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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五節、蘭艾難分5

早在冷傲霜走入聽濤別院,她艷絕人寰的無雙容顏、無可挑剔美到極致的身體,吸引了在場所人的目光。

那些在落鳳島呆得時間久些的,雖然沒見過她,但看到她一頭銀白色的長發,便知道她是傳說中落鳳獄第一美女、天竺魔僧阿難陀的專寵冷傲霜。

雖然人人心神激蕩、充滿著無限渴望,但看到她身旁的司徒空,無人敢于造次,只有默默的祈盼他吃了肉,能分杯羹給他們嘗嘗。

此時見她突然越眾而出,向著他們走來,個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在冷傲霜走近圓圈之時,離她最近的那幾個突然感到刺骨的寒意。

雖然她的真氣被抑制,但心中燃燒著的怒火激起濃濃的殺意,武功越強的人越感到心寒膽戰。

圓圈無聲地打了一道缺口,冷傲霜走了進去,看了一眼被吊在柱下的鳳戰士,她面色紫紅,張著嘴想說什么但卻說不出話來。

冷傲霜不知道她叫什么,但她是那么的年輕,希望的曙光就在前方,戰友們在為她的生命存續而奮力抗爭著,她又怎么如何能在邊上袖手旁觀。

冷傲霜收回目光,挺起高聳的胸膛在,從一個個撅著挺翹玉臀的,鳳戰士身后走過。

當走過最前面的那個鳳戰士,撲嗵一下雙膝著地跪了下來,然后慢慢低伏下身體,微微張開紅唇向著面前挺立的肉棒伸了過去。

“她不能碰。”持鞭的男人大聲道。站在冷傲霜面前的男人已被她美色所惑,癡癡呆呆地站著沒動。

在冷傲霜的紅唇將將要觸碰到暗紅色的龜頭時,手持皮鞭的男人一記劈空掌,將那人打飛了出去。

那人象滾地葫蘆一般跌出老遠,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冷傲霜一怔,接著又爬向了下一個。有了前車之鑒,邊上那男人見她過來,忙向后退去,連著他旁邊的男人也象,見了瘟神一樣逃得遠遠的。

“你給我回來。”持鞭的男人朝冷傲霜吼道。但冷傲霜象是沒聽到似的繼續向前爬行,人群向退潮一般不住后退。

持鞭的男人向司徒空望去,見他微微點了點頭,待他收回目光,眼神中已含著濃濃的殺意。

“冷傲霜,好好看著,這是你自找的。”說罷他并沒有向匍匐爬行冷傲霜走去,而是一個箭步跨到了那些,正大力吮吸著男人肉棒的,鳳戰士們身旁。

他一把抓住隊伍最前面的烏雅紫瑤,手臂猛然揮動,烏雅紫瑤頓時也象滾地葫蘆一般,向后翻滾跌去。

他雙掌連抓連拋,在三個鳳戰士翻滾跌倒時,其中四人已拉不住繩索,巨石轟然下墜,拖著她們也一起跌倒后滾。

那些正沉浸在極度快樂中的男人頓時呆若木雞,其中有個還在高潮中的男人的,肉棒依然不停地狂噴亂射。

吊著的鳳戰士又一次被拉到了空中。

已經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歷,剛剛停下翻滾,鳳戰士迅捷地四肢著地向前爬行,但這一次持鞭的男人攔在了她們的面前,有人靠近,便一腳將她踹了回去。

衛芹挺起身憤怒地大聲道:“時候還沒倒,為什么!”

持鞭的男人陰森森地冷笑道:“你們去問她。”說著指了指從地上爬了起來的冷傲霜道:“時間是沒到,但她破壞了游戲規則,所以必須有人得付出代價。”

“和他們拚了!”性子剛烈、有著狼族血統的烏雅紫瑤站了起來。她大喝一聲,雙掌向著持鞭的男人胸膛擊去。

招數雖然精妙,但沒有真氣,打在那人身上如蜻蜓撼石柱連動都沒動。

而在下一刻持鞭的男人,一掌擊在她高聳的胸脯上,雪峰波浪般翻滾,赤裸的身體平平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墜地的巨石之上。

