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欣然告別霸王花與銀龍水鏡,下山換乘馬車,一路奔波來到海蘭港。
海蘭港是貿易都市左近的海上交通要地,當年鬼族王子蘭斯洛特環游世界,便從此地出發,乘坐仆鯨(一種仆魔,大型海上交通工具)入海,歷時九年后在大陸西海岸登陸,成功證明了“大地是球形”的科學猜想。因此,海蘭港也被稱為“蘭斯洛特寰球港”欣然下車后在港口餐廳閑坐,點了一道當地的名菜“金橘醬燴魚片”外加一杯滋味醇厚的白葡萄酒,美美的用了午餐。
此時已是九月初旬,夏天即將結束,海岸涼風細細,欣然離家至今已經三個多月,想到故鄉距此不過兩三百里路,不免生出了思鄉之情。然而思念歸思念,如今公務在身,實在抽不出身回家探望老爸。于是向服務生討來筆墨信紙,寫了一封家書寄給老爸。
出了餐廳后欣然打算尋一處客棧暫時寄身,再去港口購買前往艾爾曼的船票。說來湊巧,剛走出沒多遠,便看見潔西卡夫人牽著小杰的手走進一家珠寶店。
欣然信步跟了進去,只見潔西卡夫人看中了一枚藍寶石戒指,正在試戴。迎著日光端詳了半晌,又戀戀不舍的摘下來。欣然暗笑她小氣,修道院長的職務的確沒有多少油水可撈,不過潔西卡身為貴族,每個月都有國家規定的優厚俸祿,再加上老爸時不時的補貼情婦些零花錢(蘇老爺出手闊綽,這零花錢可絕對不止是零花的概念)買一只寶石戒指不過九牛一毛,竟然舍不得,簡直可笑。況且,潔西卡作為神職人員卻出入珠寶店,實在有損圣國教廷的威嚴。
欣然將手插在褲兜里,晃著肩膀走過去,一拍柜臺,將老板叫過來說:“那只寶石戒指我要了。”
說著掏出一把銀幣,漫不經心的撒在柜臺上。
老板知道貴客上門,歡天喜地的跑過去告訴潔西卡夫人:“對不起,猊下,這枚戒指有人訂了。”
潔西卡郁悶的摘下戒指扔在柜臺上,負氣的說:“這枚戒指太沉了,手工也不夠精致,不適合我。”
正說話時欣然走過來。
潔西卡見到他,眼楮頓時一亮,驚喜的叫道:“欣然——真巧,想不到會在這里遇見你。”
欣然笑著點點頭,拿起那枚藍寶石戒指替潔西卡戴在纖指上。
潔西卡看看他,又回頭看看老板,問道:“買下戒指的客人就是他?”
老板滿臉堆笑:“回稟猊下,正是這位少爺。”
潔西卡一揚臉,傲然笑道:“他是我的佷子!”
摘下戒指丟在柜臺上,得意洋洋的說,“替我包起來。”
老板連忙照辦,潔西卡趁沒有人留意,掂起腳尖勾住欣然的脖子,送上甜蜜的香吻。
“壞小子,你可真夠大方的啦,跟你爸爸一個樣兒!”
欣然哈哈一笑,不理潔西卡的恭維,蹲下身子摸摸小杰的頭發,柔聲道:“怎么樣,見到哥哥開心嗎?”
小杰興奮的漲紅了臉,大聲說:“高興!高興的快要發瘋啦!”
“真是個乖孩子,”
欣然起身招呼老板,“你們店里有沒有本地特產的玩具或者工藝品,要最好的。”
老板諂笑道:“小店沒有玩具賣,工藝品那可是應有盡有。”
說著一溜煙兒跑到柜臺盡頭,捧來一只白色海貝鑲嵌而成的帆船模型,船帆是華麗的白綢縫制,桅桿上裝飾了許多珍珠。
欣然低頭問小杰:“喜歡嗎?”
小杰直勾勾的望著帆船,連連點頭。
欣然又掏出一把銀幣丟給老板,說道:“把船也給我包起來。”
“謝謝欣然哥哥!”
