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無數不在,變故如岔道,指引著不同的方向。
沒有變故,這場肉搏戰,將以驚心動魄開始并以動魄驚心結束。
在雷鋼的狂暴沖擊下,燕蘭茵整個膝蓋,連著小腿的,二分之一頂出床沿,又一記勢大力沉的撞擊。
赤裸的身體又繼續向外沖去,支撐點外移到了極限,彎曲的膝蓋以四十五度角沖向地面。
雷鋼雙手扳著她的肩膀,當雪白的裸體猛然下墜時,他抓不住滿是汗水、皮膚滑得像條游魚般的燕蘭茵。
剛才一記沖撞,是爆發前的最后沖刺,欲情蕩漾的身體讓他腦海一片空白,挺著即將爆炸的陰莖沖鋒、沖鋒再沖鋒。
同樣迷失在欲海里的燕蘭茵,也饑渴地等待著,陽具火山般的噴發,炙熱的巖漿將融化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脫離苦難,進入沒有憂愁的天堂。
在肉棒離開她的陰道,空中的她還下意識翹臀后挺,她需要那根可以讓自己不空虛的大棒。
下一剎那,她的膝蓋重重撞到了地面,雖然鋪著地毯,依然有強烈刺痛感。
猛烈的劇震和痛楚讓她的神智恢復了少許清明。膝蓋落地后,她的身體前傾,向坐到在地上的丈夫撲去,就像一個久別愛人的嬌妻,撲向了丈夫的懷抱。
燕蘭茵終于看到了丈夫的眼睛,那痛苦和傷慟、失望加絕望的眼神讓她心都碎了,撲入丈夫的懷抱。
周正偉的身體被撞得后仰,鐵頭抓著皮帶沒松開,他一下無法呼吸,肌膚緊貼住丈夫的燕蘭茵,感覺他身體猛烈的痙攣。
雖然無法呼吸,周正偉依然用暴凸起眼睛看著妻子。
方才妻子在強奸者胯下呻吟,他回想自己在銀月樓看到情景,他不敢相信她就是曾被自己捆綁起來、受刑般忍受自己陰莖那個女人。
或許女人天性原本就是淫蕩的,就像自己的秘書江美琴,看到肉棒就淫水直流,倒貼白送讓自己操她。
如果能說話,周正偉真的想問問妻子,就在不久前,自己滿足過她兩次,為什么和自己做愛時都不說“我要”,倒沖著強奸者這樣喊!周正偉不知道。
滿足女人需要心理和生理兩方面,自己無論陽具的大小,或性愛技巧與雷鋼,和銀月樓里的男人差距甚遠,所以雖然燕蘭茵兩度高潮。
但高潮是想出來的或者是,在思想的命令下催發的,而當肉體壓倒了思想、控制了思想爆發的高潮,則是人類原始本能的表現,遠比想出來的高潮激烈許多。
在燕蘭茵的身體離開雷鋼的掌控,肉棒脫離火熱的陰道,這突如其來的的變故讓他難受到了頂點。雷鋼第一反應試圖控制住射精的沖動。
但零點幾秒后他知道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必定要讓肉棒進入到它該在地方,才能讓爆炸的身體得到平息。他一手緊抓起跳動的肉棒,以最迅疾的速度撲了下來。
人尚在半途,第一波子彈已經沖到龜頭,他不得不把抓著肉棒上部的手向下摞去,不是他想這么做,這是人本能的反應。
一團炙炎的熱流重重打在燕蘭茵雪白的屁股上,她跪趴在丈夫的身上,為了不壓住他的腿,她把膝蓋移到他前伸著的腿兩側,擺出一個翹著臀的極具誘惑的姿勢。
雷鋼看到腫脹的陰唇依然向兩邊敞開著,中間拇指大的肉洞清晰可見,洞里艷紅的嫩肉張馳翻動。
似乎焦渴地等待著自己的肉棒的到來,只有在哪里,自己才能找到天堂,雷鋼趕在第二波射擊前把肉棒頂到了洞口。
在燕蘭茵壓在丈夫身上,他因性窒息而一直,高高挺立的肉棒被壓在,她柔軟的小腹下。
紫紅色的龜頭恰好戳到私處上方凸花蕾上,燕蘭茵本已經被欲望控制的身體一個激凌,紅唇輕啟喚出銷魂的呻吟。
她拱起身體,試圖讓它進行自己的身體,她極度需要那火熱、粗壯的東西,只有它才能撫平癢入骨髓的陰道,只有它才能自己充實和快樂、忘記人世間的一切痛苦煩憂。
