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理,不要這樣嘛,好癢。”
周虹忍不住求饒道。
李權意猶未盡從她的胯下抬起頭,舌頭上還留著有點淡淡咸味,他看著她那張又羞又急的俏臉,心神不禁一蕩,他帶著一絲曖昧的笑容道:
“我的小寶貝,你已經忍不住了嗎?”
周虹看著李權三除五下二很快脫了個精光,心里早已透心的涼,雖然她真的想大哭一場,但她仍不得不打起精神、強顏歡笑。
“來,用你可愛的嘴,讓我下面的家伙更堅硬一些,等一下我會干得你爽到家。”
李權坐在椅子上,繼續與周虹玩著性愛游戲。
周虹面有難色,雖然已經準備犧牲自己的肉體,來換取他的信任,但要她做出口交這種平時想也沒想過的事,還是超出她和心理承受能力范圍。
“你怎麼這麼老土,口交是作愛前正常調情手段之一,剛才我不是已經舔過你的那里,你不是很興奮嗎?現在輪到我享受一下了,快點呀!”
李權道。
在他的催促下,周虹只能從寫字臺上跳了下來,蹲在李權的面前,青筋畢露的陽具,離她的臉不到三寸,一股猶如咸魚般的腥臭味薰人欲倒,周虹實在鼓不起勇氣的,把這令人心之物放入口中。
李權有些不耐,他一把托住她的後腦勺,猛地將頭按向自己的胯下,堅挺的陰莖頂在她紅潤的雙唇上,因為周虹還緊緊咬著牙齒,所以一時還沒有進入她的口中。
“寶貝,把你可愛的小嘴張開呀!”
李權道。
肉已經在砧板上,周虹哪里還有什麼選擇的馀地,只能屈辱地輕啟貝齒,張口含住幾乎頂到喉嚨里的肉棒。
“怎麼樣,味道好嗎?”
李權控制著她的頭,讓她的頭前後的擺動,粗大得幾乎塞滿了,她小嘴的陽具,在口中來回地抽動。
周虹又如何能回答他的話,嘴巴被堵讓她呼吸極不順暢,龜頭不斷地刺激著她的喉嚨,讓她感到極度的心,她嗚嗚地呻吟,盼望著他的陽具能早些離開她的嘴巴。
李權在她柔軟濕潤的小口里抽插了數十下,欲火越燃越旺,他倏地一下把陽具從她的口中抽離,托著周虹的雙臂一下把她抱到了起來,放在寫字臺上。
周虹雙腿懸掛在桌子兩邊,大半個臀部還在桌子的外邊。
她感到自己的腰部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按住,接著一陣如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但自己的下體如同被釘子死死釘在桌面上,她只有屈起美麗的雙腿,竭力忍受被男人強行侵犯的痛苦。
李權忘記剛才要溫柔一些的承諾,以粗暴地,以幾近野蠻的方式強行沖破了她處女的防線,陽具直插她體內最深處,毫不留情地奪去了她處女的貞潔。
他的陽具幾乎已經完全沒入她的身體內,雖然李權對她進行充分的挑逗,但畢竟周虹的內心是不愿意的。
因此陰道內仍比較乾燥,李權感到一種非常強烈的壓迫感,一時之間難以順利地抽動。
“是不是有點痛?”
既然已經占有了垂涎已久的獵物,李權不想很快就達到高潮,因此他沒有急於開始運動。
含著淚水的周虹點了點頭,樣子楚楚可憐,讓人疼愛。
“剛才插入時候我太急了一點,弄痛你了,我會輕一點,來,讓我幫你把衣服脫了。”
李權說著解開了她外套與襯衣的鈕扣,撩起了她純白色的貼身內衣,將她的乳罩拉在頸上,雙手插入她豐盈的乳溝,一手捏住一邊的乳房,手指壓在艷紅的乳頭上,大力地搓揉起來。
周虹“嚶”的嬌喘一聲,雖然李權已經侵占了她,但當她把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特別是自己的雙乳暴露在他的眼皮之下,還是讓她有一種特別難受的感覺。
看著周虹的淚水如源源不斷的,清泉般從美眸中涌出,李權又問道:
“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痛?你怎麼哭得這麼傷心,好像我是在強奸你,讓我有一種犯罪的感覺。”
周虹一悸,她心里清楚,自己已經努力在克制了,但如果一個女人在金錢的誘惑下,心甘情愿的與李權作愛,那怕是第一次,也不會像她這樣這麼傷心。
她不想讓他起疑,不然付出這麼沉重的代價將毫無意義。
她用袖口抹了一下眼睛,擦乾了眼淚,嬌聲道:
“我是想到人家都說李總很花心,每天都換不同的女人,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不知道你以後會不會好好的待我?”
