,墻上掛鐘才剛過十二點,她掙扎著爬了起來,走到洗手間足足刷五分鐘的牙,然后脫去衣物,打開淋浴籠頭,讓溫熱的水流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軀。
才有那么片刻放松,紀小蕓突然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響。是紅姐?是丁哥?還是那個叫老高的的男人?剎那間,神經和身體又緊繃起來。
“是我,在洗澡呵,慢慢來,不急的。”進來的是紅姐,她走到床邊坐在了下來,看著正在洗澡的紀小蕓。
看到是紅姐,紀小蕓緊繃的神經微微松馳了一些,雖然和她干那種事也令人惡心,但總要比被丁哥、老高他們玩弄要好。
洗手間門拆了,被紅姐這樣直勾勾地看著紀小蕓無心再洗,關掉熱水裹了塊浴巾走了出來。
默默地坐在紅姐邊上,等著她過來……半晌,紅姐并沒有什么舉動,紀小蕓轉頭看到她一別欲言又止的樣子。
“紅姐,有什么事,您說吧。”紀小蕓心中生起不太好的預感。
紅姐遲疑了一下道:“是這樣呵,丁哥,就是下午在的那個,他說想……想給你單獨輔導輔導。”
“輔導什么?”紀小蕓心頭一陣抽搐。
紅姐站了起來跺了跺腳道:“唉,什么輔導,都是幌子,還不就是想和你干那事。丁哥雖然不是這里的老大,但說話還是管用的,我們在這里做,不能得罪他。”
“你的事,我和老大已經說過了,他讓我好好看著你,等下我會陪著你,丁哥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漂亮的女人永遠是風月場所里的寶貴資源,現在紀小蕓已是紅姐的手下,她當然要護著她了。
“紅姐,今天我真的很累了。”紀小蕓作著最后的努力。
“我都答應丁哥了,你不去,他一樣會來這里,他是這里管事的人,我想攔也攔不住的。”
紅姐說的是實話。見紀小蕓不作聲,紅姐道:“來,我幫你吹干頭發,放心,有我在,不用擔心。”
紅姐給紀小蕓化了一個淡妝,將長發挽了個發髻盤在頭上,其實像她這般天生麗質,即使素面朝天,也如清水芙蓉美麗動人。
而這樣一打扮,憑添幾分精致,顯得高貴典雅、姿態千萬更美艷不可方物。
還是下午的那個房間,坐在沙發上的丁哥整個人扭來扭去,屁股下好像有只刺猬。
終于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趕緊坐好,拿起面前的紅酒杯,儼然像一個,來KTV尋歡作樂的客人般,翹起了二郎腿。
“丁哥,人來了。”紅姐笑容滿面牽著紀小蕓的手走了進來。
看到紀小蕓,丁哥心跳加快,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干過她至少有個三、四次,也算是過足了癮,為什么一見到她,仍有一種強烈的沖動。
有一種想立刻將她按倒地、拔槍就干的念頭。丁哥克制住這樣的沖動,上次干她那是牛嚼牡丹,今天他帶是著紅酒過來,是準備慢慢品味來的。
“見到客人,首先應該怎么樣?”丁哥端著酒抿了一口道。他知道紅姐把她當成了寶貝,這完全可以理解,手下有個這么出色的小姐,在夜晚會里的地位會高很多。
所以今天他以商量的口氣提出這個要求,還借用了培訓的名義,當然他清楚,紅姐要這里混下去,是不會傻得為這么,一點小事開罪他的。
紀小蕓一愣,頓時想起了晚上培訓的內容,雖然感到極度恥辱,但她還是定了定神,深深地彎下腰:“歡迎光臨,我是68號紅蓮,來自帝都,今年二十歲。”
來帝都自也是晚上定的,她普通話講得非常標準,又說自己不會講方言,便定了這個地方。
“姿勢還算標準,不過說話口氣太硬,聲音要再嗲一點,媚一點,再來。”其實紀小蕓,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不知有多好聽,丁哥是為了多聽兩遍才這么說的。
“歡迎光臨,我是……”紀小蕓又深深地彎下了腰。
連著說了好幾遍,丁哥才心滿意足地揮了揮手。“衣服不行,紅姐,你帶她換身衣服。”丁哥像大老板一樣夾起一支雪茄說道,紀小蕓穿的是夜總會日常工作制服。