小杰乖巧的說。
“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哪能向人討禮物呢。”
潔西卡佯怒拍了小杰一下。欣然搖頭笑道:“別這么說,潔西卡阿姨,我跟小杰特別投緣,現在只不過送他一艘帆船模型,將來發達了,還會送他一艘真正的大帆船呢。”
潔西卡姑佷仰慕的望著欣然,被他的慷慨感動了。殊不知欣然其實也沒有多么富有,女王支付的路費,大部分給了水鏡和霸王花,余下的一路上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了,能否堅持到艾爾曼還是個疑問,哪里有余力送禮。只是欣然一向大方慣了,從前在家里有花不完的金銀,如今出門在外,也改不了這習慣。況且他根本就不在乎口袋里還有多少錢,花光了無所謂,再想辦法就是了。
欣然陪著潔西卡姑佷離開珠寶店,一同回到潔西卡包下的客棧。小杰邀請欣然一起坐船,欣然很高興的答應了。潔西卡滿心期待能跟欣然繼續鬼混,當然不會反對。然而欣然已經厭倦了潔西卡的糾纏,只在她房中做了片刻便找借口出去閑逛,晚上盡量拖得很晚才回客棧。
如此過了兩天,還沒有等到合適的客船。海蘭港是大港,往來的船只很多,不過眼下的季節正是海上風浪最大的時候,船主一般都不愿意出海遠航。之前倒是有一艘仆鯨去艾爾曼,可惜錯過了。
這一天欣然早晨起來,吃過飯后去港口酒館消磨時間,喝了一杯麥酒,叫來老板問晚上有沒有牌局。
“回少爺,最近禁賭抓的很嚴,晚上的牌局已經很久沒開張了。不過你如果真的很想玩,我倒是有幾位私人朋友經常在后頭廳里打牌,可以介紹給你認識。”
欣然興趣廣泛,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聽說是“私人朋友”立刻明白全是老賭棍,大概老板是把自己當成外地來的肥羊了,想讓那伙兒妙人在自己身上發發利市。于是微微一笑,說道:“既是你的朋友,想必牌品一定錯不了,這就帶我去見見他們可好?”
老板諂笑著請欣然來到后廳,果然有四個人正在打牌。欣然的眼楮一下子落在了坐在上首的中年漢子臉上,驚喜的喊道:“羅素大哥!”
那漢子三十出頭的樣子,身材高大結實,相貌堂堂,留著短須,上身只穿了一件皮背心,胳膊肌肉虬結,肩上紋了一只紅色狐貍頭。他看到欣然,臉上頓時露出喜色,揉著眼楮站起來嚷道:“老天!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欣然老弟,真的是你?”
推開牌桌迎上前來,抱住欣然得肩膀哈哈大笑,歡愉之情溢于言表。當下牌也不打了,拉著欣然去前面喝酒。
這位中年漢子,便是消失多年的財寶獵人“紅狐”羅素。
欣然和羅素的交情很深,從前在黑暗大陸,羅素賊膽包天,竟敢去盜竊古撒蘭王的墓穴。被欣然媽媽逮住,一怒之下要把他丟進化骨池變成骷髏兵。多虧欣然求情,才留下一條小命。此后幾年,紅狐羅素一直在吸血鬼王宮當欣然的仆人。那些年紅狐羅素銷聲匿跡,別人都以為他死了,不料是在吸血鬼王宮當差。欣然成長為一個大壞蛋,多半是羅素的熏陶。
因此,兩人有著亦師亦友亦主亦仆的關系,感情非常深厚。后來欣然回到貿易都市,跟爸爸一起過,臨走的時候向媽媽討得紅狐羅素追隨左右。
一離開暗黑大陸,賽西麗亞施加在紅狐身上的符咒就減弱了。欣然知道這老流氓遲早要丟下自己投奔自由,索性很大方的送了他一筆錢,放他走人。
因為這一層關系,羅素對這位小主人非常感激,他一向六親不認,但對欣然,卻始終保有一份真誠的感情,紅狐羅素沒有子女,就把欣然當成了自己的親骨肉,親弟弟,離開蘇家以后,也時常回去探望欣然。
每年欣然過生日那天,羅素總會風雨無阻的回到貿易都市,帶著拼死得來的價值連城的寶物送給他做生日禮物。
羅素清楚自己的名聲極臭,蘇家不會歡迎他這樣的客人,因此次次都是悄悄的來,悄悄的走,除了欣然,誰也不知道他與蘇家小少爺的交情。
故人相見,彼此都有說不完的話。這通酒一直喝道深夜,羅素微有醉意,欣然也有點撐不住了。起身笑道:“老哥,我得回去了,你最近在哪里發財?”
羅素告訴欣然,他承包了一艘游艇龜,做海運生意,把東方的客人運往北方,買賣挺紅火的。欣然大喜,說自己正要去北方,能不能搭他的船。
羅素為難的說:“最好不要,我為了逃稅,不得不貼著礁石群島航行,非常危險。”
欣然笑道:“你該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冒險,這船,我是坐定了。”
羅素心中叫苦,然而又無法把真相告知這位小老弟,只好勉為其難的說:“看情況罷,如果實在找不到別的船,我就送你一乘,不過你上了船以后可千萬要小心,如果發生意外,不必驚惶,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全靠老哥啦。”
“哈哈,咱們是好兄弟嘛,別說這些,先找個地方好好的吃一頓。晚上有什么安排?”
