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瑕眼睜睜看著,似蟒蛇巨首般的兇器,刺向藍星月圣潔之地,情急之下,她顧得不那么多了,一邊催動精神力滯緩夜雙生的行動,一邊大聲道:
“住手,我……”話音未落,突然藍星月猛地挺起身,手臂揮動一掌擊在她細細的脖頸上,頓時白無瑕暈了過去。
“你干嘛!”夜雙生頓時怔住不解。
藍星月冷冷地道:“你不覺得她這樣大呼小叫很煩人嗎?”說著她解開綁著白無瑕的皮帶,將她放在床的一側,然后緩緩地躺了下去:
“廢話少說,快點開始吧。”
夜雙生雖從小與世隔絕,但也是聰慧之人,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她的意圖,“你打暈她干嘛。”說著他將手掌伸向白無瑕,試圖以內力將她喚醒。
手還沒碰到白無瑕,藍星又再次挺坐起來,迅捷地抓住他粗壯的胳膊道:“你還是不是男人,我都愿賭服輸了,你怎么這樣婆婆媽媽的!”
“我,我,不是,奶奶的,你別用內力呀!手要斷了!”
夜雙生先一愣,一時有些語無倫次,藍星月強行將他的手扯了回來,纖纖十指如鋼鉗一般竟令他無法相抗。
“好,我不用真氣。”藍星月撤回內力,卻依然抓著他的胳膊道:“是男人的話就別再啰嗦,快點開始吧。”
說著又再次躺倒,夜雙生被拉著趴伏到在她身上。
夜雙生心中天人交戰,矛盾之極,胯下的胴體誘惑是如此巨大。方才她決斷之舉,更令她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高大許多。
得夠得到這樣女人,就算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值得。但內心深處,他依然記得此行的任務,是阻止白無瑕攻打落鳳島,方才有了一線機會。
如果自己上了她,這一線機會也將失去。
夜雙生想掙脫,如玉筍般光潔的手指頓時又堅逾鋼鐵,當然只要用上內力,也能掙脫開,但內心是矛盾的,所以就這么僵持著。
想了半天,夜雙生長嘆了一口氣道:“你放開,我還是要叫醒白無瑕的。”
藍星月狠狠地瞪著他道:“你到底想怎樣!”
夜雙生被她看得心中有些發毛,半晌才道:“我此行的目的是讓白無瑕不要攻打落鳳島。”
藍星月道:“這不可能,她母親在島上,她一定要去救她的母親。”
夜雙生道:“如果敗了,還談什么救不救,把自己都得搭進去。”
藍星月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會敗。”
夜雙生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長老說的。”
藍星月道:“你們長老是神嗎?他說得一定不會錯嗎?”
夜雙生頓時語塞,隔了片刻才道:“這我不知道,但長老給我的任務是要阻止白無瑕,長老的決定一定有他的理由。”
藍星月陷入了沉默,一直以來她也并非主張現在就攻打落鳳島。
但因為愛,因為對白無瑕崇拜,也因為想救囚禁在落鳳島上的姐妹,所以她義無反顧地支持白無瑕。
她知道要讓白無瑕放棄攻打落鳳島幾無可能,即使不借助這個神秘組織的力量,白無瑕依然會用手上,有的力量去救她的母親。
藍星月想了許久終于道:
“這樣,你別弄醒白無瑕,不是有三次機會,如果我們再敗一次,我不會再說任何話,甚至還會幫你一起勸勸白無瑕。”
夜雙生沒想到藍星月竟會提出這么一個建議,“你們還要打呀?”
他盤算著,雖然自己受了點傷,但真正會武功的只有藍星月,其他人的精神力與白無瑕相距甚遠,自己贏面依然很較大。
“是的,只要有一點機會總要一試。”藍星月露出一絲輕蔑的神色道:“怎么,你怕了嗎?”
