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簫看的血管差點爆裂,情緒不斷高昂起伏,一股沖動藏在心中,直達下體末梢,想要噴發而出,單是欣賞火辣的舞蹈就弄的浴(YU)火焚身,無處發(XIE)瀉,那要是真槍實彈的和伊莎嘿呦,豈不是咬死自己下面的小命。
酒吧內的空間混亂一片,氣氛在一次達到巔峰,光怪陸離的魔法燈光把整個酒吧仿若都隔離開來,猜得四分五裂,瑟夫如同發情的母豬不知從何處拿了一條女性的褻衣在手里瘋狂的搖動,身體隨著節奏如螃蟹一般的亂爬,真不知道瑟夫上輩子是不是女人投胎的,居然如此饑渴。
伊莎一改先前舞蹈節奏,雙手抓住舞臺邊緣的欄桿,撫(MO)摸著漢白玉做成的護欄,沉醉其中,整個嬌軀俯仰而下,身體如波浪上下起伏,時而緩慢,時而急促,優雅瘋狂。
她的兩瓣屁(pigu)股高高撅起,把身體變得愈發玲瓏,性(XING)感的雪球不停的擺動著嫵媚的姿勢,如水浪在海面浮動,惹人遐想,好像在擺尾乞憐主人從后螟入。
伊莎伸腿翹起玉股的同時,頭部高度保持不變,雙手扶著欄桿,整個腰肢變幻萬千的扭動,光潔的玉背在燈光下完全暴露在人們的視線里,晶瑩雪(XUE)白,如同羊脂玉一樣閃著迷人的顏色。一雙黑色的長筒靴深深的套在伊莎雪(XUE)白的玉(YU)腿上,帶著一股黑色的誘(youhuo)惑風情。
隨后放(fanglang)浪般的伸回雙手,嬌軀如蛇一樣俯身而下,卻沒有倒下,好像有什么無形的力量把伊莎固定在那。伊莎收回的雙手極其大膽的撫(fumo)摸著自己動人的嬌軀,似有似無略帶挑(tiaodou)逗般的偶爾撫(fumo)摸在豐(MAN)滿地雪球上,迷人的玉股間,徹底的點燃了每個男人心底的獸欲。
“……”
“哎呦。”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凌簫的耳旁響起,站著的凌簫感覺到腿部碰到一個東西,不由的收回入神的目光,戀戀不舍的移開伊莎性(xing)感的舞姿。
只見一個粉嘟嘟的小女孩倒在自己的腳下,可愛的小手抓著他的,大眼嘟嘟的,眼睛淚汪汪的,好像受到委屈一樣,想要泫然哭泣,不過卻強忍著沒有流出來。
好可愛的小女孩,粉雕玉琢,如同小玉女一樣,招人喜愛,凌簫低頭看著小女孩,小女孩應該是想要往人群中擠,可是酒吧內的人太過擁擠和瘋狂,小女孩沒有擠進去,反而被酒吧內的人給擠倒在地,才湊巧倒在自己的腳下。
如此招人喜歡的小女孩倒在地上實在讓人心疼,凌簫彎子伸出雙手去扶小女孩,小女孩清澈明亮的眼神中露出害怕的神情,小小的身體微微顫抖。
“你的家人呢。”
凌簫扶起小女孩大聲的問道,因為酒吧太過喧囂不得不提高分貝,心中奇怪這是哪家不負責任的大人把小女孩帶進酒吧,還讓其單獨行走。
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小臉白里透紅,如同蘋果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一雙大眼睛很是好看,水汪汪的,明亮清澈,女孩大約五六歲,身著一身樸素的衣服,衣服很舊,都被洗得發白了,從此可見小女孩的家境一定很貧窮。
女孩略帶害怕,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凌簫,欲(yuyanyouzhi)壓。
“大哥哥可不是壞人哦,來坐到這里。”
凌簫露出一副可親的模樣說道,拉過椅子給小女孩坐,殊不知他的模樣有種大灰狼誘騙小紅帽的樣子。
冰冷男子一點都不關心凌簫在一旁的事情,居然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舞臺,不過卻并沒有露出色狼的模樣小女孩唯唯諾諾的坐在凳子上,身體微不可絕的輕微顫抖,此時凌簫才真正看清小女孩,秀氣的小臉蛋天真(zhen)無(wu)邪,如瓷娃娃,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輕靈氣息,瓊鼻嫣然一點,小嘴嘟囔囔,簡直就是個小精靈,就是柔小的身體有些瘦削,應該是長期營養不良造成的,但是即使如此也掩蓋不了小女孩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
凌簫覺得小女孩與一個人很相似,至于是誰,他一時也想不起來,只是突然有這種想法。
“別害怕,來吃果品……”
凌簫心中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實在招人喜歡,尤其是她那粉嘟嘟的小臉令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不知為何小女孩總是一副很害怕的模樣。
凌簫把果品遞給小女孩,小女孩猶豫不已,眼睛眨巴眨巴的瞅著凌簫遞來的果脯,想吃卻又不敢拿,時而抬眼望望果品又望望凌簫,那模樣實在可愛逗人。終于在凌簫眼神示意下,小女孩拿住了果脯。
在伸手的一剎那,凌簫明顯的看到小女孩的手上有明顯的血痕,血痕清晰可見,猶如剛被柳條抽的一樣,心中不由的一顫,是被打的傷痕,而且還是不久之前,不只一道,而是有許多道,并且有許多道傷痕已經好了些,新舊交替,想來小女孩應該是天天被打。
凌簫不由的一怒,如此天真可愛的女孩喜歡還來不及,居然有人去毒打她,真是喪盡天禽(qin)獸良不如,怪不得小女孩會瑟瑟發抖,眼神中有害怕的神色。
心疼不已的凌簫眼中露出柔情,搬過椅子靠近小女孩說道:“吃吧沒事的……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膽怯的望了望凌簫,稍微放下不安,小口的吃著果脯,一吃三抬頭的看看凌簫,覺得凌簫的神態很和藹,有種呵護自己的柔情,就好像自己的媽媽一樣,心中不由的暖暖的,因為只有在媽媽那里才能夠體會到這種神情,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凌簫,囁嚅的說道:“我叫奴奴。”
“奴奴”應該是小女孩的小名,凌簫微笑的說道:“奴奴你的家人呢?”