“還沒有。”
“那正好,老哥帶你去附近逛逛,有一家酒館的女招待既漂亮又風騷,嘿嘿,咱們可得好好的樂一樂。”
欣然皺眉道:“算了吧老哥,你知道我不喜歡那種女人。”
“對了,你好像有潔癖來著,”
羅素摸著下巴尋思,酒吧女郎,欣然小弟肯定看不上眼,應該怎么招待他才好呢。正犯愁的時候,欣然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羅素老哥,從前總是你幫我張羅,今天不如換一換,我給你介紹個好女人如何?”
羅素大喜,半信半疑的問:“你說的是真的?”
“廢話!我什么時候對你說過謊?”
“那倒也是,不過欣然老弟,你認識的女人一定既高貴又有錢,我羅素高攀不起啊。”
欣然含笑道:“那娘們兒的確高貴又有錢,而且風騷的很,床上功夫也不錯。”
羅素瞪直了眼楮,吃吃的問:“她、她干什么的?”
“是貿易都市的候補大主教,阿曼拉達家的貴族千金,潔西卡夫人。”
羅素聞言大吃一驚,在欣然肩上狠狠捶了一拳,惱羞成怒的說:“老弟,你這是什么意思?耍著我玩是不是?”
欣然揉著肩膀,忍痛笑道:“老哥,你這是怎么了,我發誓沒有開玩笑。”
“潔西卡夫人是貴族中的貴族,淑女中的淑女,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羅素自卑的說。
欣然微微一笑:“別自卑,老哥,你是真正的男子漢,潔西卡那騷貨還未必配的上你呢。”
羅素紅著臉說:“即便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敢上啊!玩女人是很爽,可是玩名女人就一點也不爽了。萬一她事后發怒,我怎么能承受得起阿曼拉達家族的追究?”
欣然笑著鼓勵他:“潔西卡夫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好年華,卻不得不遵守教廷的清規戒律,心里很是苦悶,老哥你慰藉了夫人苦悶的芳心,她愛你還來不及,怎么會發火呢。”
紅狐羅素是個多疑的人,當然不會被欣然的話說服。
“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我也聽說,貴族女人的心地都很壞,在外面跟不認識的男人好上一晚,第二天就會派人去暗殺,免得走漏風聲壞了名譽。我相信潔西卡夫人也不會例外。”
欣然笑道:“你也是老江湖了,怎么膽子這樣小?如果她有這種心機,你為何不先下手為強?我們現在就去買一臺照相機,等你在床上干潔西卡夫人的時候,我就悄悄藏在床下,把她的淫態全部拍下來,如果她敢翻臉,你就拿出裸照威脅她,告訴她,如果你有個不測,就會有人把底片寄給圣國所有大報社。如此一來,潔西卡夫人只有乖乖聽話,非但不會害你,為了自己的名譽,還要落力的保護你呢。”
羅素越聽越不是滋味,懊惱的說:“老弟,你說我是不是真的老了?這么簡單的辦法,我竟然沒有想到……”
欣然拍拍他的肩膀,鼓勵道:“老哥你沒有老,只是這些年過慣了安穩日子,不再像從前那樣每日跟奸詐狡猾的小人打交道,心里也就沒有了那些以毒攻毒的奸計。我就不同了,從小到大,沒有一天斷過闖禍,為了保命,只能不擇手段。”
羅素對這位小兄弟是又佩服又害怕,強顏笑道:“你說的對,我紅狐羅素,想當年也是一號響當當的人物,不該淪落到這等下場。”
欣然笑道:“別發感慨啦,老哥,如果你覺得生活枯燥,缺少趣味,為什么不跟我一起旅行呢?我保證你每一天都會過得很刺激。”
羅素被他說得心動,然而另有苦衷,只得拒絕老弟的邀請。幽幽的說:“我現在是上了套的驢子——不跑也得跑啦。再說,跟你在一起固然有趣,可是總會遇到生命危險,我怕死,不敢舍命陪君子。”
欣然暗想,老哥這話倒也不錯。我的生活似乎總是在和死亡打交道,現在不就有銀龍水鏡和霸王花兩大高手在屁股后面追殺不休?唉,這話可不能告訴老哥,不然準被嚇得逃之夭夭。
當下定好約會,讓羅素明晚十點鐘去客棧找他,屆時欣然將會安排潔西卡夫人給他認識。羅素以為只是普通的交際,也沒有多想,一口答應。
與羅素分手后欣然回到客棧,發現小杰正躺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手中攥著一本春宮畫,褲襠撐起了小帳篷。
欣然促狹的一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在小男孩褲襠上打了一下,學著潔西卡的嗓音罵道:“小杰!你在看什么?”
