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高亢的尖叫有些嘶啞,卻更增狂野氣息。雪白雙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地落下,青龍竟只得被動承受。
她的高潮比青龍更猛、更持久,當青龍幾乎噴射出所有的彈藥,她依然以迷亂的姿勢傾瀉著欲火。
青龍清醒了,他以欣賞的眼神看著冷雪最后的瘋狂,感受著她真實、強烈的欲望,難以言語的快樂與滿足讓他如身處天堂。
“即使武圣有令,我也不讓她離開!”
這一刻青龍這么想。
冷雪的扭動終于停了下來,“謝謝!”
她伏在青龍胸口柔聲道。
“干嘛謝我!”
青龍此時也難得的溫柔。
“您又一次讓我如此快樂!”
冷雪道。
“以后這樣的快樂會很多的。”
青龍道。
“唔。”
冷雪心想總算過關了,氣一松渾身酸軟無力。氣息略略順暢些,冷雪想站起來,她真想那丑陋的東西早一刻離開自己的身體。
她抬起頭看到青龍的目光,于是放棄了這個想法。青龍的目光中依然燃燒著欲火,插在身體里的肉棒沒絲毫的疲軟。
冷雪心中長長嘆了一口氣,戰斗還得繼續,還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繼續這踐踏尊嚴、充滿屈辱的表演。
慢慢搖動細腰,膣壁嫩肉碾磨著依然火熱的肉棒,搖動中冷雪邊緩緩解開旗袍的襟扣,將一雙美得不可方物的玉乳裸露在他面前。
輕輕地用手抓住渾圓的乳房,指尖拂過鮮艷的花蕾,然后低下頭,紅唇親吻乳尖,香艷綺麗的畫面令人血脈賁張。
剛才狂亂的交合只持續了幾分鐘,這對強悍的青龍來說是破天荒的,過快的射精讓他依然保持著欲望,在冷雪的挑逗下,欲火又開始高漲。
當然,射過一次的青龍現在控制力強多了,他用充分的耐心去慢慢品嘗。
混著青龍精液的陰道極濕潤,但冷雪知道,此時無論身體還是生理,都沒了絲毫的反應,當青龍再次亢奮時,很難再有令他滿意的表現。
冷雪努力刺激著敏感部位,去想著和夏青陽做愛時靈欲一致的快樂,試圖再度點燃欲火。
一陣腳步聲響起,進來的是青龍的女人梅姬。她看到冷雪,表情有些怪異。
梅姬知道青龍把她帶了回來,但心想她已在金水角呆了那么久,青龍最多再玩她一次,總不會把她留在身邊。
“我已經按您的要求,安排好神煞羅西杰,給他送去了極樂園最漂亮的女人。”
梅姬道。
冷雪聽過羅西杰的名字,他是魔教無敵帝皇圣刑天最倚重的心腹,看來魔教對落鳳島的防衛極為重視。
“知道了。”
青龍悶聲道。圣刑天派羅西杰來,已是不信任他的能力,所以讓得力手下來監督防務。
梅姬在青龍身側坐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冷雪笑道:“在金水角天天被男人干,技術長進不少吧,可要好好伺候青龍大人呀!”