白襯衣、粉色小西裝、在膝蓋上方三寸粉色短裙,這樣有服飾也算是性感,在低頭彎腰時,雪白的乳溝若隱若現。
蹬著細長高跟鞋一對修長美腿更是一覽無余。但要是與KTV小姐見客時的打扮裝束相比,算是比較保守的了。
“沒問題。”紅姐拉著紀小蕓走到房間里的一扇小門邊,拉開門,里面是一個寬敞的試衣間,長長兩排衣架上掛著各式性感的服飾。
“丁哥,你想她穿什么樣的。”紅姐在試衣間探出頭問道。夜晚會里小姐的裝扮有十多種主題風格,經常換,給客人永遠有新鮮感。
“什么樣式的?”丁哥有些發愣。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覺得她像剛畢業的大學生,清純動人,猶如天山雪蓮一般晶瑩剔透。而下午靜下心細細看時。
又感到在清純的氣質之中蘊含著一股英氣,一種深藏著的鋒芒。如果她穿上了警服,會不會更加英氣逼人。
對于丁哥這樣的黑道混混來說,作為對立面存在的女警無疑是最具誘惑力的。
“女警的那種好了。”丁哥大聲道。
過了片刻,紅姐的聲音又傳來出來:“皮的那種,還是不是皮的。”
丁哥腦海中浮現起兩種服飾的樣子,想了想高聲道:“皮的。”
“要不要黑絲”
“不要。”
紅姐從衣架上拎起一套皮衣,紀小蕓臉上有些發燒,這套皮衣皮裙用料少得匪夷所思。看著紅姐催促的目光,她只能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胸罩脫了,穿這衣服不戴胸罩,內褲穿這個。”紅姐手中拿著一條幾根,黑帶連接而成的丁字褲。
所謂的女警服,上身是一件極短小的黑色馬甲,腰是露在衣服外面的。呈巨大U字型的衣領底部延伸到乳房最下端,有一半的乳房裸露在領子外。
皮衣很緊,扣上鈕扣后,乳頭恰好在兩側領口的邊緣,如果來個深呼吸,乳頭就會從黑色皮衣邊緣擠露出來。
這馬甲除了皮衣袖子上有個刀劍交叉的標記,根本與警服沒有任何關聯。
穿上丁字褲,紀小蕓感到穿與不穿沒有任何分別,一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黑色帶子勒在花穴中間,看上去怪異極了,只要走上幾步,那帶子便會勒進花唇里。
如果有得選擇,她寧可赤裸下體,也不愿穿這個令人感到羞恥之極的東西。而黑色的皮裙則是短無可短。
穿上之后,紀小蕓感到半個屁股仍是涼涼的,不用去看,也知道皮裙根本無法遮掩住整個臀部。
紅姐在紀小蕓一邊大腿,綁上一個鑲著蕾絲邊的,黑色皮腿環,又在她腰帶上掛了一個小小的空槍套,最后拿來一頂精巧的帽子給她戴上,這身服飾中。
只有這頂帽子與真正的警帽有些相似,不過上面的標記換成和肩膀上的一樣。
“好了,去吧,今天你是整個夜場的女王,所有的男人,都就會拜到在你的石榴裙下的。”腳上蹬著足足有十八公分的高跟,紀小蕓比紅姐高出半個多頭。
紅姐抬頭仰視著她,神情興奮激動。經這么一打扮,紀小蕓性感爆棚,清純的氣質與御姐女王范神奇地結合在一起,水乳交融天衣無縫,真的是誘惑無敵,氣場全開。
連紅姐都驚嘆自己的作品,丁哥自然也不例外,看到她搖曳生姿地從試衣間里緩緩現身,頓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指間夾著的雪茄掉落到了地毯上。
紀小蕓邁著小碎步,這鞋的跟實在太高,她有種搖搖欲墜、步履蹣跚地感覺,小一個號子的皮衣勒得她喘不過氣來,但她又不敢用力呼吸。
生怕整個乳房從衣領中突然蹦躍出來。被黑色皮衣裹著雙乳看上去格外豐滿,她的乳房本就有D罩杯,再經這么一擠壓,更是波濤洶涌令人嘆為觀止。
走得慢還一個原因是,丁字褲的細帶勒進了花穴里,這種被異物不停摩擦的感覺極其難受。
扔掉了雪茄的丁哥五官扭曲,面容有些猙獰,雙手緊緊抓在大腿上,身體微微顫抖。紅姐有些警惕地看著他,男人這種的表情神她見過,一般來說。
很快他們就會像打了雞血一樣撲向面前的女人,撕光她們的衣服,把腫脹的雞巴捅進她們的身體。雖然今天她終究是要被丁哥干的,但紅姐卻不希望場面太過暴力。
