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解菡嫣輕哼一聲,緩緩張開秀目,眼前一片蒙朧,好一陣,才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你醒了”殷嘯興奮地從一旁沙長上站了起來。
解菡嫣坐了起來,只覺得渾身刺痛,四肢酸軟。她猛地回憶起昏迷前的遭遇,心頭一陣發冷。
“都是我的錯,運功過度把將你當做發泄的對象,還好,沒有鑄成大錯”
殷嘯道。在解菡嫣遭受極度強暴,瀕臨死亡邊緣,殷嘯終于控制了體內真氣,恢復了神智。
當即,他用真氣護住解菡嫣的心脈,并及時醫治,終將在生死線掙扎的解菡嫣拉了回來。
“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我都急死了,再過會兒,我要去執行一項重要任務,如果你還不醒來,我可就一直要心神不寧了。”殷嘯道。
解菡嫣沖著殷嘯嫵媚一笑,道:“我現在沒事了”現在她想做的是爭取殷嘯的信任,來獲取更多的情報。
“你與尹紫陽的決斗,你沒受傷吧?我看他好象傷得很重”解菡嫣問道。
殷嘯哈哈一笑道:“他哪傷得了我,不自量力!他的傷沒有十天、半月是好不的。”
殷嘯說的不都是實話,尹紫陽是沒能力傷到他,但他強提“虎嘯神功”第八層導致的經脈錯亂,同樣帶來相當嚴重后果,沒有十天、半月也決難恢復功力。
“等任務一完成,我就帶你到埃及去”殷嘯道“你去執行什么任務?要去多長時間?”解菡嫣道。
“這個任務雖然重要,其它并不困難,是去襲擊一艘船!”殷嘯與尹紫陽一樣,認為將秘密說給她聽,不會有任何危險。
“是什么船呀”解菡嫣道。
“'漢城號'”殷嘯道。
雖然解菡嫣沒聽說過“漢城號”,但立即聯想到這次魔教插手韓鮮紛爭的陰謀,她不動聲色地道:“這艘船上是什么人”
殷嘯想反正都已經說了,也不需要隱瞞什么,遂道:“是朝鮮與韓國的會談代表,好象在進行什么和平談判!”
“是這樣”解菡嫣雖然努力地保持平靜,但一絲憂色在絕美的臉龐掠過。
其實解菡嫣是“鳳”的人,殷嘯早已料到,因此她關心這些問題并表現的神情,他并不意外。殷嘯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摟住她的肩膀道:
“過去這一切都讓它過去,我以后一定會關心你、愛護你的,放心吧。”
殷嘯雖然生性殘酷,但對自己喜愛的女人還是表現出極大的耐心。
“希望吧”解菡嫣道:“你大概要去多長時間?”
“下午六點出發,如果順利的話,明天早上回來。你放心,我走的時候會把尹紫陽給帶上,省得他來煩你。
“殷嘯道。
解菡嫣打著精神與殷嘯聊了一會兒,殷嘯終于走了。
解菡嫣拉開被子察看下體的傷勢,陰道撕裂的地方涂著一層淡淡的黃色粉沫,創口已經收合,不過當轉動身體,還是一陣陣鉆心般的痛。
解菡嫣靜下心來,殷嘯將在明晨回來,只要能恢復一至二成功力,脫困還是有希望的。
她一次次地用那留存體內的,微弱的火種,沖擊尹紫陽的“羅天金剛罡”,希望能貫通丹田之真氣。
正當解菡嫣全神貫注之際,“格吱”一聲。艙門打開了,洛克船長走了進來。
他用異樣的目光癡癡看著盤膝而坐,赤裸著上身的解菡嫣。
解菡嫣拉起被子,蓋住身體,冷冷地道:“你來干什么?”她回憶起在被殷嘯狂暴強奸時,洛克也一起淫辱她的情形,心中對他充滿極度憤恨與厭惡。
“我——”洛克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殷嘯走后,按捺不住的欲火拖著他走入解菡嫣的艙房,他呆了很時間,道:“我來給你換藥來了。”
“我不需要,你走!”解菡嫣道。
“要的,要的”洛克說著一個大步跨上來,掀去蓋在解菡嫣身上的被子。
解菡嫣一扭身,身體一動,下體一陣刺疼,略一遲緩,洛克已將她按倒在床上,毛絨絨的手臂壓在她頸上,令她動彈不得。
“你真是太美了!”洛克的眼睛由綠轉紅,他張開大口,噙住解菡嫣高挺的乳峰頂端,咂咂有聲的吮吸著,空出另一只手在她光滑如絲的肌膚上游動。
解菡嫣暗暗叫苦,洛克的瘋狂不僅讓自已將再度蒙受恥辱,更會使自己不能靜下心來,使脫困的希望幾乎變成零。
她念頭急轉,在洛克手略微一松時,高聲道:“你不怕殷嘯回來宰了你!”
