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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四節、膠柱鼓瑟7

夜雙生摟著白無瑕,巨大的黑色手掌放到高聳的胸脯之上,五指收攏,隔著白衣將豐乳握在掌中。

他目光變得熾熱起來,說道:“兩年沒見,胸變大了,我記得你以前是應該36E的尺寸,現在至少已經有F了。”

“你們中國有句話叫‘胸大無腦’,長老不同意你攻打落鳳島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執意孤行。”

“如果你現在放棄這個主意,我立馬走人,這場賭約也當沒發生過,如何?”

白無瑕想也沒想道:“我心意已決,絕無可能改變主意。”為攻打落鳳島已足足籌劃了四年有余,此時就是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會放棄。

夜雙生似乎早料到她會這般回答,說道:

“你執意如此,就把今晚當作一次試煉,只要能夠打敗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還有兩次機會,好好珍惜吧。”

他的手掌在高聳的胸脯上一陣搓揉,然后開始一顆顆解開白無瑕衣衫的鈕扣。

坐在一旁的凌夢蝶憤怒到了極點,她想沖過去,卻被顏幻音按住了肩膀。

她想掙扎,卻看到白無瑕用嚴厲的目光正盯自己,她不敢再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白無瑕的,白衣的衣襟,慢慢地敞了開來。

隨著衣襟敞開,豐滿高聳雙乳雖然仍被白色蕾絲文胸包裹,但卻已呼之欲出,在一片耀眼的雪白之中。

深不見底的溝壑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即便是柳下惠也會把持不住。

夜雙生當然不是柳下惠,巨掌如烏云一般罩在雪峰之上,隨著手掌收攏,手指慢慢陷入隆起的白色山丘,乳肉從指縫間驟然擠壓了出來。

隔著文胸抓捏了幾下后,手掌移到了乳峰的下端,手指插入了文胸,從山腳開始向峰頂攀登。

頓時蕾絲文胸的兩側的束帶深陷入肌膚中,好像隨時就會繃斷。夜雙生皺了皺眉道:“文胸太緊了,我看你可以考慮用G罩杯的了。”

白無瑕柳葉般的細眉擰在了一起,強烈的恥辱、無助還有心如刀絞痛楚,又一次如噬骨之蟻縈繞在心頭。

已經有多少年沒這樣過了?白無瑕心中想著,有整整有四年了。

最后一次這樣的事發生在四年前,帶給自己恥辱與痛苦是那個,叫夜黑暗的老巫婆。但無論她對自己做了什么,畢竟是個女人。

更遙遠的回憶涌上心頭,十六歲那年,為了救唯一的朋友,為了幾萬塊的救命錢。

自己在一個叫錢日朗的猥瑣男人面前,坦露出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乳房,從那個時候起她真正知道,這世界原來是如此的殘酷、如此的黑暗。

大半只手掌已經消失在文胸里,夜雙生感覺已快登上那巍然屹立的高峰,指尖離峰頂的花蕾已經很近很近了。

他微微一笑道:“錢日朗,對吧,第一個看到而且摸過你乳房的男人。

還真是幸運,十六歲,花一樣的年紀,想想就令人興奮。

我看過他拍的錄像,雖然那個時候你的乳房還沒發育完全,但也不算小了,應該是D罩杯。

那個晚上你換了十套衣服,有學生裝、護士裝、水兵服、女仆裝,尤其是那件金色的馬甲,女王范十足。“

白無瑕雖然知道這個神秘的組織,很早就已在暗中觀察自己,但她并不知道錢日朗曾經偷拍過錄像。

雖然在之后她有過更恥辱的遭遇,但那是自己第一次被猥褻,帶給自己的恥辱特別的強烈,她永遠都無法忘記的。

胸口被他的手掌緊壓著有點喘不過氣來,白無瑕感到那手指夾住了乳峰頂上的花蕾。

這一刻她難受得想大聲叫喊,半裸的嬌軀忍不住瑟瑟地顫抖起來。

“是不是很難受,很痛苦?想叫就叫出來,這里都是自己人,何必這樣苦苦忍著。”夜雙生說道。

為什么自己會這樣難受、痛苦?接受賭約,自己有面對這樣的遭遇的覺悟。

看到夜雙生嘴角掛的笑意,她突然醒悟,他應該對自己用了精神力,放大了自己心中的痛苦。

想到這里,白無瑕也運起精神力,但將精神力用作什么用途?她又些猶豫。

延緩他的行動,這根本沒有必要,他也是具有精神力高手,根本很難起效,即使能夠延緩他的行動,又有什么用?

放大或者壓抑他的某種感受,此時他看起來很興奮,去壓制他的興奮?這又有何意義?他如果情緒低落了,難道會中止對自己的侵犯?

