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詩一首
烈性不肯
折火中見真情
鳳翔九重天
凰鳴涅磐音
在樸玄玨等人回到金達萊軍司令部時,傳來一個不幸的消息,國家主席、最高統帥突然中風,已送往平壤醫院急救。
大戰前夕,突生巨變,對時勢政局影響巨大。
樸玄玨安頓好練虹霓,便帶著金英子乘飛機趕赴平壤。
金英子是個孤兒,樸玄玨將她養大,傳她武功,她不僅貌美如花,更天資聰穎,年紀輕輕已成為樸玄玨最得力的助手。
在她的心目,樸玄玨就是她的母親。
“英子,你怎么看”樸玄玨經常喜歡拿出一個問題來考較下屬。
金英子略一思索,道:“主席病重影響大局,主帥在對決前的狀態直接影響軍隊的士氣,此消彼漲,南韓會提前發動進攻。”
樸玄玨點頭表示贊同,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主席一直倚重車楷澤將軍,我想主席最后,會把這場戰爭的指揮權,交給車將軍,但如果這場仗由金鼎立總理來指揮,形勢更是……更是不容樂觀”
金英子用“不容樂觀”這四個字來形容這場戰爭算是很保守的說法,她內心覺得,如果金鼎立來指揮,幾乎沒有勝利的可能。
樸玄玨陷入沉思,金英子說得不錯,強敵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內訌,如果內部不團結,即使有百萬雄師,也如同一盤散沙。
主席這個時候病倒,是否與魔教有關;金鼎立急著召開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爭權之心昭然于眾;
車楷澤此時會如何想,會如何應對;內有爭權野心,外有強敵環視,與魔教正面交鋒的戰場上,如何才能取得主動。
“要是你在就好了”樸玄玨心中暗念一個人名字,那是她唯一的親人,但天人永隔,在這個世界上已找不到她了。
樸玄玨將腦海中的雜念收起,她必須盡快見到車楷澤,商量下一步的對策。
她通過電話了解主席病倒前后的情況,“鳳”戰士一直在暗中保護主席,但沒有發現有異常情況。
飛機到平壤已經凌晨5點,樸玄玨趕到時,政治局常委會已經開了1個多小時,還沒有結束。
樸玄玨不是常委,沒有參會資格,她和各部部長、各集團軍司令一起在會議室等候。
按照議程,常委會上討論的決議,將拿到常委擴大會議上,進行表決,多數通過,決議生效。
朝鮮是社會主義國家,因為歷史原因,朝鮮民主化程度并不高,有點象幾十年前中國毛澤東時代,很講個人崇拜。
很多時候,投票、表決只不過是一個形式,某些人甚至某一個人的決定就可以左右一切。
“鳳”雖然在朝鮮有很強的力量,但“鳳”的終極目標是與闇黑魔教戰斗。
因此“鳳”在“萬法皆從自然”的思想下,不會用自己的力量去影響一個國家,去改變一個國家。
這與魔教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有很大不同,這也是“鳳”在全球戰略趨于劣勢的一個主要原因。
樸玄玨在人群中看到元韻清,她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語,神色有些黯然。
在韓朝談判中,她被白虎殷嘯強奸,身心皆受重創,本在修養中,但今天事關重大,不得不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在場的又都是高官,因此很多人都知道這事。
無論何種原因,當一個女人有被強奸的經歷,她所承受的壓力是難以想象的。