好不容易撿了這么一個寶貝,萬一她突然改變主意,自己不就空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正當她絞盡腦汁想法子應對現在的場面,突然看到丁哥腳下冒起縷縷青煙,她忙道:“丁哥,煙,冒煙了……。”紅姐的叫喚,讓丁哥稍稍清醒了一下。
掉在地上的雪茄把羊毛地毯燒出一個洞來。他連忙俯下身,把雪茄撿了起來,又跺了幾腳踩滅火星。紅姐趁機倒了一杯冰水走了過去道:“丁哥,先喝口水。”
在夜總會混了那么多年,丁哥也是個人精,看到紅姐遞來的冰水又怎會不明白她的意思。接過冰水一飲而盡,總算又恢復了幾分神智,今天他來是想學那些大佬。
神定氣閑地細細品味眼前,這個可以稱之為絕色的美女,如果剛才按倒就干,和上次還有什么不同。
新濠夜總會里的KTV分高中低幾個檔次,最普通的小姐進到包廂后主要陪客人喝酒、唱歌,玩玩篩子跳跳貼面舞,如果客人看中了某個小姐就到樓上開房間;
中檔的小姐要開放很多,什么脫衣舞,女女互搞甚至在包廂里進行性交都很平常;而最高檔的則是超級富豪的會所,他們端著紅酒、抽著雪茄、
聊著天欣賞小姐的才藝表演,對于他們來說,搞個二、三線甚至當紅的明星都不是難事,在這種風月場所里,能入他們法眼的女人,并不太多。
每個檔次的KTV消費差別極大,毫無疑問,在丁哥、紅姐的心目中,紀小蕓是肯定要去最高檔的那一種。作為領班。
自己麾下的小姐如果被超級富豪相中,一晚的收入要比中、低檔KTV小姐出十個鐘還賺得多得多。
今天丁哥帶著紅酒、雪茄是想體驗一下大老板的感覺,但差一點就被打回混混的原形。紅姐能夠察覺到丁哥心思,紀小蕓當然也能,走進這個房間一定會被他奸污。
來的時候她有心理準備。但丁哥一杯冰水下肚,竟又翹起了二郎腿,明明很猴急卻裝出一副,慢條斯里的模樣打量著她,從頭倒腳、再從腳到頭。
穿著這樣的裝束,紀小蕓寧愿像下午一樣赤身裸體。既然奸淫不可逃避,她希望哪怕是暴風驟雨也來得快一些,這樣自己才能早一些脫下這身裝束,能早一點離開這里。
在紀小蕓忐忑間,丁哥慢悠悠地端起酒杯對邊上的紅姐道:“紅姐,這樣的極品,以后是準備讓她去頂樓的吧。”
紅姐聞言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那是肯定的嘍。”
“今天說好是來培訓的,那么就讓她演練演練。”丁哥道。
紅姐面露難色道:“今天才剛開始培訓,很多東西都還沒講沒練呢。”
丁哥擺了擺手道:“沒事,又不是正式上崗,先試試沒關系的。”
“好。”面對丁哥的要求,紅姐沒法拒絕,反正也是遲早的事,先練練也沒壞處。她站起來走到紀小蕓身邊道:“丁哥說的頂樓,是這樣最高檔的會所,”
“來的客人都超級有錢,但他們眼光十分挑剔,經常一個都看不中。在那里做收入是最高的,如果你被客人看中,一晚上最少賺十萬新臺幣,”
“最多一次有個客人一下給了一百萬新臺幣。所以,到那里你要想法設法讓客人能看中你,懂嗎?”
“懂。”除了必不可少的交流,紀小蕓不愿意多說一個字。
“現在把丁哥當成你的客人,你應該怎么去吸引他,讓他對你動心,讓他愿意為你一擲千金。”紅姐循循善誘道。
半響紀小蕓憋出三個字:“不知道。”看著眼前坐如針氈、眼睛滿是血絲的男人,這還需去誘惑他的嗎?不過即使他真沒有動心,她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紅姐沒有氣餒繼續道:“作為女人,拿什么東西去吸引男人,自然是容貌和身體,所以你要表現你的魅力去吸引男人。頂樓的客人眼光很高,各自都有各自的嗜好,”
“所以你要觀察客人喜歡哪一種類型的女人,清純的、嫵媚的、嬌艷的還是女王御姐型的。今天丁哥選了女警裝,說明客人心中有強烈的征服欲望,特別是對高高在上、”
“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有特殊的嗜好,面對這樣的客人不能表現得太過淫蕩。還有,一些特殊的才藝也能吸引客人。以前我們這里有個也是從大陸來的小姐,”
“上頂樓就做一件事,穿一身白衣,坐在鋼琴前琴,結果被好多客人相中,一年就賺了幾百萬,不是新臺幣哦。對了,你會彈鋼琴嗎?”
