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蘭茵用頭撞著丈夫的胸膛,精疲力竭的身體爆發著最后的能量,肢體的扭動中。
緊密的菊穴死死咬住深插其中的肉棒,極度的銷魂讓雷鋼再度攀上欲望的巔峰。
“老公,你醒過來吧!”
燕蘭茵大聲叫道。在滾燙的精液射入直腸的一瞬間,她又一下次低下頭,用盡最后的力量,把額頭撞在丈夫的胸上。
當燕蘭茵絕望抬起頭,突然周正偉劇烈顫抖起來,發出如破風箱的嘶啞聲,他竭力地呼吸著,生命又一次回到了他身上。
在雷鋼癲狂的沖刺下,燕蘭茵幾乎忘卻自己的痛苦,望著慢慢睜開雙眼的丈夫喜極而泣。
雖然周正偉奇跡般的活了過來,但狂野的虐戲才剛剛開始。當雷鋼把肉棒從燕蘭茵的菊穴中抽離。
早已經饑渴難捺的旁觀者撲了上來,把燕蘭茵拖回到了床上。
在決定誰先的的上,阿全與鐵頭還起了點爭執,最后以猜拳方式決定次序。
“你們慢慢商量。”
劉立偉沒與他們爭,他扯著燕蘭茵的頭發,把肉棒塞進她嘴里。
很快,猜拳有了結果,魁梧的鐵頭沉重的身體壓了上去,阿全只能把滿腔欲望發泄,在她雪白高聳的乳房上。
周正偉劇烈的咳嗽著,模糊的視線清晰起來,他把臉轉向了妻子,她的嘴里含著劉立偉的肉棒。
阿全的雙乳緊抓著她的乳房,長長的雙腿架在鐵頭的肩上,粗大的肉棒迅捷地出沒在妻子的雙腿間。
“為什么,你們為什么要這樣對侍我老婆……”
周正偉用嘶啞的聲音著。
哈哈!“雷鋼怪笑著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點上一次煙道:”
為什么?要怪就怪你老婆長得太漂亮,要怪只能怪你這個老公太沒用!“”你——咳咳,你說什么?“
周正偉沒想到面前的禽獸給了這么一個答案。
雷鋼悠悠吐出一口煙道:“老婆長得漂亮當然是個錯誤。反正閑著沒事,給你講個故事。”
”我是個東北人,二十歲那年我帶著老婆偷渡來香港,我聽說香港是個花花世界,滿地黃金,我只想給我老婆過上好日子。”
”到了香港,我找不到工作,為了活下去,我走上黑道。黑道就黑道,只要讓老婆過得好,我也無所謂。”
”當時還沒有黑龍會,我加入的是三義會。但沒想到的是三義會的,老大虎哥看上我的老婆,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老婆長得漂亮。”
”有一天,虎哥讓人帶走了我老婆,我發瘋似的沖到虎哥的別墅。我是很能打,但那里有一百多人,就像今天一樣,我眼睜睜地看著虎哥干了我的老婆。“雷鋼掐滅煙頭。
“你知道自己老婆被人奸污的痛苦,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周正偉道,他聲音依然嘶啞,說話卻流暢許多。
“這個世界是個丑陋的世界,當你沒有能力保護你心愛的人時,還是離她遠一點好。”
雷鋼又點上一根煙道:“我的故事還沒說完,耐心點。雖然我的老婆被虎哥強奸了,但我一樣還是很愛自己的老婆。我從三義會離開,加入了和記。”
“有一天,我發現比看到比她被虎哥強奸更吃驚的事,我老婆有了野男人,喜歡上了一個警察。”
“我日日夜夜沉浸在痛苦之中,想過無數種對付我老婆和那個警察的辦法,但我實在太愛我的老婆,我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雷鋼的神色更是猙獰兇狠。
“后來,那個警察的老婆解決了所有問題。她知道了丈夫的奸情,借著一次掃毒行動,用槍打死了我的老婆。”
“當然,這對奸夫淫夫也沒有好下場,我讓那個警察看著自己的老婆被輪奸,然后慢慢地將他的肉一片片割了下來,而她老婆一直被男人操到死。哈哈哈……”
雷鋼大笑道。
“這是你自己的事,關我們什么事,你們強奸我的老婆,就是犯罪。你遭遇了不公,因此而仇恨社會,仇恨所有人,你、你已走火入魔,極度變態!”
