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單獨和男人相處的時候,嬸嬸的心跳太快速了,她也太緊張了!如此一個傳統的女人,難怪玉成叔叔那個總在外面廝混的色鬼不喜歡!玉龍看著猶如受驚小兔子般的冰清,內心對于她的反莫名的有著絲絲喜歡,如此的表現,也從一個側面,證明了嬸嬸前半生中只有過一個男人。
自己都在胡思亂想什么呢?玉龍遏制住跑馬的思維,凝聚氣息,雙眼緊盯冰清胸口位置,雙手疾如閃電的緊握住冰清那對滾圓的玉肩,掌肚在那高挺的鎖骨上輕緩的撫揉了起來。
瞬間,一縷縷熱氣,進入了冰清體內,攢流在體內的經脈中。‘難道,小龍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嗎?’知性美婦人的這個念頭剛一升起,她就被她身體內的異覺給沖淡了。此時,冰清發現先前的發熱,逐漸變成了燥熱,隨著氣息流淌過的地方,一絲絲蟲豸啃噬的瘙癢感覺在體內緩緩升起。
“嚶嚀!”
冰清再也無法咬牙堅持了,性感紅唇微微翕合,發出了一聲讓她無比丟臉的呻吟。教書育人的職業操守、猶如兒子一般撫養的侄兒身份,都促使她整個人腦海有好似漿糊黏黏一樣,在空白狀態下,唯有將一直緊繃著的身子,就像一只蝦米般縮成了一團,以為如此的女人最簡單方式,護住身體的幾個敏感部位。
不斷壓迫、撫揉的手掌微微一提,變掌為指,再次落下,在冰清鎖骨之下急促點動著,玉龍耳中聽著嬸嬸越來越急促的心跳聲,眼神緊盯著那顫抖得越發厲害的渾圓胸脯,面上露出微笑,“原來嬸嬸的身體如此敏感,真是事半功倍啊!”
玉龍的話語,猶如平地一聲里驚雷,將冰清整個人轟炸得心神俱晃,一對流光溢彩的美眸中,流露出幾絲哀求之色,“小龍,你手指不能再向下了。嬸嬸身子太癢了。”
身子氧的話語,冰清記得平生只說過一次,霎時間不禁面色滾燙,雙手伸展,不斷打向玉龍的手臂,希望撥開他的手指。
可是,一心想要治療的玉龍,手臂急速的下落、舉起的速度太快了,快得冰清雙手捕捉到的總一道殘影。
“嬸嬸咋了?”
消耗了大量的神息,玉龍不禁心下微微發怒,語氣升高道:“小龍這個你心中的乖侄兒,為你去除體內病根,你照樣是小龍的嬸嬸,整個人也沒有丟掉什么東西呢?”
“真的能夠去除病根嗎?”
久病為良醫的冰清,語氣顫顫的問道,忐忑芳心卻變得越發恐懼,恐懼著侄兒那熟悉的調情手法,似乎要將她整具身體都籠罩在熱燙燙的容器中,然后,就乖乖的成為他的待宰羊羔。
成熟知性的嬸嬸,完全一副小孩子害怕打針的神態,看得玉龍心生搖曳,卻由不得不凝神聚氣,繼續進行著指療的程序,手指向著冰清的胸脯根本移動近了一分。
噓的散出一口混濁氣息,玉龍微微的對著冰清點了點頭,盡量的以一種安慰口吻道:“放輕松,盡量放輕松一點,氧麻的感覺,很快就會消失掉。”
熟悉的話語,在十六年前初夜之時,也差不多同樣的聽說過。被一縷縷帶有氣息手指點弄得渾身無力的冰清,恐懼芳心中越發憤恨玉家的男人了,為什么他們個個都猶如強盜,總是不放過自己這個可憐而又可悲、貌丑而又沒有多大權勢的女人呢?
穿衣針般的纖長十指,帶著十縷疾風,順利的掀開了冰清松垮的浴巾,霎時,一對堅挺渾圓的乳房完全顯露了出來,足足36的尺碼,在空氣中歡快的蹦跳著。鼓脹的粉色豆粒,好似迎風的小蓓蕾而顫抖著,嬌艷欲滴的色澤,看得玉龍腦海中發出一聲咕噥的吞口水聲音。
一絲涼風襲擊上自己的胸前驕傲,冰清一下子出離了憤怒,整個人反而不移不動的呆呆仰躺在席夢思床墊上,猶如死尸一樣任由著心理不健全的少年撫揉、碰弄著,好一陣子,一股酸酸麻麻的快意,猶如嬰兒吮吸一樣,熟婦的母性,促使冰清第二次說出了違背她道德意志的斷斷續續話語。
“小龍,快吸啊!”