“不會。”紀小蕓道,其實雖然她彈得并不太好,但還是會彈一些比較簡單的曲子。
“那也沒事,你歌唱得很好,以前有個小姐歌也唱得好,也經常被客人選中。”說著紅姐問道:“丁哥,要聽她唱首歌嗎?”
丁哥其實對她唱歌并不太感興趣,但為了學大老板樣,點了點頭道:“好呀。”
紅姐拿來平板讓紀小蕓選歌,紀小蕓閉著眼睛點了一首,鄧麗君的老歌《小城故事》。紅姐搖頭道:“這首不對,如果客人是喜歡清純婉約型的,唱這首可以,”
“但讓你穿上女警裝,唱這個不行,和你的打扮根本不符。”說著她劃動平板,點了一首道:“唱這個首,這首好。”
紀小蕓看了看歌名,臉色有些發白道:“這首不會。”
“不可能,你別蒙我,這首歌每個大陸來的人都會,唱不好沒關系,我和你一起唱。”
紅姐按了按平板,拿來兩個話筒,把其中一個塞在了紀小蕓手中。音樂聲響起,紀小蕓身后的大屏幕中打出歌曲的名字:少年壯志不言愁。
“幾度風雨幾度愁,風霜雪雨搏激烈,歷盡苦難癡心不改,少年壯志不言愁”
紅姐率先唱了起來,然后示意紀小蕓也跟著一起唱。這首歌紀小蕓當然會唱,而且是她喜歡的歌曲。
雖然鳳戰士不是警察,但她們都認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這首連續劇《便衣警察》中的主題歌,很多鳳戰士都喜歡、都會唱。
“金色盾牌,熱血鑄就,危難之中顯身手,顯身手”
在紅姐一再催促下,紀小蕓捧著話筒輕聲的哼了起來。腦海中突然響起嘹亮的歌聲,那是她離開西藏訓練營最后一個晚上。
十多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懷著遠大的理想、肩負神圣的使命,義無所顧的將奔赴各自的戰場。
前路漫漫,有無數兇惡險阻,但她們絕不畏懼,也絕不退縮,即使犧牲自己的一切也無怨無悔。到了最后該告別的時刻。
不知是誰哼起這首歌,接著所有人都唱了起來,紀小蕓清楚地記得那一刻,在嘹亮的歌聲中,一腔熱血在胸膛里沸騰。
“為了母親的微笑,為了大地的豐收,崢嶸歲月,何懼風流”
紅姐帶著她唱完了第一遍說道:“我知道你會唱的,后來你來唱。”
這首歌曲雖然只有那么幾句,但重復好幾遍,時間倒也不算太短。紀小蕓雙手握著話筒,顫巍巍的尖細聲音伴著旋律回蕩在房間中。
“幾度風雨幾度愁,風霜雪雨搏激烈,歷盡苦難癡心不改,少年壯志不言愁”
在離開西藏訓練營的那一刻,明知將走進腥風血雨,她確信自己會無所畏懼。但現實遠比想像要殘酷得多,先被雷鋼猥褻、后被方軍方民奸淫。
令她無比深切地感受到尊嚴被踐踏、肉體被蹂躪的切膚之痛;在銀月樓里人盡可夫、爾后又被水靈出賣再墜魔窟,最后被白虎殷嘯慘烈地奪走處子童貞。
這一路路走過,紀小蕓始終在頑強拚搏、不屈戰斗,但心中的痛和傷卻豈是一個愁能形容的。即便如此,雖然對心中的信仰產生了疑惑,但依然無怨氣無悔。
但從被那兩個漁民強奸,又被警察像牲口一樣賣到這里,她感到越來越疑惑和迷惘。
腦海中思潮起伏,突然,紀小蕓看到一直坐立不安、抓耳撓腮的丁哥突然從沙發上蹦跳起來,像一只餓了三天三夜了的狼,窺伺著獵物,終于亮出它的爪牙,發動致命一擊。
混混終究是混混,即便端著紅酒、抽著雪茄,當精蟲上腦,便又打回原形。不過,紀小蕓這一身爆乳女警打扮,即便頂層的超級富豪,恐怕也很難把持得住。
“啊喲”一聲慘叫,丁哥的小腿重重地撞在面前柜子上,太過猴急的他忘了自己,和她中間隔著一張,巨大玻璃茶幾,頓時抱著腿跌回沙發里。
紅姐差一點笑出聲來,裝什么大老板,這么點定力都沒有,真是笑死人了。心中這么想,臉上卻露出關切的神情,急忙跑了過去道:“沒事吧。”說著伸手幫他揉被撞的小腿。
“沒事,沒事。”丁哥痛得直冒冷汗。
見到丁哥起身,紀小蕓握著話筒的手放了下去,心中閃過一絲絲的驚惶后倒也感到釋然。
