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外面出了問題,但看到陷入瘋狂的雨蘭,阿難陀更是擔心。
他一個大步斜竄到她身前,看到了她扭曲的面容和狂怒的眼神。
“雨蘭,你怎么了!”
阿難陀雙臂一伸抱住了她。
“放開我!”
雨蘭狂喊道“你們這些禽獸,我要殺了你們!”
她猛力掙扎,試圖脫出對方的懷抱,但阿難陀摟著她的雙臂比鋼鐵還牢固,她怎么也掙脫不了。
“朱雀雨蘭!你醒一醒!”
阿難陀搖晃著她的身體。
聽到阿難陀的聲音,眼前幻像突然消失,雨蘭終于稍稍安靜下來。眼前是一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你!你……”
剎那間雨蘭竟叫不出他的名字。
“我是阿難陀,我是你的主人!”
看著雨蘭空洞迷茫的眼神阿難陀猛地喝道。
虛假卻固化在腦海中的記憶回來了,于是她不再掙扎,軟軟地靠在阿難陀懷中道:“我這是怎么了?”
“也許我的傷太重,不能控制邪炎,令你走火入魔!”
阿難陀道。
“不是的,主人!不是是!”
雨蘭搖著頭道:“不是因為這個,我沒有走火入魔!”
“那是為什么?”
阿難陀問道。
“我、我看了一些很恐懼的畫幅,我很難受!很難受!”
雨蘭用顫抖的聲間道。
“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阿難陀需要了解她看到了些什么。
“我、我看到,看到很多男人在強奸我,他們用電棒捅進我的身體,他們、他們還、用很粗、很粗的木棍插在我屁股里,讓我、讓我不能、不能……”
說到這里雨蘭再也說不下去了。
“不用怕,那都是幻覺,一定真氣走岔了。”
阿難陀知道她回憶起了悲慘過去的一些片段。
“不是走火入魔,那一定是我真實的經歷,一定是這樣的。”
雨蘭肯定地道:“主人,你曾說過我失憶是因為受了很重的傷,那你是我受了傷立即救了我,還是把受傷的我從敵人手里救出來的?”
在輸入的虛假的記憶里這一段是缺失的。
雨蘭的問題讓阿難陀陷入深思,如果說她沒被強奸過,那她以后一定會不斷地去想這個問題,將會引發更多的真實記憶,隱患極大。
想到了這里,阿難陀沉聲道:“你想聽真話,對吧。”
“是的。”
雨蘭堅決地道。
“后者。”
阿難陀道。
“啊!”
聽了阿難陀的回答,雨蘭終于徹底相信那些事是真的,“我被關了多少天你救的我?”
雨蘭再次問道。
“十五天。”
阿難陀道。
“啊!有這么久呀!”
雨蘭顫聲道。
“是的。”
阿難陀道。
“那我是不是真的被敵人強奸了?”
雨蘭報著萬一的僥幸問道。雖然主宰思想和行為的是那些虛假記憶,但某些人最基本的共性觀念是不會變的,例如女人對于貞潔的重視,被強奸當然是極大的恥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十五天里發生了些什么,敵人又對你做過些什么。”
阿難陀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我救出你之時,你被關在一個鐵籠里,一件衣服都沒穿”
“這樣呀,這樣呀……”
雨蘭喃喃著道。十五天,被關在鐵籠里,更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這已經再明白不過了。
“我把在場的男人全殺了,一個都沒剩下!”
阿難陀道。
“謝謝,謝謝……”
聽了阿難陀的話,雨蘭心情略略平復了一些。突然她想到原來一直,以為自己的身體,只屬于阿難陀一人,但實際卻非如此。
雨蘭難過地道:“主人,對不起,我的身體不干凈了。”
在輸入的虛假記憶中,阿難陀是她生命的唯一,四年了,日久總會生情,這份情不是愛情。
生活在渾渾渾噩噩中的雨蘭,也不知道什么是愛情,對于阿難陀,她除了畏懼與忠誠之外還有一份強烈的依賴。
“你是為我而戰才被擒受辱的,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你的失憶癥應該和這半個月發生的事情有關,”
“從你剛才的反應來看,這半個月里你一定受了很多苦,那些經歷是你不愿意再去想的。”
阿難陀柔聲道:“雨蘭,你聽我說,以后不要再去想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好嗎?”
