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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 (十六)

深入虎穴水靈握著盛紅雨的手驚喜萬分,在她已經絕望的時刻,她竟從天而降,讓她免受男人的強暴。

“你怎么來了?”

水靈還是弄不明白她如何在這緊要關頭趕到。

盛紅雨說了來印尼的目的。受黑龍會控制的,印尼國防軍參謀長哈布萊軟禁了,印尼最有實權的國防軍總司令菲扎,意圖制造混亂。

雖然菲扎的部隊遠遠超過哈布禁,但群龍無首,陷于崩潰邊緣。

身為國際刑警又是“極道天使”一員的盛紅雨剛巧在印尼執行任務,她深知哈布萊之邪惡。

如果大權落入他手,印尼將陷入一片黑暗,于是她立刻帶了幾名手下準備將菲扎救出來,正巧收到水靈的電子郵件,在狼吻下救出了她。

到達營地后,盛紅雨向水靈介紹了其他幾名隊員,江蘭、應櫻、阮少軍、江婷婷。

盛紅雨的幾名手下均都是二十多歲少女,青春動人。在水靈的堅持下,盛紅雨同意她參加行動。

“今晚,江蘭、應櫻和我扮成妓女混進軍營,阮少軍、江婷婷與水靈在外面接應,混進軍營后,迪西亞會接近我們,晚上1時行動,大家明白了!”

盛紅雨簡潔地布置行動步驟。

“我們一定會成功!”

六人齊聲道,六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雖然知道這次行動充滿著冒險,但大家都充滿了必勝的信心。

……盛紅雨、江蘭、應櫻與數十個妓女順利混入軍營,但迪西亞臨時通知參加一個重要會議,無法及時趕到,而印尼士兵們已經開始挑選女人。

江蘭、應櫻的焦急目光都盯在她身上,等待著她的指示,誰也不愿意就這樣給男人拉去,去經歷一次真正的妓女生活。

一個配帶中尉軍銜的男人,扯住江蘭胳膊拖著她往外走,在走出門口之前,江蘭看到盛紅雨與應櫻,也被其它的男人連拉帶拖著帶走……

那個中尉拖著江蘭進了房間,用印尼話對她大聲嚷嚷。江蘭略懂印尼話,知道他讓自己脫衣服,雖然內心如焚,但不得不擠出一絲笑容,連聲答應。

猶豫片刻,江蘭鼓足勇氣脫掉了連衣裙,解開了胸罩,解脫了束縛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白得有些刺眼。

古斯看在眼里忍不住吞下口水,雖然也玩過不少女人,但多是低級的妓女,沙子里總有一天也會淘出金來,像江蘭這樣美的女人還是第一次碰到。

在古斯的催促下,江蘭脫去了內褲,按他的要求坐在床沿上,慢慢地分開了雙腿。

古斯火熱的視線射在她的身上,強烈的羞恥感使她全身感到火熱。

帳房里異常悶熱,但江蘭卻感到格外地冷,這種寒意是從心底里冒出來的,三年前的噩夢又一次浮現在眼前。

在她警官學校快畢業時,幾次向她求愛不逐的唐強劫持了她的母親,江蘭在他的脅迫之下痛失處子之身。

唐強扣著她的母親不放,江蘭為了不使母親受到傷害,只得任唐強淫辱。

為了將江蘭調教成一個徹底服從自己的性奴,唐強無所不用及,短短一個月中在她身上用了,二十余種強烈的催情藥。

這些有進口的,有國產的,也有是土方的春藥將一個,純情少女變成了蕩婦淫娃。

如果沒有盛紅雨的出現,江蘭可能一輩子都會成為唐強的性奴。

在盛紅雨的一段開導下,留在心頭的陰影漸漸淡了下去。但此時此刻,那一段屈辱的日子又一次重現。

古斯在床邊蹲了下來,頭對著她的微微裂開的陰唇。

“膝蓋豎起來,腿再分開一點!”