該來的總要來的,無法逃避便像在地牢里一樣默默忍受,她真的不想穿著這身裝束,在這個地方多呆一秒鐘。
“你愣著干什么,看笑話呀,繼續唱,就唱這個。”這么一撞令丁哥清醒了許多,潮水般洶涌的欲望消也因劇痛而被壓制。
這一下撞得不輕,小腿像是斷了一般,他總不能這么一瘸一拐地蹦跳過去搞她。
熟悉的旋律又響了起來,紀小蕓無奈又舉起話筒,細細、低低的聲音顫抖而乏力,像是小學生艱難地背著課文,與歌曲的意境差了十萬八千里。
丁哥揉著腿,倒了杯紅酒一飲而盡,他恨恨地看著面前的玻璃柜,伸出沒被撞到的那條腿用力一蹬,巨大的玻璃柜發出磣人聲音向前移動,他面前頓時寬敞了許多。
他沖著紀小蕓召召手,示意她過來,見她在猶豫,便道:“叫你過來,聽到沒有,過來。”
紀小蕓沒得選擇,繞著巨大的玻璃臺一步一步走到的丁哥面前。她踩著足足有十八公分的高跟鞋,腰背挺得像標槍一樣筆直,骨肉勻停、
曲線動人的雙腿緊緊并合在一起,緊密地連張紙都插不進去,雙手垂在腰胯兩側,手掌緊貼在大腿外側,目無表情地正視前方,這個站姿和等待首長檢閱的女兵差不多。
即便穿著一身爆乳,還露著大半個屁股的,性感裝束,卻令人感到和這樣風月歡場格格不入。
“唱呀,怎么不唱了,沒讓你停,繼續唱。”丁哥眼睛直勾勾盯著,眼前閃著如玉石般,光澤雪白大腿。那兩個晚上,無論他和幾個兄弟怎么折騰她。
她就像沒有知覺的人偶一樣一動不動,這多少令他有些意興索然。性是需要互動的,再美的女人也要鮮活鮮活才有意思,她一動不動站在哪里。
就像是一具美得令人驚嘆的雕塑,而在她唱歌的時候,還有慢慢走來的時候,才有那種鮮活的感覺。
“唱呀,不會沒關系,我和你一起唱。”紅姐道。雖然紀小蕓面無表情,但紅姐還是察覺她隱藏深處的憤怒、不甘和極度的厭惡。
但這些以后她還是要天天面對的,而且紅姐還擔心,因為她的不順從,而令丁哥突然失控。
歌聲又一次響了起來,紅姐的聲音占了多半,紀小蕓聲音夾雜在其中,若有若無,要仔細聽才能分辨得出來。
丁哥的目光順著潔白的大腿慢慢向上移動,皮裙雖然極短但還是遮掩住了迷人的花穴。丁哥想起第一次干她的時候,那寸毛不長、光潔似初生嬰孩般的私處令他記憶深刻。
但很快被他和兄弟們的雞巴一陣亂插亂捅,剩下的感覺似乎,也只是對稀罕物件的,好奇罷了。
但此時,黑色的皮裙遮掩住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卻又勾起他想一窺真容的強烈欲望。丁哥回想下午她赤身裸體時的模樣,但她雙腿總是像現在一樣緊緊并合一起。
即使走路,腿也貼得很緊。在記憶中,她的私處不僅光潔鮮嫩,而且陰唇既纖薄又小巧,迷人的小穴都還沒小半根手指長。
早知道她還只被一個男人干過,當時真不應該這么猴急,都沒好好欣賞欣賞,就把雞巴捅了進去。
丁哥克制住馬上撩起短褲的沖動,人就在自己面前,還怕她跑了不成。目光再往上移,纖細的柳腰落入眼中,黑色緊身馬甲和皮裙中間,露出一段白白的細腰。
完美到極致的S形曲線被演繹得淋漓盡致,也只有穿上這樣的緊身裝束,才能極致地呈現那一截,小蠻腰綽約婀娜的風姿。
剛才紅姐問他穿什么衣服的時候,丁哥是有猶豫的,她給自己的第一感覺是清純動人,那套幾乎透明的輕紗裝扮應該很適合她,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冰絲白紗。
里面真空的身體若隱若現,她穿一定美極了。但是看著眼前曼妙到難以形容的曲線,他覺得自己的選擇并沒有錯。
目光再往上,丁哥突然感到一種強大的壓迫感,雪白的乳房從皮衣U型領口擠壓出來,真叫一個呼之欲出、氣勢磅礴,雖然她也有D罩杯。
但夜總會里比她乳房大不是沒有,但丁哥卻從來沒有感到,那一個女人的乳房,有這么強烈的壓迫感。一方面因為紀小蕓穿了緊身爆乳裝,另一方面丁哥的視線是從下往上。