這絕不可能。去讓他也感受痛苦?這更難,精神力只能催化或者放大已有的情緒,如果他心中沒有痛苦,精神力便如無根之木,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么去壓抑他的欲望,但必須要他有過高潮才算賭約完成。

那么剩下唯一的選項似乎只有用精神刺激、激發、放大他的欲望,最理想的結果是令他盡快的能夠射精,這樣對自己的侵犯就將結束。

以梵劍心的精神力已可令男人早泄,而白無瑕在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后,精神力有了極大的強化。

即使面對如藍星月這樣激發潛能之人,也輕易能控制她的情緒乃至欲望。

如果對手不是具有精神力之人,白無瑕可在瞬間令他到達高潮,但對夜雙生會怎樣,她并無很大把握。

但無論如何,激發他的欲望,總會令他更迅速地到達欲望的巔峰,總好過他這樣慢條斯理地猥褻自己。想到這里,白無瑕用精神力開始激發他的欲望。

很快,夜雙生黑色的臉龐透出一層詭異的紫色,雙眼的眼白慢慢地出現道道血絲,眼神更是兇狠得似噬人的惡狼。

過了片刻,巨大的身軀竟微微地顫抖起來。

白無瑕感到他胯間本已勃起的陽具,突然如毒蛇抬頭般猛然挺了起來,強橫的力量頂著自己腰竟將身體抬高了一些。

雖然隔著好幾道衣物,卻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龐大之物的炙熱,它在微微地顫抖,似乎想掙脫束縛。

她銀牙一咬,催發出最大的精神力量,希望在那東西掙脫束縛之前令它噴射。

夜雙生身體抖動得更加厲害,他手掌猛地向外一撐,已被拉伸到極限的文胸后背的扣子被繃斷,覆蓋在雪峰上的手掌獲得了自由。

五指猛然收攏,白色的文胸被高高地頂起,劇烈的疼痛令白無瑕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

夜雙生開始象搓面團一般大力,抓捏著掌中柔軟而有彈性的乳肉,文胸還蓋在他的手掌上,隨著他的抓捏而不斷地起伏。

雖然尚不能看清白無瑕那36F的巨乳真容,但如果看到必定會感到痛心、感到憤怒。

這般令人贊嘆的美乳遭到這樣暴力的蹂躪,已經不是用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白無瑕將全部的精神用于放大他的欲望,而夜雙生則依然強化著她的痛苦,雖無刀光劍影,卻也是兇險無比的戰斗。

如果白無瑕先抵受不住,則會在他的蹂躪下失聲尖叫,甚至痛哭流涕;而夜雙生如果抗不住她的精神力,則馬上會狂噴亂射一瀉如注。

夜雙生惡狠狠地抓捏著她的乳房道:

“你這樣沒用的,只會增加你的痛苦,放棄吧,一意孤行,不僅會給自己,也會給別人帶來傷害。”

白無瑕心志堅毅,又豈會被他三言二語所打動,他越是暴力就越難控制欲望,雖然肉體的疼痛,心靈的疼痛象兩把刀不停地切割著自己。

但她依然凝聚心神,將精神之力發揮到極致。

兩人還在對壘中,一旁的凌夢蝶卻雙目盡赤,她大喊一聲“我殺了你!”猛地跳了起來,拿起槍沖了過去。

夜雙生抬起頭不動聲色地看她,在她快到沖到兩人身邊時,一股巨大的精神力象潮水一般涌來,頓時她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無法動彈。

白無瑕轉過頭,沒去看她,而是對著顏幻音喝道:“顏幻音!”

顏幻音頓時也跳了起來,沖到凌夢蝶身邊,一邊奪下她的槍,看到白無瑕使了眼色,她心神領會。

用槍背擊在她的后腦勺上,凌夢蝶頓時軟軟地癱了下去,顏幻音趕緊扶住了她。

剛才用精神力定住凌夢蝶的并不是夜雙生,而是白無瑕,她雖然可以理解凌夢蝶的心情,但為了獲得雙生之門的支持只能履行賭約。

在她準備將精神力移到夜雙生身上時,突然聽到他高聲道:“剛才我已經給過她們機會,現在可別怪我。”

說著他猛地將白無瑕向顏幻音拋去,顏幻音只能放開凌夢蝶,雙手平伸接住了白無瑕,一股大力傳來,她蹬蹬退了兩步,抱著白無瑕跌坐在沙發上。

夜雙生以極快的速度沖到兩人面前,“就這樣抱著她!”他將背對著顏幻韻的白無瑕的身體扶正,兩人胸背緊緊貼在了一起。

“你想干什么!”白無瑕看到夜雙生已經開始脫衣服。

“先破了她的處,算熱個身。”一件件衣服扔到了地上,夜雙生黑色的身軀不僅巨大,而且肌肉凸起極為健碩。

“非得這么做嗎?你感興趣不是我嗎?”白無瑕在做著最后的努力。

夜雙生冷冷地道:

“人總要為自己錯誤付出代價,雖然犯錯的凌夢蝶,但受過卻是她。或許有一天,犯錯的是你,但代你受過會是別人。”

“只要你放棄攻打落鳳島,就不會任何人會為你這個,錯誤的決定而受到傷害。”

顏幻音在白無瑕耳邊輕聲道:“讓他來,我沒事的,你繼續用精神力攻擊,他挺不了多久的。”

凌夢蝶因為與白無瑕有特殊的關系,所以被怒火沖昏了頭,顏幻音要冷靜地多,她察覺到了白無瑕剛才的意圖。

如果能讓他在自己身體里射精,那白無瑕就可免受他的污辱。

白無瑕聞言嬌軀一震,雖然不愿意顏幻音受到傷害,但自己不可能改變攻打落鳳島的決定。

當夜雙生脫去內褲,白無瑕頓時一驚,象長槍一般豎在胯間的陽具是如此的雄偉,比她見過任何陽具都要大,而且大很多。

如果將眼前之物形容成一根粗大的木棍,那錢日朗的陽具就象附在,木棒上的一條毛毛蟲;

