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如何看這個向公子?”向可信大手揮舞,將圍繞在玉龍身邊的一群小孩子趕走,語氣平緩問道。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魚王村雖小,卻隱藏著關系華夏氣數的禹王九鼎,并且是進入先祖禹王當年所建小九州的必經之路。所以,魚王村村支部書記,一直都掌握著這個秘密,慎之又慎的選擇自己的村長人選。當然了,向可信心目中,一直都隱隱有著將這個重擔順利轉交給玉龍的念頭,只不過一直因為玉龍沒有得到祖宗真正的血脈傳承,才會將之藏在心中。
“謝謝你了,向公公!”這個頭花花白、很是懼內的老頭子,總是指點玉龍一些為人處世的道理,讓他現在終于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啊,小龍,你公公就是老犯糊涂,不用管他這死人。”玉芬老太婆一聲嬌啐,瞪了一眼自己老伴兒,口中喋喋的埋怨了起來:“向老頭,你胡亂給我蘭蘭找個婆家,我看你皮子又有點癢了啊?”挽袖舉手的老太婆,大有不給個好的說法,老娘就和你干一架的神態。
“哈哈,玉老太婆,我也只是看不得小龍一直摸摸索索,總是不肯給個準信兒,心下為我們的大齡女兒的人生大事發愁啊?”身體不斷后退的向可信,用雙手緊緊護住老臉,手指指著滿頭白發。
“你看看,我為三丫頭操心未,累得頭發也全白了。哎,還是你的命好,有個好侄兒,隨意運功讓你幫你淬煉一下身體,整個人就年輕了十歲。”滿嘴都是哀怨語氣的向可信,看著年近七十的妻子,眼神中滿是幸福神采,似乎對于擁有這樣一個雙鬢略帶銀發的老婆很自豪。
三十年如一日的做著村上的龐雜工作,向可信這個曾經的抗美援朝的老兵,身體也很是吃不消。停下了撲打的動作,玉老太婆神情溫柔的看著丈夫,略帶嗔怪的道:“哎,你還是放權,將村支書的擔子,交給小陳去做,不是更好嗎?”看著一旁微笑著注視的譚媒婆,玉老太婆取笑道:“看看,陳大嫂耳朵都差點豎起來了,她可是盼望著她的侄兒成為一把手啊?你一直都不放權,讓別人成績小輩們,還認為你是一個貪戀權勢之人,一直想要將這個村支書做到老死呢?”
微微搖頭,譚媒婆一臉失望的表情道:“陳宇金,他要是能夠將我們村子的村支書做好的話,早被他的妹夫們弄到縣政府去了。小金雖然為人勤勉,卻讀書太少,不善與人打交道,根本無法和后面林中那些老家伙處理好關系,所以,小金終是無法獨占一方,干出一點光宗耀祖的事情。”對于出生的村子的復雜性,譚媒婆幾乎有著切身體會。因為她兒子陳宇良僅是得到村后隱士半日傳授武學,大學時候就在望京市殺出了血煞的美譽,是黑幫中一個談之變色的狠毒人物。
如此情況,向可信夫妻也早已認識到。而此刻由陳家的當家女主人自己說出來,讓存在兩家之間的那點村支書的隔閡,一下子澄清了。向可信點點頭,微微遺憾道:“嗯,如果小金有他弟弟妹妹們三分之一的聰明勁,我早就從村支書位置上退下了。”
“別人很笨蛋,可總還算是陳家四虎,在整個鎮子上,哪怕這座縣城,人們稱道的四虎之中肯定將陳宇金排在首位。”大院左側角落,傳出一個成熟妙音,聲音溫膩而不糯黏,性感而又不覺得嬌嗲,“哼,不像有的人,只會對著村子中的平民百姓呵斥戲弄,一旦遇到樹林中出來的老虎,就像一只病貓般,將村民們的收成也平白奉獻給他們。”
一股沖天的怒氣,鋪天蓋地而來,幾乎將向可信這個村支書罵得一無是處,咸蛋無能。可是,被罵者還一臉樂呵呵的笑容,根本無法出言駁斥對方的話語。
數年都沒有出現的情況,讓玉龍腦子中閃過一個女人的身影,對著穿過葡萄架下的卓然身影驚喜喊道:“干娘——”
一身淺紅長裙的女人,濃黑亮麗的秀發,柔順的披散在滑膩玉肩之后,給本就高挑纖長的身段,增添三分時髦之感。雙耳上金燦燦的耳墜,隨著女人轉身的瞬間,發出清脆的撞擊翠聲,幾欲攝人心魂,帶著一股特異的靡靡之音。
“小——龍——”女人伸出蓮藕玉臂,將眼眶上的墨鏡取下,露出了一張鵝卵形的絕色玉臉,上面布滿了無邊驚喜。
霎時,從一畝丈量的大院壩外側,美婦人渾身好似一朵飄蕩的浮云,眨眼間就到達了玉龍身邊,一下就將玉龍抱入懷中。
顫抖個不停的高聳玉峰,狠狠的抵觸在玉龍身上,讓他有點心生搖曳,而攫入雙眼的光滑如少女的嬌嫩肌膚,足以讓無數青豆初開的少女嫉妒不已。熱淚脫眶的美婦人,幾乎提氣漂浮起來,才堪堪將足足高了十厘米的干兒子緊抱在懷中。
