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醫生再度勃起后陰莖持久力大大增強,終于讓燕飛雪條件反射,產生的欲望得到了渲泄。
安靜下來的燕飛雪突然說想吃東西,眼鏡醫生出去端來一碗清粥,她吃了后在姐姐的懷中熟睡過去。
“想吃東西,能吃得下東西說明她的身體正在恢復中,她會沒事的。”眼鏡醫生離開說道。
燕蘭茵露出欣慰的笑容。水靈陪著燕蘭茵,兩人說了許多話,面對即將來臨的死亡,燕蘭茵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懼怕,只是對丈夫和妹妹無限牽掛。
或許覺得氣氛過于傷感,水靈離開了病房。
昨晚一夜沒睡覺,又經歷了死生的考驗,身體疲乏到了極點,她連晚飯都沒吃,在程萱吟為她留著的房間里和衣睡著了。
一點半,水靈猛然驚醒,行動時間是二點,還好沒睡過頭。
她翻身從床上坐起,突然發現身上蓋了條薄被,是小姨來過了,她無由來的心中一陣酸楚。
酸楚歸酸楚,水靈的性格有點像程萱吟,要不不決定,決定了就毅然去做。
一點五十五分,她捏了捏貼身藏著的,裝有神經毒氣的小瓶,輕輕推開了房門。
樓里到處是衛兵,但他們都認識水靈,誰也不會懷疑查問她。下了樓梯拐過幾個彎,前面就是空調通風設備所在庫房。
“水警官,你來這里來嘛。”庫房門口的守衛笑著和她打招呼。在這個樓里,暗戀水靈的男人為數不少,更有男人把她當作性幻想的對像,而這個守衛也是其中的一個。
“我睡不著,隨便走走。”水靈淺笑兮兮地道。
隨便扯了幾句,守衛慢慢走到了她身旁,水靈站著的位置恰好是監控攝像頭的死角。
等他走到自己身邊,水靈一掌切在他頸動脈上,然后抓著他的頭干凈利索一扭。
“喀”一聲輕響守衛不明不白地死了。找到鑰匙,水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以極快的速度閃進庫房,她從懷里掏出小瓶擰開瓶蓋放在通風管道上。
做完這一切,水靈又閃出庫房,向二樓的監控室奔去。根據計算,神經毒氣會在三十秒后起效。
這個階段不能讓監控室發現異常,如果守衛發出警報,在特首府周周的三百名特工就會蜂擁而至,行動必將失敗。
快走到監控室,果然有守衛走了出來,他們從監控畫面中,看到水靈進了空調庫房,又很快出來,因為是水靈他們并沒有啟動警報,而是只有派人去查看。
“哈,我房間空調不熱了,所以去看看。”水靈半推半搡了把來人送回了監控室。
“那老李呢?”隊長疑惑地看著畫面問道。
“他呀,肚子痛上廁所去了。”水靈笑著道。
“我還是派人去看看吧。”雖然沒有懷疑水靈,但隊長仍覺得不放心。
“好呀!”水靈笑著道。三十秒時間已經已到,神經毒氣開始生效,沒人能夠走出這個房間了。
果然,話音剛落,只聽撲嗵撲嗵的聲響,一屋子的人相繼倒在地上。水靈面無表情走到中控臺邊,剪斷了一大把電線,切斷了所有的報警系統。
前方一排數十臺監控屏仍在工作,水靈看到守衛一個個倒在地上;看到三個身著夜行衣的男人悄悄地潛了進來;
看到小姨推門出,出扶住墻壁身體劇烈的顫抖。水靈心中猛地刺痛,軟軟地癱坐在控制臺前的轉椅上。
幾乎同時,藍星月、傅星舞也沖出房間,在察覺到毒氣后她們立刻屏住呼吸,卻已被毒氣侵襲,雖尚沒喪失行動能力,但能運用的力量只有平時十分之一二。
程萱吟因為還在趕一篇稿子穿戴還算齊整,但藍星月與傅星舞都睡了,從床上起來的她們都赤著足。
傅星舞穿著單薄的白綢印花睡衣,藍星月則連睡衣都沒穿,身上僅有寶藍色的文胸和褻褲。
程萱吟向她們打了個手勢,藍星月與傅星舞跟著她奔去。轉過一個拐角,程萱吟打開一扇門,三人沖入長長的甬道中。
這是一條連接特首府的應急通道,必須救出彭特首才可以撤離。
才進門,一個黑影從后方疾撲而至,正是墨震天手下頭號悍將金獅嚴雷。
“我來擋住他。”傅星舞疾轉過身迎上嚴雷。
“已中了毒還想頑抗。”嚴雷鐵拳激起強風吹拂著傅星舞的白衣。半空中她輕巧地一轉身,拳勁落在了空處。
正當他詫異時,小巧的手掌印在嚴雷的胸口,像被猛推了一把,嚴雷一個踉蹌,差點撞到墻上。