身為政府公職人員的,周正偉的思考方式,與雷鋼迥然相異。
雷鋼大感掃興,剛才干得特別爽,又要準備離開香港,所以有一敘心聲的沖動,沒想到竟是對牛彈琴,豈不大煞風景。
相對于周正偉,燕蘭茵聽后,明白了為什么過去,雷鋼把施暴的對像,瞄準警察還有人妻的原因。
“和你這種死腦筋的人說話真是浪費口水,好好看著你老婆被男人操吧。你老婆已經被很多男人操過了,但現場真人表演還是第一次看到吧。是不是很刺激呀!”
雷鋼道。
“不是我,我看到過……”
周正偉反駁道,但說了半句就感到不對沒再說下去。
“什么,你看過你老婆被人操?什么時候?”
雷鋼大感興趣。
“他媽的,你們都是畜牲!”
周正偉怒極,他拚力張嘴巴向踩在,胸腹間那毛絨絨的腿咬去。
雷鋼眼疾腿快,用另一只腳踢中他面部,周正偉的頭重重撞到了地上,幸好鋪著地毯,不然立馬腦震蕩。“說呀,你什么時候看到你老婆被男人操?”
雷鋼的五根腳趾在他臉上亂碾一氣。
“雷鋼!住手!”
雖然嘴里含著陽具,又被鐵頭狂暴奸淫著,但燕蘭茵仍偷偷地關注著窗臺邊發生的一切,看到丈夫被痛毆,她吐出口中的肉棒,轉過身體,向著雷鋼吼道。
這一下反抗很突然,前后兩人都猝不及防,雙手被反綁著的燕蘭茵用雙膝爬到床沿,鐵頭才反應過來,緊緊握住她有腳后跟,阿全與劉立偉也從兩側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媽的,你找死呀。”
鐵頭揚起巨大的手掌,向著燕蘭茵的屁股,猛扇過去,打女人的屁股一直是他,對付不聽話女人的嗜好。
“那你來告訴我,你老公什么時候看到你被男人操。”
雷鋼把目光轉向燕蘭茵。
“在銀月樓。”
燕蘭茵看到老公痛苦的神情不得不回答道。
“怪不得,我說為什么李權不讓我碰你了,原來你是到銀月樓做高級妓女去了。”
雷鋼也去過銀月樓,里面都是絕色美女。
燕蘭茵一陣黯然,在銀月樓里她的確是個高級妓女,供形形色色的男人任意狎玩。
此時,鐵頭從后面又壓了上來,肉棒再度捅進了她的身體里。
“雷鋼,你不要逼人太甚,你把我老公打成這樣,又在我老公面前這樣對我,你們還想不想讓我幫你們離開香港了,現在所有港口,和可以停靠船的地方,都有嚴密守衛,沒我你們走了的。”
燕蘭茵沉聲道。
此言一出,劉立偉、阿全都顯出猶豫之色,畢竟性命最重要,連正大力聳動肉棒的鐵頭,也放慢了抽插的速率。
“喂,喂,你們干什么呀!”
雷鋼看到同伙的神色,啞然失笑道:
“干都干了,你們還怕什么,女人都是犯賤的,你們現在操得她越爽,她越肯幫我們,不信你們把她放了,跪著求她試試,保不定她都讓我吃槍子。”
“鋼哥說得對。”
三人齊聲著。一不做二不休,到了現在還怕什么,想通這一點,三人放開手腳,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一下響亮起來。
在奸淫中,燕蘭茵一直試著去解開手腕的束縛。幸運的是,綁著她手的是領帶,不是手銬,領帶既光滑又粗,幾經努力終于解開了帶結。
但她依舊把領帶繞了個圈,緊緊攥在手中,使他們感覺不到自己能夠掙脫。雷鋼的武功不弱,只有拿到槍才有成功的可能。
房間里通有兩把槍,一把在劉立偉的衣兜里,自己的槍在腰帶的槍套里,腰帶在電視柜邊。
終于,燕蘭茵找到了機會。在奸淫中,她被擺弄得調轉了方向,在肉棒的沖撞下,她慢慢移向了床沿,那掛著自己手槍的腰帶就在前方不遠處。
“就是現在!”
