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壓迫在花唇上的陰莖突然直直地刺了下去,沒有半點試探,沒有半點的猶豫,有的只有一往無前的決斷和勇猛。
那一段缺失的忘記若隱若現在,羅西杰腦海中閃過,那時也是這樣,也是這般的迅雷不及掩耳。冷雪失聲痛叫,并非故意偽裝,而是實在疼痛難忍。
過往無數次的奸淫中,即使再饑渴、粗魯、野蠻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時也會用龜頭,撥弄一下那纖薄的花唇,待找到前進道路后再長驅直入。
而羅西杰跳過這一過程,純粹用力量生生地將陰莖刺了進去,沒有愛撫、沒有前戲,心神疲憊的冷雪更沒有欲望,花穴里干干澀澀的。
更甚的是,因為花唇處于閉合狀態,當那巨大的龜頭撐開狹窄的玉門時,覆蓋其上桃色花瓣被青筋斑駁的,巨碩棍身揉卷著,一起帶入了玉門中。
花唇是女少最敏感、最嬌嫩的地方,這般的拉撕極痛,冷雪自然忍不住要叫。
羅西杰虎軀一震,腦海中如電光閃過,他想了起來,二十多年前的那個晚上,當自己把陽具插入那白衣少女的身體時,她也是這般痛叫了起來。
羅西杰的手掌離開了冷雪的大腿內側,在高懸著的雙腿落下時,他的雙手迅捷地摟住她的肩膀,一股不可抗拒的強大力量,讓斜靠著的冷雪挺直了身體。
在她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圓睜秀眸時,羅西杰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在下一個瞬間,兩人的唇緊緊貼在了一起。
幾乎同時,羅西杰的陽具也刺入了她身體最深處,排山倒海般的沖撞,讓落到半空中的長腿,再度高高揚起。
仍坐在抽水馬桶上冷雪的身體幾乎彎成“U”形,上身衣著整齊,而下體一絲不掛,她被似乎失去了理智的男人緊緊摟住狂吻著。
視線穿過那男人的胯間,馬桶的的邊沿勒入,與潔白陶瓷一樣顏色的玉臀。
讓突出在邊緣外的臀肉看上去更加飽滿,如掰開饅頭般的縫隙間,精致的菊穴若隱若現。
視線再往上,只見那男人陽具撐開了緊致的玉門,幾乎徹底的消失在一片嫣紅中。
雖然那肉棒只有根部一點點露在外面,但也足以讓人驚嘆其雄壯粗碩。
冷雪穿著肉色絲襪,和銀白色高跟鞋的雙腿,仍高高翹在空中,一方面羅西杰的胯部頂著她,而另一方面她也不敢輕易把腿放下來。
在經歷了那么多次性愛后,冷雪清楚在交歡中應該保持怎樣的體位。
如果把腿放下,羅西杰插入的角度就會發生變化,而他似乎失去了理性,如果不保持正確的體位,有可能會弄傷自己。
冷雪非常奇怪,羅西杰為什么要挑這么一個地方,在過往的奸淫中,雖然他也有暴力的一面,但多數時候還是以品為主。
而此時此刻他烈火一般的欲望似能把空氣點著,對性的饑渴的程度逾越了之前任何一次,身為一個魔教的頂級高手不應該會這樣失控。
在雙唇相接的那一刻,冷雪順從地輕啟皓齒,放任他滾燙的舌頭肆意纏繞,在她記憶里。
羅西杰幾乎沒這樣吻過自己,是什么讓他失去常態,冷雪心中迷惑不不解。
被狂吻著的冷雪做好著被猛烈沖撞的準備,他這樣的狂野饑渴,接下來的攻擊必定兇猛無比。
今晚自己一直壓抑著痛苦,狀態很不好,她有些擔心能不能挺過去。
可羅西杰只是吻著她,插入花穴中陽具沒有絲毫的動作。
雖然沒有動作但冷雪清晰地,感受到那肉棒強勁的蹦跳,那種痙攣式的抖動,往往只有男人即將,爆發前才會這樣。
冷雪無法想象,他怎么可能只是把陽具插入她的身體,連一次抽插的的動作都沒有就會到達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唇分了開來,羅西杰慢慢地抬起頭,迷離狂亂的眼神中有了一絲清醒。二十多年前的那個晚上,記憶從一刻開始。
或許是自己的兇猛的氣勢,徹底壓倒了柔弱的白衣少女,她也象冷雪一般從頭到尾如沒有反抗過。
在他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征服她,一張驚慌失措、淚花閃動的俏臉,是他經歷失憶般空白后的,第一個畫面。
雖然此時冷雪的雙眸并沒閃過淚光,但迷茫惶恐之色依然那么相似。
羅西杰清晰地記得,在清醒的瞬間,從沒品嘗過的歡愉似滔天巨浪一般迎面撲來,他象一葉小舟時而被巨浪推上峰頂,時而又被拋入谷底。
羅西杰的腦袋嗡嗡作響,胸膛間似有一團火在燒,最難受的是插入白衣少女的陽具,似乎在無限地膨脹,似乎隨時就會炸裂開來。
正當身體里火山不受控制地即將噴發之時,外面傳來人聲,音樂會已散場,不少人進了洗手間。
羅西杰只得克制住爆發的沖動,俯下身在白衣少女的耳邊道:“不要叫,不然你會死的。”