傅星舞暗叫可惜,如果不是被毒氣侵蝕使得力量大減,這一掌就能重創他。
“還真厲害,這還能打。”嚴雷轉過身來,收起了輕敵之心。他與墨震天、古寒曾聯手圍攻過傅星舞。
她夢幻空靈似舞蹈般的身法至今記憶深刻。剛才因為輕敵瞬間就中了她一掌,要不是毒氣影響,自己就已敗了。
此次行功,抓住傅星舞是首要目標,擒下她就是功勞一件。嚴雷將功力提升到極致,掌勢大開大闔,狹窄的甬道里充斥著激蕩的真氣。在他的強攻下,傅星舞只得采取守勢。
好在空之神舞本就是防御力極強的身法,雖步步后退,但嚴雷一時竟也突破不了她的防線。
上次一戰,她在驚濤駭浪般的圍攻下,展現的絕世身法驚心動魄,那在刀鋒的舞姿刻入了嚴雷的心中,當她再度起舞,嚴雷有些心迷神亂。
傅星舞赤著足,穿了件輕薄柔軟、印著淡淡花樣的白綢睡裙,強勁的拳風掠過,寬松的綢衣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段。
高高隆起的胸脯弧線極是優美,頂峰上兩顆紅豆般的凸點看得十分清楚,嚴雷想到如夜空精靈般,脫凡超俗的傅星舞,竟沒戴胸罩,身體頓時熱了起來。
對于大多數魔教之人來說,強奸鳳戰士的渴望強烈得成為一種怨念。不單單是因為她們的美麗,更因為每一名鳳戰士都是強者,她們殺死過自己的同伴令人心生恐懼。
她們高高在上、神圣而又不侵犯,以暴力去征服鳳戰士,精神上的勝利會比純粹肉欲,有更強烈的滿足與快感。
身懷古武學的人雖然可以長時間屏住呼吸,但并不代表可以不呼吸。激戰中的傅星舞還是得不斷地小口小口換氣,每吸入一點空氣。
彌散在空氣中的毒素就更深地侵入身體,力量在逐漸逐漸地消失。要撐下去,贏得時間讓藍星月與程萱吟救出特首,在意念的支撐下,傅星舞繼續著絕世之舞。
藍星月與程萱吟沖到了甬道的盡頭,突然轟地一聲巨響,兩人眼前一亮,通道盡頭的大門被轟開,一個黑影大步走來。
“墨震天!”程萱吟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敵人顯然有備而來,封死了她們所有的后路。
“星月,你和星舞去密室,我來擋住他。”程萱吟就像傅星舞一樣,義無反顧地沖向墨震天。
看到程萱吟已沖了上去,藍星月只有轉過身向后奔去。每一個鳳戰士都明白,要是損失無可避免,那么就得把損失降到最低。
在與魔教千年的戰爭中,盡可能保存實力是永恒不變的真理。
眼見傅星舞的身法越來越遲滯,嚴雷終于覓到一個機會,大手一抄握住了傅星舞的赤足。如果在平時,傅星舞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擺脫他的掌控。
但現在的力量與他相差太懸殊,即使攻擊得手,最多也只給他帶來些痛感,卻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嚴雷一手捏著她的足,一手格擋著她的進攻,面對眼花繚亂攻至的玉掌,他并不能擋住全部,但他也無所謂,因為即使被打兩下也沒關系。
嚴雷把抓著的赤足高高拎起,似水一般柔軟的綢裙,順著骨肉均稱的小腿,滑了下去,在胸口被她打了兩掌后,嚴雷看到了她與睡裙一般顏色的褻褲,他極度的燥熱。
正當嚴雷心神蕩漾時,一陣勁風襲擊,抬頭看去,只見一只拳頭在眼前越來越大,還沒來得及反應,雙眼一黑,他面門上被疾沖而至的藍星月重重打了一拳。
相比傅星舞,藍星月的真氣要強許多,雖然也受毒氣侵蝕,但保存的力量比傅星舞大。
這一拳雖然不足以重創嚴雷,但卻也令他嘴角破裂、鼻血長流。
一拳擊退嚴雷,藍星月拖起傅星舞疾奔起來。在這條甬道中,有一處密室,進入密室后只能從內部開啟,這是最后的避難所。
程萱吟也想把彭特首帶進這個密室,但墨震天的出現令計劃落空。
嚴雷定了定神,眼前的女人雖然幾乎赤裸,但眉宇間依然英氣逼人,竟讓他心生畏懼。
不論是否畏懼,如果就這樣讓她們逃走,自己無法向墨震天交待,他抹了抹臉上的血緊追了上去。
嚴雷追近時,藍星月不得和傅星舞回身應敵,如果不是毒氣,嚴雷連傅星舞都打不過,此時兩人聯手倒也數度將他逼退。
就這樣戰戰退退到了甬道的中央,藍星月與傅星舞拐入一條岔道,這條路的盡頭就是密室。