這句話果然擊中洛克的要害,他頓時如同被點了穴般,動作凝固了,他完全知道。
如果殷嘯知道自己乘他不在,碰了解菡嫣,自己就算有十條命也不保了。但他又極不甘心就此罷手,因為解菡嫣是他生平僅見的美女。
兩種念頭在他心中激烈的交戰,他的臉色也變幻不定。
“你先放開我,我有話和你說。”解菡嫣道。
洛克思忖再三,終于放開了手,他死死地盯著解菡嫣道: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今天我一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殷嘯回來,我會向他請罪,是死是生我都不管了”說著他作勢又準備撲上來。
“慢著”解菡嫣道:“我和你做個交易,如果你答應,我任你玩一次,并不會告訴殷嘯”洛克一聽還有這等好事,急切連聲道:“好,好,你說!”
“我想去見洛紫煙一面”解菡嫣道:“見完之后,整個晚上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洛克猶豫半晌,終于道:
“好!不過,我現在已是欲火焚身,你得給我先嘗些甜頭才行。”
“什么甜頭”解菡嫣道。
“先替我吹一吹,去一去火,我就帶你去。”洛克道。
“不行!”解菡嫣道:“必須先去,回來我什么都聽你的。”
“你不給我先去去火,我什么心思都沒有。何況,交易總要公平,先付點定金,這樣顯得你有誠意,“
”不然,等下回來,你說又不肯讓我玩,我不是虧大了。”洛克斜靠在墻壁上,拉開鏈子,將碩大的陽具掏了出來,陽具已是極為堅挺。
解菡嫣想了想,道:“好吧。”說著強撐起身體,在洛克腿邊伏下身體,張開小口含住異味極重的肉棒。
“喔——”洛克爽得怪叫起來,只一下就讓他生出要射的沖動。他竭力忍著,一手抓著她的豐乳,一手在她圓潤的臀部撫摸著。
“太爽了,爽”洛克叫著,氣喘吁吁地道:“今天老子要見你的屁眼,你的屁眼還沒人捅過吧”
說話見他扒開兩邊股肉,猛地將中指捅入解菡嫣的菊花洞中,今天他來時已經考慮過,以她后庭為目標。
因為前邊陰道受創未愈,強行性交搞不好會搞出人命來,“真是緊!你的屁股搖什么,不要亂動。”
被強行侵入后庭的解菡嫣難受得身體亂顫,正當她考慮著該怎么辦時,口中的陽具如金蛇亂舞般劇烈抖動起來。
她剛想將肉棒從口中吐出來,洛克的雙手已緊緊地按著她的后腦,使命地按了下去,陽具直頂在她的喉嚨口。
一股帶著淡淡咸味腥濃地粘液噴射而出,注滿了她整個嘴巴……
一艘快艇在夜色茫茫的大海中行駛,殷嘯立在船首,尹紫陽剛歪歪斜斜地靠在一連。
“尹兄,不要一撅不振,一個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殷嘯道。
尹紫陽忿忿地道:“你說輕巧!'一個女人,有什么大不了',那你干嘛和我爭!”
“唉”殷嘯嘆了口氣,道:“你一定要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不過這次任務是上頭交下來的,你得打起點精神來,別這么不死不活。”
“哼”尹紫陽冷哼一聲道:“那用得著你說,我傷得這么重,還不是來了。
“殷嘯沉聲道:”這就好,希望我倆先拋開恩怨,神教的大計可馬虎不得。“
尹紫陽冷冷地一笑,甚是狡黠,他心道,我得不到的東西,你殷嘯也別想得到。
殷嘯不知道,在他決戰之前,已經暗施手段,解菡嫣身上的”羅天金剛罡“將在三十六小時后自行解除。
算算時間,只要再過一個多小時,解菡嫣就能恢復武功。
遠處亮起一點燈光,殷嘯操縱著小艇向燈光靠攏,不多時,兩船已經相接。
這是一艘朝鮮的魚雷快艇。
殷嘯縱身上了魚雷艇,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身著朝鮮軍服的青年走上前來,一躬身道:“十二虎衛不辱主人之命”。
十二虎衛是殷嘯一手培養的死士,以虎一至虎十二為名,那青年是虎衛之首的虎一。
殷嘯威嚴的目光巡視著艇上,一百多名身著朝鮮軍服的士兵,大聲道:“出發!