“格格,我一直都說,小龍長大之后,一定是個英俊的帥小伙子,讓小蘭絕對有些匹配不上的自慚形穢之感。”美婦人毫不留情面的打擊了起來,將滑膩的面頰和玉龍碰觸到一起,相互貼著感受著久違了的親情。
“玲玲,你從望海市回來,為什么不告訴哥哥一聲,讓我開車到望京機場接你呢?”快看到了同一房小妹妹給了自己如此大一個驚喜,向可信倏然老壞大開,也直接忽略了向心玲話語中的后半句—(—只有我家女兒孟雨桐,才會是兒子最好的良伴。
看著基本上里也不理現自己丈夫的小姑,玉老太婆有點看不下去了,自嘲似的解釋道:“玲玲一直都不給我們消息,還不是想要給大家一個驚喜啊?”伸出手掌,對著臉色黯然的丈夫握了握。
時潮干娘的玉臉,不斷從玉龍下顎一直滑落到了小額頭上,借著身體下落之勢,烈焰紅唇在他額頭上緩緩的親吻了一口,“格格,為了慶賀我的小龍,不但擺脫了五年之久的病痛折磨,還在短暫的時間內學完了中學課程,干娘獎勵你一個吻。”
被壓下的玉龍,卻一陣激動,眼神通過懸掛著墨鏡的裙口,順利的看到了美艷干娘修胸前那對碩乳,紫色蕾絲內衣,僅是遮擋住了美干娘一半的豐滿,滾圓的底座卻完全透露在外面,似乎在貪婪呼吸著紅裙下那美妙的香奈兒香水。還處于陰陽這個初階層次的修神功法,讓玉龍看得雙眼圓睜,呼吸一陣急促,外泄的氣息,撲向了成熟美婦人那具勾人胴體。
實實在在落地的美婦人,感覺到懷中少年的異狀,又是一陣滿意歡笑,小女人一樣問道:“干娘很好看吧?這身衣服,可是在你們家里的時候,專門特別換上的。”和玉龍分開的美婦人,對于玉龍有點呆呆的眼神,一陣得意和自傲。
當年村子中的第一美人,在望海市那種國際性大都市呆了十余年時間,現在不但變得更加成熟豐韻,還在舉手抬足間都散發著一股高位者的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
“天啊,干娘,你這身衣裙,還讓不讓妮妮姐姐和蘭蘭姑姑活人啊。以后,整個村子所有人的眼光,都被你這個聚光體全部吸納了。”玉龍敏感的神息捕捉到時潮干娘在凜然中泄露出的魅惑氣息,心中蕩漾啟絲絲漣漪,腦子都有點短路,不得不使出小無賴的招式。
“格格,干娘就知道在小龍心目中,永遠都是最漂亮的。”蘭花指纖纖盈盈的一點,在玉龍額頭上輕戳了一下,在留下了唇印的紅地方,畫出了一個小小指痕。成熟美人的嬌嗔,萬種風情遠勝小姑娘們。額頭被輕戳那一瞬間,玉龍只覺得眼前萬花齊開,百花爭艷,心神完全被對方的一顰一笑而牽引著,絲絲怪異的氣息,差點讓他沉醉到了時潮干娘所不下的幻境。
“干娘,你就饒了小龍吧?小龍僅僅數周時間的修煉,哪是你這個名揚華夏的絕世高手的對手啊。”心口發出的冰涼氣息,終于讓玉龍認識到了和真正修行界高手之間的差距,嬉笑著向心玲投降。
“玲玲,你就別再試探小龍了,他走到這一布也太不容易了。”向可信看和玉龍額頭上時而浮現出來的汗珠,時而凝結出來的冰珠,對他同族小妹妹的手腕不斷苦笑著。
嬌哼一聲,震得三個老人向后退了一步,向心玲面色變冷,“蘭蘭呢?”在自己大哥身上一掃,諷刺道:“不會是和她情郎一起出去了吧?”
上樓看過了女兒情況的玉老太婆,暗暗的給了玉龍一個你行的眼色,呵呵歡笑道:“是啊,和她小情郎玩得太累了,現在還在睡覺呢?”對于自己的任何行色,玉芬明白哪怕不當著這個小姑的面,她也會明察秋毫之末,明白小情郎所指的何人。一直不將自己夫妻放在眼中的囂張小姑,神色微微一愕,讓玉老太婆心中一陣滿足,哪怕神仙又咋樣,自己還不是勝過了她一回兒。
“格格,小龍你真的長本事了喲,不但修煉了家傳神功,連弄女人的本事,也成了獨一無二之人了。”久違的鄉音,從向心玲的口中輕緩吐出,一個干字,讓四個人都腦門上浮現出根根黑線,有她這樣說自己侄女兒的人嗎?
“咳咳——咳咳——”
都是億萬富婆的女人了,卻有著如此癲狂的一面,向可信只覺得大院中十余戶人正透過門窗的細縫,在悄悄的窺視著大院中發生著的一切,可是,妹妹二十年前太過剽悍,才不敢走出大門。
“玲玲,還是進屋,進屋了再說吧?”向可信很溫柔、很誠懇的將這個身份特殊的妹妹,像解帶高貴的客人一樣,向著屋內延請著。
“小龍,干娘還是跟著你一起回家,不用賴在別人家里,況且,有的人,當年可是將我趕出向家大院,向家再也沒有我這個外人。”
根本沒有舉足離去樣子的時潮干娘,看得玉龍心下一笑,伸手將向心玲的滑膩皓腕緊緊捏住,哀求道:“干娘,小龍今天不可以回去的,你也在自己家里呆待一宿吧。”使出一股勁力,玉龍拉著根本沒有反抗的美艷干娘,向著屋內走去。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