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蘭茵象往常一樣早早來到警署,走入大廳迎面碰到郭燕妮。
“蘭茵姐,你這么早。”
郭燕妮笑著與她打了招呼。
“你早。”
燕蘭茵應了一聲,神色有些憔悴的她笑容很勉強。
“你知道嗎?水靈姐昨天回來了,舒依萍也回來了,水靈姐說,找個時間好好的聚一聚。”
郭燕妮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她。
“真的嗎?”
燕蘭茵顯得有些蒼白的俏臉,終于露出一絲發自內心的笑意,自從上一次因為行動失敗,她與水靈產生了隔閡。
但盡管如此,水靈獨身一人到印尼救舒依萍,讓她又為水靈的安危擔心,畢竟她們是曾經并肩戰斗的姐妹。
“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到水靈姐家去吧。”
郭燕妮也知道她與水靈有些別扭,她想借此機會,讓大家消除誤會。
燕蘭茵想了想,為難地道:“今天不行,今天正偉從日本回來,他這次公差已經去了半個多月,晚上我不在家,恐怕不太好!”
郭燕妮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小別勝新婚嘛,沒問題,我們明天去好了。”
燕蘭茵爽快地答應。“就這么說定了,我去做事了。”
郭燕妮向燕蘭茵道別離開了。
看著郭燕妮離開,燕蘭茵收斂了笑容,走進電梯,來到了8樓的辦公室。
走進辦公室,燕蘭茵無心工作,而是走到房間左側,供著關帝像的神位前,雙掌合什,秀目“撲撲”落下一串晶瑩的淚珠,她心中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為了使妹妹擺脫黑龍會的魔掌,她秘密將燕飛雪送到瑞士讀書。
半個月前,也是正偉公差外出的第二天,她接到瑞士萊斯藝術學院的電話,告訴她妹妹燕飛雪忽然失蹤。燕蘭茵頓時亂了方寸,心急如焚。
當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總經理李權的電話,說有她妹妹的消息,約她晚上到他家一晤。
燕蘭茵準時赴約。在李權家,她喝了摻有迷藥的飲料,被李權奸污。
蘇醒之后,李權露出猙獰的嘴臉,告訴她燕飛雪在他們的手中,只有她乖乖做她的性奴才可保燕飛雪的平安。
姐妹情深,燕蘭茵百般無奈之下,只得答應李權的要求。
在這半個月,每隔三天,燕蘭茵都在李權家過夜。
每次,李權都給她服用以“七情花”秘制的春藥,每次服藥后,燕蘭茵都會迷失理性,象最淫賤的蕩婦一般供李權肆意玩弄。
但藥性過后,燕蘭茵心底那一點不屈的火焰,仍支撐著她的信念。李權調教了她十五天,仍沒將她變成徹底的性奴。
昨天,李權家來了泰克斯和他的兩個黑人朋友,整整一個晚上,李權與三個黑人一次次奸淫服用了超劑量“七情花”的燕蘭茵,直至天明。
想著這十數天痛苦的回憶,燕蘭茵淚流不止。她暈沉沉地走到自己的辦公椅上,頭伏在桌上,昏昏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驚醒了燕蘭茵,她連忙擦干淚水,抬起頭道:“請進。”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重案組劉立偉督察。
“劉督察,找我有什么事嗎?”
見到他進來,燕藍茵不得不應付一下。
劉立偉張嘴一笑,滿口的黃牙讓他本來已夠,丑陋的面容更讓人覺得不舒服。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燕蘭茵的對面,神神秘秘地道:
“今天過來,主要想找燕警官一起幫我分析分析一起案子。咦,你的臉色怎么這樣差,滿頭大汗。”
“我與你又不是同一個部門,你的案子還是跟你的同事去商量吧。”
燕蘭茵沒好氣地道,她實在沒興趣與他討論什么案子。
她一直都很鄙視象劉立偉這種小人,既不學無術,又貪財好色,關于他的種種丑行整個警察局都傳遍。
但他仗靠著親叔叔警署副署長劉日輝,很多人不敢惹他,只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一定會有興趣的。”
劉立偉的眼睛咪得只剩下一條縫,他想裝出神秘的樣子,但更讓燕蘭茵感到惡心。
燕蘭茵坐到了辦公桌后的椅子上,揮了揮手,做了一個悉請尊便的手勢,她實在不愿意與這種無賴糾纏下去,不管他說什么,講完之后就讓他離開。
劉立偉干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腰擺,道:
“有一對姐妹,從小相依為命,姐姐當了警察,在一次行動中,由于計劃失敗,妹妹被歹徒擄走,并遭到多人強暴。”
“姐姐為了救出妹妹,只身闖虎穴,用身體為代價換回了妹妹。”
“你——”劉立偉這一番話象晴天霹靂炸在她的頭上,燕蘭茵腦海中一片混亂。
劉立偉繼續侃侃地說了下去。
“姐姐將妹妹送出國外,但沒想到妹妹還是落在壞人的手上,為了使唯一的親人少受傷害,姐姐只得忍辱負重,成為歹徒的性交奴隸。”
“燕警官,請問你知不知道這姐姐到底是誰?”
