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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三節、诪張為幻3

到了羅西杰的住所,他倒了杯酒給雷破笑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呀,今天我可連見過兩遭了。”

雷破臉一紅說道:“我不會象牧云求敗這般不識大體,為一個女人叛教。我只是看那小子太囂張實在氣不過罷了。”

“何必和小輩一般見識,等這里戰事罷了,我自會帶夏青陽離開。”羅西杰寬慰道。

夏青陽的武功已不在雷破之下,他當然不肯不放過這樣的人才。

“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他的。”雷破雖仍忿忿不平也只得作罷。

“好!對了,你覺得武圣喜歡的那女人如何?”羅西杰端起酒杯大大喝了一口,神色略有些異樣。

“的確是天下之絕色。”與武圣一戰驚心動魄,白霜現身的時雷破已被武圣所傷,所以腦海中也只是一個模糊的印象,他想了想繼續道:

“不過好像年紀有點大了,雖然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但據我們掌握的資料應該有四十多歲了。”

武圣逃遁,白霜被擒后被羅西杰帶走,雷破滿腦子都是冷雪的事,所以都沒空想這個。

“有些東西或許熟透了會更有味道。”羅西杰品著酒悠悠地道。

“哦。”雷破察覺到了他眼神中流露出饑渴之色,心中不由暗暗發笑。

當然面上不敢有絲毫表示,心中卻想,原來他好熟女這一口,怪不得似梁雪兒這般絕色玩過后也棄之若履。

羅西杰鷹目似電好像看穿了他心中所想道:“你以為我喜歡老女人是吧,錯了,我給你看些東西。”

說著羅西杰打開了掛了墻壁上的超大液晶屏,雷破在屏幕中看到了白霜,年輕時的白霜。

“這是從牧云求敗的保險柜里找到的,這些錄影帶總時長大概有十多個小時,前面也很精彩,不過我覺得后面會更精彩。”

羅西杰和雷破一樣,初時也沒有對白霜產生太大的欲望,所以將她關入地牢后,就先查看起,從武圣住所搜來的物品。

但當他看到這個錄像后,欲火便不受遏止熊熊燃燒起來。

這錄影帶是二十多年前白霜被訓練成性奴經歷,日本第一調教師浦田絕狼化了,七天七夜進行剪輯,從上千小時的影像資料中擷取的精華。

當年浦田絕狼對白霜的調教分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性愛技巧訓練,第二階段是對肉體的改造,第三個階段是對精神的控制。