望著身下赤裸迷人的胴體,如果錯過,自己必將會抱憾終身,然后又再被這么一激,終于讓夜雙生有了決斷。
“好!一言為定!再敗的話,你得幫我一起勸勸白無瑕。”
聞言,藍星月松了一口氣,但旋即心開始沉了下去。羞恥、傷痛、恐懼等種種負面情緒開始滋生、蔓延,開始噬咬著她心靈。
很快,她身上那種面對強敵,凜然不懼的氣勢在慢慢消散,她象一個從馬背上墜落的戰士,面對敵人壓倒性的力量,在絕望中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而與之相反,如黑魔神般的夜雙生氣場驟然強大無比,背上漆黑、掌心赤紅的巨爪牢牢地攫住兩座,從平地赫然聳立的巍巍雪峰,十指收攏。
雪白雪白的乳肉從黑色指縫中溢了出來。
他低下頭,咬住從他虎口中展露,迷人身姿的的鮮艷的花蕾,然后猛地一吸,將那花蕾連著擠壓而出的乳肉整個吞入嘴里。
雖然從上船起,他奪走了顏幻音的童貞,進入過白無瑕的菊穴,也曾到達過欲望的巔峰。
但白無瑕是教中圣女,雖然進入她的身體,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只不過是對她的一種試煉,而他則是試煉所需的工具。
而顏幻音雖然還是處女,但無論是相貌、身材又或者氣質都無法與她相比,而且她還具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這一刻,藍星月令他忘記此行的任務,讓他拋開心中所有的雜念,無比專注地投入到征服她的戰斗中,全心身地享受著欲望所帶來的極致快樂。
藍星月如初雪般潔白無瑕的胴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雙拳緊握,腳弓繃得筆直。
覆在巍峨雪峰上的手掌就象,兩塊磨盤大的黑色巨石,壓得她幾乎都無法呼吸。
她不由自主地看著就在眼前被蹂躪著的乳房,她挺撥豐盈、高聳入云,自己曾為之而驕傲;
白無瑕也曾無數次地贊嘆過它的美麗,說這是老天的匠心之作,是舉世無雙的藝術品,值得讓化一生的時間去領略她的風景。
這是白無瑕和自己第一次提到一生的概念,并非海誓山盟的承諾,但似乎又是種暗示,想到這一生都能和她在一起,藍星月心中洋溢起滿滿的幸福。
而此時此刻,曾經美麗絕倫的乳房,卻哪還有往日的迷人風姿,根本就是在案板上被廚子揉搓著面團,呈現出什么樣的形狀完全看廚子的高興。
藍星月的乳房雖然比白無瑕的稍小,但卻更緊致結實。有一次白無瑕摩挲她的乳房感嘆了一句:“真是羨慕你呀。”
當時她有些疑惑,她這樣說什么意思?后來聽了白無瑕講了她的經歷時,她才明白,白無瑕是在羨慕自己,還留著的少女的那份,青澀與純潔。
過了今晚,屬于白無瑕一個人的純潔就就將逝去,而那份令她羨慕的青澀也終將離自己而去。
在長時間的瘋狂搓揉后手掌停了下來,藍星月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巨大的虎口象鉗子一般,從下至上夾緊雪峰的最下端。
虎口慢慢收攏,半圓的乳房象被捏著的氣球變得渾圓。藍星月驚恐地看到,原本隱隱在肌膚下淡淡的青筋暴現起來。
象一條條在在雪地之中游動的小蛇,痛還是其次,心理上的恐懼比痛還更加難以忍受。
巨嘴張了開來,藍星月看到里面一片血紅色,這令她想到“血盆大口”這個成語,深切地感到這個成語所帶來的巨大的恐懼。
那血盆大口先是將乳尖、乳梢吞了進去,然后虎口象鐵箍一般箍住乳房的下部往上捋。
藍星月先是看到他的腮幫子鼓了起來,再看看自己,大半個乳房竟然被他整個吞到了嘴里。
然后他松開了手,同時卻拚命地吸吮,試圖將吞里去的乳房含在口中,但沒了虎口緊箍的乳房強勁地鼓脹起來,將他頭顱頂起。
最后依然只有乳頭還有乳梢還留在他的嘴里。
夜雙生將藍星月另一只乳房,也如法炮制地吞噬了一次,他偷偷地觀察著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很害怕。
但身為戰士的榮耀,令她凝聚頑強的意志,和所有的勇氣來抵御著,肉體的痛苦和心靈的恐懼。
如果不能令她最后的防線崩潰,即使得到她的身體,也算不得徹底的征服。
還有什么能夠令她感到更加的恐懼的?有什么能夠令她大聲尖叫、痛哭流涕或者向他求饒恕的?