“我知道了,我不會去想了。”
雨蘭重重地點了點頭道。
“外面好像發生什么狀況,我去看看。”
阿難陀道。
“我一起去。”
雨蘭道。
“你休息一下吧,應該沒什么大事的。”
阿難陀道。
“不,我沒事,可以和你一起戰斗的。”
雨蘭堅決地道。
“好吧,那穿衣服吧。”
阿難陀道。
◇◇◇◇◇
嚴雷一邊吐著血,一邊按下了報警器,不多時丁飛帶著十多個手下沖了進來。
“都給我出去!包括你!嚴雷。”
墨震天對著眾人喝到,拿下一個紀小蕓還需要幫手,這不是笑話。丁飛、嚴雷只得退出囚室守在門口。
自己雖然接連被重擊,但紀小蕓發現墨震天的真氣竟弱得很,并不能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
其實并不是墨震天武功變弱了,而是那神秘能量大大強化了她的防御能力。
但墨震天的武功招式奇幻難料,自己不得不一直處于守勢。
又擋過了數招,紀小蕓索性放棄防守,以兩敗俱傷的打法,讓墨震天一掌印在胸前,然后忍著翻騰的氣血一腿踢到了對方的小腹。
墨震天已打出真火,劈下這一掌乃全力而為,見她竟不躲不避,生怕她立斃掌下,收了一、二分氣勁。
哪知道她中掌之后居然迅猛反擊,自己一時不防被踢中,這一腳力量不小,墨震天踉蹌地連退數步。
交手以來,紀小蕓一直被墨震天壓著打,此時一招得手,紀小蕓精神振奮,輕叱一聲向墨震天撲去。
兔起鶻落間,紀小蕓赤裸的嬌軀又被擊得彈跌回去,但她一個翻滾依然身手矯健地沖了過去。
墨震天見多了不要命的打法,但他總讓那些不要命的人很快達成心愿。但她中了自己十掌八掌,卻連血都不嘔一口,仍如兇猛的雌豹般圍著自己不斷進攻。
高手相爭,最忌心浮氣燥,一個疏忽墨震天又被她踢到,退了數步。
紀小蕓信心大增,此時囚室只有她與墨震天兩人,如果能打敗他,以他為質有一線逃出牢籠的希望。
墨震天惱怒之極狂吼地一聲,臉色變得漆黑,使出了壓箱底的“震天神功”在他雙臂箕張作勢欲撲時,門又被推開了。“滾出去!”
這么久拿不下紀小蕓,讓他顏面盡喪,如果還有旁觀者,自己真該找個地洞鉆下去算了。
“放肆!”
來人喝道。
墨震天扭頭看去,見進來的竟是阿難陀,頓時大驚失色道:“我不知道是大人。”
阿難陀與雨蘭走入囚室,“發生什么事了?”
阿難陀問道。
“稟大人,她是鳳的成員,叫紀小蕓,前日為在下所擒,今天我的屬下大意,讓她掙開鎖銬,我正準備擒拿于她。”
墨震天道。
“哦,你和她斗了不少時間了吧,怎么還沒拿下!”
阿難陀道,從聽到嘯聲到現在已有一段時間了。
“稟大人,她的武功不弱,再給我兩分鐘時間,我必拿下她。”
墨震天道。
“好!上吧!”
