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第七艦隊旗艦藍嶺號。
阿難陀望著雨蘭,心情有些復雜。落鳳島之戰,他低估了白無瑕的力量,在獲取真實情報后,他意識到靠落鳳島現有兵力很難戰勝對方。無奈之下。
只能動用一條剛剛建立起不算太穩固的渠道,化費了不菲的代價,總算請到美國第七艦隊作為援軍。
為了討好司令官雷格,爭取他的全力支持,阿難陀只得順他的心,將雨蘭拱手相讓,滿足他對女人的欲望。
阿難陀一直將雨蘭視為泄欲的工具,偶爾需要時也是殺人的利器。但不知為何,把她送給雷格,他這幾天心情一直不太好,并非是如想像中的灑脫和無所謂。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實在太多,連阿難陀都感到困惑。先是無名島的挫敗,白無瑕的那種能控制人行動的怪異能力,讓他對過去一直信奉絕對力量產生了懷疑;
之后,傳來滅世預言,也多少令他感到有些迷惘。無名島之敗已是過去,滅世之說還有待證實,而眼面前最大的困惑還是雨蘭,就在數天之天,他突然有一種預感。
她會在不遠的將來離開他,永遠的離開。她為何會離開。是死了?瘋了?還是恢復了記憶?阿難陀沒有任何的線索。
他與雨蘭相遇時,血與火,殺戮與死亡,猶如身在地獄,她像魔神一般出現在他的面前,身后是成百上千具尸體。恐怖是他對雨蘭的第一印像,但不可否認。
雨蘭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中的之一,無論容貌身材都無可挑剔。在他占有過的女人之中,或許只有那個,如萬古寒冰一般的鳳戰士,冷傲霜與她難分伯仲。
阿難陀調查了她的背景。她是云南邊陲小鎮的一個緝毒女警,在一次行動中被毒販抓住。這樣漂亮的女警被毒販抓住將遭遇些什么,根本無需進行調查。
三個月后,雨蘭逃離毒窟,重新又回到了緝毒隊,沒多久她被人誣陷關入監獄,還被判了刑,費盡周折洗脫了罪名,又遭上司出賣,再度落入毒梟之手。
之后她就成為毒梟的性奴,被千人騎萬人壓。調查過程中找到了一些,她在毒梟老巢被奸淫凌辱時,拍下的視頻和照片,阿難陀看過后,都感到有些心驚。
在雨蘭這被徹底洗腦后,兩人發了肉體關系,雖然起初并不和諧,但在春藥的幫助下,阿難陀從她身上享受到了巨大的快樂。
工具本就是自己使用的,阿難陀問自己,為什么自己過去不曾有這樣的感覺,在香港,他甚至主動讓墨震天享用她的身體,而現在自己卻突然在意這個呢?
艙房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個軍官推門而入,他告訴阿難陀,雷格司令官請雨蘭小姐去喝茶。
“告訴雷格司令官,雨蘭小姐馬上去就去。”在打發了來人后,阿難陀對著雨蘭道:
“雨蘭,還有一天,最多兩天,一切就將結束,現在島上戰事激烈,我們沒有辦法,只能借助他們的力量。”
“別說了,我去就是了。”雨蘭面無表情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望著她娜婀搖曳的背影,阿難陀心中涌起說不出的滋味。
◇◇◇
中國東海艦隊核潛艇支隊的,五艘戰略核潛艇在,大平洋深處全速航行。
領航的晉級戰略核潛艇作戰指揮室中,圣鳳林雨嬋和神鳳秋旭綾正對著大屏幕,商討著作戰計劃。
“根據種種情報分析,美國的第七艦隊特混編隊是沖落鳳島去的,這一點幾乎可以肯定。”秋旭綾面上隱隱帶著憂色。
“白無瑕的實力真也不可小覷,能以一己之力占得上風。這支特混編隊看來是魔教最后底牌了。”林雨嬋雙手抱在胸前,依然是一副慵懶的樣子。
“我們出發遲了兩天,無法在特混編隊到達落鳳島之前進行攔截。”秋旭綾道。
林雨嬋若有所思地道:“這次魔教不知通過什么途徑和方法,竟能調動美國第七艦隊為他們作戰,而且事情這么突然,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這也太令人奇怪了。”
“是有些奇怪,但事實已經擺在面對,極道天使拼湊起來的戰艦,鐵定不是第七艦隊的對手,如果交戰,必敗無疑。”秋旭綾道。
“我們有多少把握能夠,擊敗或擊退這支特混編隊。”林雨嬋雖然是圣鳳,但在大規模作戰方面,還是大禹山基地副指揮官,秋旭綾更內行一些。
“這支特混編隊只有一艘輕型航母,一艘主力驅逐艘,反潛能力并不強,如果時機掌握恰當,贏面在八成以上。”
秋旭綾頓了頓道:“但這樣一來,我們勢必將和美國形成正面沖突,這或許正中魔教的下懷。
林雨嬋笑了笑道:“今時不同往日,在這個時候,也得使些霹靂手段了。”她話雖說得堅決,在眉宇之間依然隱隱地流露出一絲疑惑。
