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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六節、決戰前夜5

菲律賓群島中的一個無名小島。

艷紅的太陽從地平線躍起,將潔白的海浪染成金色。岸邊礁石上,一個白衣少女向著紅日盤膝而坐。

海風獵錯,吹動白衣,浪花舞動中,少女緩緩站了起來,金色陽光映照絕世容顏,美得令人神眩。

一人從遠處奔來,礁石上的少女輕盈跳到沙灘上,纖纖赤足在平如絲帛的細沙上留下小小腳印。

“小薇,不用跑著那么急。她們都到了吧!”

少女語調平緩,舉手投足氣度高貴,隱隱有大將之風,她正是極道天使的領導者白無瑕。

“無瑕姐,她們都到了!”

疾奔而來的少女叫上官薇,才十七歲,是白無瑕在四年前收養的一個孤兒。

五天前,梵劍心破壞了落鳳島上的控制室,極道天使掌握了落鳳島的,準確位置后進行總動員,戰斗拉開帷幕。

“走,我們開會去。”

白無瑕抬起頭,大步向前,心中充滿了對戰斗的渴望。

十五鐘后,白無瑕步入會議室,上官薇跟在身后。極道天使的核心成員分坐在圓形會議桌旁。

極道天使的實力比想像中要深厚,八年前,魔教毀滅極道天使,精英死傷殆盡。白無瑕走上復仇之路后,獲取了母親白霜在瑞士銀行存了三百億美金。

當年白霜、厲初晴、風凌雪三人奪取了全球第一大暗殺組織“暗夜”控制權,這三百億美金大半是“暗夜”多年留存下來的資金。

在這個世界上,有錢就好辦事,天資聰慧的白無瑕經歷劫難后,計謀、智力、手段均已大臻。她通過菲律賓政府,買下這個小島,取名天使島,經過三年的建設,成為極道天使的總部。

白無瑕落坐,上官薇拉開后面的帷布,一幅巨大的電子地圖顯露出來,地圖中央大大的紅點正是落鳳島的位置。

“五天前,你們都收到了作戰簡報,先匯報一下情況!”

白無瑕道。

“收到簡報后,開始進行全球動員,現已集結戰斗人員242人,其中S級戰斗人員5人,A級戰斗人員28人,B級戰斗人員60人,其它為C級。現仍在集結中,預計最終戰斗人員350人。”

一個英氣逼人的少女道,她是極道天使行動部部長凌夢蝶。

極道天使一個暗殺組織,宗旨是以暴制暴,以惡懲惡,來實現組織認定的正義。

各國黑暗勢力的首領是極道天使的主要目標,在自行甄別刺殺對像外,也接刺殺任務,當然被刺殺者必是罪大惡極之人。

五年來,在全球殺手組織中,極道天使是唯一從沒失手過的,當然酬金也是最高的。

極道天使分行動部、情報部、保障部、綜合部四大部門。行動部負責實施刺殺;情報部負責搜集情報與制定計劃;

保障部提供各種支持,經營龐大的資金,訓練、網羅人才;綜合部協調各部門工作,解決突發狀況。

凌夢蝶集結的人員雖不多,但個個是頂級刺客,戰斗力之強悍遠超各國最精銳的特種部隊。

在行動部中,S級戰斗人員具的神秘的精神力量,凌夢蝶的精神力量在組織中僅次于白無瑕,梵劍心原是行動部的副部長,精神力排名第三。

“五天來,美國、俄羅斯、澳大利亞、法國、埃及等十個國家的16艘海輪,經過落鳳島位置,這些海輪基本都有與魔教一定程度的聯系。

可以斷定,落鳳島位置暴露,魔教增兵加強防御力量,至少已經向島上,增派2000名以上戰斗人員。”

一個雙眸閃著聰慧之色的美麗少女道,她是情報部部長顏幻音。

“保障部聯系了全球各大傭兵組織,目前確認可參加戰斗的組織有八個,戰斗人員1284人。

傭兵組織中很多與魔教也有聯系,雖已進行排查,但不能百分之百確定這些傭兵都可靠。所以將不通知各組織戰斗時間與地點,這樣能將風險減至最低。”