當然這只是一個比較籠統的分法,三個階段并非涇渭分明而是貫穿于整個過程。

錄像的開篇用極具藝術化的鏡頭,展示出白霜的絕色之姿,同也用很多特寫鏡頭,和簡短的對話讓人感受到,她堅貞不屈內心,和無所畏懼的氣概。

后面接的是白霜被多次強奸的記錄,第一次強奸白霜反抗最激烈,畫面中用了很多劇烈晃動的跟鏡頭。

強奸者的殘酷獸性,和被強奸者的不屈不撓,表現得淋漓盡致。

之后白霜反抗的決心和力量越來越弱,最后在一個長鏡頭的畫面中,她赤身裸體仰面躺著男人,一動不動地任強奸得蹂躪。

這時畫面又給一個她臉部特色,在她飽受屈辱的眼神深處,依然能感受到那不屈的意志。

在這段記錄中還穿插著一些其它畫面,如在冰冷的地板上,如嬰兒般蜷縮成一團,的背影,沐浴時用毛巾拚命擦著已擦得發紅的身體。

半夜被噩夢驚醒后的驚恐神情等。

浦田絕狼在剪輯時對這一段,是否保留猶豫了半天,第一次強奸白霜并不是,畫面中出現的那個男人。

而是日本的黑道魁首坂田英雄,他不可能這段剪進去,而且這段影像中無論是白霜激烈反抗,還是半推半就,到最后一動不動,其實都是他的命

令,說穿了是在演戲,并不是真實的。但他不知該用什么方法來更精準地詮釋白霜,表現她內心的強奸,想來想去還是把這一段放了進去。

之后記錄是浦田絕狼對白霜基礎的訓練,有健美健身、儀容姿態,還有茶道花道甚至劍道這些小日本的國粹。

雖然這段相比前面要平淡許多,但羅西杰依然看得入神,在絕大多數的鏡頭中,白霜都赤身裸體或著穿著極為性感的服飾,這自然不會覺得乏味。

這段過后浦田絕狼開始展現他引以為傲的繩藝,當看著白霜被綁成各種超越想象、誘惑無比的姿態,羅西杰開始按捺不住去地牢侵犯她的念頭。

剛好,手下來報告雷破和夏青陽打起了,他只得先去處理。

在他回到住所和雷破一同觀看時,繩藝這部已經放完,畫面中白霜開始第一階段的訓練,也就是性愛技巧的訓練。

浦田絕狼是要將白霜調教成,全日本最頂級的性奴,這和一般的性奴不同。

一般的性奴只要做到服從主人的命令、見到主人就象發情的母狗、主人的肉棒一進

去就高潮連連也就算基本合格。

而作為一個頂級的性奴,以上幾項當然也需具備,但更重要的是如何給主人,最大的歡愉和最高的享受。

同時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要向主人展示,自己最美麗的一面。

在日本黑道首領聚會中,經常進行性奴的表演,而擁有最出色的性奴,是一種實力和地位的體現。

羅西杰、雷破見過美女無數,他們當然知道什么是美,但卻不會去研究女人如何才能美,如何才能表現出美。

所以經常有這樣的情況,初見美女時欲火高漲,高潮之后卻覺索然無味,甚至在交歡的過程中覺得哪里不對頭,心里不爽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要到達欲望的巔峰,男女間的身體接觸少不了,但不容否認,人作為視覺動物,在歡愛的過程中視覺往往要比觸覺作用更大。

比如長相丑陋的女人,無論她的皮膚有多滑、陰道有多緊,都無法引起男人強烈的沖動。

浦田絕狼在初期并沒有要白霜,學習各種高難度的性交姿勢,而是從內外兩個方面進行訓練。

內必然精準把握男人對欲望的需求,打個比方說,男人在欲火高漲大力沖刺時,應該也用同樣的姿態去迎合,但當男人控制不了射精的沖動。

如果你還在拚命的動,男人本不想這么快完事,但你這一動他就射了,肯定不爽。

外則是無論采取何種歡愛的姿勢,神情體態必需保持完美。而且神情體態在與主人,和主人之外的男人,做愛得時完全不同。

和主人做愛時,臉和目光必然向著主人,身體姿態以聽從主人的命令、供主人欣賞、令主人愉悅為原則。

但和其它男人作愛,臉和目光要不停地改變方向,身體姿態的展示則以周圍的人群為主要對象。

比方說和主人做愛,可以采取雙腿并攏,夾緊主人的陽具這種姿勢,但以表演為目的歡愛時,一般就不會用這種不具觀賞性的體態。

在性愛技巧訓練這段影像資料中,浦田絕狼剪輯后以展示訓練的成果為主,雖然中間有一些白霜在,訓練中受罰落淚的鏡頭,但都簡單一筆帶過。

其實在這個過程中白霜的經歷要艱難得多,她落淚也并非自己受罰,而是白無瑕被殘酷虐待。

保持身體最美的姿態,并不是簡單在做愛時要繃直腳尖那么簡單,比方說傳統的男上女下體位,雙腿分開的角度高度都有講究。

而且不能總是保持一個姿態,要根據男人的速率力量做出不同的變化;

