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嗶啵啵——”
急促的敲門聲,吵鬧到了緊密相擁的淫男欲女,楊瑩兒使用身旁LV女包中的手巾紙,將身體擦拭一番,將斑痕清理干凈,才對著玉龍努嘴開門。
“哥哥,我還以為早已離開了呢?”
玉潔見到首先走出試衣間的哥哥,可愛的臉蛋上露出了意會的曖昧笑容。
記憶中糊涂的小妹妹,如此咋變得如此聰明了呢?玉龍很想將之歸入蝴蝶效應,可是卻知道過去蘇醒數日對面前嬌俏少女影響很小,蝴蝶的翅膀還才剛剛扇到了知性嬸嬸冰清大美人呢?
伸手幫玉潔擦掉臉上的汗水,玉龍神色憐惜,“是哥哥不好,幫瑩兒阿姨的時候沒有告訴玉潔,讓玉潔跑到大街上去尋找了好一陣子。”
將玉潔阻擋的身軀向旁邊拉動,玉龍讓一身鮮艷緊身衣的楊瑩兒從試衣間中走了出來。
“玉大少爺,你以后可不要忙向今日一樣,讓你妹妹幾乎跑遍了整條商業街,跑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找你呢!”
一旁手拿數個內衣袋子的鎮長夫人元媛,動作親昵的挽著冰清的手臂,一點也看不出相互間有過節的樣子。
這個女人她媽的連我玉家大少爺的身份也知道,真不愧是鎮長的枕邊人啊!一套顯得蒼老的套裝,和鎮長夫人這般養尊處優的美婦人一點也不搭配,顯得很是不倫不類。可是卻難以掩飾住她那具處于虎狼之年熟婦的絕世豐姿。
注意到玉龍眼神中的欣賞眼色,元媛不禁搔首弄姿,將豐碩的胸脯、曼妙的身段,不斷展現在深具價值的玉大少爺眼中。
看到侄兒失神愣看鎮長夫人,冰清一顆芳心不禁有點暗怒,“小龍,你肯定很驚訝,嬸嬸和你的元阿姨,為什么現在變得比親姐妹也要親熱吧?”
瓊鼻微微一瞥,嗅到侄兒身上濃郁的女人氣息,冰清怒火燃燒得越加旺盛,雙眼精光翻騰的緊盯著玉龍,似乎在等待他給予一個解釋,這個多小時和楊瑩兒到底做了何種茍且之事。
面前一對美婦人虎視眈眈的眼神,讓玉龍一陣苦笑,搖頭撒謊道:“嗯,今日我心口有點發悶,所以一直呆在試衣間,讓瑩兒姨娘幫我運氣調整。”
“小龍,你沒有事兒吧?”
作為一個修神之人,卻出現胸悶的情況,冰清看見玉龍微笑時候蒼白的面色,手腕微微抖動,就迅疾的抓住了玉龍右手,查探了起來。
付賬結束的秦念,看著玉龍也是一陣緊張,擔心他是不是修煉出了差錯。可是,看到楊瑩兒一張春潮殘留的媚臉,秦念內心不禁明白了一些東西,心下不禁暗嗔虎狼女人的厲害,不愧一個有‘吸髓女王’美譽的女人,小鎮子上的男人都對她畏之如虎。
“嬸嬸,還是出去吧,在商業街呆了太久時間,是沒有太大用處的。”
玉龍對身邊幾大美女提議道。而經歷了一場狂烈戰斗后身體的疲勞,也讓玉龍肚子發出咕咕的叫聲,在精品店內顯得很是尷尬,玉龍發現幾女對于楊瑩兒的呻吟聲,似乎根本沒有聽見,玉龍不禁再一次稱贊藍羽的靈慧心思,將試衣間都設計成了隔音的小房間,專門提供給個別有著特別愛好的男女。
“已經正午時分了,冰妹妹,我們一起到轉角餐廳,吃個午飯如何啊?”
拈酸吃醋心理盡去的元媛,怡然大方,將后天所學到的貴婦人禮儀,發揮到十足十,讓冰清這位小玉夫人也樂意的接受了她的好意邀請。
一頓豐富的午餐結束,冰清看著精神頭不是很好的玉龍,微微擔心問道:“小龍,你下午回去,借助村子后森林中的靈氣修煉嗎?”