“你想干什么?”
燕蘭茵臉色與紙一般白,手足冰冷,她雙手撐著桌面,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劉立偉說的正是自己的痛處。
“不要緊張,我對燕督察一直心儀已久,以前是我們沒有緣份,今天上天給我一親芳澤的機會,我劉某豈能錯過。”
“當然,你妹妹的事我會鼎力相助,保她平安。”
劉立偉從皮包中掏出一疊相片,扔在了桌上。
燕蘭茵盯著桌前的照片,簡直不能相信照片中淫蕩的女人是自己,在藥物的控制下,她做過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沒想到李權將她服藥后,亂性的情景都一一拍了下來,這些觸目驚心的照片讓燕蘭茵,失去了最后一絲反抗的勇氣。
劉立偉知道眼前美人已經屈服,掩遮不住內心的興奮,長起身來,一溜小跑到門邊將門反鎖了。
然后蹦蹦跳跳沖到癱坐在真皮轉椅上,額頭冒著冷汗,喘著粗氣的燕蘭茵身邊。
“不要擺出一副苦相,看看照片上的你,多快樂,我劉立偉最懂得怎樣讓女人開心,等下包管弄得你欲仙欲死。”
劉立偉扳動了轉椅邊上的按鈕,椅子的靠背從直角成了45度斜角。
“讓我猜猜,今天燕督察內褲是什么顏色,白色?不應該是粉紅色?粉紅的顏色最配你!”
劉立偉說著搬起燕蘭茵的雙足,把她的雙腿懸掛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撩開藏青色一步裙向里張望,“哈,猜錯了,原來是黑色,太性感了。”
雖然已數度被辱,燕蘭茵仍格外難以接受,因為這里是警察局,是懲制罪惡的地方,而現在卻成了自己被奸淫的場所。
黑龍會勢力實在大得可怕,不僅可以輕易擄走遠在瑞士的妹妹,連警察局里到處都是他們的走狗,這一切讓燕蘭茵看不到一絲擺脫恥辱的希望。
燕蘭茵的目光掃過前方辦公桌上放的一個鏡框,是自己與丈夫的合影,她心中又一陣刺痛。
屈從于李權,燕蘭茵問心無愧,但每每念及丈夫,一種深深愧疚讓她無顏面對他。
劉立偉在椅子前方跪了下來,將她的裙子摞到腰際,穿著肉色絲襪的勻稱玉腿,與黑色真絲花邊內褲,暴露在他目光下。
“雖然已經做了別人的老婆,燕督察的身材保養得還那么好,沒有男人看了你會不心動的。讓我幫你先把襪子脫了吧。”
劉立偉的雙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游動,慢慢地把她的襪子褪了下來,他嘴角邊流出一絲口水,而他卻根本沒有覺察到。
劉立偉的手如彈鋼琴一般,從小腿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伸出大拇指按在了,她大腿中央微微隆起的陰部。
先是輕輕地上下撫摸,過了片刻,他整個手掌都按了上去,隔著薄薄的內褲大力地搓揉她的陰部,動作十分地粗魯。
“唔——”燕蘭茵嗚咽著,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他手掌似乎有魔力一般,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一種難以遏止的沖動在體內不受控制地涌動。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每次這種沖動越來越烈時,她都會失去理智,之后自己做了什么完全記不起來了。
李權為了將她訓練成一個真正的性奴,用“七情花”破壞了她正常的內分泌,現在只要一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性欲將如洪水猛獸一般吞噬了她。
看到燕蘭茵的反應,劉立偉更極度的興奮,拿起桌上剪刀,將內褲從中間剪開,黑黝黝的陰戶讓他一陣亢奮。
他中指順著已經潤濕的陰道插了進去,拇指按著已經充血勃起的陰蒂用力的揉著。
在燕蘭茵如哭泣般的呻吟中,劉立偉站了起來,一手仍急速地侵襲著她的下體,一手解開了警服上裝的鈕扣。
由于激動,好多顆扣子被扯落,“嘣”一聲,劉立偉一把將胸罩硬生生地拉斷,扔在地上。
雪白的雙峰此時更顯鼓漲,劉立偉俯下頭去,噙住了她已堅硬挺立的乳頭。
“喔!”