后入式要求則更多,臀部翹起的高度,雙手如何支撐,腰部必需要保持流暢的下弧線,背部的線條即要清晰也要有變化。

不管身后撞擊力有多大,也不能拱起身體。

“他媽的,真是他媽的美,漂亮!刺激、刺激!”雷破搓著手站了起來贊道。

此時屏幕中白霜正,坐在一個男人腿上,進行激烈的交合,如芭蕾舞者般踮著腳尖的白霜秀眉微蹙,目光迷離,紅唇輕啟,鶯啼般的哼叫聲纏綿悱惻。

一根已被粘稠的愛液,涂抹得晶亮發光的肉棒,在九十度打開的雙腿間快速出沒。

突然如水蛇般扭動著的白霜,用雙手緊握住胸口躍動乳房,巍然雪峰、豆寇色的指甲和嬌艷的蓓蕾,構成一幅奪人心魄的美景。

她低下頭,紅唇含住了挺立的蓓蕾,更要命的是,她一邊吮吸著乳頭春情蕩漾雙眸卻望向前方。

雷破就坐在屏幕的前面,感覺她象是看著自己,她在呼喚著他,讓他過去,巨大的誘惑就似黑洞,只要在視線范圍內,人就不受控制地被吸引過去。

羅西杰的定力要比雷破強些,雖也動容卻仍端坐沒動。

雷破看看他想說,我們甭看了,直接去操她吧,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不宜操之過急,既然把自己叫來,總不會把他撇在一邊的。

白霜的主人是坂田英雄,浦田絕狼自然不能讓他出現在錄像中。

所以剪輯進的都是白霜,與其它男人進行表演性質的歡愛,畫面美輪美奐得令人扼腕驚嘆,觀賞性達到了無與倫比的高度。

起初是正常體位的媾和,到后來各種群交,各種極高難度的體位動作令人目瞪口呆。

有些匪夷所思的媾和姿勢竟連羅、雷這般見多識廣之人都沒見過,兩人不由得感慨小日本的想象力竟如此神奇。

浦田絕狼還用了不少鏡頭來表現白霜的進步,其中有一組她在一個,看上已至少有七十多歲的,年老僧人的面前,自褻的鏡頭。

第一次老僧根本無視她的存在連眼睛都沒睜開,第二次老僧終于睜開眼睛卻正襟危坐。

第三次老僧眼中燃起欲望的火焰,但口宣佛號依然端坐不動,第四次老僧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燥不安,最后咬破了舌尖才克制住了欲望。

在第五次,當白霜高潮時潮吹的淫水濺射在老僧臉上時,老僧終于猛地撲了過去,將滿是皺紋的臉鉆入她的胯間。

作為旁觀者,羅西杰、雷破說不清白霜這五次自褻具體有哪些改變,又有哪些不同,但卻也感受得到美感,與誘惑一次比一次更強烈。

“真是神奇,神奇!”雷破被深深地震撼住了。

“那老僧受了誘惑,回去之后胡思亂想、心猿意馬的,所以到最后便持不住,如果再換一個同樣的僧人,即使以她最后那次的表現,不足以讓他亂性。”

羅西杰思維依然敏銳,但之后出現的鏡頭卻讓他無語。

在一個房間里,地上劃著一條紅線,線上寫著幾個日本字“過線者死”,兩個持槍黑衣人站在線兩側。

紅線一端是五個男人,看服裝有軍人、學生、公司職員等,而紅線的另一邊白霜正和幾個,英俊健壯的男人,進行著激烈歡愛。

在死亡的威脅下當然沒人敢越線,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下男人個個開始自褻,乳白色濃稠精液在空中亂舞。

這樣的試驗顯然進行了不止一次,每次和白霜媾和的男人都不同,而看的人也換了一批又一批。

其中有人受激烈過渡翻白眼暈倒的,也有擼得太猛把陽具弄折的,但一直沒人敢越線。

浦田絕狼的境頭有些過于,側重記錄那些觀看者的反應,所以羅西杰特和雷破雖然也感覺到了,白霜的姿態越來越美、誘惑越來越大。

但畢竟不是身臨其境,無法窺得全豹,他們都在想,真的有人會不要命地越過紅線嗎?

