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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四面楚歌 第八節 爾虞我詐(三)

“咔、咔、咔”當傅少敏被按倒在地,光頭導演忽然跳了起來,大聲叫停。

他一臉怒意,朝著傅少敏吼著,吼了一陣才想起她不懂日文,趕緊叫來翻譯。

葛天嶺也很奇怪,為什幺才開始就叫停,聽了翻譯的話,才明白。

原來傅少敏沒掙扎和反抗,缺了這個要素,暴力場面就不刺激了,他要求傅少敏激烈反抗和哀鳴。

光頭導演見傅少敏沒什幺反應,大為惱火,抓著她的頭發將她拎了起來,兩個男優一左一右挾著她的胳膊。

導演吼著,伸出五爪金龍,死命擰著她雪白的乳房,又把手伸向她下體,狠狠一扯,撥下大片陰毛。

葛天嶺看到傅少敏眼睛噴出火來,可依然沒有反抗,她橫下心來不順那光頭導演的擺布。

即使是強迫拍A片,她也要為自己在鏡頭前爭得最后一點尊嚴。

光頭導演眼睛都凸了出來,他吼著,忽然傅少敏猛地一提膝,將他巨大肥胖的身體,給蹬出老遠。

葛天嶺聽到在傅少敏出腿前,那個翻譯是這幺說的:

“導演說,你是個中國的女警察,給壞人擄來這里,中國的女警察怎幺這幺沒骨氣,被人強奸也不會反抗,”

“你們支那女人都是母狗,支那女警察更是軟弱、淫賤、沒用的母狗……”

任何一個人,不論男人或女人,只要是中國人,被日本人這樣辱罵,都會按捺不住的。

光頭導演捂著肚子倒在地上,但激將法生效,他忍著痛,叫著讓男優一起上。

此時傅少敏一不做二不休,她雙肩一抖,擺脫左右兩個男優的掌握,一拳一掌將他們打倒在地,接著一個邊環飛踢,又踢倒沖至的兩個。

傅少敏雖不是會古武學的墨天對手,但她擒拿格斗、散打搏擊相當強,公安局許多男隊員都不是她的對手。

雖然被墨天、費宇痕整夜強奸,氣力遠不如平時,但應付幾個只會亂沖亂撞,只懂蠻力,打起來沒有絲毫章法的男優還是不在話下。

光頭導演瞪目結舌之際,五個男優已經全部打倒在地。

因為傅少敏還穿著尖頭高跟皮鞋,其中兩個頭上被踢了一腳的,滿臉是血,殺豬般地嚎叫著,打著滾。

費宇痕雙手環抱,立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場好戲,直到光頭導演沖到他面前,大聲抗議,他才沖著傅少敏道:“導演讓你不要再打人了”

傅少敏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雙眸暗淡下來,緊握的雙拳慢慢松了,因為袁強還在他的手中,她唯有服從。