烏雅紫瑤的忽然爆發令鳳戰士們熱血沸騰,她們紛紛站了起來,用著自已最拿手的招數向著持鞭的男人攻去。

她們絕大多數武功都在他之上,但沒有內力,速度、力量、抗擊打能力根本無法與他相比,饒是如此,如彩蝶般粉飛的粉拳繡腿,還是不少打到了他的身上。

看著這一幕,在場的男人們已不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今晚他們看到所有的一切完全超越了想象。

司徒空發出邀請時讓手下照會各個首領,帶沒見干過鳳戰士的人來。所以在場的人之中,奸淫過鳳戰士只有廖廖數人。

當然有些人看到過鳳戰士,但大都是在戰斗中。

雖然鳳戰士的美令人永生難忘,但武功高強的鳳戰士更多時候,是一種極恐怖的存在;

也有少數人的看到過被生擒活捉的鳳戰士,但卻只能望著她們被押走時,窈窕動人的背影扼腕嘆息,因為以他們的身份無緣一親芳澤。

偶爾有鳳戰士在戰斗中衣衫破損,露出雪白筆挺的玉腿或若隱若現的雪峰,看到這樣的畫面足以令他們回味一生;

其中有個別人有幸參加了,青龍雷破安排的淫虐鳳戰士的大戲,雖然飽覽了鳳戰士的美體秀色,但僧多粥少,地位不高的他們輪不到奸淫鳳戰士的機會。

表演之后,他們只能回極樂園,一邊意淫著鳳戰士,一邊狂操著極樂園里平凡的女人。

鳳戰士對于他們來說,曾經是遙不可及的存在,只能存在他們的美夢之中。

但今天首領意外地沒帶上,那些武功高強的核心的成員,卻讓他們同行,看著平日里趾高氣揚地同伴失落的神情。

他們雖然不知就里,也不敢過于喜形于色,但心里卻象中了六合彩一般的亢奮。

剛進門,看到是一出蘊含著生存與死亡,拯救與墮落的大戲。

在這出大戲之中,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的鳳戰士,圣潔與淫邪交相輝映,水與火般的不同特質,竟天衣無縫的交融相匯在一起。

在這樣的感官刺激之下,唐凌被強暴輪奸的場面雖然獸性四溢、肉欲洶涌,但與之后他們所看到、所感受到的相比。

卻是無疑小巫見大巫,最多算個過場的插曲罷了。面對這般精彩的大戲,他們原本以為自己只能做一個觀眾。

但沒想到身為四魔之一的,狂戰血魔司徒空,竟讓們走上舞臺,不僅與鳳戰士零距離接觸,更能享受到高高在上徹底征服鳳戰士的快感。

今晚除了唐凌,還沒有一個鳳戰士被真正意思上的強奸,但她們所呈現出來的羞恥屈辱,卻遠比被集體被輪奸還要強烈許多。

象牛馬牲口一樣拖著巨石,以媾和的姿態動作抽水,個個美艷無比、絕色天下,個個肉欲高漲、妖嬈淫蕩,個個以永不言敗、永不放棄的精神在執著地堅持著。

當這樣武功高強的女子赤身裸體、撅著雪白的屁股、象狗一樣爬行;

當這樣堅強剛毅的女子跪趴在自己的腳下,用櫻桃小嘴吸吮著自己的肉棒,所帶來的極致享受與快樂,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而此時此刻,一場新的大戲拉開帷幕。七個一絲不掛的鳳戰士,圍著那持鞭的男人激戰,這樣的畫面可是他們在夢中也沒有出現過的。

在這一刻,眼前的鳳戰士對他們的誘惑,似乎比剛才她們屈辱地趴著爬行,還要大許多。

女人在什么時候最誘惑吸引男人?這沒有絕對標準的答案。

但很多人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一個女子起初并沒有引得男人注意。

但她有著美妙的歌喉,當唱響天籟之音,瞬間男人被她深深吸引,驚訝自己怎么沒有早早發現,她是這般的美麗動人。

所以,除了容貌、氣質、身份等,才能或者說本領也是女人,吸引男人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在場的人多少都會些功夫,所以當鳳戰士施展著力量,不足但卻精妙無比的武功,讓他們驚嘆不已。