“午夜時分,魚雷艇駛近”漢城號“,早在等候的安武放在下舷梯,百多名士兵悄然無息地上了船。
殷嘯與安武簡單交談幾句,擬定行動方案。百多人極為訓練有素的散開,三、五人為一小組,向前推進。
殷嘯親帥手下十二虎衛六人與數十士兵,直沖朝鮮代表團所在二層艙房。
門口守衛的兩名黑日隊員猝不及防,加之敵人更是高手中高手,在無聲無息間被虎衛殺死。
殺死守衛后,虎衛與戰士兩人一個小組,幾乎同時踢開所有艙門,沖了進去。
元韻清在巨響中從睡夢中驚醒,兩人身著本國軍服的戰士向虎狼般撲了上來,將她從被窩里拖了出來按到在地。
AK47的槍管頂在她的頭上,她的手被扭了過來,冰冷的手銬將她比手銬在背后。
反應最快的韓朝安,在敵人破門而入一瞬間,他抓起枕邊的槍開始反擊,雖準確地命中沖入的第一人,但他沒倒下,顯然身穿了防彈衣。
敵人立時開始還擊,密集在彈雨向他襲來。韓朝安一個側撲,躲邊第一輪子彈,但在如此狹小的空間,他心知無法再躲邊第二次。
在敵人扣動扳擊的一瞬間,他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般撞碎舷窗,沖出屋外。
還未等他站定,一股無比強勁的氣流向他涌來,令他有身處漩渦中央,快要被撕裂的感覺。韓朝安把心一橫,凝聚全身力量,人向大鵬般撲向大海。
從他所處的位置到船欄有十多米,他自問無法直接跳進大海。正當他找著落腳處,一股真氣也到他背后,他急忙將內力集聚在背心,硬挺這一擊。
在這股大力的推動下,他整個人向鷂子般越過欄桿,撲入黑沉沉的大海中。
殷嘯負手立在二樓船舷邊,剛才這一掌是他打的,他自信普通人挨了他一掌必將五臟俱裂,大羅金仙也難救。
已被按倒在地,雙手被銬的崔明真與崔英真,利用槍聲帶來一絲空隙奮起反抗,但被隨后涌入的數名敵人制服。
至此,除僥幸逃脫、生死未卜的韓朝安外,朝鮮代表團與黑日小組所有人員悉數被擒。
另一邊,尹紫陽領著另六個虎衛在內應的引導下,沒費一槍一彈將所有的韓國士兵繳了械。
身心受創的尹紫陽無精打采地跟在虎衛后邊,好在不用他出手,倒也落得個輕松。
在十二虎衛之首虎一謹密的指揮下,不到一刻鐘,“漢城”號二百多人都落入羅網。
甲板上是百多名韓國士兵與工作人員,二十多名朝鮮代表被關押船艙二層會議室,而韓國的高層則被押至一樓大廳。
“你們是哪個部分的?搞什么東西!”