“你擋住他五秒鐘,我來開門。”藍星月沖向密室門口的的電子鎖。
傅星舞聞言鼓起余勇迎向了撲來的嚴雷。經過一番激戰,傅星舞吸入了更多的毒氣,如果沒有頑強的意念支撐,可能早昏過去了。
密室厚重的鐵門緩緩升起,藍星月返身加入到了戰團中。
鐵門開啟后將自動關閉,整個過程只有十來秒鐘,如果進去太快,嚴雷也可能趁機跟進來,所以進入的時機非常重要。
鐵門升到了最高處開始落下,此時墨震天出現在了甬道盡頭,他手中提著不知生死的程萱吟疾速奔來,“嚴雷,決不能讓她們進去。”
墨震天遠遠地喝道。
“你先進去。”藍星月凝起剩余真氣擋在傅星舞的面前。
但她也已是強弩之末,雙拳擊在嚴雷胸上竟未將他擊退,嚴雷反手一抓,死命地扣住了藍星月的手腕。
傅星舞正準備貓下腰往里鉆,見到藍星月被制急忙轉過身來。她凌空而起,雙足連環向著嚴雷面門踢去。
嚴雷雖然知道她力量已所剩無幾,但眼前白嫩的玉足踢到自己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松開藍星月,雙手上揚格擋她的攻擊。
傅星舞連著踢了十多下,力竭落地時,嚴雷趁機扣住她腳踝。雙足被抓,傅星舞頭朝下肩膀撞在了地上。
墨震天已經離她們很近了,藍星月看到傅星舞被抓住,又心急如焚地沖了過來。
在剎那間,傅星舞做了一個決定。她猛地咬破舌頭,痛楚讓她恢復了一點點力量。
她用著僅余的一點力量,握住藍星月的小腿猛地一撥,已沖到她身邊的藍星月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
在藍星月還沒來得及反應,傅星舞雙掌重重擊在她胯部,她不受控制地順著地板,平移滑過即將合攏的鐵門,進入到密室中。
這一撥一推耗盡了傅星舞所有的力量,看著藍星月進入到密室,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星舞。”藍星月發瘋般吼著,她趴在地上,雙手從鐵門的縫隙中,伸了過去抓住傅星舞的手,“過來!”
這一刻被毒氣侵蝕的身體迸發出巨大的力量,抓著傅星舞腿的嚴雷竟被拉倒在地,傅星舞肩膀從即將落下的鐵門縫隙穿了過去。
雖然被兩邊大力拉扯極是痛苦,但半個身體進到密室的,傅星舞心中亮起希望之光。她清楚如果被俘會有什么遭遇,她看過魔教凌辱鳳戰士的影像。
如果自己也將面對這些,或許不會怕,但必定會恐懼。她再度激發潛力,用力地蹬著腿,只要嚴雷稍稍一松手,自己就能和藍星月在一起了。
在傅星舞把藍星月推入密室時她有犧牲覺悟,但藍星月又拚命將她拖了進來,令傅星舞心生希望。當絕望之中出現天使身影時,邊上總會有惡魔的黑翼。
一雙鋼鐵般的手掌抓住了傅星舞的腿,那是墨震天的手。瞬間,藍星月覺得她是在和一座山在撥河,傅星舞心中那一絲光亮熄滅了,希望如肥皂泡般破滅了。
“你怎么這么傻!”藍星月眼角沁出淚花。這一刻她想起了那個叫風玲的少女,在最危急的時刻,風玲以莫大的勇氣犧牲自己保護了她。
風玲是這樣,傅星舞竟也是這樣。自己為什么這么沒用?身為神鳳級的戰士,不能保護戰友,每次卻還要別人來拯救。
她們比自己還年輕,閱歷沒有自己豐富,武功更沒自己高,但為什么總是要別人來保護自己,而自己為什么總不能去保護她們。
傅星舞抬起清麗脫俗的俏臉望著藍星月道:“你比我更重要。”她的身體在墨震天的扯拉下慢慢向門外移去:“放手吧,不要哭,我會笑著等你拉住我手的。”
藍星月放開了手,她只能放手,如再不放手傅星舞會被鐵門壓成兩截。
眼睜睜地看著她消失在合上的鐵門外,藍星月扶著鐵門站了起來。門旁有個監控終端,可以看到門外發生的一切。
傅星舞被他們從地上拖了起來,她還在拚盡全力反抗,只要還能動每一個鳳戰士,都會戰斗到最后一息。
墨震天與嚴雷一人,擰住她一條胳膊,將她死死地按在鐵門上,墨震天撩起她白綢睡裙,手中閃爍著寒光的針筒,扎進她白皙如玉的大腿。
淚水不受控制從藍星月眼角淌落,她看到傅星舞在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似乎沖著,攝像頭微微一笑,“我一定會拉住你的手!”