羅西杰雖年輕,但身為修習過古武學的高手,自有一種強悍無敵的氣勢,一個柔弱少女所不可能抵擋住這樣的氣勢。
小小的空間外面,進進出出的女人帶來喧擾,而羅西杰渾然不覺,他細細地欣賞、肆意地愛撫著白衣少女,那向著兩邊大大分掛懸在,半空中的玉腿。
羅西杰松開了冷雪,讓她象剛才一樣斜靠著,他的雙手重新又放在那赤裸修長的大腿上,手掌在細膩如緞、光潔似玉的腿上撫摸起來。
他并非沒有過摸冷雪的腿,但人的感覺是隨著思想發生著變化,同一個人,當帶著不同心情去看,就會有不同的感覺。
冷雪的腿極美,修長、筆挺,每一處彎曲的弧線,都似大自然的杰作渾然天成,這刺激已然巨大。
更何況羅西杰沉浸在過往的回憶中,令他依然俳徊在欲望巔峰的邊緣。
在之后很多年,無論和什么樣的女人做愛,羅西杰都沒過那一晚的感覺。
很難說是清楚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明明已是極度的愉悅。
但依然似乎還有更大的快樂在等著他,他流連沉迷于眼前的愉悅,想永遠這樣下去,但攀上巔峰的誘惑卻又無比巨大,思想矛盾到了極點。
此時此刻,在冷雪的身上,羅西杰再度重溫了當年的那種感覺。
眼前的女人是這般的美麗,她完完全全地屬于你,兩人的身體結合成一個整體,那柔軟溫潤的花穴,象一只纖細的小手緊緊握住,自己滾燙的陽具。
小手似乎還一張一弛攥著,自己慢慢深入她的身體,這一刻靈魂象在天堂飄蕩,快樂已無法用語言表達。
看著似乎清醒了一下的羅西杰又開始迷亂起來,冷雪只有一動不動靜觀其變。羅西杰雙手移到了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衣衫愛撫著那堅挺高聳的胸脯。
外面的喧囂聲漸漸平息下來,直到一片寂靜。正隔著衣撫摸著白衣少女胸脯的羅西杰,再也控制不住身體里,涌動起那奔騰不息的黑潮。
羅西杰的溫柔舉動讓冷雪有些松懈,今晚還很漫長,還有許多考驗在等待著自己,要利用一切機會來調整自己的心緒,方能不露出破綻來。
正當她思考等下回到大廳應該如何如何做時,突然聽到羅西杰低沉地吼了一聲,插在花穴中的陽具以更快的速率痙動起來。
在冷雪還沒有做出反應時,羅西杰的雙手閃電般扣住了她的大腿根,他猛地站了起來,那雪白的玉臀懸在了空中。
羅西杰猛地向前跨出數步,冷雪的背頂到了身后的墻上,緊接著臀也貼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灼熱滾燙的肉棒以驚人的速度抽離冷雪的花穴,象青蛙一般張著腿,被死死在按在墻上的她,根本無法用任何的防御姿勢,抵擋它轉瞬即至的攻擊。
在這電光火石間,冷雪低頭看去,所幸的是被擠壓進玉門中的花唇,隨著陽具的抽離已帶出來,應該不會再被卷進去了。
過往,冷雪總是刻意躲避去看,男人陽具如何插入自己的身體,又是如何做著活塞般的運動,這樣的畫面總會讓她傷神。
而此時,為了去看被陽具卷了進去的花唇,她目睹著羅西杰猙獰恐怖的巨物,是怎樣的刺穿她的身體。
在沉悶的肉體撞擊聲中,羅西杰把爆炸似的的陽具,刺入冷雪身體最深處。
然后以疾風般的速度抽離再以雷電般地刺入,一股股滾蕩的精液帶著,強勁的力量沖擊著她的花心。
象坐在秋千上般的冷雪高聲叫喊著擺動著小腿,銀白色的高跟鞋隨著沖撞蕩上了半空。
“你叫什么名字?”二十多年前,當羅西杰把一切的欲望注入白衣少女身體后,他望著少女落紅點點的私處,抬起頭問道。
“甄雪”
冷雪化名“梁雪兒”中有個“雪”字,羅西杰打開塵封記憶中的那個白衣少女也名“雪”,這樣的巧合令慢慢恢復平靜的,羅西杰心中有些感嘆。
他慢慢地將冷雪放到了地上,一句話沒說便轉身離開。
即使修習古武學之人,在不使用真氣情況下,體質和普通人差別不大。羅西杰走后,冷雪只覺雙腿發軟,胯間更是火辣辣地痛。
她彎腰撩起裙子,只見纖薄的花唇由于過度地擠壓沖撞,已經有些紅腫起來。
兩側大腿根部印著幾條青紫色的指印,混濁不堪的乳白色液體,源源不斷地從紅腫的,花唇間涌出,冷雪有些站地不住,身體一軟坐到在了陶瓷馬桶上。
心中牽掛著在大廳里被凌辱的戰友,冷雪休息了片刻,抽出邊上的紙巾擦拭著一片狼籍的私處,瞄了一眼地上白色的褻褲,明顯已經不能再穿了。
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從抽水馬桶上站了起來,推開門走了出去。
剛走到大廳門口,門突然開了,一群人走了出來,如狗熊一般的古科夫走在最前面,赤裸著身體的唐凌和習蕾被他的手下架著,足不點地的跟在身后。
古科夫看到了走過的冷雪停下腳步,他目光熾熱伸出大拇指道:“你非常棒!非常棒!”