被打倒的五個日本男人爬了起來,他們惡狠狠地瞪著傅少敏,象要把她活剝生吞了一般。

但每個人眼神中多多少少有些懼怕,剛才一頓暴打,讓他們吃盡了苦頭。

光頭導演再次把目光投向費宇痕,“我說了,她不會不聽的”費宇痕微微笑著。

導演向男優叫喝著,兩個男優逼近傅少敏,忽然觸碰到她凌厲的目光,哧得退了回去。

僵持片刻,另兩個男優轉身拿來麻繩,雖然導演告訴他們那女的不會再動手了,但他們覺得還是將她捆起來,更安全些。

五個男優中有兩個受過專業SM捆綁技巧訓練,繩索在他們手中如有靈性一般,以她兩乳間為中心點,“米”字型地向四周延伸。

在繞過傅少敏乳房時,兩人心神領會地最大力猛拉,因為繩子是勒著乳房最底部,一收縮,整個乳房立刻凸了出來。

這種綁法比較少用,一般來說,上下兩道勒著乳房,是常用的SM的綁法,這種緊扎乳房下端,使乳房如圓球一般突起的的捆法,容易傷害到女性身體。

所以只在極少數拍攝中采用,而且在這過程中需要不斷了解女性的承受力,隨時中止。

而此時,這兩個男優不顧后果地,把這種綁法用在傅少敏身上,而且變態地將繩索收緊至極限,傅少敏所承受的巨大痛苦難以想象。

為了以防萬一,兩個男優把傅少敏的腿也綁了起來,小腿后彎,腳后跟離臀部數寸,中間用繩索連著,一共三道,這也是SM中較常用的一種綁法。

當臉朝下時,是跪姿,朝上,則呈“M”型,象張開腿的青蛙。

兩個男優綁的時候,其它幾個一直在討論什幺,葛天嶺雖然聽不懂,但聽他們的語氣,肯定不會是好話。

旁邊的袁強在剛才傅少敏出手時興奮之極,當看到她被緊緊的綁住,又象斗敗公雞般神采全無。

傅少敏跪在地上,因為這種綁法,她只能跪著。

圍在她身邊的男優們兇相畢露,他們大老遠的從日本跑到中國拍戲,辛苦自然不用說的,好在對象極是漂亮,倒也不枉。

哪知道,還沒上手,就是飽揍一頓,還打出血來,這豈不讓他們憤怒之極,血液中大和民族,殘暴酷桀的一面,終于如火山暴發。

“八格”被她傷得最重的那個男優暴喝一聲,一腳踢在傅少敏胸上,她應身而倒,彎曲的雙腿高高翹了起來。

那男優的赤足一下踩在她的私處,傅少敏立刻雙腿夾緊,夾住他的小腿。

但很快兩個男優一左一右抓著她的膝蓋,強行將她雙腿拉開,然后分別踩著她膝關節,令她雙腿不能并攏。

剩下兩個男優也沒閑著,一人用足踩著她暴凸的乳房,狠命地踩,更用足趾夾著她的乳頭,用力地擰;

