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蓮非常艱難地爬進浴室時,方氏兩兄剛開始進入正戲。
紀小蕓被擠在浴缸邊,方民一手按著她雪白高挺的胸脯,另一手緊抓住她手腕,她“S”型后仰著,露出水面的上半身,被緊緊壓在,乳白大理石平臺上。
方軍半跪半蹲在正前方,紀小蕓修長的玉腿剪刀般,分開在他粗壯身體兩側,腳尖撲騰著水面,濺起朵朵水花。
“不要這幺緊張,做愛,又不是叫你去死。”
方軍抓著她的細細的柳腰,將她身體固定住,粗大的陽具頂在她玉門口,他盯著紀小蕓極度美麗卻又極度扭曲的臉,欲火熊熊燃燒。
“放開我!”紀小蕓尖叫著,可她此時氣力比一個普通女孩尚不如,怎幺掙得脫他們兩兄弟的魔掌。
“求求你們,不要呀!”心蓮爬到浴缸邊上,聲淚俱下的大叫著。
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親人,雖然眼前的美麗姐姐相處時間并不長,但心里覺得紀小蕓是她唯一的親人。
“大哥,這小妞有意思,年紀小,膽子倒不小。”方民瞥了心蓮一眼道。
“哼,我看你要是等不住,先干她也行,我剛吃了偉哥,沒一小時是做不完的。”
方軍最清楚弟弟急色的脾氣,要不給他找點樂子,等下催促起來,掃興得很。
“好吧,”要方民在一旁看著,干等著,他真有些不樂意,這小妞也不錯,先干一炮,等下再在大美女身上梅開二度,豈不樂哉!
方民剛想松手,突然想到什幺,道:“大哥,這小妞野得象匹烈馬,我不幫你抓著,你搞得定嗎?”
“哈哈哈!”方軍狂笑道:“這是什幺話,你啥時見過有你大哥馴不服的女人。”
方民聽他大哥這樣一說,便松了手,赤條條的身體如鐵塔般,他從浴缸里站了起來,一把抓著心蓮,凌空拎起。
心蓮1米60多一點,看上去有些瘦弱,在1米80多的方民手里,猶如小孩一般被他撥來弄去。
方民剛松了手,紀小蕓的雙手就沖著方軍面門亂抓,雖然方軍皮厚肉糙,但尖尖的指甲多少還有些殺傷力。
方軍不得不騰出一只手來捏著她手腕,這樣一來他不能很好的,控制住她扭動的腰與臀,浴缸里的水花撲騰得更加厲害。
欲火焚心的方軍也顧不了那幺多,仗著牛一般的蠻力,使出吃奶的勁將肉棒捅向她的私處,他想只要找對路,哪怕進去那幺一點點,就有戲了。
每一次肉棒頂在紀小蕓的陰唇上,她尖叫的聲音立即提高20分貝,恐懼象魔手攫住她的心靈,她腦海里幾乎一片空白,本能地盡全力瘋狂地扭動。
試了不下二十次,方軍的肉棒始終無法進入她的身體,因為半身在水中,皮膚又滑膩得很,所以也不太容易抓得牢。
有幾次他覺得方向正確,但被她一扭一動,又偏了。
換了別人,以他的脾氣早巴掌加拳頭過去了,但不知為什幺,也許是對剛才車上那陰冷的目光仍心有余悸;
也許是因為紀小蕓美得脫俗,令他不忍下手,雖然他已經很不耐煩,但仍沒動手打人。
這邊方民的進展比他大哥要快得多,他解開綁著心蓮腿的繩子,抱著她,雙手托著象楊桃般堅挺的雙股,肉棒一點點頂進她傷痕累累的秘穴。
心蓮剛破處,小穴自然極緊,但苦在雙手被反綁,雙股又被緊緊抓著,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又一個男人骯臟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
此時心蓮與紀小蕓都無暇再顧及對方,只顧著自己拚命的反抗掙扎,狂笑聲中,方軍的肉棒還在紀小蕓花穴口徘徊不前。
方民卻已把陽具整個插進心蓮的身體。
“大哥,還沒搞定呀。”方民抱著心蓮走到浴缸邊,看著額頭冒汗的大哥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方軍只當弟弟嘲笑自己,不由得怒氣上涌,“我就不相信會馴不服你!”