他不知是說今天晚上她主持的這臺節目非常棒,還是說她的相貌身材非常棒。
冷雪只得微笑著點點頭,如果是梅姬似乎應該回一句“祝你今天晚上玩得愉快!”但這話到她的嘴邊怎么也說不出來。
古科夫說完揚長而去,望著戰友遠去的背影,心情沉重到了極點。
走入大廳,李德喬已經走了,衛芹和東方凝也沒了影蹤。越夢仍被庫雷斯的手下奸淫著,跪伏在臺上龍馨梅的花穴依然被巨物填滿。
但不再是黑色的假陽具,而是庫雷斯那一樣漆黑如墨的真家伙。
在那黑色身體的猛烈沖擊下,掛滿銀飾的赤裸胴體,如風中飄揚的白絮般,起伏搖晃,清脆如風鈴般的聲音勾心動魄。阿卜杜拉。
穆義德仍坐在原位,他的幾個纏著白頭巾的手下,向臺上的烏雅紫瑤走去。
冷雪突然看到她雙腿間流淌出粘稠的穢物,她心中一陣刺痛,那些穢物無疑是剛才那條狼狗留下的。
他們將烏雅紫瑤從鐵架上解了下來,抓著她的手腳走回到了穆義德身邊。
穆義德站了起來,走到青龍身邊,青龍長起身道:“那女人我已按著兄弟的要求送去你哪里了。”
穆義德連連拱手道謝,帶著手下和烏雅紫瑤一起離開。
冷雪知道青龍說的那女人,正是一直沒有出場的簡平柔,雖然她也不可幸免地被蹂躪,但冷雪仍慶幸她沒到這個舞臺上來。
冷雪沒想到在她離開的那段時間里,青龍已做了安排,雖然戰友們依然在被蹂躪、被污辱著,但對自己來說總算是個解脫。
冷雪突然發現青龍神色有些陰沉,雖不知緣由,但想來是和羅西杰有關。
冷雪察覺到,自然羅西杰奸淫她后,青龍雖然表面裝作無所謂,心中實是有些不滿。
如果能讓兩人產生隙嫌,倒也能大大削弱魔教的戰斗力。
但同時冷雪告誡自己,他們都是人中之精,自己決不能做得太過,否則一定會露出破綻來的。
“你跟我來。”青龍沖著冷雪道。
“是。”冷雪裝出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跟在了他的身后。
走入房間,青龍從冰柜中拿起酒瓶,到了一杯馬爹利一飲而盡,接著又倒了一懷,他拿著酒杯和瓶子坐在沙發上,冷雪垂手立在了他的面前。
青龍一口又將酒杯中的酒喝下去了大半,他用兇狠地眼神望著面前的冷雪一言不發。
作為魔教有數的高手,青龍不是不知道自己有些太癡迷她了,這對自己只有百害而無一利。
追求極致的力量是魔教的教義之一,絕大多數的人認為女人,只是用來發泄性欲的工具,如果喜歡上女人,那是武道修行上的絆腳石。
這樣的觀念不消說青龍,就連武圣也這樣想,當初他察覺到夏青陽喜歡上冷雪后,便強令青龍把她送去島上最低級的妓院,目的是為了斬斷夏青陽的情緣。
雖然青龍的心中早已筑好堅實無比圍墻,但想到眼前的女人,被羅西杰肆意玩弄,卻仍覺得郁悶,他的臉色更加的陰沉,舉起杯將剩酒一飲而盡后道:
“把你裙子給我撩起來!”