以前她一直認為那個撕裂過,自己肛門的中情局的格林斯,陽具極大,但與之相比,卻如在粗大木棍旁的細竹竿,根本也與之不能相比。

夜雙生看到了白無瑕眼中的驚駭之色,微微一笑向她走來,又故意將象驢馬般巨屌一陣晃動,頗有些示威之意。

白無瑕直覺感到顏幻音,未經人事的花穴,必然容納不了如此巨物,心中焦急萬分,她沉聲道:

“幻音,你要讓自己亢奮起來,不然你會被那東西撕裂的,我來助你。”

說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手伸到她的嬌嫩的花唇上,輕輕地揉搓起來。

因為被身前的白無瑕擋住了視線,顏幻音聞言一愣,她努力地探出頭,看到夜雙生胯下之物。

頓時也被嚇到,這哪里是人的生殖器,就是驢馬也沒這么大。

驀然之間,一股熱流在顏幻音丹田涌起,被愛撫著的花穴開始騷癢起來,白無瑕在用精神力催發著自己的欲望。

她閉上眼睛,幻想在夢中出現過的白馬王子,一同用精神力激發起強烈的欲望。

在轉眼之間,原本纖薄如紙的花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腫脹,她開始輕輕地呻吟,愛液源源不斷從花穴中涌出,打濕了白無瑕的小手。

夜雙生將這一切收在眼底,他贊了一聲道:“當斷則斷,倒令人刮目相看。”

說著他慢慢地俯下身,將白無瑕與顏幻音的腳踝抓在一起,然后雙臂一展,兩人修長的雙腿一同直直地分了開去。

唯一不同的是,疊在上面的白無瑕依然穿著純白色的褻褲,而在她身下的顏幻音的私處,無遮無擋坦露無余。

兩人合力激發欲望的力量是何等強大,在象驢屌般巨大的陽具將將刺入花穴時。

顏幻音攀上了欲望的巔峰,在高亢的呻吟聲中,濕如泥濘、更擴張到極致的花穴,終于將原本無法承受的巨棒,吞了進去。

或許這樣是對她最好的結果,白無瑕想著,至少在失去童貞的那瞬間,不會太痛吧。

雖然夜雙生的陽具極其巨大,但女人的陰道也有著無比強大的包容性。

那些在媾和時陰道被撕裂的多數,是因為太緊張或者太干,或者插入的角度不當造成了,此時那巨屌已經進入到了花穴中。

只要沒有意外情況出現,她算是挺過了這一關。

在整根肉棒捅入花穴后,夜雙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肉棒撥出大半截,然后又狠狠地刺了進去。

在強烈的撞擊之下,胸背相貼的兩個女人被撞著劇烈晃動起來。

白無瑕聽到顏幻音沉悶地痛哼聲,已經越過了欲望的巔峰,如在天堂般的快感已經消失,而剩下的只有在地獄中的痛苦。

她不再用精神力去刺激顏幻音樂的欲望,而是轉向了眼前如魔神一般的夜雙生,在強大的精神力作用下,他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叫。

抓著兩人雙足的手掌猛然前推,兩個背靠著沙發相擁的女人,身體頓時彎曲成了U字型,四只小巧玲瓏的玉足,被一起按在沙發的靠背上。

然后巨大的黑色肉棒由上至下,如打樁機一般開始沖擊著她們。

很快殷紅的處女之血隨著肉棒的抽動飛濺出來,白色的褻褲上已如朵朵桃花般盛開。

正當兩人苦苦抵擋著鐵塔般黑色巨人的攻擊,門突然被推開,藍星月走了進來。

她看到一絲不掛的凌夢蝶昏倒在地,而一個魁梧黑人正壓著白無瑕和顏幻音,巨大無比肉棒在她們身體里,肆無忌憚地狂抽亂插。

藍星月來不及分辨受著奸淫的,是白無瑕還是顏幻音,她大喝一聲:“住手!”一掌向著夜雙生背后印去。

人未到,掌風先到,夜雙生只能轉身迎敵,兩人都是激發潛能之人,身法速度快得驚人,電光火石間已過了數招。

夜雙生見她武功極高,自己無法輕易勝她,于是催發精神力,在她身體一窒時,一記重擊打在她小腹之下。

藍星月身體轟然撞向墻壁,但她并沒有如白無瑕一樣倒下,而是旋身而起,又向夜雙生撲來。

白無瑕大聲叫道:“住手!”

潮水般精神力向夜雙生襲去,頓時他的身體也是一窒,竟沒能躲開藍星月的攻擊,龐大的身軀也如炮彈般飛了出去。

“藍星月,住手!”白無瑕攔在兩人之間,夜雙生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角竟沁出了血絲,看來剛才藍星月那一擊已經傷到了她。

“無瑕,這是怎么會事?”見白無瑕攔住自己,藍星月滿臉疑惑。

“你不要沖動,聽我解釋!”白無瑕道。

夜雙生咳了幾下苦笑道:“白無瑕,這算什么?”