看著傅星舞被墨震天挾著漸漸遠去,藍星月在心中立下誓言。
在甬道激戰時,李權像幽靈般飄入監控室。突襲特首府只三人,墨震天、嚴雷和他,只有會古武學的人才能順利突破外圍防線。
神不知鬼不覺得地潛進來。相比而言,李權的武功要比嚴雷還差,所以分配到的任務也比較輕松。
“我們又見面了。”李權笑吟吟地看著監控屏,所有的守衛都陷入了昏迷中。
“是呀,又見面了。”水靈應付著答道。通往密室的甬道沒有安裝攝像頭,水靈只看到小姨和藍星月、傅星舞都進入了甬道。
墨震天與嚴雷則從兩邊夾擊。她心中期盼著小姨能逃過這一劫,至于藍星月、傅星舞的生死她倒并不在意。
“西門靜蕓在哪里?”李權問道。
水靈指了指左下方一個監控器,一個穿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緊身長褲嬌小少女,倒在走廊上,身體呈凝固狀的爬行動作。因為對鳳不信任,這兩天西門靜蕓一直和衣而睡。
西門靜蕓雖然擁有強大的精神力量,但肉體卻與普通人相差無幾,不能像藍星月、傅星舞那樣較長時間屏住呼吸。
吸入毒氣后,精神力只是讓她比守衛堅持得更久一些,在沖出房間跑了一段路后,她就支撐不住陷入了昏迷。
“走吧,她是今晚的目標。”李權在監控臺下放置了威力巨大的定時炸彈。
襲擊特首府的只有三人,而每人最多只能挾兩個人離開,他們的目標依次是傅星舞、藍星月、程萱吟、西門靜蕓、彭特首和水靈。
把西門靜蕓列在彭特首前有兩個原因,第一,她是目前在港極道天使成員中地位最高的,極道天使正籌劃進攻落鳳島。
急需從她口中獲取情報;第二,墨震天的親弟田雷之死與她有直接聯系,這仇也是要報的。
“對了,能不能帶燕蘭茵走。”跟在李權身后的水靈問道。
“我做不了主,但我會和墨老大說的。”提到燕蘭茵,李權心中一顫。不知為什么,燕蘭茵對他的誘惑越來越大。
帶走燕蘭茵也是他所希望的。但如果目標全部被俘,這個愿望顯然不太實現得了。
當李權拎著西門靜蕓走到甬道口,里面的戰斗已經結束。一陣勁風掠過,身著黑色夜行的墨震天左手挾著傅星舞、
左手摟著程萱吟沖了出來,水靈的心沉入無底深淵。緊接著,嚴雷挾著昏迷不醒的彭特首也從甬道中現身。
“震天,能不能把燕蘭茵帶上。”水靈急切地道。
在墨震天微微沉吟時,李權也接口道:“會長,或許她真還有點用呢。”
“好吧,嚴雷你帶上她吧。”雖然藍星月僥幸脫逃,但今晚收獲已是極大,墨震天此時心情大悅。
他把頭轉向水靈道:“記住我和你說的,不要露出破綻來。”
“我知道。”水靈應道。墨震天要她繼續站在程萱吟一方,不得暴露身份。
這正是水靈求之不得的,她無法想像當小姨知道了真像,自己又該如何面對她。
“時間緊迫,你們跟著我突圍。”墨震天給水靈也注射了麻醉劑。
他們挾著六人,從二樓躍下,此時外圍的特工也已察覺到特首府的異常,雖然沒接到警訊,但依然有不少特工圍攏過來。
雖然他們都身懷古武學,但挾著兩人不能像來時那么隱秘。
離特首府約八百米有一處下水道,只要進入下水道,就能在蛛網般的管道中擺脫追兵。
很快特工就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但他們的奔跑快逾閃電,狙擊手更從瞄準鏡中發現被挾持的是彭特首、程萱吟等人,有這樣重要的人質,狙擊手在沒得到上級指令前不敢輕易開槍。
雖然有特工攔住他們的去路,卻又怎么擋著住他們,百多名特工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消失在地下水道中。
一小后,墨震天他們到達了軒朗貨運倉庫,羅海已在一艘加滿油的快艇上等著他們。
把人扔進船里,快艇尾部激起巨大的水花,強勁的發動機如野獸般,嘶吼著駛入茫茫黑暗中。
“哈哈哈——”在遠離海岸線后,墨震天狂笑起來。從鳳控制政府對黑龍會實施打擊,墨震天一直在極度地憋屈中,當苦心經營的黑龍會覆滅時。
又羞且怒更無可何奈的他,心灰意冷中甚至有過,輕生的念頭。
第一次攻打特首府,不僅有阿難陀、雨蘭這的高手,更動員數百精銳,這樣的實力尚不能成功。
僅憑他們三人突襲特首府看上去像個笑話,他是抱著赴死的覺悟重返香港的。沒想到絕地反擊竟然大獲成功,不僅抓住了疑為圣魔女的傅星舞。
多年來的宿敵程萱吟也成為階下囚,這是何等快意之事。聽到墨震天的大笑,船上的其他人也狂笑起來。
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照亮了船上如瘋似癲男人們扭曲的面龐,也照亮了橫七豎八躺在,船上諸女一張張,如花似玉的俏麗面容。
什么樣的命運在等待著她們,或許這漆黑得沒有一絲星光的夜空就是答案。
突然,強勁的海風吹了起來,剎那間傾盆大雨漫天而至。墨震天站在船首,迎著風拉開衣襟袒露著胸膛揚聲高嘯。