就像在山腳仰望著山峰,總會覺得山峰格外險峻高聳。而還一個原因丁哥不會想到,站在他面前的是有著超絕身手的鳳戰士,雖然此時虎落平陽被犬欺。
龍困淺灘魚蝦戲,但虎畢竟是虎,龍依然是龍。或許在被他壓在胯下時,因為他高高在上。
肉棒肆意在她身體里馳騁,這種壓迫感并不強烈,但當犬和魚蝦仰望著龍虎,便會感受到龍與虎的威嚴。
但丁哥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像打足氣的皮球般的爆乳,帶來的壓迫感像針一樣,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
讓她穿上這一身打扮,自己就是準備去攀登、去征服一座險峰無比的山峰。
“開始去征服這山峰吧。”丁哥在心中大聲道。在這一刻,他已經徹底忘記眼前的女孩,曾被他和他的兄弟,在狹小的房間里、在昏暗的燈光下整整奸淫了兩個晚上。
丁哥收回了目光,低下頭望向她的腳,十八公分的高跟鞋令她像跳芭蕾般踮著腳尖,細小的腳趾涂著豆蔻色的指甲油,猶如最鮮嫩的櫻桃,令人垂涎三尺。
有一種想狠狠地咬上一口沖動。纖細的足踝和小腿綁著黑色的絲帶,小腿肚絲帶打結的地方,還有一個劍形的裝飾物。
丁哥慢慢俯下身,雖然紀小蕓看似神情木然,其實神經一直是緊繃著的。看他彎腰,紀小蕓還為他想撿什么東西,但突然感到自己的足踝,被一雙熱乎乎而且。
潮濕的手掌緊緊握住。挺得筆直的身體輕輕一顫,小腿肚勾勒出的肌肉線條變得更加清晰。
丁哥的腦袋離她小腿只有十公分,腿部肌肉的變化,在這么近的距離,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畢竟還是個雛兒。
被男人搞還是會緊張、會害怕呀。”丁哥摸著比想像中,要堅硬一些的小腿肚,心中暗道。
夜總會好多小姐腿型一沖眼看上去也漂亮,但摸上去手感卻是軟綿綿、松垮垮的,只有極少數從小練習跳舞的女孩,小腿線條才會這么好看,摸上去才會這么有彈性、
手感也才會這么好。雖然丁哥是個上不了大場面的混混,但畢竟在頂級夜總會干了多年,對女人還是有不錯的鑒賞能力。
精糙的手掌撫過直挺的腳背,在精巧纖細的足踝間停留片刻,又在小腿處肆意游走,說實話,他還想多摸一會兒,但這么像蝦米一下彎著腰,躬著身呼吸都不順暢。“
繼續攀登吧。”丁哥慢慢挺起身,手掌沿著小腿外側向上移動。像鉛筆一樣筆直挺立的雙腿緊緊貼合一起,沒一絲絲的縫隙。
據丁哥知道,在整個夜晚總幾百號姑娘里,腿有這么直、能貼合得這么緊的頂多只有三、五個。
丁哥的手掌越過膝蓋,在大腿系著腿環處停了下來。一條黑色皮質、邊上鑲著蕾絲的腿環勒在,短裙下方三寸的大腿上。從前看夜總會小姐套個腿環,或許是看多了。
也沒啥感覺,但看到她腿上系的這個,卻令他不由自主地不停吞咽著口水。
腿環這么一套,在雪白之中多了一抹黑色,不僅讓人不感絲毫突兀,反令她的大腿變得更加立體、生動和鮮活,雖然這身裝扮不屬于正宗的SM裝,但緊身小馬甲、
皮裙,像繩索一樣纏繞在,小腿上的絲帶,都帶著濃濃的SM元素,而緊勒在大腿上的黑色腿環,也有這樣的意味,手掌在系著腿環的地方摸來摸去。
丁哥腦海中浮現起,香港電影里的女警,又或是女殺手,忽然掀起裙子,撥出綁上大腿上手槍,威風凜凜呯呯啪啪大殺四方的畫面來。
“丁哥,都唱兩遍了,繼續嗎?要不要換首呀。”紅姐看到丁哥太陽穴青筋凸起,她有些擔心像剛才那樣,他突然蹦跳起來,一下推倒面前的人,可后面是玻璃柜,不是床呀。
“繼續唱,就這首好了。”丁哥道。唱歌能讓她生動、真實和鮮活,而且在他的印像中,似乎只有這么一首歌是與警察有關的。
紅姐按了點歌板上的重放鍵道:“我都帶你唱兩遍,這首歌不難,客人點的也很多,你一定得會,再試試。”
紅姐清楚這首歌她并非不會,而是不想唱而已,這么放不開,連丁哥這一關都過不了,以后怎么去頂樓。
