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她這么回答,心底陡然一驚,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么開口。過后就是一陣沉默。讓我想到了老婆。或許女人都有獵奇,厭倦了平淡生活的叛逆,或許會追究更新奇的玩法。最有效的無疑是出軌。
嫂子難道是第一次見那個陌生男人,不太喜歡。隨后是被他直接強迫的。讓我想到她整個過程的掙扎和不安,事后竟然不排斥。難道她經歷過那次之后,還和那個男人有聯系嗎?
更一直和對方保持了這種變態的關系,背著自己的老公。維系著那份充斥著謊言和背叛的情感。
怪不得嫂子南京那次。她會答應了導師的條件,和自己發生了關系。
她連那種都能接受,不排斥。這種有利可圖的事,或許自己的身份。更讓她感到新奇和過癮吧。
不過我總感覺嫂子有些言不由衷,難道她只是為了寬慰自己。而說的謊嗎?
不過想了想,她好像沒有騙自己的理由。或許每個女人都有另外不為人知的一面。
只是沒想到,她是老婆的親嫂子。和自己有著這層關系,在南京。她也能坦然自若的接受。
我眼神往下一掃,不經意間看到了她膝蓋上的傷,盡管隔著一層黑色絲襪,因為她曲腿的關系,依然能看到一些淤紅,怪不得,她過了兩天,走路的時候,多少還有些不方便。
“那個傷,是因為我嗎?”我心底有些埋怨她的不貞,卻也心疼她,管不了她亂糟糟的私生活,可畢竟自己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做不出那種視若無睹的冷漠。
她畢竟因為自己,受的傷。
“嗯。”嫂子臉色一紅,有些不自然,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嘆息一聲,起身走出辦公室,過了一會,拿過來一瓶醫用酒精和創膏貼,背過身讓她先脫掉那條腿的絲襪。
嫂子推辭了一番,不過看到我強行要求,她臉紅紅的嗯了一聲。
我能聽到后面高跟鞋跌落在地上的清脆聲,竟然忍不住想要回頭去看,不過還是控制住了,隨后悉悉索索的聲音。
“好了。”嫂子輕聲說了一句。
我回頭看了一眼,她的兩條黑色的絲襪都脫掉了,放在桌子上的一角,盡管略作遮掩,還是被看到了。
嫂子有些尷尬和微微拘束。
她這么好的一個女人,我腦海里竟然止不住的胡思亂想,那個男人怎么忍心強迫她的,難道就一點也不會心疼她嗎?
“楊政,你怎么了?”嫂子輕聲道。
我沒說什么,望著她膝蓋上的傷,蹲下身子輕輕地用碘伏殺了殺毒,她顧不得再問自己,有些吃疼的輕吟了兩聲。
“這樣也很爽嗎?”我竟然忍不住脫口說了一句。
“你……不會是看不起我吧。”嫂子臉色有些泛白。
我沒說什么。
“看不起我也正常,本來我結婚就是為了有個好的生活,又做了那種事,哪里還期待別人看得起。”嫂子呵呵一笑。
“你在家生活難道不如意,他也經常欺負你。”我眉頭一皺,沒有聽她說過家庭的問題。
“夫妻之樂,算不上什么欺負吧,這也是老婆應該盡的義務和責任。”嫂子說起這個的時候,臉上沒了隨意,只是呵呵一笑。
我望了一眼她曲線玲瓏的豐腴身段,在裙子的包裹下都已經如此的誘人,如果脫了呢?她老公以及那個男人肯定很喜歡她的身體,或許每天晚上回去,都迫不及待的吧。
看到嫂子這樣,真的不想管她,卻又有些硬不下心腸。
“都知道了嫂子的事,是不是心里舒服了許多。”嫂子突然摸了一下我的頭發,輕輕道。
我一直低著頭的,沒有看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溫柔的神色,還以為她是在嘲諷自己孩子氣,多少有些悶悶的。
“你是和秦莉感情有問題了嗎?”嫂子問道。
“怎么這么問,我們很好的。”我本能的不想多說什么。
“去南京的當天,秦莉給我打過電話,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不過你即然說沒什么,那就好。”嫂子嗯了一聲。
我皺了皺眉,想到她和老婆的那些關于出軌的聊天記錄,難道嫂子知道了一些什么事?
我多少有些遲疑,最后嘆息一聲,嫂子那些事都和自己說了,或許找她聊聊,總好過于憋在心里。
我把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挑重要的告訴了她。
“白虎,潮濕的丁字褲,被捅破的褲襪。”嫂子尷尬的望著我,臉露遲疑,嘆息了一聲道。
我臉色難看,十指緊握,有些沉默,看來一直以來自己都在選擇性的欺騙自己,但那些事在外人看來,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
“我知道你心底懷疑,但又不肯相信,這是男人的逃避心理,說明你還是很愛她的,不過有些事情擺在面前,你要考慮清楚是否追查下去,查下去受傷害最大的反而是你,不查,或許她玩……累了,就收手了,還能回到從前。”嫂子斟酌著措辭輕聲道。
“玩……累了。”我臉色變得難看,等她玩累了,一想到這里,腦門上就是青筋直冒。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