白無瑕對夜雙生道:“這事我來處理,你先別多說話。”

“他是誰?他在這里干什么?他對你做了什么?對顏幻音做了什么?”

藍星月看到沙發上的顏幻音雙腿間滿是血污,而白無瑕也是衣衫不整,文胸顯然已經被拉斷,要不是雙峰高挺早就滑落下來了。

白無瑕知道如果自己和藍星月沒有那層關系,大可不用解釋讓她離開,但她愛著自己,自己也一樣,她看到這個樣子,又豈會輕易離開。

她想了想道:“他叫夜雙生,是一個很強大組織的使者,此次攻打落鳳島我需要借助那個組織的力量。”

“所以剛才打了個賭,我勝了可以得到那個組織的支持,但我敗了,只能聽他的,他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這是我與他兩人之間的事,所以請你不要插手。”

藍星月頓時愣住了,她接受不了這樣的解釋,說道:

“為什么一定要借助他們的力量,為什么要與他打這個賭,你把自己當成什么?一個籌碼嗎?”

“我們已經有強大的力量,我不相信就打不下落鳳島來。”

“如果你真覺得力量不夠,還有我在,還有鳳在,你可以和我們聯合,為什么要這么去做!”

白無瑕狠下心來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我已經給了你解釋了,現在你可以走了。”

藍星月急道:

“什么你的事,我的事。你不是說我們會并肩戰斗,會永遠在一起,我不會走的,”

“無論你怎樣,是生是死,是面對快樂還是承受痛苦,我都會在你身邊。”

看到藍星月堅定的神情,白無瑕知道再勸也無用,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

“如果你真的不肯走,就什么話也不要說,什么事也不要做,可以嗎?”

“為什么!”藍星月看著站在墻邊的赤身裸體的黑人,她無法接受白無瑕被他污辱。

“愿賭服輸的道理你應該懂,雖然我們是女人,但也要信守諾言,對不對。”

白無瑕道。

夜雙生慢慢地走了過來,道:

“你叫藍星月吧,是鳳的人吧,你們鳳是魔教千百年的宿敵,應當知道魔教的實力,幫我勸勸白無瑕,讓她放棄攻打落鳳島的計劃,這太冒險了。”

“如果她改變主意,我立馬走人,連手指都不會碰她一下。”

藍星月還沒說話,白無瑕斬釘截鐵地道:“我不會改變主意的,你們兩人都不用多說了。”

夜雙生走到白無瑕的身后,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道:

“真是沒辦法,不過我也能理解你,當自己的母親遭受著苦難,做兒女的又哪會袖手旁觀,更何況你母親為你作出如此之多的犧牲,”

“如果不是偉大的母愛產生的奇跡,你早不在這個世界了。為了母親去打一場沒有勝算之仗,也算回應了你母親對你的愛了。”

說著他雙手輕輕抓著她的衣領,純白色的衣衫慢慢地從肩膀上開始滑落。

白無瑕看到藍星月又想過來厲聲道:

“藍星月,我說過這是我的事,你不要插手,如果你不想在這里,可以離開。”

“如果你一定要在這里,就什么也別說,什么也沒做,否則,我只有請你離開,離開這艘船!永遠都不要回來!”

“無瑕!”藍星月眼睜睜地看著她的上衣被慢慢地剝掉,然后虛懸在乳峰上的,白色文胸也被慢慢地摘掉,巍然屹立的雪峰終于展露出迷人的真容。

很快,雪峰被巨大的陰影所籠罩,一對漆黑的巨掌整個壓了上去,渾圓堅挺的豐乳戰栗著,不斷變幻著千奇百怪的形狀。

藍星月雙拳緊握,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大大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眼角布滿了血絲。

那次敗給了白無瑕,她的形象在自己的心目中變得高大,好像是無所不能。

她運籌帷幄準備攻打落鳳島,這可是鳳想了很多年,一直未曾敢去嘗試的壯舉,自己打心底敬佩她。

雖然失身于她的過程有些稀里糊涂,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自己已認可了她,而且喜歡上了她,更覺得只要跟著她,就沒有什么東西擋得住她們。

但看著眼前這一幕,藍星月才覺得她也是個女人,也有柔弱的一面,也需要有人去保護。

而自己空懷一身高絕的武功,卻只能這么眼睜睜地看著,看著她被身后的男人的污辱。

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心,好像被無數根針在不停地刺、不停地扎,明明痛得想大聲呼喊,卻怎么也發不出聲音來。

在藍星月面前被這般猥褻,白無瑕覺得心中更難受,誰都希望給喜歡的人,留下的永遠是美好的一面,但她做不到了。

但這才是真實的自己,雖名為無瑕,尚是完壁之身,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遭受男人的污辱了。

眼見藍星月緊握雙拳,身體瑟瑟發抖,雖在極力克制,但也不知能撐多久。

抓捏著自己雙乳的手掌已經慢慢向下滑落,或許很快,遮掩著私處的褻褲也會被剝掉。

再然后,或許她會看到更令無法接受的丑陋畫面,那個時候她一定會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但就算與她聯手能殺了夜雙生又能如何,還是不能得到雙生之門的支持。