她到了這里,熟人的關切,雖不會直提那事,但卻令她格外難受;而金鼎立一系人馬,向來和她不和,幸災樂禍的冷冷眼神光更讓她坐如針氈。
“韻清”樸玄玨走到她跟前,輕輕地叫道。
“玄玨”元韻清倏地站了起來,抓著樸玄玨的胳膊,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當年樸玄玨、柳蒔橘、元韻清同在金達萊軍中,情同姐妹,柳蒔橘已死,元韻清更視樸玄玨如親人一般。
但此時的樸玄玨并非十年前的樸玄玨。十八年前魔教朱雀幡然醒悟,離開魔教。
經過若干年輾轉,在“鳳”的幫助下,找到在朝鮮的孿生姐姐樸玄玨。
魔教不會放過叛教之人,一場大戰,樸玄玨身亡,臨死前她把金達萊軍交給朱雀,從此朱雀成為新的樸玄玨。
不過,樸玄玨很好掩飾一絲尷尬,親熱地摟住她,“這里太悶,我們到外面走走”樸玄玨要找個清靜點地方好說話。
走到屋外的陽臺上,樸玄玨端詳著元韻清,關切地道:“韻清,你瘦了”這一句話,勾起元韻清巨大傷痛,她猛地抱著樸玄玨,失聲痛哭。
回到朝鮮后,她想找車楷澤傾訴,但她又怕會控制不住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她清楚決不能節外生枝,所以車楷澤幾次找她,她都沒見。
今天她雖和車楷澤同來,但主席病重,誰也不會有心思說這個事情。當她見到樸玄玨,聽著她關切的話詰,元韻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樸玄玨輕輕撫著她抽泣聳動的肩膀,都是女人,她怎不能理解元韻清此時的感受。
何況當年她也曾被強奸、被凌辱過,更親眼目睹姐姐在自己面前被無數男人輪奸,遭遇比她更慘烈十倍。
無論當年的樸玄玨,還是現在樸玄玨,又或是元韻清都極為要強的女中英杰,在經過最大的抗爭,仍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
不能擺脫在男人胯下呻吟,任由骯臟的陽具貫插身體的悲慘遭遇,這份痛苦比普通人來得更大、更猛烈。
不過,在個時候,沒有時間考慮其它問題,樸玄玨迫切想知道車楷澤的意圖,她凝了凝神,沉聲道:
“韻清,你聽我說,戰爭迫在眉睫,國家面臨生死存亡,這個時候個人榮辱已不重要,”
“如果我們敗了,不僅我們,還有千千萬萬的同胞將置身于水深火熱之中,韻清,你一定要振作!”
元韻清本也是非常之人,聞言立即止了哭泣,“你說得對,國家為重”元韻清為剛才的失態有些羞愧。
“楷澤來時說過些什么嗎?”樸玄玨問道。
“唉”元韻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怎么了?
“樸玄玨追問道。
“他說,無論誰來擔任這場戰爭的總指揮,他都會全力以赴,保衛朝鮮”元韻清無奈地道。
樸玄玨心念急轉,她已明白車楷澤的心思。
以目前的形勢,金鼎立一系雖勢力龐大,但車楷掌握大部份的軍隊,并非沒有抗衡之力。
但如果此時內訌,戰爭還沒開始,陣腳就會大亂,后果堪虞。
車楷澤以委曲求全,來求得內部的團結,共抵御外敵,這是唯一的、沒有辦法的辦法。
樸玄玨心中暗嘆道:“車楷澤啊,車楷澤,你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但這樣做,真的對嗎?”
她也已經反復思考過這個問題,雖然車楷澤所做的,看似唯一的選擇,但她心中有一絲不詳的預感,她內心更希望車澤偕是個強硬派。
即使發動政變,會有很大的混亂,但只要取得控制權,這場仗就能由自己來把握,但現的的局面。