萬般無奈只下,紀小蕓只有獨自一個人唱了起來,咬字清晰一點,聲音響了一些,但還是想沒飽飯一樣有氣無力沒有絲毫生氣,才唱了兩句。
突然聲音中斷了半秒一秒,然后才接了上去。中斷是因為丁哥的手掌,順著絲綢般細滑的大腿,突然向上,一下緊緊攫住她渾圓挺翹的屁股。
如果紀小蕓驚聲尖叫甚至掙扎逃開,丁哥不會感到意外,因為這一下是動作算是突襲,別說是還沒入這行的雛兒。
哪怕是已經干了這一行的小姐也會有受驚,這女孩的神經,不是十分遲鈍就是,自控能力極強。
丁哥抬起頭,這一次他臉已幾乎貼在她腰上,呼之欲出爆乳不僅遮擋住他的視線,好像還會隨時砸落下來似的。
沉甸甸的壓迫感從上往下涌來,令他呼息一窒。這種感覺不是太好,有種爬到半山腰就力不從心的感覺。
因為感覺不好,丁哥抓著紀小蕓屁股的十指猛然發力,手指深深陷入股肉里,本來就繃著的屁股手感又硬了一些,丁哥狠抓了兩把后。
用盡全身力氣開始揉搓起兩瓣結實的股肉。歌聲依然在空中回蕩,紀小蕓身體依舊似標槍一般挺得筆直。
但只遮掩住半邊屁股的,短裙后擺像沸騰起的瀝青,冒出一個個巨大的氣泡,緊貼著大腿的皮裙下沿,也如活物般扭動個不停。
紅姐神情有些緊張,她不用轉到紀小蕓的身后,只要看那短裙的晃動,就知道丁哥用了多大的力氣,在捏她的屁股,有些變態的客人也喜歡這么做,面對這樣的客人。
即使真正的小姐也會受不了,會和客人爭吵的,也有回來和她哭訴的。紅姐不敢去勸丁哥,怕火上澆油,與精蟲上腦的人講道理,根本是對牛彈琴。
丁哥混過黑社會,發起狠來,所有的領班都怕他。紅姐偷偷地看了看紀小蕓,還是一副木然的神情。
于是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些回去,心驚膽戰看著黑色短裙,變幻成千奇百怪的線條。
仰頭和彎腰一樣,時間長了會很累,過了片刻,丁哥身體往后縮了縮,把高高仰起的頭低了下來,夸張凸起的爆乳消失在視線中,那種壓迫感覺頓時小了許了。
丁哥的雙手插在短裙里,裙擺下沿已拎高了少許,當他低下頭,花穴已若隱若現地呈現在他眼前。淡淡嬌艷的粉色中
一根細細的黑帶從中間穿越而過,和腿環一個道理,這根黑帶的存在令原本,美麗動人的花穴,更憑添難以想像的巨大誘惑。
丁哥手從紀小蕓的屁股上縮了回來,將黑皮裙撩卷上去,裙子是緊身的,所以卷上去后不會再掉落下來,當皮裙像寬大的黑色皮帶一樣系在纖細腰肢上時。
寸毛不生、粉嫩粉嫩的私處,赤裸裸地整個呈現在,丁哥的眼前。應該不能算是赤裸,還穿著丁字褲,但穿這東西不是為遮掩女人最隱秘的部位。
而是讓它以一種更誘惑,甚至用淫蕩的方式,凸顯花穴的迷人。同樣也算不得完整,還有一小部分的花穴,羞澀地悄悄躲在,緊夾著的大腿根里。
丁哥抓著她大腿的外側向兩邊拉扯,肌膚滑得像最上等的綢緞一樣,根本抓捏不牢。紅姐看到丁哥手背青筋凸起,十指陷入結實緊致地腿肉中,知道他又用上蠻力。
便連忙站了起來道:“紅蓮,把腿分開一點,別并那么緊了。”
筆直挺立的身體稍稍搖晃了一下,一側細細的高跟鞋跟離開了地面,紀小蕓向著一邊跨了一小步,緊密貼合在一起的長腿,露出一條上狹下寬的細長縫隙。
紅姐看到丁哥還在拉扯,彎腰將手伸入那條縫隙里,輕輕拍打大腿內側道:“再分開點,對,再大點……”
十八公分的高跟鞋又一次離開了地面,一步、兩步,一直跨了三步,雙腿打開的角度已有三十度,丁哥才心滿意跳不再去拉扯。
“金色盾牌熱血鑄就,危難之中顯身手,顯身手。”
紀小蕓已是第五遍唱這一段了,她曾在心中用熱血鑄就起金色的盾牌,但在危難之中,是那些她用盾牌,想去保護的人,一次次落井下石,自己才會穿著這樣的裝束、
裸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張開著雙腿站在一個準備,污辱自己的男人面前。