古斯的沙啞聲音如針般刺在江蘭的心上,因為古斯現在所作的一切,與第一次失身時幾乎一樣。

江蘭雖然感到強烈的羞恥,但繼續把雙腿分開。

古斯不再猶豫,粗糙的大手猛地插入她雪白的屁股下方,用力一拉,她半個屁股掛在床沿外。

長滿胡子的大嘴一下貼在她粉紅色的陰唇上,仿佛一個三天沒喝水的人忽然找到一泓清泉,饑渴地吸吮著。

火熱的舌尖深入了她的體內,江蘭心中一陣酸痛,在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里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撥起來。

在被唐強調教的一個月中,她的身體與心理已經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她的肉體已經完全屈服,只剩下心頭一點點靈智未泯。

事隔三年,雖然心理對性極度的恐懼,但沉淀在她體內的各種春藥還在發揮功效,她的性欲似一座活火山,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古斯魁梧的身體壓了上來,江蘭向下瞄了一眼,黑毛叢中長槍般的陰莖已頂在陰戶上,正尋找著前進的通道。

晶瑩的淚花在眼眶里打滾,江蘭把頭扭向另一側,古斯一聲怒吼,整根堅硬如鐵的陽具進入她桃源洞中,而且一插到底。

一陣撕裂般的劇痛過后,從身體內涌出的滾滾熱浪,勢不可擋地沖擊著她每一根神經。

古斯盯著胯下春情勃發的她,一種強烈的征服欲望占據了他整個腦海,他發出第二聲吼聲。

雙手托住她雪白的屁股,身體猛地向上一拱,陽具如同一根撬棒,江蘭屁股被頂離了床板。

陰具的頂端頂在她的子宮口,江蘭赤裸的身體象抽筋般抖動起來。

古斯的眼中冒著火一般的光澤,雙手抱住屁股,陽具開始在她潤濕的陰道內抽插,雖然速度并不快。

但每一次古斯都將陽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江蘭分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啜泣聲讓他魂飛天外!

江蘭懸在半空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床板上,古斯抓住她的腳踝,把腿擱在自己肩膀上。

身體緊緊貼住她翹起的臀部,陽具從上至下如打樁機般開始高速動作。

古斯的沖擊實在太猛烈了,如果后背不是靠著墻,江蘭早就在床下了。

江蘭背靠著粗糙的墻壁,雙手緊緊抓住床沿,每一次撞擊使美麗的雙乳如水波般晃動,汗珠也隨之飛濺。

一輪如暴風驟雨般的交合持續了約五分鐘,江蘭已經在最后一分鐘達到了高潮,一陣抽筋般的抖動過后。

在她體內熊熊燃燒的情欲已如潮水般退去,亢奮的快感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是如針刺般的恥辱。

古斯如同一部沒了汽油的跑車,他停了下來,仰而躺在床上,打了個手勢,示意讓江蘭坐到自己身上來。

事已至此,已沒得選擇,看了一眼仍舊挺立如初的巨大陽具,江蘭咬了咬牙,騎在他身上,一手握住陽具,一手撥開陰唇,坐了下去。

古斯怪叫一聲,身子猛地向上一挺,陽具又深深地進入秘穴最深處。

此時江蘭的心中已再無半點性欲,做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艱難,但古斯不斷催促她“快!快!”

她只能打起精神,努力讓古斯滿意。

忽然江蘭聽到門“吱”的一下推開了!“一定是盛紅雨來了!”

她心頭一陣狂喜。她扭動頭去,滿懷希望的心頓時冷了下來,進來的是一高一矮兩個印尼軍官。

“古斯,我們找了你好半天,原來你小子躲到這里來了。”

高個子盯著江蘭豐腴動人的玉體頓時兩眼冒火。

兩人都是古斯的好朋友,剛才挑人的時候因為慢了一步,眼睜睜地看著古斯帶走了江蘭,心有不甘的他們找上門來,要與古斯分一杯羹。

古斯支起身,尷尬地笑了笑,心中雖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得無奈地道:

“大家都是好朋友,好東西應該大家分享,來吧。”