燕蘭茵心中默道。她抽開早已經松動的領帶,雙手恢復了自由,緊接著她雙腿一蹬。
分別踢在正奸淫著她的鐵頭和邊上的阿全胸口,借著反沖,燕蘭茵就勢一滾,雙手抓住腰帶,從槍套里撥出槍來。
鐵頭、阿全、劉立偉撲上前來,燕蘭茵冷冷一笑,背靠著電視柜轉過身上,清脆的槍聲響起,三個赤裸的男人身上都多出一個血洞,慘叫著仆到在地。
在較處的雷鋼見勢不妙,他從身旁自己的衣服里摸出一把匕首,然后從地上拉起周正偉擋在自己身前,把匕首橫在他的頸上喊道:“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有過處理人質,被劫持事件的燕蘭茵,看到雷鋼把身體,重要部位隱藏得極好,她沒有把握在不傷害到丈夫的情況下擊斃他。
燕蘭茵持槍沉聲道:“放下刀,不然我一槍打死你。”
“你能一槍打死我,早開槍了,反正我也逃不掉了,拖你老公陪葬也不錯。”
雷鋼微微用力,刀刃劃破周正偉頸部的肌膚,鮮血滲了出來。
“不要,不要殺他。”
燕蘭茵急忙喊道。對于雷鋼這樣的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來說,沒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
“要我不殺他,你先把槍放下!”
雷鋼持刀的手極穩,多來年在生死邊緣行走,讓他有極好的心理素質。
“老婆,不要管我,一槍打死他。”
周正偉低沉地喊道。
“你這么想死,我成全你!”
雷鋼猛地將刀刺入周正偉的大腿,他動作快如閃電,刺完后刀刃又橫在他脖子上。
殺了周正偉絕不明智,雷鋼非常清楚這一點,他以對周正偉的傷害來向燕蘭茵施壓。
“不要。”
看著丈夫大腿鮮血直涌,燕蘭茵只得雙手上舉將槍口移開。
“我割斷你老公的股動脈,你應該比我清楚,十分鐘不止住血,神仙也難救。”
雷鋼獰笑著道。
“你想怎么樣!”
燕蘭茵頓時處于下風。
“你先把槍扔到地上,我的耐心不好,很快就會有第二刀,兩邊股動脈都斷了,死得也更快些。”
雷鋼道。
“我放下槍,你也會殺了我老公。”
燕蘭茵道。
雷鋼沉聲道:“我向來佩服強者,你打死了我三個兄弟是你本事,我不會恨你的,這是他們的命。我雷鋼雖然不怕死,但也想活著,我保證你放下槍,我不會殺你老公,也不會殺你的。”
“你用什么保證。”
燕蘭茵道。
“沒有保證,你只有去賭,不賭的話,你老公就得死,然后我們再比一比,是你子彈快還是,我的飛刀快。我沒什么耐心,我數到三,你決定吧。”
雷鋼看到燕蘭茵的表情感到勝算在握。
“一”
“二”雷鋼開始讀數,當他快要喊:”三”時,燕蘭茵把手中的槍扔到地上,“希望你遵守自己的承諾。”
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丈夫,在眼前死去,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賭一賭,只要丈夫活著,自己生死倒也不在乎了。
“很好,手抱著頭,臥在床上。”
雷鋼仍不敢太意。
“老婆,不要——”
周正偉的心沉了下去,剛看到一線希望瞬間又破滅了。
“老公,能活你要好好活下去。”
在出賣戰友后,燕蘭茵一直有死的念頭,本來除了妹妹,已經再無牽掛,今天意外地與老公又和好,已經令她很滿足了。
雙手抱頭,赤裸裸的燕蘭茵臥到在床上,這一晚從喜悅到痛苦,這一刻從希望到絕望,她已經心力憔悴、筋疲力盡,直想永遠睡去不再醒來。
雷鋼豹子般從周正偉身后跳了出來,一把從地下撈起燕蘭茵丟下的槍,撲到床上。
阿全、鐵頭是跟了十多年的好兄弟,不為他們報仇,怎么對得起他們。雷鋼一手按著燕蘭茵纖細的腰,一手持有著槍,將槍管頂在她菊穴口。
“和你老公道個別,你們黃泉路上見吧!”