阿難陀道。
墨震天狂吼一聲,揉身撲了上去,有了剛才的教訓,他哪還敢手下留情,招招即狠又兇,一時間小小的囚室里勁風呼嘯。
看著漫天掌影,紀小蕓咬緊牙關運起“玄天罡氣”如狂風大浪中的礁石,迎接著一波又一波強力的沖擊。
“真是人間罕見的絕色!”
望著一絲不掛激烈搏斗著的紀小蕓,阿難陀暗贊道。在這個世界,只要有權有勢,甚至有錢,女人是最不缺的東西。
但這么多年來,能讓阿難陀心動的女人卻不多,雨蘭自然不用說,冷傲霜當算一個,還有不久前交過手的藍星月。而看到紀小蕓,他又一次的心動。
紀小蕓的相貌、身材自不用說,只要是男人都會神魂顛倒,但讓阿難陀心動的并不僅僅是這些。雨蘭果斷勇猛、冷傲霜淡泊寧靜,而她有一種柔韌的特質。
這種柔韌在墨震天的狂攻下表現得淋漓盡致。阿難陀突然想到,如果把進攻換作另一種方式,把拳頭變成陽具,不知她會不會這般的柔韌。
墨震天對那赤裸的少女拳掌紛飛,雨蘭很是不忍。這四年里,除了跟隨阿難陀戰斗。
其余時間她幾乎不離開居室,所以雖然住在落鳳島,但對極樂園、落鳳獄里種種的淫穢暴虐并無了解。
看著一個年齡比她,小得多的少女,一絲不掛地在戰斗,雨蘭心中一陣刺痛,她覺得自己也有過相同的經歷,裸露著身體為生命、為自由、為尊嚴而戰。
雖然那少女是一個鳳的戰士,是阿難陀也是自己的敵人,但不知為什么,自己竟隱隱地希望她能夠戰勝惡魔般的對手。
墨震天心神已亂,想著兩分鐘的期限,完全進入不了狀態,只能發揮時平時六、七成的本領,不僅打不破垮紀小蕓防御,反讓她反擊得手,又被逼退了回去。
當他想再次撲上去,阿難陀抓著他肩膀道:“你退下,朱雀你上!”
“是!”
不管心中有多少猶豫,雨蘭仍猱身撲了上去。
在這小小的囚室里,在鳳與魔決戰拉開帷幕之時,圣魔女的第一次交手。
望著眼前赤裸的少女,雨蘭心口還是陣陣刺痛,手上的勁氣也弱了幾分,但饒是如此,紀小蕓仍感到強大的壓力。對手雖是一個女人,卻像是個戰神。
看似漫不經意的一掌,竟震得自己雙臂,酸軟氣血不暢。剛才對手只有墨震天一人時,還有逃出生天的一絲希望,此時面對魔教的三大高手。
她知道自己是走不出這個囚室,但她依然要繼續戰斗,這是鳳的精神,即使在最黑暗的地獄深處,也堅信有一天定會看到光明。
阿難陀有些詫異,那個叫紀小蕓少女明明功夫并不高,但卻好像有什么特異的護身真氣,怎么打也傷不了她。鳳竟然還有這樣的武功。
這讓他想到聞石雁,她看上去最多也只有三十出頭,而且相當的漂亮,極有韻味。第一眼看到她就像看到藍星月,還頗有些意淫的感覺。
但很快心動變成了恐懼,她像大海般深不可測,無論自己使出什么奇功異招,都如江水入海一去無蹤,或許只有武圣才能與她一搏吧。
本來阿難陀想親自出手,但今天實在不宜再戰斗,本來他覺得讓雨蘭上是十拿九穩的事,沒想到現在看來還得頗費一番功夫。
墨震天又羞又怒地立地邊上,本來抓了個鳳戰士也算是個功勞,但沒想到卻讓他丟臉丟到了家。
暗暗地,他也企盼紀小蕓能撐多點時間,這樣才顯得自己不是太無能。
身著黑色皮衣皮褲的雨蘭,和赤裸著雪白胴體的紀小蕓,斗得十分激烈,兩大美女奇招迭出,更向男人展露著她們驕人的身材。
雖然紀小蕓一絲不掛,但穿著緊身皮衣的雨蘭,有時更能令男人生出綺想。
黑與白交織成一幅極具誘惑力的畫面,觀戰的兩人男人胯間肉棒一直硬得像塊石頭。
除了他們,在這個基地里,還有很多男人的肉棒和他們一樣的堅硬,丁飛、嚴雷他們被趕出房間后,想到囚室里裝著有監控設備。
于是他們擠在了,電腦終端上看著,囚室里發生的一切。雖然囚室里進行的是生死相搏,但那份誘惑與震撼,遠遠超過他們所看過的,一切艷舞和一切色情表演。
雨蘭把紀小蕓打得東倒西歪,有幾次甚至已經把她按倒在地,但在她頑強的反抗下。
戰斗依然在繼續,就像墨震天一樣,雨蘭也只發揮了六、七分的功力,許多狠辣的招數都不肯使出來。
“朱雀,難道是要我出手嗎!”