“我明白。”
冷雪柔聲道。梅姬這話無疑是,提醒青龍自己已被,無數男人干過,梅姬的嫉恨是極大的挑戰。
青龍皺了皺眉,他當然懂梅姬的意思,但他已經對冷雪極是癡迷,憑三言兩語是扭轉不了的。
梅姬依在青龍身上,慢慢解開他襯衣鈕扣,用指尖輕撫他胸口。很快她發現青龍的心神仍集中在冷雪身上,對她的愛撫沒甚反應。
忽然,她發現冷雪身上穿的旗袍是她的,青龍竟讓她穿自己的衣服,心中妒火大熾。
“讓我摸摸,在金水角呆了那么久,胸部還有彈性沒有。”
梅姬一把緊抓冷雪的乳房,尖尖的指甲摳入柔軟細膩的肌膚中。
冷雪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恰如其分地表現出痛苦,她沒有去推開梅姬的手,依然扭動著玉臀,讓青龍享受性愛的快樂。
看著冷雪依然如鮮花般嬌艷的胴體,梅姬恨得咬牙切齒,憑著女性的直覺。
她察覺青龍對她甚至比破處時還著迷,她懊悔當時把她往金水角一扔就不管了,知道有今天,想盡辦法也要玩殘她。
尖尖的指甲在乳房劃出數道艷紅的血痕,看著冷雪強忍痛苦,青龍有些看不去。他抱起冷雪,向床邊走去。梅姬呆了呆,脫去衣服,一起上了床。
如果青龍在破處后即將她留在身邊,梅姬倒還可以接受,因為冷雪無論相貌、身材、氣質都勝她一籌。
青龍看上她也屬于正常。但此時她已被無數男人玩弄過,青龍依然這么著迷,讓她怎么也不甘心。
冷雪暗自慶幸,如果開始梅姬就來搗亂,沒有那一曲、那一舞迷住青龍,結果就太難預測了。即使如此,現在也大意不得。
梅姬的胡攪蠻纏讓青龍有些不悅,但他還是忍著沒說話。梅姬更肆無忌憚地抓撓著冷雪的身體,好幾處都被抓出血來。
冷雪全然不顧梅姬的侵襲,努力配合著青龍抽插的節奏,并使出收縮陰道這一招,讓青龍能有更大快樂。
這一招果然無敵,肉棒感受著肉壁的強力吸力,越吸越深,青龍爽得靈魂都快出殼。
梅姬見兩人視她不存在,更是惱火,她一手插入冷雪的股下,手指尋到菊穴,狠命插了進去,尖銳的指甲頓時刮傷了柔嫩的肉壁,冷雪痛得叫了起來。
見梅姬越來越過份,青龍正想出言阻止,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有些不情愿地拿起電話,聽到的阿難陀的聲音,他連忙拿著電話走入內間。
“你這個狐貍精。被那么多男的干過,還要去勾引青龍!”
青龍一走,梅姬一記耳光打在冷雪臉上。
“我沒有!”
冷雪雙手捂住了臉。她不想被梅姬打得像豬頭,要留在青龍身邊還要靠這臉。
梅姬狠狠在她身體上又抓又摳,冷笑道:“你這么喜歡被男人操,讓你操個夠!”
她從床邊的柜子里拿出一條皮束帶系在腰上,腰帶的下方挺立著巨大黑色假陽具。
分開冷雪雙腿,假陽具插入冷雪的身體。帶著妒嫉與仇恨,梅姬挺著身體,塑膠陽具以極快的速度抽插起來。
“爽不爽呀!天天這樣被男人操很爽吧!”
梅姬大聲道。
冷雪在她身下痛苦的呻吟著,看著狂暴的梅姬,她反而不擔心,只有冷靜的對手才是可怕的。
青龍接完電話回到房間,看到瘋狂的一幕。梅姬這一招還是有效果,令青龍想起她已經被無數個男人這樣干過。青龍陰沉著臉坐回到床上,看著梅姬繼續折磨著她。
“跟青龍大人說一下,你已經被多少男人干過,二百?不止,有一個月了吧,那最少有三百了。”
梅姬一邊抓著她乳房吼道:“到底多少?告訴我!”
冷雪原以為青龍會心生憐惜,但沒想到他竟沒阻止,這是個危險的信號,梅姬又不斷提醒她曾人盡可夫的經歷,希望讓青龍心生厭惡。
“你這個賤女人,天生就是讓人操的。那個掃地的癩痢頭阿黃干過你吧,聽說他最喜歡摳女人的陰道。
你被他摳得爽不爽呀!還有伙房的豬頭阿六,二百多斤的人壓著一定很過癮吧;還有那些黑人,雞巴大得像驢,太厲害了!”
梅姬一邊狂操一邊道。
看青龍的臉色越來越黑,冷雪心中大急,她要反擊。“是呀,我是被別人干過,但我心里只有青龍大人!”
她大聲道:“他是我第一個男人!”
“哈哈哈……”
梅姬大笑道:“青龍干過的處女有好幾打,像你這樣臟得,比陰溝水還臭的女人,只有傻子還會要!還是我來操得你爽吧!”
她抓著冷雪的胳膊,把她翻了過來,“屁眼的傷好了嘛,再來試試!”
說著將塑膠陽具從陰道里撥了出來,頂在菊穴口。
塑膠陽具比普通人的肉棒還粗,為了減輕傷害,冷雪不得不調整體位放松身體,迎接刺入。“動作真熟練嘛,屁眼也被很多男人搞過吧!”