燕蘭茵叫了起來,又一處敏感區域被刺激,她象被電流擊中般將脊背挺了起來,雪白的屁股離開了椅子,隨著劉立偉的手指左右的搖晃。
那極度愉悅的原始沖動粉碎了燕蘭茵的意志。
看著美人春情勃發,劉立偉也已經按捺不住,他托著燕蘭茵的小蠻腰,把她平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
將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早已堅挺如炮的陰莖直沖她的秘穴!
在他手指離開的一瞬間,燕蘭茵恢復了短暫的清醒,她帶著幾分惶恐地看著,他的陽具慢慢進入她的身體。
那根肉棒越插越深,官能上的快感又一次掩沒了她的理智,僅有的那一絲羞恥、恐懼、理性、驕傲完全被那深入最深處的肉棒奪走。
在燕蘭茵瘋狂的扭動中,劉立偉只堅持了兩分鐘,就不爭氣地匆匆在她體內射精。
而失去理性的燕蘭茵還遠遠沒有滿足,她痛苦地嘶叫著,自己用手搓揉著下體。
劉立偉見狀,從包里取出一支進口電動陽具插入她體內,燕蘭茵執住電動陽具一端,在桌上拚命扭動身體,發出極其淫蕩的聲音。
這情景的刺激程度遠遠超過,什么夜總會里的桌上舞,劉立偉點燃一支煙,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趣地觀看著難得一見的美人激情表演。
足足有十多分鐘,燕蘭茵終于在狂動中靜止了來,慢慢地清醒過來。
“啪、啪、啪!”
劉立偉鼓起掌來,道:“精彩,精彩,真太精彩了,今天我又飽了口福又包了眼福,這么精彩的表演,真是平生未見。”
燕蘭茵慢慢從陰道中拔出,那還在顫動的電動陽具,電動陽具上滿是她秘穴中的愛液,她俏臉凄然。
雖然過去的十幾分鐘,在她的腦海中印象十分模糊,但她從劉立偉得意的神色中,知道自己已被他奸污,更在春藥的控制下丑態百出。
燕蘭茵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一陣暈眩讓她不得不扶住桌子的邊緣,她將撕開的襯衣拉在胸前,遮住飽受蹂躪的雙乳,冷冷地道:
“劉立偉,你已經如愿已償了,你可以離開我的辦公室了。”
“NO、NO、NO!”
劉立偉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搖了搖,“象你這樣的美人,一次又怎盡情。”
“什么!你——”燕蘭茵怒睜雙目道:“劉立偉,你不要欺人太甚。”
劉立偉霍地站了起,也有些緊張,他知道動起手來,十個也打不過她一個。
“燕蘭茵,你不要忘記,你妹妹還在我們手上,如果你不聽我們的話,哼哼!還有那些照片,你也不想被你丈夫以及警局里,這么多同事看到吧?”
“你!”
一聽劉立偉提到妹妹,燕蘭茵無論如何也強硬不起來。
雖然她知道自己就是對李權百依百順,做他的女人,李權仍不會輕易放過飛雪,但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妹妹去死。
她企盼著能讓自己去減輕妹妹所遭的罪,那怕只減輕一點點,她都愿意用任何代價來交換。
一念及此,燕蘭茵攥著襯衫的手放了下去,堅挺的雙乳再一次裸露在劉立偉面前,“你來吧,快點!”