她們都是戰士,象狗一樣趴不是真實的她們,只有在戰斗中她們才是真實的自己。

驚嘆之余他們不由得回想起,過往和鳳戰士遭遇的經歷。她們總是以寡敵眾,但卻總能將他們打得心驚膽戰落慌而逃。

而此時持鞭的男人以一敵七,占盡上風,象貓抓老鼠一般戲弄著她們,總算是出了這一口惡氣了。

當然,激戰之中,她們秀發飄揚、乳峰搖曳、纖手與粉拳齊飛、長腿與玉足共舞,這樣的畫面本身就充滿著,無窮無窮的誘惑與刺激。

激戰中,衛芹身體后仰,纖細的腰肢如折斷般驟然彎曲,雖然速度不及持鞭男快,但她以超前一步的預判,躲過了他的攔截,率先沖了出去。

持鞭的男人沒去追她,而是將還想沖過去的,其他鳳戰士一個個打倒。

衛芹全力前沖,在繩索繃直時驟然而停,勒在平坦小腹上的皮帶深深地陷了進去。

她反手抓住繩索,雙腿一前一后扎了個弓步,然后大喝一聲,用盡全身力氣猛拉。

拽著繩索的手背青筋勃起,原來柔美圓潤的胴體呈現出,明晰的肌肉賁起的線條,黑色的皮帶幾乎將腰勒成兩段,但巨石卻依然紋絲不動。

在玻璃臺板上的鳳戰士看到這一幕睚眥欲裂,但她們卻無法離開那個玻璃臺,唐凌還在被奸淫著,只要稍一松懈,水箱中的母子便會溺水而亡。

冷傲霜向著衛芹奔去,但中途卻改變方向,繞過戰場,直接跑到了鐵柱之下。

她微微躬身,站到吊在空中鳳戰士的身下,用肩膀扛住了她的赤足,暫時地將她從死亡線邊緣拖了回來。

還沒等被吊著的鳳戰士喘過氣來,司徒空的另一個手下沖到鐵柱下。他拿出一截繩索,一頭綁在鐵柱上,另一頭連上冷傲霜手腕上鎖銬,然后猛力拉動。

冷傲霜被扯著退了數步,吊著的鳳戰士赤足再也踮不到她的肩膀,死亡的陰影再次將她籠罩。

冷傲霜奮力前沖,但就是差那么一點點,她也無法給頭頂上的鳳戰士生命的支撐。

衛芹一次次怒吼著拉動著繩索,真氣被抑制,力量比普通人大不了多少,但她柔弱的身軀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巨石竟被她拉得晃動起來。

此時又一名司徒空的手下,沖到了持鞭的男人身旁,兩個人組織的防線令剩余的鳳戰士,再難越過雷池一步。

又是烏雅紫瑤,她發現了巨石在晃動,情急之下,她蹲下身,十指扣住巨石,試圖將它抬起。

其余鳳戰士見狀,也沖了過來,六個人團團圍住巨石,齊齊地吐氣開聲,重逾千斤的巨石硬生生地被她們抬了起來。

隨著巨石的升高,被吊著的鳳戰士緩緩地落下,但赤足仍離地面還有三、四尺的距離,還是會被活活勒死。

“我們要把石頭舉起來才行。”衛芹跑了回去加入了托起巨石的隊伍。

在鳳戰士抬起巨石的時候,她不能再拉繩索,前拉與上抬兩種不同方向的,力量無法形成合力。

舉起巨石比抬起它難度大很多,鳳戰士試了兩次,在將巨石托到胸前時都支撐不住了,好在在有衛芹在指揮,巨石才沒有失控墜地。

被吊著的鳳戰士在冷傲霜面前,因窒息而劇烈痙攣抽搐,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卻不能給她絲毫的幫助。