雖然矛盾沒有最終激化,但混沌的局勢,讓這場仗更看不到勝利的曙光。
就在樸玄玨思潮起伏之際,常委會議已經結束。金鼎立第一個走了出來,他雖沒有喜形與色,但內心卻抑制不住興奮。
在今天會議上,確定了在主席病重期間由他全面主持工作,并由他直接指揮這場戰爭。
整個會議中,車楷澤出奇的合作,并表示要全力支持他打好這一仗。此時他春風得意,躊躇滿意,昂首闊步,大有君臨天下之勢。
跟在他身后的是副主席金永盛,這可沒金鼎立這么好的修養,咧著嘴直笑。
他雖是副主席,那是因為曾經救過主席,又是金氏家庭的一員,實際并無多大實權。
金永盛極好女色,有次胡搞之后被主席狠狠罵了一頓,因此心有忌憚,所以那次在會談的船上,他不敢真的上元韻清就是這個道理。
主席病倒后,金鼎立許諾只要他掌權,一定讓他放開手腳,做他想做的事情。
此時他已經在想,明天先把“黑日”小組那一對姐妹花叫來,玩個痛快。
突然他遠遠地看到剛從陽臺走進房的元韻清,暗暗下決心,也要把她搞到手,還有樸玄玨,雖然難度更高,但也要一試。
他越想越開心,忍不住笑出聲來。
車楷澤走在后面,他神色冷峻,目光炯炯,對他來說,個人的榮辱得失并不重要,朝鮮命運多桀,他決心為保衛朝鮮戰斗到生命最后一息。
在隨后的常委擴大會議上,金永盛宣布了決定,會場有小小的騷動,特別是各軍區與集團軍的司令,他們心里都明白,車楷澤的軍事能力遠在金鼎立之上。
金鼎立與車楷澤分別發言,金鼎立的發言豪氣萬丈,信心十足,更夸下海口,三個月要解放南韓;
而車楷澤則明確表示支持金鼎立,并希望大家團結一致,共御外敵。各集團司令聽出的車楷澤話中的深意,紛紛默不作聲。
會議通過常委的決議,金鼎立的笑容更加得意,甚至有些忘形。……方軍、方民兩兄弟回到家中,一人一個抱著紀小蕓和心蓮進了房間。
“大哥,她暈了,要不把她弄醒”方民心急得很。
“怎么把她弄醒?”方軍還有些神不守舍。
“這還不簡單,放到浴缸里,冷水里一浸,還會不醒”方民只當他大哥被美色所惑,才沒了心智。
“好吧,你去放水”方軍道。
不多時,隨著“嘩嘩”水聲,方民在浴室內叫道:“大哥,好了,快點”
方軍再次把目光投向懷中的紀小蕓,她雙眸緊閉,似睡著了一般,看不出哪里有絲毫的危險。
那如花的面魘,誘人的胴體刺激著他,更消除他的恐懼。
方軍抱著一絲不掛的紀小蕓走入浴室,方民已用冷水將浴缸放滿,他唯恐冷水刺激不夠,還拿來了一盤冰塊。
“大哥,把她放下去,一定會醒的”方民搓著雙手,迫切地等待著。
紀小蕓被拋入水中,濺起大片水花。雖然香港冬天并不很冷,但此刻室內氣溫不到10度,這么赤身裸體浸入水中,普通人還真抵受不住。
紀小蕓沉入水底,片刻,她一陣抽搐,手腳開始抽動,“咕嚕咕嚕”喝了兩口冷水,她終于醒了過來,掙扎著將頭露出水面。
“醒了,醒了”方民拍手笑著,端起那一盤冰塊倒在在浴缸里,撲騰著的紀小蕓身上。
紀小蕓醒了,她剛剛做了一個夢,夢里,她看到一張臉,漂浮在空中,面目可怖,頭上還長著角,她很恐懼,那張臉猙獰地笑著,向她撲來。
想鉆入她的身體,她拚命地逃,這個時候,她又聽到另一種聲音,如九天之鳳的鳴吟,這個聲音給她勇氣。
她轉身直面那追著她的那張臉,在對峙中,一股徹骨透心的寒意,將她從夢境拉回到現實中。
神秘能量體千年蘇醒一次,現在還沒到蘇醒的時候,不過因為能量體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所以她可以在夢先生制造的幻境中重創他。
因為有能量體在,她才保得性命,而能量體的神奇作用,令她此時雖沒有恢復武功,手足卻能動彈了。