雷鋼粗暴地把槍管插入了燕蘭茵的肛門,極度仇恨女人的他,已經不止一次,用這種方式殺人了。
“老公,來世再見,我對不起你。”
燕蘭茵心中默默地道。雷鋼的殺氣讓燕蘭茵不再心存僥幸。自己能死在老公前面,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嗬——”
眼看妻子就要被殺,周正偉如突然,打了強心針注入一股,莫名的力量,他發出野獸般的叫聲,張開雙臂向雷鋼撲來。
雷鋼沒想到已經,被弄得半死的他,居然能垂死掙扎,他從燕蘭茵身體里撥出槍,剛舉起槍周正偉已經撲到,兩個翻滾著跌下去床去。
變故突生,燕蘭茵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突然槍響,她看到丈夫背上鮮血直噴。
雷鋼開了一槍后,見燕蘭茵猛撲上來,他狠命一腳把壓著他的周正偉踢開,這一腳踢得很重,周正偉的頭重重地撞在了墻上。
耽擱了這半秒,燕蘭茵抓住時機,一腳踢在他持槍的手腕上,槍被踢飛出很遠。
看到丈夫生死不明,怒火激起燕蘭茵無窮的力量,一陣猛攻讓雷鋼手忙腳亂,她的搏擊本領原來就比雷鋼要強,盛怒之下更是兇猛無比。
雷鋼連連遭受重擊,數度被打倒在地,口吐鮮血。
占了上風的燕蘭茵抽了一個空子,從地上撿起了槍,雷鋼中彈倒地。“殺了那么多女警,最后還是死在女警手里。”
望著黑洞洞的槍口,雷鋼腦海里閃過生命最后一個念頭,下一瞬間,隨著一聲槍響,額頭多出一個血洞。
“老公,你不要死,我們馬上去醫院。”
燕蘭茵胡亂披上件衣服,用床單裹住鮮血淋漓的丈夫疾沖下樓。
凌晨四點,協和醫院搶救室門口。燕蘭茵雙手環抱在胸前,焦急地在走廊里來回走著。香港的冬天雖不寒冷,但也需要穿件毛衣,但她的警服里卻什么內衣都沒穿。
當與醫生一起推著丈夫進急救室,藏青色的警服因沒扣鈕扣敞開了,一起推車的有兩個男醫生,見到晃動的雙乳,差點把推車撞到墻上。
燕蘭茵所所有心神都在丈夫身上,根本顧及不到別的眼光,這般春光外泄,令幾個男醫生不知得掛記多久。
“蘭茵。”
水靈出現在了燕蘭茵的面前,在送丈夫去醫院的路上,她給水靈打了電話。
“水靈。”
燕蘭茵猛地抱住水靈哭了起來,脆弱無助的她極需要有人安慰。
“沒事了,沒事了,你老公一定會沒事,不要哭,不要哭。”
水靈輕輕撫著她的背安慰著道。無論此時的水靈有了多大的變化,但燕蘭茵畢竟是她最好的朋友,這一刻她是真心實意的。
好半天,燕蘭茵才慢慢平靜下來。她向水靈講了事情經過,當然她不會說與雷鋼、劉立偉過去的事,只說是黑龍會的報復行動。
而水靈也不知道燕蘭茵,已經向黑龍會屈服的事。
“今天晚上黑龍會襲擊了特首府,我剛趕過去開會,你的電話就來了。”
水靈道。
“什么,黑龍會襲擊特首府,他們有這么大的膽子。”
燕蘭茵沒想到事態會那么嚴重。
“是呀,打得很激烈,還有人沖進了特首府,不是藍主任、我姨她們,敵人也許會得逞哩。”
水靈道:“對了,我姨讓我通知你去開會。”
“什么事這么急著要開會呀。”
燕蘭茵道。
“大概是彭特首要去北京,討論安保計劃。”
水靈道。
“什么時候?我現在怎么去呀!”
燕蘭茵道。
“馬上開了,如果你真去不了我給你請假吧。”
水靈道。
“我要等老公做完手術,你幫我請個假吧。”
這個時候燕蘭茵哪有心思離開丈夫。
“好吧。我相信你老公一定沒事的。我先去開會,會一開完我就過來。”
水靈脫下身上寶藍色的風衣披在燕蘭茵的身上。
“謝謝,你去忙吧,我沒事的。”
水靈的安慰讓燕蘭茵溫暖了許多,她露出一個微笑讓水靈放心。
水靈走后,平靜了些的燕蘭茵在長凳上坐了下來,望著手術室閃爍的紅燈心里,默默地祈禱著丈夫能夠平安。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正當燕蘭茵焦燥不安地等待著,一個身著白大褂的男人走到她面前,“燕警官。”
那人開口道。
燕蘭茵抬起頭看到來人的臉,她的心一下跌入冰窖,站在面前的竟然是這一生中,最令自己恐怖的人—李權。
“你丈夫的手術沒哪快,你跟我來一下。”
戴著金絲眼鏡的李權目光閃動著異樣的神色。
看著李權的背影燕蘭茵別無選擇,只得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轉過兩個拐角,李權走入一扇門,燕蘭茵看到通道深處有閃動的人影,應該是他的手下。
怔了片刻,她跟著進了房間。
這是一間儲藏室,堆著雜物,空間狹小,燕蘭茵有一絲快意,連日來的打黑行動,讓原來耀武揚威的黑龍會的人如過街老鼠,惶惶不可終日。
正當她思忖著李權的來意,她被從身后緊緊抱住,接著警服的扣子被解開,一雙有力的手掌抓住雙乳。
過去,燕蘭茵一直為自己的美貌而自豪,但淪為銀月樓里的性奴后,她開始痛恨自己的外表。
如果自己難看一點,那些男人不會想出那么多花樣來玩弄自己,就如雷鋼說的,長得漂亮有時也是一種錯。
“你想要我做什么?”