冷雪一怔,臉上帶著楚楚可憐的神情,彎下腰抓著裙角慢慢地拉了上來,當修長豐腴的雙腿露到最上端時,赤裸的私處坦蕩在青龍的眼前。
雖然她已做了一些清理,但紅腫的花唇間仍依稀可見男人留下的穢物,雪白的大腿根更印著青紫的指印。
望著眼前的情景,青龍越發感到煩悶,他沉聲命令道:“給我趴下!”說著起身走到壁柜中,拿出一條由十幾根皮條,綁扎在一起的馬尾鞭。
冷雪裝做害怕的樣子慢慢地跪到在地,她心中緊張地思索著該如何應對。
雖然她對自己的相貌身材有很大的信心,但畢竟自己的金水園里呆了一個月,被那么多男人奸淫過。
如果青龍不再對自己癡迷,她很難坐穩這個位置,甚至還有回到金水角的可能。
“把裙子拉好,屁股抬高!”青龍喝道。
冷雪剛剛撅起雪白的玉臀,一聲低沉的嘯聲響起,青龍手中的鞭子重重地,落在了她渾圓高翹的股肉上。
“啊—”跪伏在地的冷雪痛叫起來,身體在青龍的腳下瑟瑟發抖。
“你這個賤女人,被那么多男人干過,還在老子面前裝什么清純!屄都要被操爛了,還要穿什么白色衣服,弄得好像圣女一樣!老子今天打死你!”
青龍揮舞著皮鞭大聲吼道,他說的理由其實都不是理由,只是在她身上發泄胸中的惡氣而已。
“我沒有!”冷雪悲聲嘶道。
“還說沒有!還說沒有!到底有沒有!”青龍手中的皮鞭揮舞得更加猛烈,不過好在他沒有使用真氣。
這種馬尾鞭是玩SM用的,不是拷打犯人用的,傷害不是太大,饒是如何,冷雪翹起的雪臀如涂抹胭脂一般通紅通紅。
“我沒有!”冷雪依然喊道,“我的心是您的!”
“心是我的!放屁!你在金水角被多少人男人干過!你他媽賤到了家,連上個廁所也要和男人亂搞,你還說自己不賤!”青龍更加地狂暴。
本來,冷雪或明或暗地表達對他的忠誠或者說愛,青龍應該滿足,但很多時候他會覺得煩燥。
女人可以忠誠、服從哪怕愛他,但自己必須得把女人當作工具,所以在他癡迷心動之時,潛意識本能地進行著抗拒。
鞭打已經不足發泄心頭之忿,青龍看著她殘留著男人穢物的私處,突然倒轉皮鞭將手柄,惡狠狠地向冷雪的雙腿間捅去。
冷雪身軀一震,感到到了異物觸碰到了花唇,她身體微微地扭動,讓異物找到正確的通道。
好在這鞭子是SM的道具,手柄的形狀似陽具,所以雖青龍一捅到底,但冷雪很幸運地沒受到太大的傷害。
青龍用手柄狂捅著她的私處,冷雪差一點撲倒在地,她用手緊緊撐著地板,用著最后的氣力大喊道:“不管我被多少人干過,我的心永遠是您的!”
青龍身軀一震,松開皮鞭的手柄,他站直了身體,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一輪抽打、一番亂捅,郁悶之氣已泄得七七八八。
他又倒了一杯酒,望著裙子撩在腰間、雪白的屁股間挺起馬尾鞭梢的冷雪道:“明天是和那小子賭什么百招之約,你心里是不是想和那小子在一起。”
“請大人相信我,我只想和大人在一起。”趴伏著冷雪抬起俏臉,雙眸中隱現晶瑩的淚光,楚楚可憐的神情令青龍生出惻隱之心。
正當青龍準備喚她起來時,神煞羅西杰突然推門而入,他看到白裙撩在腰際、股間插著馬尾鞭的冷雪頓時一怔,心中又勾起了過往的回憶。
“羅兄,請坐,請坐。”青龍臉上顯出笑容,起身倒了一杯酒遞給向了他,“來,先喝杯酒。”
羅西杰畢竟是個人物,瞬息之間回來神來,他接過酒杯神色略顯愁容道:
“剛接到一個壞消息,極道天使和鳳聯手攻占了我們在臺港的基地,死了一百多人,”
“白虎殷嘯和墨震天不是死了就是被抓,魔僧大人和朱雀雖逃了出來,但也極是僥幸。”羅西杰是無敵帝皇的人,所以比青龍更早獲知了這一消息。
“什么!昨日我還和他聯絡過,他說俘獲了程、紀、傅等數名鳳戰士,很快就將回島,沒想到竟會這樣!”
