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的沈雨就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
這是什么?這就是兵器庫?超級大的房間,竟然有二個足球場那么大。一排排擺列的鐵架上放著各種各樣的兵器,刀,劍,搶,矛,斧,還有很多沈雨說不上來的冷兵器。每一種兵器都有單獨的一個貨架,分類的很清楚。
沈雨驚訝的走到前面的貨架,上面放著的是劍。貨架分為三層,第一層上貼著一個小標簽‘雙劍’在看看第一層上,果然放的都是短小的雙劍,大概一數,能有10多把種類的雙劍。沈雨拿起一把藍悠悠的雙劍,拿在手里,馬上感覺到一股冷意,不過,還好沈雨經過劉宇的幾次‘襲擊’和別人也擁有冰系的異能,所以并不會覺得特別的寒冷。
仔細觀看這把劍,發現兩把劍之間用一條細細的鋼絲連在一起,左手邊的劍身上刻著‘絕情’二個字,而右手劍身上刻著‘絕義’。
“絕情絕義”怪不得這么冷,原來是把無情無義的冷酷之劍。
那絕情絕義劍放了回去,看起下面的貨架,雙劍下面的貨架,擺放的的是長劍。要知道沈雨特別喜歡劍,為了看劉宇的劍,他可是念念不忘的想盡了各種辦法,就連自己修練異能也不忘了和劉宇打賭,由此可見,沈雨對劍的癡迷程度。
看著各式各樣的劍,沈雨都有些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看看這把,又看看那把,放下手里的,又拿起架子上的。簡直不夠他忙的,不夠他看的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雨就這樣一把接一把的看,只到把整個劍類的貨架上的劍統統看了一邊,才滿意的停止了下來。
在看的時候也挑出了幾把自己滿意的劍,沈雨將他們放到一邊,打算在仔細看看其他兵器,在來挑選他們,畢竟進來一次不容易,不好好看看,長長見識,那多虧本啊。
沈雨繼續想前邊走去,路過,槍,斧,這些兵器的架子,由于不感興趣,沈雨都沒有仔細的去觀看。在路過刀的時候,沈雨看了一下。
沈雨除了喜歡劍外也對刀有這濃厚的興趣,劍和刀這兩種兵器,除了本身都屬于短兵器外,幾乎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劍,在對敵的時候講究的是技巧和照式,不利于硬拼,可以說以智去敵。而刀著恰恰相反,雖然同樣是短兵器,但刀絕對重視力量,用刀講究的是氣勢,一種有去無回的氣勢,對力量的要求更是必須,以說是以力去敵。如果把劍比喻成帥才,那么刀就是將才。其不同的地方就是劍,用大量的智力配合少量的力量,而刀則是少量的智力配合大量的力量。
為什么大家在看到武俠片發生爭斗的時候,用劍的都是舞出華麗的照式,盡量去找對手的破綻,而用刀的一般都是硬碰硬,追求力量的極限。雖然有些人不認為刀是絕對力量的武器一種,但沈雨依然覺得刀就是一種用力量去嘶裂一切的武器。
在刀的架子上,沈雨發現了一把非常特別的刀。為什么說他非常特別呢,因為在把刀不是躺著放在架子上的,而是豎著立在架子的前面,刀身插在地上,就那么直立立的站在那里,好象不屑與其他的刀為伍一樣。
“好傲氣的刀。”
這就這把刀給沈雨的第一感覺。
沈雨蹲了下來,仔細的觀察的這把刀。古樸的刀紋,還算鋒利的刀刃,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沒什么特別之處。如果不是立在這里,而是跟其他刀一樣擺放在那里的話,沈雨可能真的不會注意到它。
就這么沈雨很仔細很用心的看了一會這把刀,最后沈雨還是看不出來他有什么特別之處。既然看不明白,那就把出來用一用。
想到做到。
沈雨站了起來,伸手握住刀把,用力一拔。
刀紋絲不動。
再用力一拔,還是不動。
沈雨氣的雙手握在一樣,磋了磋。心想‘用單手不行,用雙手總可以了吧。’這次沈雨雙手握住刀把,使勁用力向上拔。不動,還是不動。牛脾氣上來的沈雨一咬牙,繼續用心的向上拔,用力,用力。沈雨的額頭上已經流出了汗,臉也因為過度用力,變的有些扭曲。雙臂的肌肉也都鼓了起來,表示他們正在用力。
手心里也有了汗,越來越滑。
沈雨感覺全身的力量在一點一點流失,一直到沈雨使不出一點力量,才不得以的放開了手。
沈雨坐在刀的旁邊,氣吁吁的喘著大氣。也不理會臉上流出來的汗,任由它流下來,滴落在地面上。
“我就不相信我今天拔不出來你。”
沈雨瞪著刀喘著氣說道。
“嗡”一聲刀鳴,像是刀在對沈雨表示不屑。
“哼,拔出來,我一定把你當廢鐵賣了。”
被藐視的沈雨已經到了爆炸的邊緣。
雖然現在沈雨很生氣,但不代表他失去冷靜。既然這里是異能兵器庫,又是專門給異能者準備的,是不是要用異力才能將它拔出來呢?
沈雨運起全身異力,聚集在雙手上,對著刀發出一陣陣邪笑。
刀仿佛聽見了沈雨的笑聲,害怕的刀身顫抖起來。
看見刀在顫抖,沈雨更的輕身的說道:“乖,不要怕,我會輕輕了,準備好了嗎?我來了。”
眼睛里泛出一陣藍光,和色狼看見光著身體的美女時候發出的眼睛是一樣的。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刀在顫抖根本就不是在害怕,而是在興奮。沒錯,這把刀興奮的顫抖,終于等到人來把起他了。雖然這個人前幾次都沒有成功,但刀有一種感覺,他會成功的,他會是自己的主人。
沈雨將充滿了異力的雙手放在了刀把上,深呼吸了幾次,大喊一聲‘起’雙手同時用力。
地裂開了,刀身在一點點的向上,動了,沈雨拔動了。興奮的沈雨再接再厲繼續用力。
快了,快了,越來越快了。馬上就要全部拔出來了。刀已經控制不住了興奮,刀身更加猛烈的顫抖。終于有人要拔出我了,我終于可以從見天日了,小子,我果然沒看錯你。
“唰”刀終于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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