燕蘭茵剛將身體抬起寸余,尚未把體位調整好,一陣強風襲來,巨大的手掌搭在自己腰間。
一根噴吐著火焰般炙熱氣息的龐然巨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頂在了無比渴望撫慰的肉洞口。
燕蘭茵第一反應是挺起臀,讓它以最快的速度進入身體,讓它把自己塞滿,塞得不留一絲縫隙,自己要和它一起燃燒、一起共舞,直至到天崩地裂、直到世界毀滅。
巨大的龜頭擠進陰道口,這一剎那時間似乎變得極緩慢,她看著丈夫,似乎從丈夫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一個畫面清晰地顯現在自己眼前:自己赤裸的雙腿向兩邊大大分開著,陰道里流淌出連綿不斷的乳白色液體……
“我的身體需要它,我的陰道需要它,但決不是強奸者的生殖器,我不要這樣,我不要讓自己的陰道灌滿它噴射出的東西,我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
燕蘭茵在心中大聲地吶喊著,用吶喊來給自己力量,來拒絕能給予自己快樂,但一樣給予自己恥辱的東西。
周正偉雖不能呼吸,但人在瀕死前神智格外的清醒,他感受到撲在自己身上,妻子那如火山般,噴發的情欲,他也察覺了妻子試圖,讓自己的陽具進入她的身體。
剛才看到妻子被強奸者的肉棒挑起情欲,他憤怒、痛心,甚至再度對妻子產生了強烈的質疑。
但此時此刻,他突然無比渴望著,渴望著與妻子融合為一體。
自己也許快要死了,在死亡降臨之前,希望自己的陽具能夠給妻子一絲絲的安慰。
無論妻子是淫蕩的也好,是貞潔的也好,這都不重要了,無論妻子的陰道里,曾經或者現在插著,誰的生殖器,即使妻子為它而瘋狂,這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自己愛她。
這樣死去真有太多的遺憾,但能死在妻子的身體里,算是對一個不能保護妻子的,無能丈夫一個最后安慰。
“老婆,對不起。”
周正偉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挺了挺身體,就像只剩一口氣的魚,在烈日龜裂的地上做最后一次蹦跳。但很快他徹底絕望了,他看到了撲上來的雷鋼。
在自己的陽具還在妻子,陰唇上方尋找著進入的通道,他感覺到前方不遠處,入侵者挾著強悍難以匹敵的力量,剝奪了自己進入妻子身體的權力。
而妻子似乎也臣服在這野蠻的力量面前,她不僅沒有反抗,更微微拱起身體,像一個被征服的奴隸,用讒媚的笑容去迎接征服者。
就這樣死去,自己會閉不上眼睛的,他似乎聽到那巨大更丑陋的東西的嘲笑聲,它極盡所能、殘酷無情地嘲笑著自己。
那東西應該已經破開妻子的身體,占據原本只屬于他的地方,然后讓妻子美麗的身體、美麗的陰道獻出煙花般璀燦。
而自己將在這璀燦中陷入永恒的黑暗,自己去的地方一定叫地獄。
希望在絕望中猶如黑夜的一只螢火蟲,雖然微弱得幾乎不可見,但那一點點的光亮依然能夠劃破黑暗,讓人找到前行的方向。
在龜頭將肉洞撐開,燕蘭茵心中吶喊著,忍受著陰道千萬只蟻蟲噬咬的麻癢、忍受著心靈空虛如無依無靠般的寂寞。
她用盡所有氣力將,后拱著的渾圓的屁股,向右邊挪卻了一寸。
一寸的距離很短,但這一寸的距離,宣告燕蘭茵那經歷了,無數劫難心靈和受盡,百般蹂躪的肉體依然不愿,屈服在男人生殖器的淫威之下。
這一寸距離,讓周正偉感受到了妻子抗掙的決心,他又燃燒起新的希望。
這一寸的距離,讓雷鋼走到天堂的門口,卻一個睛空霹靂,讓他連滾帶爬地墜下云端。
燕蘭茵玉臀突如其來的扭動,讓已經侵入身體的陽具極不情愿地滑出陰道,由于慣性的作用,肉棒穿越過花唇,直沖而去。