燕蘭茵努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問道。
“別那么沒有情趣,急什么?”
李權悠然道。見到坐在急癥室門口的她,李權有了一種強烈的沖動。
說也奇怪,燕蘭茵剛入銀月樓時,雖然驚艷她的美麗,但卻不像現在有如此強烈的渴望。
初時,令燕蘭茵屈服是首要任務,在這個目的下李權忽略了自身感受,雖迷戀她的身體,但卻尚能克制,所以他安排了種種讓燕蘭茵屈服的手段。
在她丈夫對她實施禽獸般暴行后,這個堅強的女人終于崩潰了,那時他才心無旁騖地真正享受她的身體,領略她的風情,感受到的不同凡響之處。
女人美麗到一定程度,相貌身體已經挑剔不出暇缺來。
比的只是氣質和獨特的內在的東西,比如高貴、純潔、天真、風騷這些在容貌之外的東西。
李權說不清楚她獨具什么樣的氣質,她很矛盾,有時堅強,有時軟弱,有時高貴,有時淫蕩,她能忍受巨大的痛苦,也會因此而痛哭流涕。
她明明不愿被男人奸淫,但身體卻往往不受控制,這些矛盾的東西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非常特別的感覺,漸漸的讓李權沉迷其中。
如果說屈服后的燕蘭茵真成了他腳下的一條狗,李權或許能更自持一些,但那次在地牢里的奸淫,讓他感覺到她骨子里,依然有著強烈的反抗意識。
她并沒有徹底的屈服,又一次的矛盾讓李權,燃起要徹底征服她的念頭,但他不知道自己卻已迷失,不能像初見她之時事事,都能做出最正確的決策。
李權嫻熟地撩撥著巍巍乳峰頂端的鮮紅蓓蕾,雖然慢慢地挺立堅硬起來,但李權察覺不到她的欲望。
而以前這樣摸著,她會輕輕地呻吟,聲音好聽極了。
“幾天沒見,你對我就這么冷淡了嗎?”
李權在她耳邊輕輕地道。
“不是。”
李權的恐怖面目深深地扎根在燕蘭茵的心里,雖然雷鋼、劉立偉也讓自己害怕,但她敢于面對他們,反抗他們,但在李權面前,她卻沒這種勇氣。
“那是為什么?”
李權道。
“唉——”
燕蘭茵幽幽一嘆道:“就在幾個小時前,你的手下雷鋼、劉立偉沖到我家里,我被他們輪奸過,老公又被他們打成重傷,在這樣的狀況下你能讓我有什么反應嗎?”
燕蘭茵沒說另一個原因,過去她曾自暴自棄,放縱著身體,所以即使被陌生男人奸淫。
也能欲火中燒,但丈夫的原諒,讓她再次希望忠誠于他,即使無法避免再次被奸淫,也不能像過去一樣的淫蕩。
李權猛地將燕蘭茵身體轉了過來,直視著她的眼睛道:“你在說謊,你是想著在手術室里的老公,今天你會在家里,他一定是原諒了你,你是不愿意讓我干,才會這樣的。”
“不,不是的,你想干我,我不會不愿意的。只是我的身體、身體實在太累了。”
燕蘭茵顫聲道,如果惹怒了李權,不知他會干出什么事來。丈夫還在手術臺上,只要他一聲令下,就會有人沖進手術室殺了他,還有妹妹還在他的手上。
“我不想干一個如木頭般的女人,我說過,欲望產生根源在心里,這與你剛才被輪奸無關,給你五分鐘時間,如果還像現在一樣,哼哼,想想你老公還有妹妹吧。”
李權冷笑著道。
要燃起欲火,就這么站著一定不行。燕蘭茵咬了咬牙,坐到了身后的工作臺上,她斜靠在墻上,慢慢抬起雙腿,直到將穿著半高跟黑皮鞋的腳踩到桌面。
M形分向兩邊的腿撐開了及膝的裙擺,里面什么都沒穿,艷紅的私處裸露在李權的面前。她一手抓著乳房,用指尖撥動著乳頭,一邊探入雙腿間。
撥開花唇輕柔地撫慰著,不一刻嬌嫩的蓓蕾凸現出來,花唇也慢慢開啟動,深邃的蜜穴已經隱約可見。
觀賞這樣綺麗迷人的表演也需要極大的定力,李權控制著迫不及待進入她蜜穴的沖動,他一直認為好的女人需要慢慢去品,而不是牛嚼牡丹般只做插入撥出的活塞運動。
才被輪奸過的燕蘭茵,還沒來及為手刃,污辱她的男人而喜悅,就不得不再度張開雙腿,等待另一個施暴者的進入,哀大莫過于心死,才又看到一絲光亮的她再度沉淪黑暗。
那把殺死雷鋼的手槍在她的腰上,但她卻沒有勇氣撥出來,把槍口對準帶給自己最可怕夢魘的男人。