凌簫最關心的是奴奴的父母,如此小的小孩獨自在酒吧內,手上還傷痕累累,實在太不負責任了,亦或是小女孩的父母把她給丟棄了。
“我來找媽媽……”
奴奴撅著嘴,委屈的說道。
“那媽媽呢……”
凌簫接著問道,的確很擔心小女孩,主要的是奴奴很招人喜歡,在酒吧這種混亂的場所,一個小女孩單獨在里面是挺危險的。
“我媽媽在這里面,我找不到……”
奴奴實在很小,說不清楚,也說不到重點,只是眼淚汪汪的看著凌簫。
凌簫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奴奴說的話虎頭蛇尾,只知道奴奴的母親在勇者酒吧里面服務,奴奴是單獨跑出來的,對于奴奴手上的傷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是很奇怪,試探性的問道:“奴奴……你手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話一出,奴奴瘦弱的身體經不住一陣顫抖,面色有些蒼白,小小的身體猛然撲進凌簫的懷里,連手里的果品都扔了,嗚咽的抽泣,斷斷續續的哽咽道:“奴奴不要……不要打奴奴……奴奴害怕……媽媽奴奴是個乖孩子……為什么要打奴奴……”
悲傷稚嫩害怕的聲音真是聞著傷心聽者流淚,凌簫鼻子一酸,大手輕輕的拍著懷里顫抖的柔弱身體,奴奴一定受到毒打了,居然有如此母親盡狠心打自己的女兒,真是豬狗不如,那手上的血痕歷歷在目,深深的血痕仿若刻在奴奴的小手上,真是不知道奴奴的母親是如何下得了手。
凌簫已經沒有心情看臺上的激情表演,完全被奴奴受到的委屈所觸動,柔聲的安慰著懷里哭泣的奴奴,緩解奴奴害怕的精神,他現在就如一個大哥哥一樣呵護妹妹呵護奴奴。
奴奴只覺得凌簫的懷里很溫暖,好像躺在媽媽的懷里,心下放松,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凌簫看著漸漸睡著的奴奴,臉上一片心疼,因為奴奴在睡著的時候,小嘴里還不斷的重復著:“不要打我,奴奴很乖的……奴奴是乖孩子……”
眉宇間帶一絲絲害怕,不知是何種環境讓一個如此的小孩在睡眠中都能夠夢見害怕,可想而知奴奴的生活是何等凄慘。
冰冷男子奇怪的看向此刻柔情倍增的凌簫,對于凌簫此刻的舉動很疑惑,奇怪的男人,驀然間他的心中對凌簫充滿了好奇,無賴,睿智,大膽,縝密,柔情……不知道那一面才是你,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想來跟在他后面一定很有趣,好像好久都沒找事情做了。
凌簫一動不動的抱著奴奴,深怕驚醒了熟睡中的她,她睡得很香,大概很久沒睡過這么踏實的覺,只是眉宇間的緊鎖說明奴奴又在做噩夢,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關心一個素未蒙面毫無瓜葛的小女孩,或許她的可愛和楚楚可憐打動了凌簫的心。
隨著伊莎最后一個嫵媚的動作結束,這場激情四射的盛宴宣告落下帷幕,四周的人群集體喧嘩起哄,久久不能平息心中澎湃的激情,舞臺下的人不斷的吹著口哨,叫囂著伊莎再來一段,亦或是用粗俗的語言向伊莎問好。
“感謝大家的欣賞,與支持,美好的時光很快的又過去了,伊莎和大家一起分享了自己的獨特舞蹈,希望他能給你們帶來歡樂,明天同一時間,伊莎在這里恭候大家……”
伊莎用嫵媚的聲音款款道來,因為剛跳過舞的原因,她的胸(xiongpu)脯極大幅度的上下起伏,光潔的額頭上已經出現微微細密的汗珠,幾縷發絲黏在上面,妖艷動人,沒有了先前的瘋狂火辣,多了一份成熟嫻靜的風情,那是一種成熟的少婦風情,是少女沒有的。
話剛落下,下面的人都是依依不舍,伊莎已經退出舞臺,叫囂喧鬧的聲音混亂不堪,猶如大雜燴,每個人心底都落空空的,好像少了什么,就好像人丟了魂一樣。
瑟夫更是沉醉其間,高喊伊莎,伊莎,你是我的偶像,你是我的心肝……
在伊莎離去之際,伊莎的身體不由的一頓,眼光瞥向凌簫,退出舞臺,神情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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