“明白!”倒是秋旭綾眼神變得熾熱起來,心中涌起了強大的戰意。
◇◇◇
下午時分,落鳳島前沿陣地。雷破放下望遠鏡道:“白無瑕真的開始撤了,已經走了一批了,我還以為放了人后,她會繼續打下去呢。”
羅西杰沉吟片刻道:“司徒兄,你看怎么辦,阿難陀要晚上十二點才能到達攻擊位置,到時候可能只能到海上去找他們了。”
“我無所謂,你們要打也可以,不打也行。”司徒空冷漠地道。落鳳島不是他的地盤,他過來純粹是幫忙,雖然被迫放人求和非他所愿,但他真也懶得做什么決定。
“魔僧大人的意思是讓我們拖住她,如果去海上去找,變數太大。白無瑕既然來了,哪能讓她這么輕易帶著人就走掉。”雷破道。
羅西杰當然明白阿難陀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此時白無瑕的人已經撤了一部分人。
自己這一方再怎么不濟,拖到阿難陀趕到,絕對沒有問題。想到這里,他斷然道:“那好,命令下去,立刻展開攻擊。”
沒過多久,沉寂的落鳳島又響起了激烈的槍炮聲。極道天使對魔教的攻擊并非毫無防范,頂住了第一波攻擊之后。
數架武裝直升機再度飛臨落鳳島上空,掌握了制空權的極道天使組織兵力開始反攻,魔教節節后退。
夜幕降臨,極道天使已從島上已經撤出部分兵力,所以攻勢漸漸放緩,雙方形成了對峙之勢。
深夜十二點,美國第七船隊特混編隊到達了落鳳島。白無瑕的艦隊無法與其抗衡,與特混編隊短暫的交火后,四散逃離。
在雷格將軍的命令下,千余名海軍陸戰隊從島的東西兩側登陸,主力攻擊白無瑕的軍隊,其余增援島上的守軍。
腹背受敵,加之失去了制空權,白無瑕放棄了固守沙灘,全力向前挺進,向島上守軍發起最后的沖擊,而島上守軍士氣大振,白無瑕卻已是強弩之末。
天明時分,登陸的美國海軍陸戰隊,和落鳳島守軍將白無瑕的部隊,合圍在一處狹小區域,這仗勝負已經定。
阿難陀按捺不住興奮,仗總算是打贏了。他凝聚起真氣大聲道:“白無瑕,你已經敗了,不要再負隅頑抗,只要你投降,我阿難陀保證你和你的家人平安。
過去或許我們有些誤會,只要你愿意和我聯手,一切之事都好商量。”阿難陀真氣充沛,這一字一句說來,方圓數里之內都聽得清清楚楚。
等了許久沒見回音,阿難陀再次高聲道:“白無瑕,我再給你一分鐘時間,如再不投降,我們就將發起最后攻擊。”
阿難陀內心并不相信白無瑕會投降,但總得一試。在來的路上,無敵帝皇圣刑天下過指示,務必要生擒白無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阿難陀高高舉起手臂,準備下達進攻命令。突然一個人影從對面戰壕中走了出來,這一剎那,硝煙彌漫的戰場寂靜猶如墳場。
阿難陀舉起可放大四十倍的軍用望遠鏡,終于看清了對方的容貌,心中頓時狂喜。不錯,從戰壕里出來的人正是白無瑕!或許昨晚的突襲來得太突然。
她沒穿迷彩服之類的戰斗裝束,而是一身白衣長裙的便裝打扮,雖然衣裙之上點點斑斑染著泥土污漬。
但沒人覺得她的衣服很臟,那些斑點就如同布料上的花紋,本來就是這樣的。
雖著普普通通的便裝,但隔了那么遠,阿難陀依然感到一種雄睨天下的氣勢,令他生出白無瑕是來投降的,還是來取自己首級,這樣的疑惑來。
阿難陀不由自主地望了望,身后全副武裝的士兵,不由得啞然失笑,又舉起了手中望遠鏡。
“真是人如其名,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傾國傾城之人!”阿難陀心中贊道。白無瑕固然是天姿國色,但能令阿難陀發出這般感嘆,除了無名島之戰時對她深刻的印像。
還有就是她以一人之力,竟撼動了他苦心經營了數十年的基地。強者對于強者,難免會有惺惺相惜甚至敬畏之心,哪怕是敵人,哪怕是女人,也會產生這樣的感受。
心神激蕩之下,阿難陀手抖了一下,望遠鏡略略向下移了半分,因為調到最大的倍數。
白無瑕的臉突然從鏡頭中消失,替而代之是一整片高高隆起的雪白顏色,正是那巍然高聳著的豐盈胸脯。
驀然之間,阿難陀胯間之物像昂首的毒蛇般猛然挺起,他黝黑的臉龐微微一紅更是感到莫名的臊熱。自從武功大成之后,他自認為對于的七情六欲,已經能做到控制自如。
如青龍雷破報告司徒空對冷傲霜施虐,他怒了一陣后,便讓也不放在心上;又如朱雀雨蘭,雖然帶來些許困惑,但當戰斗開始后,他依然心無旁騖。
但此時此刻,就這么看了一眼白無瑕的胸脯,而且還被衣服嚴嚴實實包裹著,卻感到熱血沸騰,恨不得一把撕開,一窺其真容。
◇◇◇
朝鮮半島。
墨震天所坐的貨船兩天后到達了朝鮮半島。上岸的地方離前線只有數十公里,隆隆的炮聲聽得清清楚楚。聽到炮聲,有的人熱血沸騰,渴望建功立業;
有的人臉色慘白心生畏懼,就算有高強的武功,在百萬大軍對壘的戰場中如螻蟻般渺小;還有的人,如墨震天。