阿難陀也有些不耐地沉聲道。
“主人,拿副手銬給我。讓我把他銬上。”
雨蘭道,她必須完成阿難陀的指令,但卻不想傷到眼前的少女。
“這里有。”
墨震天準備去拿手銬。
“你這里的手銬不牢固,到我房間的箱子里去拿一套來。”
阿難陀道。如果內力夠強,普通的手銬是銬不住的,就像剛才紀小蕓掙脫了鋼環一樣。
但自己帶來的卻是落鳳獄里專用的鎖銬,這種鎖銬用特制的鎢鋼合金制成,武功再強之人也掙脫不了。
“是。”
墨震天推門而出,不多時帶來一個黑包,他從包里拿出大大小小有十來個鋼環,一捆烏黑的金屬鏈條還有幾根鐵棒。這套鎖鏈可以把女人捆綁成任何姿勢。
阿難陀隨手拿起其中的一樣,用鑰匙解開銬環拋給了雨蘭。紀小蕓高高躍起,想搶奪這用來束縛自己的鎖銬。
但雨蘭雙臂一掃,令人窒息的勁風將她逼退數步,她穩穩地接著阿難陀拋來之物,一副連著烏黑鐵鏈的鐐銬。
在神秘能量覺醒前雨蘭只會普通的搏擊術,但這四年來,她卻表現出令阿難陀驚奇的武學天才。
所以即便紀小蕓修練古武學的時間要比雨蘭長,但雨蘭神秘能量的覺醒要比她早得多,所以兩人實力相距甚大。
“給你是腳鐐,先把她腳銬上。”
阿難陀提醒雨蘭道。手要比腳靈活得多,所以去銬她的腿要容易一些。
“明白。”
雨蘭身體迅疾地前傾,如一尾黑色的游魚般貼著地面向她沖去。
紀小蕓知道她武功高過自己太多,如果抬腿去踢,會正中她意。在雨蘭快接近她的時候,紀小蕓騰身而起,向著反方向躍去。
囚室并不大,這一沖幾乎沖到阿難陀的面前。
“回去!”