當弱者屈服于強者,就是把自己當做祭品奉獻了,在對于李權的屈從下,她的心靈與肉體不得不服從他的指令。
燕蘭茵目光迷亂,輕輕呻吟,隨著呼吸間,巍巍的乳房起伏搖擺,鮮艷的乳頭如最美麗的果實,等待著男人去采摘,迷人的花唇已經完全綻放。
點點晶瑩的露珠將花唇妝扮得絢麗迷人,更多液汁源源不斷從桃花蜜穴中涌出,濕潤了在花唇中游走的纖纖玉手。
李權跨了一步,雙手放在了她兩邊的膝蓋上,更近距離地觀賞令他熱血上涌。
不過他依然沒急于去深入流水潺潺的桃源洞,而是輕輕地撫摸著高翹在桌上在雙腿,感受著她細膩的肌膚和美妙的線條。
靠游動在花唇間已不足于撫平身體的渴望,燕蘭茵撥開腫脹綻放的花唇,將中指深深地插了進去。
這一瞬間李權清晰地看到,重重疊疊的肉孔猛地咬住她的手指,將蔥花般細長的手指深深吸了進去。
其實這樣的動作,燕蘭茵在李權,和其它男人面前,已經不止做過一次,但美要有欣賞者才稱為美。過往那些奸淫燕蘭茵的男人,即使燕蘭茵在他們面前自瀆。
但他們已被欲望左右了思想,哪會懂得去細細的品味。
有人說,當一個女人在欲望中是最美的,李權現在非常贊同。
李權按著燕蘭茵膝蓋的兩側,把M形的雙腿向兩邊壓去,燕蘭茵的身體有極強的柔韌性,雙腿幾乎貼近了兩側的桌面。在這個角度下。
雙腿間的私處更徹底地裸露在他的眼前,遮掩桃源洞口的花唇一樣更徹底地綻放,看著不斷出現消失在迷人玉洞中的手指,李權控制不住要與她融合成一體的渴望。
粗碩的肉棒從李權褲襠中迫不及待地蹦了出來,雖然它已經很多次進入過眼前這個身體,但無疑今天是最渴望的一次。
肉棒如離弦之箭向目標飛去,燕蘭茵將占著桃源蜜穴的手指撥了出來,同時非常乖巧地撥開花唇,挺起纖腰,等待著肉棒的進入。
身體燃燒起的欲望,只有即將進入,那里的東西才能滿足,在她輕聲低哼中,肉棒消失在神秘的桃源洞中。
將肉棒深深插入的李權并沒有急著去抽動,而是耐心地感受著桃源洞中細密嫩肉的吮吸,一陣陣波濤般的快感從肉棒傳遍全身,這是他記憶中最美妙的一次做愛。
落入黑暗的燕蘭茵像過去一般放縱著身體,其實她并沒有完全迷失,但她知道唯有這樣,才能讓眼前的男人,快樂高興。
才能早一些離開他去丈夫的身邊。因此她不排斥燃燒的欲望,而是不斷地去催化助長,這一刻她變得淫蕩。
燕蘭茵收臀挺腰,根本不需要李權有任何動作,肉棒在桃源洞里暢快無比的抽動起來,但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扭動方式極是耗費休力,挺了十數下后。
燕蘭茵右腿一軟,鞋跟撐不住桌面,滑了下來。李權一把抄住她的玉腿,猛地一提,將腿高高舉在半空中。
燕蘭茵用手抓住左腿,繼續扭動身體,但著力點用兩個變成一個,扭動的幅度要比剛才小很多。
李權將她的腿舉在空中,原來他一直認為燕蘭茵的,后背線條是最完美的,但此時他覺得就在他面前的腿也是極美。
其實這與李權的心態有關,如果討厭一樣東西,這樣東西什么地方都會看得不順眼,而喜歡一樣東西,卻又會覺得它無處不美。
李權輕輕撫摸著直立在眼前的玉腿,每一處都不遺漏,最后他把目光盯著離他臉只有數寸的足上。燕蘭茵的腳很小,只有三十六碼,因為身體在發力扭動。
她的腳尖繃得筆直,從小腿到腳尖幾乎呈一條直線。李權并沒有戀足的癖好,但越看覺得她的腳越是美。
他慢慢地為她脫去皮鞋,小巧的玉足五趾并攏依然緊繃,隆起的腳背上隱約看到絲絲淡淡青筋,更將玉足襯得美不可言。
李權控制不住沖動,將頭靠了過去,伸出舌尖舔著纖纖玉足,更將她的腳趾含在口中。
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過去只有女人舔他的腳趾,他可是第一次將女人腳含在嘴里。
在銀月樓,也有男人這么做過,起初燕蘭茵是反感的,后來也習慣了,而且似乎腳趾也是身體的敏感區域,每次被男人含著腳趾,她都會更興奮一些。
正當她更劇烈扭動著身體時,忽然聽到廣播聲:“周正偉家屬,請聽到廣播后馬上來手術室,需要家屬簽字。”
“啊!”