赤著上身,還搞不清狀況的金永盛,朝著身著朝鮮軍服的士兵吼道,在寒風中凍得瑟瑟發抖的他,試圖保持著領導的尊嚴。
他話音未落,其中一個士兵掄起槍托,朝著他臉上猛力一擊,滿嘴的鮮血夾著數顆牙齒痛讓他嗷嗷直叫。
一層的韓國人個個義憤填膺,幾個頗有膽色之人忍不住破口大罵,自然又招來一陣痛打。
殷嘯負手走入二樓會議室,目光一掃眾人,在強烈的殺氣之下,有好幾人低下了頭,不敢與他目光相觸。
“你就是國防部副部長元韻清?”殷嘯在元韻清面前停了下來。
“是”元韻清道,她不會笨得象金永盛一樣,會認為他們是朝鮮的士兵,但敵人是什么人?劫持朝、韓的和談代表有何圖謀?都是一個謎。
殷嘯冷笑一聲,伸出手來,隔著薄薄的睡衣一把攫住元韻清高聳的乳房,道:“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可惜年紀大了點”
自從遇到解菡嫣,殷嘯對東方女人興趣大增,元韻清氣質高雅,令本來就好色的他淫心浮動。
“你——”元韻清沒想到他竟當著眾人污辱自己,情急之下,她奮力掙扎,無奈背后士兵牢牢地抓著她雙臂,令她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嘶”一聲清脆地聲音,殷嘯將她青色睡衣的衣襟直撕到腰間,一雙絲毫沒有下垂、充滿著女性曲線美的雙乳裸露在,房間所有人的面前。
一時間房間里群情嘩然,叱喝聲不絕,要不是槍口都頂在眾人的背后,又被緊緊地抓著,大家早沖上去了。
殷嘯面色不變,捉著元韻清的乳房肆意狎玩。元韻清在軍隊一直有很高的威望,幾個黑日隊員看著敬愛的首長被辱,眼睛都要冒出血來。
其中有一個有些武術功夫的黑日隊員,猛地用肘撞開身后的士兵,口中怒喝“我和你拚了——”猱身撲了上來,想用身體撞開殷嘯。
他才沖出數米,一聲清脆的槍聲,其中一個虎衛用點射準確地擊中他頭部。
他一聲未哼,撲倒在地。
“不自量力,自尋死路”殷嘯頭也沒回,冷冷地道。
這一慘劇震驚了所有人,眾人無比悲憤的目光中,醞釀著火山爆發般怒火。
“大家不要沖動,要冷靜”元韻清大聲音道,在占據著絕對上風的敵人面前,魯莽沖動意味著無謂的犧牲。
殷嘯冷酷的目光中露出一絲贊許之色,所有人中還是算她最有頭腦。他一揮手,一個部下遞來一套朝鮮少將軍服,這是從元韻清臥室搜來的。
“解開手銬”殷嘯道,他將軍服扔給元韻清道:“穿上它”元韻清手捧著軍服,道:“為什么!”殷嘯咪著雙眼,帶著幾分調侃道:
“你不覺得一個堂堂的三星女少將,當眾赤身裸體有損國家的將尊嚴嗎?”元韻清冷冷的一笑,道:“少貓哭耗子,這不是理由”
“你要理由是嗎”殷嘯一揮手,邊上的虎衛將槍口頂在另一名黑日隊員頭上,“勝者為王敗者寇,作為階下囚之人必須無條件地服從,這就是理由”
“不要開槍”元韻清迅速除脫去睡衣,換上軍裝。元韻清挺了挺胸,身著軍裝的她憑添幾分英姿颯爽之氣。
“你們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她沖著殷嘯沉聲道。
殷嘯哈哈一笑,拍了拍身上的軍服道:“誰都知道我們可是一家人呀,現在請元部長巡視所取得的輝煌戰果。”
說著他伸手搭在元韻清的腰間,一股至強至剛的內勁狂涌入她的體內,控制了她的經脈。
元韻清胸口如遭巨棰,她面容扭曲,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元部長,請”殷嘯說罷,元韻清竟朝著艙門走去。她面上滿是驚懼之色,因為她行動已經完全受殷嘯內勁的控制,完全身不由已。
殷嘯象木偶一然操縱著元韻清走到一樓,在經過關押著韓國代表窗戶前,元韻清看到一雙雙無比仇恨地目光盯著自己。
這樣的情景,象是她指揮著這一行動,她急得額角冒汗,但苦于無法發出聲音。
殷嘯帶來的士兵齊齊舉手致禮,然后將手中的槍對準了,在船首的一百多名韓國士兵。元韻清的手舉了起來,不用說是在殷嘯的操控之下。
氣氛頓時凝固了,韓國的士兵感到了死亡的陰影,膽小的已經抱作一團,痛哭流涕。
“不要”身在一樓艙室的韓國代表們高聲呼喊著,向前沖,但被核槍實彈的士兵給擋了回去。
這一刻,元韻清頓時明白了敵人的陰謀,讓這些韓國代表們看著自己下令槍殺戰士。
不僅和談是沒希望了,再經他們回去一宣揚,會激起韓國的公憤,這場戰爭是避免不了的了。
元韻清高高舉起的手落了下來,槍聲響了,韓國士兵在槍聲一片片地倒下去,一串晶瑩的淚珠元韻清的眼角滴落。
元韻清如行尸走肉般回到了艙房,一樓韓國人的怒罵,與泣聲象針刺般扎入她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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