既無恐懼,也無興奮,他心灰意冷,要不是希望妥善安置好自己一幫兄弟,或許他真就帶著傅星舞離開這血與火的戰場。
“世界都要毀滅了,打來打去有何意義”墨震天心中想著,他站在船頭望著黑沉沉的天空,感覺心里悶得慌。
“別忘記你的承諾。”傅星舞站墨震天的身邊。她穿白色襯衣、黑色的夾克和黑色長褲,這都是男人的衣服。
寬大顯有些滑稽,夾克像是短風衣,長褲的褲腿卷了好幾道,鞋子更是一甩腳就能飛上天。
在前天晚上醉酒醒來,傅星舞感到墨震天好像心事重重,那種怪怪地無賴腔也少了許多。雖然他每晚還是會侵犯自己,但也沒再提什么太過分的要求,靠岸之前。
他同意放了燕蘭茵的丈夫和妹妹,這讓傅星舞感到高興。他還是沒同意放燕蘭茵,但也沒提要殺她,傅星舞覺得墨震天不肯放燕蘭茵,或許是為了能繼續控制和脅迫自己。
有種直覺告訴她,或許墨震天真會帶著自己,和燕蘭茵一起離開這里。
能和燕蘭茵一起離開當然是好事,但代價極其高昂的,不過能讓他放下屠刀、能讓魔教少一員干將、能救燕蘭茵。
傅星舞覺得還是值得的。雖然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她依然很猶豫,再說這也是猜測,這兩天墨震天都沒再提這個事。
墨震天苦笑了一下道:“我答應的事自然不會反悔,但是你覺得一個是癱瘓的,一個有病,我現在放了他們,他們能活著回到香港嗎?”
“那你什么意思?”傅星舞急道。墨震天的話不錯,現在放了他們,在這陌生的異域況且離戰場那么近,他們生還的概率基本等于零。
“放心,這兩天我安排一下,找個船或讓人護送他們離開。”墨震天臉色陰郁道:“我可不比從前風光了,自從黑龍會被你們滅了,我在教中已沒什么地位。
這次雖然從牢里被救了出來,是讓我們來當炮灰的。過去方臣看到我還算客氣,但現在估計沒那么……”說到這里墨震天突然語塞。
千變異魔方臣在教中是出了名的好色與變態,如果他知道有個鳳戰士在自己手里,必定向自己討要,自己給還是不給?頓時他臉色陰云籠罩,心中涌起強烈的沖動。
要么現在就帶她離開,但是那幫兄弟怎么辦?難道為一個女人就置他們與不顧了嗎?思來想去。
他還是下不了這個決心。心中多少有些僥幸,或許方臣不知道她的存在,或許因為不會和自己來搶。
“好!”傅星舞想再強調一遍“希望你信守承諾,說到做到”,但想了想,還是沒有說。無論墨震天對自己做過什么,她感到他還算是一個守諾之人。
到達駐地,傅星舞被關在墨震天住的房間里。夜幕降臨之時,有人推門而入,不是墨震天而是丁飛。他默不作聲地解開銬著她的鐵鏈,悶聲悶氣地道:“跟我走。”
傅星舞不知他要將自己帶去哪里,但身為俘虜,她只有任人擺布。走出營房,在沉沉的暮色之中,她看到遠處的墨震天,隔得太遠,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丁飛拉著她走到一輛悍馬軍用吉普車邊上,兩個彪悍男子走了下來將她推進車里。車門關上,吉普車很快帶著煙塵揚長而去。
丁飛走到了墨震天的身旁,看到老大陰沉的神情,幾次想張口都沒說出話來。
悍馬軍用吉普車才出部隊駐地,傅星舞黑色皮外套便被,同坐后排的兩個男子,剝至腰上,寬大的白襯衣豁然敞開,被扯落在鈕扣散落一地。
“這小妞看上去小巧玲瓏,胸倒還挺有料的。”左側的男子五指箕張,像揉面團一般抓捏著傅星舞雪白的乳房。
“可不是,這妞長得可真漂亮,挖了墨震天的心頭肉了,他從老大房間里出來,臉難看得就像爹媽死了一樣。”
右邊的男子的手也沒閑著,渾圓的乳房在他手中,像面團一樣變化出,各種古怪的形狀。
被兩人裹挾著的傅星舞彎彎的柳眉緊鎖,薄薄的嘴唇抿著,目光直視前方。他們是誰?自己會被帶去哪里?她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
今晚自己必將遭受敵人的殘酷的凌辱。自從丁飛弄傷自己之后,墨震天就沒讓別的男人侵犯自己,那么能從他手中把自己帶走,必定是地位比他高的人。
突然一個名字在她腦海里出現,“千變異魔方臣”,頓時像桶冰水從頭淋了下來,她心底泛起陣陣寒意。
她曾聽聞,在魔教的四魔之中,方臣最是兇殘,尤其對付女人的手段更是極端暴虐。
傅星舞猜得沒錯,此時肆無忌憚揉搓著,她乳房的正是方臣,四大弟子中的流風和浮云。兩人一眼看去長得還算端正,但細看之下,身上卻散發著極強的邪氣。
在黑暗的車廂里,兩人的眼睛閃著綠油油如鬼火般的兇芒,就像兩頭餓了多天的惡狼。
作為千變異魔方臣的弟子,他們曾奸淫過數個鳳戰士,但眼前這個,如夜晚空星辰一般的少女,卻是他們見過,最美麗的鳳戰士。
“你叫傅星舞,對吧,今年多大了,我猜猜,十九?二十?二十一?”
