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露出尚不滿足的表情,道:“這麼快就完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祝剛被他一說,有些難為情,訥訥的退到了一邊。
“唉,下面都臟了,這里有浴室嗎?”
墨天問道。
“沒有,不要說浴室,連熱水都沒有。”
祝剛道。
“水籠頭在哪里?”
墨剛又道。
“下面天井里有水。”
祝剛道。
九月的北京與香港不同,已是秋高氣爽,到了晚上更是寒氣逼人。墨天扛著赤裸的張紫儀到了樓下,墨天將她放在一張已經長滿青苔的大石板上。
當冰冷的水淋到她的身時,張紫儀凍得像一只大蝦般蜷縮起身體,瑟瑟地發抖。雖凍得發抖,但張紫儀并沒有求饒。
“雖說是大明星,倒還蠻硬氣的。”
墨天心道。
墨天粗暴地扯開她并攏的雙腿,用水沖冼著剛剛被強暴的陰道,冷水的刺激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讓張紫儀忍不住呻吟起來。
“讓男人綁起來強奸滋味怎麼?是不是比你以前的玩的游戲更加刺激好玩?你的陰毛是被人剃去後再長出的吧?”
墨天除了發現她身上有被綁過的痕跡外,發現她的陰毛也比平常人的要短得多,摸上去略微有些硬。
張紫儀聽了墨天的話,身體如風中的柳枝般顫抖,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墨天的話勾起了她屈辱的回憶。
生長在北京的張紫儀,父親、母親都是國家干部,她的童年在無無憂無慮中渡過。小時候她長得很瘦,於是母親帶她去學舞蹈。
後來張紫儀考入了北京舞蹈學院附中,學習6年的民間舞,并很快在全國比賽中獲獎。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感到了舞蹈表演空間的狹小,她不甘心一輩子做舞蹈演員。
更不甘心一輩子給人家伴舞,她要找自己的立足點,找自己的發展空間,於是她想到了戲劇,想到了電影。
後來她們順利地考入了中國電影學院表演系,她的年紀當時是班里最小的,但非常有潛質。
但由於沒有關系,加上她個性倔強,班里幾位演技都不如她的女同學,都拍了好幾部電影,但她仍默默無聞。
在她臨近畢業的一年里,她迎來了她人生最大的轉折,──遇到了一位與她同姓的著名導演。
是他讓她一夜成名,成為炙手可熱的明星;也是他,令她墜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墨天抱著渾身透濕的張紫儀回到樓上,祝剛還呆呆坐在沙發上,似還末回過神來。
墨天在房屋的屋角取來了一根竹棍,把張紫儀的雙腿綁在棍子的兩邊,這樣墨天要強奸她也不用這麼費勁,張紫儀早已經沒有力氣反抗。
但墨天想,即是玩SM,就必須像模像樣。
張紫儀已不像剛才這麼激烈,但從她的雙眼中仍可以看出她的屈辱,乳白妖艷的兩腿,在昏黃的白熾燈光下分外耀眼。
祝剛擦著額頭的汗,凝視著人字形張開雙腿的張紫儀,祝剛的欲望又開始在血液涌動。
墨天坐在張紫儀的身邊,愛撫著張紫儀的乳房,道:
“你是男人最喜歡的強暴的類型,因為你從表面看非常堅強,非常有個性。
但經過調教你會接受各種虐待,并從心里喜歡它,極度的痛苦與愉悅交織在一起達到高潮,是難以形容的快感,你說對吧?”
墨天低下頭,把唇貼在張紫儀雪白的頭頸,吻著她的耳垂,一手不停的撫揉著張紫儀的雙峰。
并用指頭抓著粉紅色的乳頭愛撫著,另一手愛撫著大腿及小腹,──墨天的愛撫方式是相當高明,他的手并沒有直接去觸摸陰部,而是在周圍不斷的摩動。
然後輕輕地觸摸到有絨毛的陰丘,張紫儀的小腹部反射般的開始痙攣著。
張紫儀的反應在墨天的計算中,張紫儀的情欲漸漸地燃燒起來了。她微啟紅唇,開始輕輕地呻吟。墨天猛地將自己的唇重疊在上面,張紫儀沒有反抗,雙唇疊在一起。
墨天貪婪般的吸著糯米年糕一般的舌頭,左手伸到張紫儀的陰部,愛撫著張紫儀的私處,張紫儀開始沉醉在身體官能帶來的歡悅中。
墨天的中指插入陰道粘膜的內側,張紫儀像觸電似的痙攣著全身,同時墨天的大拇指摸著突起的陰核。
當墨天抬起頭時,張紫儀已經完全被他征服了,陰道里已經滲出粘手的液汁,雙頰緋紅,呼吸急促。
張紫儀進入狀態之迅速出乎墨天的意料,他沒想到眼前的,剛才還充滿哀怨的大明星,現在已迫切等待他侵入她的身體。
“你的下面已濕成這樣了,是不是想我干你?”
墨天用兩手的指頭把陰唇掰開,淡紅色的柔軟的花肉展露在眼前,陰蒂已經極度地充血澎脹,“嗚!嗚!”