小男孩嚇得一骨碌爬起來,手忙腳亂的將春宮畫藏在背后。
“姑、姑媽,我、我……”
抬頭一看,原來是欣然。
小杰虛驚一場,苦著臉埋怨道:“欣然哥哥,你又嚇唬我。”
欣然微微一笑,問道:“小杰,那畫看得很過癮吧?”
小杰紅著臉點了下頭,說:“對不起,欣然哥哥,我來找你的時候你不在,只有這本畫書丟在床上,我閑得無聊,就……”
欣然笑道:“喜歡就送給你好了,只是不要讓別人發現。”
小杰大喜過望,連忙道謝。欣然一擺手,神秘的笑道:“小杰,你對女人的了解也差不多夠了,不過總是停留在書本上是沒有用的,男女之事,必須親身體驗才行。”
小杰搓著手,害羞的說:“我還小,不能做那種事的……”
欣然不以為然的說:“我看你除了膽子比較小,其它地方都不小,如果不敢真刀真槍的干,看別人干你敢不敢?”
小杰鼓足勇氣點了下頭。
欣然揉揉小男孩的頭發,小聲叮囑:“明天晚上這個時間,還是在我房里等候,到時候我會帶你去看一場真刀真槍的活春宮。”
小杰激動得漲紅了臉,忽閃著眼楮問:“真的?”
欣然佯怒罵道:“死小鬼!哥哥什么時候騙過你?”
小杰不好意思的笑道:“欣然哥哥對我最好了,明天晚上我一定來,你要等著我哦。”
欣然點點頭,把小男孩趕回臥房,自行上床入睡。
次日一早,欣然醒來時天已大亮。潔西卡姑佷習慣早起,正在飯廳等待欣然共進早餐。
欣然出去洗漱,一面向潔西卡姑佷道歉:“對不起,昨晚碰見一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多喝了幾杯,起得遲了,勞駕阿姨、小杰久等。”
潔西卡好奇的問:“是什么朋友?”
欣然將濕手巾蒙在臉上,含糊的答道:“是一位跑海運的朋友,我請他幫忙買去艾爾曼的船票。”
潔西卡不再多問,替欣然準備碗筷。吃了早飯,潔西卡借口念書把小杰支走,湊上身來握住欣然的手,嬌媚的說:“欣然,咱們好久沒親近了……阿姨很想你呢。”
欣然暗罵一句騷貨,強顏笑道:“阿姨想我,我也想阿姨,不過總是那一套實在無趣,不如今天晚上玩點別致的游戲如何?”
潔西卡茫然的問:“別致的游戲是什么?”
欣然湊在她耳畔悄聲道:“我從一位朋友哪里學到源自‘東方性都’扶桑的床上絕活兒,今天晚上在你房里實地演練,保你快活的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得。”
潔西卡被他說得春心蕩漾,恨不能現在就共效于飛,急色的嘆道:“要等到晚上啊……好吧,我回去部置一下,你幾點過來?”
“九點。”
“一定要來哦。”
潔西卡拾起他的手吻了一下,扭著腰肢回房了。
當晚,欣然拿著一卷繩索和厚厚的黑布條如約來到潔西卡房中,告訴她為了獲得更刺激的快感,必須先把她綁起來,還要蒙住眼楮。
潔西卡驚訝的說:“那我豈不是連你的臉都看不見,好可怕哦。”
欣然笑道:“要得就是這種可怕的感覺,好像強奸一樣,阿姨喜歡被強奸嗎?”
潔西卡吃吃羞笑,豎起食指在他額上戳了一下:“來吧,強奸就強奸!阿姨今天晚上隨便你怎么玩。”
欣然毫不客氣的把潔西卡剝了個精光,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又用布條蒙住了眼楮。而后說道:“潔西卡阿姨,我出去方便一下,馬上就回來干你。”
說罷回了自己房間。羅素已經在等候,見到欣然,起身笑道:“潔西卡夫人真的肯見我?”
欣然笑道:“她在臥室等候,讓我來請大哥。”
羅素不悅的說:“老弟,你就別跟我來這套了。老哥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心里想什么,我怎會不知道?快說,你是不是想耍我?”
欣然搖頭笑道:“真的沒有,只不過我剛才說了謊,潔西卡夫人的確在房間等候,只不過等的是我。”
羅素苦笑道:“那你讓我去湊個屁的熱鬧。”
欣然竊笑道:“她現在光著屁股趴在床上,手腳被繩子捆住,眼楮被布蒙住,哪里認的出訪客到底是誰。”
羅素狐疑的說:“你把她弄成這樣干什么?”
