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夢樓的生意依然那么的紅火,特別是已經天色漸漸的晚了,開始恩客盈門的時候,燈紅酒綠鶯聲燕語之間,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風華的專駕在追魂夢樓前駛過,而樓西風早在前一個街口已經悄然下了車。不過,隱之武神殿的車駕從門前經過,還是惹起了追魂夢樓一些有心人的注意。武神殿,那不只是宗教和信仰的圣地,更是勢力的象征。天龍帝國本就是政教一體的龐大帝國,沒有武神殿那遍布天下如同龐大根系的分殿的存在,天龍帝國很難做到統一。
風三娘無疑就是其中的一個有心人,她的峨眉微微的皺動,撇了一眼剛剛從自己窗下駛過去的風華專駕,轉頭又去看自己手里的那張小紙條。上面寫著簡短是幾個字,“風華訪凝玉。”很簡短的一個短信,其中代表的意義卻非同一般,常年做情報生意的風三娘無疑就是那種嗅覺很靈敏度的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啪啪啪”三聲清脆但低微的敲門聲傳到了風三娘的耳朵里,風三娘霍然轉頭,望向了那敞開的窗戶,一張曾經有過一面之識的臉孔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風老板難道不請我進來嗎?那我就不請自來了啊。”樓西風從窗外跨步,一個閃身就已經出現在了風三娘的身旁。
風三娘再想將手里的紙條藏取起來,已經不可能,于是不做聲地以手撫胸裝作一副非常驚魂未定的樣子,實則手掌心里的紙條悄悄的滑入到了自己的胸口的暗口袋里,“是你?”
“是我。風老板難道不歡迎嗎?”樓西風假裝沒有看到她的小動作,瀟灑地坐在了風三娘的對面,臉上帶著一層淡淡的微笑。
“當然歡迎,只要的顧客,我們追魂夢樓都歡迎之至。聽聞錢德光已經被殺,是小西兄弟做的吧?”樓西風注視著風三娘那張成熟女性的臉,那上面的笑紋越來越多,但眼角該起皺紋的皮膚卻依然光滑如初,那笑容里虛假的成分太多。
“那還不是風老板的功勞,否則我怎么能知道錢德光該殺?”
“當時可是引起了一定的轟動,但絕對比不上小西兄弟接下來的大手筆。”
對風三娘的凝視,樓西風感覺到自己的心猛的跳了一下,難道是……“但不知是風老板所說的大手筆指的是什么?”
“高氏莊園,上下近百口人,在一夜之間被人滅門,財產被人霸占,你說這算不算是大手筆呢?”風三娘的笑容更盛,眼角卻帶著一絲寒光。
“哈哈,明人不說暗話,三娘果然是消息靈通無比,這樣的事情都能知道。”樓西風嘴里笑著,心里可笑不出來,他自信自己做的很到位,但是看風三娘的樣子明顯是知道些內情,究竟知道多少?
