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口口水,忍不住看向冰冷男子,對方除了第一次抬起頭掃了火辣女子一眼后,臉色并無波動,還是依舊的古井不波低著頭自飲自酌,真有坐懷不亂的那種氣勢,凌簫瞅了瞅男子的下體,該不會是吧,如此一個極品女子,給任何一個男子都會忍不住的借此機會大飽眼福。一眼望去整個酒吧內除了冰冷男子,還真在沒有一個能達到此境界。
“凱瑟琳,等等我,別走這么快嗎?”
火爆女子身后跟著一個男子,衣著鮮艷光彩,臉上帶著一副世家子弟的氣質,不過氣質間總是多了一股無賴樣。
聽到凱瑟琳來到風嵐城的消息,他馬不停蹄的就趕來見凱瑟琳,難得這么好的機會能夠與凱瑟琳相處親近,機會怎容錯失,父親可是千叮萬囑一定要讓他拿下凱瑟琳。
凱瑟琳眉宇間不悅,不高興的說道:“瑟夫,請你不要像蒼蠅一樣的跟著我。”
心中大為憤怒,本來想一個人清靜一下,可是誰想瑟夫不知道從哪里得到消息,竟然知道她來到了風嵐城,寸步不離的跟著她,真是個癩蛤蟆,不咬人,卻很討厭人,如果瑟夫不是父親世交的兒子,她早就痛下殺手,那還讓這討厭的瑟夫在面前蹦跶。
“嘿嘿。”
瑟夫一點也沒有因為凱瑟琳的話而尷尬,無賴的表情馬上出現在他略帶英俊的臉上諂媚的說道:“我不是害怕你在風嵐城萬一有個閃失,那伯父怪罪起來我可擔當不起,所以要時時刻刻的貼身保護你。”
“哼。”
凱瑟琳面色一冷,眼神中泛著不屑的神情,她一向都是個天之驕女,眼高于頂,但也不會盛氣凌人,對于瑟夫的苦苦追求,她很是不屑,和鄙夷,開始還好言以對,但現在根本不需要給對方好臉色,她雖然身在貴族之家,確是很厭惡世家子弟的那種紈绔之氣,尤其這個瑟夫是個十足的紈绔子弟,不學無術,吃喝賭樣樣精通,可謂所有世家子弟的惡習他基本上都繼承了。
凱瑟琳對周圍的火辣辣目光熟視無睹,她早就習慣了這種眼神,對于自己的容顏她一向充滿自信,自顧自的走到吧臺的卡坐上,吧臺的卡座有一排高高的獨角凳,這里是貴賓專用區,需要出示貴賓卡才能做到吧臺的卡坐上。
凱瑟琳來到吧臺上出示了一張銀光閃閃的貴賓卡后,獨自坐在高高的獨腳凳上,卡座上的人很少,昏暗迷蒙的燈光下把凱瑟琳那迷人火辣的身體襯托的越發動人,的穿著一雙長筒武士靴,撩人心懷的隨意敲在另一個上,高高的坐在卡座的高凳子上,別有一番女郎風味。
“別再這煩我。”
凱瑟琳心情大為不好的慍怒道,聲音中透著煩躁的情緒,剛要坐在卡座上的瑟夫身體一停頓,疑問的望著凱瑟琳,隨后臉上附上諂媚的笑容。
“我不座這座那?”
一直以來,在勇者酒吧,他幾乎都會座在卡座上,這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位于卡座的地方比其他地方都較為有很大的優勢,以他的身份,是理所當然的座在卡座上。
“滾……”
情緒糟透的凱瑟琳已經達到了爆發的邊緣,毫不留面子的用那的朱唇吐出有傷身份的“滾”字。
瑟夫的身體不由的一抖,面色古怪的變換數次,時而青時而紅,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實在讓他把男人的這張臉都給丟盡了,居然讓一個娘們叫他滾,實在夠窩囊,以后還怎么在風嵐城混下去,好歹他也是風嵐四少,他心中無比憤怒,險些要發作,即使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氣,但是顧忌到凱瑟琳的家族,不由得忍氣吞聲。
瑟夫的拳頭握的緊緊地,思考再三,訕訕一笑的說道:“我到那邊座,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喊我。”
如果不是看中凱瑟琳的家世,他可不會忍辱偷生般的去接近凱瑟琳,以他的慣性早就用強的把凱瑟琳給辦了,何必像現在一樣低三下四的在她面前看她的臉色。
偶爾經過瑟夫跟前聽到滾字的人,強忍著笑意沒有笑出來,那群人面色被憋得很是古怪,居然有人叫夫大少滾,在風嵐城還真是頭一遭,看瑟夫吃癟的樣子,他們大感稀奇,眾人看向凱瑟琳的眼神就變的異樣起來,不過沒有人腦筋不快活的去找死,那不是觸怒瑟夫的眉頭嗎?
凌簫親眼目睹了瑟夫的窘樣,心中不由的誹謗道,還真是把男人的臉都給丟光了,收回目光之際,卻見瑟夫直直的走向他們的位置,毫不客氣的就氣惱的坐在了椅子上。并向侍女要了幾杯酒水。
冰冷男子淡淡的看了眼瑟夫后,沒興趣的低頭自顧自的喝起酒來,凌簫臉上也是不屑的看了眼瑟夫,忽略的把他拋在了視線中,瑟夫大為尷尬和氣惱,驚疑不定的看向二人,冰冷的男子渾身散發著冷意,面色冰冷,身后背著一把奇怪的刀,一眼望去,冰冷男子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不簡單的戰士,雖然不知道來路,但不能輕易招惹,他就好比一把隨時出鞘的劍,隱而待發,混居各個階層的瑟夫看人的眼力還是有幾分準確的。
而旁邊的凌簫衣著普通,沒有貴族的氣質,反而渾身上下流露出無賴的流氓氣息,他很熟悉這股氣息,就如蒼蠅聞到臭味一樣,一聞便知分曉,因為他就是風嵐城的無賴流氓之祖,那些自詡流氓的人誰見到他不夾著尾巴逃跑或者恭迎的上前拍馬。
出于對二人的好奇,瑟夫清了清嗓子,笑道:“不知二位怎么稱呼,在下瑟夫。”
一掃剛才的郁悶。
“凌簫……”
凌簫淡淡的回答道,本來不想理睬這個丟了男人骨氣的貨色,但是座在同一個桌子上喝酒,不能掃了氣氛,桌子已經有了一個冰冷男子,不能在讓氣氛陷入僵持,好歹他也要體會一下酒吧的獨特樂趣,畢竟是第一次來酒吧。
冰冷男子顯得就不夠人情味,依然一個人獨自喝酒,仿若與世界失去聯系一樣。
本來以為二人聽到自己的名字會另眼相看,沒想到兩人竟然無動于衷,心中不由頗受打擊,好歹他風嵐四少的大名在風嵐城可是獨一無二的招牌。
瑟夫顯然受不了冰冷男子的態度,凌簫好像在哪里聽過,一時想不起來了,打開話夾子疑問的對凌簫開口道:“我好像在哪里聽過你……”
凌簫一愣,呵呵一笑的說道:“有嗎?我才剛到風嵐城沒幾天,想必兄弟記錯了。”
心中納悶不已,貌似他和瑟夫還是第一次見面,一看瑟夫的身份也是高貴子弟,兩人也交集不到一塊去呀,他無權無勢,也不可能巴結他。
“大概我記錯了。”
瑟夫思忖道,自己怎么會聽過凌簫呢,也許是記錯了,端起自己的酒,朝二人說道:“偶遇即是相識,難得在一起喝酒,來大家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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