夜雙生一邊思索著,一邊用腳背頂著她的足踝,將她修長直挺的玉腿扒拉開來,當腿如剪刀一般向著兩側分開超過四十五度。
他用陽具開始一下一下頂著、撞著、刺著失去任何保護、無遮無擋的花穴。
他并沒有急于進入,他知道以這樣的角度、姿勢很難在不弄傷她的情況下進入她的身體,他并不想他受到生理上的傷害,但需要是讓她感受到恐懼。
藍星月面色慘白慘白,在肉棒撞擊著玉穴洞門時,她不再去看被他蹂躪著的乳房,她驚恐地瞪大著眼睛,死死地看著天花板。
似乎上面懸掛著一把鋒利的屠刀,她在絕望地等待屠刀的落下。
嘗試了無數次,夜雙生也一樣感到絕望,好像沒有別的更有效手段,能令她有更大的恐懼。
他知道如果進入了她的身體,一切都已成定局,刀落下了,頭被砍掉了,那更沒什么值得她恐懼的了。
算了,她畢竟也算是個戰士,就讓她保留戰士的最后一點尊嚴吧。
夜雙生想著,雙手從雪峰離開,伸到她敞開的胯間,抓住了大腿內側,然后用力往前一推,第一下竟然沒推動。
于是他加大力量,在蠻力之下雪白而修長的,雙腿慢慢地抬了起來,直到屈辱地呈M狀懸在半空中。
龐大的身軀壓了下去,龜頭頂在花唇中間,雖然奇窄無比玉門依然阻擋著他的進去,但淪陷也只是盡早的時。
在進入她身體之前,先享受一下她的香吻吧,夜雙生向著她不停瑟瑟顫抖的紅唇吻了下去。
在離她的唇還有一尺多遠,夜雙生忽然看到她眼神中的,恐懼突然直線飆升,當他頭再往,兩人的唇相隔不足一拳時,她驚恐地側過臉躲過了他的嘴。
沒想到她竟然怕這個,你躲得了嗎?
夜雙生將手從她胯間挪開,在修長雙腿落下之時手掌捧住她的臉頰,充滿驚恐的俏臉轉向他,他又一次慢慢地低下了頭向她吻去。
“能不能別這樣!”藍星月忍不住用手托住他的下巴。
“不能親你嗎?按著賭約,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對吧。”夜雙生道。
“是的,但你可不可不這樣。”藍星月絕望做著最后的努力。
“你的嘴都吃進過我的雞巴了,還怕親嘴。”夜雙生道。
“那不一樣。”藍星月道。
“有什么不一樣?”夜雙生道。
“反正就不是不一樣,如果你不這樣做,那么接下來那一仗如果我們敗了,我答應會盡力幫你勸白無瑕的。”
藍星月道。如果白無瑕沒有那個神秘組織的支持,她是真心希望暫緩攻打落鳳島,但白無瑕如果決定要這么做,她也會生死相隨。
其實親不親嘴,夜雙生倒也并不在意,聞言倒也有些意動,“除了親嘴,別的不會又這樣不行,那樣不行了吧。”
夜雙生對藍星月還是挺佩服的,也知道她拒絕的原因,他早看出她與白無瑕的關系并非一般。
“是的,其它都不會。”藍星月道。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不親你了。”夜雙生道。
隔了好半晌,藍星月無比艱難地從嗓子里擠出一句:“求你別這么做。”聲音小得只有自己才能聽到。
雖然她的初吻稀里糊涂地給了被一個紈绔公子,雖然今晚將注定失身,但沒有夜雙生接吻過,多少令她感覺還留住最后一點點的純潔。
夜雙生的征服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大聲笑著,又一次抬起她美麗迷人玉腿,巨碩的陽具向著花唇間的,玉門發起新一輪的沖擊。
但要進入那窄窄的玉門沒有他想象中的容易,即使刺入的位置分毫不差,也總是在她雙股的戰栗之下滑門而過。
當然用上蠻力內勁是能插得進去,但很難保證不會弄傷他。在焦燥中,夜雙生的額頭也冒出汗來。
藍星月并不知道為什么,那炙熱之物在玉門之外,徘徊了那么久,還沒有進去,她當是他故意這么做的。
明明已經做好了承受恥辱的準備,而且白無瑕還在昏迷中,看不到自己這個樣子,按理說應該更加坦然面對才是。
但為什么自己依然感到那么恐懼?
她突然想到了風玲,那個搶在自己前面脫掉防化服,微笑面對死神年輕鳳戰士,難過是自己真的不夠勇敢?
她很多次想大喊大叫,但她告訴自己不要當個懦夫,她更不想自己的叫聲吵到酣睡著的白無瑕。
在多次沖擊無果后,夜雙生知道如她不燃燒起情欲之火,要想順利地進入太難太難。
他開始刺激著她敏感部位,甚至把手指捅入她的花穴,但收效甚微。無奈之下,夜雙生只有暗暗運起精神力,開始激發放大藍星月的肉欲。
本來他并不想這么做,因為用了精神力,和給她吃了春藥沒啥區別,借助外力會減少征服女人的成就感。
正咬牙忍受著痛苦的藍星月,突然感到花穴傳來一陣,強烈的騷癢,這種感覺她很熟悉。為什么?