想到這里,她突然靈光一現,和藍星月聯手是否能擊敗夜雙生,好像應該有這個可能。

自己的精神力不比他差,而藍星月又擁有絕對的力量和速度,倒還真可以一戰,至少要比與凌夢蝶、顏幻音聯手要希望大一些。

但是眼前的問題首先要讓她冷靜下來,否則她一沖動又得與剛才那樣。

白無瑕定了定神,望著她說道:

“星月,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你一定要冷靜。我給你講個故事,你一定要平心靜氣地把故事聽完,好不好。”

藍星月看到那雙漆黑的手掌已滑落到她的胯間,然后隨著繼續下移,沾著血跡的純白色的褻褲也跟著向下褪落。

光潔如初身嬰兒一般的私處慢慢地坦露出來,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她聽到了白無瑕的話,在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情給自己講故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為了攻打落鳳島做出這樣的犧牲值得嗎?

她胡思亂想著,頭卻不由自主地點了點,算是對她的回答。

艙房的門開著,海風吹拂過失去了遮擋的私處,白無瑕感到有些涼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抑起伏的心緒說道:

“我和你講過,為了救我的媽媽,我求過很多人,但他們要么是不肯幫,要么是根本沒能力幫我。”

“那個時候我徹底絕望了,我失去了親人,受盡欺辱,孤苦零汀,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夜雙生雙手扶著白無瑕的腰胯說道:“這故事有意思,坐著說吧。”

說著往后退了兩步,坐回到了沙發上,他掰開白無瑕長腿,手掌伸到了私處,中指頂在她菊穴洞口道:

“先別急著講故事,還是想想你現在該做些什么吧。”

“那個和你肛交過的男人應該叫格林斯吧,那次把你的肛門給撕裂了吧,我可不想傷害到你。”

說著將手指強行插入到了白無瑕的菊穴中,又道:

“還真是很緊,我那東西大,不一小心弄傷了你,會影響你的戰斗力,還有兩次機會,你不會就這么放棄了吧。”

夜雙生的手指又粗又壯,幾乎趕得上小號的陽具了,菊穴被捅入后,白無瑕臉上浮現起痛楚的神情。

雖然那個格林斯被自己親手殺了,但她又怎么會忘記,他給自己帶來的屈辱與痛苦。

藍星月此時腦海中一片混亂,她下意識地問道:“格林斯是誰?什么還有兩次機會?”

白無瑕苦笑了一下道:

“格林斯是美國中情局的官員,他說能救我的母親,但他騙了我,不過后來他也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了代價。”

“至于兩次機會,今晚只要能贏了他,就能獲得雙生之門的支持,剛才敗了一次,現在還有兩次挑戰的機會。”

夜雙生將手指從白無瑕的菊穴中撥了出來,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巨碩無比的黑色巨棒直挺挺地頂在菊穴口上,道:

“我看還是你自己來吧,我真怕會傷到你。”

藍星月忍無可忍,她向前走了兩步,道:“你叫夜雙生對吧,能讓我替代她嗎?”

夜雙生道:“這可不行,是她敗了,又不是你敗了。”

白無瑕向著藍星月伸出手,藍星月又向前走了一步,白無瑕抓住了她的手道:“我的事,我會解決,來,抱著我,看著我的眼睛。”

藍星月張開雙臂抱住了白無瑕,一直以來,無論是聊天也好,歡愛也好,白無瑕總是處在高處,總是以俯視的目光注視著她。

而此時此刻,騎坐在夜雙生身上的她比自己矮了一個頭,她低著頭望著白無瑕,多么希望能夠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她,讓她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突然她看到白無瑕的眼神中浮現起欲望的火苗,她熟悉這樣的眼神,“親我”。

藍星月聽到白無瑕輕輕地道,她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嬌艷的紅唇緊緊地粘連在了一起。

不多時,白無瑕蒼白的臉龐浮現起淡淡地紅暈,她輕輕地低吟著,雪白的屁股開始慢慢地搖晃起來。

夜雙生一手托著她的雪臀,一手探到她的私處,果然原本纖薄的花唇已經充血腫脹起來,而且變得非常地濕潤。

雖然此時白無瑕并沒對他用精神力,但他的欲火卻是洶涌澎湃難以克制。

夜雙生雖然擁有強大的精神力和超人的力量,但卻從來沒有離開過雙生之門。

在今天之前,他唯一接觸過的女人,名字和他一樣,也叫夜雙生。

自他懂事起,他就和她就生活在一起,后來兩人有了肉體關系,他一直認為她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二年前,有個叫白無瑕的女人來到雙生之門,當時長老派女的夜雙生協助她進行試煉。

然后他就聽到很多關于她的傳聞,漂亮、性感、聰明、精神力強大等等,而且自己唯一的女人在說到與她歡愛時,會情不自禁地興奮起來。

這令他感到嫉妒同時,也對白無瑕產生了無限的向往。所以當長老派他來執行這個任務,他感到無比的興奮。

雖然長老給他的任務是,要他阻止白無瑕攻打,落鳳島的計劃,但他此時卻希望她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突然改變主意,否則自己一定會瘋掉的。