保障部部長衛凝蘭看上去很文靜,她繼續道:“目前尚有七個傭兵組織在確認中,如果能達成合作,戰斗人員將增加到2000人以上。

天使島集訓的作戰人員有355人,其中三級的52人,二級的67人,一級的80人,無級別的156人。我個人認為三級的可以參加戰斗,二級與一級的些勉強。”

衛凝蘭頓了頓繼續道:“戰斗所需武器彈藥基本準備到位,可調用艦船六艘,同時落實了馬紹耳群島機場,飛機可直接至落鳳島,保證實施空降。

目前飛機數量尚不夠,在向有關政府租借,一周左右可到位。”

白無瑕將目光轉向左邊第一人,綜合部部長潁浵。她大約三十多歲,左邊眼睛蒙著眼罩,卻無損她清秀動人的容顏。潁浵是八年前極道天使,被毀滅時為數不多的,幸存者之一。

“綜合部進行了戰斗分析與作戰計劃制定,我們沒有進行過類似的大規模戰斗,所以聘請了兩名,參加過伊拉克戰爭的,美軍師職人員為顧問。“

”做戰計劃在各位面前的電腦里,大致這樣:小部隊實施空降,人數約200人,對敵人進行擾亂進攻,大部隊乘艦船實施登陸作戰。”

潁浵想了想,繼續道:“綜合部分析后,覺得作戰風險很大。第一,不清楚落鳳島的防衛力量,雖然我們使用的艦船是最先進的驅逐艦,“

”有很強的攻擊與自衛能力,但尚不清楚魔教有多少海上力量;其二,我們沒有預備隊,以現在的情報,落鳳島上的戰斗人員可能會多過我們,一旦戰斗陷入膠著,我們沒有增援的能力。”

白無瑕秀眉微蹙道:“這點我考慮過,人數并不是決定戰爭的因素,我們的戰斗力大家都清楚,傭兵的能力也大大強于普通士兵。”

說著她轉向衛凝蘭道:“凝蘭,你加緊與其它傭兵組織聯系,要確保傭兵人數在2000以上。“

”還有,是不是可以和菲律賓政府聯系一下,就以護航的名義,讓他們派作戰艦船與士兵,可以用作增援。”

衛凝蘭想了想道:“能夠做到,但菲律賓的作戰艦船性能極差,士兵戰斗力極低的,起到作用恐怕極有限。”

“我可以調用國際刑警,最精銳特種部隊‘藍光’作為后援,作主力也行!”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他高大英俊,目光炯炯,是在場唯一的男性,他是國際警察國家中心局副局長李齊云。

五年前,當他第一眼看到白無瑕,就死心踏地的愛上了她,雖然白無瑕一直沒有接受他的愛,但并不妨礙李齊云愿意為她赴湯蹈火的決心。

“未經國際刑警聯席會議批準,讓‘藍光’投入戰斗,你會進監獄的。藍光還是作為后援吧,我想以演習為名,去公海逛一圈,只要不參加戰斗,還是能瞞得過去的。”

白無瑕道。

“沒問題,我聽你命令。”

李齊云大聲道。如同忠誠士兵般的服從,讓在坐諸女微微皺眉。大家都知道李齊云對白無瑕的癡心,也知道白無瑕對他卻是沒什么感覺。

李齊云本是個優秀的男人,但在白無瑕面前卻白癡得很,看著被愛情沖暈頭腦的男人,眾人均不知是感覺好笑還是羨慕。

“但是我還是覺得此次作戰風險很大”穎浵擔憂地道:

“一直以來,綜合部無法評測魔教實力,有時我們覺得對魔教了解不少,但事后證實那只是顯露的冰山一角,因此我們要好好斟酌進攻方案。”

白無瑕環顧了眾人,道:“是的,我也知道有風險,而且風險也不小。可能有的人心里想,也許是我的母親關在落鳳島,所以我不惜代價,冒著讓極道天使再次毀滅風險去攻打落鳳島。”

“不錯,我承認我是想救出我母親。沒有我的母親也不會有我,更不會有今天的極道天使。不過,我想問一下大家,你們加入極道天使是為了什么?”