欣然哈哈大笑:“我不是早就說了讓你干一回貴夫人么?這么做,當然是方便老哥的小弟弟直闖潔西卡夫人的肉穴,反正她現在只認得男人的肉棒,只要你不說話,保管沒事。”
說著不由分說將羅素推到潔西卡的臥房門前,悄聲笑道:“老哥,機不可失,你好好把握吧。”
開門推羅素進屋。
欣然隔著門板聽了片刻,初時沒有動靜,想必羅素仍在猶豫,大約五分鐘后,房間里傳來潔西卡的呼喚:“欣然,是你回來了嗎?哎呀,真討厭,光摸人家的大腿干什么,還不快插進來,阿姨的小穴穴已經等不及了。”
到了這地步也容不得羅素不動心,飛速脫光衣服跳上床去,騎在潔西卡身上大干起來。
欣然滿意的回到房間,在墻上戳了兩個小洞,朝里一望,只見羅素扛著潔西卡的粉腿,大肉棒在她胯下出出進進,操的不亦樂乎。
這時小杰推門進來,稚氣的問:“欣然哥哥,我來啦。”
欣然示意他坐在自己身邊,悄聲道:“你來得正巧,好戲剛剛開鑼。”
小杰好奇得湊在洞口一看,只見一名陌生的壯漢正在姑媽身上挺動,不由得皺起眉頭,問欣然:“姑媽在做什么?”
欣然輕笑道:“當然是在做愛做的事,你不是看過《蘇大頭春宵尋夢記》嗎,現在姑媽和男人做的,就是蘇大頭在書里常做的那種勾當。”
小杰大吃一驚,戰戰兢兢的問:“你是說,姑媽在跟男人通奸?”
欣然在他頭上扇了一巴掌,笑罵道:“別說的那么難聽,瞧你姑媽爽得浪叫個不停,你若打擾了她,少說也要吃兩對耳光。”
小杰嚇得縮回頭去,吃吃的問:“那我該怎么辦呢?”
欣然笑道:“別說話,光用眼楮看就行啦。你在書上學來的知識,現在正是實地檢驗的機會。”
小杰半信半疑的點點頭,趴在墻上偷窺羅素與潔西卡做愛,一面回想書中的描寫,兩相印證。不知不覺中欲火上竄,小弟弟勃起如鐵。他不好意思的按住下身,眼楮卻一瞬也舍不得離開洞口。欣然看在眼中暗自微笑,心想這孩子總算有點開竅了。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潔西卡浪叫著嚷道:“好啊……真好……全射進來吧,燙死阿姨的小穴穴了……欣然小心肝兒,再多射給阿姨一點吧……”
欣然知道羅素完事了,讓小杰待在房里,自行推門進了潔西卡的臥房,拍拍羅素的肩膀笑道:“老哥,爽不爽啊。”
羅素慌忙轉身捂住欣然的嘴,回頭朝床上指了指。原來他擔心潔西卡夫人聽見。欣然微微一笑,勾著羅素的肩膀離開臥室。
出門后羅素長長吁了口氣,眉飛色舞的說:“老弟,真有你的!我這輩子玩過數不清多少女人,只有今次是最痛快的!貴族女人果然非同凡響。”
欣然笑道:“老哥你這是心理作用,其實貴族女人也好,名女人也好,跟普通的女招待沒有太多區別,你第一次干貴夫人,當然會覺得很過癮,干的多了就沒感覺了。”
羅素搖頭笑道:“一次就夠本了,哪里還敢奢望更多。”
欣然爽快的說:“只要老哥中意,多少次也行啊。怎么樣,明天再來?”
羅素猶豫的說:“潔西卡夫人該不會發現吧?”
欣然笑道:“潔西卡阿姨就像一匹母馬,只要有人肯騎她就心滿意足了,才不在乎被誰騎呢。”
說著話,兩人走進回廊,小杰從欣然臥室里跑出來,看到羅素,不免有些難為情。
欣然停步招呼他過來,向羅素介紹道:“這孩子叫小杰,是潔西卡阿姨的佷子,也是我的小兄弟。”
又對小杰說,“這位是我的忘年交羅素老哥,你剛才也見到了他在床上的神勇表現,快來打個招呼吧。”
羅素剛干了小杰的親姑媽,現在聽說他目睹了自己迷奸潔西卡的始末,不由得又驚又懼,臉色驟變。向欣然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要滅口。
欣然擺手笑道:“老哥不用緊張,小杰就像我的親弟弟一樣,絕對靠得住。”
羅素硬著頭皮沖小杰一笑,訕訕的說:“小杰弟弟,剛才的事,你……真的都看見了?”
