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三,是連云城里一個不著名混混,混到他的名字和罵人的字號一個樣了。看起來嚴重營養不良的他也只能幫著一些大混混跑跑腿混口飯吃,每次的血腥斗毆他都適時的拉肚子逃離兇案現場,然后在安靜之后潛回來尋找被打掃之后的戰場遺留下來的一些財物。
“這是什么?”癟三撿起一件樣式很奇怪的戒指,看樣子是很值錢的。他試著佩戴了一下,感覺到還很溫暖,看來真是撿到寶了。正當想仔細地摘下來看的時候,這枚戒指竟然突然之間不見了蹤影,只是在他的手指骨節上突出了很多,隱隱的是一個戒指的環狀。
這么詭異的事情讓癟三害怕,他很想跑,但是在癟三邁出了第一步之后,熟悉他的人會馬上發現他已經變化了。從氣質從眼神,都完全是另外的一個人了。“從今天開始我叫樓西風。”
原來重生附體就這么的簡單。樓西風在這一刻已經接管了那個小癟三的所有記憶和知識。現在的他已經重生到了一個異世界,叫做幻俠大陸的異世界。這是一個以武俠為主的世界,廣袤而神秘,當然,這個小癟三是沒有什么見識了,不然也不會這么容易就讓樓西風上身。
“癟三,你他媽的是不是又去死人堆里發財去了?”一個大漢重重的在樓西風的頭頂上敲了一下,讓樓西風瘦弱的身體頓時矮了一截。
“七哥,別生氣,這是孝敬您的。”通讀了癟三并不復雜但很齷齪黑暗的記憶世界后,樓西風當然知道怎么做。就是在前一世的時候,逆來順受也是他的一份本領。
“算你小子識相。”接過了癟三遞過來的碎銀子,那個叫黑七的大漢總算滿意了點。
“七哥你的表情怎么那么淫蕩呢?在笑什么?”
“淫蕩?你要是看到了幫主的兩個夫人的話,也會這樣淫蕩的笑的。他媽的,真是太騷了。聽著,我的話不準傳到第二個人的耳朵里,不然,小心你的子孫根。”
樓西風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胯下之物膨脹了起來。這完全是癟三這具身體的自然反應,從來就知道意淫美女手淫打炮的這個被附體,對紅衣和綠裳這兩個天齊幫的鎮幫夫人可是垂涎三尺呀。其實,天齊幫的幫眾又有哪個不是和他一樣的想法?
“小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呀?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黑七放聲大笑。
樓西風也尷尬的賠笑著。前世雖然普通,但是在那個時候何嘗有過真正的快樂?如今呢,連一點點的意淫的權力都沒有呀。當然,如果還是之前的那個樓西風的話。
樓西風并不曉得自己為何突然懂得了很多,而且隱約的感覺到自己現在很不一樣了,具體的是什么他也說不上來。
回到了自己比狗窩強不了多少的低矮的窩棚里,樓西風幻想著幫主的鎮幫夫人還有前世女友的雪白軀體,漸漸的進入到了夢鄉。
夢鄉中,樓西風是如此的英俊多金,那雪白而且性感得如同一汪水的肉體正在自己的身體下哀婉呻吟著,每一個輕聲吐出來的音符都會讓自己的下體更加的膨脹強力。
“相公,你回來了?回來太好了。”
“你是誰?”看著眼前的美女依稀有些熟悉,那火辣的身材那甜美的笑容,依稀好像在哪里見過,只是時間好像太久遠了,需要慢慢的回想。
“相公真會開玩笑,我是惜弱啊,包惜弱。”
“包惜弱?楊鐵心的老婆?”
“對啊,相公你不就是楊鐵心嗎?相公相死人家了”
“我不是你的相公,我是來干你的男人,要干翻你的男人。叫我相公!”
“不管你是誰,只要你干我,來嗎!!”
包惜弱的脫衣服速度很快,實際上,她的肉體上掛著的衣服也真的很薄,只是一掙,就已經變成了半裸的美女了。她的胸很大,而且乳頭好像有白色的粘液狀的東西在流出來。
“哈哈,好淫蕩的小淫婦,相公來安慰你了。”說著,樓西風也脫掉了衣服,撲到了眼前的美嬌娃。也沒有什么前戲,直接的就插了進去。
“干死你個小淫婦。說,是不是比你的丈夫楊鐵心強的太多?”
“嗯,嗯,相公,你的那里……太粗了,你……太強了,楊…鐵…心,雖然號稱……楊鐵槍,但是他那里……跟牙簽……差不多……怎么能……和相公……比……干死……我吧!……”
我操,什么時候女友變成了包惜弱?那干她的人是誰?
“哈哈,跟著我比跟著你的那個牙簽丈夫強太多了吧?這樣一個美女讓一個天閹占據真是暴殄天物啊。”
“相公,你真的能……帶我……離開……這里……啊……啊啊啊 啊……”
“當然,我還能讓你欲仙欲死呢……”
樓西風的眼光向下移動,看到了兩個人的交合之處。一跟粗黑的陽具在雪白得如同饅頭一樣的陰阜之下抽插著,每一次的抽動都會帶起來一陣水澤。
很怪異的感覺,明明是自己做夢在干一個女人,為何好像自己是旁觀者?