白無瑕頓了頓繼續道:“你們也看到了,這兩年來,魔教猶如癌細胞,正在瘋狂增長,現在或許我們機會去鏟除它,但現在不動手,將來就一定沒機會。”

“面對巨惡,我們去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用嗎?魔教在八年前毀滅了我們,當我們重新站起的時候,當我們有能力與它一戰的時候,我們還要等待嗎?”

“梵劍心替我去了落鳳島,魔教都是些什么人,大家都清楚她會面對什么。她拚死送來的情報,難道我們無所作為地白白浪費嗎?”

白無瑕有天生的領袖氣度,她的話激起眾人對戰斗的渴望,她繼續道:“我不能說這一戰有百分百取勝的把握,但我相信會給魔教以重創,極道天使是不會因為敵人的強大而退縮的!”

穎浵望著在坐眾人的神情,知道進攻落鳳島的決定已經不會改變,只有全力支付白無瑕,取得最后勝利這一條路了。

其實她又何嘗不想再見到白霜,如果不是白霜,她早已死在日本黑幫雅庫扎的魔窟中了。想到這里,穎浵抬起頭道:

“我估計,大約還需十天進行全面布署工作,在這十天中,各部門要全力做好戰前動員工作,以確保萬無一失。”

“我有個建議。”

凌夢蝶道。

“你說一下。”

白無瑕將頭轉向她。

“西門靜蕓傳來消息,她們被魔教的分支機構黑龍會伏擊,高韻、盛紅雨、赤楓琴等都被抓了,她希望總部支援。我想帶著已經集結的戰斗人員去一趟香港,滅了黑龍會,救出她們。”

凌夢蝶道。

“好!以戰備戰是最好的辦法,能檢驗我們的隊伍到底有多少戰斗力。我也和你們一起去趟香港,掂一掂這黑龍會到底有多少斤兩。”

白無瑕傲然道。

“無瑕。”

李齊云在一旁搓著手道:“我,我是不是也和你們一起去香港。”

在眾人掩不住竊笑中,白無瑕露出無奈的表情道:“你難道不覺得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嗎?你要回去制定‘藍光’演習計劃;你要在國際刑警總部監控魔教的動向。你有時間和我們去香港嗎?”

“是,是,我忘記這一茬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在眾女的偷笑聲中,李齊云很是尷尬,臉都漲紅了。

“好了,大家開始抓緊行動吧!會議結束。”

白無瑕長身而起,離開了會議室,還有太事的要去考慮。

回到自己的房間,望著島上緊張有序的忙碌,白無瑕心中喃喃地道:“媽媽,我來了!”