小杰才短短幾天便得了欣然的真傳,乖巧的說:“羅素先生,你是欣然哥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小杰絕對不會出賣朋友的。剛才的事,我可什么都沒看見。”
羅素聽了他的話,頓時去了一塊心病。對欣然說:“小杰真是好孩子,一點也不像你。”
欣然打趣道:“嘴上巴結有個屁用!你這做大哥的,難道連點像樣的見面禮都拿不出手?”
羅素哈哈一笑,從懷中掏出一把黑色的小手槍遞給小杰說:“這是我早年在機械都市閑逛時順手摸來的玩意,別看不起眼,威力可不小。一共六發子彈,打完了再找大哥要。”
小杰是傭兵世家出身,曉得手槍是一種威力強大的暗器,只有高官才有資格佩戴,想不到這位初次謀面的大哥竟會如此慷慨,以手槍相贈,不由得喜笑顏開,連忙道謝。
欣然叮囑小杰:“手槍可不是小孩子的玩具,用來防身是可以的,但絕不能無故開槍!是會被警察抓起來的哦。”
小杰扮了個鬼臉道:“我又不是瘋子,怎會胡亂開槍呢。”
欣然笑著摸摸他的頭發,柔聲道:“去玩吧,我跟羅素大哥還有別的事。”
小杰依依不舍的走了。
欣然送羅素出了客棧,建議同去酒館喝一杯。羅素搖頭道:“老弟是不是忘了,我抱過女人以后是滴酒不沾的。”
“老哥果然一點也沒變,府上有電話嗎?”
羅素向店伙計要來紙筆,寫下電話號碼給欣然,說道:“這是我船上的電話,晚上七點以后肯定在家,有事盡管找我。”
說罷揮手道別。
欣然回了客棧,先去潔西卡臥室,把繩索解開,摘下眼套。這騷娘們兒被羅素操得筋疲力盡,睜開朦朧睡眼,含情脈脈問欣然:“親愛的,你剛才跟誰說話呢?”
欣然不慌不忙的說:“是小杰,他看見房門沒關嚴,順手替我們關上了。”
潔西卡一聽佷子看見自己與欣然通奸,不禁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問:“他、他都看見了?”
欣然心中暗笑她虛偽,口中卻說:“沒有,小孩子哪懂得這些。”
潔西卡忐忑不安的說:“我看不見得。小杰最近有點怪怪的,看我的眼神也不對勁,我怕他是發現什么了。”
欣然巴不得把這騷貨甩了,趁機說道:“既是這樣,我們往后還是盡量少在一起,免得孩子看見不好。”
潔西卡自從與欣然通奸,已經是食髓知味欲罷不能,聽了他的話,當然不樂意。自作聰明的說:“小杰是個膽小鬼,腦子又笨得出奇,就算看到不該看的事,也不會明白的,更不敢對別人說,我們往后小心一點就行了,沒必要因為那討厭的小鬼縮手縮腳。”
欣然聽她罵小杰,心里十二分不痛快。當下便說:“就依你的意思吧。”
心里想得卻是,這蕩婦簡直一點骨肉感情也沒有,既然她不把小杰當佷子看待,小杰似乎也沒必要把她當姑媽敬重。轉念之間,想出了一個無比刺激的惡作劇。于是摟著潔西卡,裝出柔情脈脈的樣子說:“潔西卡阿姨,今天晚上過得痛快嗎?”
潔西卡伸手在他胯下捏了一把,不知羞恥的淫笑道:“美極了,簡直像做夢一樣,就是小杰那討厭鬼闖進來時被嚇了一跳,否則會更加完美。”
欣然咬著她的耳朵,輕笑道:“明天晚上再來一次好不好?我要塞住你的耳朵,讓你什么也聽不見,那樣就算小杰搗亂,你也不會掃興了。”
潔西卡被他說得春心蠢動,恨不能立刻上床大干一場,當然不會懷疑欣然心懷鬼胎。正欲勾引欣然梅開二度,門外傳來小杰的呼喚:“姑媽、欣然哥哥,開飯啦。”
宛如一盆冷水,澆熄了潔西卡的欲火。
潔西卡大感掃興,放聲怒罵道:“不中用的小鬼,除了吃飯你還會做什么!真不明白你媽媽怎么忍心把你這小廢物生下來!殺千刀的小鬼!”