梅姬掌管極樂園,經常調教女人,當然能察覺她身體的細微反應。
隨著塑膠陽具的插入,冷雪身體劇烈顫抖,她依然對肛交特別不適應。
忍著撕裂般的劇痛,冷雪抓住了邊上青龍的手,她慢慢支起身體,緊緊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輕地道:“我很痛。”
青龍身體震了一下,卻依然沒說話,也沒動作。
猜不透青龍心思,冷雪靈光一現,做最后一搏,她輕輕地唱道:“誓言幻作煙云字。
費盡千般心思。
情像火灼般熱。
怎燒一生一世。……
歌聲喚醒了青龍的記憶,他心中忽然涌起強烈的憐愛,不再遲疑,手掌一揮,將梅姬掃下床去。
“她。她……”
梅姬又驚又怒,指著冷雪道:“你、你為她打我!”
“夠了!”
青龍臉上現出殺機,“不要以為你是我女人就能由得你亂來,給我滾!”
見青龍動了真怒,縱有千般不甘,梅姬也只得含淚奔出房間。
“不用管她,聽我的話,你不用再回那里去了。”
青龍道。
“唔!”
冷雪緊緊抱住了青龍,當肉棒再次插入,她呻吟著扭動起身體。在青龍的跨下,她再次成功地讓自己有了高潮。
青龍梅開二度后起身走了,還有太多的事要他處理。
依躺在床上的冷雪有些疑惑,她以為自己很難再有性欲,但實際沒化太多心思,只憑著身體的本能,居然又有了高潮。
冷雪是矛盾的,當沒性欲的時候,因為要取悅青龍,得想盡辦法讓自己有性欲;但輕易有了高潮,卻又覺得自己太淫蕩,對于她,不要說心靈,身體也絕不愿屈服。
人也分很多種,對性敏感程度有高有低,冷雪雖然擁有最圣潔的氣質,但恰恰是屬于對性非常敏感那一種。
在無數精液的澆灌,她的身體如熟透的水蜜桃,只要不去刻意控制,輕輕觸碰都會落下水來。
這樣的身體,對于男人來說當然是極品中的極品。
當晚,青龍回來后,讓冷雪與梅姬同睡一床。
在冷雪失去童貞的那個房間、那張床上,冷雪與梅姬演繹各自迷人風情。
青龍的注意力集中在冷雪身上,無論梅姬如何春潮泛爛,嬌喘鶯鶯,青龍對她卻熟視無睹。
對于青龍來說,梅姬的身體太熟悉了,早就沒太大吸引力了,只不過沒合適的,就先將就著。
起初,他到也沒想到讓冷雪成為自己的女人,但一歌、一舞敲開心扉,讓他不肯再放手。
雖然她身體不屬于自己一人,但畢竟是自己破了她處女身體,再加上她獨特圣潔的氣質,和勝過梅姬的容貌與身體,青龍對她的喜愛程度超過了梅姬。
梅姬則比吃了黃連還苦,一個已被千人騎萬人壓的妖精,奪了青龍的寵愛,自己是何等煩惱,卻還要偏偏裝得若無其事、欲火高漲,與妖精一起同床共舞。
冷雪已非一月前不懂人事的青澀少女,在金水角的日子讓她,這掌握了嫻熟的性交技巧。
此時她撤下心靈的籬笆,放縱奔騰的欲焰,圣潔與淫蕩構,這兩種如水火般的元素竟融合在一起,她的魅惑無人能擋。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后,三人淋浴后回到了大床。一直以來,青龍喜歡摟著女人睡覺,絕大多數侍寢的對像當然是梅姬。
但今天,他選擇了冷雪。青龍摟得非常緊,緊靠在他胸前的冷雪呼吸不暢,一條腿被壓著,另一條腿則被緊緊夾住。
冷雪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抱著睡覺,而且抱得那么緊,心情極度沉悶。
被青龍奸淫時,她當作戰斗,當戰斗結束,原本以為能獨自在黑暗中舔撫傷口,能獲片刻的安寧,能重新積蓄能量迎接下一場戰斗。
但被他這么摟著,深身不自在,說不出難過,這樣的狀態居然要持續整晚,冷雪要瘋了。
明明極不舒服卻不能動彈,冷雪身體僵硬酸痛,黑暗中聽到青龍均勻的呼吸,已經進入睡夢。
此時青龍全無防備,冷雪有把握將他一擊斃命,但殺了他之后該如何?落鳳島并不太大。
藏無可藏,最終必力戰而死,殺了青龍不能對魔教帶來致命打擊,營救姐姐的希望也將破滅。
思忖半晌,冷雪強壓下沖動。床的另一邊,傳來梅姬幽幽哀嘆,她已經習慣了青龍這樣的摟抱,此時青龍背對著她,緊抱著別的女人,她又怎么睡得著。
是夜,冷雪與梅姬都難以入眠。相比之下,梅姬尚可輾轉反側,而冷雪卻不能。
梵劍心與夏青陽被一起帶回了聽濤別院。武圣將兩人安排在一間房子里,這讓梵劍心無法理解。
一個枯瘦如柴的武圣門人為夏青陽作了醫治,他叫蔡一刀,懂些醫術。
高陽下手極狠,他傷的很重,全身有多處骨折,此時仍昏迷不醒。梵劍心睡了一覺后,身體狀況好多了,蔡一刀也給了她些藥。
“難道讓我來這里是照顧他?”