包惜弱感覺到身上的男人突然一僵,“相公,你要射了嗎?”
“小淫婦,你想我這么快就射嗎?”
“當然不想,奴家還想讓相公多干呢。”
“那這回翻過身去,我要從后面干你。”
包惜弱聽話的翻過身子,四肢著地,一個肥嫩白皙的大屁股還左右輕輕的晃動著誘人的弧線。她的肛門附近和陰道附近的陰毛早就被淫水打濕,一團亂草一樣的趴伏著。那白灼的體液在肛門處淤積,因為她的體位的變化,在緩緩的向著陰道口倒流著。而陰道口也渴望的張著嘴巴,露出里面粉嫩的腔肉,一陣陣的收縮著。
樓西風感覺自己再也無法忍耐了。這樣的屁股這樣的陰門簡直是對男人最大的誘惑,不管究竟是怎么回事,先干了總沒有錯。
樓西風將自己的肉棒放在了陰道口處,感覺到包惜弱的身體輕微的顫動了一下。“噗”樓西風根本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一下就捅到了里頭。
已經有些松軟的陰道非常的滑膩,所以好像一下就捅到了子宮口了吧,要不然包惜弱怎么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呢?當然,那慘叫聲更像是叫床聲。
樓西風抓住了女人的細腰,下體在飛快的聳動。從后面的感覺要比在前面的感覺更緊湊,而女體的感覺也更強烈,從她的陰道越來越緊的程度來看,她正在攀向高潮。
樓西風一把抓住了女人那因為汗水而打濕但還柔順的長發,一拉,讓她仰起了頭,就好像是在縱馬奔馳的感覺,每一次的前插,都會讓她的頭顱向后拉,讓自己的陽具更加深入到頂點。
女人的聲音已經由呻吟變成了喘氣,變成了語無倫次。
“啊,相公,你好棒……你太棒了……你的雞巴……干的我太爽了……我小狗奴……要死了……啊啊啊 ”
包惜弱的身體一僵,陰道壁強烈的收縮,一股液體從她的身體內部噴射了出來。樓西風的感覺是如此的明顯,那股熱浪差點就讓他把持不住。
好真實的感覺呀。這真的是夢嗎?
樓西風緊緊地摟住了包惜弱,生怕她跑掉似的,這個時候,他也終于想起來了她到底是誰,那個游戲《武俠美女后宮傳奇》里的火辣導航小姐。在這里再次的見面,竟然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溫情。
沒有滿足的樓西風當然不會放過已經癱軟了的包惜弱,他的肉棒還在繼續著侵略,然后一點點的喚起了對手的反抗。盡管已經高潮過了,但是女人特殊的體質又讓她慢慢的恢復了戰意。第二次的反抗更激烈也更持久,持久到樓西風根本沒有把持得住,在越來越收緊的陰道之內,一泄如注。
泄身的感覺很爽,這次好像自己的靈魂都被那小嘴一樣的肉穴吸走了。
夢醒了。樓西風猛然的坐起,四處透風的墻壁和發霉的稻草提醒了他,他真的是在做夢。他感覺到有些不對,伸手向下一摸,下面濕漉漉黏黏的,竟然已經射了。
樓西風苦笑著站起來向換衣服,驀然想起來自己連一條褲子都沒有的,看來明天得去老王家偷一條褲子回來了,大不了被打一頓唄。哼,癟三的思維還在呀。
樓西風干脆將褲子都脫掉,然后光著身子重新躺在了稻草被中,思索著剛才那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夢境,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相公,人家還想來嗎。”
“好啊,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又要人家用嘴巴。你的雞巴那么大,每次含的都很辛苦的。”
雖然那么說,包惜弱依然很聽話的抓起了已經軟掉的懶蛇將它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樓西風看著眼前的美人的容貌。雖然不能說是國色天香,但是她與生俱來的那種柔弱得讓人憐惜的感覺,足以打動很多男人的心。特別是已經情動的她,眼角眉梢上的春意讓她的那種柔弱更多了幾分的風騷。
等等,剛才自己怎么沒有看清楚她的臉?哦,可能是因為剛才只注意她的雪白肉體了吧。不對呀,好像剛才雪白的肉體里也沒有那雙顫顫巍巍的乳房啊……
女人在一邊含著自己的雞巴的同時,一邊用自己的奶子在自己的大腿上撒嬌似的蹭著。那略帶著幽怨的眼神讓樓西風的下體慢慢的回復了勇氣。
“哇,終于又可以了……”
包惜弱歡喜了一聲,分開自己的兩條玉腿跨坐了上去。她濕漉漉的大小陰唇翻翻著,是那種略帶黑色的充血紅色。挺立著的陽具被兩片嫩肉慢慢的吞吃掉,最后只剩下了一堆亂草的陰毛。
樓西風微微的輕哼了一聲。女上南下的姿勢本來就對男性更有沖擊性,更何況,他樓西風好長時間都沒有碰過女人了。是10年?20年?還是100年?在漆黑的虛無空間當中游蕩著的樓西風完全沒有時間概念。
女人一查到底之后,又緩緩的站了起來,讓雞巴在此緩緩的露出了猙獰,然后快速的下落。那雙飽滿的奶子隨著下落而被甩了起來然后再落下,那弧線異常的誘人。
包惜弱呻吟著,瘋狂著,在樓西風的身體之上奮力地奔馳著。
樓西風愜意地枕著自己的兩只手,看著眼前香艷無比的裸女動作,同時享受著自己的性欲被一點點的磨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包惜弱是蹲著的,然后慢慢的變成了坐姿,幾乎將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樓西風的小肚子上。而挺立著的肉棒承受的壓力和刺激也成倍的增加,甚至有了隱隱疼痛的感覺。
“起來!小癟三,你這個大色狼,給我穿上衣裳!”