◇◇◇◇◇

在香港政府展開反黑行動后,競選委員會接到通知,特首競選推后半年舉行。競選委員會空了下來,除了值班人員外,其余人員休假一個月。

自從在銀月樓目睹妻子淫蕩行為后,周正偉一直住在單位里,用酒、女人和工作麻醉自己。休假讓他更空虛無聊,打開電視,卻意外在播放的打黑報道中看到了燕蘭茵。

身著警服的她依然那么美麗,周正偉的心像被針刺了一下。當日,他聽了李權的話,又看到妻子如他所說般不知羞辱,怒火令他化身成野獸,做出了平日想都不會去想的暴行。

前幾日,周正偉慢慢冷靜下來,想找李權問個清楚,但李權忽然失蹤,再也找不到了。

幾日來,他想給妻子打個電話,但卻沒有這個勇氣。她的背叛,自己的獸行,周正偉又怎么有勇氣再去面對她。

像有什么東西堵著胸口,周正偉悶得喘不過氣來,他抓起外套,沖上大街。

漫無目的走著,卻不知道該去何處。看著周圍挽手而行的情侶,腦海中浮現燕蘭茵的俏臉,曾經過往。

他與她也手挽手,肩并著肩這樣走著,每當行人因妻子的美麗的回首,他都特別感到驕傲,都會挺起胸,將妻子擁得更緊。

一切一切都如煙云,一切一切的美好都已是回憶,他胸中涌起酸楚,遏止不住的淚花模糊了視線。不知走了多久,他停了下來,抬眼望去,前面就是自己的家。

本是溫馨的家卻是傷心之地,他駐立許久,想繼續前行,卻邁不腳步。許久許久,他克制不住想回家看看的沖動,疾步向家奔去。

顫抖的手摸出鑰匙,輕輕地推開門,他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甚至是幻想著妻子,淺笑盼兮立地門后,等待著他歸家。

客廳懸掛的大幅結婚照赫然躍入眼中,在熟悉的家中看到了妻子,她卻只在畫中,一瞬間他像被抽干氣力,癱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不知過了多久,他倚靠在沙發腿上,從懷里摸出手機。這個手機是新買的,原來那個手機上貼著妻子的像片,在那個晚上給他扔了。

新手機中沒有儲存妻子的號碼,但不用思考,劇烈抖動的手指還是準確無誤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了,長長的“嘟嘟”聲似要撕裂他的五臟六腑,他焦急的等待著。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周正偉再次按鍵,再次等待,一直三次,妻子卻一直沒有接電話。他目光呆滯,手無力垂了下來,手機滾落在地板上。

“完了,徹底完了。”

周正偉喃喃地道。他以為當自己看到妻子,赤身裸體在男人懷里時,已經完了;他認定當自己對妻子,做了比野獸更野獸的行徑時,更徹底完了。

但他知道了,此時此刻自己才真正失去她,真正的失去,才知道有多難過。

在周正偉絕望時,燕蘭茵也捧著電話卻六神無主。接還是不接?一直以來,丈夫與妹妹是她最重要的人,如果那晚,周正偉憤然離開,哪怕第二天就提出離婚,燕蘭茵都會依然深愛著他。

可是那晚,他卻變得那么恐怖,更極度變態,讓她不敢相信他就是,發誓要讓自己,幸福一生的那個男人。

那個晚上,燕蘭茵是恨他的,但慢慢地,燕蘭茵開始不怎么恨了,當一個深愛妻子的丈夫目睹這樣的情景,會失去理智,會變得瘋狂。但無論是恨也好,不恨也好,結果都是一樣了。

當手機鈴聲第三次響起,燕蘭茵把手機拿了起來,逃避不是辦法,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在手指觸到通話鍵的一刻,有人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那張猥褻丑陋的臉,燕蘭茵頓時有嘔吐的感覺。

燕蘭茵痛恨污辱過自己每一個男人,但最痛恨的卻是,與自己同處一座大樓里的,劉立偉,痛恨程度甚至強過第一個強暴自己的丁飛、強過令自己墮入地獄的李權。

丁飛、李權有著壓倒自己的強悍力量,遇上他們只能悲嘆命運不濟,但劉立偉卻憑著幾句威脅的話語。

幾張照片,讓自己有反抗之心,卻無反抗之力,更恨的是這么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還穿著與自己一樣的制服。

“燕督察,好幾天不見,你威風得很嘛!”

劉立偉嘻笑著關上房門,順便把門給反鎖了。過去,他從打心里感謝李權,是他給了自己這個機會,讓美夢變成了現實。

但這數天,政府全面打擊黑龍會,李權也沒了影蹤,剛剛叔叔劉日輝給他打過電話,說自己的行動已被控制,這更讓他極是惶惶。

“我很忙,你找我什么事。”

燕蘭茵按著通話鍵的手停了下來,她將手機設為震動,眼前只有先對付過去再說。

“好幾天沒找你親熱了,所以今天過來看看你。”

劉立偉涎笑著,走到辦公桌邊。

“你還有這個心思。”

燕蘭茵冷笑道:“你的靠山倒了,我想你應該已經找不到李權了吧。對了,你有空還是關心一下你叔叔吧,他在這個位置上也沒幾天好坐了。”

這幾天的掃黑行動,讓燕蘭茵心存僥幸,她時刻關注著行動,希望能夠求出妹妹飛雪。

她想過了,只要找到飛雪,她就把一切和水靈說了,只要妹妹平安,無論自己遭遇什么都也認了。

燕蘭茵的話刺到了劉立偉的痛處,他的臉一下漲得血紅,暴怒地隔著桌子一把揪住燕蘭茵的衣領,大聲吼道:“你這個婊子,你在說什么。”

“拿開你的臟手!”

