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飛忙道:“玉嬌,有人來了。”輕輕推了推封玉嬌。
封玉嬌一驚,忙羞澀地放了手,回首望見妹妹與花賀三女俱是表情復雜的看著自己,回想起方才情形,也知自己太過投入,一時很是羞澀,將螓首直垂入楚云飛胸口,小臉兒早透紅了。
但聽見腳步紛亂,竟有五六人向這方過來,遙遙的一人道:“西門兄休太過自謙,江湖中誰人不知‘圣手絕劍’的威名?”
又一個清朗的聲音笑道:“白兄太抬愛小弟了,武林中又有誰不畏懼你‘煞手書生’?”
楚云飛一聽“煞手書生”四個字,臉色立變,心道:“好,煞手書生白琪,你也來送死了!師父啊,你的仇人自己送上門來了!”
那群人說著,從拐角處轉出五人來。
楚云飛一看,卻是四男一女,兩個中年儒衫男子,一個負劍,一個空手。楚云飛但想負劍之人定是復姓西門的“圣手絕劍”,空手的便是“煞手書生”白琪了,還有兩男子俱是英俊少年,大約二十一二上下,分別跟在“圣手絕劍”和“煞手書生”后面,想來是他們的隨行弟子;但目光一見那女子,楚云飛眼前卻是猛地一亮,心想:“呵,好漂亮!雖然沒有如雪那般美貌,但比起曉蘭來,卻要勝過一兩分,這個也一定不能放過!”
仔細打量,發覺這個美貌女子不過十七八歲年紀,一身緊身武服,裊裊多姿,與“煞手書生”走作一排。
那五人這才看見面前立著五個異常美麗的女子,停下了腳步,有些詫異地打量著,而那兩個年輕弟子,早已經眼花繚亂,眼前由高到低,一溜站著五個美貌少女,眼睛都是水靈靈的打量著自己,似乎滿含情意,一時間心跳如雷。
花如雪迎上施禮道:“西門前輩,白前輩。”
白琪嗯了一聲,問道:“恕老夫眼拙,姑娘是……”
花如雪回道:“晚輩華山弟子花如雪。”
白琪哦了一聲,笑道:“老夫記起來了,原來你就是華山掌門的千金啊!想起上次看見你,還是……十年前吧?呵呵,當年的小姑娘現在已經長得這么大了……那,這幾位姑娘是……”
花如雪忙道:“這兩個是‘封門二嬌’封玉嬌,封玉柔。”
白琪笑道:“原來是云翔兄的兩個寶貝女兒啊。二位侄女,云翔兄現今安好?老夫很久沒有四處走動了,以前的老友都有些生分啦……”
封玉嬌恭聲道:“多謝白前輩掛念,家父身體安好。”
花如雪又道:“這是晚輩五師妹賀曉蘭。”
賀曉蘭施禮道:“晚輩見過兩位前輩!”
白琪略一打量,贊許道:“好好,華山有你們這樣出眾的兩個女弟子,可真是羨煞我也。可惜老夫生性散漫,一直未收弟子,只有個女兒,倒比不得你倆了。”
說著對身邊少女道:“白玉,來見過兩位姐姐。”
那少女過來一福道:“小妹白玉,見過花姐姐,賀姐姐。”花賀兩女忙自回禮。
白玉忽聽得有人咯咯一聲笑,一人道:“玉妹妹還未見過我這個美姐姐呢。”
白玉驚奇的看去,卻是那個身材高挑,極為美麗的女子,正含笑直直的望著自己,那水靈靈的眼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情意,讓她心跳加速,不由紅了俏臉道:“這位姐姐……小妹還不知道姐姐姓名,失禮了……”
楚云飛迅速地走了過去,拉了她手,細細打量,贊嘆道:“玉妹妹果真名符其實,象白玉一般潔白無瑕。”
聽到楚云飛的贊美,白玉心里高興,嘴上卻謙遜道:“姐姐說笑了,小妹哪里比得上姐姐你呢……”
白玉如何會想到拉住自己手的是男扮女裝的楚云飛呢?因此毫不介意,反倒被他絕美的容貌吸引,心里生出要親近的愿望。
只聽楚云飛道:“我叫梅美,你就叫我美姐姐好啦。”
白玉果真叫道:“美姐姐!”