這一刻她心中泛起悔意,如果不是自己那么沖動,或許她不會這樣。

在這暗無天日的落鳳島,她們是魔鬼的泄欲的工具、是任人擺而的玩偶,他們想看到是她們的屈服與順從,只要心中的光亮未曾熄滅,又何必非要拘泥形式。

自己昂首挺胸地走了過去,以為是和她們一起承擔痛苦屈辱,其實是為減輕自己心中的傷痛、發泄難以克制的憤怒。

想到這里,冷傲霜轉過頭,沖著司徒空大聲吼道:“放她下來,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是司徒空面無表情,對她的吼聲置若罔聞。

黃澄澄的尿液從被吊著的鳳戰士,花唇里流淌了出來,她已處于瀕死狀態。

冷傲霜的雙手反銬在身后,沒法用手抱住她;她彎下腰,想用肩膀給她支撐她,但總是差了那半尺多的距離。

情急之間,她仰面躺在草地上,系著黑色鐵鏈的玉腿象,破土而出嫩竹直直向空中挺起,兩人盈盈一握的玉足足趾緊緊地頂在了一起。

在這之前,周圍大多數人目光都集中在,抬起巨石的七個鳳戰士身上,她們個個屏住呼吸、用著十二分的氣力,香背、玉臀、長腿上肌肉的線條凸現。

這一刻在女性的柔美與力量完美結合在一起,讓人感受到震撼心靈的美。

但當冷傲霜突然做出了,這么一個如雜技般的動作,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兩人的纖纖玉足都極美,但相比之下,冷傲霜的玉足更勝一籌,只堪一握玉足雪白如玉。

腳踝纖細而不失挺撥,腳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線優美,小巧玲瓏,柔若無骨,腳指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

眼力尖的,透過細膩半透明的白嫩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莎士比亞曾經說過:“腳是女人的第二張臉”。

有時女人漂亮的玉足,更能撩動起男人的原始欲望,如果冷傲霜的真氣還在,自然能夠給上面的鳳戰士足夠的支撐。

但是此時她的力量與普通人無疑,兩個人的腿和腳都在劇烈的顫抖,隨著會脫開這般極其脆弱的連接。

圍觀的人群看著這一幕鴉雀無聲,突然一個男人大聲叫道:“好!”然后竟大力鼓起掌來。

這是一個有些藝術細胞的人,平日里沒事的時候會出看看歌劇、芭蕾、現代舞,在演出在最精彩或落幕的時候,觀眾會全場集體起立鼓掌。

而此時看著這般凄美到極致的畫面,他忘記了這是一場淫虐鳳戰士的大戲,下意識做出平日在戲院里看戲時的舉動來。

周圍的人一大半向他投去驚詫的目光,但卻有少數被他忘情大叫所感染,也大聲地叫著,拍起掌來。

剩下的人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叫好拍掌的人越來越多,似乎自己不這么做反成異類,也就稀里糊涂跟著叫好拍手,場面熱烈到了極點。

生與死是人類永恒的話題,雖然她們都赤身裸體、一絲不掛,雖然她們美麗的身體能讓所有的男人瘋狂。

但在這一刻,她們演繹著的對生命的尊重,喚醒了人對美好的渴望,壓倒人的獸性與肉欲。

但就象冷傲霜只能短暫地,延續那個鳳戰士的生命,周圍的男人在一瞬間的感動過后,獸性依然占據了上風。

冷傲霜雙腿分開的角度并不大,但迷人的花穴卻已徹底地,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

雖然腳是女人的第二張臉,但給男人最直接、最強烈欲望刺激的依然是女人的性器官,越來越多的人將目光投向了她的圣潔之地。

衛芹也知道這樣撐不了多久,她大聲道:“這樣不行的,我先用背扛住它。你們撐住。”

說著她彎下腰轉過身鉆到巨石之下,用背脊扛住石頭的底部,凹凸不平帶著棱角的石面刮得她,背上如火燒一般劇痛,但她連眉都沒皺一下。

其余的鳳戰士依樣畫瓢,一個一個鉆到了巨石下面,用肩背扛起巨石。

肩背的力量要比手臂要大,但重逾千斤的巨大依然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衛芹舉起雙手,托住巨石底部,大聲道:

