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臭婊子,出爾反爾,你的嘴跟你的臭屄一樣不可信……”樓西風醒來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咒罵,他還清醒的記得和凝玉夫人商量好了如何合作之后,那個女人竟然突然下手將他打昏了過去。
“看來老大的神智還不清醒。也真服了老大了,被人打暈扔進了出云河里差點淹死,還能做春夢,佩服得我五體投地呀。”那個聲音尖尖的,應該是山鼠的聲音吧。
睜開眼,看到了常瑞、山鼠、樹鷹等人圍在身旁,原來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分舵。
“我怎么會在這里?”樓西風的口氣突然弱了下來,虛弱得就好像他隨時都會去見閻王似的。
“老大,你被幾個貨運棒子發現漂在出云河里,而且深受重傷,要不是他們及時的將你搶救回來,恐怕我們再也見不到你了。”樹鷹關切的擠了過來。
幾天相處下來,擁有了黑七積蓄的樓西風和樹鷹等幾個相處的很融洽,或許他們是在擔憂自己沒了的話下一頓飯轍在哪兒,但那已經不重要了。這幾個雖然也是混混,但有著普通混混不同的品質,這才是樓西風和他們相處的原因。
“哦,我的腦袋,好疼啊。對了,快,山鼠,你去稟告幫主,就說我有重大的消息要稟告給幫主,遲了恐怕我們天齊幫幾千弟兄都要跟著遭殃啊。”
山鼠嚇了一跳,馬上飛奔而去。
“常瑞,樹鷹,你們兩個帶著兄弟們,還有向王春老爹借些人保護我去總舵。”
等樓西風虛弱的躺在擔架上帶著浩浩蕩蕩的上百號人開向總舵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后的事情了。已經得到了消息的齊大山盡管不怎么相信,還是讓自己的師爺兼軍師的田言輕帶著一幫精銳的弟子去迎接樓西風。當兩股人馬相遇的時候,匯成了一股,浩浩蕩蕩的開到了總舵。
在齊大山寬大的候客廳里,已經有幾個內堂的堂主和近處的外分堂的堂主已經趕來,看著樓西風被人抬著進來,所有人都是一驚。這個剛上任沒幾天的火云分堂堂主難道和黑七一樣也要掛?
“幫主,大事不好了呀!西城的猛虎盟要對咱們動手了呀!”樓西風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站了起來,紛紛大聲詢問起來。
齊大山也是一驚,連忙制止住其他的人七言八語,“樓兄弟究竟怎么了?你怎么傷成了這么個樣子?”
“幫主,我前幾日被人劫持了,遭到了嚴刑拷打,您看,我身上的這些傷痕。”說著,樓西風掀開了衣服,將身上被凝玉夫人刑訊的鞭痕暴露了出來,“他們硬要我說出獵魂杖的下落,可是我哪里知道啊,于是他們就狠命的折磨我……”
“等等,你說什么?他們刑訊你是為了獵魂杖?”
“嗯,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呀。”
樓西風不知道,并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就算是不知道獵魂杖有什么作用,但名字在座的人都知道。獵魂杖、攝魂珠,兩件據說有邪性力量的黑暗世界的兩件象征性武器,而兩者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大名鼎鼎的曾經叱咤風云的黑道第一帝王哥舒遨游的權杖,據說可以奪人魂魄讓人永世不得輪回,是極其邪惡的一件失傳已久的黑道至寶。
然而獵魂杖攝魂珠早就百年前就已經消失得不見了蹤影,現在的人們根本連樣子都不知道,只能憑借一些古籍上的圖像來揣摩。怎么,這件邪性至寶要現世嗎?
事關重大,齊大山再也坐不住了,他猛的站了起來,也不管樓西風的身子是否虛弱,抓住了他的脖領子一把將他從擔架上提了起來。“說,你知道不知道獵魂杖的下落??”
看著齊大山咬牙切齒的樣子,樓西風暗自覺得好笑。什么獵魂杖,那是那個凝玉騷娘們編出來讓你們上鉤的一個最大誘餌。不過,看樣子什么獵魂杖是很珍貴的寶物吧?