“你啥時被男人開的苞?看你眉長、脖細的,應該剛破了身對吧?告訴我,是不是墨震天干的?”
“別啞巴呀,這多無聊嘛,告訴我,被多少男人干過?個位數?十位數?”
浮云肆意地抓捏著掌中彈性十足、渾圓挺撥的雪乳,喋喋不休的說著。傅星舞目視前方,像根本沒聽到一般不去理睬。
“這又不是秘密,你這樣多瞧不起人呀,我可要生氣了。”浮云有些不悅,他鋼爪般五指合攏攫住大半個乳房猛力前扯。
緊接著手腕一轉,擰了一百八十度,頓時蜜桃般雪乳被拉長了一大截,像蛋筒頂上的冰淇淋般呈現出怪異的螺旋狀。
傅星舞雖有所防備,但還是忍不住痛得悶哼了一聲,反剪在身后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抓撓起座椅靠墊。
“浮云!別亂來!”另一側的流風皺了皺眉道。雖然他們幾個都是方臣最信任的弟子,但也要守點規矩,如果把這個絕色的鳳戰士弄傷了、甚至弄殘了,必定會受方臣的責罰。
浮云哈哈一笑,手掌倏然松開,被強行拉伸的雪乳彈了回去,恢復成如水蜜桃一般誘人的形狀。“大哥,放心,我有分寸的,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嘛。”
浮云說著,從下往上拍了下閃著玉石光澤的雪乳,頓時誘人的蜜桃上下躍動起來,近在咫尺展現因為躍動,帶來更強烈的視覺沖擊,當雪乳慢慢停下晃動。
浮云用指尖撩撥起如紅豆般大小的乳頭,嘴里繼續說道:“對了,我問你,被男人操感覺怎么樣?墨震天床上功夫好不好?你有沒有被他操出高潮來呀?”
見浮云又開始了,連流風都有點煩,便道:“二弟,你又不是沒見過鳳戰士,都是這個不死不活的樣子,你跟他啰嗦什么,你累不累。”
浮云笑道:“大哥,這你就不懂了,玩女人,得講究個方式方法,特別是這種比大熊貓還珍貴的絕色尤物,你上去就按倒猛操,那叫牛嚼牡丹,暴殄天珍,你懂不懂?“
”我敢打包票,師傅見了她之后,一定不會立馬按到就操,要不我們打個賭,如果師傅見到她,立馬就操,算我輸,怎么樣?”
流風對于這個愛嘮叨的師弟也是服了,苦笑著道:“師傅怎么做輪不到我們做弟子的去猜,那你說,這樣的女人應該怎么個玩法,才算、才算不是嚼牡丹呢?”
浮云繼續嫻熟地撥弄著小小蓓蕾道:“大哥,首先你懂得欣賞,你是不是覺得她很漂亮,但她漂亮在哪里?或許她什么東西最吸引你?你一下子肯定說不上來。“
”所以,先得去欣賞,慢慢地發現她哪里最美,什么地方最吸引你,然后再去操她,會更爽!這個過程稱過前戲,沒有精彩的前戲,后面的大戲也不會精彩到哪里去。”
流風嘲諷道:“你倒還真會說哩,剛才是誰先扒她衣服,是誰猴急得連鈕扣都不解,一把扯開就亂摸,這就叫欣賞呀!”
浮云臉微微一紅道:“這與環境有關系的嘛,車里黑咕隆咚的,連站都站不起來,條件不允許嘛。再說,剛才我已經欣賞過了。”
“那你欣賞出點啥了?”流風不依不饒地問道。
雖知流風在是擠兌他,浮云還是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回憶道:“剛看到她的時候,距離有點遠,看不清她相貌,她人又不高,總之感覺不像個威風八面的女戰士,“
”而像一個鄰家小女孩,還是柔柔弱弱的那種類型。后來看清楚了她的相貌,五官精致如畫,相當的美麗,但我們見過的鳳戰士個個也都美,遠的不說,“
”就說我們在這里遇上的練虹霓,長得又美又英氣逼人,身材更是前凸后翹的,真是好得沒話說。大哥,你想過沒,如果這兩個人你只能干一個,你選哪個?”