另一人,把整個腳掌蓋在她臉上,足趾狠命地拱著她的鼻孔,美麗的臉被擠壓得不成模樣。

葛天嶺見他們這樣糟蹋傅少敏,心中也燃起怒火,雖然現在的他腐敗墮落。

但他的家庭是革命的家庭,父親走過長征,參加了抗日戰爭與解放戰爭,立下赫赫戰功。

每當提起日本鬼子,都恨到極點,在抗日戰爭中,她的母親被日本俘虜,下落不明。

雖然他父親總不愿承認他母親死了,但誰都知道戰爭年代,落入敵人手中會有什幺結局,尤其是一個女人。

今天葛天嶺的價值觀已經改變,但他心中或多或少受父親的影響,令他仇視日本人,所以他忍不住和袁強一樣高聲怒罵起來。

因為攝影間與葛天崔他們所處的房間單向隔音,那幾個男優自然聽不到他們的罵聲。

也許他們平時并不都是兇殘之人,但在這一個特殊的環境、面對特殊的對象、在特殊的條件下,人性已獸化,民族的暴性更象洪水猛獸一發而不可收。

這幾個男優一直沒有用手,而是用腳凌辱著傅少敏,他們暢快淋漓地用腳趾鉗著她的胴體,變形的乳房、柔美的大腿、盈盈一握纖腰、雪白的頸部。

每一處都逃不過他們的肆虐,踩著她私處的腳趾在陰道中一陣狂攪后,竟長眼睛般搜索到陰唇上方的玉蒂,緊緊地鉗住,狠命一扭……

前三分鐘,傅少敏一直緊咬牙關沒作聲,三分鐘后她終于忍受不了,大聲尖叫、痛呼。

六分鐘后她狠狠地咬了臉上的那只腳,那男優痛呼著,把腳從傅少敏嘴里撥出時已被咬出血來。

六分三十秒,傅少敏被連打好幾個耳光,在費宇痕的制止下,她的嘴被戴上皮質的口套,口套勒住牙齒,令她張著嘴,但卻不能再咬人。

那些男優也怕了,如果不戴上這個來口交,說不定小雞雞也會被她咬掉。

第八分種,他們用強力夾子夾住傅少敏乳房和陰唇,一共夾了八個。

第十分鐘,傅少敏被吊了起來,用很特殊方法吊了起來,從天花板上掛落的繩子,接著胸前勒著乳房的繩子,承受全身重量是著乳房。

他們在傅少敏陰道內插入一支電動陽具,將功率開至最大,然后兩人持著皮鞭開始抽打她。

以往的拍SM片,這種鞭打有時是象征性的,不能用很大力量,但此時,他們每一個都用上最大氣力。

鞭打的目標主要集中在乳房、臀部與大腿,不一刻,這三處都開始紅腫起來。

第十八分鐘,他們架起一起長索,這條長索上每隔五公分就有一個結,他們把傅少敏凌空架到了長索上,繩子立刻陷進了她的陰戶內。

然后兩個一左一右扶著她的身體,一人在前面拉繩,一人推著她的美臀,傅少敏凄厲哀號著。

在他們前拉后推之下,身體一顛一顛地前行,繩子上每一個結頂過她秘處,她身體象觸電般劇烈地顫抖。

第二十五分鐘,暴行在繼續著………………

瞬間,雷鋼面紅耳赤,巨大的刺激讓他顛狂,他大吼著,巨大的身體壓了上去,堅硬無比的肉棒戳向,那尚未開放的花瓣間的縫隙。

這個時候,他好象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但他已無暇顧及,使出吃奶的勁猛捅。

肉棒撬開縫隙,卻找不到進入的信道,雷鋼伸手握著肉棒,強沖猛打,但怎幺也敲不開那扇門,肉棒已經上上下下在花隙里巡回了多遍,但處處是阻擋。

雷鋼大奇,正想再細探究竟,忽然聽到身后有人大喝他的名字,扭頭一看,是任怨天的手下方軍、方民兩兄弟。

他們兩兄弟一個月前被紀小蕓打成重傷,一身橫練功夫盡廢,盡管如此,他們還是比沒學過內家功夫的普通人強得多。

任怨天還算念舊,仍留著二人,但因武功大如從前,自然不被重視,在黑龍會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不過瘦死駱駝比馬大,比起雷鋼這樣的小角色,還是強許多。

“方大哥,方二哥”雷鋼萬般不愿地從紀小蕓身上爬了起來,“找我有事?

“他打破頭也想不通,為什幺他們會出現。

方軍、方民兩兄弟目光死死地盯著床上的紀小蕓,一股癡迷狀,對雷鋼的話置若罔聞。

雷鋼暗叫不好,同是男人,他豈能不明白兩兄弟想些什幺,已經到嘴邊的美味沒了自己的份,他比吃了黃蓮湯還苦。

本已閉目等待屠戮紀小蕓聽到聲音也睜看眼睛,看到方氏兩兄弟,小嘴頓時張成“O”型,沒想到竟然又碰上這兩個惡人。

“咳”方軍輕咳一聲,推了推身邊流著口水的弟弟。

他和方民不久前碰到黑子,這個家伙見過紀小蕓一面,驚為天人,自然在他們兩兄弟面前大肆吹噓,兩兄弟心癢之極,便問了雷鋼的住址,立馬趕來。

當日,他們見到的紀小蕓并不是她真面目,因此,此時他們并不認得她。

“這個女人我們要帶走”方軍道。

“為什幺?”雷鋼早知道他們會這幺說,但心里極是不甘,遂壯著膽子道。

“要理由嗎?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方民怒聲喝道,換了從前,他早一掌劈過去了。

方軍伸手攔住他,道:

“雷鋼,是這樣,過段時間有重要客人來,任堂主讓我們張羅些美女給權哥送去,職責所在,不好意思”

自從上次挫敗后,方軍倒是穩重多了,雖然今天是一定要把這罕見的絕色美女帶走,但他還是希望最好不要撕破臉。

方軍搬出任怨天的名號,雷鋼更是絕望,得罪了以心狠手辣聞名的任怨天,性命隨時會不保。

他長嘆一口氣,象被抽去了骨頭,軟軟地癱在床邊,說不出一句話來。

方軍向弟弟使了眼色,方民三步并成兩步走了過去,攬著紀小蕓的纖腰,擱在肩膀上。

“姐姐”心蓮見紀小蕓要被帶走,大聲叫道。

“讓她和我在一起”紀小蕓在方民耳邊道。

雖然她知道,心蓮跟著她或留在雷鋼這里遭遇都會很慘,但在自己身邊,總有一絲希望幫助她減輕一些痛苦。

“把她也帶上”方軍道,他已經注意到清純俏麗的心蓮。

“好”方民又俯身抱起心蓮。

所有人都開時,雷鋼抱著頭痛苦地嚎叫起來“為什幺……”…………

中餐時間,食堂門口,水靈看到燕蘭茵低頭走來。自從燕飛雪出事后,燕蘭茵主動申請調到別的組,原本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現在連見面都很少。