阿難陀伸手一拂,頓時一股炙熱的氣息令她不能呼吸,巨大的力量讓她不由自主地后退。
腳剛落地,還沒緩過氣來,一股寒氣從在邊足踝傳來。紀小蕓低頭看去,只見雨蘭扭過身來,將那開著口的鋼環咬住左足,一聲輕響,鋼環合攏,左足已被緊緊銬住。
在另一只鋼環就要套上自己右足時,她竭盡將纖細的玉足上揚,才避過了雙足同被銬的命運。
雨蘭一手執著鐵鏈,仰起身迅疾無比地抓住了提起的右足。紀小蕓銬著鋼環的左足立地,雙掌聚起十成的功力向她擊去。
雨蘭也不敢硬接,雙膝一屈,下身前沖,身體彎成拱型后仰,全力一掌掠過她高聳的胸脯擊在了空處,懸在空中的右足被拉了下來,漆黑鋼環套了上去,像毒蛇一般緊咬住纖雪白的足踝。
急怒攻心的紀小蕓雙掌一翻,五指如鉤,狠狠地向她胸口抓去。
雨蘭倒沒料到她還有這一手,想躲避卻已遲了。
手指抓在胸前,只聽“哧哧”的聲響,胸前皮衣承受不了指勁,被撕成條狀,尖尖的指甲在雪白的雙乳上劃出數道血痕。
雨蘭吃痛,雙足點地,手執著鏈子一拎,把紀小蕓摔倒在地。
胸前涼嗖嗖的,剛才來得急,沒穿內衣,皮衣被劃破,豐滿的乳房頓時裸露了出來。
雨蘭意識到,房間里除了阿難陀還有其它男人,她用手捂著胸口,遮擋住裸露出來的的豐乳。
看到雨蘭的雙乳,墨震天又是一陣燥熱,巍巍的雙峰裹在皮衣里已讓人遐想連翩,此時目睹真容,除了驚嘆還是驚嘆。
雖然是驚鴻一瞥,但墨震天相信剛剛看到的雙乳大小、美麗程度與水靈有得一拚,甚至形狀上更加誘人。
豐滿的乳房一直是雨蘭的苦惱,從讀警校開始,她就不用胸罩,而用白布束縛,但乳房卻依然越來越大。
當人們看著她警服下高挺的雙峰,絕想不到如果解開布條的束縛,是展現何等的壯觀與驚人。
看著雨蘭被抓破了衣裳、抓破了胸口,阿難陀怒火大熾。他抓著鋼銬從雨蘭身邊掠過,人沒到炙熱的氣息已讓紀小蕓不能呼息。
雖然神秘能量開始覺醒,但這能量目前只是強化了防御,并沒使她武功大進,面對四魔之首阿難陀,實力相差仍然懸殊。
但饒是如此,她依然而無懼色,揮動粉拳玉掌迎擊撲來的敵人。
“冥頑不靈!”
阿難陀喝道。他身體微側,紀小蕓一掌擊在空處,還沒等她收招,阿難陀閃電般扣住她手腕,鋼銬住她手上。
緊接著他扭住被銬上的手臂,身形轉到她身后,又扭住另一條臂膀,將她雙手緊緊反銬在背后。
“放開我!”
紀小蕓竭力掙扎,但手足都銬住怎么也掙不開阿難陀的控制。
阿難陀拎著紀小蕓,重重地把她扔在地上。他從黑包里拿出一個鋼環,套在她大腿上。
然后捉著仍在撲騰的玉足,強行彎曲過來,把腳踝上的鋼銬與大腿上的鋼銬緊密相連,然后將另一邊也如法炮制。
銬好后,阿難陀將她身體翻了過來,由于雙腿曲M形向兩邊張開,膝蓋頂地,曲線優美的翹臀高高挺起來。
阿難陀用手猛按她的臀,臀部被壓低了許多,M形張開雙腿被壓近著向兩邊更大大岔開。
最后阿難陀解開了腳鐐上的鐵鏈,然后用兩根稍細一些鏈子,把腳鐐與手銬連住,按著她的身體的姿勢收緊。
紀小蕓又像一只羔羊般又被翻了過來,以用一種極屈辱的姿勢呈現在男人面前,M狀彎曲的雙腿大大分向兩邊,粉嫩的私處一覽無遺。
像一個尋求歡愛的女子,敞開身體等待著,男人的進入。六個鋼銬再加緊緊相連的鐵鏈,讓紀小蕓根本無法動彈,更別說改變此時的身體的姿態。
雨蘭捂著裸露的胸沒有上去幫忙,雖然紀小蕓弄破了自己的衣服,還抓傷了乳房,但自己對她卻沒有恨意。
自己想用鏈銬是不想傷到她,但她真的緊銬住時,莫名的悲哀涌上心頭。
雖然她告訴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恐怖的畫面,但看到被銬住的紀小蕓,那些鎖銬似乎也一樣緊銬著自己的身體。
“他媽的!竟綁成這般模樣!”