梵劍心想。但武圣不會缺人手,為什么要讓自己去照顧他。如果武圣愿意,大可留下冷雪,這樣才遂了他心愿。
雖是疑惑,但梵劍心擔負起照顧之責,細心地喂水、喂藥,為他擦身。看著他英俊的面容,梵劍心總會有些走神。
半夜,夏青陽迷迷糊糊醒來,不斷地叫著“雪兒,雪兒”冷雪混入落鳳島用的假名是“梁雪兒”他倒也沒叫錯。
對夏青陽,梵劍心很有好感。他為冷雪所做一切,深深地感動著她。
如果有一個男人能這樣對自己,那是最大的幸福。雖然梵劍心也還病著,身體虛弱,但卻幾乎徹夜未眠地細心照料著他。
第二天,夏青陽醒了,看到伏在床邊的梵劍心。
“你醒了啦!”
梵劍心聽到聲響,抬起頭來,一夜未合眼,眼睛有些紅腫。
“這是在哪里?雪兒呢”夏青陽想坐起來,但傷得太重,根本起不了身。
“你先好好休息吧,你的傷很重呵,”
梵劍心拿來水杯道:“要不要喝點水。”
她不敢把冷雪被青龍帶走的消息告訴他,怕他太沖動。
夏青陽煩燥地推開水杯,直視梵劍心道:“告訴我,她在哪里!”
“她被青龍帶走了。”
梵劍心不得不告訴他事實。
夏青陽重重一拳擂在床上,掙扎著想起來,梵劍心按都按不,但他傷實在太重,翻滾跌下床卻怎么也站不起來。
“你這樣不行的呀!”
梵劍心急得叫道:“你肋骨斷了,腿骨也骨折,這樣傷會越來越重的呀!”
她怎么也沒辦法把夏青陽抬回床上。
昨日醫治他們的蔡一刀走了進來,和梵劍心一起把他重新弄回床上,走的時候蔡一刀說了一句“武圣大人說了,你能起床、走路后,再去見他!”
經過一番折騰,夏青陽也恢復了理智,他知道憑現在的情況,連門口都爬不出去。
他并不是一個太沖動的人,剛才只是急怒攻心。“以卵擊石是勇氣,但只有笨人才會以卵擊石”這是他以往的想法。
夏青陽在青龍手中搶人,他并沒有一去就開打,而是以忠于青龍來換冷雪;又如昨日被圍,他沒硬拚,選擇擒住司徒雄來拖延時間。
所以當他知道此時,根本沒可能從青龍手中,奪回心愛的人,也平靜下來,思考可能的辦法。
“先養好身體,再慢慢想法救她!”
梵劍心拿來水杯,喂他喝水。喝了幾口,夏青陽忽然停了下來,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怎么了?”
梵劍心問道。
夏青陽遲疑了片刻才道:“我要小便。”
從昨天昏迷到現在他沒尿過,現在憋得難受。
“哦,你早說嘛!”