雖然周虹無論學識,相貌、氣質都算上女人中的楚翹,但李權仍視她為玩弄與泄欲的對象,當然不會真的愛上她。
但周虹的一番話,不僅讓他打消疑慮,更增添了對她的憐意,他柔聲道:
“你放心好了,不要胡思亂想,我一定會好好待你,不過你現在不準再哭了,只要你讓我快樂,等下我給你一張空白支票,你愿意填多少都可以。”
周虹裝作高興地點了點頭,但從沒有性交經驗的她,也不知道怎樣才能,使男人快樂,她只得瞪著還充盈著淚花的大眼睛,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李權感到她的身體比剛才略微放松了些,乳頭在他愛撫下也漸漸堅挺起來,他也不是第一次與處女做愛,當然知道怎樣讓女人享受性愛的愉悅。
他的雙手從她的乳房滑向她平坦的小腹,一手在她腹部輕輕的愛撫,一手托在她的胯上,慢慢地將深入她體內的陽具抽出幾分,再慢慢地推送進去。
如果說剛才李權舔她陰部時,還能撩起她一絲絲原始的沖動,但現在這一絲沖動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的陽具在她體內進出,她感到的只有痛,不僅上肉體的痛苦,更有心靈的顫抖。
周虹不知道自己此時該有什麼樣的表情,是陶醉?是快樂?她都無法做到。
她更不清楚自己的身體該有什麼樣反應,該如何配合他,如何才能像一個不是在被強暴,而是在與愛人仍愛的女人。
她竭力裝出一種在享受的表情,但她知道這表情也許比哭還難看。
好在李權已經不再注意她的表情,他又忘記了剛才的承諾。
暴虐的本性開始在主宰他行動,他抽送的速度不斷加快,力量也不住的加大,他有力的雙手已不再輕輕的撫摸。
而是不住地抓起她身體的一塊塊肉,用力地捏、用力的搓。
周虹驚恐地看著壓在她身上已如野獸般男人,一次次地沖擊都如一把利刃,在她身體深處攪動,她開始還咬著牙齒不叫出聲。
但過不了多久,那越來越強烈的痛楚讓忍不住大聲地呻吟,但她越是叫,李權就越興奮,力量也越大。
當周虹的淚水忍不住又一次涌了出來時,李權將她身體翻了過來,讓她伏在桌上,翹起她渾圓雪白的臀部,從後面進入了她的體內。
背對李權的她終於可以不用再掩飾自己的表情,大滴大滴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從她臉頰落下。
“啪!啪!”
李權用大手劈打著她柔美的臀部,這是他在玩女人時的一種喜歡的方式,極度興奮,他的力量出奇的大,每一次擊打都使她的臀肉如同波浪般滾動。
這種手法如果用在,也是在享受作愛樂趣的女人身上,也許會使她更感興奮。
但對周虹來說,無疑更感痛苦與屈辱,隨著每一次清脆的擊打聲,她都忍不住哀啼不已。
但這聲聲凄慘的哀叫,卻更刺激著李權的每一神經,讓他更享受征服的快樂。
一連十多下,她雪白的臀部已經被打得通紅,李權將她從桌上拖到地上,還是從身後插入。
但將她的雙腿夾在腰間,她雙手支撐著地面,身後不斷地沖擊,讓周虹像狗一樣地爬行,一直爬到了落地窗前。
周虹的臉貼在玻璃上,她望著街上小如螞蟻的匆匆行人,“做一個普通人,該有多好!我是不是不該選擇這一條路,我的一生都完了。”
她心道:“紀小蕓,你在哪里?告訴我,該怎麼辦?”
“噢──”李權發出如野獸般的吼聲,周虹的雙手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被按到在地毯下,她感到在她體內的陽具開始急速地膨脹,她知道李權已達到了高潮。
在一陣瘋狂地扭動下,李權在她的體內噴射出,令她心的沾稠的液體後,軟軟地癱在她身上。
周虹的淚水已經流乾,她扭過頭,違心地道:“李總,我已經屬於了你,你以後可要好好對我呀!”
夕陽透過玻璃窗灑在周虹嬌艷如花的俏臉上,李權心中一動,摟住了她,笑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的。”
周虹似幸福地閉了眼睛,只有她知道眼前卻是一片黑暗……
剛到辦公室,拿起早報的水靈簡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報的頭版上赫然登著一條觸目驚心的標題:
《香港警員舒依萍涉嫌謀殺被印尼警方逮捕》內容大致是印尼警方,在她下榻飯店的房間里發現了一具男尸。
并有大量的海洛因,懷疑她與當地黑幫,進行毒品交易時,因產生矛盾更殺人,現在她已被警方逮捕歸案,即日將開庭審理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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