“小西兄弟果然非是凡人,當日與兄弟之間的協議依然有效。如今看來,當日的交換的籌碼賤妾是占了兄弟的很大便宜了,以兄弟你的手段要殺了哥舒一男貌似分分鐘搞定呢。”
“嘿嘿,不錯,今日來見風老板,也是為了這件事而來。那交換的條件除了王豆腐一家的情報以外,我還想加上一條……”
“請說。”
“那就是風老板。”樓西風坐在那里看似沒動,但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下的凳子竟然滑行著倒了風三娘的身邊,樓西風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抓住了風三娘的柔嫩小手。
不得不說風三娘的手掌保養得非常的好,三十多歲的人了,手掌還和小姑娘一樣的嫩滑。樓西風的手將她的小手整個都握在手心里,男人特有的熱度揉搓著女人的手心。
風三娘并不是一個有武力的女人,至少她的表表面上是個很柔弱的女人呢。她驚叫了一聲,卻將聲音刻意地壓得很低。“你想干什么?”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有需要,女人有饑渴,追魂夢樓的老板娘難道不知道該發生些什么后續故事嗎?”樓西風灑然一笑,手掌上加力,將風三娘從座位上拉了過來,摟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住手!你難道想死不成?”風三娘并沒有反抗,她也知道反抗是沒有任何的意義。她的表情異常的冷靜,眼睛里卻透出一種間雜疑惑與掙扎的欣喜。
“死?呵呵,我怕呀。難道風三娘的小拳頭能夠打死小子不成?”樓西風調笑著,臉與風三娘的臉龐湊得更近了,他粗重的男人氣息噴在了風三娘的臉上,讓風三娘的臉色紅潤如棗。
“小西兄弟在沖動之前,難道沒有聽說過我是誰的女人?是屬于誰的禁臠?”風三娘特意的在禁臠是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聽說過呀,你不就是什么逍遙夢追魂的女人嗎?那已經是24年前的事情了吧?這么多年守著活寡,相信風老板一定非常的孤寂饑渴吧?小子倒很愿意一解風老板的饑渴。”
“既然你知道,就該知道坤曉星這個人是誰了吧?在上個月的最新幻俠界高手金榜中,他可是排在了第九位,比以前上升了整整一個位次。他的女人你也敢碰?”
“嘿嘿,一個金榜高手我怕個屁,我連武神的女人我都敢搶。干,只要我看得上的,先上了再說。”樓西風不屑的撇撇嘴,也不給風三娘反應剛才的話語含義,他的嘴巴捂住了風三娘的嘴巴。
那一吻讓風三娘的渾身酸軟無比,所有的掙扎在那一刻都煙消云散,剩下的只有一個念頭,在云頭不要下降,就算是夢也不要醒來。
隨后,樓西風的動作要比風三娘預期的更猛更兇,卻又那么的體貼溫柔。24年,一個漫長的時間段,最好的年齡段都被壓抑下的,在這一刻噴薄而出,女人盡管弱勢,卻在這一刻讓她翻身而起,騎馬狂暴地奔馳。
好久好久,在追魂夢樓里大部分的女人嬌吟聲變成了輕微的喘息之后,風三娘才一聲充滿了痛與樂之極樂的喊叫聲結束了與樓西風之間的交鋒。她的長發混亂地披散,螓首低垂在了樓西風的胸膛,深層次的呼吸著。
“風老板好瘋狂啊。”樓西風都感覺到了一些疲累,卻也很滿足地著她光滑的背部,愛惜地感覺她一點點的恢復情緒。
“小西兄弟,不要叫我風老板,請叫我婉瑩,我的原名叫哥舒婉瑩。”風三娘將腦袋貼在了樓西風的臉頰旁,輕柔地說道。
“哥舒婉瑩?可是你怎么叫風三娘呢?”
“那是因為當年那個人說我如風柳一樣搖曳生姿,溫柔可愛,給我取了個名字叫風柳。我行三,于是,慢慢的別人就叫我風三娘了,連我自己都差不多忘記了自己的本來名字了。”風三娘幽幽地說道,呼吸的粗細能讓樓西風敏感地感知到她的內心十分的不平靜。
“那個人,就是逍遙夢追魂坤曉星,對吧?”
“嗯,就是他。”
“聽聞婉瑩在24年前就和坤曉星結下了孽緣,那個時候,你才十幾歲吧?”
“剛過十二歲的生日三天,那個時候我剛剛第一個月來例假。那個人說,風柳已經成熟了,該是采摘的季節了,于是,我就被他抱到了,有了我的第一次。很疼,非常的疼。”風三娘長長的出氣,好像是再次感覺到了當時的劇痛。
“我知道,會很痛。”
“那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戀童癖,但是呢,他偏偏又標榜自己是正道高手,不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韙,于是,對第一次元紅的女孩,他特別的情有獨鐘。”
“那樣他就可以聲稱自己睡過的女人都是已經成年成熟的女人,對吧?”樓西風的臉色逐漸變得非常的不好,那個坤曉星若果只是個蘿莉控,他還不至于如此的生氣,但是他的卑鄙虛偽讓樓西風非常的反感,身體里隱隱的殺氣傳了出來。
風三娘一驚,急忙摟住了樓西風,“不要!他真的很強,二十多年前已經是金榜上的高手了,如今更進一步的他,實力非常的恐怖。根據我的消息,能讓他上升一個位次的那一戰就是他重創了原來的金榜第九名的火流云,火流云可是集火屬性斗氣和火屬性法術雙重第七層的高手,而他用的還是他的斗氣第八重。”
“嘿嘿,他這樣一個卑鄙小人,偽君子我并在乎,但是給婉瑩你帶來了這么大的傷害,留下了如此深的傷疤,我是不會饒了他的。或許現在的我還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他死在我的手上。你相信嗎?”