他吼道,雙手抓著紀小蕓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然后重重丟在浴缸邊緣一米見方的大理石上。
紀小蕓被摔得七葷八素,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一黑,方軍撲了上來,碩大的身體緊壓著紀小蕓。
被方軍壓著,身體活動的余地幾乎沒有,方軍狂笑著,抓著紀小蕓狂舞的雙手,一手伸到胯下。
捏著自己的肉棒,找準方向,猛地一頂,肉棒沒入粉嫩的花蕾中。
方軍感覺到龜頭已經進入她的身體,心中充滿了必勝的信心和強烈的征服欲望,他鼓足氣力,用十成的氣力猛地一挺。
只聽紀小蕓一聲慘叫,驚心動魄的叫聲剛剛響起,方軍也慘叫起來。他這一沖,用了全力,但卻象撞在墻壁上,因為用力過猛,差點把肉棒給折了。
“怎幺了,怎幺了?”方民不明就里的叫道。
方軍隱隱作疼的肉棒滑出紀小蕓的身體,他忍著痛,大惑不解地伸手到她的私處,用中指試探著往洞里伸去,只伸進一小截指頭,里面便堵住了。
方軍一言不吭,抱起紀小蕓,走出浴室。
“這是怎幺了?”方民緊跟了出去。
方軍將紀小蕓扔到床上,道:“你來,幫我抓著她,我要看看。”方民越來越糊涂,“看什幺呀?”
不過,他還是依言放下心蓮,走了去,按著紀小蕓的雙手和上體。
方軍抓著紀小蕓亂蹬的腿,將左腿用自己的身體壓著,把右腿高高的拎起,“抓著,”他讓方民抓著高翹的腿。
方軍望著寸毛不生的雪白的私處,低下頭,用雙指夾著柔嫩粉紅的陰唇,把兩道門戶都撥開,他頭湊了過去,幾乎貼在花穴上。
他繼續用手指撥開微微張開的秘穴,仔仔細細看了很久,才抬起頭,滿眼的失望。
“到底怎幺了,大哥,你倒說話呀。”一旁的方民急道。
“她是個石女……”方軍長嘆一聲道。石女是指天生無陰道或陰道閉合的女子,需要做過手術才可正常性交。
這話一出,方民與紀小蕓同樣的吃驚。方民也依樣仔細察看,果然在陰道內不到一公分處,粉紅的嫩肉堵住了進入的信道,果然是石女。
“我怎幺會是石女?”紀小蕓也被搞糊涂了,她雖尚是處女,但對自己生理結構還是明白的。
她不知道,這也是由于體內那股神秘力量在起作用,在與夢先生心靈對決之際。
在幻境中她在即將遭受強暴時封閉了陰道,而在現實中居然同樣發生了。紀小蕓身體里那股,神秘力量,已經開始慢慢地復蘇。
“他媽的,真掃興。”方民道。
“石女難道不能玩嗎?”方軍陰冷的笑道。
************當劉立偉說要開會,阿全忙著穿衣服,燕蘭茵不知所措時,他又狂笑起來。
“我騙你們的,玩得這幺開心,開什幺會,腦子有病呀。”他從辦公桌上拿了份文件,道:“你們慢慢玩,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偉哥,你不能這樣耍我呀!”阿全嘟囔著,剛才一驚一乍的,肉棒都軟了,他一屁股坐在燕蘭茵身旁,一手揉著她乳房,一手捏著肉棒往她嘴里塞。
劉立偉離開時說了一句:“我跟你說的那事,你好好想想,想通了打電話給我。”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也許因為剛才的驚嚇,也許劉立偉離開讓阿全覺得有些不放心,當肉棒再次堅挺地插入燕蘭茵的身體,沒抽插多少下就一泄如注。
“偉哥讓你做什幺事呀,你答應他不就沒事了。”阿全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道。
“你去把劉立偉找來,我有話和他說。”
燕蘭茵找到些餐巾紙,擦拭著下體溢出的乳白色的精液,好在從被丁飛強暴開始,她一直都吃避孕藥,否則,早出問題了。
“他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偉哥不是有電話嗎,你打他的電話好了。”說罷,阿全也離開了。
此時已經三點多了,她想給丈夫打個電話,但手機也被劉立偉連著衣服一起拿走了。她想了想,用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劉立偉的手機。
“把衣服還給我。”
“那事你答應了?”
“這事不可能的!”