“我……”流風倒沒想過這個,一時間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流風張嘴結舌,浮云開始得意起來,繼續道:“如果要我選,我選她,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流風想起他們大戰練虹霓,迅雷被殺,師傅強暴了她,最后在雪崩中逃生的經歷。如果要他選,會選哪個?真也是有點難選呵。
浮云想了一下道:“我也很奇怪,按理說,練虹霓是神鳳,武功比咱們還高,人又長得漂亮,身材嘛,也絕不比她差,長得高的占優勢嘛,奶子也比她大。“
”我們為什么對鳳戰士特別稀罕,特別想去操鳳戰士,什么千百年來的宿敵,那是騙人的。人嘛,對越難以得到的東西就越稀罕,越想到得到。“
”現在讓你和練虹霓單挑,你打得過她嗎?就算是我們師兄弟一齊上,也未必贏得了她。”
流風點了點頭道:“不錯,她武功的確很高,那你為什么選她?我看她的武功未必比得過練虹霓。”
那場雪山之上戰斗至今他仍心有余悸,要不是師傅突然趕到,他們未必會贏。
浮云沒馬上回答這個問題,反咬著傅星舞的耳朵道:“小姑娘,你的奶頭挺起來呵,有沒有什么感覺?癢不癢呀?下面流水了沒有呀?”見她依然不理不睬。
手掌像毒蛇般倏然插入了她雙腿間,傅星舞猛地一驚,條件反射般的夾緊雙腿,但無法阻擋他的手指,隔著長褲不停地,摳挖著她的花穴。
流風皺了皺眉,如果傅星舞仍是處女,哪么最多摸摸胸、腿或者屁股,做些猥褻之舉,但她早被人開了苞,只要不真刀實槍操她,師傅應該不會說什么。
他皺眉是因為浮云搶了先。這小妞的乳頭被他們兩個給弄硬了,他也想知道,下面到底濕了沒有?他不由自主地去想浮云剛才的那個問題。
依然沒有十分明確地答案,或許她就在自己邊上,觸手可及,他心里慢慢偏向于選眼前這個少女。
浮云手掌在傅星舞雙腿間蠕動著,道:“大哥,她剛才向我們走來的時候,我有一種錯覺,或許她的名字里有個‘星’字,讓我突然覺得她就像這夜空里的一顆星星,“
”不是最明亮的那顆,是最遙遠的那顆,你能看見星星的亮光,卻永遠無法觸碰到她。反正這種感覺很奇怪,或許我們算是這個世界的強者,但仰望星空,”
“誰都會覺得自己渺小,而夜空中一顆星星突然就在你的眼前,你是不是會覺得她很神秘,很神奇,“
”明明在數萬光年之外,但你張開手就能將她抱在懷里,唉,這種感覺,反正就是一種感覺,也是很難說得清楚的啦。”
“哦……”流風若有所思地道,浮云這么一提,倒真有這么點意思。
“所以說,練虹霓人長得漂亮、武功又高,就像勇猛無比的戰士,我們是打不過她,但還是有機會,比如趁她負傷的時候,或者設個陷阱之類的,再說還有師傅在,“
”抓住她還是可能的。所以在操她的時候,肯定會很爽,很有成就感,但那些感受是可以預料和想像的,甚至她會有什么反應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
”但我不知道你沒有這樣的感覺,雖然現在你我可以對她做任何事,但她依然有種遙不可及、難以觸及的感覺,所以我不知道,在操她的時候,“
”在把雞巴捅進她陰道的時候,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是她還是像星星一樣遙不可及?還是沒有了這種感覺?“
”又或許她還是像星星,但卻是屬于你的星星,那又會什么感覺?無法想像、無法預料啊。”浮云又是一番長篇大論。
“你可真會說!”流風被說得徹底無語,不過細細想來,多少還真有那么一點意思。身邊這個靜靜坐著、
衣襟敞開任他們亂摸的女孩,有一種被輕紗薄霧籠罩著的感覺,無論你如何的努力,你都無法揭開這一層薄紗。
聽到兩人對話,傅星舞看似不理不睬、無動于衷,但眉宇之間的哀傷越來越濃。被肆意污辱不說,還被兩人品頭論足,屈辱感特別強烈,但自己又怎么做?