燕蘭茵扣住他雙腕,猛一發力,劉立偉被推開去。以她的身手,十個劉立偉也不是對手。

“你,你——”

被摔了個狗啃泥的劉立偉惱羞成怒,從腰間撥出佩槍對準她。

燕蘭茵凜然不懼,不屑著道:“你有開槍的膽子嗎?”

她了解劉立偉,他只不過是欺軟怕硬的小人,是絕對沒有勇氣開槍的。

“你!”

劉立偉被嗆得說不出來話,燕蘭茵說得沒錯,他沒有在警局里殺人的膽魄。半晌,他恨恨地收起槍,從懷里掏出一大疊照片,猛地甩在燕蘭茵的面前,劉立偉獰笑道:

“我是沒有開槍的膽子,但等我走出這個屋子,我想這個大樓,大樓里每一個人都會,有很興趣看到這些東西的。我們走著瞧!”

說罷,大步走向門口。

看著一張張被淫辱的照片,燕蘭茵腦袋轟然作響。她手伸到腰間,握住了手槍,但卻撥不出來,在警局里殺了人,自己必然進監獄,飛雪怎么辦?

看著劉立偉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口,她想到李權應該,沒有將自己背叛的事,告訴劉立偉,雖然他會不會散發這些照片或許是五五之數,但自己卻沒有勇氣去賭。

在劉立偉手觸到門把手那一瞬間,燕蘭茵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劉立偉看到燕蘭茵沖向自己,手連忙放開把手,做出防御的姿勢緊張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燕蘭茵在他面前半米處停了下來,她垂下頭低聲道:“不要去發這些照片,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劉立偉懸的心放了下來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犯賤!”

他返身走回房間,在燕蘭茵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燕蘭茵跟著走到他身邊,神色木然開始解開警服的鈕扣。

“等一下。”

劉偉邪笑著道:“你這么急干什么,午休有一個半小時,有的是時間。”

在失去了黑龍會與劉日輝兩個靠山后,劉立偉知道遲早自己也要完蛋,所以他已經準備今晚出逃。

先坐船到菲律賓,再想辦法到其它國家。想到今后再無機會一親燕蘭茵的芳澤,所以他得格外珍惜這次機會。

劉立偉細細地打量著燕蘭茵,試圖把她的樣子深深烙入記憶,他暗暗嘆道。

以后只能回憶了。他摟著燕蘭茵纖細的腰,讓她坐在身前的辦公桌上,然后將雙手放在她大腿上。燕蘭茵穿的是及膝的筒裙,劉立偉盯著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怔怔發呆。

有些顫抖的雙手沿著雙腿的外側,從小腿肚滑到足踝,脫去黑色的半高跟皮鞋,劉立偉手指拂過腳弓,一把抓住纖纖的足趾,原來那么多次奸淫她,劉立偉都未曾注意到她的腳竟也這么美。

把玩了秀足好一陣,劉立偉才將皮鞋又重新穿了上去,雙手沿著來時的路線向上移去,在摸到膝蓋上方,手從外側轉到了內側。要想繼續上行,只有從雙腿間的縫隙前行。

劉立偉的雙手消失在裙擺間,他摸索到了絲襪的頂端,觸到了涼涼的細膩肌膚,他打了個哆嗦,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只有當失去才會覺得珍惜,周正偉失去妻子,才覺心痛如絞;而劉立偉即將失去生平上過最美麗的女人。