“相信,我相信!”耳畔有溫熱的濕潤感,很快兩行清淚從風三娘的眼睛里流了出來,打濕了樓西風的肩膀,濕潤了床榻的被褥。
“在我殺了高氏四兄弟占據了高氏莊園之前,我想婉瑩你也沒有想到我能做到吧?如今,你是否已經相信我可以干掉哥舒一男了吧?”
“嗯。我相信我的男人可以做到。”風三娘笑靨如花,偏偏眼睛里還帶著淚水,梨花帶雨的風情在樓西風的臉頰上重重地香了一口。
“等等,你也姓哥舒,難道你和哥舒一男之間……”
“不錯!我是哥舒一男的妹妹,同胞妹妹!”風三娘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睛里射出好不掩藏的仇恨兇光。
樓西風暗暗的嘆了口氣,他已經隱隱的猜到了風三娘的經歷,這個女人的童年恐怕要比自己想的更悲慘。
風三娘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一字一句地說:“本來我和哥舒一男是逃荒到了出云城,那個軟蛋的男人為了自己活命將我賣給了追魂夢樓,那個時候不叫追魂夢樓,叫閣。為了他能吃上烙餅,他竟然將自己的親妹妹賣給了青樓妓院,你說他是不是畜生?不,他還算不上畜生,后來他才算是對得起畜生這個名號。”
“我當時還不懂,而我還年幼,按照天龍帝國的法律,年紀不滿十五歲的少女不能接客,我只是以為自己有個侍候人的工作罷了。那個侍候,很多的姐姐穿的很漂亮和一個個男人打情罵俏,然后那個逼著我叫她媽媽的那個老女人讓我學那些,學如何討男人的歡心,如何讓男人掏銀子。后來,哥舒一男,那個時候我還叫他哥哥,帶來了一個男人,很帥,帥得有些邪性的年輕男人。”
“那個男人看上了我,給了那個老女人一大錠金子,將我帶到了房間里,霸占了我。哥舒一男就在旁邊伺候著,在那個人完事之后,命令哥舒一男這畜生霸占了我,那一次真的很痛,我才知道不只是身體上的痛,還有心靈上的痛。”
風三娘平靜如水地訴說,沒有一絲的感情波動,但是眼淚卻已經流了滿面。樓西風輕輕的抽過一張絲帕將她臉上的淚水擦干,“都已經過去了,哥舒一男從這一刻起,他已經死定了。”
“小西,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我親手殺了那個畜生?”
“我會將他交給你處置。”樓西風想了想,點頭同意,轉而又問,“那哥舒一男可是靠了坤曉星的名聲當上的出云城的城主?”
“嗯,如果沒有坤曉星的扶持,哥舒一男怎么能成得了氣候?坤曉星不只是本領強悍,更可怕的是他身后的勢力,帝國第二大家族的坤氏家族,天龍帝國的后一族,能夠靠上這樣一棵大樹,哥舒一男的都樂開了花。將自己的親妹妹獻出去,然后親自坐鎮出云城,看管我不讓我出軌,這么多年來,他的一直都讓自己的妹妹做,做老鴇,只為了得到他的主子哪怕一個小小的眼色。”
“現在正好有一個機會能讓我們順利地除掉哥舒一男,你可愿意?他畢竟是你的親哥哥。”
“愿意,剛才我說了,我要親手殺了他!”