梵劍心從屋角拿來尿盆,掀開被子。昨日包扎時,脫去了他的衣褲,現在身上除了繃帶,什么都沒穿。
梵劍心臉有些紅,她看到夏青陽的陰莖竟然堅挺勃起。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傷得這么重,依然能硬,梵劍心還是將尿盆湊在下面道:“好了,可以了。”
夏青陽努力想尿,卻怎么也尿不出來。
有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對于骨折不能動的人,只有插導尿管才能順利排尿,像他這樣又是朝天躺的,的確很難尿得出來。
看他臉憋得通紅,卻不見一滴尿撒出來,梵劍心道:“要不你側過來,可能尿得出。”
費了好大勁,讓夏青陽側身而躺,這一翻動,痛著他嘶牙裂齒,但卻依然怎么也尿不出來。
不能動是一個原因,但根本原因是梼杌的血肉在作怪。梼杌性淫,至剛至陽,吃了它的血肉需要,不斷與女性媾合,才能逐漸化解陽氣。
夏青陽雖與冷雪做過一次愛,但遠遠不夠,雖然夏青陽此時并無什么情欲,但生理卻不受思想控制,使得肉棒堅挺。
陽具勃起后,軟組織自動堵住了尿道,更無法排出尿液。
好半天,依然撒不出來,梵劍心焦急地撫著他有些鼓起的小腹,甚至刺激堅硬得似鐵的肉棒,卻全無效果。
憋尿的痛苦遠遠大于身上的傷痛,鐵打般的夏青陽也忍不住呻吟起來。看著他痛苦的模樣,梵劍心也痛如刀絞,卻絲毫沒有辦法。
“我去找人!”
梵劍心見他實在難忍,出門去找人。不多時,她領著蔡一刀進來。
他看了看夏青陽的情況道:“你老兄這樣子還想著干女人呀,這樣硬著撒不出尿來的!”
“我,我沒有呀!”
夏青陽道。
“只要不想女人,雞巴軟了,就撒得出來了!”
蔡一刀說著出了門。
“我現在這個樣子怎么還會想女人呀!”
夏青陽苦笑著自嘲道。
給他這么一說,梵劍心不敢再用手去摸肉棒,甚至不敢去碰他的身體。夏青陽閉上眼睛,竭力讓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肉棒依然挺得筆直。
正在束手無策時,蔡一刀又回了進來道:“武圣大人說了,你是因為吃了梼杌的血肉,身體陽氣太盛,所以即使不去想男女之事,身體也是這樣。
要解決這個問題,讓她幫你,射精后雞巴會軟卻一段時間,那應該撒得出尿來的。”
夏青陽聽得目瞪口呆,原來這兩天肉棒老硬著與梼杌有關,眼下動都動不了,想射也射不出來。
“我來幫你。”
梵劍心想也沒想,就在床邊跪了下來,雙手捧住滾燙的肉棒,輕輕張開紅唇,含住了龜頭。
梵劍心很多次為男人口交過,每次都說不出的惡心,但此時含著他的肉棒,卻絲毫沒有過往的感覺。
肉棒在她口中跳動,她臉有些紅,身體有些發熱,一股熱流在小腹涌動。
和冷雪一樣,在經過數百次性愛后,她身體也熟透了,只是她精神力很強,欲望被牢牢壓制著。
此時她生平第一次,心甘情愿為男人,提供性服務,欲望的火焰難以抗拒地燃燒起來。
夏青陽也燃起欲火,這讓尿意退去不少。
他閉上雙眼,享受著肉棒傳來的快感,回想著與冷雪做愛時的場景,努力讓自己能到達高潮。
但是雖然身體欲火熊熊,但就如八、九十度的開水,怎么也沸騰不了。
他越是急,越是進不了狀態,渾身上都冒出汗來。
“不要急,慢慢來。”
梵劍心柔聲道。其實她也急,自己已經用了所有會的技巧,但肉棒依然沒有要射的征兆。
那日,夏青陽與自己愛的人交合,尚需很長時間才達高潮,此時這個身體狀態,要射更是困難。
“我說夏青陽,你閉著眼睛干嘛,要知道視覺享受也很重要的,還有你,把衣服脫了,表現的得騷一點,他就會射了!”
蔡一刀沒走,看了半天他忍不住道。
梵劍心沒有猶豫,站了起來,脫去衣服。昨日她來的時候是穿著夏青陽的衣服,后來蔡一刀給了她一件圓領及膝的棉套衫,因沒給她褻衣褻褲,套衫一脫就完全赤裸。
夏青陽睜開眼睛,凹凸有致的胴體果然讓欲火燃得更旺,一旁的蔡一刀眼睛也亮了。以他的身份,可以隨時去極樂園,根本不屑到金水角。
但梵劍心的容貌已讓他驚嘆,沒想到她身體竟也如此完美。
此時她跪著,從后背看去,一個完美之極的“S”型令他心怦然心動。
“金水角里居然也有這樣極品的女人。”
他暗道。
“要表現得騷一點,才能刺激男人!”