青龍驚道,阿難陀的香港之行雖沒能讓黑龍會免與覆滅,但抓了數名鳳戰士,也算頗有斬獲。
沒想到風云突變,基地竟會被這么快攻陷,連同為五神將的白虎殷嘯也沒能幸免。
“看來極道天使的力量不容小覷呀!”神煞羅西接著道:“無敵帝皇命我們一定要嚴加防范,必須要守住落鳳島。”
“那是!那是!”青龍額頭冒出汗來,他是阿難陀的人,現在連他也吃了敗仗,連著自己也得倒霉,如果落鳳島再有什么閃失,那只有死路一條。
看著青龍惶惶的模樣,跪伏在地的冷雪心中涌動著喜悅。
雖然她并不了解極道天使,但現在看來這個組織卻有著相當的實力,如果能和鳳聯起手來,落鳳島就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羅西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
“雷兄倒也不用太焦急,極道天使糾集了數千人馬,一多半也是雇傭軍,其中有我們的人,他們什么時候來,倒能提前知道,沒什么好太擔心的。”
青龍定下神來道:“防務之事得多仰仗羅兄了,需要我做什么,盡管吩咐。”
羅西杰哈哈一笑道:“好說,島上的事你熟悉,我最多是出出主意,極道天使還不會這么快來,眼下倒有一件極為棘手的事。”
“羅兄請講。”青龍問道。
羅西杰看了看身前的冷雪道:“此事非同一般,不急,等下再說。”說著他話鋒一轉道:“雷兄,今晚的節目真是精彩,讓我大開眼界呀!”
青龍訕訕的一笑道:“兄弟過獎了,平常得很,平常得很。”
羅西杰又看了一眼冷雪道:“她今天表現得也不錯,雷兄何故對她施以懲罰呀!”
“哪里,哪里。”青龍竟有些語塞,“羅兄你誤會了,哪是什么懲罰,只是性致來了,搞些情趣罷了。”
“哈!原來是這樣!”羅西杰笑道:“雷兄好眼光呀,能覓得如此絕色佳人,著實讓人羨慕,也怪不得夏青陽這小子為她瘋狂呵,那百招之約是明天吧。”
“是的。”青龍道。在羅西杰夸贊她時,青龍生出把她送予羅西杰的念頭,畢竟他是無敵帝皇的心腹,和他搞好關系,對自己受益極大。
但這話在喉嚨口轉了兩道,卻生生地咽了回去,他真的極不舍得。
“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雷兄如何教訓那個狂妄的小子。”羅西杰轉向冷雪道:
“那個叫夏青陽的小子,又年輕又帥,對你更是一片癡心,你是不是希望他能贏呀?”
冷雪聞言抬起頭道:“我不會離開青龍大人,他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喜歡他,永遠是他的人。”
“哦!”羅西杰笑道:“你倒也蠻癡情的嘛。”
雖然此時他已從過往的回憶中清醒過來,但潛意識中多少仍有些,把她當成自己曾經,唯一喜歡過的女人。
聽她如此直率坦白地說喜歡青龍,心中涌起一絲不悅。他轉向青龍意味深長地道:“雷兄,英雄難過美人關呀!”
“哈哈!”青龍長笑道:
“在羅兄面前,我哪敢稱英雄。我雷破雖喜歡女人,但決不會因色誤事,更不會沉溺其中。在我眼中,她只不過是件精致些的玩意而已,羅兄多慮了。”
魔教中人只把女子當做泄欲的工具,如果誰坦言喜歡上女人,會被眾人恥笑。
羅西杰淡淡一笑,他看得出青龍雷破很癡迷于她,但無論迷到什么程度,至少表面上還是很無所謂,這比自己年少時的他要強多了。
當年,羅西杰在歌劇院強暴了,那個叫甄雪的白衣少女后,依然對她念念不忘,隔了沒幾天,他偷偷地潛入她的家。
憑著羅西杰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入她的閨房,睡夢中遭遇侵犯的她在驚惶中辨認出了他。
令羅西杰沒想到的是,沒等他出言恐嚇,她放棄了一切的掙扎與反抗。
于是,在朦朧的月色中,羅西杰又一次占有了她,在兩具年輕赤裸的身體緊緊糾纏時,羅西杰竟感受到了她燃燒起來的欲望。
爾后,羅西杰頻繁地在夜半時分闖入她的家,她更加順從,在羅西杰的懷抱中越來越熱情如火。
用痙攣高潮的身體向他表達著的喜悅,羅西杰不可控制地迷上了她。
想起過往,羅西杰身體中涌動起熱浪,他想了想道:“雷兄,今天表演真是精彩,我想讓她陪我到各屋去轉轉,大戰在即,總得攏絡一下人心。”
“好,你起來。”青龍沖著冷雪道:“陪羅大人到各處轉轉,對了,看到有太過火的勸一下,落鳳獄里就這幾個寶貝,不要一晚是都給玩殘了。”
“明白。”冷雪起身時看了看,青龍指了指,仍插在雙股間的皮鞭柄道:“青龍大人,這個可不可以拿掉。”
“拿掉,拿掉好了。”青龍心不在蔫地答道。
“是。”冷雪反手將皮鞭柄從菊穴中撥出,她站了起來道:“羅西杰大人,請跟我來。”
冷雪領著羅西杰走出屋外,她心中暗凜,眼前的男人比青龍更難對付,而且他對自己的態度頗為怪異,一定得小心應付才是。
“羅大人,您想先到哪里去看看。”冷雪側身問道。
“隨便,你安排好了。”羅西杰隨問答道。
“那我們先去古科夫這里轉轉,他在流芳舍A區,離這里最近。”冷雪道。
“好的。”羅西杰點頭同意。
提到了古科夫,她無法不掛念唐凌和習蕾,這個晚上對她們真的太黑暗了,冷雪頓時感到一陣陣的寒意。
轉過幾條走廊,前面就是古科夫在的房間,隔著老遠,冷雪隱約聽到前方緊閉著房門內的喧囂聲。
推門而入,暴虐淫邪的氣息如黑色潮水咆哮而來,雖然已在腦海中勾勒過這樣的畫面,但親眼目睹時,冷雪仍為之一窒。
十七、八個高大彪悍的男人圍著唐凌和習蕾,巨碩的肉棒高速地在她們的身體里抽插著。
古科夫見羅西杰進來連忙迎了上去,羅西杰笑了笑道:“今天還算Happy吧!”