楚云飛高興道:“好啦,我又多了一個玉妹妹了。”
回首向有些變色的四女問道:“你們不介意吧?”眼里閃過無法言明的神色。
四女見問,一怔之后,都是勉強一笑,雖然心中醋意翻騰,卻無法說出口。
花如雪道:“不,我們怎么會介意呢。我們……也是你的妹妹啊。”
楚云飛微微一笑,明了花如雪她們的心思,和煦的目光注視著她們,傳遞著溫情,四女心里一暖,神情柔和下來,笑意也漸漸露了出來。
楚云飛得意似的一笑,道:“好,玉妹妹,今晚我們聚在一起,好好敘敘,如何?”
賀曉蘭急道:“美姐姐……”
楚云飛目光向她一掃,賀曉蘭心中一驚,忙住了口,但心里卻老大不是味兒:“飛哥哥真是花心,見一個愛一個,哼哼……今晚好好敘敘,不知道怎樣‘敘’法?”
這邊白琪見幾女已經互相認識,便道:“玉兒,走吧,為父還得去拜會老友們呢。”
賀曉蘭心中一喜,心道:“啊,最好快走,走的遠遠的!”
楚云飛見白玉便要答應,暗中一捏白玉的纖纖玉手,輕輕拉了拉,白玉啊了一聲,頓悟楚云飛的挽留之意,她心中也極不愿就此與這個很和的來的美姐姐分別,于是道:“爹,和爹爹的那些叔叔伯伯在一起最不好玩了,女兒想與美姐姐她們在一起玩兒……”
白琪看來很是溺愛白玉,聞言雖面有難色,但還是點頭道:“也好,可別淘氣啊。”
白玉嬌聲道:“爹,看你說的,女兒這么大了,哪還會像小孩子一樣淘氣?”
白琪哈哈一笑,道:“是了,我的寶貝女兒已經長大啦。好啦,爹走了,你可要聽姐姐們的話。”
白玉嬌嗔道:“知道了,爹,你就快走吧。”
白琪無奈似的搖搖頭,招呼另外三人自去了。
楚云飛心中升起一種報復的快意,嘻嘻一笑,伸手在白玉的粉頰上輕扭,笑道:“哇,真嫩!”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十足一個色狼模樣,只是一身女裝,外人看來只是兩個女子在嬉鬧。
白玉羞叫道:“美姐姐,你……”一時羞憤,輕輕掙扎起來。
楚云飛右手握住白玉小手不放,左手繼續在她頰上輕撫,一臉陶醉的樣兒,白玉羞紅了臉,又是輕輕一掙,楚云飛卻拽的更緊,笑問道:“玉妹妹,你真漂亮!告訴你美姐姐,有了心上人嗎?”
白玉臉色更紅,輕輕搖首,低聲道:“沒……我怎么會有什么……心上人?小妹才十七歲哩。”
楚云飛笑道:“哇,十七歲難道還小嗎?你瞧,嬌妹妹不過才十五歲,就有了心上人啦……”
白玉驚奇的轉眼向封玉嬌望去,卻見她正羞紅了臉,目中水汪汪地含情脈脈看著楚云飛,顯然是默認了。
白玉弄不明白到底為什么,只問:“美姐姐,你問這些干什么?嬌妹妹有沒有心上人,與我可沒有關系呀。”
楚云飛笑道:“誰說沒有關系?嬌妹妹才十五歲就有了心上人,你比她大了兩歲,也該有心上人啦。”
白玉嬌啐了一聲,偎入楚云飛懷中,說道:“那你呢,可有心上人沒有?”
楚云飛哈哈一笑道:“我么,我的心上人可多啦,嗯,算算已經有十一個啦,不過……”
白玉驚異的叫了起來:“哇,十一個?那么多?”
楚云飛陡地恢復男聲,道:“不錯,我想,連你在內就有十二個了……”
白玉聽得聲音不對,大吃一驚,正待掙開,楚云飛雙臂一圈,將她死死的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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