“老大,她好像要醒過來呢。”嚴雷指著傅星舞道。從與她開始戰斗起,嚴雷的心神一直被她所吸引著,只要一有機會,視線總是會投向她。
風雨中,濕透了的白綢睡衣緊緊裹住她身體。
似倒覆玉碗般精致玲瓏的雙乳清晰可見,她的乳房雖比不上水靈般巨碩卻也并不小,看著那隆起的峰巒,嚴雷想到一個叫“渾然天成”的成語來。
這本是形容詩文結構嚴密自然、無斧鑿痕跡,但在嚴雷的眼中,她整個人就是一首詩,一首妙到無法形容的詩。
而被白綢包裹的雙乳是詩的精華,隆起的曲線配合著清秀脫俗容貌、凹凸有致的身段,真是多一分不能少一分也萬萬不能。
傅星舞并沒醒來,只是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纖細的指尖偶爾也會抽搐一下。也虧嚴雷觀察得那么仔細,黑暗中竟也能發現她這么微小的動作。
人在睡著的時候會有夢,那么在昏迷的時候會有夢嗎?或許會有,或許沒有。此時此刻,即使有夢,也會是噩夢。
墨震天聞言走了過去蹲下身察看傅星舞,雖然阿難陀說過神經毒氣,有二十四小時的效力。
更注射了足以讓大像倒下的超劑量麻醉劑,但激發了潛能的人會能,創造各種意想不到的奇跡,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麻痹大意。
“羅海,船上有牢點的繩索嗎?”墨震天來的快艇太小,所以羅海準確這艘大一些的快艇。
“有,船舷上掛著卷備用纜繩,中間絞了鋼絲很牢的。”羅海握著船舵道。
那纜繩有差不多傅星舞手腕般粗,墨震天扯了一下果然堅韌之極,望了一眼雙目緊閉,渾身透濕卻依然,如夢幻般的傅星舞。
連他也覺得用這樣的粗野丑陋的繩索去捆綁她,實在太不匹配也太殺風景了。
“嚴雷,把她抱去桅桿。”這一艘帶帆的快艇,船的中后部豎立著一根,直徑約二十公分的鋼桿。
嚴雷抱起了傅星舞,但抱的姿勢極是怪異。他先將她翻了個身,雙手從下肋穿過,緊抓住隆起的乳房后猛地一提,傅星舞的背貼著他胸被架了起來。
“嚴雷,你就這么色嗎!”墨震天又好氣又好笑地罵道。
“唉,她是魔僧大人指名要的人,我哪敢打她的主意,只盼望他吃了肉我們有懷羹分就好了。”嚴雷一步一步慢慢挪動身體有氣無力地道。
白衣白裙的傅星舞俏立在鋼質的桅桿前方,強風吹著衣裙獵獵作響,她似黑暗中降臨人世間的天使,誰都不會懷疑,當她睜開眼睛。
當她張開雙臂,她將生出潔白的羽翼,只要振臂一揮,她將沖破烏云籠罩的夜空,飛翔在九天之上。
想像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似蟒蛇般的繩索纏繞上了她纖細的足踝。
這當口嚴雷將她身體撥高了些許,在繩索壓迫下,小巧玲瓏的赤足踮了起來。
墨震天見狀將套住足踝的纜繩松開,巨大蟒蛇第一道的纏繞,放在了她弓得筆直的腳背上,繩索勒著腳背,比墨震天手掌,小得多的玉足腳底緊貼在了,冰冷的鋼柱上。
突然墨震天看到緊緊,并著的腳趾上,殘留著一點桃紅,原來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女竟也是愛美的。
墨震天突然也回想起那場令自己難忘的戰斗,風雨中的他卻熱得要命。
“你差不多了吧,來幫忙!”墨震天看到嚴雷還抓著她的乳房。
“哦,知道了,知道了,幫什么。”嚴雷腦子有些短路。
“抓著繩索。”墨震天將纜繩的一端交給他。
纜繩順著傅星舞筆挺的小腿蜿蜒而上,交錯成的大大“X”就像網羅鎖住落入凡間的精靈,白衣不再飄揚,折翼的天使在狂風暴雨中失去了飛翔的力量。
“這腰真細呀!”嚴雷贊道,穿著白裙尚不明顯,而被繩索一勒,纖細的腰肢就盡顯無遺,古時說女子細腰是“盈盈一握”,用在她身上絕不夸張。
墨震天倒沒震驚,一個空靈奇幻的少女就應該是這般身段,就如她繃直的小巧玉足,精致那是必然的。
纜繩繞過她胸前時墨震天有些猶豫,因為這是對美的極度摧殘,倒是嚴雷沒這樣高的審美情趣,繩索一揮纏上了她的胸膛。墨震天嘆了一口氣,只得跟上他的節奏。
沿著隆起的乳房上下各箍了一道,中間也與她腿部繩索一般交叉成“X”型。
和男人陰莖差不多粗細的纜繩,深深地陷入了乳溝中,折翼的天使被魔鬼的枷鎖,無情的緊緊束縛在了風雨中。
“把程萱吟也弄過來,她比傅星舞厲害,還是保險一點好。”墨震天吩咐道。
“好的。”嚴雷跳到快艇中央,在無遮無擋的船倉里拎起昏迷的程萱吟。
程萱吟穿著綢緞黑色襯衫配銀白色束腰西裙,展露著美麗的身段,又盡顯知性女性的睿智與魅力。
她背靠背站在傅星舞身后,纜繩也繞上了她的身體。
“老大!”嚴雷突然停下手道。
“什么事?”墨震天問道。
“這娘們耍手段弄死了我們那么多兄弟,我想操她出出惡氣。”嚴雷道。
剛才在捆綁傅星舞時墨震天也已欲火焚身,但傅星舞是不能碰的,西門靜蕓雖漂亮但人太瘦小不喜歡,相比水靈、燕蘭茵,在程萱吟身上發泄欲望無疑是個好主意。