蔡一刀大聲道。
“唔。”
梵劍心應道,她把身體側向夏青陽,低聲呻吟著騰出手來,抓著自己的乳房,很快鮮艷的乳頭在刺激下堅挺起來,接著她分開并著的雙腿。
指尖在花蕾上撫動,不多時,花唇沾滿著露水,夏青陽與蔡一刀雖然一前一后,但卻都看到露珠從她指尖滴落。
梵劍心此時的欲望是真實的,是發自己內心的,小腹燃起的火焰燒遍全身,在迷亂中她很想,讓嘴里火熱的肉棒,進到自己的身體里。
開水燒到了九十九度,再一點點就能沸騰,此時不合音摻雜進來,蔡一刀走到梵劍心的身后,從后背但開的雙手抓住高挺豐滿的乳房。
梵劍心嬌軀一震,欲焰像潑了盆水,滅了大半,但她沒有反抗,依然吮吸著肉棒,表現出淫蕩的模樣。
“你干什么!”
夏青陽欲火中燒,但看到他侵犯梵劍心還是忍不住道。
“我是為你好!”
蔡一刀從梵劍心身后探出臉來道:“看雙人表演總比她自摸要刺激,你把我想像成你自己就行了。告訴你,你再撒不出來尿來,膀胱漲破就麻煩大了!”
其實蔡一刀根本不是什么為了他,而是控制不住自己。
夏青陽雖然感到有些不對勁,但欲望加痛苦令他迷糊,再加蔡一刀是醫生的身份,他又想早點好起來,可以去找武圣,去找冷雪,所以盡快射精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沒再下去。
最痛苦的是梵劍心,抓著自己乳房的手瘦骨嶙峋,捏得她極痛,燒起的欲火已經消失無蹤,自己卻還得裝出很快樂的樣子。
她知道他是在唬弄夏青陽,在他的面前被男人玩弄,特別難過。
“看來刺激還不夠,來,你站起來。”
蔡一刀的欲火也燒得與夏青陽差不多高,他托著梵劍心的臀,讓她站起來,“繼續吹,不要停!”
他摸著高挺在面前的圓潤玉臀。
梵劍心感到嘴里的肉棒開始間息性痙攣,這是快要射的征兆,如果此時自己表現出對被奸淫的排斥。
夏青陽察覺后也許會阻止,這樣的話他勢必分神,就前功盡棄了。因此她更大聲的呻吟著,扭動著蛇一樣的身體,表現得極淫蕩。
蔡一刀哆嗦的手解開褲襠,撥出肉棒,他人雖瘦,陽具倒也不小。“真騷呀!”
他暗嘆道,肉棒對準花唇的縫隙,猛地刺了進去。剛才梵劍心的自瀆,雖然現在沒了欲望。
蜜穴尚很潤濕,所以一下直捅入了最深處。他爽著歪著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肉棒開始在陰道里攪動起來。
梵劍心低著頭,承受著身后的撞擊,在恥辱與痛苦中,她沒有停,反而更賣力地吸吮著肉棒。
夏青陽當然不知道梵劍心的痛苦,近在咫尺的交歡確有強力刺激效果,看著出沒在鮮紅嫩穴里的肉棒。
他低低的吼了一聲,肉棒在梵劍心嘴里狂跳起來,梵劍心大喜,緊握肉棒,用最大的氣力吸吮起來。
在經過劇烈的抖動,濃濃地精液直噴入梵劍心的喉嚨,因為是他的,所以梵劍心沒有污穢之感,很自然地吞了下去。
夏青陽漸漸從巔峰的狂亂中清醒過來,看到蔡一刀依然瘋狂抽插著肉棒,忽然覺得一陣煩悶。
冷雪帶著她一起從金水角出來,那她們一定是極好朋友,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男人奸淫。
“喂,你夠了吧,我已經射了,不用你再表演!”