如同一大桶水潑在了燃燒的火堆上,聽到廣播燕蘭茵的立刻停止了扭動,柔軟的身體變成石頭般堅硬。
“我、我要去簽個字。你、你先放開我!”
燕蘭茵焦急地道,她想掙扎著從桌上下來,但插入身體的肉棒依然牢牢地頂著他,況且一條腿還被緊緊抓著。
正沉浸在燕蘭茵玉足,美妙滋味中的李權極是惱火,是男人誰也不愿意正干在興頭上就停下來。“先讓我爽了再去簽字。”
李權陰著臉道。
“不行呀,醫生在等著呢。”
燕蘭茵急道。
“有什么不行呀,不簽字他們就不做手術了嗎?”
李權道。
“讓我去吧,求求你了,我簽完字馬上回來,回來后讓我做什么都行,一定讓你爽個夠。”
燕蘭茵哀求道。
李權眼見再逼迫她也不會像剛才那樣發浪,硬干樂趣也少許多,便退了一步,把肉棒抽了出來道:“簽完字馬上就回來。”
“好的,好的,一簽完字我就過來。”
燕蘭茵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一連系著衣服的鈕扣,一邊拉開門向外跑去。
“你是周正偉的妻子?”
一個神色嚴峻的女醫生,和一個男醫生,在手術室門口,女醫生手上拿著個文件夾。
“是的,是的!”
燕蘭茵氣喘吁吁地道。
“你丈夫正在搶救,你跑到哪里去了。”
一般來說,親人在手術,家屬都不會走開,很少碰到這樣的情況,女醫生對這個不負責任的妻子很是不滿。
“我、我剛去了洗手間,對不起呀,對不起呀!”
燕蘭茵連連鞠躬道歉。在她低頭的瞬間,兩個醫生都看到警服里巍巍聳立的椒乳。
在那個男醫生張大嘴巴目瞪口呆時,女醫生輕輕嘀咕了一句“都是什么人呀!”
然后把文件夾甩到她手中道:“簽字。”
“我老公怎么樣了。”
看著手中文件密密麻麻的條款,燕蘭茵忍不住道。
“你老公還在手術中。”
那個男醫生要比女的客氣多,“雖然這是病危通知單,但也只是例行公事,你不要太擔心了。”
女醫生瞪了男醫生一眼,眼光中不無嫉妒之色道:“快點簽吧!”
“好的,好的!”
燕蘭茵拿起文件夾中,縫套著的筆飛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要再走開了,可能隨時還要再叫你。”
女醫生從文件夾拍了,有些怔怔的男醫生,一下酸酸地道:“走啦,多看看什么!”