“好!今天的妞還真不錯!”古科夫遞上了一杯伏特加高聲道。
“高興就好,大戰將即,也該讓兄弟們放松放松!”羅西杰端起酒一飲而盡道。
“是的,羅大人放心,我帶來的這千來號人個個勇猛善戰,不說以一擋十,擋個七、八個絕對沒有問題。”
“我現在都憋著一口氣,想看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有這么大能耐敢打上門來!我一定讓他們有來無回!”古科夫也將杯中酒一口吞了下去。
“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到時候就看你的了!”羅西杰微笑著道。
“一定會不讓大人失望的。”古科夫拍著胸脯大聲地道。
“好!那我就到別處去逛逛了,你們慢慢玩。”羅西杰放下酒懷道。
冷雪看了一眼唐凌和習蕾,唐凌還好,但習蕾已處于半昏迷的狀態,剛才的電擊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
而奸淫她們的都是體格強壯的老外,老外的性能力冷雪是領教過的,如果這樣一直無休止地強暴,說不定真會被奸淫致死。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道:“古科夫大人!”
古科夫將臉轉向她道:“你叫我?有什么事嗎?”
冷雪定了定神道:
“我來的時候青龍大人吩咐過,落鳳獄里就這么幾個寶貝,所以請古科夫大人手下留點情,”
“如果到了明天,這么漂亮的美女變成了尸體,我可不好向青龍大人交待呀!”
“哦,是呀,我明白!”古科夫扭頭朝著手下吼道:“那個,那個暈了的先不要干了,搞另外那個!”
在冷雪出門時,她看到男人離開了習蕾,但圍著唐凌的男人更多了。“我能做也只有這樣了,你們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呀!”冷雪在心中默默地道。
“我們先去李德喬哪里看看。”羅西杰道。
“好的。”冷雪向著天籟居走去。重回天籟居,冷雪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剛上島的那段日子。
自己是帶著堅定的信念和一腔地熱血走入黑暗,在走入黑暗前,她遠遠望著黑暗,想象著黑暗,她總認為自己不會畏懼黑暗。
但是,想象畢竟是想象,只是親臨其境,才會體會什么是伸手不見五指,什么是撕心裂肺的痛,什么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恥辱。
雖然被青龍破處是上島一個多月后的事,但在之前的一個多月里,她日日一絲不掛地跳著淫穢不堪的舞蹈,被男人肆無忌憚地撫摸身體。
更象妓女一般去舔男人的陽具,原本純潔無暇的身體早已污穢不堪。
雖然之后的磨難考驗遠遠大過這期間,但在冷雪心中還是有所不同,在失去童貞后,她再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珍惜的了。
而那一個多月里,在那把刀還沒砍下來之時,心中的惶恐更為強烈和巨大。
走入天籟居,李德喬并沒有和古科夫一樣,讓自己的手下一起享樂,而是給手下安排天籟居里其它的女人,獨自把衛芹和東方凝帶進了自己的房間。
得知這個情況,冷雪微微松了一口氣,但想起李德喬那兩條怪蛇心中仍是一緊。
走到李德喬在的房間,他已出門相迎。蛇神李德喬是法老王的愛將,但其地位與資歷與羅西杰相比,還差上那么一點。
“羅兄怎么有空過來啦!”李德喬笑著望著冷雪一眼道:“還把主持大美女也一起帶來了,快請,快請。”
走入房間,雖然冷雪早有心里準備,但依然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寬大的床上,手足被繩索綁著衛芹,一絲不掛的大字型仰躺著,她情欲勃發面色緋紅,鼻腔發出低沉的呻吟,赤裸的胴體象水蛇般扭動著。
眼尖的冷雪看到在,潺潺流淌著愛液的私處中央,閃著金色光澤,那條可怖的金角異蛇仍留在她的身體里。
東方凝斜臥在衛芹身旁,赤裸的身體被巨蟒纏繞著,她臉色青白,神色驚惶。
羅西杰和李德喬相當熟絡,開了幾句玩笑后李德喬又開始了,對衛芹與唐凌的虐戲。
而羅西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從褲襠中撥出粗碩的陽具指了指,冷雪領會了他的意思,順從地在他面前跪了下來,將滾燙的肉棒含進嘴里。
床上衛芹在屈辱中呻吟,東方凝在痛苦中悲鳴,而吸吮著羅西杰陽具的冷雪卻只能微笑,今夜不是一般的漆黑,今夜不是一般的漫長。
◇◇◇◇
在羅西杰又一次把陽具填滿冷雪身體的時候,在她在練獄中苦苦煎熬時,與她有著一樣使命、一般的經歷的梵劍心的身體,也被巨碩的陽具填得滿滿實實。
