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各樣的霓虹燈,閃爍在S市這座國際大都市的各大街道上,讓這座城市,增添了幾分白天所沒有的獨特的妖冶的魅力。
VANLY酒吧,是酒吧街上最有名的一家酒吧。
已經將近深夜十二點了,但是酒吧里的都市男女們,卻絲毫沒有減少半分熱情,依然在里面大聲的狼吼著,縱情在舞池中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手里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倒進肚子里。
楊政靜靜的坐在酒吧的一個角落里的一張小桌子上,手里端著一杯透明的玻璃杯,里面裝滿了鮮紅的紅酒,和整個酒吧的熱鬧的氛圍以及酒吧里每一個人的臉上的那種開懷痛快的神情格格不入的是,他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種冷冷神色。
他并不喜歡酒吧的這種氛圍,可是他卻擺脫不了這個方!
楊政已經不記得自己第一次到酒吧這種方,是在什么時候了,他只知道,他在酒吧里,結束了他的第一次性生活,而且從那一次之后,每一次當他在那個沒有硝煙卻比有硝煙的戰場上和對手進行完一次戰斗之后,他都會很難控制自己的往尋找這種方!
很多次他都極力的控制自己,禁止自己再次出現在這種方,但是每一次他都失敗了!
在眾人眼里,酒吧是醉生夢死與糜爛生活的代名詞,它是成人世界欲望的集中,人們可以在這里發泄不滿,恣意妄為,袒露自我。這些都是人們“返老還童”的一種方式。因為在酒吧里,人們可以卸下了武裝,輕松面對彼此,就像從來就不諳世事的童年時的我們。
而在楊政的眼里,酒吧什么都不是,這里除了喝酒的方之外,就是尋找女人的方!
輕輕的晃著手中的酒杯,一股清香撲鼻,輕吸一口紅酒,楊政的目光如同一個黑暗中的獵人,在尋找著自己的目標。
只是再次掃視了一下酒吧之后,楊政的目光中不禁微微露出了一絲失望,那些不停的扭動著腰肢的女人,一個個都讓他光是見到就倒足了胃口。
“請我喝一杯酒嗎?”
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走到楊政身邊笑著說道,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媚意,不過臉上化的裝太濃,弄到楊政也看不清楚裝下的她到底是什么樣子。而且身上還帶著一股很濃的酒味夾著香水的混合味道,熏得楊政十分的難受。
“滾開!”
楊政的目光中射出一絲森冷,淡淡喝了一聲,一把推開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纏上來的手臂。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臭男人!”
也許是被楊政的目光所震懾,女人一邊小聲的嘀咕了一下,一邊扭著腰變離開了。
楊政的目的雖然只是尋找一個僅供發泄的性伴侶,但是像剛才那個那樣明顯的如同妓女一般而且年紀看起來已經超過四十的女人,卻是絕對不在他的考慮范疇的!
他需要的是放松和發泄,而不是惡心和難受!
時間漸漸的變晚,酒吧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楊政靜靜的坐在原,一邊品味著美酒,一邊觀察著人群。
正當楊政有些不耐煩的想要起身的時候,卻突然被旁邊的一個破碎的聲音吸引住了。當然,吸引楊政的并不是破碎的東西,而是造使她破碎的女人。
在燈光的映襯下,楊政逐漸的看清了對方的面容。鵝蛋型的臉龐、柳葉似的細眉,櫻桃小口,鼻若懸膽。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更是顧盼生輝,雙眸清澈卻又朦朧,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流露出聰慧、冷漠和略到多愁傷感的神彩,配上長長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奪人魄的寐力。一身標準的職業裝不僅襯托出她那高聳的胸脯,也把裙下的美腿映襯的淋漓盡致。
是她?她也來這種方?
看清這個女人的面容的時候,楊政的眉頭皺了起來,眼里微微閃過一絲的猶豫,這個女人他雖然只見過兩面,但卻記得非常的清楚,因為他現在住的房子,就是通過她的手買的,好像是某個做二手房交易的產中介的高級分行經理。
此時的她手里正拿著一杯和楊政一樣的Bacardi,也許是喝了許多的原因,此時略顯醉態。剛才破碎的的聲音就是因為她的手肘沒有支撐好,把一邊的酒瓶碰到了上。可惜那一瓶Bacardi得的美酒了,楊政心理暗自可惜。同時對眼前這個女人有了興趣,由于Bacardi屬于烈性酒,所以很少有人喝,更不要說女人!
今天晚上,就是她了,在她手里買的那一套房子,六百多萬,少說她也賺了幾萬塊了,就當是收回點利潤吧!
電光火石般猶豫了一下之后,楊政立即決定了目標,嘴角浮起了一種邪異的笑意,但是他并沒有急于過去行動,而是決定先在一邊觀察一下對方。
醉酒的女人在酒吧很多見,但是象她這樣毫無顧及的喝著列酒的美女卻十分的稀少,這個女人,很快便牽引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女人微微低頭看向摔碎的酒瓶時,好像也注意到了楊政的目光。看見楊政杯中的酒后,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舉起手中的酒杯沖著楊政點了一下頭,看見竟然有人會品味這種烈性的美酒,女人突然從心理涌出了一種心心相印的感覺,看見楊政冷酷中帶有頹廢的樣子,也許同是天涯淪落人,只是似乎是因為喝高的原因,以及酒吧的燈光,她好像并沒有認出楊政來。
“小姐,這個位子沒人坐嗎?”