“我數一、二、三,然后一起用力。”其余鳳戰士齊齊應了一聲。

“一、二、三。”說罷,衛芹俏臉漲得通紅,鼓起全身的力量舉起雙臂。

在眾人齊心合力之下,巨石緩緩地向上升起,在鳳戰士高低不一的吐氣開聲之中,她們將那巨石托過了頭頂。

凌空吊著的鳳戰士落下來了,腳尖終于又一次地觸到草地之上。冷傲霜從地上爬了起來,忽然驚駭地發現她雙目緊閉,竟已沒有了呼吸。

“她不能死,我一定要救她。”冷傲霜心中只有這么一個念頭。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唇壓在她已呈青紫色的唇上,費用力撬開她緊咬的牙齒,將自己的氣息貫入了她的口中。

在鳳戰士舉起巨石的那剎那,大多數人目光又轉向了她們。

七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絕色女子面朝著,他們舉著巨大無比的石頭,他們的心中除了震憾、震驚還是震憾、震驚。

而當冷傲霜如同熱吻一般樣進行人工呼吸時,大多數的目光又轉了過來。

今晚一雙眼睛如何夠用,這樣的畫面場景就是再生個十雙、八雙眼睛也不會嫌多。

在那張玻璃臺前,唐凌還在被七八個男人輪奸,這樣的畫面本應該吸引無數男人的目光,但在場的男人竟然沒幾個,有心去觀賞這場,充斥著獸欲的虐戲。

終于被吊著的鳳戰士劇烈地咳嗽起來,冷傲霜拎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了。

那鳳戰士緩緩張開美眸,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滾動,“別,別,救,救我了”她聲沙啞低沉,也就與她面對面的冷傲霜才能聽得到。

“別說傻話,一定要活下去。”冷傲霜美眸中也泛起淚光。

持鞭的男子突然大聲道:“有不怕死的嗎?”圍觀眾人一時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半晌沒人答話。

“原來都是一群怕死之輩。”持鞭的男人冷笑道。

被這么一激,圍觀的男人這才轟然道:“誰會怕死!”

“不怕!”

“我們不怕死!”

“好,那來幾個不怕死的。”持鞭的男人大聲道。

數十人越眾而出,“先七個,其他人等下!”持鞭的男人讓領頭的七人走過來。他指了指身在巨石下方的鳳戰士道:

“現在允許你們去操她們,但得蒙上眼睛,還得站到石頭下面,那石頭砸下來,可能是會死人的,敢不敢去。”

因為各方勢力首領都沒有帶上最得力的手下,所以除了首領,在場絕大多數人并不會古武學,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

重逾千斤的巨石突然墜落,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我們敢!”在場的大多是亡命之徒,雖然望著巨石多少有些忐忑,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會有什么人會退縮。

七個男人依次被帶到鳳戰士的面前,在離她們二、三米遠的地方站好后脫光了衣服戴上了眼罩。

在持鞭的男子發出“開始”的指令后,他們一個個平伸著雙手摸索著慢慢前進。

當一雙雙巨掌抓捏住一對對豐滿的雪乳時,鳳戰士托舉著的巨石劇烈地晃顫起來。

“別分心,托住了。”衛芹忍著胸口傳來的劇痛沉聲道。

巨石在一陣搖晃后終于穩住了,衛芹的話讓大力抓捏著,鳳戰士乳房的男人們,也一陣緊張,手上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小了許多。

巨石在頂,蒙住眼睛看不清楚狀況,也不知道巨石什么時候會落下。“還是快點操吧,操完走人”大多人都抱著這么一個心態。

他們一個個扶著鳳戰士的,赤裸的胴體,轉到她們的身后,手指摸索到玉穴的位置,然后慢慢地將肉棒捅了進去。

雖然一樣是強奸,但他們的動作與在一旁草地上,奸淫著唐凌的男人相比,可算是溫柔到不能再溫柔。

有幾個在插入的過程中,感到對方赤裸的胴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便暫時停止了侵入,耐心地等到對方漸漸平復下來,才慢慢地向縱深推進;

當肉棒完全進行鳳戰士的身體,即將開始進行活塞般的運動之時。

所有人都沒去抓揉鳳戰士高聳的玉乳,而是齊齊地將雙手扶住對方的胯骨,幫著她們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站在巨石之下的男人,挺身抽插的動作,看上去是象電影的,慢鏡頭,這應該是這些男人,這一輩子最溫柔的,一次強暴,甚至是最溫柔的一次交合。