完整的花穴盡收丁哥的眼中,他伸出顫抖的手臂,在手指將將要觸到兩片纖薄嬌嫩花瓣時,手卻向上提了兩寸,然后手指一屈,勾住丁字褲細線的上端。
一般來說,頂樓的超級富豪不會像普通KTV的客人,老想著把手到女人私處,然后亂摸一通。他們比較少在公開場合表現出急色的樣子,即使有也講究個格調。
比如輕輕捻起丁字褲的細帶,讓勒進花唇的帶子緩緩摩擦迷人的花唇,然后看著花瓣靜悄悄的綻放,直到美麗的花朵被清晨的晶瑩露水打濕。
紅姐詫異地瞪大眼睛,丁哥在這個時候居然沒被欲火燒昏頭,還學那個些大老板搞什么情調。
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當然這是一個原因,而另一個原因,有些時候,極致的美麗在某一時刻,會壓制人性中惡的一面。
細細的絲帶更深地,勒入兩片如早春三月,尚未綻放的桃花般的花瓣里,隨著絲帶上下抽動,桃花花瓣好像在春風之中輕柔地舞動起來。
“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雪雨博激流”
紀小蕓第六遍唱到這一段,或許是心中傷痛苦悶無處發泄,顫抖的聲聽起來特別凄婉哀怨,連丁哥聽了都心尖打顫、牙齒發酸。
“換一首吧,這首唱了太多遍了。”丁哥目光仍緊緊盯著翩翩舞動的花瓣。
“紅蓮,唱什么。”紅姐拿著點歌板道。
“隨便。”紀小蕓實在懶得和他們多說一個字。
“那就小城故事,剛才你自己點的。”
“小城故事多、充滿喜和樂,若是你到小城來,收獲特別多”
唱得雖字腔正圓,但毫無喜悅之意,要是這樣還能唱出歌曲的意境來,就是天才演員也未必能夠做。
丁哥自認為已經很耐心,而且很有技巧地,在拉扯細布條了,但期望之中花骨朵慢慢綻放,然后被晶瑩露珠打濕,這樣畫面卻始終沒有出現。
那些個依偎在富豪懷里春情勃發的小姐,她們表現出來的肉欲是一種職業的需要,是一種本能甚至是條件反射。
他想用一根細布條挑逗起紀小蕓的情欲,那比太陽從西邊出來的可能性大不了多少。
惡終究是惡,再極致的美麗也不可能改變人的本性。丁哥臉上浮現起越來越濃的失望,黑色布條在嬌嫩花瓣間的抽動速度越來越快,如果說剛才是和風細雨輕吹桃花。
此時則已是暴風驟雨,嬌嫩的花瓣在風雨之中戰栗、哭泣,畫面再不具美感,而變得暴虐殘酷。
饒是這樣,丁哥依然感到并不滿足,他手抓著細帶用力一拎,帶子更深地勒進花唇里,然后猛力拉動,細細的布條像黑色的鋼鋸一般,似乎要將她的身體從大根部鋸開。
紅姐心驚膽戰地看著,正猶豫是不是要去阻止,布條已被卷成一根細繩索,這樣下去會傷害到她的身體。正當她猶豫再三準備開口時,丁哥身體突然向后倒去。
丁字褲的細帶承受不住他的蠻力,被硬生生地給扯斷。而再看向紀小蕓,她……她居然還在唱歌,仿佛剛才丁字褲在帶子是勒在她的身體里,紅姐感到有些蒙。
后面像是裝了彈簧,丁哥的背剛碰到沙發靠墊,人又彈了回來。這一次他不再拙笨地試圖扮演大老板,他本是混混,就該做混混做的事。
一手閃電般扣住紀小蕓雪白的屁股,另一只手覆蓋住嬌嫩的花穴,就像第一次強奸她時一樣。
幾乎在瞬息間,中指插進狹窄溫潤的小洞里,緊跟著食指也捅了進去,然后手掌像裝了電動馬達,緊緊按著花穴劇烈地抖動起來。
“看似一幅畫,聽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這里已包括”
歌聲有過短暫地停頓,但停頓過后還在繼續,而眼前的畫面,卻與歌詞完全相反,人生境界的假惡丑這里都包括,而且演繹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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