又是一批新人,鏡頭給了其中一個四十多歲、又丑又胖的男人臉部特寫。

這一次和白霜媾和的是一個身高過兩米、體重超二百公斤的相撲手,身高一米七十多的白霜,比大多數日本男人都高。

但在他山一般的身軀面前卻渺小似個孩童。

那相撲手頭戴著猙獰青銅面具,下身圍著白色兜襠布,布的中間直立著一根足有一尺有余、比小臂還粗不知用什么材質做成的黑棒。

白霜新娘裝扮,輕紗頭飾,蕾絲手套,露乳文胸和吊帶絲襪都一色純白,腳上還踏著一雙十多公分高的水晶鞋。

相撲手半蹲作威武狀,白霜立在他身前,粗若兒臂的黑棒穿過她的胯間,花唇來回摩動,不一刻,愛液泉涌,黑棒竟油光發亮。

之后她身體前傾,高翹起豐臀竟不用手的幫忙,緩緩將黑棒吞入自己的菊穴之中,然后開始極盡妖艷誘惑之態。

突然鼓聲大響,相撲手猛然立了起來,尺余長的黑棒盡數沒入菊穴之中,白霜被黑棒頂著懸在空中。

相撲手開始雙腳輪流頓地,這在相撲最基本六個動作之一的四股,象征以威武的身軀來鎮攝躲藏在地底的邪靈。

白霜抓住從上方垂下的白絲巾保持身體的平衡,同時跟隨著后方那座肉山運動扭動身體,擺出各種造型,同時讓黑棒在菊穴中不斷地進出著。

在越來越激烈的鼓聲中,白霜竟不可思議地產生了高潮,在相撲手雄渾的喝聲,和她高亢的呻吟交織之時。

紅線彼端那個丑陋肥胖的男人,瞪著血紅的眼睛瘋狂地,沖向她。槍響,他倒在離白霜不足一米的地方,而白霜竟視若無睹依然在高潮中狂舞。

“走吧!”羅西杰終于站了起來,他的忍耐力終于也到了極限。雷破狂喜,這一刻他心里將冷雪拋到了九霄云外。

羅西杰、雷破走后,房間只剩夏青陽和冷雪兩人,他不敢回頭,他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恥,更怕她又說出那些絕情的話來。

突然他感覺她的手在自己背上劃動,好像是一個字“海”,這是什么意思?

“房間里太悶了,你想去看看海嗎?”夏青陽試探地問道。

“隨便。”冷雪的語氣聽上仍然沒有太大變化。

“那么就走吧。”夏青陽道。兩人出了別墅,向著海邊走。

“前面就是海了。”不遠處已經看到銀白色的沙灘。

“我想去那座山的山頂,這樣看得遠。”冷雪指了指海邊一座極為險峻的山崖道。

“好,你穿著高跟鞋爬不了山,我抱你上去吧。”夏青陽有些小心翼翼地道。

“隨便。”冷雪語氣平淡如水。

夏青陽俯身將她抱在懷中,施展身法如履平地攀上了山頂。到了山頂,他將她放了下來。

冷雪悄然環顧四周,這里離極樂園已經很遠了,即使有人從遠處窺探,在這漆黑的夜晚也看不清楚,饒是如此她還是選擇了,在一塊大石后面坐了下去。

直到此時,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天天戴著面具生活,時時提心吊膽,每分每秒神經緊繃,這樣的日子實在太難熬了。