而前面花唇上方橫著周正偉勃起著的陽具,它像保著妻子神圣之地的守衛,凜然不懼地等待著敵人的進攻。
肉棒繼續前沖,兩根肉棍猛地撞在一起,雷鋼噴射著精液的肉棒,直戳在對方的肉棒中段,他的肉棒要比周正偉的粗壯一大圈,相撞之定,小一號的肉棒明顯不敵。
被頂得不住后退,直到在恥骨的壓迫下才停了下來。
退后的肉棒強力碾壓過燕蘭茵,已經高度充血膨脹、極度敏感的陰蒂,一陣更強烈的麻癢讓她難過到了極點。
燕蘭茵難受,比她更難受是雷鋼。處于高潮狀態的男人,需要強力擠壓陰莖,才會有高度快感,才會繼續暢快射精。
享受高潮的愉悅,而處于無擠壓的射精會導致精關閉塞,無法將積蓄的精液全部射出,這種難受的感覺很難用語言去描述。
周正偉一樣處于極度亢奮狀態,被這么重地頂了一下,其實是極痛的,但他已經感覺不到肉體的疼痛,他心中也只有一個念頭,要進入妻子的身體。
雷鋼的肉棒往,對方的棍身噴射了一灘,腥臊粘液后退了回去,不甘心失敗它繼續發動進攻,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
而周正偉的陽具在頂住對方猛烈沖撞后,在主人燃燒生命的力量激勵下,也無所畏懼地沖了過去,在妻子柔美嬌嫩的花唇間,與敵人展開殊死搏斗。
這一刻,雷鋼在高潮中,周正偉臨瀕死間,指揮兩人行動的不再是大腦而本能,在本能的驅使下,兩根肉棒激烈撕殺著。
也許是因為性窒息帶來的亢奮,令周正偉的肉棒生平第一次這般堅硬,面對體形、力量遠大于自己的對手卻絲毫不退縮。
兩根肉棒攪動著燕蘭茵的花唇蜜穴,身體里的情欲的火山進入了噴發的倒計時。在銀月樓苦難的日子里,為了熬過心靈與肉體的痛苦,她總是在男人以最粗暴、
最野蠻的時候、在自己最忍無可忍的時候放縱情欲,讓如吸食鴉片后產生的,強烈而短暫快樂來麻痹自己。
在這些最粗暴、最野蠻的手段中包括了,男人用手對她的陰部做出,根本不能叫做撫摸的行為,那個時候她知道只有自己放縱情欲,才能讓男人停止繼續侵襲。
久而久之,燕蘭茵的身體接受了暴力,這也是她在雷鋼胯下發情的原因。
而此時處在戰場中的私處,被前后兩根肉棒,強力地踐踏著,卻依然讓她向著欲望的巔峰前行。
激斗中,雷鋼的肉棒,再次撞開擋在,前進道路上的障礙,巨大的龜頭鉆進炙熱的小穴。
但被逼退的肉棒頑強地沖了過來,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奇跡般頂在龜頭下方,把它頂出肉洞。
這一瞬間,處于迷亂邊緣的燕蘭茵,以僅存的一絲神智察覺到了,頂在陰道口的是丈夫的陽具,思想已跟不上行動的速度,在她想著讓丈夫的陽具進入陰道。
身體早做出反應,她微微拱起身,收緊小腹向前一挺,周正偉的肉棒以無比迅捷的速度,一下全部消失在花唇間。
雷鋼再度難受得要吐血,他的肉棒已找不到進攻的目標,那里已經被另一根肉棒填得滿滿的。
再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從天堂門口摔落到地上的他,好像又被人重重的踹了幾腳,滾入爛泥塘中。
因為陰莖缺乏強有力的壓迫,精液不再噴射,但似憋了一整天尿,卻被堵住撒不出來的感覺,讓他幾欲瘋癲。如果此時,他頭腦清醒,大可把燕蘭茵從丈夫身上拖離。
再從容不迫將肉棒重新置入,但狂亂的他只想讓,爆炸般的肉棒插進眼前,這具美麗的身體,因此肉棒仍在雪白的股間狂沖亂撞著。
邊上的鐵頭手攥著皮帶,皮帶繃得筆直,讓周正偉后仰的身體懸停在空中。
三個赤裸的身體一陣眼花繚亂的扭動后,他赫然看到周正偉的肉棒,進入了妻子的的身體,而老大的肉棒卻被擋在門外。
他想去做些什么,但卻又不知道做什么,只得繼續傻傻地看著。
“妻子的身體里真熱呀!”
