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沉響,林嵐躺著的鐵床緩緩地沉入地底,隨著“咯吱咯吱”磣人的聲音,系住林嵐手足的鐵鏈開始收緊。
很快,林嵐懸在半空。
從天花板上垂下兩根,不知用什麼材料制成的黑索,頭上連著一副皮扣。
嚴雷與風天動將皮扣套在了膝蓋上一寸的腿上,套好之後黑索又開始向上收緊,林嵐如玉雕般迷人的美腿也隨著提了起來,幾乎呈水平地向兩邊張開著,像一只被剝了皮、張著腿的青蛙。
任何一個女人,以這種姿勢赤裸裸地,將肉體毫無遮掩地讓男人欣賞,都會深深地感到極度的恥辱,何況還要面對兩臺攝像機那黑洞洞的鏡頭。
林嵐早已嘗試過,發現自己無法掙得斷那特制的鐵鏈,但她還在不斷地努力,竭力想擺脫這種難堪的姿態。
她奮力挺動纖腰,不斷扭動美臀,她凄美悲慘的掙扎將男人的獸欲撩撥得更高。
“真是少見的美女!”
嚴雷與風天動兩雙大手,在林嵐緊繃的胴體上到處撫摸。
嚴雷的雙手捏著,林嵐胸前白皙軟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擠,而風天動則從她的美麗赤足上,沿著小腿、大腿,最後一直到美麗的上臀部,手指伸入那緊緊夾在一起的,股溝逗弄她的菊花洞。
嚴雷粗大的陰莖頂在了林嵐粉色的嫩穴上,他一手持著如矛般持著堅硬的陰莖,弓腰屈膝,做好了進入的準備。
眼看著嚴雷馬上要進入林嵐的身體,在林嵐身後的風天動又急又妒,但又不能出言相爭。
因為雖然自己在會中地位已不算低,但為了一個女人要和兄弟爭會被別人笑話。
猛然間,他伸入菊花洞的手指感到被夾了一下,他心道:這里不是還沒有被男人干過,自己也算是拔了個頭籌。
“嗚……”林嵐美麗的俏臉仰了起來,發出痛苦的呻吟,嚴雷粗大的龜頭在陰道口擠了進去,粗大的布滿青筋的大肉棒正努力往里擠入。
一面電視墻從林嵐對面的升起,電視中播放的正是,從攝影機現場傳輸過去的信號,數碼電視屏的圖像是那麼的清楚。
林嵐看到了嚴雷陽具插入她陰道的特寫,在那擴張成“一”字形的修長玉腿間。
一條黝黑粗長的陽具,已經有1/3進入了她的身體,那丑陋的東西還在一寸寸擠開柔軟的恥肉,繼續緩緩沒入體內深入。
雖然同樣是被強奸,但眼睜睜地看著男人丑惡的武器進入體內,視覺上沖擊帶來的震憾讓林嵐更覺恥辱。
“你們這幫禽獸,嗚……”林嵐悲羞欲絕的哭泣著,絕望地看著陽具完全進入她身體的全部過程。
“他媽的,嘴還這麼硬,大陸的公安到底不一樣!老子今天非操得你求饒不可!”
嚴雷以極快的速度抽送著,“啪啪,啪啪”隨著肉體相撞清脆的聲音。
林嵐不僅感到好像身體又被劈成了兩半,頭也好像要炸裂了似的痛,耳朵里“嗡嗡”直響。
風天動看著嚴雷已經捷足先登,享受著著林嵐的身體,他急不可待地蹲了下來,抱住林嵐微微上翹的臀部,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她有美臀!
林嵐又從眼前的電視屏里清楚看到了這一幕,她預感到身後的他想要做些什麼,一念及此,林嵐一陣哆嗦。
果然風天動獰笑著將手慢慢伸向兩股之間,抓住兩邊的股肉,野蠻地扒開,接著兩根手指插進了緊縮著的菊花洞里!
一陣難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漲從屁股後面向她襲來!