她希望屈辱早點結束。
“不要這么急,現在是午休時間,沒人來打擾我們,我們有的是時間來親熱親熱。”
劉立偉見到她軟了下來,又坐回了椅子上,腳上一使勁,來到燕蘭茵面前。他剛剛射了一回,不能很快再次堅挺,他需要稍事休息才能重振雄風。
“來,把你迷人雙腿分開些。”
他雙足頂著燕蘭茵內側小腿,強行將她的雙腿分開。
燕蘭茵的陰部已是一片狼籍,充血的大小陰唇還完全消腫,象少女的小嘴半張半合。
從陰道中分泌的蜜汁沾滿了整個三角地帶,看上去油亮油亮。
一滴滴屬于劉立偉的,濃濃的乳白色液體,從陰道口滴落在地毯上,提醒著她剛才又被一個男人玷污過。
劉立偉的手指又開始她的小穴里摳挖著,因為體內積藏的性欲已在剛才完全地發泄,燕蘭茵此時已經感受不到一絲興奮與快感。
劉立偉搞了一陣看到她沒反應,也感索然,“他媽的,剛才浪得要死,現在開始裝正經了,來,用你的小嘴來讓我爽一下!”
燕蘭茵被按著肩膀跪在他面前,劉立偉托著她的下頦,將象死蛇一般的陽具送入她的櫻桃小口,“好好地給老子吸,讓老子爽。”
劉立偉伸出大手揉著她的乳房,興奮地淫叫道。
往日高不可攀的冷艷女警今天跪在自己面前,用可愛的小嘴為自己服務。
劉立偉覺得今天撞大運了,他真想跪倒在叔叔劉日輝的腳下,因為這個機會正是劉日輝給他的。
劉立偉的陽具在她溫暖濕潤、甜美無比的小口中一陣攪動,又開始漸漸死灰復燃,他心中又開始癢癢的。“差不多了。”
劉立偉俯身托著燕蘭茵雙腋,又重新將她按倒在辦公桌上。
此時燕蘭茵已再無半點情欲,感受著肉棒再次貫入她的身體,一種難言的酸痛讓她落下幾滴晶瑩的淚花。
劉立偉將她身體側了過來,一腿斜扛在肩頭,奮力開始沖刺。
剛才已經射了一次,身下美人又沒什么反應,這絲毫不減他的興奮度,反而使他更能持久作戰。
側躺著的燕蘭茵伸出手來,把眼前不遠處的自己,與丈夫的合影翻倒在桌上,面對丈夫的照片被人奸淫讓她極度的難受。
“怎么了,想你老公了?”
劉立偉注意到了這一細節,伸手將照片拿了起來放在她的面前。
“你老公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在競選委里跟幾個小秘勾勾搭搭,凈干些丑事,不過你也和他差不多……”
聽到劉立偉污辱自己的丈夫,頓時怒火難遏,騰地一撐桌面坐了起來,抓住劉立偉的衣領。
劉立偉雖有些花拳繡腿,但又怎是她的對手,他臉色刷白,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燕蘭茵瞪著劉立偉,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污辱我,但請你不要污辱我的丈夫。”
看到燕蘭茵沒有動手,劉立偉膽氣又開始壯了起來,大聲道:“松開手,他媽的老子還沒爽呢!不要讓老子翻臉。”
聲音雖響,他倒也不敢再提她丈夫。
燕蘭茵慢慢地松開了手,又重新躺倒在桌子上,自已的軟肋被他們緊緊握在手中,她又憑什么去反抗。
也許是剛才燕蘭茵的舉動激怒了劉立偉,他變得瘋狂與變態。
他先對她豐滿的雙乳施加了暴力,大力地抓捏,用兩指夾著她鮮紅的乳頭扭來扭去。
還感不解氣的他一下一下擰著燕蘭茵的大腿、小腹、腋下、手臂……燕蘭茵雖痛得咬牙咧齒,但堅持一聲不吭。
“你還蠻硬氣的嗎?算了,放過你,不過你要好好的配合,不然有的你苦頭吃!”
劉立偉將她面向下翻了過來,移到桌子邊緣,雙腿頂開她的大腿,然后扒開她雪白的雙股。
燕蘭茵明白他想干什么,果然劉立偉的陽具頂在她菊花洞口,一拱一拱向前插。
燕蘭茵肛交的次數并不多,加上緊張之下收縮臀部,讓陽具插入變得困難,但劉立偉要的就是這種動人感覺。
“你的屁眼還真緊,太爽了!”