“那你慢慢呆著吧,好好想一想吧。”劉立偉掛斷了手機。
燕蘭茵環顧四周,房間里沒有可用來遮身之物,即使有什幺床單毛巾之類的也出不去。
她走到窗邊,撩起一道縫隙,外邊大辦公室人很多,她絕望地癱坐在地上。
雖然大樓里有中央空調,但這樣赤身裸體還是很冷,剛才人在運動倒還好,這一靜下來,就特別冷。
燕蘭茵蜷縮著,望著窗外,太陽慢慢向西面落去,她猶豫著,要不要給丈夫打個電話,告訴他晚上可能去不了。
周偉正下午打過燕蘭茵的手機,沒通,雖然沒聯系上,下班后他還是開車去約會地點,車至途中,他接到燕蘭茵的電話。
“老公,今天我來不了。”
“什幺——”
“今天有重要任務。”
“你在哪里?”
“我在警局里。”
“那我過來。”
“不行,我馬上要出發了。”
“啊——你?”沒等周偉正再說什幺,燕蘭茵已經掛斷了。
“他媽的!”周偉正狠狠地將手機扔到另一側的座位上,一打方向盤,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當年在眾多追求者中他獨獲燕蘭茵的青睞,他感到幸運,決心一定要好好愛她。
婚后,妻子雖然是美麗性感,但性生活卻不和諧,燕蘭茵總是冷冰冰的,讓他無法享受最愉悅的快感。
每一個人的心里,對欲望的渴求是無止境的,周偉正也不例外,妻子雖美,但卻不解風情,好多次他欲火極盛。
但燕蘭茵卻總是找理由拒絕,即使勉強做愛也草草結束,極不盡興。
終于,一次,他與辦公室的秘書有了越軌之舉,雖然燕蘭茵無論哪一方面都比她優秀。
但那次他卻很興奮,當那個嬌小玲瓏的秘書在他胯下尖聲大叫,一種巨大的征服感讓他兇猛異常,盡展男人的強悍之色。
雖然那個秘書極盡嬌哆,但周偉正和她做過幾次后,還是懸崖勒馬和她斷了,他覺得這樣做對不起自己的妻子。
那段時間,因為心中有愧,所以對妻子也特別好。
但最近一個月來,他感覺不對,燕蘭茵一定有什幺秘密瞞著他,她身上怎幺會有被抓捏過的淤痕;
為什幺陰毛會被剃掉;為什幺經常不回家;為什幺現在做愛不象以前那幺冷冰冰了,動作花樣還這幺多……
最后,周偉正認定燕蘭茵外面一定有男人,一想到這里,想到自己的妻子被別人摟在懷里,壓在胯下,周偉正胸堵得慌,氣都喘不過來。
這時,電話又響了,他一看,是震天公司總裁李權打來的,不由得周身有些發熱。
周偉正與李權本只是泛泛之交,大概半個月前,李權作東請客,一幫政府官員都去了,周偉正也去了。
飯后,李權請了數人到了銀月樓,欣賞時裝表演,周偉正也去了。
這場表演端令人熱血沸騰,臺上的佳麗個個貌美如花,身體凹凸有致,惹火迷人,起初表演還算正規。
慢慢的,T型舞上走來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穿得少,一個比一個更風騷。
表演還沒結束,周偉正迷迷呼呼地被請上了樓,在一個豪華的大房間里,兩個赤身裸體的絕色美女一坐一臥在床上。
這個時候周偉正的思想已經不能控制行動了,在那張如五星級賓館總統套房里的大床上。
他盡情的馳騁,發泄著欲望,兩個美女嬌吟鶯啼,極盡迎合,這份極致的快樂,令他把燕蘭茵拋在腦后。
事后,雖仍有一絲內疚,但此時他已懷疑妻子有外遇,所以這份歉疚沒能維持多少時間。
那個晚上實在太刺激了,他幾次想和李權聯系,最后還是忍住了,這畢竟是掉價的事。
現在李權主動打電話來,如果此時他與燕蘭茵在一起,相信周偉正還能抗拒這份誘惑,但妻子的失約,令他極度失望。
所以他拿起電話,聽到李權的邀請,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了。
周偉正又一次來到銀月樓,這個晚上他不會失望,李權安排了更精彩的節目等待著他,在這個光怪迷離的肉欲世界。
周偉正開始沉溺,開始迷失,他被欲望控制著,一步步走向深淵。
在周偉正開始性愛游戲時,燕蘭茵仍在劉立偉的辦公室里,下班后,大樓里的空調已經關了,房間里的氣溫不到10度。
蜷縮在墻角邊的燕蘭茵實在熬不住了,站起在房間里慢慢地跑動。
大樓里還有值班的守衛,只要她撥通電話又或高聲叫喊,會有人來救她,但她如何向他們解釋,自己會一絲不掛地,在劉立偉的辦公室里?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她哆哆嗦嗦地拿起電話,果然是劉立偉打來的,她想開口罵人。
但因為冷得連口齒都不清了,劉立偉告訴他,過半個小時回來,讓她等著。
他也知道現在的天氣,如果真一個晚上把燕蘭茵關在辦公室,到明天可能會是一具凍僵的尸體。
到目前為止,李權、劉日輝包括他自己本人,都還不希望燕蘭茵就這幺死掉。
不管怎樣,聽到劉立偉很快要來,燕蘭茵還是一陣興奮,冷的滋味絕不好受,那口氣一松,她也跑不動了,無力地癱坐在劉立偉的辦公椅上,望著窗外。
華燈初上,夜晚的香港最是綺麗迷人,東方明珠閃耀著動人風華,但燕蘭茵望去,眼前卻一片黑暗,她想,也許死才是最后的解脫!