兩人用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爬上床,圍在江蘭的身邊。

矮個子軍官叉開雙腿,站立在江蘭的身前,他粗暴地扯著江蘭的秀發,執著還軟軟的陽具“劈劈啪啪”敲著江蘭的面頰。

然后大聲怪叫著命令江蘭張開嘴巴。

一股惡臭薰得江蘭頭暈目眩,望著漸漸開始膨脹的陽具,江蘭說不出有多么的惡心。

龜頭頂在紅唇上,拚命往里拱,矮個子軍官見到她遲遲不肯張開小嘴,用么指與食指捏住她的面頰。

強迫之下,江蘭貝齒輕啟,矮個子的陽具順著縫隙塞入江蘭的嘴里。

矮個子軍官興奮地又怪叫起來,雙手環抱住江蘭的后腦勺,陽具直頂在江蘭的喉嚨口,然后陽具快速地在她口中抽動。

雖然江蘭有過口交的經歷,但次數并不多,謹慎的唐強只有在她完全迷失的時候,才敢讓她用口為自己服務。

而江蘭清醒的時候,他不敢這樣做,生怕江蘭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命根子。因此這極度粗暴的口交,格外難以忍受。

當江蘭還未來得及接受眼前的現實,更讓她驚懼的事發生,身后的高個用他如石頭般,硬實的手掌擊打著她的屁股。

江蘭記得唐強第一次與她肛交前,也是這么用力打她,唐強說這樣可使她臀部不那么緊繃,插進去順利些。

第一次肛交與破處之夜所受的痛苦,與屈辱幾乎不相伯仲,從唐強插入她菊花的一刻,江蘭就開始尖叫。

這種痛如同一把電鋸將身體剖開,這一晚后,江蘭整整失聲了三天。

在春藥的作用下,正常性交可以讓她興奮,讓她達到高潮,但只要唐強的性具一插入她的菊花洞,江蘭都會極度的反感。

唐強試過幾次后便暫時放棄,直到江蘭獲救唐強都沒再侵犯她的后庭。

高個子軍官連續打了十幾下,停下手來,掰開江蘭被打得有些紅腫的股肉,粉色的菊花洞露在眼前。

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了堅挺的陽具上,兩只手指撐開江蘭的菊花洞,長槍猛地戳向雙股中央。

江蘭的擔心終于又一次成為現實,一陣極度的漲痛從肛門開始向全身漫延。

如果此時口中不是塞著陽具,她一定會高聲尖叫,但此時的她只能發出“嗚嗚”含糊不清的呻吟。

三支陽具如同三把匕首,不僅插在她的身體里,也深深地插在她的心中,惡夢再一次的重現。

而且更甚從前,悲憤之至的江蘭已經流不出淚來。

“堅持,一定要堅持……”

江蘭反復地對自己說。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人都是老手,懂得如何控制節奏,他們一邊干著江蘭,一邊還打賭誰能夠堅挺最久。

“這妞的小穴還真緊,操起來象處女一樣。”

古斯興奮的道。

江蘭的心拎了一下,處女兩個字觸動了她的神精,她忽然想到盛紅雨與應櫻兩人都還是處女,她們如何能躲得過這一劫,江蘭的心沉了下去…………

十數個印尼兵拉著五個女人,鬧哄哄地進他們的集體營房,走在最后的應櫻心怦怦地亂跳,腳上象綁了沙袋,邁不開步子。

才加入國際刑警不到半年,只執行過五次任務,這次到印尼,盛紅雨本不想帶她來,但她軟磨硬泡,為了鍛煉新人才終于讓她參加這次行動。

出現這樣的狀況是應櫻沒有預料到的,對性的概念幾乎空白的她,不知道應該做些什么。

與應櫻一起的其他四個妓女高聲尖叫著、蕩笑著與士兵打情罵俏,其中一個竟在半路上撩起襯衣,搖著兩個汽球般的碩乳引逗周圍的男人。

一進營房,六、七個男人圍在應櫻身邊,隔著薄薄的T恤捏著她的乳房,應櫻的牛仔褲被剝落在地上。

一雙雙毛絨絨的大手爭著,撫摸她瓷器般閃著光亮的大腿,紅色T恤被撩了起來。

粉紅色的胸罩在男人的怪叫聲中被扯了來,小巧堅挺的乳房立即被幾雙黑手遮掩了。

應櫻垂著雙手,面對男人的侵襲,她不知所措。身體的各個部位被捏得疼極了,應櫻差點想放聲大哭。

“他媽的,這娘們來月經了。”