突然搖晃的雪白屁股猛然一沉,他感受到了龜頭受到強力的擠壓,一陣噬骨的酥癢從肉棒頂端,如電流一般傳遍全身,他打了個激靈,差點就控制不住了。

他連忙將一股真氣輸入肉棒,只有這么做,才能抑制住強烈的射精沖動。

第一次嘗試沒有成功,在僵持了片刻后,雪白的屁股又抬了起來,繼續搖曳起來,過了片刻,又突然沉了下來。

這一次夜雙生感到自己,有小半個龜頭擠入了,溫暖火熱的菊穴里。

但雪白的屁股又再次抬了起來,這次不再晃動,更是直接再次下墜,比鵝蛋還要巨大的龜頭,又擠進去多了那么一點點。

就這么雪白的屁股不斷提起落下,夜雙生的黑色巨棒慢慢進入到了,白無瑕的菊穴之中。

在夜雙生巨大的龜頭擠入菊穴后,兩個相擁著的女人紅唇分了開來,藍星月的視線雖然被阻擋,但是感到她的身體在上下躍動。

她知道那個叫夜雙生的黑人,巨大的肉棒已經進入到了,白無瑕的身體里。

“我能為你做些什么嗎?”藍星月的眼中已經泛起淚花。

白無瑕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

“這樣就可以了,我繼續給你講故事。那個女孩想到了死,活著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但是在她準備死的時候,卻看到媽媽留給她的訊息,媽媽說要她頑強地活下去,會等著她的女兒去救她。”

“而且她給那個女孩準備了很多的金錢,令她可以隨心所欲地做很多事。”

白無瑕頓了頓,繼續輕輕扭動著身體,雖然那巨大無比的肉棒還只是進入了一小截,但開頭是最難的。

只要能夠吞得進龜頭,只要有足夠的耐心,整根肉棒的完全進入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她繼續道:

“那女孩有了那筆錢,覺得一切都有了希望,于是她聚集人手,開始為營救她的媽媽做著準備。”

“整整四年過去了,她用那筆錢重建了極道天使,也懲罰了很多的壞人。但她始終不知道是誰抓走了母親。”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知道日本最大的黑幫山口組,曾與母親有過關聯,于是她來到日本,”

“雖然沒有找到線索,卻得知了在她很小的時候,母親曾為她做出過多大的犧牲。”

愛一個人總希望了解她的全部,聽著白無瑕的故事,多少讓藍星月有些分神,而不專注與眼前發生的事。白無瑕繼續道:

“終于有一個,那個女孩知道抓走母親是一個,叫闇黑魔教的組織。”

“她循著線索,集結全部的力量攻擊了那個組織的一個據點,她原以為自己很強大,已經有足夠的力量救自己的母親,”

“但她敗了,敗得很慘,幾乎在一夜之間,四年積蓄起來的力量幾乎損失殆盡,”

“那些曾與自己生死與共的朋友、姐妹死的死、傷的傷,還有人落入他們手中慘遭凌辱。”

藍星月感到白無瑕的身體又低矮了不少,雖然她春情勃發,但眉宇間卻掩遮不住心中的傷痛,她想去看那巨碩無比之物,有沒有進入到她的身體。

但卻不敢去看,她怕自己會克制不住憤怒,她知道白無瑕給自己講她的故事,是為讓她分心,不要沖動,她想讓她別講了,卻又忍不住還是想聽。

白無瑕一邊低低呻吟著,一邊繼續道:

“那個女孩知道,她所接觸到的魔教是個龐大無比的組織,她攻擊的那個據點,只不過是冰山一角,”

“以她的能力,不要說再過四年,就是再過四十年,也無法撼動那個組織分毫。”

“在她絕望的之時,突然有一個叫自稱的神的仆人、暗夜之門的使者的人出現,”

“她告訴那個女孩,只要通過暗夜之門的試煉,就能獲得無上的力量,或許就能和魔教一戰。”

巨大的肉棒已經有一半進入到了菊穴中,劇烈的刺痛和脹裂感侵蝕著白無瑕的神經。

她原以為過去的那些屈辱已都隨風而去,所有污辱過自己的人,錢日朗、那個高官、格林斯甚至那個叫夜黑暗的老巫婆,全死在自己的槍口之下。

該報的仇都報了,自己又掌握了無以倫比的力量,從此可以昂首挺胸。

但沒想到,此時此刻,男人的生殖器又一次捅入了自己的身體,一種從沒有感到過的虛弱感,令她已經酸軟的雙腿,支撐不住身體。

還好藍星月給了她支撐,她才沒有一屁股坐到身后男人的腿上。

白無瑕強打著精神繼續道:

“那女孩通過一道叫黑暗之門的試煉,于是她擁有了十多個頂級的,殺手組織和無數的精英傭兵。”

“但這并不足夠,魔教中的人和你一樣,都擁有超人的力量,光靠數量是無法取勝的。”

“于是我又通過靜寞之門的試煉,擁有了上百個和我一樣有著,強大精神力的戰士。”

“但我覺得力量還是不夠,于是又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擁有了無限的金錢和巨大的資源。”

“我為這一天已經足足等了八年,我實在等不下去了,所以無論我受再大的苦,我也要打贏這一仗,我也要救出我的母親!”