欣然任由她破口大罵,嘴角泛起神秘的微笑。心想,等到明天晚上,你就知道小杰除了吃飯還會干什么了……
吃飯的時候,潔西卡對小杰也沒有好臉色,兇巴巴的警告他,往后不經允許,不許跨進她房門半步。小杰先后目睹了姑媽跟欣然和羅素通奸,多年來潔西卡在他心目中營造的圣潔形象早已毀于一旦,對她的呵責,也全然不當回事。
晚飯后欣然給羅素打了個電話,商量訂船票的事。羅素見他打定注意要做自己的船,只得替潔西卡主仆一行準備了船票。欣然邀請他明天晚上九點鐘來客棧送船票,并神秘兮兮的說,屆時將為他安排一場美妙動人大開眼界的好戲。
羅素早就知道這位老弟鬼心眼極多,第二天晚上九點,滿懷期待的帶著船票趕來客棧。欣然和潔西卡在花廳里接待了他,并做了簡單的介紹。潔西卡自以為是第一次會見這位“羅素船長”“羅素船長”對她卻已經不陌生。會話之時忍不住把今晚盛裝待客潔西卡夫人與昨晚床上放浪宣淫的潔西卡夫人相比較,暗自慨嘆女人真是善于偽裝的動物,若非欣然老弟替我撕開她的假面具,誰會想到端莊圣潔的修女院長竟會是個貨真價實的蕩婦呢。
羅素因為欣然有言在先,九點半就起身告辭。潔西卡巴不得他快點走,滿面堆笑的起身送客。羅素走出去沒多遠就看見小杰站在客棧對面對面糖果鋪里沖他招手。
“羅素大哥,是欣然哥哥讓我在這里等你的。”
“什么事這樣神秘?”
“我也不知道,欣然哥哥說讓我在這兒等你,然后把你帶回客棧。”
小杰說。
羅素越想越糊涂,自己分明剛從客棧出來,欣然為何又要小杰把他帶回去呢。迫不及待的說:“那我們快走吧。”
小杰搖頭笑道:“再等等,欣然哥哥說半個小時以后再回去。”
兩人站在糖果鋪前苦等了半個小時,十點的鐘聲響起時,街上行人已經寥寥無幾。小杰帶著羅素,急匆匆的趕回客棧,去欣然房間一看,沒有人。透過墻上的小洞,清楚的聽見潔西卡的房間里傳來女人放蕩的叫床聲。
兩人趴在墻上一看,只見對面的房同里紅燭高燃.欣然赤身裸體的坐在一把椅子上,懷中抱著同樣赤身裸體的潔西卡。巨大的肉棒正在修女院長濡濕肥嫩的騷穴中出出進進.每次抽插都會帶出一股涃濁的淫水,淋濕了胯下的皮質躺椅,淅浙瀝瀝的滴在地板上,積成一汪閃亮的水洼·羅素哪里想到欣然所謂的好事,竟是活色生香的春宮演出.登時看傻了眼.小杰不是第一次偷竊了,但比起羅素來也強不了多少。看得口干舌燥,不住的咽唾沫。
刺激的交合持續了十多分鐘,潔西卡登上了高潮,繃緊的身體松弛下來,軟綿綿的趴在欣然懷里無力再動。
欣然拍拍潔西卡的臉蛋兒,諷刺的笑道“阿姨,修女院的姐姐們都像你一樣淫蕩嗎?”
潔西卡紅著臉啐道:“下要胡說,大家哪里……淫蕩了……”
欣然窮追不舍“你不淫蕩,為何這么喜歡被男人干,這么喜歡被大肉棒插小穴穴?”
潔西卡羞得無地自容,將臉兒藏在欣然懷里不肯吭聲.欣然恫嚇道:“你不回答,就是不喜歡被大肉棒插,我還是拔出來算了.”說著便要起潔西卡連忙摟住他,垂看頭,春情難耐的說:“我是蕩婦……我承認……即便是醪女,也渴望被男人抱啊……”
欣然追問道:“照你這么說,每個修女都會跟男人通奸咯?”潔西卡嗤嗤的笑道:“她們哪有那么大膽,只是春宵碓耐的時候空想罷了.”欣然問:“如果沒有男人,阿姨和修女姐姐春宵難耐的時候怎么辦?”
潔西卡羞笑道:“傻小子,這下你可問到點子上了,其實修女院也好,修道院也好,凡是法律規定不許嫁人娶妻的地方,都有同樣的困擾,解決的方法也不外乎三種,一是偷情,便如你我.二是同性之間互相安慰,男人那種我不說你也知道,女人之間也差不多,只不過無法真刀真槍干,只能摟摟抱抱,互相愛撫乳房,親吻小穴,過過干癮而已.當然,這也僅限膽子比較大的修女,若是膽量更小—點的.簡直連同性戀也不敢碰,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咯……”
欣然好奇的問:“自己安慰自己,該怎么做?”潔西卡揮出中指在他眉心戳了一下,羞笑道:“小壞蛋,專問些羞人的問題……其實很簡單的,女人的小穴穴天生需要男人的大肉棒填滿,如果沒有男人,就只好用代替品啦!”
l“那么潔西卡阿姨一定也有代替品咯?”