“好,我先上,等我操爽了你來。”墨震天高聲道。
“OK!”嚴雷興奮地吹起了口哨,“老大,就綁她上身好了,把腿綁了沒法干。”他突然想到這個很現實的問題。
“好的,就綁上面。”墨震天也有些迫不及待。
“會長,不要忘記還有我呢。”聽到他們準備奸淫程萱吟李權也湊了過來。
綁好程萱吟,墨震天捧起她的臉頰,將混漉漉的頭發向后撥去,他細細地打量著她道:
“原來不戴眼鏡的你要比戴眼鏡時好看多了。這么多年來,我把你當作一個對手,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一個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強的對手,你做到了,甚至做得比我想像中還好。“
”你讓我敗得那么徹底,讓我幾乎失去活下去的勇氣。你毀滅了我那么多年的心血,當我失去了一切得從零開始時,很高興你也到了地獄里。“
”極少有鳳戰士會向我們臣服,我相信你也不會,不過相信你還是會有痛苦、會有難過、會有屈辱,我希望聽到你的尖叫,痛苦的、難過的、屈辱都行,“
”我特別渴望聽到你高潮時的叫聲,沒有什么比曾是我尊敬、并有那么一絲懼怕的對手,在我的胯下發出,這種聲音更動聽。”
墨震天俯下身輕吻著,程萱吟冰冷的嘴唇,良久才分開,他親吻著臉頰把嘴貼在她耳邊繼續道:
“或許過去你是我的對手,在闡心竭慮的對抗中我忽略了你的美;也或許過去無論距離的遠近,我們都隔著一層紗,當這層紗被挑開,當無所阻隔地靠近你,我才發現你的美。“
”說真的,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我,我愿意把你當做我墨震天唯一的女人,不過我也知道這很難實現。不過,我還是要試一試,我想了很多方法,雖然不一定管用,你一定會特別痛苦。“
”我有點矛盾,即希望你能不屈,又希望你屈服。作為值得尊敬的對手,你應該不會懼怕任何苦難,如果你怕了,就不是我心目中的你了。”
本來等著看激烈肉搏的嚴雷與李權有點傻了,墨震天竟對著昏迷的程萱吟竟說起了悄悄話,聲音很低,在風雨聲聽不太真切,丈二摸不著頭腦的他們只有呆呆立在雨中。
“好了,我的手下也等得不耐煩了,有些話等你醒了再和你說吧。你也應該為滅了黑龍會付出代價。”墨震天抬起了頭眼神變得兇猛而銳利,大手一揚。
黑色衫衣似燃燒后的紙灰飄揚在漫天大雨中,下一剎那同樣黑色的胸罩也離開了她的身體,豐滿高聳、白雪一般的雙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赫然醒目。
剛才宛若對情人,溫婉低語的墨震天,此時化身一頭兇獸,他用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撩起她的裙子,扯掉與胸罩同色的褻褲。幾乎同時。
墨震天長褲連著內褲都落到腳下,程萱吟長長的美腿被他挾在腰間,巨碩的兇器向著坦蕩無遺的私處刺去。
陰莖在被雨水,浸濕的私處一陣摸索,找到了前進的方向,墨震天猛力一挺,巨大的龜頭破開秘穴強行鉆了進去。按著常理來講。
與沒被充分開墾過的女性交合,進入是最困難的,只要是進去了,后面就方便很多。墨震天原本也這么認為,但他挺著身讓陰莖更加深入時,卻遇到了極大的阻礙。
在前進的通道上,從兩邊生出重重疊疊無數嫩肉夾住了肉棒,中間留出的空隙,根本無法容納,巨大的肉棒的通行。
“即使是十八歲的處女不會這么緊呀!她不是已經被阿難陀破了處的呀!”墨震天詫異地暗道。
墨震天不知道,當年程萱吟被阿難陀強暴時陰道被嚴重炙傷,雖然經過精心治療她活了下來,但原本光滑平整的陰道膣壁變得凹凸不平。
燙傷后新生組織幾乎把陰道堵塞起來。正因為這樣,即使遇到心動的追求者,程萱吟也把自己的心緊緊地封閉起來。
程萱吟以為自己這一輩子不可能再有性愛,但其實并不是這樣,女人的陰道有極強的彈性,如果有欲望能潤濕。
還是能夠容納得了男人的性器。當然此時此刻的強行插入,如果程萱吟是清醒的話,痛苦將是無比巨大的。
被欲火沖昏了頭的墨震天,沒想到是因為燙傷導致這樣,他反爾認為是程萱吟天生秉異,是萬中無一的極品秘穴。他這么認為是有道理的。
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秘穴會像有,千百張小嘴緊緊吸住他棒身,也沒有一個女人的秘穴,會生出千百只小手,撫摸著他龜頭。
要知道龜頭是人對性最敏感的部位,被這般或輕或重捏著,這份爽悅真無法用言語形容。
程萱吟雖不是處女,但深入這樣的秘穴讓墨震天比破處還興奮,越是往前阻力越大,阻力越大前進的欲望就越強。
越是前進秘穴里那一張張小嘴、一只只小手的力量就更大,力量越大,墨震天就越是亢奮。