周正偉迷迷糊糊地想著。他感覺到肉棒好似到了一個火爐里,熊熊燃燒的火焰包裹住它,一股極強的熱流從肉棒傳遍全身,驅散了身體刺骨的寒冷。
讓黑暗中的自己看到了光亮,不再傷痛、不再恐懼、不再迷惘,是妻子把自己從地獄帶到了天堂。
雖然雷鋼抓著燕蘭茵柔軟的腰肢,卻無法讓她水蛇般扭動的身體、左搖右擺的屁股停下來。
欲焰高漲的女人釋放的能量是巨大的,更何況她并非弱質女子,而是一個有極好身體素質、過人搏擊本領和強大爆發力的女警。
就像剛才燕蘭茵摔下床來,人世間變故無所在不在,本應在雷鋼胯下的,高潮的燕蘭茵陰錯陽差地,回歸丈夫的懷抱。
那么下一刻,清醒過來的雷鋼,必將惱羞成怒地把,燕蘭茵從丈夫身邊拖走,重新開始新一輪的奸淫。
但變故又一次的來臨,這一次卻是把雷鋼從爛泥塘中拉了出來。狂插亂撞的肉棒,正好頂在燕蘭茵雪,白屁股間的菊穴上。
緊致的肉穴如小嘴般一下吸住了巨棒的龜頭,雷鋼一哆嗦,使出渾身力量猛地一挺,鵝蛋般大小的紫紅色龜頭消失在雙股間。
后庭的侵入不僅沒讓燕蘭茵清醒過來,反使得欲望被引爆,鋪天蓋地的黑潮將她吞沒。在銀月樓,燕蘭茵有過多次這樣媾合的經歷。
起初,她對插進菊穴的陽具極度厭惡,但次數多了,漸漸也開始無所謂,她覺得男人生殖器插進自己口中、
陰道與菊穴并沒有什么本質的區別,最后她可以在菊穴,攪動的陽具下依然欲火澎湃。
一聲尖厲而又高亢的呻吟,燕蘭茵開始了高潮之舞,她猛地挺起身,胯部強力前沖,讓陰道里的陽具如撬棒一般緊頂著,把自己拋向黑色浪潮的頂端。
緊接著,她轉動著細腰,臀部開始360度地劃著圈圈,肉棒緊貼著陰道膣壁,碾壓過層層疊疊的嫩肉。
隨著身體的晃動,豐滿柔軟的雙乳如波濤般起伏,讓人看得心神蕩漾、情難自禁。
在雷鋼的眼中,這個原本高貴大方、文靜嫻雅的女人好似化身成一匹野馬,在狂奔中嘶叫著、顛躍著,展示著令人震憾的野性力量。
雷鋼緊抓她纖腰,馴服這匹野馬不是目前考慮的問題,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能騎在馬背上,不要掉下馬來。
他甚至希望自己抓的地方能像馬背有些長毛來,好讓自己可以有個抓手的地方,那滿是汗水的肌膚實在太滑溜了。
不過好在的野馬并沒有拒絕自己的肉棒,緊得不能再緊的菊穴,像小嘴一口一口地,將自己肉棒吞進去。
這個感覺實在太爽了,痛苦已久的肉棒終于得到了安慰與補償,雷鋼享受著燕蘭茵高潮的身體,爽得大叫起來。
如果周正偉能出聲,他一定比他們叫得更響亮,長時間的性窒息讓他陽具處于極度的敏感中,燕蘭茵釋放的能量令他瞬間攀上欲望的巔峰。
一剎那他的腦袋爆炸了、胸膛爆炸了、陽具也一起爆炸了,爆炸的氣流將他推上了半空,他看到不遠處是天堂的大門。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許是回光返照,周正偉的神智無比清晰。過往如電影般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第一眼看到她時的心動、第一次與她約會時的緊張、
她答應嫁給自己時的狂喜、新婚之夜脫去她衣裳后的沖動、逃避性愛的她哭泣時的無奈、緊緊捆綁住她時的矛盾、她在別的男人懷抱時的狂怒,還有剛剛她被強奸時的,痛心與絕望……