“不!啊……不、不要啊!”
被那男人的手指,插進菊花洞中的林嵐,凄厲的尖叫起來。
“不要?只有這里還沒有被男人干過,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風天動道。
他感到這個美麗的女人菊花洞痙攣起來,緊得不能再緊的肉洞,不停抽搐著死死夾住,自己伸在里面的手指,如果把陽具放進去,絕對會給他帶來無比的快感。
林嵐絕望羞恥地哭泣著,隨著他手指的摳挖,傳來連續不斷的酸漲和疼痛,雪白肉體凄慘地顫抖著。
好一會兒,林嵐感到那兩根,使自己痛苦不堪的手指,終於離開她的身體,她還來不及喘一口氣,粗大堅硬的陽具,已經頂在了,自己還酸痛著的肛門上!
在電視屏幕上看到這一切,她倒吸一口涼氣,意識到了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
一陣強烈的撕裂般的劇痛迅速傳到她的大腦,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她的全身。
風天動大力抓開她雙股,一小截陽具已經插入了菊花洞中。
因為前面嚴雷的大力撞擊,風天動幾乎不花什麼氣力,陽具卻不斷深入,那緊密溫暖的感覺讓他感受到極大的愉悅。
過了片刻,前面的嚴雷將陽具緊緊地頂在她體內,雙手扶著她橫擺的雙腿,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道:
“他媽的,操這小妞真太爽了,老子都快要射了。”
已將大半陰具塞入菊花洞中的風天動聞言笑道:
“我說金獅,你不會這麼沒有用吧?這妞明天就要被送走了,不好好干一場,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老二!”
嚴雷搖著頭說道:
“可惜,可惜!這小妞如果能做我的女人,我每天都能干她,哪可真爽呀!”
說著,他的真氣在體肉高速的流轉了一圈,以他這樣級數的高手,要控制自己某一器官的運作簡直太容易了。
綁在手足上的鐵鏈深深地勒進肉里,由於過度的掙扎,手腕與腳踝都磨出了血。
兩人前後的夾擊,讓她落入了一個可怕的噩夢中。
被吊在空中的她痛苦萬狀地呻吟著,兩根烏黑粗大的陽具殘酷地進出著,施暴者的身體撞擊著,她平坦柔軟的腹部與赤裸的豐臀,發出沉悶的“啪啪”聲,囚室里充滿了淫邪和暴虐之氣。
“啊──”一聲稚嫩、帶著童音的慘叫聲從隔壁傳來。
“許安這家伙今天可實在太走運了,想想她十八歲,操起來一定別有滋味。”
嚴雷道。
林嵐心中一震,忍不住罵道:“你們太沒人性了,連十五歲的小女陔都不放過!”
“呵,到底是人民的公仆,自己都在被我們干著還想住要救別人。好,既然你這麼關心她,我讓你看看。”
嚴雷道。
兩間囚室間的墻壁沉了下去,中間是隔著一道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隔壁囚室,林嵐震驚了,因為她看到的人世間最丑惡的一幕。
許安在金小姬面前脫光衣服,一步一步步向她逼去。
作為金正日的孫女從小養尊處優,周圍的人她向來依百順。但這次從朝鮮被抓到香港,半個月來卻受盡委屈。
但她想念自己的爺爺一定會派人來救她,正是信念支撐著她的精神。
但今天救星沒有出現,卻來了一個頭戴猙獰面目的男人,赤條條地站在她面前。
雖然她還要三個月才滿十五歲,但她朦朧地意識到他想干些什麼。金小姬的腦子里“嗡嗡”作作響,精神無論如何也集中不起。
她張著小嘴發出了一聲尖叫後,就張著小嘴再發不出聲來,她做夢都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在隔壁囚室的林嵐被震驚了,這種震撼甚至超過她自己所受的痛苦。
十八歲的少女還剛剛開始發育,她弱小的身體,又怎能承受得了,如兇神惡煞般男人的強暴?