為什么此時此刻,在被他強暴之時竟會產生了性欲,頓時她如同獵人槍口下的小鹿,感到無比驚惶和慌張。
夜雙生嘿嘿一笑道:“怎么樣,想要了吧。”
聞言,藍星月慘白的面容浮起一抹紅霞,猶如抹上胭脂般變得更加明艷動人。
她感到無比疑惑,這種疑惑之巨大甚至壓倒了痛苦與屈辱,漸漸地呼吸變得粗重,帶上了濃濃的鼻音,這樣的聲音對于男人無疑有著巨大的誘惑力。
夜雙生輕輕地撥弄著雪峰頂上挺立起來的花蕾,道:“準備進去了呵。”
說著用手執住身棒,慢慢地將龜頭硬行地塞進微微開啟、濕潤溫暖的花穴洞門。
肉欲一浪高過一浪,洞門擴張帶來的脹痛被巨大的充實感所掩蓋,慢慢地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消失在花唇之間。
在一片墨黑之下的雪白胴體,如打擺子一般劇烈地顫抖起來。明明很痛苦,明明很屈辱,但為什么只屬于白無瑕的神圣之地,卻渴望著那東西的進入?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晶瑩的淚水從藍星月迷惘的美目中涌了出來,她努力壓抑著卻依然忍不住輕聲的抽泣起來。
雖然用了精神力,算是作弊,但藍星月的反應讓夜雙生感受到莫大的快樂。
雖然她已非處子,但花穴依然極為緊致,緊咬著自己的肉棒,讓每推進一分都要化上很大的氣力。
自己過了今晚,又得回到那個與世隔絕之所,夜雙生無比珍惜此時每一分每一秒,更珍惜眼前所享受到的快樂。
他沒有將肉棒一捅到底,而是一邊繼續催動精神力,一邊觀賞并在腦海中印刻下,胯下絕世美女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反應。
相比其它鳳戰士,藍星月呆在西藏訓練營的時間比較短,但和所有鳳戰士一樣,都又那么一些固執甚至是偏執的思想。
比如面對淫威絕不屈服,她可以被奸淫,卻無法接受在敵人胯下產生了欲望。更何況,她有愛的人,她愛的人就靜靜地躺在自己身邊。
自己突然莫名的亢奮起來,那是對愛的一種褻瀆,一種背叛。她很怕白無瑕突然醒來,看到自己這樣她一定會討厭自己,一定不會再愛自己。
想到這里,她更是心亂如麻,淚如泉涌。
在哀怨之極的泣聲中,巨碩無比的肉棒在慢慢地挺進,為了不讓藍星月起疑,夜雙生并沒有全力施為。
而一點點加大精神力量,欣賞著雪白的胴體如水蛇一般,曼妙無比地扭動起來。
如果白無瑕曾經告訴她,精神力可以激發人的欲望,藍星月就不會象現這樣痛苦。
那些在強暴時被注射了春藥,在敵人胯下產生性欲甚至高潮的鳳戰士,她們一般都能坦然面對。
但藍星月卻以為這是身體,違背意愿而產生的反應,這讓她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陷入混亂之中的藍星月越想越多,從感到背叛了白無瑕,既而又產生了巨大的自我懷疑。
她看上去雖英氣逼人,又是將門之后,但她總是懷疑自己的內心,是否與外表一樣堅強。
先是差點在失身于那個绔浮子弟,后又面對核彈危機時,風玲沖在她前。
在香港又是比自己年輕得多的傅星舞救了自己,種種過往令她多少有些不太自信。
而在飛機上失身于白無瑕,一度也令她產生了懷疑,為何自己那么輕易地爆發出如此強的欲望。
而此時此刻自己極度糟糕的表現,那只有一個解釋,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是一個被肉欲控制和征服的女人。
如果自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還配做一個鳳戰士嗎?還配得到白無瑕的愛的嗎?