這股能量體不屬于這個星球,所以它的神秘之處,不要說紀小蕓,連天鳳與黑帝都未能參透。
紀小蕓很快看到了浴缸邊的方軍、方民兩兄弟,他們淫邪的目光肆無忌憚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她用手擋著乳房與私處。
“還害羞,哈哈哈”方民狂笑著,“我們一起洗澡好不好”,如出水芙蓉般,清麗脫俗的紀小蕓,強烈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
“走開”紀小蕓伸手推著準備爬進浴缸來的他,心中惶恐之極。
“大哥,一起來,這小妞還野得很”方民叫道。
方軍看著紀小蕓拚命掙扎,雖竭盡全力,但一如以前曾被他們強暴過的女人一樣,反抗只會讓這場游戲更加好玩、更加刺激。
他總算于徹底放了心,也撲了來。
乳白色大理石制成扇型的浴缸很大,長2米5,寬接近2米,是意大利名師MatteoThun的杰作,豪華,現代,價值更在十萬元以上。
方軍、方軍兩兄弟跳了進來,紀小蕓只有后退,浴缸雖然不小,但容納了三個人,就顯得有些小,她更躲無可躲。
水是冷的,但絲毫不能降低兩兄弟熱情,他們怪叫著,齊齊向紀小蕓撲去,一時間浴缸里水花飛濺,群魔亂舞。
……劉立偉再也不相信燕蘭茵所說的,因為她告訴自己,第二個晚上去銀月樓竟然只是和英姑聊天。
這也太離譜了,他有些惱火,也有些擔心,剛才在自己叔叔面前夸下的海口,恐怕不哪么容易做到。
“他媽的”劉立偉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道:“你是存心耍老子,不跟你啰嗦了,把衣服脫了”
這個時候,已經有吃好飯的同事回到辦公室,雖然關著門,但只要大聲說話,還是能隱約聽得到。
燕蘭茵咬了咬牙,開始脫衣服,她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隨著一件件衣服脫落,迷人的胴體裸露在劉立偉面前。
雖然這一個月來她飽受男人的凌辱,但奇怪的是,她的身體卻如春風沐浴一般,雪白的肌膚更如綢緞般潤澤光滑。
她第一次被強奸時,胴體象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有純潔之美卻不解風情,而此時,胴體象開放的嬌艷之花,欲拒還迎之際更風情萬千。
身體的變化是微妙,有些更是肢體語言的表達,皆不能言傳只能意會,不過劉立偉也沒想這么多,反正他覺得燕蘭茵是越來越令人著迷。
“喂,鞋子還是穿著好了”當燕蘭茵彎曲下腰,脫去黑色褻褲時,劉立偉叫道。
燕蘭茵依言把半高跟的皮鞋穿了回去,她倚靠在桌旁,有些緊張,她怕外面的同事冷不丁沖進來,那真是無地自容了。
劉立偉只脫了褲子,向她走去,他看到燕蘭茵慢慢向后倒去,準備躺倒在桌上,急忙叫道:“不要動,站著,還是站著”
燕蘭茵有些費解地看著他,她實在有些怕了,這個惡心得象蛆蟲一般的男人,花樣實在太多了。
劉立偉走到她身前,燕蘭茵有1米68高,穿上中跟鞋有1米70,而劉立偉卻只有1米66,此時又赤著腳,兩人一靠近,身高差距更是明顯。
當燕蘭茵吸了口氣準備著再次被肉棒侵入時,劉立偉卻扶著她的腰蹲了下去,燕蘭茵知道他想做什么,雙腿的肌肉有些僵硬。
望著被剃去陰毛的私處,劉立偉為自己的杰作感到驕傲,真是性感,真是迷人,真是火辣……他腦袋慢慢湊了過去,伸出舌尖舔著迷人的花隙。
一陣又麻又癢如電流般的感覺,瞬間從燕蘭茵雙腿間傳到大腦,她無奈的地嘆了口氣,身體越來越不受思想控制。
即使是最厭惡的蛆蟲般的男人,竟然也能撩起自己的性欲,到底該怎么辦?