該怎么和夏青陽說,望著幾次三番不要命地救自己,此時一臉惶恐象被審判的犯人一樣,呆立著的他,冷雪柔情頓生,那些傷他的話實在說不出口。

夏青陽觀察著她的神情,雖然看不出她此時的心情,但覺得她與剛才不太一樣,至少她現在人很放松,很安詳。

“是不是因為別墅里裝著監控,所以你才這樣說的。”夏青陽突然想到為什么,雷破會在關鍵的時候,突然趕到,一定是這個原因。

冷雪望著黑沉沉的海面,“不是”兩個字已經到了喉嚨口卻怎么也力氣說出來。半晌她輕輕拍了拍身邊的空地道:“坐吧。”

聞言夏青陽象中了彩票,興奮地坐在了她的身旁,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我問你,我和你認識才一個多月,兩人說過的話也不過百句,為什么你會為了我連命都不要?”這是冷雪一直也想不明的問題。

“因為我愛你。”夏青陽斬釘截鐵地道。

“一見鐘情就愛得連命都不要了。”在冷雪的認知中,愛是需要時間的沉淀才會深厚。

“說一見鐘情也不錯,但我愛你已經愛了十五年了。”夏青陽道。

“你在說什么?什么十五年。”冷雪錯愕地道。

夏青陽的目光里充滿著柔情,道:

“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在我九歲那年,我得了傷寒,沒人管我,被關在閣樓里等死。”

“在我絕望之時,有個小女孩,不,是個天使來到我身邊,她給我帶來吃的,那時候也沒藥,她就提著很重的木桶從很遠的地方打來水,”

“一遍遍用濕毛敷著我額頭,就為能讓我舒服一點點。”

“在我病得快死的時候,她用自己小小的身體溫暖我,從那一刻起我就愛上了她,在我的心中她就的我的天使,我的女神。”

夏青陽的話讓冷雪回憶起過往的日子,是他,竟然是他。雖然竭力想掩遮,但驚詫的神情卻出買了她。

不知為何,或許是因為精神放松,在夏青陽的面前,她天才般的表演的能力,與在雷破面前天差地別。

“你認錯人了。”冷雪只能否認,但顫抖的聲音明明白白告訴別人她在說謊。

“你不承認沒關系,你只要知道我愛你已經愛了十五年,你救過我的命,所以為你不要命是天經地義的。”夏青陽道。

“你別說了。”冷雪打斷了他的話狠下心腸道:“既然你這么愛我,可以為我而死,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剎那間夏青陽臉色刷白,道:“你能不能等下再說,我現在心亂得很。”

“可以。”冷雪的心也和他一樣的亂。

兩人相對無語,時間慢慢地流逝,但都不知應該說什么。隔了很久,夏青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

“你真的喜歡雷破?剛才他做了什么你也看到了,你還是喜歡他嗎?”

“他在乎我的,剛才你發瘋的時候他是來救我的,他之所以這么做是他的計謀,并不是想真正傷害我,只不過,只不過,你太……”

最后那蠢字雖然沒說出來,但誰都明白,冷雪這么倒說也是實話。

夏青陽一直為剛才差點,錯手殺了她的事極度愧疚,聽她又提這事更是傷心無語。

他心中驀然涌動一個念頭,她真的不喜歡我了,那我還留在這個世界干什么,我對她做禽獸不如的事情,我怎么還有臉面對她,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看著夏青陽陰睛不定的神情,冷雪猜不到他竟有了輕生的念頭。因為已經有前車之鑒,她也不敢過度去刺激他,兩人再度陷入沉寂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夏青陽抬起低垂的頭顱慘然道:“如果你真的喜歡雷破,我不會強留你的。”

“真的。”冷雪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有喜悅卻也摻雜著難過。

她不是不喜歡夏青陽,但與夏青陽對她刻骨銘心的愛還是不同,在她心中打破這籠罩天地的黑暗,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她的神情中帶著些喜色,夏青陽更是覺得了無生趣,“真的,以后我不能再保護你了,你自己好好保護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冷雪驀然覺得有些異樣,心中閃過一種不好的預感。

“愛上你,我不后悔,別了。”夏青陽騰身而起從懸崖邊一躍而下,懸崖下亂石從生,跳下去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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