在公眾場合,冰清也沒有說說出魚王村所依靠的森林為‘魔域’,或者‘小九州’,因為鎮子上有著無數的老子四面八方的探險者,個個都希望破解魔域之謎,或者揭開蘊藏了華夏氣運的小九州,到底在華夏內陸何處。
“嬸嬸,應該不用回去了。伯母可是已將龍哥交給我了。”
秦念否決了冰清提議,手指對著小鎮西面指了指,歡心說道:“況且,龍哥很清楚,我過去兩年多時間修煉的地點,一直都在前河下游我們秦家老房子,龍哥可以到哪兒休息半日時間大概就足夠了。”
習慣了玉龍哪怕整日不說一句話的呆在身邊,冰清這個美婦人也很不想玉龍在短暫的半日相聚就立即分開,不禁決議道:“嗯,小龍就直接到老房子住一天,恢復一下身子,我們明日到縣城直接喊你。”
商議完畢之后,玉龍急迫的走出了轉角餐廳,直往河流下游而去。
掃了一眼歡心微笑的楊瑩兒,冰清狠狠瞪了她數下,以為一桌人才能聽見的細小聲音道:“節制點,別遇到了男人,就恨不得將他們都弄死。”
晝夜更替,短短的半日時間,玉龍在河邊掩映的小木屋中走出,喃喃自語道:“楊瑩兒,你個吸髓女王差點就害死我了。”
右手微微撫摸一下剛剛吃過晚飯的飽飽的肚皮,玉龍對著門后那位盡職盡責的看門人對視一眼,就離開了這座標注了‘秦念練功房’的隱秘之處。
踏碎淡淡的燈花月影,玉龍在距離商業街還有公里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看著‘云端漫步’大廈前那一道躲躲閃閃的熟悉身影,玉龍不知覺的升起了一股探究的好奇心理。
“元阿姨,是你啊!”
熟悉的少年聲音,剛過了半日,卻猶在耳邊,讓元媛敏感的喻體一陣發熱,有點羨慕連侄兒也敢勾引的楊瑩兒。豐腴微轉,元媛發現玉龍一瞬就到身邊,渾身忍不住微微顫抖,猶如在做賊的時候被熟悉之人抓住了一樣。腦海中浮現出鎮長老公酒后所羨慕的玉家人話語,元媛一雙大眼睛泛起漣漪的波紋,歡喜的看著這位玉大少爺。
“玉大少爺,你可以幫元媛一個忙嗎?”
眼神無法抑制的掃向擁有無數填補身軀空虛的情趣用品店,元媛這位鎮長夫人幽怨的面龐上帶著渴求的神采。
在朦朧夜色之下,鎮長夫人的身體不禁向玉龍身邊一靠,飽滿的大乳壓在他的手臂上,那股柔軟似海棉、且有彈力的乳球,傳到出強烈的震撼力,玉龍忍不住用眼角從她粉紅色長裙低胸領口處向內一窺,火辣辣的雪白乳球、今日新買的富有熱情的深紅澀的挑逗誘惑的胸罩扣,使得玉龍全身發熱,既銷魂又難受!
“咦,才一個月時間沒有呆在鎮子上,原來這兒還有一個情趣用品店。”
玉龍看到店內那個熟悉的身影,對元媛點點頭道,面上一本正經道:“大舅這人,真是沒有救了。前幾年開發廊、搞地產,名聲比茅坑的石頭都還要臭;現在更是弄起來這種男女的情趣用品來了。哎,猥瑣啊,這人真是猥瑣得沒有救了。”
一身西裝,年過四十的冰棟,拖鞋‘啪嗒啪嗒’的響動,虎目大眼怒瞪了玉龍一陣,伸手指著玉龍,憤恨罵道:“你個讀書讀到腦袋頂的混蛋,每年至少給你們一人上千的紅包,老子不拓展一點新的賺錢門路,能夠養活你們這一群孤兒寡母的嗎?”
作為一個鉆研商道之人,冰棟直接將依靠在玉龍身上的鎮長夫人忽略不計了,當成了一個在正常不過的陌生顧客。
“哼,虧心事做得太多,還不是散財消災。扯著我們玉家的大旗,威懾那些根本不甩你的一群小鬼。”
玉龍毫不示弱的回登了一眼玉潔的大舅冰棟,囂張的話語隱隱傳遞出了一個信息:老子領導的玉潔,以后小鬼必須遠遠避開了。
作為以為跟隨玉家百年的冰家,冰棟壯碩的身軀微微顫抖,虎目也是一陣濕潤,不禁迅速轉頭不讓玉龍見到他激動神情,坐到了門后的收款位置上。
“元阿姨,我們走吧……”
玉龍摟著這位害羞的女人,一起走入了情趣用品店。
兩人牽著手走進情趣用品店,里面擺設很多類型的情趣用具,有震蛋、肛珠、一系列的性虐皮具,還有一枝枝粗大的假陽具,首次見到如此豐富用具的鎮長夫人,一張雍容粉面霎那間變得和朝霞一樣紅彤彤的,顯得害羞極了,當然也好看極了。
“玉大少爺,我們這樣一個平凡的偏僻小鎮,為什么會有這樣多奇怪的東西呢?這些怪東西,都有什么用處啊?”