去反駁他們的無聊之詞?去怒叱他們的卑鄙無恥?還是用行動去反抗他們的侵犯?都不可取,無論在黑暗之中還要走多久,沉默是最好的抗爭。
她告訴自己,有一點他們說得沒錯,自己就是夜空中的星星,他們可以任意踐踏自己的肉體,但她的靈魂卻永遠高高在上,永遠在黑暗中發出閃耀的光亮。
也永遠不會向他們屈服。想到這里,傅星舞挺直了身體,不再徒勞去抵抗橫在雙腿間的魔爪,她冷冷地哼了一聲,向敵人表示著,自己的無所畏懼,和對他們無恥行為的,極度輕蔑。
“我不僅會說,也會做!”浮云笑著突然伸手將傅星舞的臉扳了過來,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
在經過短暫的抵抗,浮云迅速突破了她緊咬的牙齒,一陣攪動,將她四處躲避的柔軟舌頭卷住,吸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猝不及防之下,傅星舞又美又大的眼睛睜得像銅鈴一樣,噴射出熊熊的怒火,她想搖擺腦袋,但按在后腦勺的手掌猶如鐵鑄;她想把舌頭從對方嘴里撥出來。
但對方越纏越緊,根本回不來。在徒勞地反抗中,她看到了對方得意洋洋帶著戲謔的眼神,她心如刀絞。
慢慢地閉上像星星一樣明亮的雙眸,她記得自己對自己說過的話,在黑暗之中,沉默是最好的抗爭。
“你!”流風見師弟又搶在他前面,牙齒恨得癢癢的。他想,你親上面,老子摸下面吧。他手掌一沉,滑過傅星舞平坦凹陷的小腹,插入了她長褲里,很快手又撥了出來。
“媽的,還穿著內褲。”他咕嚕著手貼肉伸了進去。在手指觸到花穴的瞬間,被強吻著的傅星舞如觸電般睜開了眼睛,這一次眼神之中,除了憤怒更摻雜了,強烈的屈辱與痛苦。
足足吻了有三、五分鐘,浮云才將她放開,剛才在強吻的時候,他橫在傅星舞襠間的手掌,重新回到了赤裸的胸脯上,流風的手伸到里面,他總不見得去摸他的手背。
“怎么樣?下面濕不濕?流水了沒有?”浮云雙手捻著峰頂上小小花蕾問道。
“不太濕,一點點潮潮的感覺,這妞好像對這個不太敏感。”流風微微有著頹然地道。
“是嗎?看看?”浮云手伸向了傅星舞長褲腰間的鈕扣。黑色的長褲很快被剝了下來,“你穿男人的短褲?真是笑死人了?是墨震天的吧?這款式也太老土了吧。”
浮云見她穿著煙灰色平腳內褲哈哈笑了起來。下船的時候,墨震天讓她自己去衣櫥找衣服,她看到有男人的內褲,便找了一條穿了上去,雖然她知道到晚上。
自己還是會被扒得一絲不掛,但在男人們的面前,有內褲與沒有內褲心理感覺,多少有些會不一樣。如果有胸罩,她也會去穿,但那衣櫥里都是男人的衣服。
寬大幾乎可以當超短裙用的男式內褲也被扒掉,“來,大哥,抓著她腿。”浮云道。兩人一人抓著一條如蓮藕般白嫩的玉腿,橫擱在了自己膝上。
浮云從邊上工具廂里找出一支強光電筒,雪白的光柱射在大大敞開的雙腿中央。
“大哥,你把手挪挪,別那么舍不得嘛,我不是說過,要學會好好地欣賞?”浮云看著強光照射下,流風那骨節崢棱的,手背搖著頭道。
“好、好,知道了。”流風有些不情愿地將手拿了開去。這一下,傅星舞迷人的花穴,在耀眼的光柱照射之下,纖毫畢現。
“哇!perfection!”性格浮夸的浮云打了一個響指,還冒出了一句英文來。
倒是流風沒露出太驚奇的表情,在他看來,這很正常,這樣猶如夜空中,星星一樣的少女本就應該,有這般毫無紕瑕的,迷人花穴。
“大哥,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你以前見過這么這樣漂亮的屄嗎?”浮云抬頭對流風道。
流風撓了撓頭道:“我倒不太注意這個,你干女人的是看著她屄干的嗎?總是看著她的臉蛋干的吧。”
“唉”浮云唉了一口氣道:“算了,不和你說了,反正你也不懂得欣賞。”
“我怎么不懂得欣賞了?”流風道。
浮云不屑地道:“那我問你,師傅把女人綁成千奇百怪,甚至匪夷所思的樣子,然后一個個吊在他房間里,為的是啥?”
“師傅喜歡這個,我們都知道嘛。”流風道。
“那不就得了,你看看,色澤如初開桃花、陰唇纖薄如帛,屄干凈、粉嫩得猶就像嬰兒,“
”唉,算了,不說了,說多了你也理解不了。送你兩句詩,自己體會吧。”浮云說著朗聲念道:“菡萏兩瓣凝花露,桃源一徑入瑤池。”
總是這樣被擠兌,身為大師哥的流風有些不悅,道:“別文縐縐地念什么詩,去念給師傅聽吧,我只知道女人的屄生來就是給男人操的。”
說著手掌閃電般伸向了傅星舞的敞開的胯間,頓時迷人花穴像被壓城的烏云籠罩,嬌艷的花朵頓時變得黯然失聲。
在被夾在兩人中間的赤裸胴體劇烈顫抖起來,柔嫩的花朵又一次開始被無情地摧殘。
“唉!”手里拿著電筒的浮云嘆著氣,他畢竟是師哥,自己有什么辦法。“來,我們再親一個。”他關了手電筒,一手摸著她的胸脯,又一次將嘴湊了過去。
悍馬吉普在顛簸中前行,閉著眼睛被強吻著的傅星舞,忽然又一次地圓睜雙眸,眼神中夾雜著一絲的恐懼。
流風突然將手指深深地插進了她玉穴中,雖然只是手指,但在她感到好像又一次在被男人在強奸。
看到傅星舞突然睜開眼睛,浮云停下了強吻,他往下瞥了一眼,道:“大哥,看你了,我來幫你。”說著頭一低,將雪峰頂上的蓓蕾含在嘴里,用舌頭來回地撥弄起來。
想要挑起被強暴者的欲望,只有通過直接的生理刺激。漸漸地,乳頭在浮云的嘴里挺立了起來。
根據浮云的豐富經驗,她對性刺激還是蠻敏感的,但是不知為何,她的欲火并沒有燃燒起來。
浮云疑惑地抬起頭,觀察著這個有些神秘和神奇的少女,她沒有像被強吻時一樣閉上雙眸,平視前方的眼神里帶著憤怒屈辱。
卻依然明亮而清澈,呼吸雖然快了許多,但還算勻稱,她很痛苦難受,卻沒有因欲望而帶來的迷惑困擾。
“大哥,怎么樣?要不我來?”浮云道。
“我再試試。”流風強行地又塞進了一根手指,抽動的速度也變得更快。
雖然她花穴從剛開始,極度干澀慢慢變得溫潤潮濕,但他也是玩女人的老手,自然知道她有沒有產生欲望。
“你控制力不錯嘛,不過性欲乃是人的天性,你別強忍著,有多難受嘛,有沒有感到小屄有些癢癢的呀?身上熱不熱呀?”