這個時候,一個長相還算英俊的西裝男人走了過來微笑的對著她說道。楊政知道,這樣老套的方式配上他還算不錯的長相,也許對付一般的女人還可以,但是對付眼前這個女人,他還是不夠格。
“對,如果你坐下,我的位子也會沒人坐。”
因為醉酒而變的性感的女人對男人說道。如楊政所料,女人拒絕了那個男人“小姐……”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肥的流油的中年人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色咪咪的對她說道,也許在他這種爆發戶的眼中,知道來到酒吧中的女人,都是妓女。
“你媽才是小姐!”
女人轉過頭怒目道。
肥的流油的中年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么潑辣,氣得舉起了肥肥的大手,就準備朝女人打去。
但他的手還沒有打下去,便感到自己的手忽然被固定住了,仿佛被一個鐵圈箍住了一般,一回頭間,便看到了一個神情異常冷酷的青年,正用一種仿如獄中的出來的冰冷的眼神盯著自己。
“我討厭打女人的人!”
楊政隨手一扔,肥胖中年人的身軀頓時連退了兩三步才穩下來,中年人本來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是當他的眼神再次對上楊政的那雙冰冷的眼神的時候,立即幸幸的退了下去,而原來那些還想再上來的男人,在看到楊政的這一手之后,也全都知難而退的遠離開,去重新尋找自己今晚的目標去了。
“你這個人很酷,我喜歡,來,干一杯!”
女人顯然對楊政剛才的行為非常的滿意,醉眼迷蒙主動朝楊政舉了舉酒杯。
“為什么一個人在這里喝酒?”
楊政端起杯和她碰了一下,淡淡道,“Bacardi這樣的‘海盜酒’不適合你們女人喝,不過喝這樣酒的女人,一定有什么傷感的心事!”
“我是聽朋友介紹所以才喝這種酒的,不過卻很適合我現在的心情。”
女人看著楊政手中同樣的Bacardi說道,“你呢,你又為什么要喝這種烈酒?”
“我失業了!”
楊政說到失業的時候,冷酷的眼神之中流過一絲難言的復雜的神色,“馬上就要出去找工作,面對新的生活了!”
“你很喜歡以前的生活?”
女人晃了一眼,問道。
喜歡嗎?
楊政的眼神動了一下,腦子里忽然浮起了昔日的那些熱血沸騰的感覺,那種仿若天下就在自己的手里的感覺,那種面對各大鱷們一招又一招的緊迫時,心懸在喉嚨上的刺激,但是轉瞬之間,這種感覺便在他的腦海里消失了,他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一幕幕的鮮血淋漓的場面,那一個接一個的從世貿大廈頂層跳下去的人在臨死前發出的凄厲的慘叫聲,那一張張讓人可憐的孩童的面孔……楊政那張仿佛永遠那么冷酷,永遠都那么淡然的俊臉,開始扭曲了起來,額頭有一絲汗水滴出,眼神漸漸變得黯淡。
“你不喜歡你以前的工作嗎?”
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女人并沒有看到楊政臉上的痛苦之色,但是見楊政一直沒有說話,便又問了一句。
“我現在只想過一種平淡的,自由的,誰也不硬著誰的生活!”
楊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舉起酒杯,一口氣把一杯酒飲了下去,眼里射出一絲強烈的欲望的光芒,對女人道,“你想不想嘗嘗更烈的美酒?”
“還有更烈的?”
女人聽見楊政的話問道。
“當然有,Absolut,我敢保證,它絕對足夠烈,絕對能夠讓你忘掉一切煩事,你敢嘗嗎?”
楊政此時的眼神之中,一掃剛才的種種復雜的情緒,仿佛在一瞬間,已經把所有的不好的情緒趕了出去,只是帶著一種強烈的引誘和挑逗的意味。
“是嗎?我到是想嘗嘗它到底有多烈。”
已醉眼迷蒙的女人聽了楊政的話后輕笑一聲,立即向服務員要了一瓶Absolut。
看著女人喝下第一口Absolut。楊政的嘴角升起了一絲邪異的笑意,自己也端起杯子又喝了幾口,每口都感覺全身好象被火和冰包圍住了一樣,那種感覺,讓他感到非常的舒爽!而一邊的女人可就慘了,剛剛喝了兩口就趴在了吧臺上,鮮紅的小嘴不停的喘著嬌氣,也許是酒烈的原因,臉色變的通紅,一直延伸到脖頸處,非常的誘人。
“怎么樣?酒很烈吧……”
“怎……么辦?涼……拌!”
女人的眼前開始迷糊,說話變的斷斷續續。
看著女人的樣子,楊政臉上帶著一種充滿著邪異的魅力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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