在藍星月夾雜著呻吟的泣聲之中,漆黑與雪白兩種顏色緊緊地貼合了一起,巨碩無比的肉棒終于填滿了,濕潤而炙熱的花穴。
夜雙生深深了吸了一口氣,將一股真氣貫入陽具,面對這般絕色之人,僅靠意志真的很難控制住,如自己火山噴發般的欲望。
兩人融合成為了一個整體,此時她已完完全全屬于自己,夜雙生快樂地每一個細胞都似乎要爆炸開來。
但他還是沒有立刻進行砍伐殺戮,而是一動不動地用陽具頂著她,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不停地哭泣。
或許藍星月的表現過于反常,或許兩人身體連通成一體,也或許夜雙生本就是聰明人,總之他清楚的知道,胯下英氣逼人的她哭得梨花帶雨。
并非僅僅是因為被男人侵犯,她之所以如此悲傷絕望,是因為明明被強奸、被污辱,肉體卻不受思想控制產生了強烈的欲望。
在兩人身體貼合在一起,藍星月心中一直緊繃著的弦驟然斷裂,高懸在頭頂的屠刀已經落下。
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滾落在地、滿是淚水與絕望的頭顱,一切的一切已經定局。
從這一瞬間起,純潔、清白、貞操等等一切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已徹底被摧毀,剩下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恥辱與痛苦。
與天下所有女人一樣,當木已成舟,當被男人徹底占有的那一刻起,抗爭的意念就會大大地消退。
在她絕望地承受著這一事實之時,肉欲的黑潮突然鋪天蓋地卷來,起初她還想控制,去壓抑,但無論如何努力,身體卻完全不受意識的控制。
胯間傳來一陣騷癢,花穴之中好像有千百只螞蟻在不停的爬動,這種癢一直癢到她的心窩子里、癢到了她的骨頭里。
藍星月止不住的哭泣,在綿綿的泣聲中,越來越多地夾雜著銷魂的呻吟。慢慢地她開始輕輕晃動起雪白的屁股。
起初幅度很小,但慢慢地速度、節奏、力量都漸漸地大了起來。
夜雙生悄悄地將身體抬起半寸,雪白的屁股也隨著抬了起來,他又提高半寸,花穴依然追著肉棒將它到時候吞入。
當他再往上,藍星月似乎感到到什么,雪白的屁股落了回去,雖然她控制著身體不再上挺,但胯部活動空間大了許多,屁股的搖動幅度變得更大了許多。
夜雙生暗暗將精神力再度放大,藍星月從鼻腔中擠出一聲悠長的呻吟,用著腰胯力量,雪白的屁股猛然挺了起來。
這一下力量很大,竟頂夜雙生巨大的身軀向上躍起。
雖然被欲望的黑潮包圍,但藍星月并非徹底地迷失,她為自己這般淫蕩的舉動感到羞恥,思想告訴她應該厭惡拒絕他的侵犯,但肉體卻無比渴望那炙熱之物。
她可以忍受肉體的痛楚,但卻無法抗拒那種幾乎令人癲狂的癢。
每一次當她試圖控制身體,夜雙生總會用更強大的精神力令她崩潰,在連續不斷地挺起放下雪臀之時,藍星月竟突然地產生了高潮。
夜雙生并不想這么快結束,當他感受胯下的身體,如火山般迸發出,無限能量時,他急忙撤回精神力,但藍星月的高潮卻已不可逆轉。
夜雙生悶哼一聲,身體重重地下壓,肉棒象木樁一樣將,狂亂扭動著的雪白肉體,死死地釘在床上。
因為用真氣閉住精關,夜雙生在欲望巔峰的邊緣,享受著那種令人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樂。
在一聲高亢的尖叫聲中,藍星月越過了巔峰,因為夜雙生收回了精神力,很快欲望如潮水迅速地消退,肉欲有時象一種麻醉劑。
當人清醒過來,她才感到自己的心象被一把小刀不停在剜動。
夜雙生也從極致的愉悅中回過神來,胯下胴體的熱度在迅速降低,他本想以戲謔的口吻問她,剛才感覺怎么樣?爽不爽?