浮云在她耳邊喋喋不休地說著,試圖擾亂她的心神,雙手也一刻都沒閑著,在她赤裸胴體上到處游走。
和傅星舞說了半天,見她毫無反應,浮云沖著流風道:
“我說大哥,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你別這樣亂插好不好,我和你說,光是靠速度快沒用的,要找G點,G點,知道不。”
面對這般絕色美女,流風早欲火難捺,但沒辦法呀,總不能師傅都還沒嘗鮮,做徒弟的先大戰個三百會合,但熬也熬得相當辛苦。
費心費力弄了半天,她還是像個圣女一樣毫無反應,這令流風更加煩燥,耳邊又傳來浮云的絮絮叨叨。
更是感到極不耐煩。他猛地將手指從傅星舞的花穴里抽了出來,道:“那換你來!看你有多大本領!”
“好呀!放心,不會讓大哥失望的,這樣雛兒,我見多了,表面看上去冰清玉潔的,騷起來會讓你目瞪口呆的……”他正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卻見流風扼住傅星舞細細地脖頸,強行地將她腦袋按在自己肚子上,然后拉開褲擋的拉鏈,粗大的陽具頓時直直地挺立在她眼面前。
“唉,大哥,你這不存心增加我的難度嗎?你看她這樣的姿勢,會舒服嗎?腿這樣橫著,“
”人這樣彎著,換了個一般女人,腰都被你弄斷了。這么難受的,她又怎么會有做愛的欲望呢?”浮云搓著手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你別啰嗦,愿意搞就搞,不愿意搞一旁呆著去。”流風真有些煩。他抓著木棍一樣的陽具,抽打著傅星舞的嘴唇,兇惡地吼道:“張嘴,聽到沒有,嘴張開。”
“大哥,她是不會張……”浮云還沒說完,看到流風兇惡的眼神向他望來,連忙打住道:“我不說話,不說話。”
流風用肉棍對著櫻桃般的小嘴一陣抽打后,突然捏住了她尖尖的下頜,小小的嘴巴在蠻力之下張了開來,在流風抓著肉棒往里捅時,又聽到對面浮云道:
“大哥,得用點真氣,小心被雞巴咬斷……”他再次瞪了瞪這個令人討厭的師弟,按在傅星舞后腦勺的手掌猛然前推,整一個根雞巴都捅進了她的小嘴里。
頓時,傅星舞“唔唔”地痛苦哼叫著,如溺水一般,赤裸的嬌軀痙攣了起來,胃里沒有消化干凈的東西頓時翻滾涌了出來。
“媽的!吐了!”流風抓著她的頭發,將她腦袋提了起來轉向座位的外側,果然肉棒剛剛抽離,她就猛烈地嘔吐了起來。
懷里抱著傅星舞一條腿的浮云苦笑道:“大哥,你就不會溫柔一點嘛,你不一下捅到她喉嚨,她也不會吐得這么厲害,你看,把車弄得這么一塌糊涂,有意思嗎?”
他竟然伸手拍打起傅星舞的后背,像是突然變得特別憐香惜玉,。
“我就喜歡這樣!怎么了!”流風冷冷地道。
“好好,你是大哥,你想怎樣就怎樣,好吧。”浮云雖然啰嗦,脾氣倒比流風好。
流風見傅星舞吐得差不多了,將她頭又拉了回來,趁著他喘著大氣,嘴都沒合上,又一次將肉棒整個捅了進去。他按著傅星舞的腦袋。
讓她如小雞啄米一般吞咽著自己的陽具,七、八次之后,他又抽出肉棒讓她吐了一次,這一次吐出的東西比之前少許多。流風看到她已在干嘔了。
便又重新將肉棒塞進她的嘴里,這次不管她還吐還是不吐,一個勁地按著她的后腦勺,肉棒在她嘴里快速地進出起來。
浮云看著她吐出的穢物,聽著這個如星空中星星一般的少女嗚咽聲,抓著時不時劇烈痙動的美腿苦笑道:“大哥,服了你了,你的暴力美學,弟弟再次我領教了。”
看到流風一時半刻不會結束戰斗,他手伸向了她的花穴。先從花瓣中找到那粒小小的肉蕾,撥弄了半天反應不明顯,他只得將手指插進花穴里。
指尖一點一點在溫暖柔軟的洞穴里仔細找尋,憑著他的經驗,還真找了一塊硬幣大小小、比別處稍稍硬一些的地方,他沒學流風,以活塞運動方式去刺激花穴。
而是凝聚起真氣,手指就如電動棒一般高速震顫起來,這招真要比流風高明得多,慢慢地,花穴變得更加潮濕。
雖然感到花穴又被什么東西插入,但傅星舞已瑕顧及,五臟六腑翻江倒海就沒停過,人也變得昏昏沉沉,無法凝神思考。
在她的心里,只有幾個字反復地閃過躍動,“難受、難受,真的太難受!”“堅持、堅持,一定要堅持!”