其中有一個男人實在忍受不了肉欲的煎熬,抓著前方鳳戰士的胯骨,加大的了沖撞的力度。

當其余的男人聽到在并不算太響亮的“啪啪”聲時,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來,“兄弟,悠著點,別害了大家。”一個男人忍不住地道。

話音剛落,“啪啪”的聲響瞬間停止。

“想操鳳戰士的在這里排隊,錯過這次機會,你們可能一輩子都沒這個機會,當然怕死也可以回去。”

持鞭的男人指揮著讓等候的人排起長隊,隊伍中有幾個人紅著臉低著頭,偷偷走回圍觀者的隊伍。

而在圍觀者中也有幾個猶猶豫豫地,走了過來排在隊伍的后面。

無論對于正在奸淫著鳳戰士的男人還是旁觀者,今晚他們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是他們,連想象都是想象不到的。

生存與死亡、墮落與拯救、圣潔與淫蕩,堅韌與屈服,種種完全對立的元素,不可思議地組合在了一起,對人精神和感官的刺激無比巨大。

而此時此刻,舞臺上表演者不僅僅是鳳戰士,司徒空將觀眾也拖了進來,死亡的陰影不僅籠罩著鳳戰士,一樣也籠罩在他們的身上。

場內場外的氣氛不僅詭異而且壓抑,所有人都沒說話,屏著呼吸盯著舉著巨石的鳳戰士,和奸淫著她們的男人。

就連一旁輪奸著唐凌的男人們,都不再夸張地大呼小叫。

這場大戲的組織者司徒空走入了場中,他走到冷傲霜的面前,用充斥著欲望更饒有興致的目光打量著她。

冷傲霜并沒有回避他的目光,“你要如何才肯放過她們。”她知道身后的戰友們撐不了多久,自己必須要為她們做些什么。

當年在西伯利亞她也曾這么問阿難陀,雖然阿難陀讓自己做的事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屈辱,但那些孩子最終卻是活了下來。

司徒空緩緩地搖了搖頭,她做什么能夠改變自己的決定,結束眼前的一切?在所有鳳戰士中,無疑她是最美麗的。

讓她象母狗一樣趴著吃自己的肉棒?讓她在圍觀者的眾目睽睽之下自慰?還是在操她的時候限定在,多少時間里要產生高潮?

雖然這些都很有趣,很有意思,他也很想這么做,但這些都不足以改變他的決定。他相信,只要自己愿意,可以輕易讓她做任何事。

但這樣做有意思嗎?那個叫衛芹的鳳戰士,昨日在被自己硬生生的,操出高潮的時候淚流滿面。

但此時依然堅定無比地站在巨石之下,不曾有一絲一毫的畏懼與退縮。重復做那些事,有意思嗎?

司徒空想了很久,最終的答案是沒有。

在過去的幾天里,他強暴了今天在場的所有的鳳戰士,幾個自己比較感興趣的操到她們,不受控制地來了高潮,有個特別難纏的給自己弄死了。

但是他依然覺得很煩燥。

不可否認,滅世之說對他的心靈,也同樣帶來了巨大的沖擊。司徒空在狼群中長大,雖后被蚩尤大帝帶走又傳授了絕世武功。

但血液與靈魂之中依然浸染著強烈的獸性。獸性令他兇狠殘暴,但卻也給他野獸般的直覺。

所以無論他的武功又或指揮打仗,超越常人的直覺往往會令他有驚人之舉。

野獸不會思考,與人相比生存、繁衍的欲望更加強烈,所以在司徒空身上,繁衍的需求轉化成強烈的性欲。

而生存的欲望則是令他,對生死有一種特別的領悟。他懼怕死亡,但懼怕死亡并沒有令他變得怯懦,反令他更加強大;

而在生與死之間,無論是自己又或是他人,會給他帶來超越肉欲的快感與刺激。

以往哪怕面對再強的敵手,他都不曾真正的恐懼過,但這一次他親身體驗了滅世預言,他生平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懼。