“幫主,我真的不知道啊。是他們刑訊的人這么逼問我。我從他們的話語當中聽出來了,他們要的是半張圖,藏有獵魂杖的半張藏寶圖。好像他們已經有了半張圖似的,說什么如果有了這張圖,那么他們猛虎盟就將是天下第一的黑幫之類的。我都是在他們閑話時聽到的。”
“慢,如果真的是有藏寶圖的話,這么機密的事情,怎么能當著你一個外人講?”那邊的田言輕很是表示懷疑。
“我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他們覺得我是一個死人了吧,當時我已經被打的昏死了過去。而且,那是三個壯漢和領頭刑訊我的一個女人在玩群交的時候,女人被干的高潮迭起不小心說漏嘴的。”
“那個女人是誰?”
“我不認識,但是我懷疑她就是害死了黑七的那個女人。我問過被我除掉的那四個叛徒,雖然那個女人很神秘,不過身形和臉龐應該大致和那個刑訊我的女人差不多。”
“可是她為何找上了你?你又不知道什么藏寶圖。”
“事情還是出在黑七的身上。火云幫的幫主黑虎不是失蹤了嗎?幫主,我求證一下,是不是您命令黑七將黑虎殺害的?”
齊大山點頭。樓西風繼續說道:“那黑虎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得到的半張藏寶圖,為了求活命獻給了黑七,但是黑七還是殺了他,奪得了那半張藏寶圖。而一直都在查找另外半張藏寶圖的下落的猛虎盟很快就找上了黑七,使用美人計將那半張藏寶圖搶走,但是沒有想到,那半張藏寶圖竟然是假的,于是,猛虎盟的人以為一定在黑七身邊的人身上,或者是黑七本身得到的那藏寶圖就是假的,而這個時候我和貨幫集的人的關系搞得很不錯,或許黑虎將藏寶圖留給了貨幫集也不一定,所以就綁架了我。”
齊大山等人靜靜的聽著,盡管聽著有些不可信,但是這里面的關鍵人物都已經是死鬼了,讓樓西風的話死無對證。而在和凝玉夫人制定這個圈套的時候,兩個人本身就是利用了這一點,除非是去問猛虎盟的人,但猛虎盟無論承認與否,都沒有人會相信他們的。在那件至寶以及可能和至寶相關聯的巨大寶藏的誘惑面前,有幾個人能保持冷靜?
“這些你都是聽他們做愛時透露的?”田言輕冷冷的問道。
“當然不是,這些都是我根據所聞所見的推斷。關鍵是在那件獵魂杖上。本來我最初以為黑七的死是因為猛虎盟要搶奪地盤暗殺了我幫的重要大將,但是后來我發現我幫比黑七武功高的人大有人在,黑七根本無足輕重,但是為何要有人下大力氣去殺了他呢?這是疑點一。”
“四個叛徒在黑七死后,為何要糾纏王大丫,難道不會是因為他們知道些什么,想從王大丫手里得到點什么嗎?我交給幫主的那幅素裙上的字,‘素裙為證,紋銀千兩,出運河畔,六里橋上’,什么東西值千兩紋銀?此是疑點二。”
“而在黑牢當中,我見到了王大丫和王二丫的慘狀,她們也被綁架了來,并且他們知道我是她們兩個的男人,所以在面前百般折磨她們,要她們說出黑七的一切相關情況,如果不是黑七的關系,這兩個平凡的女子怎么會如此受刑?這是疑點三。”
“為何不去找王大丫這個黑七的遺孀?反而來找我這個不相干的癟三?因為我突然之間成了幫主眼中的紅人,并且掌管了火云分舵,是什么讓我平步青云的?而我為何和貨幫集的人相處的那么好?似乎其中都有些問題吧?我想,這是猛虎盟得出的結論。”
“樓兄弟,你本事不小,竟然能從一些細節上推出事實出來,是個人才。我幫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不過,你受傷過重,還是先下去休息吧。你提供的情況很重要,我們要商量一下再做決定。”樓西風被人抬出去后,齊大山又轉向了其他的堂主和分舵主,“大家也都累了,今天就不要回家了,我派人準備房間,我與各位不醉不休。”
在安頓好眾人加派人手盯住在場眾人以防止消息走漏出去之后,齊大山將自己最信任的班底集合在了一起。分別是兩個夫人,紅衣、綠裳;師爺田言輕;第一打手姜甲煥;刑堂兼諜報組頭目齊風,以及一個全身都裹在了黑布當中的神秘人。
“大家相信都知道今天那個樓西風帶回來的消息了,大家認為有幾分可信?”