但她卻似在天堂,難以言語的充實、排山倒海般的愉悅讓她快樂到了極致。
昏暗閃爍的燈光、搖晃破舊的木床,但因為有了那年輕的男女、有了那火一樣的激情,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顯得那么得誘惑。
夏青陽的每一次撞擊都剛勁而有力,肌肉線條分明的身軀起伏間充斥著陽剛之氣,梵劍心那美得無可挑剔的胴體,以極優美的韻律迎合著他的沖撞。
兩人的動作節奏就象是一個整體,一個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整體。
或許今晚是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一個晚上,梵劍心真的舍不得他離自己而去,她想緊緊抱住他,她想給他一切的美好、一切的快樂。
她想為他做一切自己能做的事,她的腦海中只有他。
這樣的心思、這樣的渴望,讓梵劍心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噴發的欲望。
很快她沖上了欲望的巔峰,節奏在一刻變得紊亂,梵劍心緊緊抱住了他狂亂扭動起來。
夏青陽苦笑了一笑,盡量和她的扭動合拍,梼杌之血的功效依然沒消,他仍是如性愛超人般存在,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即使他有心也沒法到達高潮。
而更甚至是的,在欲望頂峰的梵劍心,突然在他的耳邊喃喃地道“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這讓他心亂得很,更令本已有六、七分的欲望的消退許多。
夏青陽知道她喜歡自己,這么多天她為自己做了很多,他也很感激她,但他的心中只有雪兒,又如何可能接受她的愛。
但尷尬的是,為了消除梼杌之血的影響,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他只能每日與她交合,以后雪兒知道了,都不知如何去解釋。
想到這里,夏青陽都想終止這一次的性愛,但他隱隱地感到如果這樣停止,氣血多少會有些不暢。
雖然自己有絕對的信心,但青龍畢竟是有數的高手,為了能過百招之約,哪怕是只強那么一點點,他都要去竭盡全力。
身下的她已慢慢平靜一下,高潮過后她面若桃花,說不出的嬌羞俏麗,看得夏青陽也不由地心神一蕩。他慢慢支起身體道:
“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怕你太累了。”
梵劍心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沒事的,我不累,繼續吧。”
“累了你就說呵。”夏青陽猶豫了一下,又開始慢慢地抽動起粗碩的陽具。
或許明天就要與青龍決戰,夏青陽有些期待、有些忐忑,總不能聚精會神。
雖然陽具依然以快速的頻率,出沒在溫暖潤濕的花穴中,但欲望的熱度卻遲遲沒有上升。他想早點結束,但卻沒那感覺,急切之下他額角冒出了汗珠。
“你在想什么?”梵劍心注意到了他有些煩燥的神情。
“沒什么。”夏青陽擠出一絲微笑道。
“是不是擔心明天的那一戰呀!梵劍心又問道。
“沒有。”夏青陽頓然頓了頓又道:“可能是吧。”
“放心,你一定會贏的!我相信你!”梵劍心想給他鼓勵,讓他安下心來。
“我知道,必定會贏的!”夏青陽道,這一戰他絕對不能輸。
“要不我們換個姿勢,你在下面,我來好了,這樣你不會太累。”梵劍心道。
“好呀。”夏青陽想換個姿勢也好,可能會讓欲望快點燃燒起來。
梵劍心騎坐了在他身上,輕巧地抬起玉臀,將挺直的肉棒整個吞入了花穴中。
她用腳尖踮著床板,赤裸的身體起伏著,讓肉棒暢快淋漓地在身體里動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身上的夏青陽還沒有太大反應,梵劍心卻又再度燃燒起欲火。
她低低的呻吟著,一手按在他的胸膛,一手抓著自己的乳房輕輕地搓揉,香艷的畫面令夏青陽也開始亢奮起來。
梵劍心已經在控制自己的情欲,如果不控制,可能很快又要高潮,但是夏青陽依然似七、八十度的開水,總是沸騰不起來。
梵劍心咬著唇在扭動,她希望和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頂峰,或許這是最后一次,她要在自己心中刻下如煙花般,璀璨的瞬間卻又永恒的記憶。
不多時梵劍心白皙的身體布滿了晶瑩汗珠,因為要控制欲望,她時不時停下扭動,讓自己冷卻片刻,這個樣子讓夏青陽以為她累了。