一個最猴急的男人把手伸到了她的內褲里,覺得粘糊糊的,縮手一看,滿手是女人的經血,大叫晦氣。

應櫻心中一喜,暗想自己可能會逃過這一劫,但她想錯了,已經幾個月沒碰女人。

天天靠打飛機來解決性欲的印尼士兵,又豈會放過她,應櫻被三五個男人簇擁著,到了離屋子不遠的澡堂。

剛進入澡堂,應櫻就被剝得一絲不掛,兩個男人一人托著她的一條腿把她抬了起來,男人在怪叫聲中。

兩股強勁的水流沖洗凈她滿是血污的陰部,粗大的陽具頂在滿是水珠的陰道口。

應櫻不敢相信他們,連正來月經的女人也不肯放過,絕望與恥辱如同一把鐵鉗,緊緊地夾住她的心臟。

那利刃般的陽具毫不留情地沖入她的體內,一插到底。

處女膜被無情撕裂的劇痛,象一把利刃將她劈成兩半,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強暴所帶來,巨大恥辱更令她難以忍受。

但此時應櫻表現出她堅強的一面,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緊咬銀牙,發出“嗚嗚”的哽咽聲。

隨著陰莖的抽動,縷縷鮮血從她的體內滲出,但男人們不會留意到這一點。

正在強暴著她的那個男人,只是覺得應櫻的小穴十分窄,夾得他陰莖緊緊的,但他沒想到她會是一個處女。

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接觸女人,也許是應櫻的姿色與肉體有太強的誘惑力,很快應櫻剛開苞的秘穴里,充滿了五個男人濃濃的精液。

意猶未盡的男人還不肯放過她,在他們準備再一次強暴她的進候,迪西亞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帶走了應櫻。

應櫻跟著迪西亞進了他的房間,“阿櫻!”

坐在床上的盛紅雨一躍而起,緊緊地抱住應櫻,“委屈你了。”

“紅雨姐……”

應櫻伏在盛紅雨的肩頭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

迪西亞朝她們一擺手,示意她們小聲點,“我去找江蘭,你們在這里呆著別走開。”

說著扭頭離開了房間。

盛紅雨扶著應櫻坐在床上,她從迪西亞的抽屜里找來一些棉花和酒精,柔聲道:

“阿櫻,來,讓我幫你清洗一下。”

應櫻順從地張開雙腿,雖然剛才強暴只有半個小時,但由于印尼士兵過于粗暴。

她的陰唇已經腫了起來,陰道口的下端也被撕裂了一個小口子。

酒精搽在傷口令應櫻劇痛難當,額角泌出密密的汗珠,但她一聲不吭。

“好了!”

盛紅雨立起身來,將染血的棉花扔在一邊,道:

“阿櫻,你現在明白當初為什么,不肯讓你執行這次任務了吧。

有些事情說實話我也很害怕,但誰讓我們選擇了警察這一職業,選擇了這一職業就意味著必須付出,必須犧牲,你不會后悔當初的選擇吧。”

應櫻點了點頭道:

“我知道,我不會后悔的。”

她忽然注意到盛紅雨的大腿上,幾塊青紫色的瘀痕,關切地道:

“紅雨姐,你沒事吧!你不會也是象我一樣被男人……”

盛紅雨搖了搖頭,道:

“我的運氣比你好一些,沒有被他們強奸。”

“那你身上的傷……”

應櫻道。

“他變態!”

盛紅雨憤憤地道。帶走盛紅雨的是老頭,絕色當前,那老頭卻早泄了,心有不甘的他強迫盛紅雨吸他陽具。

心中欲火高漲但卻有心無力的,他變態地抓著盛紅雨的身體,捏出一塊塊的瘀痕……想到這些,盛紅雨惡心地想吐。

幸好在老頭陽具再一次硬起來的時候,迪西亞及時趕到,解救了盛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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