他高叫著,一次次向更深處發起沖擊。
“唔……”
隨著劉立偉一聲長長的呻吟,他并算太粗的陽具終于整只沒入她雙腿之間,那緊密的感覺,菊花洞的抽搐讓他幾乎魂飛九天。
隨著他開始抽動,燕蘭茵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迎合著陽具在進出,一方面她希望快點得到解脫。
另一方面今天丈夫公差回來,她不想身體遭到劉立偉的傷害而讓丈夫懷疑。
正當劉立偉又一次快攀上性欲高峰時,擺在桌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因為劉立偉緊緊壓著燕蘭茵拿不到,手機被劉立偉拿在手中。
“還給我。”
燕蘭茵怒道。
“不要吵,你要再對我發脾氣,這些照片會出現在你丈夫的辦公桌上。”
劉立偉想起剛才她發怒的樣子,威脅道。
“你把手機關了吧,你快點做完,快點走。”
燕蘭茵無奈地道。
“你不想聽,我偏要讓你聽。”
劉立偉打開手機翻蓋,將手機放在她耳邊。
“茵茵,是我呀。”
手機中傳來熟悉的聲音,“是阿正。”
燕蘭茵的眼水又一次忍不住落了下來。
“阿正,你在哪里,回香港了嗎。”
燕蘭茵的聲音有些發顫。
“我已回來了,剛下飛機,現在馬上過來。現在在彌敦道,這么多天,你知道我多么想你嗎?”
這次公差是與特首同行,保安措施特別嚴密,大半個月,兩人才通了三次電話,也怪不得周偉正一下飛機馬上趕來與她見面。
一股暖流流過燕蘭茵的心口,她哽咽地道:“我也是!每天都……唔……”
剛說了一半,劉立偉一次從洞口,到洞底的沖刺,疼得她叫了起來。
電話那一端聽到燕蘭茵的叫聲,急忙道:“怎么了?”
“沒事,我說我也很想你。”
燕蘭茵一把從劉立偉手中搶過電話,但她不敢象剛才一樣擺脫劉立偉,她怕失去了妹妹又再失去丈夫。
“沒事就好……”
電話的一端周偉正對愛妻開始說著甜言蜜語,而電話的另一端燕蘭茵卻心亂如麻,一邊敷衍著丈夫,一邊打著手勢讓劉立偉離開。
而劉立偉哪肯半途剎車,仍不緊不慢地把陽具在洞內進出。一邊與丈夫談話,一邊被奸淫,讓燕蘭茵幾乎崩潰。
“我丈夫馬上就要來了,求求你,你走吧。”
燕蘭茵掛斷了電話,丈夫告訴她再過五分鐘就到辦公室了。
“走,我還沒爽呢。”
劉立偉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燕蘭茵一咬牙道:“你先放開我,等下我到你的辦公室,你總行了吧。”
劉立偉考慮了三秒鐘,才道:“好,就這樣決定,不過你要是食言的話,后果你自己知道。”
說著終于離開了燕蘭茵,揚長而去。
燕蘭茵理了理凌亂的長發,用最快的速度換上一套備用的警服,但內褲沒有備的,因為唯一的一條已給劉立偉撕破了。
在她做完了這一些,敲門聲響起,周偉正風塵仆仆地走了進來,兩人擁在一起,雙唇緊緊地貼在一起,燕蘭茵又一次忍不住流淚。
在暴力凌辱后接受丈夫的柔情蜜意,這個中滋味只有燕蘭茵知道。
“記得我們晚上的燭光晚餐,早點回來。”
兩人一陣纏綿后,周偉正又匆匆地離開了。
望著丈夫離去的背影,燕蘭茵長長吁了一口氣,丈夫對自己的愛讓她感動,她差一點忍不住向他傾述發生的一切。
但丈夫只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又能幫得了什么,還是讓自己去面對一切的厄運,去承受一切的苦難。
她記起對劉立偉的承諾,渾身又冷了下來,她整了整新換上的警服,走出自己的辦公室。
劉立偉的辦公室在她樓的對面,沒穿內褲的她走在路上總感到那么不自然,總覺得有人能看穿這一切,她的精神極度的緊張。
到了劉立偉的辦公室,他的手下說劉警官正在審訊室里,讓她到審訊室里找他。
燕蘭茵來到審訊室,推門而入,房間除了劉立偉,還坐了三個身著便服的男人。
燕蘭茵只認得一個,是他的手下阿全,另兩個都不認識,其中一個光頭男子手臂上還紋了兩條龍,絕不是警局的人。
看到有這么多人,燕蘭茵不自然的一笑道:“劉SIR在忙呀,我到你辦公室等你吧。”
說著就想離開。
“慢著,這些都是我的兄弟,俗話說‘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美色當前,我特意邀請我的幾個兄弟共享。”
劉立偉道。
“什么!”
燕蘭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劉立偉竟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太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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