才會覺得她竟比原來想像中的更美麗。劉立偉并沒有粗暴地玩弄她的蜜穴,而是以從未有過的溫柔,來體驗燕蘭茵帶給他最后回憶。

雙手從裙擺中縮了回來,劉立偉閉著眼睛,手掌從警服下面伸了進去,將衫襯下擺從裙子中拉了出來,然后伸進衣內。像攀爬高山,劉立偉盡力伸展雙臂,終于觸到包裹著乳房文胸的下沿。

在經歷了那么多的凌辱,燕蘭茵以為自己已麻木了,但當劉立偉的指尖碰到乳房的下部,她卻下意識的挺了挺了腰,讓手指離乳房遠了一厘米。

即使已經受過那么多次的奸淫,但燕蘭茵心底依然是,多么不愿意在那個,數字再加上個一。

劉立偉雙足踮地,將身體移近她,在燕蘭茵膝蓋頂著他胸前時,這一厘米的距離瞬間被吞噬。文胸不是盔甲,無法抵擋入侵者,手掌從文胸與乳房間的縫隙中插了進去,將聳立的雙乳握在掌中。

一股熱流涌遍全身,劉立偉感覺到胯間的陽具瞬間挺立。他克制住將那東西馬上進入她身體的沖動,憑著手掌間傳來的感覺,在腦海中細細勾勒著那乳房的形狀。

34C的乳房雖不算是豪乳,卻也算豐滿,燕蘭茵未曾生育,乳房依然如少女般堅挺而有彈性,在二個多月的性愛洗禮中。

她的乳房比結婚時還大了一些,C罩杯的文胸太緊,她已準備卻買D罩杯的。因此當本來已經有些緊的文胸里多了一雙手,吊帶深深地勒入背脊,限制了夾在中間那雙手的活動空間。

正當劉立偉癡迷中,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燕蘭茵一悚,她怕又是周正偉打來的。拿起手機,還好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氣。她接起電話,與同事簡短地說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劉立偉,你能不能快點,下午還有行動!”

燕蘭茵被文胸的吊帶勒得極難受。

“這就這么討厭我!”

劉立偉睜開眼睛,這一通電話還有燕蘭茵的話打破了他的迷醉。

“你認為呢?”

燕蘭茵冷冷地道。她并不是想惹怒劉立偉,但她怎么也不愿意說違心的話,何況只要滿足了他,他應該不會亂來。

劉立偉果然有些怒意,“你已經被那么多人操過了,還裝什么高傲!”

“我有嗎?”

燕蘭茵道。這數日來,看著黑龍會土崩瓦解,李權曾威懾心靈的形像褪色不少,反抗的勇氣在悄悄地滋長。

“女人,果然都是犯賤的。”

劉立偉更怒了,“給我像狗一趴到桌子上去。”

“劉立偉,你不要太過分了!”

燕蘭茵圓睜著秀眸道。

“你去還是不去,不去,我立刻走!”

劉立偉照例是一副無賴的嘴臉。

權衡片刻,燕蘭茵咬了咬爬到桌子上,按著劉立偉的要求俯下了身體。就在這片刻,她決定撐過此時,找個機會殺了劉立偉。現在黑龍會大亂,李權應該不會注意到這樣小人物的存在。

“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不會記得我!”

劉立偉站了起來,將燕蘭茵的警裝筒裙撩到腰上,又將棗紅色褻褲拉了下來。

在燕蘭茵等待被奸淫的次數再加一的時間,劉立偉卻抽出皮帶,雙手一扯,零點幾秒后,呼嘯著的皮帶落在高高翹起的豐臀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劇痛中,燕蘭茵猛地捂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雪白的股上印上一條殷紅的血痕。劉立偉又連抽三下,雪股兩邊各烙上著紅得槮人的“X”

“你記得住了我嗎,你這個賤人!”

劉立偉扔下皮帶,轉到燕蘭茵正面。粗暴地拉開她捂著嘴的手,扯著她頭發,肉棒已橫在她的面前。一股惡臭迎面撲來,燕蘭茵只能張開嘴,將肉棒吞入口中。

在劉立偉的怪笑中,肉棒在她口中出沒,痛苦中晶亮的口涎,滴滴落在燕蘭茵的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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