而這份不曾有過的恐懼,令他變得更加瘋狂。

雖然司徒空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而且似乎有些意動,又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但冷傲霜卻感到一種深沉的絕望,不是絕望自己將被凌辱,而是為就在自己面前的戰友而感到絕望。

“只要你能放過她,我可以做任何的事。”雖然陷入絕望,但冷傲霜依然頑強地進行著最后的抗爭。

司徒空望著她道:“我和她們說,只要能撐到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我會把她們都送回落鳳獄。”

說著司徒空指了指在玻璃臺上,依然做著上挺下蹲動作的,鳳戰士繼續道:

“雖然很難,但還是有那么一線希望。極道天使馬上就要打到這里,我估計鳳也會采取行動。”

“這一仗勝敗難料,她本來有希望和你們一起等待最終的結局。”

“是你,自以為勇敢無畏,卻親手將她活下去的最后一絲希望給葬送了;是你,將她們一切的努力化為泡影。”

說著司徒空又指了指托著,巨石的鳳戰士們繼續道:“每個人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今夜還很漫長,希望你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正確的。”

司徒空這番話并未經過深思熟慮,但憑著野獸般的直覺,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竟猜到鳳已準備有所行動。

后面幾句更是如利刃一般,直刺冷傲霜的心靈深處,硬生生將她原本,無懈可擊的心靈防線,撕開了一道口子。

望著冷傲霜似要噴出火來一般的眼神,司徒空道:“希望憤怒不要讓你失去理智,不然今晚會有更多人,因為你而失去寶貴的生命。”

說著司徒空解開了她的手銬腳鐐。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的冷傲霜緊握雙拳,雖然獲得了自由,但她卻依然象被重重枷鎖,束縛卻不敢有任何的舉動。

“好好感受生命的逝去吧。”司徒空用繩索繞過冷傲霜,與被吊著的鳳戰士纖細的柳腰,將兩人綁在了一起。

在捆綁她的時間,司徒空手拂過冷傲霜光潔如玉石般的肌膚,一股涼涼的寒意從指尖傳來。

這種感覺象電流一般傳遍全身,他不由自主打個了激靈,連著靈魂都震顫起來。

這種感覺是欲望?或許還摻雜著些別的東西。寒冷曾是司徒空最深刻的記憶,大興安嶺的冬天零下幾十度,狼崽有皮毛御寒,而他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

天知道他是怎么熬過來的,所以即使武功大成的他已寒暑不侵,但烙入靈魂的那種寒意在某個時刻,依然會令他感到莫名的煩燥。

或許肌膚的觸碰令司徒空欲火高漲,或許為了舒緩心中涌動的煩躁,在綁好之她們之后。

他走到了吊著的鳳戰士身后,解開褲襠,掏出了巨碩無比的肉棒,惡狠狠地刺入被吊著的鳳戰士的身體。

被吊的鳳戰士已多次處于瀕死邊緣,哪怕意志再堅韌,也處于崩潰的邊緣。在肉棒將她貫穿那瞬間,她嘶啞地哀號起來,赤裸的身體痙攣般的顫抖。

冷傲霜雖然未曾受到侵犯,但遠比自己被奸淫還要痛苦。她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方式,給她哪怕一絲絲的慰籍,但此時此刻,她又能說什么?

又怎么做什么?

冷傲霜人如其名,不僅給敵人,有時給其他的鳳戰士也是高傲冷峻的感覺,雖然她的內心并非與外表這般冰冷,但性格就是這樣的性格。

在緊貼著自己的鳳戰士高聲哀鳴中,在自己的赤裸軀也連帶著,被撞得如花枝般亂顫時,冷傲霜張開雙臂緊緊地摟住她。

當臉靠著對方肩膀,冷傲霜看到一雙充滿著邪惡欲望,與兇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

她的心頓時象被什么東西攫住,脖子好像也套上了絞索,強烈的窒息感令她眼前一陣發黑。

“能讓她活下去嗎?”冷傲霜硬著頭皮望著那惡狼一般的眼睛道。

“讓她在高潮中快樂的死去,是我對她最大的仁慈。”司徒空沖著近在咫尺的冷傲霜道。

冷傲霜咬了咬道:“剛才是我錯了,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讓她活著。”她的語調中已帶著哀求之意。

“有些錯是無法挽回的。”司徒空道。

“算,算……”冷傲霜眼睛充盈起晶瑩的淚花艱難無比地道:“我求你,求你讓她活著,行嗎?”