“別了,美麗的妻子,別了,我愛過的女人。謝謝你在我人生最后一刻,把我從地獄帶到了天堂,讓我在快樂中離開這個世界。你為我做了太多,我卻不能為你做些什么。”
“老婆,你一定要原諒我,原諒我沒能好好保護你,原諒我曾經有過對你的背叛,原諒我對你做的那件錯事。”
“我想對你說,無論你多少次赤身裸體的在那些禽獸面前,無論你身體多少次被那些禽獸進入過,我只想說,我愛你,我會在天堂祝福你,讓你擺脫劫難,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周正偉似乎看到了一片白光,當白光籠罩著自己時,靈魂向更高處飛去。
當雷鋼把肉棒捅進菊穴最深處,燕蘭茵也抵達了欲望最巔峰,前后兩根肉棒刺破了阻擋欲望黑潮的大堤,洪水向著缺口以排山倒海之勢沖毀堤壩。
洶涌的波濤將她推向半空,尚未落下,一股強勁的熱流撞擊花心,波浪推著她向更高的高空飛躍。
高潮中的燕蘭茵展現出的美麗無以倫比,每一次扭動赤裸的胴體,欲望的氣息撲面而至,連坐得最遠的阿全也能聞倒。她像發情的雌獸,面容有些扭曲。
但無損美麗,更激發人的無限渴望。胸部的雙峰令人目眩地舞動著,妖媚到極點的舞姿有著神奇的魔力。
只要看上一眼,將永遠烙記憶里,哪怕到老得走不動那一天回憶此情此景,衰老的身體依然會熱血沸騰。
如果還有什么能印在記憶里,那會是高潮中燕蘭茵裸體的線條,起伏的肩胛骨像指揮棒般,讓起伏的背脊奏響著,奇妙風情;隨著深深呼吸。
高聳乳房下顯露兩排肋骨,連著微微凹陷的小腹的,線條令人迷戀;當然最令人難忘是從,渾圓玉臀到彎曲著的大腿。
再到繃直足尖的小腿,那令人心悸的曲線,所有線條組和在一起,把烙在心中的畫面印刻得更深更深。
到達巔峰后,欲望如潮水般地退去,在快樂中迷失的燕蘭茵從天上回到了人間,頓然之間她似乎失去了神奇的力量,前后兩根肉棒似一把鐵叉,牢牢釘住她滿是汗水、疲憊不堪的身體。
一直以來,高潮過后的燕蘭茵是最痛苦的時刻,男人給予她的恥辱在這一刻格外沉重。
丈夫的肉棒仍在自己身體里面,這令她非常欣慰,她把高潮獻給了丈夫。
她相信經歷過這一次高潮后,她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會再在強奸者的胯下呻吟。
但令她難過是,自己的身體里竟然還插著另一根陽具,在自己高潮的時候它也在,這令她惶恐起來。
她把目光轉向丈夫,頓時更巨大的惶恐讓她尖叫起來。
“啊!老公!”
燕蘭茵叫道,因為她看到丈夫臉色青紫,雙目緊閉,似已經沒了氣息。
她扭動著身體,想掙脫出來,但雷鋼雙手像鐵鉗般牢牢挾住腰臀,高潮后力竭的她擺脫不了那雙巨手的掌握。
“你放開他!”
燕蘭茵情急之下沖著站在邊上的鐵頭大腿咬去。
鐵頭猝不及防,大腿一陣劇痛,情急之下松開手上的皮帶跳了開去,腿上已被燕蘭茵咬出血來。
鐵頭一松手,周正偉身體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在燕蘭茵隨著也撲倒時,雷鋼也跟著壓了過去,他正是在干得最爽的時候,哪怕槍頂著腦袋也不肯把肉棒抽離她的菊穴。
“我老公死了,他死了!快救救他!”
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燕蘭茵眼眶里溢了出來,她努力挺起身,想用牙齒去解開丈夫脖子的皮帶,但卻怎么也夠不到,她急得大喊大叫。
“什么,死了!”