“好,這個計劃還真的需要你的配合才天衣無縫。”
“小西,說出來聽聽,再完備的計劃也不可能天衣無縫,或許我能幫你想得更周全一些。”
“小心隔墻有耳。”樓西風說著,自己卻將計劃通過神識傳送到了風三娘的腦海里。風三娘一臉的驚詫,然后轉為了驚喜,“怎么可能?難道小西竟然會失傳已久的靈魂系法術?據說,只有神的虔誠的仆人才可以修行靈魂系法術啊。”
“暈,不是讓你鑒定我是不是靈魂系法術,是讓你考慮一下剛才告訴給你的計劃。”
“哦,知道了。”風三娘有些頑皮地吐了吐舌頭,沉吟了好久,“小西的計劃大膽周密而且狠毒一擊致命,但是有兩點,恐怕有些麻煩。”
“什么麻煩?”
“一是風華,作為隱之武神殿在十六城邦的代言人,她的一舉一動都被有心人所注視,她今天去了凝玉閣,難保不會有人注意,哥舒一男一定會注意到風華的動向,會猜測風華的此舉為何,總之會惹起他不必要的戒備。第二點是你的身份,雖然高氏莊園易主的情報還沒有傳開,但是高飛四兄弟兇多吉少的猜測已經在一些消息靈通人士中間開始傳開,你再以高飛的面目出現,恐怕不妥。”
“猜測只是猜測罷了,我還會怕了?就算哥舒一男有防備,又能怎樣?一樣將他撂倒。不過高氏兄弟兇多吉少的猜測是怎么出來的呢?我下手的時候應該很穩很狠才對,沒有留下什么把柄。”
“高氏莊園里被放出來的那些女人引起了很多人的猜測。特別是火鳳凰傭兵團的傭兵云雙被解救出來,當時就有消息推測高飛已經死了。高飛并不算是大人物,頂多是一個奸商罷了,他敢將火鳳凰傭兵團的高手軟禁起來,其實已經是個死人了。我想,整件事件的背后,還有一個看不到的黑手,只是以我現在的能力和權限還不能窺得全貌。當時我之所以給你那張名單上有高飛、錢德光的名字,是因為他們必死無疑,你就算是殺了他們,最后也不太會被追查得太兇。”
樓西風愕然,沒想到風三娘竟然考慮得那么的周詳,他自然能夠感受得到風三娘并沒有說謊,只是不知道為何她在那個時候要維護自己,而當時自己還只是個不名一文的臭小子啊。
風三娘似乎看出了樓西風的疑惑,她微微的笑問道:“小西,知道我們是什么時候見的第一面嗎?”
“難道不是在這里嗎?啊,不對,你說你在云府見過我,見過我對綠裳做的事情。”
“不錯。是不是一直都很疑惑我躲在哪里呢?”說著,風三娘站了起來,在地上走了幾圈。著身軀的她小腹沒有一絲的贅肉,也很翹,保持著少女的身材。但是隨著她的走動,她的腿開始漸漸的淡化,然后是黑色的森林、腰、胸、頭,她竟然憑空消失了。“現在知道我在哪里了吧?”
風三娘的聲音還是在原地沒動,但是人卻看不到了。樓西風張大了嘴巴,“你會隱身?”