冰山女神般的她淚光瑩瑩的哀求,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被打動,司徒空雖也有些動容,但他卻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在他如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下,神智已有些不太清楚的鳳戰士,竟被他操得亢奮了起來。

在這數天里,她也被司徒空在沒使用春藥,而且并非在脅迫下操出過高潮。

究其原因,一方面司徒空以野獸般的直覺,找到令她亢奮的方法;

另一方面,在尊重生命的理念之下,鳳戰士的求生欲望很強烈,為了活下去,有時身體會違背自己的意愿,產生出不受控制的反應;

而且人在窒息之下,身體會變得更加敏感,對性刺激的反應也會更加強烈。

一旁,對七個鳳戰士強暴依然在繼續,已經是第四撥人蒙著眼睛站到巨石之下。

長長的隊伍短了不少,誰都看得出她們已是強弩之末,細細的胳膊,修長的玉腿象打著擺子一般不停地顫抖。

有一次幾乎巨石已經傾斜得很厲害了,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鳳戰士們竭盡全力終于又穩住了它。

這一刻巨石之下強奸者,和被強奸者身上都被汗水浸濕。

林子大了,總會有異類。在第二批強奸者中有一個身高不到一米六、體重卻超過二百斤的胖子。

他沒有去挑體形相對嬌小些的衛芹、游小蕊,而是直接沖向了最高佻的烏雅紫瑤,在蒙上眼睛之前,他將手中捧著一塊大石頭放在了她的身后。

看著他摸索著笨拙地爬到了石頭上,頗有些困難地將肉棒捅入,比他高不止一個頭的鳳戰士玉穴,圍觀者嘖嘖稱奇又忍俊不止。

所謂人不可貌相,就是這個男人是所有人當中最不怕死的一個。其他男人射了就急急忙忙從巨石下鉆出來,扯下眼罩暗自慶幸。

而他射了之后,連肉棒都沒從花穴里撥出,喘息了片刻又開始聳動起來。直到第四批的人都快完事了,他依然還在繼續。

期間又射了一次,但他依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又粗又短的肉棒,滿是污穢的花唇上,來回摩動了一會兒后,他竟挺著肉棒刺向了她的后庭。

舉著石頭的烏雅紫瑤全身緊繃著,菊穴當然也緊緊收縮,肉棒要進入決非易事,但他有著和鳳戰士一樣無比執著的精神,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有志者,事竟成,在經過無數失敗后,那男人終于將肉棒捅進了烏雅紫瑤的菊穴。

當他吼叫著將肉棒往里推進時,或許太過亢奮,腳下一滑,肉球一樣的肥胖身軀壓倒了烏雅紫瑤。

頓時巨石傾覆,在眾人驚叫聲中,司徒空的手下扯著勒著鳳戰士纖腰的繩索,在千鈞一發之際將他們從巨石之下拉了出來。

轟的一聲,呆呆立在石頭下的七個男人被砸了個正著。

在巨石落下一瞬間,冷傲霜和被吊著的鳳戰士直直地被拎了起來,又一次凌空被懸吊起來。

司徒空望了望壓到烏雅紫瑤,那個丑陋肥胖的男人,他大半個身子壓在石頭之下,高聲慘叫著“救命”。

他一個縱身到了那男人身邊,在那他以為司徒空是來救他,眼中閃爍著喜悅之色時。

司徒空抬起腳,踩住他巨大的腦袋上,他哼也沒哼一聲,整個腦袋沒入了泥土之中,眼前已一命嗚呼。

在奸淫被吊著的鳳戰士時,司徒空估計舉著巨石鳳戰士至少還能堅持七、八分鐘,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將被吊著的,鳳戰士操到高潮。

但就是這個豬一樣的男人,讓巨石提前墜下,當然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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