潔西卡搖頭嗔道:“我才沒有呢!”
欣然抱著她站起身來,邊走邊說:“你不說實話,我就這樣抱著你出門,讓街上的人看看圣潔的修女院長在男人懷里所作的勾當。”
潔西卡羞急的嚷道:“我說我說,快饒了我吧!我的代替品就在枕頭下。”
欣然抱著潔西卡走向床頭,每走一步,大肉棒便隨之在女人的淫洞中上升下落,插得這蕩婦杏眼生春,呻吟不止,盤起兩條豐腴的粉腿,緊緊夾住欣然的腰桿.在墻對面偷竊的羅素看得大呼過癮,陽物堅硬如鐵,恨不能推倒墻壁沖過去真刀真槍的干一場。
且說欣然翻開枕頭一看,果然發現一只黑色膠皮按摩棒,湊在鼻端一嗅,隱隱有些腥騷氣昧,心知這就是潔西卡用以自慰的工具,一時性起,順手塞進潔西卡口中.潔西卡被他操得神魂顛倒,含著按摩棒仍在呻吟,口水順著膠皮淌下來,淫靡到了極點。
欣然從床上拿起事先準備好的繩索,將潔西卡的雙手緊緊捆在一起,蒙上眼罩,耳朵也塞上兩團棉花.準備停當后,欣然敲敲墻壁,低聲笑道:“你們兩個,馬上給我滾過來!”
羅素和小杰聞言嚇了一跳,壯著膽子溜進潔西卡的臥室,只見欣然正抱著潔西卡坐在椅子上,大肉棒滿滿的塞在小肉穴里,有節奏的挺動著。
潔西卡被捆得無法動彈,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自然不曉得有人進屋.只顧含著按摩棒苦悶的哼哼,臉上春潮浮現,快樂的如登仙境.欣然右手托著女人的屁股,拇指蘸了些淫水作為潤滑劑,不輕不重的揉搓潔西卡.欣然拔下潔西卡口中的橡膠棒,朝羅素笑道:“老哥.你別閑著,來湊一腳助興吧!”
羅素哈哈一笑,火速脫光衣服,露出—身扎實健美的肌肉.欣然讓他站在躺椅前面,壓低潔西卡的腦袋,恰好含住了羅素那硬得發燙的肉莖.潔西卡被欣然操得幾乎休克,哪里還分得清塞進嘴里的是橡膠棒還是男人的肉棒,本能的吮吸起來,這蕩婦口交的技術異常高明,羅素被她舔心曠神怡,牙齒不住的打戰。
二男一女盡情取樂,配合的天衣無縫,其樂融融,瘋狂的群交一直持續到午夜,羅素連續兩次在潔西卡的櫻桃小口里開了炮.小杰看得也絲絲吸著氣,自行解決。
欣然的大肉棒緊緊頂住老爸情婦的騷穴,清楚的感覺到皺壁猛烈收縮起來,穴內花心一張一縮,緊咬著菰頭,一股接緊著一股的吐涼津津的陰精,欣然也不再堅持,痛痛快快的把一發子彈打進肉洞.欣然將昏迷不醒的潔西卡丟在床上,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回到臥室。只見羅素和小杰正在等他,羅素看起來只是有些疲勞,小杰卻失魂落魄,剛洗罷澡,又出了一身冷汗,縮在一角不住的哆嗦。
欣然摸摸他的額頭,稍微有些涼,知道是太緊張所致,柔聲安慰了幾句,送他回臥房休息。之后送羅素出了客棧,笑嘻嘻的問:“老哥,今天晚上的戲,你還算中意吧?”
羅素仰望月空,愜意的嘆道:“有生以來,第一次荒唐到這地步,我簡直懷疑自己在做夢。”
欣然拍拍羅素的肩膀,望著明月莞爾一笑:“跟我在一起,你會經常做這種美夢。”
“那也要命足夠長才行,”
羅素苦笑一聲,揮手道別。欣然目送他遠去,回房探望小杰。
小杰蜷縮在被窩里,臉色看起來比剛才好多了。初次偷情的恐懼感消散以后,剩下的唯有激動而已。欣然問他感覺怎么樣,小杰興奮的說:“太刺激了!就好像出去打了一場仗,殺光了所有敵人,最后也一刀結果了自己!”
欣然聽了點頭微笑,心想,我當初第一次和姐姐偷情,恐怕比他更緊張呢。
“欣然哥哥,這件事不會被姑媽知道吧?”
小杰還是有些后怕。
“放心,此事除了你我和羅素老哥,只有天知地知,至于潔西卡阿姨,我相信她到死那天也不會知道。”
小杰輕松的嘆了口氣,閉上眼楮,不一會兒就沉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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