“我們換回來吧。”夏青陽感覺應該不要太多時間,自己或許能到高潮了。
梵劍心順從地答應了,她躺了下來,張開雙腿,在那肉棒進入身體那一刻,她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一摳,指甲嵌進了肉里。
她只有這么做,用劇烈的痛楚來克制如潮水般的欲望,她要等,等到和他一起登上欲望的頂峰。
夏青陽強迫自己收懾心神,他努力地去想著雪兒,想著她美麗的身體,想著那個難忘的夜晚,欲火在慢慢地升騰。
他用著更大的力量沖擊著身體,已經似火一般燃燒著的胴體。
不是第一次和他做愛了,梵劍心能夠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望著近在眼前那剛俊朗的臉龐,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
“你能吻我一下嗎?”梵劍心問道。
這么多天來,兩人做愛一直沒有接過吻,幾次梵劍心想讓他吻自己,夏青陽一直在逃避。
梵劍心知道他的心思,一直也沒勉強,但過了今晚,他不再屬于自己,她渴望著他能吻自己一次。
夏青陽聞言身軀一震,沸騰的火焰瞬間降溫,與她做愛他已經覺得對不起雪兒,如果去吻她,那豈不是更對不起她了。
“就吻一下,一下!我知道你喜歡是雪兒,我不會不讓你喜歡她的,明天你帶來回來的時候就不用再理我了,真的!”
人在強烈的欲望中總是難以控制自己,幾乎把自己摳出血來的梵劍心,已不可抑制地到達了頂峰。
但在這個強烈的愿望的驅使下,她體內的火山被壓制著,那一刻她難受到了極點。
夏青陽僵硬不動,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不想傷害她,卻也更不愿對不起心中的女神。
“我好難受!好難受!”梵劍心纖細的腰肢狂亂地扭動起來,她的身體已經到達了高潮,但思想依然還沒有。
混亂中,她顧不得矜持、顧不得他的想法,她摟住夏青陽的肩膀,挺起胸向著他吻去。
吻貼了一起,但僅僅數秒,夏青陽將臉扭了過去,一瞬間失望痛苦充斥梵劍心的胸膛,但身體欲望的火山依然不受控制地爆發起來。
“唔——”梵劍心鼻腔中發出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聲,“我難受!好難受!”她嘶聲力竭地叫著。
在經歷過混合著痛苦與快樂的高潮后,梵劍心松開手,似沒了靈魂的軀體頹然躺了下來,淚水泉涌而出。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夏青陽見狀連忙準備起身。陽具剛撥出半截,梵劍心的手搭在他的腰上。
“沒關系的,真的,沒關系。”梵劍心努力地想擠出一個笑臉,但那模樣看得讓人心碎。
“要不,我們不做了,我想應該不會有大問題的。”夏青陽的欲望已經降到了比開始做愛時還低。
“不,不行,為了明天能贏,你一定要盡全力的。”梵劍心道。
“那先休息一下吧。”夏青陽道。
“已經很晚了,你要早點休息,明天才有精神,繼續吧。”梵劍心抹去淚花道。
夏青陽還能說什么,見梵劍心情緒平復一些后,又開起抽插起來。
雖然同樣是做愛,有美麗的、有丑陋的,也有機械的,就象此時,雖然動作和剛開始的時候也差多,但卻完全沒有了火一般的熱情。
夏青陽這樣,他急,梵劍心也急,但卻都絲毫沒有辦法。
“要不我們換個姿勢,我想從后面來。”夏青陽坐了起來道。其實欲望還是在的,但他每次看到她強裝歡顏的神色,欲望都是消退許多。
“唔。”
梵劍心慢慢支起身,趴伏在了床上,在他的肉棒從后面進入她的身體,晶瑩的淚珠再一次滴過下來,這樣也好,總不需要那么勉強地去笑了。
不再看到她的臉,看到的只有那曲線婀娜的后背,和潔白渾圓的雙臀,這般夏青陽才能把她想象成自己心中的女神,欲火開始熊熊地燃燒起來。
“雪兒,你在哪里。現在好嗎?明天,過了明天,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我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你,讓你不再受到傷害!等著我!”
夏青陽心中想的全是她。
此時此刻,在夏青陽將肉棒一次次插入,梵劍心身體的同時,他心的女神,幾乎也以同樣的姿勢跪趴著,同樣巨大的肉棒也一次次,插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在這黑暗籠罩的落鳳島,他們何時能看到希望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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