雖然與她素不相識,但小女孩眼睛中的恐懼如針般扎在她的心頭。
林嵐朝著嚴雷咬著牙說道:“你們能不能放過那個小女孩?叫那男的到這里來,他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想要的。”
嚴雷哈哈大笑起來,道:“你想代替那個小女孩?好,你自己問問他愿不愿愿意。”
囚室間的玻璃墻也沉入地底,兩間囚間連通在一起。
林嵐鼓足氣力大聲道:
“喂,她還是個孩子,有什麼好玩的!你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滿足。”
許安抬起頭,朝被夾在兩人中間的林嵐看了一眼,她的美的確讓他心動。
但畢竟林嵐已非完壁,早晚都可以好好的干她,心如鐵石的許安,當然不會因為她一句話,而改變主意。
金小姬也看到了隔壁房間暴虐的一幕,幼小的心靈更為惶恐,她更明了自己,將要和那個美麗的女人一樣,接受同樣悲慘的遭遇。
金小姬還穿著朝鮮傳統服裝,雪白的袍子上襄著藍邊的她年紀雖小,但清純可愛,楚楚動人,惹人喜愛。
許安走近了她,毫不猶豫伸出雙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金小姬還沒反應過來,粉紅色的內衣被撕成兩半,藍白相間的外衣也剝落到腰際。
剛剛才開始發育的乳房,猶如一對晶瑩剔透的小瓷碗覆蓋在她的胸前,兩顆淡淡粉色的乳頭立在這一對小瓷碗中間,點綴得恰到好處。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金小姬感到極度的震驚,她還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身體,她那還充滿了稚氣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令人生怖的男人。
許安的笑容已變得極為色迷,他伸出一只手,捏住她小小的乳房,輕輕的搓揉著。
“放開她!”
林嵐悲憤地吼道。
“放開我!”
金小姬尖叫起來。
她到底是金正日的孫女,秉承著祖輩堅強不屈的性格,她抬起腿想開撲上來的男人。
許安伸出鐵鉗般的雙手,牢牢抓住她的雙腿,掰向兩邊,然後坐在她的左腿上,把她的左腿死地壓在鐵床上,同時又很快抓住她在空中亂踢的右腿,高高的舉了起來。
眨眼工夫,金小姬身上除了,一條白色絲織女工小三角褲衩,就只有足上的短襪了。
許安盯著她兩腿之間,兩只眼睛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大手一揚,金小姬的內褲也離開了她的身體。
許安發現她下體竟然還沒有開始長出陰毛,兩片粉紅色的嫩唇緊緊閉合在一起,極為誘人。
許安躬起身,爬到她身上,金小姬又想用腳去蹬他,但她的腿剛剛抬起,被許安便抓住纖細的腳裸。
他雙臂左右分開,金小姬的雙腿也跟著大大的叉開在他的面前。
許安他逼視著她雪白兩腿根部粉紅色的陰部,“太誘人啦!”