說到這里,白無瑕似乎用光了自己所有力量,她赤裸的身體猛然墜落,雪白的屁股緊貼在了夜雙生的胯上,整根巨大的肉棒已完完全全地消失不見。

八年前,十六歲的白無瑕無依無靠,為救自己的母親,菊穴被一個叫格林斯的,男人貫通;

而八年后的今天,白無瑕雖然擁有了強大的力量,但卻依然遭遇了同樣的悲慘命運。

藍星月茫然地望著白無瑕,直到此時她才知道,白無瑕所擁有的力量來自,那個叫暗夜之門的神秘組織。

所以她不得不受制于人,但即使是這樣如同飲鴆止渴,但為救自己的母親她無怨無悔。

突然在白無瑕身后的夜雙生發出低沉的吼聲,能克制到現在,已是極限。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擁有絕對力量的強者,在澎湃如潮的欲望之下,所要做的是去攻擊、攻擊再攻擊。

他抓著白無瑕的雪白臀肉,猛然一扭,她的赤裸的身體撲到在沙發之上,而抱著白無瑕的藍星月猝不及防,也被一同拖著跌坐到沙發上。

夜雙生將肉棒抽出大半根,然后身體猛地向前沖去,黑色的肉棒瞬間消失在白無瑕的胯間,雪白的臀肉在強烈的沖擊下,如水波一樣的劇烈起伏來。

“別去看!看著我!”白無瑕看到藍星月的目光,呆呆地望著自己的身后,她借著從身后傳來的巨大沖力,仰起身緊緊抱住了她。

雖然視線又一次被遮擋,但猛烈的沖擊力令白無瑕重重撞擊著她。

淚水無聲地從藍星月眼眶中流淌了出來,而一邊的顏幻音卻也早已經,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了。

此時夜雙生早已忘記了此行的任務,爆炸般的快感充斥著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原來性愛竟能給人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樂,這種快樂要比過去要強一百倍、一千倍。

眼前赤裸的胴體是如此的迷人,緊致無比的菊穴是這般的熾熱,夜雙生催動精神力刺激著白無瑕的欲望。

他要讓這迷人的肉體更加的亢奮,更加地火熱。

白無瑕本就用精神力激發著自己的欲望,兩股力量加在一起,頓時如洪水猛獸,瞬間令白無瑕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她高聲呻吟著,雪白的屁股狂亂地搖動起來,夜雙生一個哆嗦,差點就射了出來。

但他不想這么快就結束,他用真氣硬生生克制住了射精的沖動。

象駕馭著烈馬般扶著雪白的屁股,順著她搖動的節奏,一次次將肉棒捅進了菊穴的最深處。

再烈的野馬也有跑不動的時候,在一陣狂顛后,白無瑕從高潮的亢奮中清醒過來,她極度失望地發現,對自己的奸淫還在繼續。

在經過高潮之后,菊穴也變得濕潤,已漸漸適應了那巨大的之物,如果他不故意為之,應該不會對她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

望著眼前的藍星月,她放棄了再去激發欲望,她不想再用欲望來麻痹自己。

更不想讓藍星月看到自己在,夜雙生的胯下一次又一次的亢奮,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別哭了。”白無瑕看到藍星月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往下落,說道:

“你不是說你是將軍的后代嗎,怎么老喜歡哭呀。”

“打仗嘛,總得要有犧牲的,為了救我的母親,我拖上你,還拖上那么多信任我的人,這一仗下來,即使是勝了,總也會有人犧牲的。”

“我總得為他們多想想呀,總得想盡一切辦法打贏這一仗對不對。”

藍星月止住了哭泣道:“真的必須借助什么雙生之門的力量嗎?”

白無瑕點了點頭道:“是的,沒有他們的支持,失敗的可能性很大,但如果有他們的支持,我有九成把握能打贏這一仗。”

“別太高估自己。”夜雙生突然插了一句。

兩人都沒去理會他,藍星月明白,即使失敗的可能性很大,白無瑕依然不會放棄攻打落鳳島。她想了想說道:

“只要打敗了他,就能得到他們的支持,對嗎?”

白無瑕與夜雙生同時說道:“是的。”

藍星月昂起頭望向夜雙生森然地道:“那么等下殺了你,你也算敗了吧。”

夜雙生錯愕地看著藍星月,突然感到她似乎變了一個人般,濃濃的殺意似乎有形有質之物將自己籠罩,他不由得凝聚真氣,以防她突然出手。

“當然,能殺了我當然也算勝了。”夜雙生自然不肯在氣勢上有半分示弱。

“好,那你等著受死吧。”藍星月向著沙發旁的木質茶重重一拍,頓時在強勁的掌力下結實茶幾碎成一堆木片。

她這一掌是心中實在太過郁結,忍不住想發泄一下。而夜雙生搞不清狀況,還以為她會動手,全神貫注地盯著她。

突然,一股強大的精神力涌來,他來不及防備,體內被真氣一直壓抑著的欲望,突然如火山般猛烈爆發。

他來不及控制,精關一松,不可逆轉地攀上了欲望的巔峰。瞬間,他不知道該怎么做。是全心全意享受高潮的快感?