在墨震天如牛般的蠻力下,大半根陰莖消失在程萱吟的雙腿間,當陰莖退出來準備發動下一次進攻時,棒身染上殷紅的血絲,隨即卻又被大雨沖刷得無影無蹤。
在被有絲毫愛撫的情況下如此粗暴的刺入,肉棒已經將陰道膣壁生出的嫩肉磨破。
在強暴開始后,程萱吟也像傅星舞一般開始有蘇醒的跡像,而且這種征狀越來越明顯。所有人中,程萱吟是中毒最輕的,因為當時她是清醒的。
在吸入毒氣第一時間就閉住呼吸,所以她擋住了墨震天很長時間,為藍星月贏得逃入密室的機會。開發潛能的人身體具備超強機能。
真正讓她們失去行動力的是阿難陀的神經毒氣,墨震天給她們注射的麻醉劑,雖然可以麻翻大像,但最多讓她們昏迷半個到一個小時。
被阿難陀強奸是程萱吟最深的傷,當傷疤被血淋淋撕開,再度受到同樣蹂躪時,痛徹心肺的感覺變成,比高壓電流還猛烈的刺激。
風雨中,程萱吟艱難地張開了好像粘連在一起的眼皮。
黑夜、暴雨、海浪還有墨震天猙獰的臉,“墨震天!”程萱吟輕輕道。雖然海風呼嘯、風雨大作,這幾個字墨震天仍聽得清清楚楚。
“你醒了。”墨震天詫異地道。他開始懷疑這毒氣有沒有,阿難陀說得那么神效,更慶幸把她綁了起來。
程萱吟目光往下看去,一根巨大的肉棒直直頂在自己的雙腿間,下體傳來的痛楚告訴她,那東西的大部分已經在自己身體里。
來不及去感受身心的痛苦,程萱吟想扭轉頭,因為她所朝的方向只能看到,船尾黑沉沉的大海。
但緊箍著脖子的繩索讓她無法看到后面,反剪在身后的手摸到有一個身體,有一個人和她一樣也綁在了柱子上。
“藍星月?傅星舞?”程萱吟叫著。突然她的手抓到了一片衣角,是輕薄的綢衣。
“傅星舞”她的心一下抽緊,看著插入自己身體的兇器,她無法想想像那東西,如果進入這如夢幻般少女的身體,會是怎樣殘酷的景像。
“不要叫了,藍星月躲進了密室,沒被抓到。”墨震天道。
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程萱吟精神一振,“你還抓了什么人?”這是她目前最關心的問題。
“你想知道嗎?”墨震天微笑著道。
“是的。”程萱吟道。
“如果你能配合一下,等做完這次愛我就告訴你。”墨震天又開始強力挺進。
程萱吟冷冷一笑道:“過去我是不是看高了你,你竟然說出這種可笑的話來。”
墨震天老臉一紅,竟被她嗆得說不出話來,哪些人被抓已是事實,早一刻知道或晚一刻知道無甚區別。
他一時得意忘形,竟戲謔地拿這個來威脅程萱吟,連他自己也覺得幼稚。
“聽說你過去被阿難陀強奸過?”墨震天轉變了話題直接去揭她的傷疤。
“不錯。”程萱吟淡淡地道。此時此刻,身體似被利刃劈開,心像被鋼針扎著,但她不想在敵人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
“你今天又被我強奸了,有什么感覺嗎?”墨震天微笑著道。
程萱吟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想說什么又沒說。
“你想說什么?”墨震天好奇地道。
“唉!”程萱吟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墨震天,你真的好無聊。”
瞬間,墨震天的臉漲得通紅。他想像過程萱吟蘇醒時,發現自己被強奸的各種反應,比如痛苦、比如屈辱、比如憤怒,甚至是冷漠,但他沒想到她的反應竟是輕視,她輕視自己。
即使她被綁著赤裸著胸膛被自己的肉棒刺入,她卻這般地輕視自己。
墨震天就像一個拳擊手,面對勁敵精心準備了一套組合拳,一陣狂轟爛打后,卻發現對手站一邊瀟灑地,理了理頭發沖他輕蔑的一笑。他把程萱吟視為對手。
他以為她也把自己視為對手,但發現已身對階下囚的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這樣的感覺實在太難受。
“冷靜,冷靜。”墨震天心中暗暗念叨。如果此時發作更會讓她小看自己。還好,自己還有水靈這一張牌,不過他不想這么快就用。
程萱吟本已為墨震天會暴怒,沒想到他還是克制住了怒氣,懂得控制的敵人很可怕。
“謝謝你的點醒,我被勝利沖昏了頭。”墨震天肅然道。
程萱吟面色一凜,一個勇于知錯的人,要比僅僅懂得,控制的人更可怕。
“在這月黑風高、波濤洶涌的大海上,能和你有過這么一段經歷足夠難以忘懷了。我們不要再討論什么你死我活的爭斗,讓我好好享受你的身體,你也該好好思考一下怎樣去面對煉獄的考驗。”
墨震天頓了頓道:“作為尊敬的對手,你再給你一個選擇,你希望我接下是溫柔一些還是粗暴一些。”
望著墨震天在黑暗中閃著精芒的眼神,程萱吟心中一緊,眼前的男人恢復了自信,而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水靈!水靈在他的手上。”程萱吟突然覺得很冷,袒露在海風中的細膩肌膚汗毛直立。