他暗暗道。
許安赤裸著身體壓在她柔軟纖小的身體上,壓得金姬喘不過氣來,粗大的陽具頂在她陰部,“好了,我的小寶貝,不要動。”
他說著,挺著陽具向前沖刺。
金小姬像落入陷井的小白兔,害怕得渾身發抖,她緊緊地閉上眼睛,盼望上天能來拯救她。
許安雖然粗魯地將陽具向里捅,盡管已經用了很大的力量,但仍難以插得進去。
他換了個姿勢,將她的一條腿壓在身上,用一只手將她另一條腿擱在自己肩上,用空出來的一只手的手指插入她的陰道。
找到道路後,手指縮了回來,陰莖終於進入了她幼嫩的陰道中。
好在許安的陽具如同他的身材,要比金獅、風天動的要小得多,如果換了他倆其中的任何一人,這樣插入她的陰道,肯定會撕裂她的身體。
但饒是如此,在他陽具進入金小姬體內的一瞬間。
金小姬驀的感到像是有條惡蛇游進她的體內里,他的陽具如同燒紅鐵枝一般,像火一樣在她體內燃燒著,傷害著她,幾乎把她撕成碎片。
她感到他的身體越來越沉重。
許安將陽具抽出少許,已經感覺到她處女膜的阻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全力將陽具向里捅去。
金小姬下體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沖進了,金小姬的嫩穴深處,無情的剌穿了她的處女膜。
許安只覺覺得一陣痛快,陽具被她那溫暖柔軟的小穴緊緊的咬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她穴內肌肉的攣動。
他抽出肉棒看了看,果然上面沾滿了純潔的處子之血。
想到眼前這圣潔無暇的朝鮮小公女,被自己開了苞,許安中大悅,身子用力一挺,巨棒再次沖入她的小穴深處,開始猛烈的沖擊。
他毫不憐惜的、盡情的、肆意的在剛破瓜的小穴內橫沖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擊著她的子宮。
他的雙手也不閑著,抓住了她那雙微微隆起如石頭般堅硬的乳房,像搓粉團一樣,用力的捏揉著、玩弄著。
金小姬忍受著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的裂痛,用身體僅存的力量繼續掙扎。
在她體內的陽具如像脫野馬般地左沖右突,不停地撞擊著她,狹小的陰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陽具脹裂了,囚室里回蕩著她痛苦的叫喊。
林嵐沒有再開口,因為她知道,與絲毫沒有人性的惡魔,哪有什麼道理可講。
她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是誰,但她心中充滿了對她憐愛,小小年紀就受到如此殘酷的強暴,自己身為警察卻沒有能力去保護她。
與那個小女孩相比,雖然自己也被強暴,雖然沒有向他們屈服,但卻表現出自己軟弱的一面。
“不能放棄,為了自己,也為了眾多還在黑龍會魔掌中掙扎的人。”
林嵐心中暗暗道。
金小姬恐懼和憤怒化成了極大的力量,她不顧一切地搖晃著,扭動著身軀,想擺脫那鉆進她體內深處的陰莖。
她乾燥的喉嚨尖叫著、啜泣著,想逃脫這場災難,她竭力反抗著,眼睛被淚水蒙住了,什麼也看不見。
他對她的反抗一點也不予理會,把他下肢全部挪到她兩腿之間,上身整個壓到她身上,雙手在她堅硬的乳房上摸著,陽具如暴風驟雨般在搖晃著、推送著。
許安的沖刺更加猛烈,抽插更快速了,肉棒每一次的進入,都帶出縷縷的血花,圣潔的處子之血隨著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會就金小姬的大腿已被泄紅。
她抬起雙腿,用腳跟使勁敲打他的肋骨和後背,迷迷糊糊中她意識到,這樣做只會令他更加亢奮,倒霉的是她自己。
金小姬的反抗變得越來越弱了,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羞辱、疼痛使她窒息了,憤怒和仇恨的淚水蒙住了她的眼睛,高聲的尖叫也變成低沉的哀鳴。
不知過了多久,精力過人的許安仍強烈的沖擊著,好像一部永不會停止的機器,金小姬覺得自己被她插死、痛死、累死,但她己沒有辦法了。
漸漸的,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在她的身體里的巨棒怒脹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脹,她都感到一股熱流沖進了她身體,就在這時,她感到腦中“轟!”
的一聲,然後失去了知覺。
另一邊,嚴雷與風天動也幾乎同時達到高潮,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從前後射入林嵐的體內。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淫虐,林嵐也幾乎脫力,原本薄薄的陰唇已經腫了起來,後面雙股之間的菊花洞也已通紅通紅。
一滴滴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的身體里流出,滴落在地板……林嵐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但她很快心又沉了下去。
因為她看到已經射完了精的風天動,與嚴雷的眼中,還有著獸欲的火焰,還有站在一邊一直,沒有作聲的男人向她走了過來。
“今夜好漫長。”
林嵐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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