墨震天心道。那綁著她大腿的黑色鋼環,如引爆了炸藥,身體如即將噴發的火山,狂竄亂蹦的能量卻找不到出口,黑黑的臉漲紅得如豬肝一般。
阿難陀直起身來,囚室已一片狼籍,聞著彌散在屋子里的臭氣,看著沾滿塵土的紀小蕓道:“把她洗干凈,我要親自審訊她。”
“是!”
墨震天恭聲應道。
阿難陀離開后,丁飛、嚴雷等走了進來,“老大,我們去弄吧。”
丁飛道。
“不用,我自己來!”
墨震天挾住紀小蕓的纖腰頭也不回地大步而出。
走入一間并不寬敞的房間,沒有豪華的浴缸,只有沖洗用的水喉。紀小蕓躺在粗糙的防滑墊上,冰冷的水流沖刷著她的身體。
在打開水喉的同時,墨震天連衣服都沒脫就撲了上去,雙手抓住了她的乳房胡亂地揉了起來,冰冷的水讓他全身透濕,但卻澆滅不了熊熊燃燒的欲火。
摸著那綁著她大腿的鋼銬,墨震天從襠中掏出硬得像石頭一般的陽具,抓著她緊繃的玉臀,陽具在股溝中探索著菊穴的方位。
肉棒終于找到了進攻的方向,沒有試探,沒有猶豫,就像角斗士手中的長矛,毫不留情地向前刺去。
撕裂般的痛苦折磨著紀小蕓,她卻抿著薄薄地嘴唇、咬著潔白的牙齒一聲不吭。在被方軍、方民用肉棒捅進身體,熬過最痛苦一刻,她不再懼怕。
不懼怕并不代表麻木,只是代表她有過同樣經歷,知道自己有能力去抗拒因此而帶來的心靈、身體的傷痛。
墨震天如野獸般低吼著,每一次都把肉棒頂到最深,在水花四濺中紀小蕓受著地獄般的煎熬。
在野獸般的奸淫中,墨震天沒有發現一個秘密,一個足以讓他后悔一輩子的秘密。在紀小蕓掙開“閻羅臺”的鋼環,彈開刺入身體的鋼鉤鐵針時。
堵住陰道的嫩肉神奇地消失了,此時她不再是石女。但細薄的花唇守住了這個秘密,如果墨震天撥開花唇。
就能看到桃源洞口的那細細縫隙,他還有機會用陽具,刺入尚未有男人,進入過的秘穴,攫奪她處女的童貞。
在新的世紀,鳳與魔的決戰前夜,他已強奪了一個圣魔女的處子童貞,如今這樣的機會再次擺在他的面前,他卻永遠失去了這個機會。
遠古時代留下的能量神秘難測,當紀小蕓在夢境中被凌虐,神秘能量首次覺醒,令她擊敗了六星君之一夢先生;當落入敵人手中。
即將被強暴失去處女貞操時,神秘能量閉合了她的陰道,雖仍不能免于被污辱,但卻保住了寶貴的童貞,讓她意念中最為渴望的東西變成了現實;
當被鋼鉤鐵刺入身體,被萬伏高壓電擊,更被堵住菊穴而不能排泄,意念發生了變化,童貞不是渴望的首選。
解除痛苦排到了第一位,所以那能量治好她的傷,讓她掙脫了束縛,與之同時卻不再封堵住她的陰道。
此時此刻,連紀小蕓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身體的這一變化,在水流沖擊中被,強力沖撞著的她只能,希望狂暴的奸淫,能夠快一點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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