但當他看到她神色充斥了厭惡,眼神更是如寒冰一般,就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胯下的女子并非普通女人,而是和他一樣擁有強大力量的強者,對于強者多少要給予一些尊重。
夜雙生深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將鍥入花穴中的陽具撥了出來,在即將離開她身體時,粗若兒臂的黑色肉棒,如利刃一般直直地刺了進去。
直到重重撞在幽深洞穴的花心上。
剛才以精神力激發她的欲望,令她產生了高潮,對夜雙生來說,就象正餐前的甜點,此時此刻,才正真正的大餐。
受到強烈沖擊的藍星月失聲驚叫,但隨即咬緊牙關,任他狂風暴雨般的,撞擊卻一聲不吭。
夜雙生暗暗贊嘆,此時的她這才是真正的她,面對痛苦屈辱,卻依然勇敢而堅強。
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用一切的手段去征服,這樣的女人也將永遠地鉻在自己的回憶里。
時而清脆、里面沉悶的肉體撞擊聲急促而連綿,一絲不掛的胴體,如風浪中的小船,猛烈地搖晃起伏。
藍星月的心已痛得開始有些麻木,每一分每一秒過得如此的漫長,她真的希望馬上結束,但看到眼前神情充滿著欲望的男人,她知道噩夢才剛剛開始。
她很想說,能不能快點,但這算是求饒還是表達自己的憤怒?這都毫無意義。
她并非怕自己挺不過去,她怕白無瑕突然會醒過來,她慶幸自己預見到這個狀況,剛才那一掌下手不輕,她至少要兩個小時才會醒過來。
除了擔心白無瑕,她更怕自己又會莫名其妙地產生欲望,想到這個她恐懼得無法呼吸。
高速活塞動作持續一刻鐘后,藍星月赤裸的身體被翻了過去,黑色手掌緊攫住雪白的股肉,巨物又如同馬達一般高速運動起來。
藍星月身材雖高佻,但在近兩米的夜雙生胯下,還是顯得柔弱而嬌小,她象玩偶一般被擺成各種體態。
而黑色的肉棒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也沒有片刻的停息。
足足一個小時,兩人又恢復到最初的姿勢,雖然欲望永無止境,但夜雙生也知道,不可能這樣一直,無休無止地干下去。
他放慢了抽送的速率,雙手輕揉著即使平躺依然巍巍高聳的雪乳,再次用精神力刺激藍星月的欲望。
雖然是強奸,但強烈的生理的刺激,多少能產生那么一絲肉欲,這本是在人精神的可控的范圍內。
但強大的精神力猶如汽油潑到了火苗上,頓時欲焰在藍星月的身體里,再度不可遏止的燃燒起來。
最擔心的事終于又發生了,在經過努力地掙扎后,藍星月徹底陷入了絕望。
此時她突然聽到白無瑕若有若無的呻吟,這是要醒過來的前兆,心神不由更加混亂。
夜雙生也聽到了,他多少也有些擔心,如果白無瑕忽然醒過來,看到這樣的場景,以她的脾氣真不知會做出什么事來。
但無論如何,這場完美到極致的性愛必將以遺憾收場。
于是他不再猶豫,將精神力放大到極致,胯下的她開始狂亂起來,他用雙掌緊緊按著她的大腿根部,將雪白的屁股一動不動地死死固定住。
他才是這場地游戲的主導者、征服者,他讓她動她就得動,他不讓她動,她就不能動。
在猛烈抽插數十多下后,花穴開始強勁而有力的痙攣,而象青蛙一樣張著腿的,藍星月也開始瘋狂扭動起來。
夜雙生感到在他胯下仿佛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座隨時就會爆發的活火山,她的力量越來越大,他幾乎都按不住她了。
終于藍星月高聲尖叫起來,花穴先是象小手一樣攫著肉棒往里猛扯,然后屁股猛然向上一挺,這一下她竟上了內力。
夜雙生猝不及防,雙手仍按著她的大腿在沒動,巨大的身體被頂得象,鞍馬運動員一樣高高拋起,肉棒完全地從花穴中抽離出來。
很快,黑色的身體又重重地落下,肉棒重新刺向花穴,雖然兩人神智都有些迷亂,但他們都是絕頂高手。
憑著著欲望的指引和身體的本能,肉棒竟然絲毫不差地直直刺入了花穴。
藍星月再次挺起身體,這次夜雙生也用上了內力,身體這才沒有被頂到空中。
幾乎同時,兩人都攀上了欲望的巔峰,藍星月這一次高潮比前次更是猛烈,在這一瞬間,兩人腦海都是一片空白。
僅憑著原始的欲望互相糾纏,互相索取,畫面令人驚心動魄、熱血澎湃。
不知過了多久,激烈的肉搏終于慢慢地恢復平靜,剛剛恢復了神智的藍星月,突然聽到白無瑕輕輕的哼聲。
她猛然一驚,伸手推開趴在她身體上,還陶醉在愉悅中的夜雙生,一把抱起白無瑕,跳下床沖向著浴室沖去。
剛把白無瑕放在浴缸邊沿,藍星月還沒來得及平復心情,就見白無瑕緩緩睜開眼睛。
頓時藍星月手足無措地站在旁邊,象個犯錯的小學生,不知道該做什么,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看到白無瑕先是有些迷惘地看了看她,然后目光落到了自己赤裸裸的私處。
她頓時一悚,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自己的私處一片狼籍,本來纖薄如紙的花唇腫脹不堪,男人污穢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從花穴中流淌出來。
情急之下,她雙手捂住了私處,神情惶恐地象一只受驚的小獸。
白無瑕面色凝重,慢慢地支起身體,她已然明白發生了什么,心中酸楚之極,一時之間竟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看到白無瑕的嚴肅的神情,藍星月頓時更加慌亂,雖說被夜雙生污辱是為她,但畢竟自己的身子不再清白,她會不會不喜歡自己?