一種十余年前的似曾相識的畫境,讓冰清反而放開了心思,決斷之下有著豁出去以身伺魔的決心。
呵呵,熟婦的身體,就是如此敏感。曾經讓玉龍差點在村子婦人群中抬不起頭來的事情,現在卻根本無法讓玉龍產生過多的情欲之心。不是冰清這樣知性的媚眼熟婦不夠吸引他、不夠誘惑他,而是他明白自己現在的任務,必須在第一次完成所有工序,趁著冰清的胴體欲望勃發的時機,一氣呵成,打通冰清體內的所有普通經脈,使之真正的進入和合神訣的陰之境,以后有著自我修復身體的功能。
“嬸嬸,小龍現在可是大男人了,再也不是七八歲的時候,眼饞的想要吃你的奶奶。”
玉龍雙眼緊盯著面色紅艷的大校長,手掌卻移動下落,輕慢撫摸在冰清平坦如平原、絲毫見不到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打通冰清腹部的所有破損經脈。
大男人,吃奶,這樣的事情,此時由玉龍口中吐出來,鉆入冰清耳中,卻變成了一種欲擒故縱的手段,內心凄苦的冰清,對玉龍不健全的心理,認識更加深刻了三分,不禁微微挺動嬌軀,主動的進行起玉體誘惑。
他媽媽的,單身熟婦的欲望,一旦被撩撥起來,真是一發不可收拾啊!玉龍手腕挪動,將遮擋的浴巾移開,眼神看向冰清最后的神秘之處。
一陣觀賞,玉龍突然回神,嘖嘖贊嘆道:“嬸嬸,原來你還是一頭白虎啊!”
在民間出說中,白虎克夫,總會給家庭帶來生瘡害病、災難不斷。同時,掃帚星一樣的白虎,又是所有男人渴望得到的寵物,因為她們在具有超出平常女人數倍的欲望渴求,在床上是個讓人欲仙欲死的欲女。
在第二個男人眼前,顯露出自己的真身,冰清身為女人的矜持和道德再一次占據了上風,凄苦無限的內內,狂涌起一股酸楚和悲痛,首次悲戚起來,心中的怒火也隨之宣泄了出來。
“玉龍,你個混賬,嬸嬸這些年一直將你當成兒子,你卻如此的折磨嬸嬸,你讓嬸嬸以后如此出去見人啊?”
悲傷的大校長,泣不成聲,話語也顯得很是凌亂,“嗚嗚嗚,你在家里折騰你的媽媽嫂子,無論如何玩弄她們,嬸嬸都不會說一個字,可是,你卻將魔掌伸向了嬸嬸,你眼中還有我這個嬸嬸嗎?”
一直感覺有點莫名氣脈的玉龍,此刻終于知道了嬸嬸一直的恐懼、倔強的原由了,眼神艱難的從春水瑩瑩的私密之處移走,手掌輕微的在成熟女人的關鍵處拍打了一下,以作為懲罰冰清這個偉大思想家的手段。
本就不堪撩撥的冰清,受到熱氣滾滾的一掌拍打,白虎小嘴中噴吐出一股濃烈吹水,完全的灑落在玉龍手掌上。
“嬸嬸,你思想真的好復雜啊?”
玉龍一直坐在床沿的身體向內移動幾分,伸出左臂將氣憤的冰清抱入懷中,“小龍本來對你是沒有一點歪心思,可是,被你以撩撥,還真的覺得大方端莊的小玉夫人做我小老婆是一個很大的提議呢?”
第二個男人的親密擁抱,嬌軀酸軟的冰清,沒有一點反應,不知所措。而伸到眼前的一只黏黏稠稠的大掌,滿是自己淫蕩的罪狀,冰清不禁霞飛雙頰、耳根發熱,眼角淚水滑落,哀求道“小龍,臟死了,你受伸開啊?”
環繞在冰清腰上的手臂伸長一點,玉龍左手長指,幫冰清擦掉眼角的淚水,右掌距離冰清的雙眼更近,一副不容反抗的語氣道:“冰清,玉龍手掌上的東西,是你身體狀況的最好反應,你仔細看看,和十五年前到底有何區別。”
一直尊敬稱呼嬸嬸的玉龍,首次以平等的命令語氣說話,讓冰清對于這樣的感覺,有點乖乖的、又有點喜歡似的。眼神緊盯在不足三厘米的玉龍右掌,冰清奇怪的發現,那漸漸變干成一層輕紗般的春水玉露上,密布著一條條蠕動的小蟲,紅紅的、黑黑的、看起來讓人犯嘔。
“玉龍,好可怖啊?你將他們消滅了吧?”
察覺身輕如燕的冰清,此刻也終于發現了玉龍沒有歪心思,是一心在幫她去除病根。可是,女人的身體被這個少年一絲不漏看了,相互的關系,還是曾經上溯八九代人才拉的上關系的嬸嬸嗎?
撲騰一下,玉龍手掌中的清淡如水的東西,一下就焚毀殆盡。雙手捉住冰清玉潤的修長雙腿,輕輕握住,運轉體內僅剩的幾率神息,直到掌心和冰清的足心接觸,才疲憊不堪的倒在冰清懷中。
枕在自己胸前的面龐,顯露出一股嬰兒般單純的歡心微笑。疲勞得渾身汗跡的虎軀,散發出濃郁的男人氣息。此時此刻,冰清一顆忐忑不安的芳心,總算安順利的安全著陸.體內自動循環的氣息,讓冰清幾乎能夠聽聞到身邊十余米一聲一響’原來,自己不但病痛去除了,體內還平白增添了數十年的功力。’一直將所有覬覦自己美貌玩于股掌的神功,讓冰清對玉龍升起幾絲愧疚,暗怪自己混跡在官場、學校,和那些老狐貍打交道,形成了多疑性情,將玉龍一片好心當成了豬肝驢肺。
嬌柔的玉軀微微一拉,冰清猶如抱著小兒子一樣,將身軀高了將近二十厘米的玉龍抱在懷中,手掌輕拍他的后背,十五年來首次甜蜜安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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