雖然聽過鎮政府一些婦人說過,鎮上冰大千萬所開的唯一情趣用品店,有著無數讓女人欲死欲仙的美妙東西。雖然在冰大千萬的妹妹冰清大半日勸解下,元媛也下定決心到冰棟店內購買一個能夠代替男人東西的假工具。可是,思想還特別傳統的鎮長夫人,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接受如此多西方的資本主義拿來腐蝕女人細想的東西,也給她的視線、她的思維帶來了強烈沖擊。
粉臉修羞紅的美婦人,緊張得五指緊扣玉龍的手掌,小鳥依人般的緊緊貼著他,時而掃過震蛋、肛珠的眼神,帶著無盡的疑惑。
蔑視一眼似乎專門看自己笑話的冰棟,玉龍拉著有意依靠上借助自己這個玉大少爺這條線的美婦人,拿起震蛋、肛珠、性虐用具,放在被他拉入懷中的鎮長夫人詳細的指點了一番。
“元阿姨,你今日和玉龍嬸嬸化解往日仇隙,侄兒想將這些用品中統統送給你作為禮物,您自己選吧……”
玉龍指著假陽具,無比囂張的說道。
“嗯……怪羞的,你要我怎么選,隨便啦……快點走。”
在面對那些驚人事物的時候,鎮長夫人也顯得有些沒有顏面,語氣如同少女一樣嬌憨羞怯。
“那好……就這枝吧!”
玉龍故意選了一枝粗大的假陽具。
“不……太大了……”
鎮長夫人嚇了一跳,馬上按著玉龍的手。
玉龍放下那枝粗大的假陽具,而故意選上一只超小型的。
“不……太……小……了……”
鎮長夫人臉紅的說。
玉龍笑了一笑,隨手換上一枝里面有走珠的假陽具。
“元阿姨,這枝很漂亮,好嗎?”
玉龍戲謔道。
“這些珠子很怕人,還是那枝中型的吧!”
鎮長夫人指了一枝普通的假陽具,確定了自己所屬意的型號。
“元阿姨,這枝嗎?摸摸看。”
玉龍促狹心思越勝,捉住捉高貴不可一世的鎮長夫人的嫩滑的玉手,在假陽具上撫摸了起來。
“哇……不摸……”
鎮長夫人立刻把手縮回,害臊的低著頭,螓首微微轉動向四處望了望,顯得擔心極了。
當神色復雜的鎮長夫人玉手摸在假陽具上,看著她的纖纖玉指觸在假陽具上,不禁使玉龍雙眼冒火,內心憤憤的想到,要是摸在老子的玉龍上,那該有多好呀!
付了錢后,玉龍正想離開情趣用品店的時候,鎮長夫人臉紅的馬上把假陽具藏在她的手袋里,最后舒了一口氣才走出店外。
“元阿姨,怎么不讓我拿著呢?”
玉龍很是無賴,不放過任何一個取笑鎮長夫人的機會。
“玉大少爺,你拿在手上怪怪的,要是給人發現多尷尬,還是藏在手袋里比較安全。”
鎮長夫人說道。
“哦!原來如此,在情趣用品店內,別人可是將我們當成了一對夫妻呢。”
對于這個過河就拆橋的鎮長夫人,玉龍已經將她當成了盤中餐了。
鎮長夫人一雙玉手,仍是緊緊牽著玉龍,身體一樣靠在他身旁,螓首緊靠在玉龍肩膀上,吐氣如蘭的道:“玉大少爺,我喜歡你叫我元媛。”
這是一位鎮民們都崇敬貴婦人的赤裸裸的勾引,卻飽含著無窮的利益動機。玉龍知道不是自己的魅力大得美婦兇猛撲倒自己,而是自己‘玉’這個獨一無二的姓氏,讓身邊這個很喜歡光鮮、權勢的女人想要依靠自己上位;同時,美婦人雖然有丈夫,可是一具敏感的虎狼玉軀卻很曠很曠,特別缺少男人干、神髓男滋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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