“五分可信五分不可信。”師爺田言輕號稱幫里的智囊,他第一個發言,“首先他說的那些也都他自己的推測,有多少的真憑實據,很難講,最主要的是那些關鍵人物不是死就是不可考,如何不讓人生疑?”
“不過,如果他要是騙我們的話,又會有什么好處呢?我仔細的查過這個小癟三的背景,和任何的勢力都靠不上邊。他是有點小聰明的,但這種小聰明的話,沒有強大的靠山,我們隨便一個人伸出一根手指就能捻死他。而他的這番話是在挑起我們天齊幫和猛虎盟之間的戰爭,他一個小人物能做出這樣的大計劃出來?”
“而最關鍵的是關于獵魂杖的藏寶圖,猛虎盟真的有嗎?而黑虎那個死鬼真的得到過嗎?這些都不好說。感覺有點怪怪的,總好像有人在算計我們似的。”
“師爺你太小心了些了。”那個紅衣輕聲的笑了起來,“對付猛虎盟的事情我們早就訂好了,不是嗎?這次有了獵魂杖藏寶圖的由頭,更好動手了呀。至于這個小子是不是騙我們,由我們的綠裳妹妹出手,還不手到擒來?”
“對呀,由綠夫人出手,那小子估計將他娘肚子里怎么騷擾他媽的事情都要說出來的啦。”姜甲煥大聲地笑道。
綠裳笑了笑,看了一眼齊大山,“其實只要紅姐姐在那小子面前遞個眼神過去,那小子還不乖乖的將所有的秘密都透出來?”
齊風突然開口道:“根據我們的情報,在兩日前,王大丫一家神秘的失蹤了,去向不明。而剛才我查看過那小子身上的傷,傷的有夠重,最重要的是,行刑人的手法絕對是專家級的。貨幫集的王春那老頭兒對樓西風這小子十分的欽佩也是實情。剛才我問了常瑞等幾個在樓西風身旁的人,失蹤的前后情況,在樓西風蘇醒的時候罵臭婊子什么的,證明行刑人確實是一個女人。綜上,這個樓西風所說的倒是有八成可信。”
“猛虎盟的那張圖的可能性很大。”神秘人突然開口說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黑衣神秘人的身上,他們自然知道這個人的身份,盡管他一直都在面前裝神秘。“根據幫主派在猛虎盟盟主韓虎身旁的臥底傳回來的消息,韓虎身上確實有一件類似藏寶圖之類的東西,異常的寶貴,任何人都不能觸碰的東西。”
“不管這個小子說話是不是事實,如果真的有藏寶圖的存在,能夠得到獵魂杖的下落,那么對猛虎盟的戰爭就該提前打響了,而且把握更大了些,不是嗎?”齊大山的話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
其實凝玉夫人在制定這些計劃的時候,是充分考慮了樓西風的意見,她提出了一個大綱,關鍵就是藏寶圖。而細節上是,大部分是樓西風完成。只要有藏寶圖的存在,那么什么借口都可以找得到的,事情也就會向著預期的方向發展。
“幫主說的對,而且我們要搶在猛虎盟之前動手。樓西風那小子的推斷有幾分道理,按照他的推論,估計猛虎盟已經在懷疑真的藏寶圖已經落入到了我幫的手里了。如果被他們占了先機,那么我們就被動了。”
“不錯,既然如此,所有的計劃提前啟動。先生,麻煩你回去稟告大當家的,希望大當家的將計劃早日實施。”
神秘黑衣人點點頭,也不和齊大山等人打招呼,就那么隱入了黑暗當中,消失不見。
“小綠,你對付不老實的人最有辦法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請我們的小綠出馬試探一下樓西風吧。”
“幫主,你就真的舍得?”綠裳嬌笑著捶打著齊大山的胸膛。
“哈哈,只要這里的事情完了,那個小癟三當然會被打回原形,能不能活,就要看他今天伺候我們的綠夫人怎么樣了。”
“討厭了,你”
躺在床上的樓西風靜靜的思索著自己剛才的話語當中是否有漏洞,如果真的被人查出哪里有毛病了,恐怕自己就馬上跑路的要緊。好在這個時候的包惜弱的情緒已經穩定,隨時都能跨空到虛擬界去。那個凝玉婊子很是厲害呀,輕描淡寫的一個計劃就將所有的事情竄連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死無對證的天大謊言。而樓西風也隱約的感到了風雨欲來的緊迫氛圍,不只是在天齊幫,在凝玉那里也感覺到了,純粹是種感覺。
如果說凝玉是當時就想到了那個大計劃的話,那她實在是個天才了。更大的可能是,這個計劃早就有了初稿,只是因為樓西風這個變量的突然出現,將這個計劃變得完美了,變得可以實施了。樓西風冷笑著,要利用我,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本事才行。
正當他思索下一步的打算的時候,門外有人人輕輕的敲門,“樓兄弟可在?方便進來嗎?”