“嗨”水靈微笑著打招呼,燕蘭茵一愣,也笑了笑,笑容有點勉強。

“好久沒見你啦,現在忙什幺案子呀”因為燕蘭飛雪,水靈一直也怕見到她,但她覺得有些事總要面對,就象今天,她要和燕蘭茵好好聊聊。

“哦,沒什幺大案子,都是些瑣事”燕蘭茵的回答有些敷衍,她想離開,又覺得有些不禮貌,表情很不自然。

“今天湊得巧,我打個電話給郭燕妮,我們聚一聚”水靈鼓起勇氣,拉著燕蘭茵的手道。

燕蘭茵表情更不自然,猶豫片刻,她嚅嚅地道:“不了,等會我還有事”水靈有些失望,但她把失望很好隱藏在熱烈的笑容中。

“哪好吧!下次約你,可不要說沒時間呀”燕蘭茵使勁點了點頭,道:“一定”水靈朝食堂走了兩步見燕蘭茵沒跟上來,回頭道:

“你不是去食堂吃飯嗎?”

“哦,對”燕蘭茵怎幺看都覺得很心神不寧。

兩人在食堂角落找了個座子坐了下來,“現在很少看到你來吃飯”水靈道。

“唔”燕蘭茵應了一聲,仍低著頭,小口小口吃著咖喱雞炒飯。

“你瘦多了,是不是病了”水靈細細地打量著她,才發現她比削瘦了許多,精神不好,眼眶黑黑的,明顯睡覺不足,整個人無精打彩。

“我沒事”燕蘭茵仍低著頭吃飯。

燕飛雪出事后,她自己也陷入夢魘般生活,承受的屈辱是如此巨大,不是因為對妹妹和對丈夫的愛,她早已經撐不下去了。

水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放下筷子,“蘭茵,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是的,當初不是我的魯莽的決定,飛雪也不會出事。

為了這事,我經常自責,我為什幺就這幺自私,為了破案,硬讓好朋友的妹妹去冒險。

事到如今,我知道你很難原諒我,但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燕蘭茵終于抬起了頭,看到水靈的眼眶有些發紅,聲音也有些哽咽,心頭一熱,她抓著水靈的手,道:“水靈,不要這樣說,我早原諒你了”

“真的”水靈喜出望外,“我們還是朋友”

“是的”燕蘭茵重重地點了點頭,“我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彌足珍貴的友情在她們心中涌起陣陣暖意。

這暖意撫慰著燕蘭茵傷痕累累的心,也讓水靈多些開朗。

自從水靈幾天去劉日輝辦公室,見了個叫蘭特的國際刑警,精神狀態也一直恍恍惚惚,被夢催眠后的經歷并無記憶。

但女人特有的直覺和敏感告訴她,一定有哪里不對勁。

雖然找不出原因,但滿是迷霧令她的郁悶得很,直到今天和燕蘭茵誤會冰消雪融,她心情才好了些。

在她們終于和好與初時,一個針對水靈的陰謀又悄悄開始醞釀。

在警局的監控室里,劉日輝翹著二郎腿,盯著數十臺閉路電視的其中一臺,畫面上正是水靈與燕蘭茵。

“叔叔”立在一旁劉立偉無精打彩道:“為什幺不能動她,水靈可是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你不上,別人搶了先,你可要后悔一輩子”

自從前幾天夢先生催眠水靈,劉日輝與劉立偉猥褻了她之后,兩人對她朝思暮想,幾乎到了食不知味的地步。

劉日輝早窺覷她多時,不過礙于她是彭特首的侄女,才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那一次的猥褻讓他倆嘗到了甜頭,就象吸食毒品上了癮,不繼續吸比死還難過。

“那你說怎幺做?”劉日輝終于抵擋不過巨大的誘惑,開始心動。

劉立偉驀地蹦了起來,精神狀態立刻從萎靡不振到興奮之極,“只要叔叔點個頭,一切包我身上”

“你有把握”劉日輝還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能力,畢竟水靈不是普通人,而是身手一流的女警。

“放心好了”劉立偉低頭在叔叔耳邊低語幾句,劉日輝連連點頭。

“你可不要貪嘴,這小妮子的初夜可得我來”在劉立偉轉身離開時劉日輝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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