睡夢當中的樓西風感覺到下體一陣疼痛,頓時清醒了過來。在他的眼前一個女人的臉孔映在眼睛當中。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孩,不算漂亮,但有著健康的膚色和靈動的大眼睛。從癟三的記憶當中,樓西風知道這個女孩叫王二丫,是隔壁王豆腐家的二女兒。
說是隔壁,其實是癟三自己死皮賴臉的住在了老王家的牲口棚里。要不是他的身份是混混,恐怕早就王豆腐的兩個姑娘當成黃豆碾壓了。
“干嘛?我還要睡覺呢。”
“睡覺?你干嘛下面的這根東西這么大?”王二丫羞紅著臉問。
樓西風這才注意到自己下體已經膨大到了極點,而且被王二丫的小手握著。相比較小癟三的這個瘦弱的軀體來說,下面的那根東西就是畸形了。樓西風也是第一次見到它膨脹勃起的狀態。那長度大概有2025cm吧?那粗度大概有4、5cm吧,那上面布滿的青筋和黝黑的顏色,我的天,簡直是黑人的陽具呀。
“說,你是不是沒做什么好夢?”
“我的好二丫唉,松點,好不,很疼的呀。”樓西風很狡黠的求饒道。
“偏不!”王二丫的手開始上下的錯動,而且更加的用力,當然是為了要增加這個色狼的痛苦程度。看著樓西風的臉孔肌肉在扭曲,小姑娘更加的高興了。這次是換成了兩只手來揉搓。
當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掌碰到那亮晶晶液體分泌的頭頭部分的時候,小癟三的身體一顫,聰明的小丫頭知道找到弱點了,于是一只手集中了攻勢刺激那頭頭部分,盡管那上面黏黏的東西讓人感覺很不好。
16歲的女孩的手法相當的生疏,而且偏重口味,但是,樓西風依然異常的享受,故意的大聲的呻吟,讓王二丫誤以為自己十分的痛苦。
看到自己抓著男人的命根子讓男人苦不堪言,王二丫異常的興奮。難怪人家都說男人的命根子什么的,果然是致命的地方啊。
女孩的手都有些酸了,頭頭上那道隙縫里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越來越多,而受刑的男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只是,聽著好像有笑意在掩藏其中似的。王二丫狐疑的看著男人,為什么他的嘴角勾起的弧線像是在偷笑呢?要不是她很了解這個小癟三,恐怕也不會理解為偷笑吧。就像每次自己被騙給他豆腐吃得逞的那種感覺。
“二妹,你在干嘛?”王大丫的半邊身子露在了牲口棚的圍墻上。已經嫁為人婦的她胸膛鼓鼓的,略施粉脂的臉上的羞紅比胭脂還紅。
“啊,姐,過來幫我整這個色狼,我就快讓他求饒了。”
“二妹,放開。你這么做讓爹看到了怎么辦?你難道想嫁給這個小癟三嗎?”
“為什么爹看到后我要嫁給這個小癟三?”
“算了,等會我給你解釋。”王大丫快步進來一把拉起了妹妹,順便在樓西風的分身上踩了一腳。
“是不是比你老公的那根東西更棒呢?”樓西風看著兩姐妹的背影慢悠悠的說道。
王大丫一頓,然后繼續走。
“姐,你的臉怎么跟猴屁股一樣紅?姐,是不是生病了?你的手怎么比小癟三的那根東西還熱?”
“看來老天還對我不算薄。”看著自己的兇器,樓西風總算是有了一點滿足感。等到那根東西慢慢的軟掉,他站起來,拍了拍身旁那頭拉磨的叫驢,“老伙計,咱家的寶貝不輸給你吧?”
“小癟三,開幫戰了,媽的,給我馬上滾出來。”是黑七回來了。
樓西風答應了一聲不敢怠慢,連忙捂著下面跑了出去,“七哥,讓嫂子給我找條褲子吧。”
“行,五分銀子。”
樓西風苦著臉接過那邊王大丫用竹竿挑過來的一條黑七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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