這個女人怎么來了?樓西風頓時將精神集中起來。“是哪位?如此香甜的聲音,一定是位絕世的美女了,快請進來啊。”
門輕輕的被推開,綠裳端著一個托盤風情萬種地走了進來。說來,綠裳和王家姐妹,還有包惜弱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她似乎天生就是為了迷惑男人而生的,那走動的姿態如清風拂柳搖曳生姿,大幅度扭擺著的腰身是男人抑制力的一大考驗。
綠裳的眉眼也很漂亮,但更絕的是她的氣質,那種集合了女人萬千風情于一身的柔性美,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想摟過來狠狠地欺負一下。此時,這個風情的女人就甜笑著坐在了樓西風的床榻旁,一只纖手提起了酒壺,將兩只酒杯倒滿了琥珀色的酒。
“樓兄弟,這酒是幫主珍藏的生肌活血人參酒,對傷員的復員最有好處了。來,賤妾服侍樓兄弟喝一杯。”
樓西風怎能忘記不久時日前,也是這樣的一雙手,給自己到了一杯慢性毒酒,盡管毒性不烈也和凝玉那婊子下的月圓十五釘心散無法相比,但這個女人同樣是個賤貨。賤貨既然送上門來了,哪有不收的道理?
樓西風的心里冷笑著,臉上卻做出惶恐的神色,“怎能讓綠夫人服侍小的,小的應該服侍綠夫人才是。我在這里對幫主和夫人感激涕零,無以為報,只能以下輩子為賭注了。”
“瞧你說的。你冒著那么大的風險從魔窟當中帶回來那么重要的消息,幫主欣賞你還來不及呢。幫主最愛的是兄弟,其次才是我們兩姐妹。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有的時候,幫主是很喜歡自己的手足穿自己的衣服的喲”
綠裳的身子已經貼在了樓西風的胸膛上,一只手從樓西風的后脖子環過將酒杯遞在樓西風的唇上,另外一只手端過另外一杯酒,兩人酒杯一碰,將酒一飲而盡。
綠裳的紅唇緩緩的貼了上來,吻在了樓西風的唇上。樓西風也不甘示弱,兩手環起住了女人的細腰。這一摟才發現這個尤物幾乎好像沒有骨頭一樣,輕盈而柔軟。
樓西風也敏銳的發現了在綠裳索吻過來的剎那,眼角一絲亮光閃過,那種情緒的透露讓樓西風警醒。那是一種蔑視,赤裸裸的瞧不起。誠然樓西風的形象并不雅甚至很猥瑣,但到如今,他的女人都是真心對他,從來都沒有一個婊子對他如此的蔑視眼神,盡管她偽裝的很好。
兩人深深的一吻,足有半柱香的時間。在這段時間里已經足以完成一些事情,比如說將衣服脫光光。
激情的碰撞,加劇了剛才那杯混有催情劑的藥酒發揮效力的時間。綠裳盡管有些不樂意和這樣一個瘦的跟馬猴丑的跟馬猴的男人虛與委蛇,但是在脫掉了樓西風的衣服之后,她大吃一驚,那驚人的尺度幾乎要頂到她的乳房下緣了,這難道就是那個瘦猴的大肉棒?