劉立偉跑了過來,一手托住她有乳房,把她身體再抬高了些,然后解開勒住她丈夫脖子的皮帶。他在周正偉鼻腔前探了探道:“剛哥,真死了哩!”
雷鋼把肉棒捅進最深入,停了下來道:“死了就死了,我就不相信沒這妞我們就走不了,你先走開,等老子干爽了再說。”
剛才射精射了一半,雖然肉棒最終插進了她的身體,但中途熄火讓他狂性大發,現在蹦跳的野馬停了下來,他要用自己的肉棒徹底征服她。
“丈夫死了,丈夫死了,我不相信,他還活著,他在我身體里陽具依然那么火熱,丈夫沒死,他還活著,他一定沒死!”
燕蘭茵心中吶喊著。她拱起身體,但嘴只能觸碰到丈夫的額角,“放開我!”
她大叫著,在左右扭動了幾次身體,卻無法擺脫雷鋼掌控后,她低低的喝了一聲,不顧深深扎入菊穴、幾乎頂在直腸上的肉棒拱起臀部。
這股力量決絕而又巨大,雷鋼如打樁機一般一次次把巨大的肉棒刺入,更把她渾圓的屁股撞得亂顫,但卻依然無法阻擋臀部將自己迫得后退。
但因翹起的屁股讓他能夠更舒暢地將肉棒刺入,刺得也更深,所以他沒用手去幫忙,只是不斷地把肉棒往里捅。
燕蘭茵半跪著曲起了身體,終于能夠到丈夫的嘴唇,她不理會股間劇烈的疼痛,深深吸了一口氣,將紅唇蓋在丈夫嘴上,將胸腹的氣息擠到丈夫嘴里。
“老公,你不要嚇我,你醒過來好不好,求求你,醒過來!”
燕蘭茵心中喊著,一次次將嘴緊貼住丈夫青紫色的雙唇。
連續做了十多次人工呼吸,周正偉卻仍無反應。一旁的劉正偉道:“都死透了,你省點氣力吧,沒用的。”
“我老公沒有死,他活著!”
燕蘭茵絕決地道。
她猛地再次挺起腰,左邊膝蓋向后挪了數寸,她身體爆發出的力量是如此巨大,竟頂得雷鋼也向后移了數寸,接著她又同樣移動了右邊的膝蓋,讓身體繼續后退。
雷鋼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過只要肉棒還在她的身體里,退后一些倒也不妨礙繼續操她菊穴的心情。
丈夫的肉棒從身體里脫離,依然堅硬地頂在她的小腹上,向燕蘭茵傳遞著生的氣息。
“老公,你一定要活過來,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死!”
燕蘭茵咬著牙默默道。退了大概一尺,燕蘭茵的臉伏在了丈夫的胸膛上,胸口死一般的寂靜。
突然間,她猛地挺起身體,用盡所有力氣將頭撞向丈夫的胸口。在頭撞到丈夫胸口那一瞬,她再一次在心里吶喊,“我要你活過來!”
家代表著安全、幸福、溫暖。而這個漆黑的夜晚,就在自己家中,美麗的妻子裸露著潔白的胴體,肛門里插著巨大而又丑陋的生殖器。
美麗的妻子看著丈夫停止了呼吸,她用頭一下一下撞著丈夫的胸膛,希冀著丈夫的心臟能再次跳動。
兩種撞擊的聲音在房間里交織在一起,肉棒如暴風驟雨肆虐著美麗的妻子,而她全然不顧自己的傷痛,堅定而有執著地呼喚著丈夫,她堅信著丈夫一定會回來。
守護拯救在這一刻演繹得如此偉大,破壞毀滅在這一刻也亮出尖厲爪牙。善與惡的搏斗,誰勝誰負?至少這一刻,邪惡在瘋狂地大笑。
肛門里插著肉棒的美麗妻子是個警察,罪惡本應在她面瑟瑟發抖、落荒而逃,但這一刻顫抖著的卻是,美麗女警玉石般,光潔赤裸的身體。
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她能捧起心中的一點光亮嗎?美麗的妻子能喚醒她的丈夫嗎?美麗的女警能鏟除罪惡嗎?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