“你怎么了,很冷嗎?”墨震天察覺到了她的變化。
雖然幾乎肯定水靈已在他手上,但程萱吟還是很想問個明白,但這么一問無疑會把更多的主動權交給他。
想到這里,她搖了搖頭道:“我不冷。至于你問的那個無聊的問題,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程萱吟,雖然我很想溫柔地對待你,但在這樣的場景下,溫柔不太合時宜。
好好地在狂風暴雨中思考一下前行的道路吧!”墨震天說著巨掌的虎口,緊捏住了程萱吟的大腿根。
在無可抵擋的巨大力量下,懸在半空中的雙腿像剪刀一般張了開來,“喝”墨震天吐氣開聲,巨大的肉棒完全的,消失在了程萱吟,大大張開的胯間。
在驚濤駭浪中飛馳的快艇搖晃得厲害,但墨震天的雙足似鐵鑄釘在甲板上,無論風浪再大也不動分毫。在程萱吟胯間出沒的肉棒,猶如飛馳快艇般疾速奔馳。
每一次撞擊讓懸在半空中,還穿著黑色皮鞋的玉足,似波浪般高高揚起,有幾次幾乎越過墨震天的頭頂。
“原來這就是被強奸呀。”雖然程萱吟被阿難陀強暴過,但那次阿難陀,如燒紅鐵棒般的陰莖,刺穿她身體后,沒隔多久她就痛昏了過去。人總不愿意去想太痛苦的事。
所以除了處女膜被刺穿那一瞬間記憶深刻外,其它的過程卻記不得太清楚了。
每一個鳳戰士都有堅定的信仰,但也都是一個女人。有的魔教中人說鳳戰士不是一個人,更不是一個女人,其實他們錯了,因為他們不懂鳳戰士的心。
就如此時此刻,張開著雙腿被肉棒狂沖亂插的程萱吟,她皺著細細的柳眉、抿著薄薄的嘴唇,眺望著波濤起伏的大海,仿佛在凝神思考什么問題。
光是看著她的臉,你會覺得她不是一個人,更不是一個女人,但如果你能走進她的內心,你就會發現此時此刻,正被男人強奸著的她有多痛:
身的痛,心的痛,無奈的痛,尊嚴被踐踏的痛、羞恥的痛、屈辱的痛、有心無力的痛、絕望的痛……。
每一個鳳戰士都是驕傲的,她們有著超越常人的力量,當她們被強奸,會比普通的女人感到更加痛苦。
但是她們會用信仰去抵御痛苦、戰勝痛苦,這就是為什么很多不人把鳳戰士當做人、當做女人的原因。
墨震天很有挫敗感,想像中的慘叫、怒罵一樣都沒有,似乎是他一個人在唱一臺獨角戲,至始至終表演的只有他一個人。但挫敗感歸挫敗感。
但程萱吟給他帶來的快樂,真真實實更是無比巨大。秘穴里觸手般的嫩肉不甘心被擠出路來,每一次侵入者退回去時,它們就前仆后繼地堵了上來。
肉棒又得耗費巨大的力量才讓它們退縮。在這般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墨震天不得不運起真氣,讓自己不至于太早地丟盔卸甲。
“老大可真能干呀!”立在雨中的嚴雷看著,驚心動魄的肉搏戰,扭頭對身邊一樣,傻站著的李權道。
“程萱吟名不虛傳呀,夠硬氣,這么被會長操竟一聲都不吭。”身為銀月樓的總管看過無數女人被強奸,能像程萱吟這么鎮定的真沒見過。
即便是后來才知道身份的鳳戰士紀小蕓,當肉棒捅進她菊穴時也哀聲不已。
“沒想到程萱吟的身材這么好,原來在電視上看到她,波沒這么大呀。”嚴雷望著在雨中如波濤般劇烈起伏的雙乳道。
“她一定是用什么束胸之類的東西,再加上外套一穿你當然會看走眼了。”李權對女人要比嚴雷了解得多。
“老大還要干多久呀,我都快憋瘋了。”嚴雷抓著勃起的陽具試圖把放回原位,但揉了一陣卻發現完全是徒勞之舉。
“輕點,你敢催會長,不要命啦。”李權叱道。
“我是開玩笑的,今天老大心情好的很,聽到也沒事的。”嚴雷跟了墨震天有近十年,對他脾氣很了解。
“嚴雷,看她被老大操,你不覺得爽嗎?他媽的就是這個女人,害得黑龍會那么多兄弟都命喪黃泉,千刀萬剮她都不解恨,最好會長就這么一直操,操到她死!”
李權咬牙切齒地道。
“話是不錯,哈哈,操死她的任務最好還是由兄弟來完成。”嚴雷笑著道。
“哼,會長不會這么輕易讓她死的,死還不簡單,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解恨哩。”李權陰冷著臉道。
“老大。”嚴雷見墨震天絲毫不見疲態實在忍不住道:“我到哪邊隨便找個女人快活一下行不。”
“不行!”墨震天大聲道:“你們兩個這么沒事做來幫我抓著她的腿。”
嚴雷一臉失望,無奈地走到程萱吟的身邊,和李權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懸在半空中的長腿。
這樣一來,程萱吟的痛苦又增加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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