傅星舞淚流滿面,她沒有哭,而是不斷的干嘔令淚水止不住流淌了出來,但在流風看來,這個像星星一般的女孩,哭泣著吞咽著自己的肉棒。
這令她變得真實起來,變得觸手可及,變得能夠去征服。在這種錯覺之下,流風低吼著,欲望突然如火山噴發,洶涌狂暴、勢不可擋。
驀然間,傅星舞滿是淚花的眼睛又一次圓睜,肉棒在她嘴突然急劇膨脹,在她還沒作出反應,一股股如熔巖般炙熱的漿汁,灌滿了她整個喉嚨。
她無比痛苦地嗚咽著,巖漿順著她的喉嚨往下流淌,很快胸膛、肚子都像著火一樣燃燒起來。
“爽!他媽的真爽!”流風射出了所有的炮彈后亢奮地大吼起來。
“大哥,累了吧,你不是已經射了嘛,讓雞巴休息休息吧,別老放在嘴里了。還有,就算她身體再柔軟,老這樣也難受得很嘛,我又怎么能把她搞出性欲來嘛。”
浮云見他半天還沒有把肉棒從她嘴里抽出,怕他一次還不過癮,還要再來一次。再過十來分鐘就到駐地,要是他再來上一次,也就沒他什么事了。
欲望得到了渲泄,流風心情好了許多,便不與他計較,他將肉棒從傅星舞小嘴里撥了出來,讓她重新坐直道:“她歸你了。”
“謝謝大哥。”浮云說完爭分奪秒地,開始竭盡全力地,刺激起她的花穴。雖然有些效果,但很快他覺得在短短十多分鐘里,要令她春潮泛爛、
欲火高漲甚至產生高潮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自己欲火焚身已到了無法克制的地步。他苦惱撓了撓頭道:
“算了,沒時間,這個光榮艱巨的任務就讓師傅來完成吧,大哥,把腿放放。”
流風將膝上橫著腿放了下來道:“你別動真格的。”
“知道,我再是精蟲上腦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的。”浮云摟著傅星舞,盈盈只堪一握的纖腰,將她拖著跪在自己面前,悍馬車后排雖然寬敞,但中間夾了一個人。
還是顯得有些局促。浮云將肉棒從褲襠里撥拉了出來,然后用手掌攏住她乳房的外側,一挺身將肉棒埋進了深深的乳溝之中。
傅星舞赤裸的胴體像騎在馬背上般躍動起來,雪白的溝壑間,一個赤色猙獰恐怖的,頭顱時隱時現。
“還有幾分鐘就到駐地了。”流風提醒道。
“我知道。”浮云猛地挺起身,閃電般地捏開她的小嘴,肉棒直挺挺刺入她嘴里。
他半蹲半立,雙手抓著前坐椅背,肉棒野蠻地在她無法合攏的小嘴里,眼花繚亂地快速抽插起來。
流風看著他亢奮的神情,心想,早知道剛才也這樣搞了。雖然同樣是口交,但無疑浮這種方式更類似性交,而且主動進攻和被動接受,也會是兩種不同的感受。
馬上要到駐地,等下操是肯定能操到她的,只不過不知要等多久。流風想著,身體又熱了起來,小腹間那不曾熄滅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燒起來。
被夾在前后排中間傅星舞面色慘白,她無法抗拒一次又一次,直戳入喉嚨里的肉棒沖擊,她的頭不停地撞在后方的椅背上,“嘭嘭”聲響回蕩在狹小的車廂中。
“很快就會過去的!”
“傅星舞,你一定要堅強!”
“你要時時刻刻記得你自己是一個鳳戰士!”
“他們不把你當人,你也別把他們當成人!”
“你死都不怕,又怎么會怕痛苦!”
“鳳凰在涅槃中重生,傅星舞,一切的苦難都是一種試煉”
“我一定會挺過去,一定會重見光明!”
在狂風暴雨般的凌辱中,年輕的鳳戰士不斷地鼓勵著自己,但她真的能在黑暗之中永遠無所畏懼嗎?真的能如鳳凰一般在涅槃中重生嗎?真的有一天能夠重見光明嗎?
未來永遠是未知的,此時此刻,她面前的男人狂吼著,如獅虎般的強壯身軀猛頂了過去,壓住了她的口、眼和鼻子。
傅星舞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無呼吸,炙熱污穢的東西又一次沖入喉嚨,身體又一次像被灌入了硫酸般灼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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