夏青陽大聲道。
“知道了,你爽了我還沒爽呢,總要讓我也爽一下吧。”
蔡一刀哪肯住停,繼續大力插著梵劍心。
“你說什么呀!”
夏青陽怒道:“叫你停,聽到沒有!”
如果他能動彈,他早起來了。
“好的,好的,很快,很快!”
蔡一刀應付著道。他已經進入到最后沖刺關頭,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一定會停。
“不要再搞了!你他媽的聽到沒有!”
夏青陽掙扎著想從床上爬起來。而趴在他身上的梵劍心用手肘死死地按住他。他這個狀態還與別人沖突,對他肯定不利,梵劍心這么想。
在夏青陽的狂喝中,蔡一刀終于也射了,一陣抽搐,無比暢快地將,積蓄的子彈全部射進了,梵劍心的身體。
發泄了欲望,看到夏青陽怒目圓睜的眼睛,蔡一刀嘟囔著“好心當驢肝肺,不識好人心”轉身離開。
雖然夏青陽已經射精,梵劍心依然含著肉棒,她感到肉棒在慢慢地軟化,喜悅中她不僅將精液都吞了進去。
還舌尖輕輕舔去仍留在棍身的精液。
她輕撫夏青陽鼓漲的腹部,生怕肉棒離開她的嘴后仍不能撒去尿來。
大約一分鐘,肉棒的大小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終于強烈的尿意迫得尿液沖開括約肌。
尿液直噴而出,因為陰莖沒有徹底軟卻,所以噴出的尿液又急又快,直沖梵劍心的喉嚨。
憋得過久撒出的尿帶來的快意不亞于性高潮,在經過二、三秒思維的停頓后,夏青陽才發現自己的肉棒還在她嘴里,洶涌而出的尿液咕咕地往外冒。
“你,你……”
夏青陽不知道說什么好,他竭力移動身體,想把陰莖從她嘴里撥出來。
梵劍心當然沒有失去思考能力,她只是怕不含住肉棒,他又撒不出尿來,所以寧愿保持著這個姿勢。
當她察覺到夏青陽的意思后,也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于是將肉棒吐了出來,將尿盆墊在下面。
“謝謝你了!”
夏青陽由衷地道。他不是笨人,當然能明白梵劍心為他做的一切。
“呵呵,沒關系,應該的呀。”
梵劍心笑著道。她的嘴角掛著精液與尿液的混合物,卻沒用手去擦一下。
“好了,你去洗洗手,漱漱口吧,剛才真不好意思。”
夏青陽不好意思地道。
“我都說了沒事,你這么客氣就見外了。”
梵劍心端著尿盆走到水池邊,倒掉尿之后,用清水漱了漱口,對于嘴里的殘留物來說,陰道里留著的精液更讓她難過。
“我洗一下呵,等下馬上給你洗。”
梵劍心積了盆水,蹲了下來擠出體內的精液,用毛巾大力擦著私處。
在金水角,一有機會,她與冷雪都這樣洗著私處,雖然她們知道,再怎么大力地擦,也擦不掉奸淫留下的恥辱。
洗好后,梵劍心又積了盆水,細心為夏青陽擦拭身體。她都沒想到去穿上衣服,因為赤身裸體在他面前覺得很自然。
“對不起。”
夏青陽又道歉。
梵劍心嗤地一笑,她笑起的時候更漂亮,“你怎么總是說對不起呀,你又什么地方對不起我。”
梵劍心開始穿上衣服。
“剛才不應該讓你被他奸淫的,那個時候我迷迷糊糊,沒去阻止。”
夏青陽內疚地道。
“你不要想太多,先養好傷,傷好了才能去找雪兒。”
提到被奸淫,梵劍心有些黯然,她努力裝出沒事的樣子安慰他。
她細微的表情逃不夏青陽的眼睛,“我知道,剛才你是被迫的,我不會再讓這樣事發生了。”
他毅然道。
“謝謝!”
梵劍心低著頭,心怦怦地跳得很快,臉也有些紅。自己怎么了,怎么和他說話心跳得那么快。
他喜歡的人是她,我摻合什么樣。花季少女的心總是那么難猜,明明知道他與冷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梵劍心卻莫名為他心動。
夏青陽也察覺到她有些不自然,隱隱也有些感覺,遂不再多語,閉目休息。
他希望自己傷好得快點,能夠早點見到武圣,只有武圣首肯,才有機會救出冷雪。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