“嗯,我就只會這一種術法,可能是天生可能是后天的異變,反正在坤曉星占有我之后,我發現我會隱身。在風華到出云城之前,我是這里隱之武神殿的幕后執事,神恩護法。”
“什么?你是神恩護法?”樓西風更加的吃驚。
“不錯。我只比風華低了一個等級,同時我還是夜夜笙歌寨的副寨主。從小西你第一次出現在齊大山的身邊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了你。你的真名叫樓西風,雖然不知道為何短短的半年時間里你的容貌和力量都大不一樣,但是從你對王豆腐一家的關注程度,還是能夠看出你原本的影子出來。那來買情報,我當時是一場豪賭,賭你非池中之物必然有一日鯤鵬云起,看來我賭對了。”風三娘的聲音飄到了樓西風的身旁,卻看不到人。樓西風感覺到一團溫軟的投入到了自己的懷抱里,不由得摟手去抱,風三娘的身影才逐漸的顯現出來。
“原來我的身份早就已經曝光?我還以為我能瞞天過海……”樓西風感覺到后脊梁一陣的冷汗冒了出來。
“放心了。要有心人才會對你懷疑呢。云袖輕在王豆腐家門前設了暗哨,是因為他不甘心你從他的手心里逃出去,倒并不是對你如何的重視。你改頭換面再次出現在出云城里,真的只是被當成了王豆腐的親戚來訪,因為云袖輕最近正在為凝玉夫人的事情而焦心不已呢,他沒心情注意到你的到來。”
“為凝玉焦心?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凝玉要和他對著干。凝玉現在明顯是哥舒一男的人,站在云袖輕的對面與老唱對手戲,你說云袖輕鬧心不鬧心?上次獵魂杖事變讓云袖輕統一了南城和北城,差點就講西城也奪了去,卻被東城的梅婆以及哥舒一男、凝玉夫人聯手破壞,避免了他一家獨大的局面,如今凝玉閣就要成立碧波聯,云袖輕如何不鬧心?嘻嘻,只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最后的贏家竟然是名不見經傳的一個小子……”
“嘿嘿,這叫運道使然。哼,云袖輕,當日不只是一次想要殺了我,如今該是我報復的時候了。”
“不過,云袖輕可不簡單,他的背景可是帝國的八大家族之一風暴家族,雖然只是庶出,不過還是要提防風家找麻煩。”
“這樣的話,就將計劃做到更周密。哼,我想要的,一定要得到,誰也別想擋我的道兒。”樓西風十分霸氣地說道,眼睛里射出來兩道寒光。
風三娘如小鳥依人一樣仰躺在樓西風的懷抱里,她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地劃動,非常的滿足。
“婉瑩,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女人,現在可否告知我王豆腐父女的下落?”
“小西真是有情有義,那樣三個普通的老百姓,也值得你關注?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和王豆腐家庭差不多的人家,會在這個世界上悄無聲息地不見,王豆腐他有兩個好女兒,這兩個丫頭有很幸運地遇到了你。真讓我有點嫉妒喲。”
“嘿嘿,吃醋了?”
“才沒呢。只是覺得我遇到你晚了些。”
“現在可并不晚呢。”
風三娘嘟著小嘴,另外一只手則在自己的床鋪上某個并不明顯突出的部位有節奏地忽短忽長地按了十數下,一陣輕微的機括聲響,一路傳下,越傳越遠。過了大概有一盞茶的時間,在兩人的頭頂的天棚上,一件物事掉落而下,砸在了。
風三娘伸手拾起,那是一個密封的竹筒,仔細地看了看,將一頭塞有防油防潮的黃紙的一端開口扣開,從里面取出了一張白紙,很簡短的幾句話。
“王豆腐,以豆腐為生,育有兩女,大丫、二丫,大丫之夫黒七早死,二丫與寄居王家的樓西風有染。樓西風不知所蹤,大丫、二丫為云起會人綁架販賣到洞穴之城,其父為云起會虐殺。”
“洞穴之城?”樓西風疑惑地看著風三娘。
“十六城邦之一,以販賣人口而著稱。在那里不只的漂亮女人,強壯的勞力,就是要帝國的貴族家眷,武神殿的圣女都可能找得到貨,只要你肯出得起錢就行。”
“那么是否是兇多吉少?”
“或許能碰到好的買家,至少沒有被賣到夜夜笙歌寨。而洞穴之城向來不對外公開,有著自己的一套獨特行為法則,那里的情報最難獲得,因此,只能知道王家二女的去向,至于是死是活,就要到洞穴之城走一遭才行。”
“走,那是一定要走上一趟的了。”樓西風冷哼著,手里的那張的木槿紙化為了片片的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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