三天后,傅少敏出院了,她去了昆明市第十一醫院。
醫生告訴她,袁強病情極為不穩定,有間歇性燥狂癥,發作時帶暴力傾向,進院后,打傷了三名醫務人員,被列為A級危險病人,關在重癥室。
“我想去見見他。”傅少敏要求道。
醫生起先不同意,經不住她再三懇求,終于答應讓她見袁強一面。
隔著裝有鐵絲網的窗,傅少敏看到袁強,他很憔悴,坐在空蕩蕩的病房中央的一張白色椅子上。
傅少敏拍拍窗,袁強呆滯的目光看到了她,突然大吼一聲,抱著頭在地上亂滾。
“我都說不行的。”陪來的醫生連忙去叫醫務人員,象袁強這樣會點武功的病人,沒有三、五個男人制伏不了他。
袁強的嚎叫象野獸,他用身體撞著墻壁,“嘭嘭”的悶響象大錘砸著傅少敏的心,“袁強,不要這樣,求你了。”她喃喃地道,淚水溢出眼眶。
“傅警官,請你不要在這里添亂了。”醫生帶著一幫人風風火火地趕來,在進屋前,他把傅少敏趕出了重癥病區。
耳邊還回蕩著袁強的嘶吼,傅少敏失神地離開了醫院。
這一刻,她無限的傷感與失落,父親死了,男友瘋了,自己被強奸了,天下之大,何處是自己的避風港灣。
她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間,已華燈初上,她又累又餓又渴,卻不想回家,一個人在冷冰冰的家里將徹夜難眠。
好象有一團火在她心中燃燒,揮之不去的是強烈的燥熱與悸動,傅少敏清楚自己身體的變化,卻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她羞愧,在夜深人靜時,一波波熱流如暗潮涌動,她咬著牙,緊抓床單,沒有觸摸,私處仍蜜潮泛濫,夾著雙腿,用力的摩擦卻更增噬啃般麻癢。
她還是做到了,過去的三天,她強忍著沒有再自瀆,但對性的渴望卻一天比一天強烈。
“圣手心魔”秘制的“思春貓”功效神奇,特別是在用藥后第一個月里,藥性會不斷增強,等挨過一個月,藥性才會慢慢消退。
傅少敏走入一家迪廳,進去時她還恍恍惚惚,不知要做什幺,當聽到震耳欲聾、節奏強勁的音樂、看著舞池中手舞足動的男男女女。
她忽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她融入人群中,隨著音樂跳了起來。
昆明有春城之稱,雖然時近隆冬,但并不太冷,更何況人潮涌動的迪廳,熱氣撲面而來,才跳了一會兒,傅少敏額頭冒出汗來。
她找了靠近舞池的一個空座位,脫下外套、絲巾,又回到舞池里,跳了起來。
她的動作起初有些僵硬,有些拘束,但慢慢地隨著音樂的節奏,她跳得越來越放松,蹦迪本來就沒有什幺規定動作,只要跟著節奏想怎幺跳都可以。
與舞池里那些穿著新潮、時尚、暴露的女孩比,傅少敏打扮實在普通,一件白色V領羊毛衫,一條淡藍色牛褲,但在人群中她依然熠熠奪目。
男人注意她,先是被她挺拔修長的身材吸引,當目光注意到她的臉,只有驚艷兩個字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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