但這樣勢必會失去警覺和防御,那個叫藍星月的女人,可以輕易致至自己于死地。

但如果保持著一份清醒,這場完美的性愛就變得虎頭蛇尾,留下是巨大的遺憾。

死就死吧,諒她也不敢動手,等他拿定主意,狂噴亂射的肉棒已經如強弓之未了,他緊緊著抓著雪白的屁股,開始最后瘋狂的沖刺。

雖然還是感受到了巨大的愉悅,但這并非他所期待的完美性愛。

在他仍意猶未盡地抓著雪臀抽插時,白無瑕突然一個翻身站了起來,他已經射了,算是完成了賭約,她不想那丑陋的東西在自己身體里多呆一秒。

她沖著夜雙生道:“如何,可以吧。”

夜雙生苦笑著道:“也就這樣了吧。”

白無瑕又轉頭沖著藍星月道:“我先去洗下,等我會來。”然后又走到顏幻音身邊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你帶凌夢蝶先先走吧。”

顏幻音剛還想說什么,白無瑕道:“后面的事情我會處理,放心。”說著走向了浴室。

顏幻音穿上衣報,然后又幫凌夢蝶也穿好衣服,背著她走出了房間。夜雙生也穿好衣服,從酒柜里倒了杯紅酒,又坐回到沙發上。

他望著藍星月,這個英氣逼人的女子,依然用凌厲的眼眼看著他。“雖然你與白無瑕聯手,確有一戰之力,但你們還不是我的對手。”

夜雙生抿了一口酒悠閑地道。

“是嗎,別太高估自己。”藍星月冷冷地道。

“你們女人為什么總這么固執,她是如此,你也是如此。”夜雙生道。

“我說過我要殺了你,一定會說到做到。”藍星月從來沒這么痛恨過一人,也從沒對一個人有這樣的強烈的殺意。

夜雙生微微一笑道:“希望你能如愿。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你們敗了,你也得讓我干到爽為止。”

“我們不會敗給你的。”藍星月道。

“萬事皆有可能。敗給我,最多你們兩人陪我玩一下,但這樣冒險去攻打落鳳島,如果敗了可是拉上幾千人一起陪葬。

你是鳳的人,應該知道魔教的實力,還是好好勸一勸白無瑕,或許她能聽你的話。”夜雙生道。

雖然他的話不無道理,但藍星月知道白無瑕,絕不可改變,攻打落鳳島的計劃,她冷哼一聲道:

“無瑕決定的事不可改變,你們既然已經認同了她,為什么不給她幫助,為何還要這樣為難和羞辱她。”

夜雙生苦笑著道:“我們也完全是為了她好,不然我這么老遠過來干嘛。”

明明用如此野蠻的手段污辱了白無瑕,卻口口聲聲說為她好,這樣藍星月又怒氣上涌道:“少廢話,等著受死吧。”

“唉……”夜雙生喝著酒不再說話。

白無瑕走入浴室后將籠頭的水開到最大,強勁的水流洗盡身上的污垢,卻洗不去那種被玷污、被弄臟的感覺。

她將手伸入股溝中,使勁地揉著仍然有些刺痛的的菊穴,留在身體里的穢物已不再往外流淌。

但強烈的不潔感驅使著將手指插進了菊穴內,來回地摳動,試圖徹底清潔被侵犯過的地方。接下來該怎么辦?

與藍星月聯手再與他一戰,勝了倒也罷,如果敗了怎么辦?她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到底是戰還是不戰?除了藍星月,自己再沒有可用的人選。戰,她無法面對失敗的結果;不戰,卻又極不甘心。白無瑕陷入了極度的矛盾之中。

外面藍星月用憤怒充滿殺意的眼神盯著夜雙生,而他一邊搖著頭一邊苦笑著一邊喝著酒。

終于白無瑕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她長發高高地挽起,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服。

藍星月看到白無瑕換上適合戰斗的裝束,藍星月站了起來道:“我也去換身衣服。”

“等下。”白無瑕道:“你真的要這么做?”

“當然,我說過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與你并肩作戰。”藍星月道。

“這一仗,我沒有必勝的把握。”白無瑕再次衡量了雙方的實力。

雖然她與藍星月一個擁有強大的精神力,一個有著超人的力量,但對方是將這兩種力量結合在了一起,相比之下當然是已方略遜一籌。

藍星月哈哈一笑道:“這世上哪有必勝的仗,不打怎么知道。”此時此刻,將軍的血脈終于令她豪氣萬千。

白無瑕沉著道:“你可想過敗了后果?”

藍星月道:“我們不會敗,真敗了,不就被那黑鬼強奸嘛,我是你的人,只要你不介意就可以了。”

白無瑕急道:“我當然會介意,我怎么會不介意。”

藍星月望著白無瑕的眼睛道:

“落鳳島上關著不只是你母親,還有我的戰友,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樣的。”

“只要能打贏這一仗,什么樣的犧牲都是值得的,一切能夠增加勝利可能的機會,都要努力去嘗試。”

“既然你覺得他們的力量很重要,我就會和你一起去戰斗,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無怨無悔。好了,不說了,我去換衣服了。”

看到藍星月如此堅決,白無瑕還有什么話好說。夜雙生在一旁撫掌大笑道:“雖是百合之愛,卻也著實令人感動。”

不多時,藍星月換上一身緊身迷彩服走了出來,兩側綁腿上左刀右槍,英姿颯爽威風凜凜,連夜雙生看得眼睛都有些直愣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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