會不會嫌棄自己?雖然藍星月是心志堅毅、武功卓絕的鳳戰士,但在自己愛的人面前,心境與世間普通女人也沒什么兩樣。
她喃喃地叫著白無瑕的名字,卻還是不知道說些什么。
“你別說了,我都知道。”白無瑕道,她想去安慰她,但又不知該如何去安慰。
看著白無瑕有些難以捉摸的神情,藍星月更加慌亂,她會不會怪我剛才把她打昏,但這也是為她好呀,但打昏她總是錯的!
夜雙生等下會不會和她說剛才的事,無瑕如果知道我剛才這般淫蕩,竟然無法控制欲望,還不止一次來了高潮,她一定會看不起我的。
正當她胡思亂想時,白無瑕站了起來,一把緊緊地將她抱住,頓時藍星月眼角沁出了淚花,一切已在不言中,白無瑕不會怪自己,她還是愛自己的。
藍星月不由自主地也緊緊地抱住了她。
白無瑕吻了她,她希望用這樣的方式給她安慰,長長地吻后,白無瑕慢慢地蹲了下去。
一直以來,兩人交往中白無瑕處于強勢的地位,所以藍星月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卻也立著沒動。
白無瑕臉湊到了她的私處,然后慢慢地貼了過去了,藍星月頓時一驚,想往后退,但白無瑕卻緊緊抓著她的雙腿不讓她動。
“無瑕,你要干什么?很臟的。”藍星月漲紅著臉道。
白無瑕抬起頭平靜地道:“你在我心中永遠是干凈的,有再大的苦難,讓我們一起去分擔。”說著低下頭,將紅唇緊緊印在她的私處。
“別!”藍星月想逃,但白無瑕卻更緊地摟著她的腿。
突然她明白了白無瑕這么做意思,就象她說,既然自己被別人奸淫,在她心中依然純潔。
所以她依然會用自己的嘴,去親吻被精液玷滿的私處;還有另一層意思是自己受了苦,她一定會一起來分擔,決不會讓她的一個獨自承受。
果然,藍星月看到她并沒有將那些污穢之物吐掉,而是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她無法改變自己被奸污的事實,但卻用自己的行動她一起共同承擔這份恥辱。
“無瑕,我想再和他打一場。”當白無瑕站起來的時候,藍星月急切的說道。
白無瑕一愣道:“算了吧,再打一場也沒有勝算的。”
“我覺得有,剛才那一仗,我們還是有那么一線獲勝的希望,如果再有一個身手和我差不多的人,我覺得贏的機率會很大。”藍星月道。
白無瑕略一思索,雖覺藍星月說得有些道理,但還是猶豫地道:“但是如果敗了,豈不是又會連累你的姐妹。”
藍星月微微笑道:“沒事,相信我。”
望著藍星月執著的眼神,白無瑕終于點了點頭。
一番沐浴后,藍星月找來了宮明月,在來的路上,藍星月向她說明了情況,宮明月毫不猶豫表示愿意與她們并肩戰斗。
戰斗再次開始,這一次輪到夜雙生頭痛了,在前一場的戰斗中他已經受了傷了。
此時面對兩個武功超絕的,鳳戰士和擁有強大精神力量的,白無瑕頓時落了下風。
戰斗快速而又激烈,終于在三人默契的配合下,夜雙生敗了,而且敗得相當慘,腿上、肩膀都中了槍,而且受了極重的內傷。
“我輸了。”躺在甲板上的夜雙生無奈地道。
“那你去死吧。”白無暇向著已失去反抗能力夜雙生扣動板機,他污辱了藍星月,他必須得死。
夜雙生絕望地望著黑洞洞的槍口,就在子彈出膛的剎那,藍星月托了下白無瑕的手臂,呼嘯的子彈擦著他的頭皮而過。
白無瑕疑惑地望著藍星月,道:“為什么?”
“算了,他已經敗了,留他一命吧。”藍星月道,雖然她一樣恨眼前這個玷污了自己的男人,但一方面鳳從來不殺無反抗之人;
而另一方面,雖然夜雙生的行徑的確該死,但畢竟和白無瑕是一個組織的人,而且這么做的目的也算是善意的。
白無瑕猶豫了一下,見藍星月的眼神很堅決,便慢慢把槍收了回去。
夜雙生咳著血從地上支起身,用感謝的目光看了看藍星月道:“謝謝你!”雖然他也并非貪生怕死之人,但能活著總比死了的好。
他又把目光轉向白無瑕,道:
“既然你贏了,長老一定會履行諾言,全力支持你攻打落鳳島,如果不是我傷得那么重,我倒也可以出一份力,但現在我只能祝你成功!”