燕蘭茵有些黯然,在那女醫生眼中,自己一定不是個好女人,老公在搶救還不守在手術門口,但她哪里知道自己有多么無奈。
看著他們走入手術室,燕蘭茵呆了半晌,轉身又從來路走去,李權可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來了。你老公死了沒有。”
倚靠在墻角的李權看她走進來冷冷地道。
“還在搶救中。”
燕蘭茵低聲道。
“這樣的男人還有什么可以在乎的,告訴你,在你在銀月樓的時候,他也是常客。”
李權道。
燕蘭茵無語,其實那天周正偉突然出現在銀月樓,她也猜測過可能丈夫并不是第一次來了,但猜測只是猜測,李權證實了這一點,仍是令她非常難過。
“像你老公這樣沒用的男人不要也罷,好好的聽我話,我會放過你妹妹,我還會把你帶走,讓你跟在我的身邊。”
李權走到神情呆滯的燕蘭茵身前,他略略彎腰將她左腿拎起夾在臂腕間,從她離開就一直沒有,軟卻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入她的身體。李權說的這句話倒是真心話。
黑龍會在香港已沒有立足之地,抓了傅星舞后就將全體撤離,如果他有這個能力,真的會把燕蘭茵帶在身邊。
沒有絲毫前奏的性愛讓燕蘭茵感到私處的刺痛,不過她仍配合地調整體位,這樣直立式的性交有相當的難度,需要雙方協調和配合。
丈夫在目睹自己被奸淫前早已出軌,這讓燕蘭茵心痛,不過在她生命懸于一線時,他不顧一切地救了自己,讓燕蘭茵能夠原諒丈夫的一切過錯。
再說丈夫出軌也有自己的不對,想想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卻在妻子身上,得不到滿足,體會到什么,叫做欲望的燕蘭茵,深刻地體會丈夫的感受。
李權大力插入了數十下,卻沒能點燃胡思亂想中的燕蘭茵的欲火,他有些沮喪地道:“怎么了,剛才這么騷,怎么簽了個字回來就冷得像快冰了。”
“哦,對不起,對不起。”
燕蘭茵回過神來道:“要不我先自己摸一下。”
“哼,一定自己摸也會有反應呀,和我做就不行了嗎?”
李冷道。
“不是的,會有反應的。”
燕蘭茵看著他陰沉的臉連聲道。
“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李權說罷又開始抽動起肉棒。
燕蘭茵不敢再去想老公的事,她伸手去解衣服的鈕扣,才解了兩顆,李權沉聲道:“說了不要摸自己。”
欲望有時像捉摸不到云彩,有時來得很快,有時卻怎么也找不到邊。
身體疲憊到了極點的燕蘭茵,雖然被肉棒狂插亂捅著,欲望卻似只有灰燼的火堆,連一點點火星都看不到。
“換個姿勢吧。”
燕蘭茵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這樣單腿立地,保持平衡都難,體力耗費又大,無法集中精神。
“好!”
李權這樣干著也覺得無趣得很。
燕蘭茵將裙子撩到腰間,轉過身伏下腰趴在桌上,她撅起雪白迷人的屁股道:“這樣好了,你進來搞我吧。”
在銀月樓里,她每天都得這樣說。
李權抓著渾圓的雙腿,肉棒一插到底,這樣的姿勢順暢多了,在沉的啪啪聲中,燕蘭茵的欲火再度燃起。
欲望中的女人是美麗的,高潮中的女人更是驚艷,在身后肉棒爆發的時候,燕蘭茵也一同到達了欲望巔峰。
李權抓著她雙肩,將她從桌子上拎了起來,美麗的身體彎成一個弓型,高聳的雙峰從半開的衣襟中蹦了出來,令人眼花繚亂地搖晃著,在肉棒開始噴射時。
燕蘭茵猛地踮起腳尖,拱起玉臀,夾著肉棒頂向一個新的高度,讓李權快樂得像在波濤峰頂起伏的小舟,越升越高,直到九天云霄。
“你現在要到程萱吟那里去,我們今天凌晨襲擊了特首府,彭特道準備撤到北京去,我要拿到撤退方案。”
李權拉上褲的鏈子整了整衣服道。
燕蘭茵一悚,水靈剛來通知自己開會,李權就已經知道了會議內容,政府里還有黑龍的眼線,他們的實力強大到難以想像。“可是,可是我老公在還手術中。”
燕蘭茵猶豫著道。
“這有什么關系,你是個警察,和值班醫生說有緊急任務不就行了,手術完了讓他們通知你。”
李權輕描淡寫地道。
“這、這怎么可以,等我老公一做完手術,我馬上就去。”
燕蘭茵在這個時間怎么能拋棄下自己的丈夫。
“不行!”
李權斬釘截鐵地道:“你必須馬上就去,違抗我的命令你知道會有什么結果,不用說你妹妹,就是在這里我弄點斷電的小事故,哼哼,簡單得很。”
“好,我馬上去。”
燕蘭茵已別無選擇。
出了儲藏室,燕蘭茵按著李權的咐囑找到值班醫生,說有緊急任務要離開,請醫生做完手術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在醫生極不理解的目光下,燕蘭茵駕車離開了醫院,此時剛五點,黎明前的黑暗籠罩著大地,雖然這個城市依然燈火燦爛,但燕蘭茵卻看不到一絲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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