是象英姑所說的放縱身體,減少痛苦,還是抗拒它?燕蘭茵的心中充滿矛盾。
劉立偉的頭幾乎全埋入燕蘭茵的雙腿間,恨不得把腦袋鉆入那迷人花穴中,他把舌頭伸至極限,拚命地往秘穴里拱,鼻子頂著的陰蒂,胡亂的磨動著。
雖然他象頭豬,狂啃亂咬毫無技巧可言,但燕蘭茵在強烈的刺激下,惹火的胴體,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雙手也緊緊抓著桌子的邊緣。
搞了足足一刻鐘,劉立偉的嘴才離開她的私處,他臉上全花了,有他的口水,也有燕蘭茵花穴里滲出的愛液。
劉立偉站了起來,雙手扶著她的胯部,肉棒由下至上頂著她已開啟的秘穴。
強烈的刺激讓燕蘭茵差點呻吟起來,她雙膝微曲,身體略沉,龜頭一下進入她的秘穴里。劉立偉一愣,笑道:
“你他媽的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騷了,老子還沒準備好,你就這么就迫不及待”燕蘭茵臉一紅,雙腿一挺,將身體站直,龜頭離開她的身體。
剛才是因為心想著早點離開,又在肉欲的催使下的無意識之舉,但被劉立偉點破后,僅存的一點自尊讓她仍挺直腰板。
“想要就說好了,何必這么羞羞答答,老子干你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劉立偉腳一踮,再次將肉棒送入她的秘穴,因為燕蘭茵比他高,身體站得又直,所以盡管他踮起腳,也只能將肉棒插入不到一半。
劉立偉挺著身體只抽插了三、兩次就吃不消了,這樣性交姿勢太累人,肉棒還插不到底。
“你雙腿分開一些,對對,膝蓋不要彎,雙腿分開你人就矮下來了,對對,就這樣,再下來點,前年搞警民文藝聯歡,你跳一個啥舞蹈,”
“最后是個劈叉動作,我還記得很清楚,沒問題的,再分開點”
劉立偉盯上她正是那次演出,她一襲白衣,花容月貌、氣質高雅,優美的舞姿至今還留在他的腦海中。
當時,僅僅從裙擺下裸露的一小截玉腿,讓他神魂顛倒,茶飯不思。
今天能讓她在自己辦公室里一絲不掛,任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真是老天有眼。
燕蘭茵雙腿如剪刀般劈開,肉棒慢慢地深入她的陰道中,當幾乎全部進入時,劉立偉身體又沉了下去,并不斷地指揮著她雙腿再分開,身體再下降。
燕蘭茵從小練武,骨頭很軟,做了劈叉動作當然困難不大,但劉立偉想著法子作弄她,令燕蘭茵倍感羞辱之時增添對他的痛恨。
劉立偉雙手反撐著地面,已經半蹲在地上,此時燕蘭茵雙腿劈開已經超過九十度,劉立偉一做二不休。
索性將雙腿伸到了辦公桌下面,屁股離地半尺,慢慢下沉,越來越靠近地面。
燕蘭茵雙手反抓著身后的桌緣,保持著身體的平衡,外面已經有些嘈雜,快要到下午上班時間了。
“劉立偉,你不要搞那么多花樣了,快點吧”燕蘭茵忍不住道。
“早點讓我爽,我就早點讓你走,怎么不動了,快點”劉立偉看她僵著半空中不動了,便催促著道。
因為妹妹,因為丈夫,燕蘭茵無從抗拒悲慘的命運,她象一個吸毒者,明明知道最后結果會很慘。
但寧愿燃燒自己的生命,換來與丈夫短暫的歡樂,換來妹妹那一線希望。
劉立偉的屁股已經著地,燕蘭茵的雙腿已經幾乎180度地劈開,在劉立偉的催促下。
她雙腿最大限度地張成“一”字型,兩個人胯部緊緊粘在一起,肉棒全部進入她身體里。
“劉立偉,你到底想怎么樣”燕蘭茵恨恨地道。
這樣姿勢是無法好好的性交的,不要說燕蘭茵劈叉著雙腿,人緊繃象弓弦一般,就連劉立偉也得用手反撐地,才能勉強仰起身體,也累得慌。
“這樣很好呀,我喜歡”劉立偉道,“你能動嗎?我給你壓著可動不了,不不,你腿不要彎,腿彎就不好玩了,試試,讓老子爽透才能走呀!”
燕蘭茵知道和他這種,無恥到極點的人,真沒什么道理可講,這樣僵持著不知要搞到什么時候。
她想起晚上還有和丈夫的約會,焦急之下試著用反攀桌緣的雙手著力,在雙腿仍保持筆直的情況硬將身體提起數寸。
就象做引體向上,她機械地、生硬得一下一下,讓劉立偉的肉棒,在身體里進去著。
這樣的姿勢性交雖極刺激,但肉棒在秘穴里運動的頻率不快,而且因為雙腿“一”字型劈叉,陰道肉壁不能完全包裹住肉棒,加上劉立偉早先吃了偉哥。
所以此時還撐得住不射;同樣,雖然肉棒摩擦花穴有些騷癢,但畢竟這象在做體操動作而不是性交,燕蘭茵也沒太強的欲望。
“這樣很累吧”劉立偉道。
燕蘭茵鼻子里哼了一聲,算是回答,她實在懶得和他說話。
“對了,我今天看到你和水靈在一起”劉立偉終于忍不住提起水靈。
“關你什么事”燕蘭茵徒然一悚,他問這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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