白無瑕嘴角終于露出一絲笑意,臉上卻依然冷如寒霜,道:“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她看到夜雙生費力地拿出衛星電話,便轉身向臥室走去。
在藍星月也準備離開時,夜雙生叫住了她,“什么事?”她不知道他想和自己說什么。
“我為剛才所做的事向你道歉。”夜雙生道。“沒什么好道歉的,愿賭服輸而已。”藍星月冷冷地道。
夜雙生苦笑了下,見藍星月又轉身要走,突然又說道:“拜托件事。”
藍星月聞言停住腳步,她沒轉身卻聽到身后的他說道:“請保護好白無瑕。”
藍星月聞言一怔,心中竟莫名地生出不太好的預感,難道這次攻打落鳳島真的會失敗?
她略一猶豫,想問問他,那個神秘的長老為什么非要阻止這次行動。
但想了想,還是把話給吞了回去,他的角色只不過是一個信息的傳達者,很多東西他也不太會了解,又何必庸人自擾。
在她繼續邁開腳步的時候,又聽到夜雙生用著很輕的聲音道:“也保護好你自己。”聽到這句話,藍星月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
不知從何處飛來的直升機,載著重傷的夜雙生離開,宮明月和兩人聊了幾句告辭走了。
白無瑕連打了三場硬仗,雖然沒失去處子之身,但一樣也遭到凌辱,但她卻絲毫不感到疲倦,而且情緒高昂,心中充滿著對戰斗的渴望。
而雖然最后贏了,但藍星月卻情緒非常低落,心頭象被一團棉絮堵著,連呼吸都不是太順暢。
寬大的床上,兩具充滿著無以倫比誘惑的,雪白胴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這一次和以往不同。
無論白無瑕怎么挑逗刺激著的藍星月,她卻沒有象以往一樣燃燒起情欲火焰,并沉醉其中。
白無瑕也察覺到了,她想應該是剛才的事帶來的影響,她不知道應該怎么去安慰她,“沒關系的,我不在乎的,在我心中你依然純潔得如同白紙……”
這些安慰的話很有可能是往她的傷口上撒鹽。
藍星月一樣感受到了白無瑕隱隱的焦燥,她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想自己為什么會在夜雙生胯下產生高潮,想自己這個樣子白無瑕會不會不開心。
她努力地試圖讓自己的,情欲之火燃燒得,更猛烈一些,但越是刻意,效果卻越是不好。
白無瑕也很小心,她沒有用平時的那些道具,怕那些東西會令她有不好的回憶,她用手或嘴去愛撫著她身體的每一部位,看提出她有些勉強。
雖然小小粉紅的乳頭已悄然挺立,雖然依然嬌嫩如昔的花穴一片濕潤,雖然嬌喘呻吟越來越響,但總覺得和以往不太一樣。
她有些后悔,后悔在她身心受創的之時還繼續索愛,但已經做了,又怎么辦?難道現在停下來,那么她會不會又多想?
在白無瑕的努力的愛撫下,藍星月裝出很快樂、很享受的樣子,兩人的頭都埋在對方的私處,拚命地用柔軟的舌頭刺激著花穴。
兩人都希望讓對方開心,但有時意志思想卻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
良久,白無瑕突然大聲呻吟起來,赤裸的胴體狂亂地蠕動起來。藍星月一怔,她見白無瑕到達了欲望的巔峰。
而自己卻還在半山腰上,她一咬牙,也跟著大聲地叫了起來,裝出自己也有了高潮。
在旁人看來,這兩個絕世美女的交歡和以前一樣,一樣充滿著愛與激情。
但在赤裸肉體抵死的糾纏沖撞中,在一聲比一聲響亮的叫聲中,兩人的高潮都是裝出來的。
而不同的是,白無瑕裝得比較象一些,藍星月被蒙在鼓里,只有白無瑕卻清楚知道藍星月的高潮是假的。
在虛假的高潮過后,白無瑕的情緒也低落了許多,而藍星月卻努力裝得很開心的樣子。
說了一會兒閑話,兩個相擁而睡,雖然彼此都知道對方沒睡著,但卻都一動不動地讓自己,看上去好像已經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在天就快亮的時候,兩人終于抵不過身體的疲勞,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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