翻滾在床上的兩個人,將中間那硬硬的存在變得更加的堅硬,堅硬的讓兩個人都異常的渴望。
“樓兄弟,沒想到你竟然有如此的寶貝,難怪能收服了王家豆腐的那兩個姊妹花。看得我都嫉妒那兩姐妹每天晚上都被干得鬼哭狼嚎的了。”
“綠夫人的聲音一定如天籟一樣的美妙動聽,我愿意用我的這根琴弦撥動你圣潔的心靈發出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
“喲,你小嘴可真會說喲。好像聽說你是一個孤兒,這些美妙的詞語你是從哪里學到的呢?”
“嘻嘻,我的這些都是從《玉皇獵艷記》里學來的,沒事的時候,我就讓王二丫給我讀。”
綠裳知道《玉皇獵艷記》是一本在全大陸流傳甚廣的一本色情小說,其中確實有很多美妙的詞語。想了想,也不再懷疑這個長相猥瑣的家伙竟然能說出如此美妙詞匯是如此的不搭嘎。
小子,讓你知道厲害,來真章的話,難道我還會讓你不痛快的將所有的東西都說出來嗎?想到這兒,綠裳的嘴唇順著樓西風的下頜向下滑。從脖子到胸膛再到肚臍,最后到了那握不住的巨大肉棒上。
那肉棒的頂端是要比她的小嘴還要大一圈的巨大蘑菇頭,馬眼處的液體已經分泌,紫紅色的繃緊了的薄皮閃爍著淫穢的光澤。綠裳將小嘴張大,將大頭吞下,然后慢慢的直起身來,將樓西風的大肉棒一點點的含進到嘴里,食道,甚至是到了胃部了吧?而為了將樓西風的那根巨棒全部吞下,上身已經全部挺直了,而下身也是直直的,于是她的身體就形成了一個詭異的銳角。
樓西風不得不佩服她的功夫,到現在為止,只有綠裳將自己的肉棒全部吞下。那舒爽的感覺讓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來。綠裳又慢慢的吐出,沾滿了唾液甚至是食道分泌液的肉棒濕漉漉的挺立著。
綠裳反復著自己的頭顱的動作。要說她的深喉技巧不是蓋的,每次的吞都是到底,每次的吐又是那么的戀戀不舍,和干小穴不同的是,人體的咽喉處因為每天的吞咽,具有強烈的肌肉自主功能,因此,很自然的對肉棒的刺激更加的強烈,這也是有人喜歡深喉的原因之一。
綠裳不只是做深喉,她的手也不閑著,在樓西風的陰囊、會陰甚至是屁眼上摩挲著,纖巧的手指深知男人的性感點,每一次的重點探索都會讓樓西風的身子不自主的哆嗦一下。慢慢的,她的手指頂在了樓西風的肛門口,那里是骯臟的,但被美女的手指捅入,又是如此的刺激。
樓西風輕輕的呻吟著,享受著平時只有齊大山才能享受到的待遇。綠裳的嘴巴和舌頭靈巧異常的沿著棒身上下滾動,不時的,用牙齒咬住了包皮扯動,將蘑菇頭上分泌的液體一一打掃干凈,將陰囊上的濕冷化為女性溫熱的唾液。
看看已經前戲做的差不多,而自己的下面也是洪水泛濫了,綠裳終于跨開腿坐到了樓西風的身上。那粗長的肉棒一下就捅到了最頂端,饒是綠裳有準備又經驗豐富還是被插的眼睛一翻。可是根本不等她緩,下面的樓西風就開始了劇烈的活塞運動。
盡管躺著不太合適運使腰力,只憑借著那傲人的長度就可以輕松的讓騎在身上的女人感覺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哦,哦,太爽了……樓兄弟,……你有一支……金不換的……大雞巴……不,……你的是驢雞巴啊……太長了……我受不了了啊……”
綠裳浪叫著,隨著樓西風的一頂一頂的在上下聳動。她胸前的兩顆不算巨乳但也不小的奶子不斷的上下甩動,惹得樓西風的兩只手包裹過來,狠命的在上面做著和面的動作。
綠裳杏眼迷離,唇邊生春,在感覺到男人的動作稍一遲緩的時候,她馬上加大了力度,用自己的腰向下坐,用自己的臀在男人的肚子上磨,用自己的陰道在男人的雞巴上擠,用自己的子宮吸男人的龜頭。
樓西風知道自己遇到對手了,這是一個對性很有經驗的老手,很準確的抓住了機會進行反擊。天賦異稟的樓西風知道自己還有再戰的可能性,但那不符合自己現在的定位吧?這個綠裳過來勾引自己為的是什么,樓西風能猜出個大概,因此要賣綠裳一個破綻才行。
發覺樓西風的動作越來越遲緩,而臉上的表情也因為忍耐而擠到了一起,綠裳覺得時機來臨了。她的眼睛開始放射出讓人迷茫的神采,如果仔細的分析的話,那眼睛帶著一種妖異的紅,紅的不知道有多深,旋的不知道有多快。
“樓兄弟,爽不爽啊?你的大驢雞巴有沒有感覺到幸福呢?”