張紫儀在墨天不斷地愛撫下,發出極度誘惑的嗚咽,就是白癡也看得出她迫切要求做愛。“啊!啊!”
張紫儀開始不受控制的啼泣,聲音越來越大,張開的兩腿的筋肉痙攣著,肌肉在不斷地無意識中縮緊,陰道緊緊夾著他的手指。
墨天繼續發揮著他高超的技巧,一指輕輕撫摸陰蒂,兩指伸入陰戶內側愛撫著,另一手刺激著她肛門。
“你干我吧!我求求你了。”
張紫儀終於開口哀求墨天。
“在干你之前,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怎麼樣?”
墨天對她的過去很感興趣,他想到給他第一感覺十分清純的她,竟然比一般女人更顯得淫蕩得多。
墨天看到張紫儀沒有回答,回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張紫儀更是難熬,流出大量的淫液,啼泣不停。
“怎麼樣,愿不愿意說?”
墨天道。
張紫儀已不堪忍受他手指魔術般的愛撫,終於道:“你先停下來,噢……如果你一定要聽,我說好了。”
墨天停止手指的動作,仍把手掌按在她的陰部,道:“先說說你是初夜吧,每一個細節都要說仔細。”
張紫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道:“能不能先讓我喝口水?”
一杯冷水下肚子後,張紫儀稍捎壓下了胸中的欲火。
墨天把她扶了起來,靠在屋子中央的柱子上,道:“你可以說了。”
張紫儀以帶著凄涼的聲音道:
“別人都羨慕我,因為我是一個明星,有數不清的榮耀與金錢,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生活在一個惡夢之中,一個永遠都不會醒的惡夢。”
“去年我參加春節聯歡晚會,在這次晚會上我碰到了,她──一個注定在我命中出現的惡魔。“
“他是一個很有名的導演,他對我說,我很像他以前的一個朋友,從第一眼看到我就覺得我與他有緣,他說我很有拍電影的潛力,他正在籌備拍一部片子,可以讓我去試鏡。“
“當時,我真的樂暈了,同班的同學有的靠關系,有的靠出買色相,都已經在影視圈里小有名氣,而我卻還默默無聞,我真的不甘心。“
“而現在終於有伯樂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這個伯樂來頭不小。當時我真的欣喜若狂。”
“後來他果真來找我,給我帶來了劇本,讓我去試鏡,一切都很順利,確定我當他執導片子的女主角。“
“在電影開拍之前,他找我上他家去研究劇本,到了他家後,他和我說了很多,說什麼可以使我成名,說什麼他很喜歡我。“
“我害怕了,他的年齡比我的父親還大。我想離開,他完全撕下平時和善的臉孔,變得像野獸一樣,他強暴了我。”
墨天打斷了她的話,道:“你要把過程說仔細,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張紫儀深吸了一口氣,道:
“我拚命地逃,可他早有預謀,已經把家里的門鎖上了,我逃不出去,終於給他捉住了。他的別墅里有一間地下室,他把我帶到了那里。“
“那間地下室有些像刑訊室一般,有各式各樣的刑具。他把我綁在一張特制的椅子上,脫……脫光了我的衣服。”
說到這里,張紫儀聲音有些發抖:
“他先用鞭子抽我,問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女人,我當然不肯。接著他又用一個帶電的夾子夾住我的乳頭,用電來電我,但我還是不肯。“
“最後他沒了耐心,就在那張椅子上強奸了我。”
“後來呢?”
墨天道。
“他年紀雖大,可性欲還是非常強,一個晚上我被他強奸了好幾次。還用錄像機、照像機拍下了我被強奸的鏡頭。“
“後來他說,不怕我去告,他有的是做官朋友,說他強奸沒有人會相信,“
“還說要把這些錄影帶給香港的朋友,做成頂級片在全世界銷售……我害怕,我是斗不過他,最後我不得不聽了他的話。”
“真可憐。”
祝剛喃喃地念道,張紫儀悲慘的經歷,已經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靈,他的心在懺悔,為自己剛才獸行而內疚。
“繼續說下去,後來怎麼樣?”
墨天看上去饒有興趣。
“他是變態的,他把我當成了他的玩物,用各種方法來虐待我,在拍電影的時候,“
“經常把我叫到他房間里強奸我,有時周圍沒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放過我。“
“這些我都還可以忍受,但有一次他約了三個外國朋友來打牌,把我也叫去了,我去了之後,他們牌也不打了,“
“就在牌桌上脫光了我的衣服,讓我跳舞給他們欣賞,那種恥辱的感受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我跳了舞後,他們四人就在桌上輪番地干我,其中有一個外國人,那東西特別粗,塞了幾次都塞不進去,“
“他硬是和另外一個扒開我的腿,那個老外才勉強把他的東西塞了進來,那真的比生孩子還要痛。“
“老外還特別喜歡干女人的後面,他們就這樣一直玩到天亮,我下面都被撕裂,連走路都沒辦法走。”
“他媽的,真是一群王八蛋!”