“啊,綠夫人,太爽了,你的小屄也太舒服了,我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樓兄弟,看著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里的你十分的淫蕩喲。”
“我看到了,我好淫蕩,我是個賤人!”
“樓西風,你的真名的什么?”
“樓西風是我的真名,從小就不知道父母的我被拋棄在一座高樓旁,所以姓樓。養育我的那家總說喝西北風,喝西北風的,所以我叫西風。”
自以為將處在射精邊緣的樓西風輕松的控制住了心智的綠裳一個個問題問下去,發覺和天齊幫所掌握的情況差不多。而最關鍵的是從猛虎盟帶來的消息,也是基本上和樓西風當眾所說的一致。要是有說謊的成分,被催眠了的樓西風不可能還和之前說的保持一致,除非他沒有被催眠。
不過,對自己天生的紅眼術的自信,加上兩個人之間實力的差別對比,沒有理由她綠裳在一個小癟三的身上栽跟頭。天知道,樓西風兩世為人,其靈魂的程度之凝實怎能輕易就被蠱惑了呢?
被“催眠”了的樓西風的動作完全停頓了下來,不過,停留在綠裳子宮里的雞巴還在自律地跳動著。
等到綠裳覺得沒有什么可問的了,她皺著眉從樓西風的身上下來,兩根手指在樓西風陰囊與肛門之間的會陰一點,一股無法抗拒的熱力襲來,樓西風的雞巴大量地噴射出了乳白色的液體,沖力之強有的甚至噴射到了樓西風自己的臉上。他的胸膛還有小腹以及身邊的床單上到處都是。
綠裳冷冷的命令道,“自己將這些垃圾都舔吃了。”
樓西風心中大怒,但是已經被“催眠”的他怎能反抗,只能聽話的木訥地將精液都一一舔吃到了嘴巴里,嘴巴夠不到的,就用手指刮去起來吃掉。
深覺自己被樓西風占了很大便宜的綠裳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臉上才有了些笑模樣。“乖,只要你覺得自己是我的一條小狗,我會時不時的給你一根骨頭吃的喲。”
紅色的眼睛對上,那里變成了清澈的眼眸,催眠術已經結束。綠裳假裝很疲憊地趴在了樓西風的胸膛上,“樓兄弟,你太強悍了,你真是一個寶貝。”
“嘻嘻,綠夫人你才是寶中寶。可是要是讓幫主知道怎么辦?”
“這種事怎么能讓幫主知道呢?放心好了,幫主非常的器重你的。”
“能為幫主和夫人辦事,是我樓西風三世修來的福氣呀。”但是伏在胸膛上加裝疲乏的綠裳卻沒有注意到樓西風嘴角的那絲寒冷的微笑,以及眼睛里閃爍著的殺意。
“起來吧,婊子。”綠裳的身體陡然一動,茫然的坐了起來,從她的兩只眼睛看去,那樣的無神。
“哼,跟我用催眠術,你還嫩的很。催眠術就是精神力,如果我的精神力斗不過你,我他媽的是你生的。”不管樓西風說什么,綠裳在沒有得到主人許可的情況,是什么都聽不到也什么都不能做的。
“現在是智力問答時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是。”綠裳機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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