祝剛忍不住怒吼一聲。
墨天雖然微微地對她有了一點憐意,但他的本性也與他們差不多,因此并不覺得他有什麼不對。
“他一般每周讓我去別墅一天,有時候是只有他一個人,有時候人很多,最多一次有七、八個,還好他們也有女的帶來,不然我一定會被他們干死。“
“我開始漸漸習慣這種生活,在男人面前可以自然地赤著身子跳舞,“
“但我對男人產生一種非常強烈的厭惡感,不論哪一個男人與我做,我都絲毫沒有反應,因為這個他也給我吃了很多苦頭。”
張紫儀道。
墨天奇道:“哪你現在反應怎麼這麼大?”
“三天前,他給我注射一種針劑,後來我知道這是一種,促使女性何爾蒙分泌的強烈性藥,“
“在這種藥的作用下,我比天下最淫蕩的女人還淫蕩,我已經經徹頭徹尾成為他的性奴隸了。”
墨天雄偉的身體壓在張紫儀身上去,故事已經講完了,墨天已不再有耐心等待。
也許是回憶起傷心的往事,也許是墨天超級陽具弄痛了她,張紫儀身體對性欲的渴望,遠沒有剛才這和強烈。
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秀眸中像珍珠一樣滴落,心靈的傷痛與肉體的歡悅交織在,每一次強烈的沖擊中。
祝剛的心在陣陣的扯痛,他的本性并非大惡之人,剛才強暴她是因為在夢中情人,裸身帶來的極度誘惑使他使去了理智。
而當聽完她悲慘的經歷,看著她絕望的眼神與痛苦扭曲的身體,一種想救她於苦海的念頭在他腦中盤旋,而且越來越強烈,他猛地站了起來,沖著墨天吼道:“你放開她!”
正沉浸在張紫儀美妙的身體,帶給她極大快感的墨天,驚詫地抬起頭,道:“你說什麼?”
祝剛此時熱血上涌,道:“她這麼可憐,年紀輕輕就受了這麼多苦,我們還要在她的傷口上割兩刀,還是不是人?
是男人的話,我們一起把那個導演大切八塊,讓她過上平靜的生活。”
墨天臉色漸漸轉冷,道:“你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現在說得多動聽,剛才你還第一強奸了她,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祝剛頓時語塞,墨天凌厲帶著殺氣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栗,他後退了一步,頹然坐回了沙發。
墨天不再理他,繼續淫虐著張紫儀,在墨天的抽插下,她體內的藥性開始發揮作用,張紫儀被他征服了,她大聲地叫著。
雖然身體被綁著,但纖細的腰肢不斷地左右扭動,雪白的臀部急促地上下波動,乳房上的本如紅豆般的乳頭也鼓脹起來。
隨著每一次的撞擊而巍巍地抖動,此時的她已哪有半點清純之相?十足是個蕩婦嬌娃!
“怪不得那個導演要把你當成寶貝,你發起浪來,男人都會給你迷死的。”
墨天忽然拔出陽具。
正在性欲最高峰的她驟然失去快樂的源泉,她身體觸電般抖動起來,繃緊的身體如弓般的彎著,左右開張的乳白色的雙腿激烈痙摩著,她大聲的喊道:
“我要……不要離開我……快點……”墨天拔出陽具是因為他感覺快控制不住了,他在粗腫的陽具根部捏了幾下。
然後又一次將陽具直貫入她的體內,張紫儀的陰道似乎產生強大的吸力,如水蛭般緊緊吸住他的陽具。
一種爆炸般的快感直入他的腦海中,他禁不住狂吼一聲,達到性欲的最高峰。
張紫儀感到自己的陰道深處,膨脹充血的墨天的陽具,如消防水嚨一般,狂噴出一股股濃濃的液體,撞擊在子宮上。
同時陰道兩壁的嫩肉快速地一張一合地收縮著,更緊緊吸著陽具,兩人同時到達了性欲的最高峰。
祝剛雖然內心充滿著對張紫儀的憐憫,但眼前的一幕仍讓他血脈賁張,難以自已。
越是這樣,他的心中越是充滿了更強烈的自責,他忍不住抱著頭嗚咽著。
墨天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雙眼失神張紫儀,又看了一眼抱頭飲泣的祝剛,道:
“我不是一個嗜殺的人,所以今天也不想開殺戒,這里有一瓶毒藥,可以使人三天後心臟衰竭而死亡,警察是找不到死因的,不是因為我同情,“
“而是希望有一天我還可以,再次享受你美妙的身體。至於你們兩個如何收拾殘局,這我就不管了。”
墨天將一瓶墨色的小瓶扔在地上,拿出相機攝下張紫儀受虐後的身體,飄身出了窗外。
“我的心是不是變得軟弱了?”
墨天感到自己到大陸來後,對女人仁慈了許多,不僅放過了朱小依,而且還幫了張紫儀一個大忙,而以前死在他殘酷手段下的女人卻有不少。
他想了一會兒,只找出一個理由:“這兩個女人比以前的都漂亮。”
墨天搖了搖頭,加快了腳步,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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